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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喜欢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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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寅神色铁青,“是你折腾,还是我折腾?”
  “是我折腾。”唐远哎了声,“真不给我包一下伤口?”
  他抽了抽鼻子,刚哭过,眼睛红彤彤的,“爸,我脖子好疼。”
  唐寅眼底的阴霾因为这句话尽数消失,他的死穴就在这儿搁着。
  唐远察觉到他爸身上的气息缓了很多,觉得自己这血没白流,原本就做好了被收拾的准备,比自己预料的要轻,他还以为最少要被打断一条腿。
  这么近距离看,他爸眼角的皱纹好像又多了几条,真的老了。
  脖子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顺着唐远的指缝往下滴落,他还故意往他爸腿上抹,看起来别提有多惨烈了,“你要是觉得我妈一个人在底下孤单,想要我下去陪她,就随便拿地上的碎片对着我大动脉割一刀,使点劲,我很快就能……”
  身体被大力扯了起来,唐远对上他爸猩红的双眼,他闭紧了嘴巴。
  唐寅年轻时候身上经常有伤,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很熟练,几下就给儿子止了血缠上纱布,“现在我们谈一谈。”
  唐远正襟危坐。
  “事已至此……”
  “爸,你别张口就是家里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意思,没有裴闻靳那么帅的猪……好吧,你接着说。”
  唐寅凶神恶煞的瞪过去,“刚才说到哪儿了?”
  “事已至此,”唐远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你就说了这四个字。”
  唐远懒得问儿子在上在下,这问题相当白痴,就儿子这身板,能压得住他那个秘书才有鬼。
  的确不是小白菜被猪拱了,是宝石被老鹰叼走了。
  还是一只城府深沉,早已窥探多时的老鹰。
  “你们既然非要谈,那就谈吧,”唐寅在儿子晶亮的目光里说出冰冷无情的话语,“等你跟裴闻靳分手了,你就给我去国外接受治疗,治好自己回来娶我给你选的女人,生一个孩子两个孩子都可以,喜欢的话三个四个也无所谓,反正得给唐家留个后代,还有一点,你后半辈子要走我走的老路。”
  唐远愣住了。
  卧槽,这他妈说什么呢?他听错了吧?
  “怎么?”唐寅嗤笑,“怕了?”
  “刚才还能说会道,敢情你自己都没信心,全程都是虚张声势,那还跟老子扯他妈的狗屁东西?”
  唐远的嗓子撕的生疼,“爸,你别对我使这招,我心里难受。”
  唐寅擦掉儿子脸颊边的一点血迹,表情温柔的说,“宝贝,这才哪到哪儿啊,你就难受了,真到了那一天,裴闻靳移情别恋了,不喜欢你了,那你岂不是要疼的死去活来,丢掉半条命?”
  唐远维持着垮下肩膀的姿势不吭声。
  “玩这个计策那个计策,到头来不就是想从我这里要一个机会证明你不是随便玩玩吗?”唐寅长腿一叠,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端了出来,昂昂首道,“我给你了,你要不要,自己想清楚。”
  唐远慌了神,下意识要啃食指关节,被他爸给挥开了。
  他焦躁的啃起嘴角,啃出血以后他的口腔里多了几分铁锈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好一会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好,我答应你。”
  唐寅起身上楼,下来时手里拿着纸跟笔,还有很正式的专用印章,三样东西全往儿子面前一摆,“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唐远急红眼,“爸,过分了吧?”
  唐寅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签不签随你。”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唐远才拿起笔,刷刷写下了自己的大名,他琢磨琢磨,揪出来一个漏洞,一个劲儿的往里头钻,“分手了又和好,和好了又分,分了再和好,那就不算分手。”
  唐寅拍桌子,“赶紧给我滚。”
  唐远往楼上走,站在二楼的楼梯那里大声说,“爸,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跟裴闻靳能一直好下去!”
  唐寅在心里摇头,傻孩子,其实你根本用不着向我证明,你最大的敌人不是你爸,是老天爷。
  没过多久,唐寅一根烟抽了三分之一,一通电话就打到了他的手机上,他搓了把脸以后上楼去找儿子,不容拒绝道,“晚上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陈家举办的。”
  唐远丢掉手机从床上起来,又惊又喜,“阿列回国了?”
