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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契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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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陈斐甚是任性,苏凌被他弄得狠了,常常是强撑着一瘸一拐自己清理。
这次也不例外,清理完毕,苏凌在卫生间将自己冲洗的干干净净,再出来时,陈斐已经半睡着了。
苏凌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陈斐翻身半梦半醒之间,看见他坐在床边,嘟囔了一句,明天我要吃牛肉炒饭便又睡过去了。
就这么看了一个晚上,等到陈斐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苏凌不见了。
陈斐不以为然,他知道苏凌肯定会再回来的。
那样视自己如命的人。
然而这次没有了。
他再也没见过苏凌了。
第32章 往事随风
陈斐是不在乎苏凌是什么想法的;他只知道,苏凌不会离开自己就对了。
所以无论自己做什么;即便是过分了;那苏凌也只会嚅了嚅嘴,但什么都不会说。
这样平凡无奇的人,都兜兜转转了那么多年;陈斐明里暗里换过许多人,可身边都留着一个苏凌;也许是因为他做饭特别好吃,也许因为他那羞耻又努力迎合他的那副床上的样子还挺诱人,又或许是苏凌像那平平淡淡的温开水,日常廉价;时常想不起他来;但有时腻了渴了上火了,喝一喝还是不赖的。
直到如今,陈斐都说不清离不开苏凌的原因;毕竟那样平凡懦弱的一个人。
为什么会跟那样平凡的人在一起呢?
如今世界以一种微眼可见的巨大速度向前迈进;包括伦理道德;如今的人们已不像原来的旧人们对着“同性恋”这个词儿那般惶恐了;但在陈斐遇见苏凌的那个世纪初,同性恋还是一个被批判被歧视的对象,当少男们在自己的青春期里发现自己有别于其他“正常人”时,自然是惶恐而又惶恐的。
这其间便包括了陈斐。
陈斐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自小就被师长朋友捧得高高的,当他有一天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面临着自身价值取向危机时,内心里的世界几乎要崩塌了。
而这时候,有一个小小个子的男孩,居然向他表白了。
这个男孩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平凡脸,抖着嘴唇苍白着脸跟自己说着喜欢你之类的话,表白后手足无措还哭了起来。
陈斐原本想这真是位怪人,可是对于那性向的好奇令他接近了这个男孩。
陈斐是慢慢的才发现那个男孩的好用的。
是的,好用。
仿佛一件趁手的器具一般,让人舍不得放手。
陈斐记得第一次跟那男孩上床的时候,还把他痛的晕倒过去,也难怪,陈斐没有任何与男性的性经验,只能在那人身上实践开发,他又是急吼吼的,那次虽然把他弄出血来,当自己怀着歉意跟他道歉时,那个腼腆而又羞涩的男孩只是脑袋低低的说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这大概是他最经常说的话了,那男孩犹如一团柔软的棉花,你一拳头过去,都感觉不到受力点,绵软无边又柔柔地包裹自己。
后来去了大城市,那里的繁华与进步比起那西南的小城市来说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在那短短的四年时间里,陈斐换了好几任的床伴,在终于正视了自己同志的身份之后,人精如陈斐简直是如鱼得水,城市很快速,感情的发展也很快速,陈斐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便要要换人,但不知怎么的,那男孩总是带在身边。
偶尔被他看到过几次自己的那些r,他也会生气,但从来不会给脸色,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也很容易哄,只要陈斐说些软话,几乎是晚上就又可以继续享用他的身体。
对了,大概是那身体,陈斐给自己解释那么多年没换了他的原因。
