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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_古攸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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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忱轩宥低头吻了吻这个相信自己过头的人,“你就不怕我回去再不出来?”
  忱守煜笑,“忱轩宥,你要是真不出来,除非躲到天上。”
  “这话说得不吉利。”
  “那就对了,当然,出不出来,那是你的选择,我给你机会了。”
  忱轩宥蹙眉,他感觉不爽。
  “我好了你又变毒蛇是吧?”
  “嘁,我跟你没好话可讲。”
  “哪行,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说着低头就把人吻得喘不过气,连饭桌上的剩饭剩菜也不收拾了,直接把人推去浴室,边洗边问,“难道你希望我手脚不能动?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顾及你的感受了?”
  忱守煜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男人慢慢的吻下去,想骂混蛋,还没骂出来,又被咬了,疼得有点温暖。
  忱轩宥把人抱去卧室,他说,“该压一压你的锐气了。”
  忱守煜想下地自己走,他说,“你才刚恢复,别乱来。”
  忱轩宥盯着对方把住卧室的门,忍不住揶揄,“难道你想在浴室?”
  忱守煜咬牙切齿,想挥一拳就怕出手太重。
  忱轩宥眼看着就要决定在浴室里一番了,忱守煜放开了浴室的门,他反而抓紧男人的手,随后由着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果然还是不能比,忱轩宥身材比较健壮,人鱼线条性感又刺激人的神经,
  忱守煜扫了一眼,他想移到一边去,以免被压得死惨。
  忱轩宥把人按住,他说,“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吗?”
  忱守煜扛住男人的攻势,他说,“我怎么知道?”
  两人边斗嘴边交缠,贴得越来越紧的身体,最终走了这一步。

☆、第 26 章

  第二天,忱轩宥送上班的人出门,等离开的人不见身影,他拿起准备好的行旅箱,拉着行旅,他也坐电梯往下走。
  出了小区,拦了辆的士去车站。
  忱守煜原本要订飞机票,忱轩宥说,“我坐不惯。”
  忱守煜只好预定高铁票,其实花费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四个小时的路程。
  回到省内,忱轩禾亲自来接机,他挺俊的身影在人群中赫然独立。
  忱轩禾说,“我以为小叔煜陪你回来?”
  忱轩宥由着弟弟抢过拉杆箱,他跟随去往宿舍,休息了一晚,随后回原单位办理手续。
  忱守煜说,“你要考虑清楚,出不出来,那也是你的决定,我不希望你冲动的作出选择,然后等到几年后怪我。”
  忱轩宥抱着人想了一夜,在车上坐着想了好几个小时,他一边想一边回应着电话那头的人。
  忱守煜说,“回去就待一段日子吧,家中那么多事,处理清楚了再出来,我这边也要去出差。”
  忱轩宥嗯了一声,断了电话,他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山川河流,那就像过往的岁月,飞快的流逝着,容不得人伸手抓住。
  忱守煜在办公室里,出了一会儿神,直到秘书叩门,她说,“孔总过来找你。”
  忱守煜抬头,看到出现的人,不由笑说,“这可是稀客呀。”
  孔靳也不客气,进来就直接走向沙发坐下,他说,“别跟我来那套,没想到你选择陪石头撞南墙。”
  忱守煜起身走过去给客人倒茶,他假装不明白问,“孔经理话里有话?”
  孔靳说,“你知道giz想收了恒曦。”
  忱守煜把煮好的茶水斟满杯推过去,他看向好心好意来提醒的如今作为QL的总经理。
  没错,原来公司giZ,他想收购了鼎盛旗下的恒曦,之前整理出来的烂账让史仲荨勃然大怒,他说如此烧钱的公司留着总有一天成为一个无底洞。
  石头据理力争了好长一段时间,差不多要跟亲生父亲在董事会上断绝父子关系,好在还有拄着拐杖的董事长不动声色的插嘴说,“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把恒曦卖掉。”就他这句话,石头得以松一口气,他没办法在家里待着,独自在外四处找房子,想到手头正紧,住了个偏远的地方,最后还是忱守煜建议,“要是愿意,搬去我那里住一段日子。”
  石头感激涕零,他说,“轩宥大哥回来时你提前告诉我一声,他吃醋很可怕。”
  忱守煜笑了笑,他没话说。
  孔靳不知忱轩宥的存在,石头瞒得紧,一个多月过来,他让人家找不到机会骚扰自己的师傅,可谓费尽心思,就怕这个孔总使出非寻常手段达到目的。
  孔靳说,“你其实可以答应QL总裁,忱守煜,他开给你的条件那么优渥,为什么你宁愿放弃那么好的公司而选择危在旦夕的恒曦呢?”
