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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睁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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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歌不在这边之后,程知秋对言酒的称呼也改了回去。
“好……”白筱还是想着不对劲儿,吃个午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想给叶歌透消息又不敢……人生真是好艰难啊!
另一边,言酒赶到后厅,却只看到了戚蓝,并没有看到母亲。
“老夫人回房休息了。”戚蓝身边的管家垂着眼解释道。
“过来了,一起吃个午饭吗?”戚蓝生得着实是个大家闺秀模样,一身白裙,浅蓝的坎肩儿,温婉大方得让人一看就心生喜欢。
言酒对她点了点头:“我先找母亲说点事。”
戚蓝点点头,微笑着让身边的管家带言酒过去。
老夫人此刻正在房间里看书,见言酒过来了,便拿了书签夹好,靠回了沙发上,像是专程在等他来。
“母亲。”言酒请完安,才坐下,“您当初既然把玉佩交给了他,我想您也是认同了,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做呢?”
“阿九,玉是我给他的不错,可是当初和现在的情况并不一样。既然你心里没了他,今后也分道扬镳了,那再娶一个回来,操持严家,不是很好吗?”
“抱歉,母亲。之前是我的问题,但如今我也想通了。我即使不爱他,也不会再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这辈子,我只会认这一个人。”
“阿九啊。”老夫人语重心长地拉过来言酒的手,“爱情并不会长久的。”
言酒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可亲情不一样,夫妻结婚之后,爱情会在生活中一点点磨去,可即使两个人不再是那种相爱的状态,你还是不会离开他。所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却不是感情的终点。”
“母亲?”言酒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或许,你知道自己已经不爱他了,这种爱已经变了味道,但你还是会永远地和他生活在一起。你是要找一个能够共度余生的人。你要学会,那不是爱情,却是可以比爱情更长久的东西。我想你应该能理会。”
“是……”言酒发觉,这双手,还是和十五年前那双抓着自己丢进浴缸的手一样温暖,“让您费心了。”
“你叫我一声母亲,我也只有一个愿望啊。”老夫人轻轻地将言酒的耳发别到而后,仔细地看着这个孩子,“希望你能健康,幸福。”
“谢谢。”言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天下的父母都一样,付出得太多,却根本不是为了回报或者感谢。
“这次把阿蓝带过来,其实是想让你帮一个忙。”
“您说。”
言酒知道,母亲一辈子为了严家,没有嫁给爱情,所以她会想要身边的人都不再走她的路。
答应完了老夫人的请求,言酒才拿出手机查看,究竟是谁打了这么多通电话过来。
是叶歌的主治医生
“你、你……算了,你快查一下吧,那小子今天早上逃院不知道哪里去了!”
TBC。
☆、酸吗?甜的。
言酒刚从位置上站起来,眼前一黑,就栽了回去。
“阿阮!去叫人!”老夫人赶忙过来查看言酒的情况,急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多年的精心保养一时间都浪费了。
守在门外叫做阿阮的管家立刻应声走了进来,两步走到沙发前查看状况:“老夫人别急,我有医师证,我先帮九爷看看。”
“好,好……”听了这话,老夫人才冷静了些,拍拍胸口顺了顺气,“真是多亏了你。”
“老夫人客气了。”这管家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检查的手法但是专业,很快便得出了结论,“只是低血糖引发的短暂昏厥,休息一下或者补充葡萄糖就能好。”
“好,麻烦你了。”老夫人放下心来,拨通了内线电话找来了医生。
“老夫人。”家庭医生是个四十几的男人,有些微微发福,拍着肚子赶过来的,嘴角还带着饭粒,人还没赶到声音就先到了,“九爷怎么又昏倒了,今天又没按时吃饭?”
一连两个又,让老夫人不禁心疼地皱起眉来。
她自是已经听说了,阿九这孩子自从出事起,就经常性地吃不下饭,本身身子骨就不好,还这么折腾,都快真成低血压了。
忙乎了好一阵,言酒才被安排回了自己的卧室休息,白筱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被一个俏丽的身影惊艳在了门口。
好漂亮的人啊。
女人的有些美,只有同为女性才能发现。
不仅是举手投足间由内而外散发的高雅气质,精心打理的头发,身上大大小小的暗藏心机,都让她看起来堪称完美。
那天使一般的姑娘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过头来,略有无奈地微微笑了笑:“您是?”
