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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只忍气吞声的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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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想起以前也这样和熏牵着手回家,心里一瞬间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感来。
“你还想这样多久?”熏说。
左翼踩着路肩犯二,“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说什么。”熏抬了一下手,让左翼踩在路肩上保持平衡。
说句你爱我会死啊!会死么!左翼心里吊着三白眼,继续装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吖。”他转头时恶作剧般的笑容敛去,到处看,“诶!诶!游游呢?!”
游游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熏没说话,牵着他又走了一段路,弯下腰替左翼整理围巾,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等会,我数一二三,跟我一起跑。”
“什么?”左翼仰起脸。
熏没跟他解释,他已经数起来了,“一,二,三……”话音落地拉着他的手就开始往前跑,左翼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能跟上他。
两人约摸跑了十来米,熏猛地停下,回身甩手一道银光从他指尖激射出去,后面一个黑衣男子应声倒地,捂着胸口痛呼。
左翼被吓了一跳,周围倒是没什么人注意,他们只是看到一个男人不知是不是心脏病突发忽然摔了。
“又是你们。”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
左翼缩在熏的身后,探出脑袋来,看到那人的胸口正插着一张银行卡,血已经濡湿布料渗透出来了,银行卡有一半陷入了他的血肉里。
“头一次见有人拿银行卡当暗器用的。”左翼吐槽道,不过仔细想也对,光天化日又不能动刀动枪,人家电影里还用扑克牌当飞镖使呢。他明白过来熏刚才为什么要拉着自己跑了,一般来说跟踪者发现目标忽然有逃跑意图都会选择追上去,结果他这一追就暴露了。
“苍御醒了?”熏问道。
那男人痛苦地抽冷气,摇了摇头。
“狗苟蝇营,找死!”熏的声音冰冽。
左翼抱住熏的手臂,仰头看着他,“不管他是谁,你都不能在这里杀人!”
熏摸摸他的头,弯腰把银行卡拔下来,甩了甩上面的血,最后看了那男人一眼没在说什么,揽着左翼走了。
男人在地上抽搐片刻,捂着胸前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望不见那双被黑超遮住的眼睛最后一记漠然的眼神,以为自己逢凶化吉,却不料会在十分钟后忽然被人拖进暗巷一刀封喉。
游游把尸体往深处拖了拖,然后用对方的衣服把小刀上的血迹擦干净,面若冰霜般没有丝毫表情地走出了暗巷。
“他是谁?”左翼低头拿着纸巾在擦银行卡上的血,亏得是张卡,要是把刀他就不敢擦了。
“‘刺客家族’的人。”熏吐出一口寂寥的烟雾,弥散在冬日的冷风中。
“不是说解决了吗?”左翼手上一顿。
熏淡淡道:“跟苍御交手后白白惹了一身其他的麻烦,别担心,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他把温暖的手掌放在左翼肩上,让他安心。
左翼鼓着脸颊,把擦干净的银行卡揣自己兜兜里,“没收了。”
“……”
左翼道:“你下次可以揣一副扑克牌在身上,中国的港片里就有很多那种拿扑克牌杀人的牛【哔——】高手,成本低,还便于携带,多方便呐。”
熏勾唇一笑,“扑克牌硬度不够,极限射程在两米五左右,超出三米就飘了,跟子弹一个道理。而且,扑克是杀不了人的,卡片本身就没有杀伤力,靠的是旋转速度,一旦刺入皮肤所受到的阻力会马上冲走卡片上的力道,就算瞄准最柔软的咽喉也顶多让对方受一定程度的重伤,要真正运用扑克杀人是不现实的,它太轻了,铁片倒是可以。”
“你还真的试过?”左翼本来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熏能说这么多。
熏看着前方,轻声道:“嗯,试过。”他曾经用一副扑克牌杀过一个人,54张牌一张不剩全部削进了对方的血肉里,而那个人直到死都不相信他居然真的会动手。
“先生。”游游的声音从后面切进来。他和熏简单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示意事情已经解决。
熏轻轻点头。
“你去哪了?”左翼马上被游游把注意力引走。
“上厕所。”游游扯谎道。
熏带着两个孩子去吃午饭,饭后直接去了唐威家。
薯片星人正半躺在床上打点滴,一副苍白有气无力的模样,被子上却还放着笔记本全身心投入工作。
“大叔,你看起来好像快死了。”左翼落井下石道。
“臭小子!说了几百遍不要叫我大叔!我还很年轻!”唐威气愤填膺地挥舞了一下拳头,说起这个就来气,怒道:“晕倒在家里一连三天无人问津当然要死了!亏得小爷身体好!”