  忱守煜喝了一口茶,他说,“你想听实话?”
  孔靳盯着温然尔雅的男人,忱守煜说,“因为你在那里。”
  孔靳瞳孔缩起,他说,“实话?”
  忱守煜点点头,“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心里有人了。”
  孔靳惊讶的放下茶杯,他问,“你说什么?”
  忱守煜不想给人家留任何希望,他说,“我的坦诚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孔靳是个执着的人,听林秘书说,他恋了一个人好多年,但对方结婚了,而他好不容易才走出来。
  忱守煜开始不想理会这个人的感情,毕竟与自己无关,对方单恋那是他的权利,自己无权干涉不是吗?
  然而,如果是他认真,而自己隐晦的陪他周旋,那就是自己的错了。
  孔靳点起一支烟,他说,“守煜,我知道你想支开我。”
  “你知道吗,这两个月我不敢来找你,就想给你时间想清楚,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们年纪都不小了。”
  忱守煜不知如何回话,他发现别人说中了心里的想法,那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想到忱轩宥,莫名心一痛,低头,便什么都不愿说了。
  孔靳把人约出来,他想改策略,之前的方法行不通,他说,“你知道吗,以前我跟那个人在一起,他怪我逼得太紧,最后被他父母发现,他妈妈吃药住院。”
  忱守煜惊愕的看着突然间跟自己说起往事的人,孔靳转头看着茫茫的湖水,他说,“你能想象我那时的狼狈吗,感觉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此我心里落下了阴影,差点走不出来。”
  忱守煜听着,他问,“后来呢?”
  孔靳弹了弹手上的烟灰,他说,“后来,我把心思全部投入工作中,听说他结婚了,我没有去参加婚礼,同学几个说他也是为我好,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分不出哪种行为是好哪种行为属坏。”
  忱守煜低头看着湖中欢快游弋的几尾鱼,他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孔靳说,“放下了,后来不知如何选择。”
  忱守煜不知再问什么,他希望接下来的话与自己无关,但孔靳说,“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或许你是我最好的救赎。”
  孔靳依稀记得见到身边这个人的样子,那天来GIZ跟高层的人谈谈,他原想拒绝GIZ的聘请,因为骨子讨厌外企的高高在上,可那天来到公司,无意中撞见了那个走过身边的男人,他跟助理一边走一边讲,那神态行止真的很优雅,孔靳就觉得这个被束缚在职业装下的男人很吸引人,他的那种吸引人,不是外貌,而是气质。
  其实那天并不记得对方的外貌,就记得是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胸口还挂着工作牌,牌上显示他身居的职位和名字。
  孔靳记住了这三个字,忱守煜。
  他进去跟GIZ的人力资源主管交谈,谈了很久,无意中问起忱守煜这个人,他说,“不是有一位能力卓着的管理者在吗?”
  人力主管说,“他负责华北,忱总监这个人很怪,派他负责华南这一块,他不愿意,很有个性的一个人。”
  孔靳当时听着就笑了,他说,“是吗。”其实人看起来很乖巧不是吗???
  孔靳最后留了下来,他接管华南,刚进公司,在会议室上跟高层管理人见过面后,他就到华南公司了,为此很少见到那个驻守在华北总部的男人。
  直到接了几个项目,慢慢作出成绩,才敢提出往华北适应一段时间,想了解两边的情况,然后综合讨论以便更好的进行市场开拓。
  记得刚调到华北,公司内部人员偷偷暗传忱总是不是要被调走了?