“我、我……”白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稀里糊涂地道,“我是言哥的朋友。”
“进来吧。”她纯天然地透着股子主人家日常,像古画中走出来的美人,招呼白筱坐下,“我叫戚蓝,是……”
戚蓝顿了顿,柔弱得宛如清晨熹微中带着玉露的蓝莲花,且带了些忧郁:“九爷的未婚妻。”
白筱:“……”
“……”
“……您是?”戚蓝正好面对着进门的方向,抬眼便能看见那个敛起一切情绪看不透的人。
白筱吓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几乎不敢回头!
“你好。”门口的那个人似乎不太愿意做自我介绍。
即使是背对着,白筱依旧是从这低沉压抑得可怕的声音里认出来来人是谁。
“叶、叶哥!”她赶紧从凳子上蹿起来,手足无措地跑过去,“你、你不好好在医院躺着,来这边干什么,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嘛?”
似乎是被这边交谈的声音吵醒,也可能是输了会儿液之后恢复了意识,又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某个名字,言酒闷闷地哼了一声,无意识地伸手去揉发疼的脑袋。
“不可以!”戚蓝赶紧扑过去,抱着言酒捂着额头的手,轻轻往外搬开,低声细语地凑在人耳边好言道,“您还挂着水,小心把针碰掉了。”
“……”言酒沉沉地呼了口气,松手让戚蓝将自己的手抬开,无奈地想笑,连做梦都会梦到那个名字,真是一提起来,就再也止不住了。
“阿阮。”戚蓝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音色如栓在黄莺脖子上的银铃一般小巧好听,“把糖水端进来。”
约摸过了十来秒,叶歌听见脚步声,便让到了一边,那叫做阿阮的管家端着一面漆黑的托盘,托盘上白色的小碗玲珑通透,像是为戚蓝量身打造一般,刚好够她一手端稳。
戚蓝扶着言酒起来,掖好了薄被,接过碗打算亲手喂水,却被叫阿阮的管家伸手拦了下来。
“小姐,还是我来。”
“不用。”她端着碗退了退,“我来吧。”
戚蓝轻轻舀起来一勺糖水,调羹碰在碗壁上的声音清脆悦耳,她先将勺子送到面前,顿了一下,确认了温度合适,再用碗接着递到了言酒嘴边。
那勺子被一只大手按回了碗里,那手按着碗沿按得用力,似乎想把碗捏碎一般地用力。
“阿阮?”
“……抱歉。”
言酒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二人,从两人之间的缝隙瞄了一眼站在屋角的白筱,看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感叹真是没有白疼这家伙。
戚蓝从他手里接过来碗,重新用调羹挽了挽糖水,舀起一勺喂到言酒嘴里。
“咳,咳咳……”某人现在纯粹是演上了瘾,还故意咳了几声。
戚蓝连忙放下碗,转身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快速叠好往言酒嘴边凑过去,却是被阿阮给捏住了手。
“阿阮?”
“对不起。”可他纵使是这么说,也根本没有放手,反倒是将包裹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我说你们两个,何必呢?”言酒刚打算抱着手臂,想起来手上还有针,又把手放下,“喜欢就喜欢,又不是真活在几十年前,硬生生要把喜欢的人给憋没了才开心?”
