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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睁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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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居然一个都没理他。
那记录员看着两个人就这么什么都不带地走进教学楼,急得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被文诚直接把手机拿走了。
“有叶特在,没问题。”
“两个屁大的孩子,你跟我说没问题?!”
“你是没看交接记录?”
那记录员哽了一下:“我今天刚过来,还没!”
“那就在这里安安分分等着,今天暂时没有你的事了。”
“疯子!”记录员手一甩,气得背过去不说话了。
“校长,您早就知道此事了?”
“没啊,我也很惊讶。”就是看起来根本不怎么惊讶,“叶特真是未雨绸缪,前段时间给苏家画过一批符咒,今天正好派上用场了。”
文诚看着这愣头青似的男人一脸“信你的话才有鬼了”,他才不信苏家买符咒的事情不是这人有意安排的。
叶歌言酒一路顺着楼梯而上,也没见到半点人影,最后是听到天台有些声音,才登了上去。
“叶哥!”而最先发声的,竟然是白筱,小姑娘和苏淮安相背而立,即使身上有符咒,也不能保证那些恶灵不会玉石俱焚,纵然抵消大部分,也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苏淮安是背对着这面的,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也没有放松警惕。
“你们把眼睛闭上,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
“好。”苏淮安应了一声。
白筱却没立马闭上,有些担心地看向叶歌:“叶哥,你……”
“放心,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因为场地是在天台,实在是不方便亲手去灭那些恶灵,若非不得已,叶歌也基本上不会用。
他所纵的两只高级灵体。
白筱又看了看言酒,言酒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小姑娘才闭上了眼睛。
身遭的气场变得紊乱起来,四周分明立起了结界,便不会有风,天台上却是飓风四起,阴冷得刺骨,吹的面颊和耳朵生疼。
伴随着无数恶灵此起彼伏的惨叫,一切好奇心都会被抹杀,根本不用看就能想象,这是怎样一副人间炼狱之景。
有些事情,该知道,有些,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白筱闭着眼睛,等待着这场噩梦的结束。
其实她只是在这二人的保护之下,才每天都傻兮兮地装笨,活的轻松一些而已,但这并不代表她是真蠢,言酒出事,叶歌自然不会留校,事发突然学校的保护跟不上,肯定要出问题。
所以在一开始,她就下定了主意,要留下来。
因为以言酒的天赋,根本不需要到英来学习,叶歌也是,完全没有在英装劣等生的必要,而这一切,肯定是有缘由的,她不能让他们所需要,或者必须保护的东西、抑或人,让他人得逞。
她的猜测果然不错,学校的大部分人员被调走之后,恶灵突然就来了。
“好了。”听到这个声音,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白筱没睁开眼睛,直直往地上栽去,昏倒了。
叶歌接住白筱,交给言酒,让言酒把人带下去。
“我不走。”
“言酒。”叶歌少有地喊了他的名字,“带她下去,我谈完了叫你。”
言酒站在那里,毫不退让:
“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下去。”
TBC。
☆、不对盘
叶歌无奈地看他,这家伙又发什么脾气啊。
言酒都看到叶歌身后的苏淮安对着自己笑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心里一横,不行,绝对不行。
“白筱应该只是疲劳过度,没事的,既然有事要说,就一起吧。”苏淮安倒是发挥了一直以来都保持的善解人意地一面,走过来拍了拍叶歌的肩,“不过天台太冷了,我们先去教室?”
“好。”叶歌也不停顿,抱着白筱往前走了一步,搭在肩上的手自然地避开了,支着言酒先下去顶楼接人。
苏淮安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是淡淡一笑,并没计较,等三人都下了天台,才跟着下去,一同进了顶层的空教室里。
三个人面对面站着,准确说,言酒并排着叶歌,面对苏淮安。
“你应该也知道为什么总是受到恶灵攻击吧。”言酒率先开口,“在突击测验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大大小小这么多次,你们苏家应该也猜出来缘由了才是。”
“还不知道严家消息这么灵通,怪不得连严九当家都亲自来了,是因为继承的事?”