  “不是,”唐寅说,“今晚宴会的主角是陈家的私生子,算是通过这个宴会把他正式介绍给外界,让他认祖归宗,今后就是陈家的二少。”
  唐远懵逼良久,“不是吧?私生子?谁啊?”
  唐寅语出惊人,“就你在学校里的那个小跟班,陈双喜。”


第43章 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无理取闹
  这消息来的劲爆; 唐远费了半天功夫才让当机的大脑重新运转; “我昨天才见过陈双喜。”没有一点儿异常。
  唐寅问,“在哪儿?”
  “陈家的餐厅; ”唐远挠挠头; “就凤明路那里。”
  唐寅突兀的笑; “是个聪明孩子。”
  听他爸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唐远冷不丁的想起来一个事。
  那餐厅陈列的大姐平时常去; 约几个姐妹喝个茶吃个饭什么的; 是窝点之一。
  既然是亲大姐,那应该没关系的吧……
  唐远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记得陈列说过; 自己家里才是豪门正确的打开方式。
  也就是说; 谁都有可能两面三刀,不能信。
  小时候其实还好,陈列是家里唯一一个带把的,女人多; 几乎都宠着他; 渐渐的; 一个两个的嫁出去,组建了新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丈夫孩子,某些东西就悄无声息的变了质。
  不是,这怎么把陈双喜牵扯进来了呢?
  陈列说他爸的私生子一打一打的,他还说对陈家而言; 女的绝对进不了家门,男的也不是都能进,得看本事,陈家不收废物。
  唐远也不是认为陈双喜是废物,有一技之长怎么可能是废物,他就是认为那种性格不像是往豪门里搅合的人。
  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搞错了?
  唐远稳稳心神,“爸,这事儿千真万确?”
  “废话,”唐寅睨他,“陈家能随便就让阿猫阿狗进门?”
  唐远说,“可是陈双喜跟陈叔叔长得一点都不像。”
  唐寅扫了扫儿子那张跟他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目光柔和了下去,嗓音里的暴躁也褪的一干二净,“儿子像妈妈的不是没有。”
  “……”
  唐远拧了拧眉毛,“我还是觉得蹊跷。”
  “晚上问问你那个小跟班,了解一下情况不就知道了。”
  唐寅的话锋一转,“虽然了解的情况也不一定全都是真的,有多少真,多少假,只能靠你自己分辨出来。”
  唐远抿嘴,从小到大,也冒出过几个女的说怀了他爸的种,最后证实都是假的。
  私生子一说从来没在他家里真的出现过,他却照样厌烦这样的事儿,扯到了上一代人跟下一代人。
  “爸,晚上裴闻靳去吗?”
  唐寅一听儿子提自己的秘书,那股子火就卷土重来,口气很差,“去不了。”
  唐远脱口而出,“为什么?”
  唐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被你爸我揍了一顿,脸上花了,怎么去?丢人现眼?”
  唐远瞪眼,“不是,爸,你揍他干什么啊?”
  “他抢了我儿子,”唐寅满脸阴霾,“我不揍他,我揍谁?”
  唐远气的大吼,“是我先招他的!”
  唐寅摇摇头,“我的傻儿子,你不看看你几斤几两,他几斤几两,你知道他从头到尾在我们父子俩身上动用了多少心思,算计了多少东西?”
  唐远憋紧嘴,半响说,“你把话说明白点。”
  唐寅点了一根烟,“知道自己要挨揍,就不带药在身上,上午我揍他那会儿,要不是看他气都喘不过来,我能那么容易收手?”
  唐远下意识护着,“没准是药吃完了。”
  “吃完了不会再去买?”唐寅不客气的嘲讽,“他做事一向仅仅有条,从不出错,我就是看重的他那一点,他还能把那么大的事给忘了?活腻了是吧?你觉得可能吗?费尽心机得偿所愿,能活腻了?”
  唐远噎住。
  唐寅嘴边叼着烟,手掌盖在儿子头顶,使劲一通乱揉,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才消了点火气,“就他那城府,你爸我都自叹不如,你什么人不喜欢,偏要喜欢他,以后想玩死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唐远撇撇嘴,“喜欢就喜欢了,哪儿来的这个那个。”
  唐寅又要发火,看了眼儿子脖子上的纱布,他强忍着怒火,都快把嘴里的烟蒂给咬断了,俗话说女儿是别人家的,到他这里,儿子也是别人家的。
  唐远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你都把裴闻靳给揍了,今天应该给他放一天假,一会儿我去找他。”
  唐寅作势要抽他,“找死呢是吧?”