那个男孩在床上真的非常羞涩,即使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脱下他衣服的瞬间,脸还是会红,从耳朵红到肚脐眼子。陈斐老喜欢看些钙片之类,也逼着男孩学习那些yin声浪语,那些勾人的技巧,可男孩总也学不会,总是羞耻地忍受自己的强取豪夺,真的是一具很棒的身子啊。
可以随意地折腾,不怕对方骂自己是变态,可以想着各种方法去让他变得更加羞耻。
曾经陈斐还将他四肢绑在床角,不亦说乎地玩了他半天,放他下来时,半天都不能走路,可那男孩也只是默默地穿上衣服,一句抱怨也没说。
还拿摄像机拍他各种羞耻的样子,然后在床上时放给他看,一边干他,一边按着他的头让他看屏幕里自己被压着狠狠蹂躏的样子。
总之,对别人不敢做的,对他都是可以的。
任何事情都可以。
以至于在规划自己人生时,完全觉得不用考虑他的建议。
作为一个父母心中的骄傲,结婚自然是必要的,这种世俗纲常的事情难道还要问他?反正他就算生气了也会原谅自己的,有什么好商量的。
然而那个人走了,一去不回。
第一天陈斐还可以安慰自己,他肯定会回来的,到了第二天他已经开始在摔屋里的东西了。
什么东西丢了,不,是自己一半的灵魂丢了。
陈斐寻了许多人,可是内心依旧那般空虚,空虚到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好似一个氢气球,原本牵着,被放手了,摇摇晃晃地飘向空中,什么东西也抓不住,只能被动地飘向那虚无的太空。
这样如同行尸走肉的日子持续了许久,直到有一天他从旧报纸上看到了认尸公告,那种天地变色的感觉现在仍记忆犹新,让自己几乎瞬间空白。
世界碎了、裂了、分离了、飘散了。
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样绝望的日子持续了许久,直至自己恍惚间跌落内河。
如今这个人便在自己怀里,改了声音,变了容颜。
那个平凡的,懦弱的,有些雀斑的脸已经远远的失去了。
陈斐紧抱着苏凌,“苏凌,让我对你好。”
苏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窗外黑漆漆的,偶尔一两声不知名的生物的叫声,虽然偶尔还是很恍惚,但这是另外一个真真切切的世界。
望着那院中昏黄的盏灯照耀下的老树,上面浅浅的浮着些绿芽,那是新生。
“如今我,”苏凌转过头来对着陈斐,“如今,我是你的孩儿,父亲。”
苏凌着重的强调了父亲那两个字。
陈斐听到那个父亲格外的刺耳,虽说他知道苏凌陈诉的确是事实,可忍不住低吼,“不要叫我父亲!”
苏凌慢慢的起身,“那个,苏凌,已经死了,死的浑身碎骨,死在绝望里面,如今的我,是个不受宗族接受的庶子罢了,亏得送出府去当了契弟,过得,过得还算不错,你的起点比我好,依你的能力,自然是会平步青云。”
陈斐抱住了他,“苏凌,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还能哪样呢?
苏凌轻轻的挣脱开他,“若你,若你想对我好,叫大夫人发些善心,别动湖石村的生计。”
陈斐这段醒醒睡睡的时间里,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这苏府内外的事儿,也知道他说的大约是哪一桩,他捉住了苏凌的手,“苏凌,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了太多的委屈,我答应你,你所受的委屈我会十倍,不,百倍地还给他们,只求你,只求你……”
陈斐几乎要哽咽了。
苏凌摇头,“那些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这具肉身着实是可怜,我要替他,好好活着。”
再看看眼前那个红了眼圈的人,“还有,替原来的我自己。”
陈斐想要一把抱住他,门外一声响,那长福已经是拎了一个食盒进来了,他进门便看到他的老爷眼眶微红,而那大少爷脸色郁郁,自然是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他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将那食盒放在桌上,掀开盖子,拿出里面的清粥以及几碟小菜,“老爷,今儿的粥是南江大米熬得,小人也跟膳房的说过了,少爷身子不好,所以他们熬得很是火候,”
他继续拿出另一个碗粥,“您一整日没怎么吃东西,小人自作主张也将老爷您的份儿带过来了,还望老爷可怜可怜自己的身子,好歹也吃一点。”
陈斐想跟苏凌多说说话,便想喝退了他,但苏凌跟那长福先说了,“劳烦你帮我雇个马车,村里事儿多,我,我要回去了。”
长福看看陈斐,再看看苏凌,面有难色,
“这快子时,马夫都睡下了,小人……”
陈斐急了,不顾那长福在一边,“苏凌,你不能走!”