“苏家消息也挺灵啊,既然都知道了,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互利共赢一下呗。”
“互利共赢?”苏淮安笑了笑,“怎么说也是你们有利,怎么算是互利了?”
叶歌夹在二人中间,听着这略有些剑拔弩张的话,青筋都有些跳,好好说话不好吗,阴阳怪气的。
言酒被叶歌瞪了一眼,才改了口气:“虽然有圣灵在,你的确多了一条命,但他们的目的,不就是让你死一次,然后夺取圣灵,因为圣灵,遭受伤害的肯定不止你一个,不说身边的同学老师,苏家也没有少受到攻击吧。”
苏淮安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苏家继承人是你,所以,即使不要这圣灵,也会优先保你的命。而至今,圣灵都在你体内,说明你们根本没有取出圣灵的方法,现在那个势力的研究成果,你们也知道的,一昧地寻求帮助,又能保多久呢?”
“能保多久不好说,不过是他们先杀掉我,还是苏家先端了他们,你觉得,我赌得起吗?”
“你赌不起。”言酒打开手机按着什么,随手将屏幕上的内容展示给了苏淮安,“是,我们严家确实需要圣灵,不过这个组织已经研究出了类圣灵的东西,促进恶灵与三魂七魄融合升级,我们完全可以等,类圣灵研究出来,或者他们夺取了你的圣灵,再出手的,不过是看在同学一场,帮你一把。”
叶歌浅浅叹了一口气,果然跟这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也就随了这两人讨价还价,自己靠一边儿桌上,无聊得甚至有点想打游戏。
也确实这么做了。
言酒跟苏淮安话说一半,扭头一看旁边这家伙竟然在摸鱼,顿时都挺哭笑不得的。
哪有那么复杂,不过是习惯性地扯扯嘴皮子,最后还不是要取出圣灵的,不过一个大当家的,一个正在接手家族的继承人,至少面子上不能输啊。
叶歌听了半天,也是听明白了,所以安安心心玩游戏,听到没声儿了抬头问一句,还忍不住笑出来:“你们讨论好了?”
言酒拳头一握指了指:“哥,动手吧。”
叶歌敲他额头一下:“你带白筱先下去,我弄好了就下来。”
“……好。”言酒吸了一口气,借口都到嘴边了,还是吞了下去,扛着白筱出门了。
等着脚步声远了,苏淮安才问:“为什么要支开他?”
“省的你们待会儿又扯皮,马上要开校门了。”
“不是因为怕他吃醋吗?”苏淮安坐在桌上,身子一凑,声音敛起来,语气里带了些笑意。
叶歌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也是有些好笑:“苏大会长什么时候也这么皮了。”
言酒蹲在墙角没听清苏淮安说什么,白筱蹲他旁边托着脸思考,她是不是不该醒这么早,要不要先溜。
“言哥。”白筱用食指戳了戳言酒,指指楼下,意思是自己先下去。
言酒点了点头,他已经跟文诚发消息让他上来接人,应该马上就到了,楼梯口就能遇见。
唉,何必呢。小姑娘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推着刚上楼的文诚离开了。
“不过我还是要先声明,这个不能保证完全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因为不是什么正统方法,需要把圣灵打伤强行拉出,所以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苏淮安拉过来叶歌的手,放在心脏前,低眉顺目,语气柔和:“我相信你,即使死在你手里。”
门口某人牙都要嚼碎了,酸得八百米开外都闻得到。真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平时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这么讨厌。
手拿开啊!