两个人一听这话,顿时松了手各看一边。
言酒被这二人气得好笑:“装什么啊,母亲都知道了,如果你们愿意,她说愿意帮你们劝说。”
“真的?!”戚蓝完全顾不上之前那些礼仪,激动地抓住了言酒的手。
“针!”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言酒叹了口气:“老夫人还等着呢,想好就过去吧。”
“谢谢……”小姑娘急得眼眶有些红,起身对着言酒鞠了一躬。
言酒不禁扶额:“行了,我还活得好好的,记得给我包红包。”
你想多了。白筱想。你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并没有错。
当言酒揉完眼角看过来,却看到叶歌的时候。
轰的一声,仿佛世界炸开了。
言酒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来什么。
“看来你身体没事了。”叶歌的声音平静得像水,可谁都知道,那水里面能蕴含多大的能量。
“不是,哥……”言酒看见叶歌往门外走,想都没想一手扒了枕头就从床上跳下来,还没站稳就腿软得直朝地上栽。
还好白筱眼疾手快冲过来扶着,看着那无动于衷走出门外的背影,一时之间连呼吸的力气都被那人抽走了。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喜欢,是怎么也不会消失的,溶进了生命里的,此生仅此一人。
“言哥你坐好我去给你追!”白筱放下言酒就冲了出去,差点撞上了端着粥回来的叶歌。
“叶、叶哥……”小姑娘乖乖让到一边。
言酒看着那个人走向自己,顿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是啊,喜不喜欢,他都只会接受这一个人了。
叶歌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针。头,放下粥,将针挂回了架子上。
言酒用尽了力气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且是默默地做下了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再松开了。
叶歌没有说话,把言酒抱回床上,言酒就倔,死活不配合,抓着叶歌问他:“哥,你吃醋了吗?”
叶歌看着他,一双眸子深得可怕,反手拉着言酒拽过来,欺着身子压上,低头吻了上去。
有点微微地凉。
不是第一次在舞台上,他故意吻上来的时候的僵硬和笨拙。
也不是第二次在宿舍的那天早上,散发着炽热呼吸的纠缠。
更完全不像在医院里那时的茫然与麻木,刺得心脏都要坏掉的触碰。
是真真正正地,浸着糖水味道的亲吻,柔软而吸引得自己神魂颠倒。
叶歌真想狠狠地吻上去,横冲直撞地撬开他坚硬的外壳索取更多,他想要他,想要他的一切,连呼吸都不准保留,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可淹没在疯狂喜悦里残存的理智还是提醒他,不行。
以后有的是时间,言酒现在还是低血糖,经不得折腾。
下了很大很大的决心,叶歌才不舍地退开来,他承认自己刚刚确实是吃醋了,很醋,醋得又要犯病了,恨不得将这人和着醋一并吞下肚才好。
言酒抓着他肩头的衣服,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这眼神实在是太犯规了。
叶歌忍不住笑了笑,问他:“酸吗?”
“甜的。”
言酒顺从地凑上来,小心地伸出舌头,在人带着糖水味儿的嘴唇上撩了一下,像是一根燃烧的火柴丢进冬日里干燥的柴堆,一发不可收拾了。
明明都是第一次认真地接吻,却能感受到这个人的霸道还有怎么也藏不住的温柔。
像是害怕失去一般强硬地压着自己,却又担心伤害到自己而隐忍着缓缓缠绵,这个人对自己实在太好了,怎么可能离得开呢。
笨拙地交换呼吸,生涩地在对方口中探索着什么,谁都不愿意退开,恨不得就这样让时间停止好了。
言酒被吻得有些头昏,迷迷糊糊地、不解而又不满地看着叶歌。他撑在自己肩侧,低着头,语气里全是宠溺,声音柔软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他听到他问:
“你愿不愿意,再重新喜欢我。”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终于……
以后估计就是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
试图把自己齁死
☆、不要是梦
“松手。”
“……”叶歌顿了顿,只好撤了撑在人身侧的手打算起来,结果直接被言酒伸手搂着脖子拉了回去,嘴唇磕在一起疼得相当真实。
“嘶,我没在做梦。”言酒看着叶歌,不禁眼角扬起笑意,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这回不否认了?”
“……嗯。”
“以后都不准骗我。”
“好。”
言酒换手捏着叶歌两颊:“不会说话了啊?”
“我爱你。”
“……”言酒顿时从耳朵烧到了脸颊,连说话都有些不清楚,“我不是说你这个。”
“这句是之前欠你的。”
言酒眉梢一挑:“好,那我接受了。”
“今天收到了消息,姐在水乡那边发现了圣魂的踪迹。”毕竟这家伙还是病人,叶歌也不好一直这么趴人身上,只好搂着人坐起来。
“圣魂?”言酒眼睛一眯,略带着些警告的意味,“又找圣魂做什么?”