苏凌俯身作揖,“父亲,孩儿已是戚家之契弟,还求父亲让孩儿早日归去。”
苏凌一口一个父亲让陈斐心神俱哀,他不想失去那苏凌,可他没有任何理由去挽留他,在上一世,对苏凌的手段有时回忆起来,自是想拿了拳头去打自己。苏凌一脸的去意已决,那些原先在他脸上可以看到的那些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已经看不到了,陈斐一脸悲怆。
“明日,等明日好不好?”让我多看看你。
长福眼观鼻鼻观心地假装没看到这眼前的一切,这些让他觉得太怪异了,怪异的有些……,但长福是个懂事的,知道什么事情看在眼里要当做没看到,他当即转头看向屋外。
夜很深了。
第33章 探视
苏凌和衣睡在那暖软的床上;此刻偌大的卧房内只有他自己一人,床边的灯已经吹灭;只留了厅中一盏小小的灯台;氤氲着暖黄的光,苏凌这几日脑子乱哄哄的,虽是疲惫;但此刻是怎么也睡不着,当下翻来又覆去。
外厅悉悉索索的一个小小的声音问道;“大少爷这是要起夜么?”
苏凌听是那守夜小厮的声儿,便低低的回了声不用,那小厮又去角落里窝着去了。那陈斐临走时交代过的,故而这小厮特别上心。
苏凌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床顶;明日;明日自己便可以回家了,便可以不再听这些纷纷扰扰了,他很累;无比的累;这一天过得比任何时间都长。
那人居然也跟自己一般穿到了这个时代;上辈子的自己已身心俱碎;关于这个人的连想都不愿意想。
自己的上辈子,知道那人说了无数的谎言,连高级一点的谎言都做不到,那么容易被看穿,可苏凌仍旧是愿意相信,强迫着自己去帮他圆了这些谎,他用自己一辈子的力气去维护跟陈斐这个泡沫球的爱情的假象。
然而终究是惨烈的破碎。
破碎到如今碰着关于陈斐的一点儿边都觉得灰暗绝望,一旦想到那种厌世的情绪便立刻笼罩全身。
也都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怨恨不怨恨,只是生生世世都不愿意碰罢了。
心内压抑至极的苏凌脑海里想起了那个在乡下的院子,心内难得缓和了一点,再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农家小院里的瓶瓶罐罐,苏凌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
夜深如漆,万物俱籁,苏凌也慢慢地沉入了睡眠。
第二天外面有些喧闹,苏凌昨夜到了后半夜才睡着,此刻正是好睡的时刻,被屋外的喧闹声儿吵醒,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朝外面看了看。
许是听了这里面的响动,那守夜的小厮立刻跑了进来,
“大少爷,你醒啦?”
苏凌揉了揉眼睛,有些怔忪,“什么声儿这般,吵?”
那小厮道,“还不是那马大有,跟他说了少爷仔睡觉,他非得进来。”
苏凌一听马大有的名字,自是清醒过来,连忙跟那小厮道,“你快快请他进来。”
小厮也是听话的很,听那苏凌那么一说,便不再有二话,当下就出去请那马大有了。
小厮刚出去没一会儿,那马大有便急匆匆的进来了。
“阿凌,你没事吧?”
苏凌下了床,拿过床边架子上的罩衣穿了,他身子仍痛,但还是强撑了身子下了床去,“没事,我很好。”
那马大有一看苏凌满脸的淤青,尤其是额头上那个大包,简直要气坏了,当下叫骂,“贼婆娘!这般心狠,这都做得出来,都怪我,我没有护住你,让你平白地受了这些苦!”
苏凌只能强撑笑颜,“没事,只是,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可怖了些,其实没有,没有大碍的。”
马大有掏出了怀里的药油就要给他擦,苏凌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然擦过。
大有一双手停在了那里,只能慢慢收了回去,心下沮丧万分,自己真的是没用,一点儿都做不了,只能在马房里瞎担心,昨儿拼死去请了老夫人去救阿凌,看来也是无甚么用,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
苏凌知道他自责,可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只能把手臂伸出来左右活动,“不知道是否是昨夜睡得不好,这手臂,手臂老是酸的。”
那马大有一听复又把那药油掏出来,“这个蛇油活血化瘀再好不过,我替你推拿推拿。”
苏凌便让他做了,正搓着呢,长福从屋外走了进来,做了一个揖,“大少爷,老爷请你梳洗完毕前往老夫人处。”
苏凌当下便想拒绝,可想了想,老祖母那日昏厥,自己都不曾看过她,她那般护着自己,若是不去看她一眼便回去,真可以说是狼心狗肺了,犹豫了半晌,让小厮拿面盆巾帕进来洗漱了,让长福带他去了。
马大有送他到了那老夫人的院门处,苏凌想了想与他道,“大有,你,你能否给我备一马车,去看了老祖母,我就走了。”
马大有道,“你要的自是有,给你备着便是了,你……你是要走了?”