  那一段时间,公司上下处得很微妙。
  孔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尽力的和那个自己极力在靠近的人擦身而过,底下员工的闲言碎语不足为惧,怕就怕高层因两个人产生摩擦而拿一个其中开刀。
  孔靳说,“你知道吗,当时我就觉得我们两个人有心灵感应,你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意思,真的配合着以避免发生摩擦。”
  忱守煜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当时避免与孔经理发生摩擦那是因为讨厌被麻烦缠身,底下员工偷偷交头接耳这种事,内容就算不仔细听也能猜知一二,只是没想过这样的小心翼翼被孔靳当成了心灵相通。
  孔靳说,“守煜,我不希望你为了拒绝我而找出不合理的借口。”
  忱守煜怔得说不出话来,他说,“我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你之前单身好几年,从未发现你跟谁交往。”
  忱守煜沉默,他很想说,“那人我都五年没见了怎么交往?”
  忱守煜想说清楚,他说,“孔靳,你被我表象误导了。”
  他想说,“其实我是个很狡猾的人。”忱轩宥小时候就常常说,忱守煜那不是聪明,他那是狡猾,他不可能允许别人来伤害他,除非他脑子坏了。
  孔靳接了一个电话,他匆匆忙忙离去,忱守煜斟酌自己的说辞,他正想一口气说出来,怎想接起电话的人说过后再说,他走了,留着坐在咖啡馆里的人,他搅着没有喝完的咖啡,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忱轩宥很久没有来电话,就那一通说可能不会那么快出去,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忱守煜开不了口,他不敢问你是不是退缩了?
  自从答应了一声好,两人挂断了电话,之后再没有音讯。
  理智的人,总是懂得把握分寸,并且空出很多时间和空间给予任何人,不管是在乎的不在乎的,他能等,他都有耐心去静候最终的结果。
  石头从公司跑出来找人,他说,“刚听到一个重大消息,有个项目……”
  忱守煜正考虑该在什么时候再给忱轩宥打个电话,或者给忱轩禾电话,通过旁敲侧击问问忱轩宥最近的情况,然而石头说出了一个重大消息,他说,“这个项目能让恒曦重镇旗鼓。”
  忱守煜注视着兴奋说起来的石子,石头说,“守煜,这绝对是大好机会。”
  忱守煜说,“等等,你说,你刚收到消息?”
  石头点头,“嗯。”
  “不,你错了。”
  他说,“QL比我们先一步知道。”难怪孔靳走得这么匆忙。
  

☆、第 27 章

  忱守煜出国了,说是去培训,其实是陪同一位老板去谈生意。
  国外不能用国内的手机卡,换了卡号,也是为工作需要。
  忱轩宥打不通电话,他拿下手机,伫立在窗前,望着深夜,也不知道想什么?
  忱守煜说,“好,那你先把事情处理好再说。”
  他说,“你自己选择。”
  忱守煜在最后一通电话的时候多发了一条信息,他说,“我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没有打来电话,那我就换卡号了。”
  忱轩宥无法想象固执的人做事的决绝,感觉里,他做事只凭个人的预测。
  忱守煜回国后,他回到家,依然是石头出来开门,他满脸的期望在转瞬间变成微微失落。
  他进门后,石头说,“孔靳前两天来找你,他问我你去了哪里,我说你回老家了?”
  忱守煜坐到沙发里问,“干嘛要骗他?”
  “他是QL的人,难道我要跟他报备?”
  “也对,你越来越会说谎了。”
  石头给人家端来一杯茶问,“是夸我还是讽刺我?”
  忱守煜喝了一口茶,他说,“你觉得呢?”
  石头说,“哦,很不幸告诉你,房东来敲门说,你租约快到期了。”
  忱守煜一愣,他说,“差点忘了。”
  他在这里租住也有两年了,想到风景都看得没意思了,正想着该不该换地方继续租,石头说,“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我跟你合租怎么样?”
  忱守煜蹙眉,“我自己租住潇洒,为什么要搭着你?”
  石头吃着面前的一碗自煮泡面,他说,“这样省钱不是吗?”
  忱守煜无语,“我又不是没钱。”
  石头说,“可我没有,我把私房钱都拿出来了,恒曦目前的人力资源需要充足。”
  忱守煜叫人打住,“这些事,你去跟许老讨论,我不是人力资源部。”
  石头可怜巴巴的眨眨眼,他说,“那你就可怜可怜的收留我吧,再过一段时间,等恒曦有了转机,我送你一辆车。”
  忱守煜一副不稀罕,“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穷的少爷。”
  “你不懂,咱这是自食其力。”
  石头把泡面吃完了,随后问,“哎,那个忱轩宥,他不来了吗?”