  “爸,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了,要立字据我也很配合。”唐远平静的看着他爸,“到这时候了,你不能耍赖。”
  唐寅表情阴森的瞪过去。
  唐远没有在怕的,他梗着受伤的脖子,“别瞪了,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现在裴闻靳是我男朋友,我干的是正经事儿。”
  唐寅怒极反笑,“他是你男朋友,那你是他什么?女朋友?”
  “小男朋友,”唐远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他说的。”
  唐寅多看一眼都嫌,“滚吧滚吧。”
  “有些话我跟你说,你不听,他跟你说,你就听,让他好好跟你说一说现在是什么局势。”
  末了还加一句,“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唐远抽抽嘴,“爸,成语用的不对。”
  唐寅懒得纠正,摆摆手让他滚。
  小的一走,老的就到书房里吞云吐雾去了。
  管家带着佣人进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厅,一个个的心里都很通透,不多看,不多说,麻利的开始收拾。
  片刻后,管家端着一杯茶进书房,他欲言又止。
  唐寅把长长的一截烟灰磕在烟灰缸里面,“有屁就放,别跟我这儿憋着。”
  管家斟酌着说,“先生,少爷的叛逆期一直没出现过,这回怕是出现了,那也没什么,来那么一遭,人生才完整,大多都是那么过来的。”
  他说,“还是要多沟通。”
  唐寅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多沟通?那也得听得进去啊,反正他是不懂现在的小孩子心里在想什么。
  一代一个样。
  管家问道,“少爷脖子上的伤要不要请王医生过来看看?”
  唐寅的面上出现了明显的惊诧,他儿子特地换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出的门,遮的严严实实的,这都能看得出来?
  “咳,”管家轻咳一声,说,“少爷打小就不喜欢穿高领毛衣,觉得勒的脖子难受,呼吸不顺畅,那件毛衣还是林小姐给他买的,没怎么穿过。”
  突然穿自己不喜欢的衣服,肯定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
  再结合大厅垃圾篓里带血的棉球,纸团,不难猜出是怎么回事。
  唐寅嘬两口烟,“仲叔,你这是上我这儿讨赏来了?要不我给你鼓个掌,点个赞?”
  管家严肃着脸说,那哪儿能啊。
  “你少给我来这套!”唐寅拍桌子,嘴边的烟跟着抖动,“他无法无天,还不是你们一群人给惯的!”
  管家觉得这锅不该他背,最惯小少爷的就是椅子上这位,带头惯。
  唐寅拍掉胸前的烟灰,声音里多了几分沧桑,“我动手打他,说明他一定有让我动手的理由。”
  “你以为就他疼,我不疼,他那都是皮外伤,几天就能好,我他妈全是内伤,谁管过我的死活?他管过吗?我看他就觉得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爹。”
  管家忙说,“先生,您言重了,少爷是您一手带大的,跟您最亲。”
  唐寅心想,原来是,现在不是了,被别人给骗走了,屁颠屁颠的围着打转,有了对象就忘了自个爹,没良心的兔崽子,他把烟头捻灭了丢进烟灰缸里面,“仲叔,你说将来我跟他相好的一块儿掉进水里,他先救谁?”
  管家瞥了眼不知道抽什么风的这位主子,“您是游泳健将,少爷还是您手把手教的。”
  唐寅,“……”
  憋了会儿,唐寅中气十足的吼道,“那我他妈还不能有老到游不动的时候?”
  “要是到了那时候,少爷肯定小心照顾着您,”管家气定神闲,“不会让您单独靠近水源。”
  唐寅,“……”
  “他不让我靠近水源,我就不靠近?”
  “先生不会让少爷担心。”
  “行了行了行了,我是看出来了,你们是一国的,我是敌国的,全都合起伙来对付我。”
  管家偷偷翻白眼,这是典型的找不着理就胡说八道。
  。
  唐远去了裴闻靳的住处,早上离开的时候他顺走了一把备用钥匙,一直揣在口袋里,捂得热乎乎的,他很想趁机好好表现一番。
  可是水池里没有堆放什么脏衣服,地上桌上,沙发上,凡是视线范围内都干干净净的,严禁整齐。
  站在客厅里发了会儿呆,唐远这才拨了男人的号码,“我在你家呢,你到哪儿了?”