“姐说,你这个情况,也许能用圣魂恢复。”
“真的?!”一直在门口安静如鸡的白筱叫起来。
“……”这傻丫头怎么还在这儿!
“呃……呵呵。”白筱往门口退了退,“我、好像突然还有点事。”
看着小姑娘飞速溜走,两个人都愣了愣,然后不约而同笑起来。
还能怎么办呢,回去收拾她呀!
神经兴奋过后,体内糖分有些跟不上,言酒索性耍赖,晕晕乎乎地往人怀里窝,还无病呻吟地喊:“哎,有点头昏。”
叶歌有些无奈地看了要可怜巴巴垂在地上流了一摊水的针头,低血糖还这么能折腾,不头昏才怪了。
“我去给你叫医生。”
“诶等等。”言酒赶紧抓住叶歌的袖子,“我有点饿。”
叶歌吸一口气,很是想把这家伙按回去,又舍不得,毕竟天大地大病人最大,还能不将就着吗。
伺候着这大爷重新靠回床头,尝了下方才的糖水还是温的,只好端起碗来一口一口喂。
“喝点粥?”
“吃不下了。”言酒把被子一拉,眨眨眼睛假装有些困了的模样,其实也不是真的吃不下,是舍不得这个人离开。
“睡会儿吧。”叶歌往他那边坐了坐,把抓着自己的手塞回被子里去,和着被角一并抓在手里,手指被一双暖和不起来的手攥着,放低了声音说,“我就在这边陪你。”
言酒往里面挪了挪窝:“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病人?”
“我的病已经好了,刚治好的。”虽然这么说,叶歌还是踢鞋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把人抱过来,又顺带着往他唇边亲吻了一遍。
感觉不算太差。
言酒在他怀里拱了拱,侧着身子回抱回去。
喜欢不一定是维持感情的必要条件,有时候还有依赖,那种非此人不可的理念早就溶进了骨子里。
只要他在身边,生命里所欠缺的部分就完整了。
至于能不能恢复,随缘吧……虽然喜欢总会揪着自己的心,会因此或开心过难过,可这是活着的、真实爱着这个人的感觉。
言酒思考着什么,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次他睡得很实,是近段时间睡得最安分的一次。
连什么时候叶歌出去了,手上插回了吊针也不知道。
空荡荡的房间,安静滴下的液体,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只是南柯一梦。
不……
言酒从床上跳下来,毫不犹豫地将针拔了,鞋子都没穿就向屋外走去。
不要是梦。
你在的,对不对。
一并空下来的还有心脏,他的五脏六腑,全被挖走一般地难受。
他想见他。
晚一秒都不行。
是病了,病得还不轻。
并且这辈子都痊愈不了了。
“叶歌!”他喊。
“嗯?”叶歌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正好也往里走,就看到言酒急匆匆的模样,心里一下子就软了,“我在这里。”
言酒还是觉得不够真实,要走上前去撞在人怀里,才舒一口气:“我就是没看到你。”
“粥刚送过来,我还说乘了进来叫你。”
所以只是刚离开,马上就会回来。
“哦……”言酒试着把声音放得有些委屈,“我不想喝粥。”
“那想吃什么?”叶歌搂着言酒贴向自己,“上来,鞋也没穿。”
“想吃你啊。”言酒顺着就踩上去,这家伙一年时间到底长了多少,站他脚背上都得踮脚才能亲到。
一旦伸手环着人脖子,就会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与满足感,舒服的牙尖儿都痒痒,张口对着人嘴唇就咬了下去。
不过这次啃得没上次厉害,磨磨蹭蹭地像只猫儿,一点一点厮磨,一点一点将他的心给融了去。
叶歌搂着他,一步步挪到床前,鬼使神差地,就被这家伙也拉到了床上去。
“好吃吗?”他低头看着他。
言酒咂咂嘴:“甜的,你偷吃什么了?”