“坐稳。”倒是叶歌,跟没听见似的,一板一眼交代完,就开始准备取圣魂了。
虽然普通的不怎么在行,但破坏他可是太手到擒来了,而且这大半年来做了不少练习,现在已经能很精准地控制伤害了。
叶歌把气聚集了薄薄的一层在掌心,再轻轻地往苏淮安额头、胸口、小腹等几处挨着拍过去,虽然看着没什么反应,连哼都没哼一声,实际上苏淮安额角已经浸出来细细的薄汗了。
怎么会真的如表面这般轻松呢,那可是把缠在三魂七魄上的圣灵给强行分离,不同于肉体上的疼痛,那种无法具体到某处的剧痛,能活活把人疼昏过去。
叶歌小心地留意苏淮安的反应,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因为他曾经体会过无数次这种印刻在灵魂上的痛楚。
还差最后三个衔接点,断开就能将圣灵彻底分离击出,叶歌停下了手,现在他也不能说点话来分散注意力,只能暂停缓解一下。
“我没事,一次弄完。”
“嗯。”叶歌抬起手,扶在苏淮安眼前,疏通完精神力,也是有些惊讶,别说分离圣魂,能在这种疼痛下还能维持如此稳定,也难怪他是圣魂的宿主。
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场景,一团白色中带了金的光团被拍了出来,漂浮在空中想要再度冲进苏淮安体内,叶歌随手张了个最简单的结界,轻轻松松就把这小玩意儿抓住了。
“进来拿一下。”叶歌后退一步靠到了桌上,一阵眩晕,这么精准而长时间的纵气居然只有这么一小点的副作用反应,还真得感谢门外那家伙的起床气练手。
言酒也没指望自己不会暴露,大大方方进来,先扶着叶歌坐到椅子上,往人嘴里塞了颗糖,才去把圣灵收起来。
那光团颜色很淡,每一丝光芒都是一根附着在三魂七魄上的触手,看着毛茸茸的无害样儿,却非常棘手。
好在这玩意儿除了对宿主用处都不大,所以至今无人抢夺,不然也不会连取出的记载都找不着。
“可能还要麻烦你撑一阵子,三天之后就可以放出圣魂取出的消息了。”叶歌直接把言酒的话头给掐了丢回去,让他开口,这俩不省心的还不知道又要扯多久呢。
明明是世交,怎么就这么不对盘呢。
校园里逐渐充斥起来人声,开校门了。
苏家的人早就在门口侯着了,若不是看在言酒的面子上,不跑进来团团围住,回去可是要丢饭碗的。
严家的人也赶了过来,程知秋一把年纪了还焦头烂额的样子,着实让叶歌有些感慨。
这人老了。
叶歌没有关于祖父辈的记忆,因为血统,又凑巧外祖父母走得早,所以看到程知秋风尘仆仆的心忧样子,感觉有些微妙,本来还想留下来处理后事的,也是交托给了于北平,一同回了严家老宅。
固定圣灵的结界早就准备好了,再修养两天等圣灵恢复,就能开始召唤仪式了,另外几个宗主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早早地等在门口迎接。
终于、终于……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五名男女神色都略有抑制不住的激动,明明都三十几的人了。也是,定下的死刑突然改成了缓期执行,甚至有机会免死,能不激动吗。
不过,当他们看见据说已经三魂七魄开始崩坏却依旧屁事儿没有的言酒的时候,所有的隐忍都去他妈的不管了。
这可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啊!
五个人不顾形象地一拥而上,却被言酒一皱眉头给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反应过来,这尊大神不论什么时候脾气都不太好,自己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还想上去摸摸看是不是本人。
“阿九,你……辛苦了。”之前家族聚会丢东西时,第一个明说怀疑叶歌的旗袍女人今天也是一身旗袍,不过没有了那次的咄咄逼人,笑得鱼尾纹都跑出来了。
言酒连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她,扶着叶歌下了车,又替人理了衣服发角,甚至还贴心地扶着人手肘不撒手,那跑前跑后的劲儿,连府里的下人都做不到这般细致。
他一回头,发现五个人像是见鬼一样看着他,那五人顿时收回视线不敢直视,却听到言酒笑了一声。
“先散了吧,八点去会议厅等我。”
五人:“……”
这天是不是要塌了啊?!
TBC。
☆、荒唐
“程管家……”
“二小姐,不该问的事情,最好还是……”程知秋言尽于此,对着那旗袍女人点了点头,倒完茶便出门去了。
他前脚刚走,旗袍女人就开口:“你们谁知道今天那个人吗?”