  那头的裴闻靳说还有两个红绿灯。
  唐远坐到沙发上,踢掉拖鞋把腿往屁股底下盘,不自觉的撒娇,“肚子好饿,一会你买点吃的回来啊,不要饭店里的,我想要你做给我吃。”
  裴闻靳,“好。”
  唐远喜欢吃辣,可是裴闻靳不吃,他记着呢,生怕对方去菜市场买,就说,“不要买辣椒,我上火了,要吃清淡的。”
  裴闻靳嗯了声,“不买辣椒。”
  “那你快点回来啊,”唐远又说,“算了,你慢点吧,开车慢点。”
  他想起来男人脸上还挂着伤呢,急忙说,“要不你别买吃的了,直接回来吧,我们随便翻点儿东西吃,那话怎么说来着,有情饮水饱,咱俩干脆捧着杯子喝水。”
  那头有低笑声,他的耳朵发烫,匆匆忙忙就挂了电话。
  唐远窝到沙发里,心跳的很快,身子也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劲儿,仅仅只是那个男人在电话里笑了一下,自己就这样了。
  他用手挡脸,没救了,真的没救了,唐远同学,你没救了,认命吧。
  裴闻靳回来的时候,少年睡着了。
  寒冬腊月的,空调没开,身上也没搭毯子,就那么憋屈的窝在沙发里面,睡的不是很舒服,眉心紧蹙在一起。
  裴闻靳将手里的食材放到桌上,脱掉沾满寒气的大衣走到沙发那里,弯下腰背唤少年的名字,“小远。”
  声音低低的,带着些专属他的温柔。
  唐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手臂也同时向两边张开了。
  裴闻靳腰背弯的更低了些,把他抱了起来。
  唐远被男人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他宽厚的肩膀,鼻息里全是他身上的清冽气息,不知道怎么就脑子一热,不假思索的从嘴里蹦出来三个字,“要做吗?”
  气氛骤然变了样。
  唐远一抬头就撞上男人深黑的目光,他心里直骂卧槽,面红耳赤的解释着说,“我我我我我……”
  裴闻靳面不改色,“慢点说。”
  唐远急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说的是饭,做饭!”
  裴闻靳依旧没有表情,“嗯。”
  唐远板起脸,“嗯什么呢,别笑,我刚才真的说的是饭,只不过我少说了一个字。”
  裴闻靳一副冤枉的样子,“没笑。”
  唐远切了声,“胡扯,我明明看到你嘴角弯了。”
  “好吧,”裴闻靳说,“我笑了。”
  “……”
  裴闻靳的手臂放松,唐远感觉自己要掉,下意识就把腿挂到他身上。
  唐远常年练舞,身体大开大合惯了,两条腿既柔软又很有韧性,这个动作做起来很轻松。
  俩人四目相视,都没说话。
  裴闻靳低下头把脸往少年的脖子埋,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药水的味道,他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唐远来不及阻止,毛衣领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扯了下来,露出缠着纱布的修长脖颈。
  “那个,只是包的有些吓人,其实就这么点,”唐远用拇指掐着食指给男人比划,“就这么点伤口,几天就能好。”
  裴闻靳一言不发。
  唐远凑近些,安抚的亲了亲男人淤青的颧骨跟唇角,“你就是这样去买菜的啊,面子都不要了?”
  裴闻靳的薄唇抿成锋利冷硬的线条。
  “别这样,”唐远抓住男人的短发一揪,把他拽下来些,抵上他的额头说,“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把纱布拆开,让你看里面的伤口。”
  裴闻靳的喉头滚了滚,“不要胡闹。”
  “没闹,”唐远看男人面色很不好,他连忙用哄小朋友的语气说,“好好好,是我胡闹,我瞎说的。”
  裴闻靳靳摩挲着少年脖子上的纱布,哑声问,“有没有吓到?”
  唐远小狗似地趴在他胸口蹭蹭,“没顾得上。”
  裴闻靳将少年从怀里扒出来,捏住他的脸托起来几分,低头亲了上去。
  唐远喜欢男人这样亲自己,很可耻的连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如同被通了电一样手脚酥麻,受不了的从男人怀里跳下来,“去去去做饭!”