苏凌点了点头,跟马大有道了谢,便随着小厮进去了。
马大有怔怔地望着那大门半天不动。
老夫人的院落很是简朴,最多是院子里加了点假山盆景,其他的处处简单,比起那大夫人的院落来说可谓是简朴至极。
当然不是那周氏亏待了自己的婆婆,好歹是三品大员的老娘,那周氏纵然是看不惯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分。着实是那老夫人常年修禅,不喜奢华,故而给她添置点稍微上档次点的东西,皆被她收了放于后室去了。久而久之,那周氏也随她了。
门口那儿杨嬷嬷早已候着许久了,远远地看着长福带着苏凌过来了,便迎了上去,上上下下打量了苏凌一番,眼角含泪,“可怜的孩子,快些进去罢,老祖母等你许久了。”
苏凌点点头,便跟随那杨嬷嬷进去了。
屋内熏得是檀香,虽然这天儿热了,但门窗都关的紧紧的,那苏老夫人常年卧床,身子不好,自然怕风,哪怕是一点,也得闹头疼,故而无论天热天冷,那门窗都要关紧了。留着小小的一扇玄关窗透气。
苏凌进了内室,发现陈斐也在,此刻他正和苏老夫人说着什么,惹得苏老夫人笑的都喘不过气来。
苏凌甩掉心头的不适的感觉,勉强是走了过去,心里想着,那陈斐终究是陈斐,无论在哪里,都可以轻易地获得别人的喜欢。
当下,跪着磕了个头,“孙儿给老祖母请安。”
陈斐闻声便转过头来,看见苏凌的一刹那,眼中一道伤痛,但仅仅是一刹那,他立刻回过头去与那苏老夫人笑着说,“娘,你瞧瞧是谁来了。”
苏老夫人耳背眼花,方才苏凌的进来她都不曾发觉,此刻听那陈斐一说,才发现苏凌跪在了地上,连忙唤了杨嬷嬷将他扶了起来,“好孩子,你往老祖母这里坐。”
苏凌抿了抿嘴,慢慢地坐到了苏老夫人的身边,苏老夫人让陈斐往他背后加了个垫背,好歹让自己坐的更高一些,拉过苏凌的手,苏老夫人方才的笑脸又没了,“孩子,身子还痛么?”
苏凌摇摇头,“早已经不痛了。”
苏老夫人叹气,“还骗老身,这样的青紫,看上去都痛,怎可能那么快就好,听你父亲说请大夫看过了,没伤着筋骨,好歹还算好一点。”
这孩子跟他的娘亲一般老实,自己都亏欠了他们,当年没有救下那丫头,始终是自己心头的一根刺。那丫头那般老实,怎么可能与那周氏说的那般主动勾引自个儿的儿子,分明是自己的孩子去强占了人家的身子,污了清白,还生下了这个苦命的人儿。
深居简出如苏老夫人,怎可能去跟自己那霸道的媳妇儿去对抗,可是始终是良心过不去啊,如今只能将自己这把老骨头挡在他面前,能挡多少便是多少罢。
苏老夫人想了一想,又开始伤心起来,陈斐连忙劝他,
“娘亲莫要太过伤怀了。”
那苏老夫人抹泪道,“你这孽障,若不是你便没有这般多事!”