“二姐,你记性未免太差了。”严七,也就是上次一开始就跟言酒唱反调的风衣男人,严家这代的宗主里面,就属这二人最高调,另外几个都相对内敛些。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他偷走的主母玉。”
“二姐。”一直保持中立的严五出声劝道,“那件事不是查清了,不是阿九朋友做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不成主母玉还能自个儿插翅飞了!”严二白眼一翻,不屑道,“你们没看到阿九那样吗?简直就是被那小子给迷住了!”
一直以来没怎么开口的严四抬起来眼睛看了她一眼,依旧没说话。
“你们还不信,就我的经验,你们信不信,那小子就算想要家主印打水漂玩儿,阿九都会取了给他。”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言酒退了满是霜雪的外衣,从侧门走了进来。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严二突然闭嘴心虚地坐下了。
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如果你不想死,劝你嘴巴放干净点。”言酒恢复了往日那冷淡的语气,坐到上座,理了一下袖口,“情况你们也了解了,都没有异议吧。”
五人皆是点头:“没有。”
“那近期没有什么事,就都别回去了,类圣灵的那边估计很快会找过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
这回虽然说是过来暂住,可每个宗最厉害的人几乎都调了过来,不仅仅是为了保全宗主的性命,更关系到宗族兴旺,在有共同目的的时候,这群人不用多言都能团结一致。
言酒交代完,起身收拾衣角穿上外套就要走,桌上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是严二开的口。
“阿九,你也不小了,孰轻孰重你应该分得清吧。”
言酒穿好了外套,拉了拉衣襟看她一眼。
“作为亲人,我还是有义务提醒你一下。”她说到这儿,想了下措辞,还是婉转地提出,“耳旁风好听,但容易害了你。”
“害我?”言酒冷笑了声,“你们以为圣灵是谁取出来的。”
严二望着旁边嘀咕:“总不可能是那个小屁孩儿吧。”
“我发现你最近猜谜猜得挺准,可以考虑买彩票了。”
“不可能!”严二尖叫起来,“一定是他找人取出来,假装是自己取的,阿九,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我亲眼看到他从苏家小子身体取出来的,有没有假,你问问你苏家的眼线不就知道了。”言酒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有两分得意,“今天在座的,包括我,我们的命都是他手底下捡的,以后看到人家该怎么做,不用我强调吧。”
严二不可置信地吸了口气,声音憋得有些颤抖:“阿九,你可别是着了人的道!”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二姐,别说了,阿九不可能是那么糊涂的人。”严五又和起事来,“我们改天会亲自道谢的,阿九你辛苦了一天,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五妹!”严二瞪严五一眼,她可从来不觉得这女人会在这种事情上站在严九那方,这女人不是最关心严家发展吗?为什么会胳膊肘向外拐了!
“对了。”言酒懒得听他们争,已经起身到了门口,这又停下步子,回头交代,“家主印我确实给他了,我的情况你们清楚,如果出什么事,见印违抗的,同家法。”
“你!”
这下,不止是站着的两个女人,连坐着的两个一直不发一语的男人都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你疯了!”严二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回应她的却是关门的声音,以及程知秋的阻拦。
“二小姐,请回吧。”
“程知秋!你身为严临宗的大管家,同时也是家主总管家,怎么能放任严九如此荒唐!”
“严二小姐。”程知秋丝毫不退让,“这件事老夫人已经默许了,还轮不到您来评价。”
“你!”严二气得满脸通红,“你们迟早要把严家卖了!”
程知秋守着门,面色和气,并没有再说下去。
两天后。
圣灵的情况,并不如计划中恢复得那么好,而苏家却已经放出消息,圣灵已经取出,就在严家。
言酒正在思考怎么把叶歌给送回学校去,叶歌倒是先开口了。
“局里出了点情况,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因为圣灵的事吗?”
“对。”叶歌依旧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样子,“有点棘手。”
“那边来人为难了?”