  忱守煜正倒酒,一不小心,那酒瓶碰到酒杯,酒杯哐啷一声砸在地板上。
  石头没法挽救,他说,“你在想什么?”
  忱守煜重新拿出一个酒杯,他喝去了半瓶酒,整个人有点醉意了,他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脑袋沉着,脑海却变得很清明,还记得就在这张床上,他和那个人交缠在一起,热烈的喜欢的尽情的用力的拥抱了相爱。
  不是没想过其它的可能性,然而等真正的意识到并且感觉到它的来临,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疼起来。
  不是你想要,另一个人就马上能答应你?
  忱守煜,你不是傻子,以为现实可以依靠假设行走吗?
  根本不可能,他忱轩宥被规制,你也是!
  抬手掐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等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他拿过桌上的手机,翻看有没有未读的短信,也没有未接电话,无聊的翻着以前的短信,当看到发送出去的一条短信,他瞬间似有所悟。
  那天主动给忱轩宥打电话,其实心里已经很压抑,当时打完电话,可能察觉他话里有话,或者不敢说,因此趁着酒意,迷迷糊糊地就发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说,“我再给你一个星期,如果想好了,回我信息,如果想不好,那就不用想了,也不用再回信息了?”
  他反复的查看那条发出去的短信,还有日期,距离这条短信过了一个星期零三天,那么也就是说,忱轩宥已经给答案,他的答案明确了。
  无力的靠着床头,心口疼起来的感觉竟这么难受。
  他也没错,错的可能就是自己竟也相信。
  次日起来,忱守煜说,“石头,明天开始搬家吧。”
  石头还在昏昏然然中,他说,“那么着急?”
  忱守煜边穿上衣服边说,“没什么,就想果断的决定一些事,不然又要犯病了。”
  石头有了一点点清醒,他啊了一声。
  忱守煜先出门去公司,他说,“你最好别迟到。”
  石头看了看时间,他说,“我吃完早餐再赶过去也不会迟到,你今天怎么这早?”
  忱轩宥拿了钥匙就出门,也不管身后的人百般疑惑。
  石头急急忙忙洗漱,戴上领带,他也赶紧出门,开车到公司,他直奔市场总监的办公室说,“哎,你是不是有心事,别憋在心里,我就是你最好的依赖,你看我们同吃同住还同在公司工作……”
  忱守煜正在翻看策划案,他说,“你脑子被门夹了?”
  林秘书敲门进来就听到说话直白的上司,她说,“忱总,说话留情,石头脑袋天天被门夹。”
  忱守煜接过文件,他说,“石头,你眼下该操心的是公司问题,身为恒曦挂名总裁,可不能由你这样作为。”
  石头还想说什么,忱守煜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显然不想理会无所事事的领导。
  晚上下班,原本该早早回去的人,他还在加班。
  石头回到家,等了好久,他打电话说,“你去哪里鬼混了?”
  忱守煜望见窗外夜色甚浓,他揉了揉太阳穴,看时间,才知道已经晚上九点。
  离开公司,一边开车一边接起孔靳的电话。
  孔靳说,“听说你回老家?”
  忱守煜嗯了一声。
  提到老家,难免想起一个人,难免想起回家过年经历的一点一滴,猛然的在半路上刹车,车辆少经过的路段,路边斗是孤零零的灯光,那看起来也如同自己这般可怜。
  他换了手机卡,也换了住的地方,办好了这一切,他全身心投入到和GIZ和QL的项目争夺中。
  孔靳终于找着了机会和那个老想躲着自己的人见面,他说,“我们两家公司同竞争一起项目,你说,不想见到都难。”
  忱守煜无声的笑笑,他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饭碗砸了?”
  孔靳也笑,“如果是被你砸,我乐意。”
  忱守煜不动声色的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他平心静气的说,“孔靳,就算我没有人,也很难答应你。”
  “很难,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孔靳,你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吗?”