“偷吃你了。”说着,叶歌又把言酒给按回床上去,撬开牙关一点点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空气给掠夺个干净,不同于之前的被动,十分具有侵。略性的一个吻。
言酒被亲得眼前发黑,差点又要昏过去,推了半天才被松开,软乎乎地扒着人喘了两口气,噗嗤一声笑出来:“过分了啊。”
“吃够了我给你端粥进来,医生不让你吃别的。”
言酒:“……”
不就是吃个饭吗!至于搞得像要杀人一样吗!
直到三天过后,两个人都修整恢复了身体,白筱才彻底反应过来。
这两个人之前居然没在一起吗?!啊?!都……那样了???这神经得比海底电缆还粗了吧!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言酒开完会回来,外套都没挂先跑去亲一口,瞬间受到暴击,给人留条活路啊!
叶歌把他外套剥下来挂到衣架上,询问到:“都处理完了?”
“那是,我的办事效率还用说?”
“下周育德期末考,你要回去露个脸吗。”
“今年考这么早。”言酒坐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水,“回去啊,但是你在这边待这么久,不回去露个脸?”
“一起回去。”叶歌说,“今天正好三年一度的通灵交流大会,七月初开始,整整一个月。”
“嚯?”言酒眉眼一弯,“你的意思是?”
“嗯,这个月育德期末考试完,就让英的学生进行准备,这段时间可以请假去那边。”叶歌说完,转头问白筱,“你去吗?”
“去!”白筱从沙发上蹿起来,“我要当一个八千瓦的灯泡!防止言哥对未成年不轨!”
言酒眼皮一跳,脸都黑了。一听就知道这话谁教的,某个人特地在自己成年生日的时候跑回来提醒。
不能对未成年下手哦~
这三百六十天要怎么挨啊。
白筱仿佛农。奴翻身,乐呵呵地把练习册收起来,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回学校咯~”
三年一度的通灵者交流会,是分两个部分,到最大的看头还是在校学生的比拼。
由市级、省级比赛,推选出每个省一个学校队伍参与全国交流大会。
交流大会的目的,当然就是学生互相切磋,相互学习,有对比才有伤害,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才能有更多的动力前进。
上一届英的学生质量连省都没出,因为参加资格得进行三年以上的系统学习,那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学生正好想在这一届牟足了劲打算将面子讨回来,身为青池的王牌学校,怎么能不拿个第一回来呢!
所以这还没到育德期末考试,很多人就请假“回家”自习了。
二班给言酒举报了欢迎会,和叶歌生日一起搞的,就在期末考试之后的下午。
言酒这才知道,原来每年生日都是一个套路,连送的生日礼物都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一个人送。
都是那些套路啊。
比如第三次在生日礼物堆里翻出来的发胶,估计牌子都没变。
为什么会有人生日礼物送发胶!
“言哥言哥。”有人悄悄把言酒喊到一边,“那个,给你商量个事儿?”
“说。”
“就是我们在隔壁房间定了蛋糕,你待会儿把叶哥带过去呗。”
“嗯,可以。”
“呃……”那人欲言又止了一下,被旁边的同学用手肘碰了碰,才继续说,“就是还有一束花,就在门后面,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你送比较合适,颜值比较搭。”
其实是觉得,那么一大束香水百合,叶歌那么酷的人可能不会收,得找个能送的出去的才行。
当然这个是不可能告诉言酒的。
“没问题。”言酒打了个响指,“包在我身上。”
“辛苦了言哥!”
叶歌插着腰站在门口,生活不易,想要叹气。
言酒靠在门边无奈地,意思是,里面有什么你都懂吧。
能不懂吗。
里面关着的是一群恶魔啊!
不过每年就这一次,硬着头皮上吧。
叶歌推开门,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这黑暗之下一定是地狱盛景。
“啪!”随着灯光打开,四面八方360度无死角的礼花纸带铺天盖地地向叶歌喷了过来。
“生日快乐!”
言酒觉得自己手里被谁塞了一束花,便走过去,浮夸地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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