“嗯,为了保护你这边的信息,已经闹起来了。”
“这样吗……”言酒做出一副不舍的样子,却是松了一口气。
他特地打电话给文诚,吩咐联络员,将苏家公布的信息改成了“圣灵被抢,下落不明”,再用借口把叶歌支开,这之后的事情,太危险了,他并不想把叶歌卷进来。
有什么事都由严家承担,毕竟严家这么多年的积累沉淀,不是这么轻易就会被扳倒的。
不仅是苏家,言酒也秘密通知了不少这些年结交的大家族,患难见真情,如果这次严家挺过去了,这些交情自然会上升一个档次,所以近日别府也悄无声息地添了不少人,都在为这次的争夺战做准备。
局里这方面也通融,毕竟不想损失人才,很快就达成了协商,放出消息招了叶歌回去。
送走叶歌,言酒在门口站了很久,雪落了满肩,寒气裹着冰水一层层渗进衣服里,浸得肤疼刺骨。
希望这并不是最后一面。
希望叶歌不要发现太快。
希望那边能多拖一会儿,不要让他回来。
言酒想借这冰雪冻住这颗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心,冻住那些伤痕累累,冻住一切的念想。
我的心里有颗你种下的种子,它生根、发芽,吸干所有血液当作养分,盘根错节地将我的心抓得支离破碎。
它太疼了,这次,如果不能把它冻死,它就要冲出来,再也遮掩不住了。
言酒想啊,如果能再见的话。
就不要再顾虑那些多余的想法了。
雪又大了,渐渐遮隐去了车子离开的痕迹,他需要暂时忘了那个人,才有精力去对付接下来的麻烦。
要活下来!
“通知下去,别府的人都安排过来,其他家族的宗主和家主去会议室等我。”言酒转身,就看见和自己一样,落了一身雪的程知秋,“你也去换身衣服,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是。”
掸掉了身上的雪,换了衣服,言酒想了想,还是把头发吹干了,再出的门。
被那家伙知道的话,肯定得生气。
言酒顿了顿,不禁苦笑一下,这才几分钟,才下定决心不去想他,就又忍不住了。
这个人已经彻底渗透进了自己的生命里,又不是圣魂,怎么剥离得出来呢。
这么想着,脚却已经走到会议室门口,言酒推开这道门,辉煌的室内,圆桌周围已坐满了人。
战斗是要开始了。
“感谢大家的到来。”
“既然各位给我严九一个面子,我也就不做隐瞒了。”
“但是,我在公开情报之前,你们需要知道,这次的情况十分危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可能会有来无回。”
“所以,后悔的,现在还可以退出,我并不会责怪。”
“不过,了解完所有的利害,我可就不会放人了。”
“你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要走的,明天清早之前离开,我的时间没那么多。”
“严家主,我们苏家已经确定要出手相助,既然情况紧急,今晚可以先行布置,之后再了解也不迟。”今天到来的,不是苏淮安,而是苏淮安的一个表兄,苏家一个分家家主,在苏家有一些地位,足以见得苏家对于此事的重视。
“严家主,我们白家虽然不及在座的各家家业大,可严家对于白家的恩泽,白家自不会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最大的家族各最弱势的家族都表明态度之后,其余的,即使是想溜号,也扯不下这个脸了。纷纷表示不用考虑,今晚就可决定。
“既然如此,我也不推脱,今日在场的所有宗主、家主,均不用担心,我们严家有一个特殊的房间,六面均有足以防止怨灵的结界,至少在这方面,严家不会对各家交不了差。”
怨灵!
一听到这话,不少家族的人眼睛都亮了。他们赌对了!传言果然是真的,严家真的有足以对付怨灵的东西!人才可以再培养,可若能因此与严家交好,受之恩泽,沾沾光也绝对不亏。
在场的又是一阵吹嘘讨好,仿佛带来的人白送也是应当的,言酒应付完回去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了。
很累,特别是在看不见某个人的时候,思念会成倍地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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