  “说实话,不喜欢。”
  “那就好,你想追我,绝对没有任何把握,我很肯定的告诉你。”
  孔靳满脸的希翼变成错愕、不理解、和难过。
  他说,“忱守煜,你心里竖起了一道墙。”
  “我们不该在战场上感情用事,你为你所在的公司,而我为我所在的公司。”
  孔靳很难跟对面的人说到一个正题上,“守煜,我们见面是在下班时候,你就不能……”
  “我的生活里只有工作。”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源头,也是唯一能让他安然度过的依托,谁人都不能剥夺分毫。
  他决定摆脱过去,放下过去,既然不能拥有,那把它藏起来。
  经历得不多,总结起来,无非一二三,就像一本流水账,没什么可值得纪念,只能细细算清。
  只有盘清楚了,才能称出来孰轻孰重。
  他接到姐姐的电话时,忱芍虹说,“忱轩宥要你电话号,他去找你,说你搬家了?”
  忱守煜沉默着,他说,“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不要告诉他我的新号码。”
  忱轩宥无法想象这就是狠绝起来的忱守煜,他搬家了,四处找不到。
  站在他住过的房子门外,开门的是陌生人,那人说,“搬走了。”
  小区的保安说,“他们都走了。”
  忱轩宥心里隐隐作痛,他想着这个他们是指谁和谁?
  后悔没有问石头,那个公司的名字,地址?
  一座大城市里,分成好几个版块,左和右,南和北,距离太远,他站在十字路口处,不知该向哪一个方向出走。
  忱轩禾追着哥哥过来,他说,“哥,你必须马上回去手术。”
  对,手术。
  为什么犹豫着不敢打电话,回去以后,在刚开始那几天,一天几通电话,接下来的几天,慢慢的就少了,甚至没了。
  他发现自己头晕,头隐隐作痛,在倒下刹那,他想起了心里时刻惦念着的人。
  忱轩禾说,“你头部里有血块,必须动手术。”
  医生说,“手术有点难度。”
  他当时听完医生的建议后握紧手机,他想说什么,想问清楚病情,医生说,“动手术有危险,不动手术会留下病症,而且会发展成什么样,我们也不清楚。”
  他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身后赶着跟上来的忱轩禾问,“医生怎么说?”
  忱轩宥一时想不起医生说的话,他脑海里嗡嗡作响的都是忱守煜说过的话。
  他说,“你决定过来我这边了,我再告诉你我们在一起的办法。”
  他说,“如果你不出来,那就不用说了,轩宥,不管是什么选择,我都能理解,因为我们都是忱家的人,我们是亲人,从小一起长大,可我们对彼此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忱轩宥感觉头痛,他求过,他求着那个在乎的人,不要结婚好不好?他以为自己能给?而如今的忱轩宥拿什么给?要是手术出三长两短?要是以后还会头痛,甚至头痛到死呢?
  你能拖累那个为了你的手术拿出大半积蓄的人吗?
  忱轩禾说,“哥,小叔煜垫了不少医药费,我们过几年再还应该没问题吧?外婆又要住院,因此这一年开销比较大,家里有点困难。”
  忱轩禾劝哥哥回去,他说,“哥,小叔煜应该没事,现在要紧的是你,你必须动手术,把血块取出来。”
  忱轩宥意识模模糊糊,他无法思考,也不敢再细想。
  他说,“轩禾,你问芍虹了吗,她知道守煜的电话号码吗?”
  忱轩禾摇摇头,“小姑也说不知道。”
  忱轩宥感觉全身冰冷,寒意从脚底传至身体及心脏各处。
  忱轩宥回到省城就撑不住了,头痛欲裂,那一刻,就连想一个人都不能。
  忱轩禾说,“哥,必须动手术。”
  忱轩宥想说什么,他想听到那个可能生气的人的声音,哪怕是跟他说我不出去了也好,这样至少跟他说了,而不声不响算什么?
  忱轩禾帮着医生给头痛不堪的人打麻醉药,他说,“哥,你别乱想。”
  忱轩宥在意识模糊前忍不住叫出心头藏着的名字,他说,“守煜。”
  忱守煜开车在路上,当回过神,迎面猛冲过来的车子,他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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