  裴闻靳在他唇边抹了抹,“小结巴。”
  “谁谁结巴了?”唐远虎了脸胡说八道,“我这是肚子饿了。”
  裴闻靳看着他,眼神揶揄。
  唐远凶巴巴的叉腰,“快去啊!”
  裴闻靳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笑的很明朗,就连眼角笑出来的浅淡细纹都很迷人。
  唐远半天没回过来神。
  没多久,厨房里就传来砰砰乓乓的声响,唐远在客厅里来来回回晃悠,他从小被伺候到大的,却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给自己做饭而激动的不能自已。
  迫切的想做点儿什么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心情。
  唐远刚走到厨房门口,玻璃门就被拉上了,里面的男人给他一个眼神,叫他别进来打扰。
  “……”
  打扰个屁,你个没有生活情调的家伙!
  唐远干脆拉开椅子坐下来,手托着腮隔着玻璃门看厨房里忙活的高大身影,活脱脱就是一只等待投喂的小动物。
  裴闻靳无意间看到那一幕,差点失手把锅给摔到地上。
  不让少年进来是的。
  否则这顿饭做着做着,他自己就控制不住的吃上了。
  快十二点的时候,唐远吃上了裴闻靳给他做的第一顿饭,三个家常菜,一荤两素,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看着挺干净,不会乱糟糟的,味道也不错,超过自己预料。
  裴闻靳因为感冒给闹的,味觉还没完全恢复,他炒的时候尝了咸淡,不知道有没有偏差。
  唐远看出男人在期待什么,他声音模糊的说,“好吃好吃。”
  完了觉得自己那样显得不是很走心,就咽下嘴里的饭菜挨个评论,“这个清蒸鲈鱼很香。”
  裴闻靳说,“里面放了从超市里买的现成的调料,蒸鱼鼓油。”
  唐远噢噢,他指向旁边的土豆丝,“切的很细很均匀,一下就是练过的。”
  裴闻靳挑眉,“平时没切这么好过。”
  这还能往下聊吗?
  唐远放下筷子,很是语重心长的说,“我的老裴同志啊,你能让我好好拍个马屁吗?”
  裴闻靳的眼底带笑,昂首批准道,“拍吧。”
  “总的来说,”唐远一脸正色的模样像是领导发言,“这三菜一汤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
  裴闻靳看着他。
  唐远跟他对视几秒,眼珠子在桌上一扫,停在了自己面前大半碗饭上面,“饭煮的不软不硬,口感刚刚好。”
  裴闻靳依旧看着他,没撤回视线。
  唐远拿了筷子在男人碗口敲敲,“不要得寸进尺哈。”
  裴闻靳勾了勾唇,“好。”
  唐远扒拉一大口饭,眼睛直往男人身上瞟,对方发现时就立即挪开目光,反复不止。
  都说了不能撩,还偏要撩,作死的节奏。
  一顿饭吃的很温馨很和谐。
  唐远没把他跟他爸的谈话过程说出来,包括那个很残忍很过分很不人道的条件,裴闻靳也没透露办公室里挨揍的细节。
  俩人默契的谁都没提。
  珍惜现在所拥有的,比什么都重要。
  饭是裴闻靳做的,碗也是他洗,唐远就象征性的拿抹布擦了擦桌子。
  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口袋里传出震动声,唐远给他把手机拿出来,见是张平打的,就拿着手机去厨房,“是你好哥们的电话。”
  裴闻靳让他把手机放一边,开了免提。
  张平听到碗碟碰撞的响动,知道老友在洗碗,他奇怪的问,“怎么这个时间在家里,没去上班?”
  裴闻靳说,“请假了。”
  “我靠,你这个工作狂竟然会请假。”张平稀奇的叫出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裴闻靳不置可否。
  “下周二是杨杨头一回参加节目录制,就是那个挺火的《我和我的十八岁》,一向都是谁火请谁,这对杨杨来说可是天大的运气,”张平的语气里尽是自豪,“老裴,我跟小赵打算买票去看现场支持杨杨,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裴闻靳说,“我不去了。”
  “你不去杨杨肯定会失望的。”张平说,“他最近很拼,瘦的下巴都尖了,我让他别那么拼,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自己要成一线大明星,还要在两年内。”
  裴闻靳把洗好的碗给少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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