陈斐被骂,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劝道,“母亲骂的是,儿子这回长记性了。”
苏老夫人叹了口气,“你这次落水,可算是你应得的,如今看来,你遭了这么一趟劫数,并不算太坏,好歹让你张张记性,莫要违了伦德。”
陈斐道,“那是,儿子记住了,儿子把脑袋里的水挤了挤,发现比以往更清明了。”
苏老夫人被他这般冷不丁一逗,心情总算又回复了点,“说的是人话,这回醒来,总算是长了记性变了性子了。”
陈斐点头,“儿子经此一次,知道了什么才是至关重要,母亲但请放心,儿子知道应该怎么做。”
话毕,看了眼苏凌,发现苏凌并不关注他,心下黯然,只转移了话题。
苏凌看见那老祖母身子没什么大碍了,自是放心了许多,于是便开口跟苏老夫人请辞道,“老祖母,看见您身子尚还健朗,孙儿便放心了,此次回来已快两日,孙儿这便回去了。”
苏老夫人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道,“乖孙儿,有志气,跟着那文州的老先生好好修学,别记挂其他的,好些时候没见着你了,看来你是有学业上花功夫。”
苏凌一愣,旁边的杨嬷嬷一直朝他使眼色,心下一个通明,便知道苏老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给别人作契的事情了,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了。
“孙儿不敢松懈。”
那陈斐在一旁插话道,“母亲,过两日便是端午,便让这孩子留着两日吧,到时候府里多一口人也多热闹一些。”
苏老夫人眼角笑的弯弯的,“也是,老身好些年没走动过了,今年难得阿凌回来,这便好好准备吧,阿凌也缓两日回去,陪着老祖母热闹热闹。”
苏凌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陈斐,但看见那苏老夫人一脸兴奋的样儿,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第34章 戚大归来
苏凌有些沮丧地回屋了;差点忘记了自己跟马大有交代的事儿,便立刻让那守房小厮前去马大有那处说了端午过后再备车马;今日暂且不回去;莫要白等了。
晚上的时候,那陈斐又过来了,把那守房小厮支走做事情;想要跟苏凌说说话,可苏凌闭门不见。
那陈斐怎么敲门苏凌都不开;陈斐方穿越过来,心想着还不是任何事都掌握手上,怕下人们听见了多事,故而不再敲门;只是压低了声音;哀求,“阿凌,别生我的气;我就是想多看你两眼。”
苏凌不去理他;连内室的门都关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门外再复安静;估计陈斐已经走了。
当下苏凌掏出了怀里早上那马大有给的活血化瘀的蛇油,对着那铜镜就着淤青的地方开始推拿起来,那蛇油别看着就那么貌不惊人的小小的一瓶,可自打马大有给自己用过之后,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一会儿,门口被轻轻的敲了两声,守房小厮在问,“少爷可要沐浴?”
苏凌本是爱洁的人,昨天一整日都未洗澡,此刻听那小厮的问话自是立刻答应了。
重生的陈斐,恨不得所有的都给苏凌,生怕苏凌再受了一点点委屈,每日都细细嘱咐着他屋里的下人们要精心的伺候,故而这些下人们个顶个殷勤。
没过一会儿,那小厮指挥着两位家丁抬着一桶热水便进来了,看着这热腾腾的洗澡水,苏凌难得的欢喜了一会儿,便屏退了帮忙洗澡的小厮,关了房门,好歹是泡了一个舒服的木桶澡。
第二日好歹睡了个懒觉,起来一看,那脸上的淤血已经都消散大半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了。
这蛇油真是瓶好东西。
此刻门外一阵敲门声儿,是下人端着梳洗的用具进来了,苏凌梳洗完毕,那守房小厮与他说了几句。
明日便是苏府的端午大宴,这一天午时都要祭祀沐浴更衣的,故而明日苏府上下数十人便要前往郊外那大衡山的清荡池去沐浴,并作烧艾熏衣,就地祭拜天地,以求得来日百病全消、身子健壮。那老祖母难得今年高兴,也让下人备了一厢软轿,跟着大部队前去。
苏凌听了只觉得太过繁琐,原以为只不过多留两日的,没曾想这般多规矩,一想起又要见那大夫人,心下没了其他情绪,只觉得疲倦万分,倒不是怕大夫人再对他如何,好歹那陈斐顶了一张苏焕之的皮牵制着,只是自己厌倦极了这些人。但自己已是答应老祖母留下来陪她过了这个端午,故而只能忍了心头归家的欲望,就当自己跟着老祖母身边尽尽孝,多陪她说说话便是。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进来一小厮,苏凌原以为又是什么繁琐之事,没想到那小厮道,“是姑爷来了。”
苏凌愣了,
“姑爷?”
那小厮有些为难地,“就是,就是少爷家里的那位……”
苏凌好半天才知道他说的谁,心下怔怔,下一刻没由头地翻腾起了一股巨大的喜悦,他三两下穿好了衣服,正待急匆匆出门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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