左翼也懒得跟他斗嘴了,磨磨牙齿就到楼下跟游游写作业去了。
唐威把车钥匙甩给熏,轻声道:“东西都后车厢里,啧,我怎么觉得这么膈应呢,我居然在帮你对付我自己的杀手。”
“他在取回箱子的时候动了我的枪,在撞针上动了手脚。”熏面无表情道,漆黑的眸子望向窗外,“他替什么人做事,你我都不清楚,总之是敌人,你自己也小心点。”
唐威看了熏一眼,目光既复杂又有些无奈,“小爷真是被你坑惨了,差点把命都搭进去。”
“你要是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会晕倒么?”
“啧!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一声不吭就消失那么多天,你家那个小鬼头成天电话骚扰我巴拉巴拉……”
熏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帮他把针头拔掉,“我先出去,‘刺客家族’的事彻底解决之前我把游游先留在你这里,他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喂喂!你是照顾不了两个小鬼才把他塞到我这里来的吧!”唐威立刻叫嚷起来,“那个小鬼做饭难吃死了!”
熏斜飞长眉轻微一挑,“他是保镖不是保姆,吃饭问题你自己解决。游游的身手可不是随便能买得到的,别惹怒他,管理员,小心他搞死你!”
此时此刻两个小鬼还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摊开作业头碰头趴在桌子上写功课,游游只管抄左翼的答案,左翼写一题他就抄一题。
“要走了吗?”左翼看到熏下来。
正要着手准备把课本收起来,熏亮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对他笑道:“我出门有点事要办,你乖乖待在这里。”
左翼哦了一声,又缩回地毯上。
熏站在门口的逆光中对他招了一下手,“过来。”
左翼起身跑到他身边,熏弯下腰,挑起他的下巴轻轻在他唇边吻了一下,轻声道:“等我来接你。”
郑重得像一个誓言。
“你最近越来越习惯先生对你的亲吻了。”熏走后游游对着左翼的背影说,声音依旧没有丝毫起伏,却听得出明显的亲近感。
左翼挠了一下头发走回来,忽然觉得有点难为情,摊手道:“可是我就是很喜欢他啊。”
左翼不知道熏出去干什么了,他很晚才回来,在这之前,他在二楼跟游游唐威玩了一下午的扑克牌,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在让游游熟悉规则,房间中的音响还应景的放着“斗呀斗呀斗地主——”
“新的牌锋利程度足够,但是牌本身太轻,达不到杀人的效果。”在左翼随口说完放学时熏用银行卡当飞镖使的事,游游捏着扑克牌认真道。
唐威皱着一张脸说:“所以我说你们杀手就是变态!杀人就杀人吧,非要整那么多花样!一个点射不就完了么。”
游游冰封般的脸对着他,冷冷道:“结合环境和目标人物以及委托内容,杀手会有不能使用枪械的时候,有时甚至连匕首都不能携带,在这种状态下就必须借助其他工具完成暗杀。”
“你们不是有手么。”唐威说。
“那容易暴露本身,很可能暗杀完不成,杀手本身也要赔进去。”游游马上说。
左翼抓着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来回在两人身上瞟,“我怎么觉得你们俩要吵起来似的,还玩不玩了啊?大叔,轮到你出牌啦。”
熏回来时带着一身清浅的寒气,但是马上就被一股暖阳般的气息所取代,左翼觉得那就是所谓的阳刚之气吧,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能觉得熏的身体就像个天然的暖炉,引诱他不知不觉地想往他身上靠。
“最近要下雪了吧。”从暖烘烘的房间里走出来后左翼马上缩了一下脖子,把手伸进熏风衣的口袋里。
“要到月底吧。”熏仰头看着漆黑的天幕。
游游把窗帘拉开,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跟他们挥手。
“为什么要把游游留下来?”左翼钻进车里之前跟游游用力挥了一下手臂。
“唐威需要保护。”熏简洁说道。
“他不是管理员嘛,想要保护还不简单,他手底下的杀手不是很多么。”左翼在副手座上伸手拧开空调。
星光瀑布般洒在挡风玻璃上,映出浅浅一层淡光。
“那些杀手不合格,身手比不上游游。”熏打开远光灯,发动引擎,驱车驶出唐威家的庭院。
“十年后的游游是什么样的啊?”左翼把头歪在玻璃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长十琅在白旗班拥有最高的指挥权,他对特赫的忠心程度不低于十六,在我来这里之前他被派遣到其他国家执行任务,否则,当时要被执行枪决的还要在加上长十琅。他不在,特赫只能把我先推出去了。”熏漠然说着往事。
左翼撇嘴:“特赫王子真是有魅力啊,怎么一个个都对他那么忠心。”
“忠心是白旗班的特征。”熏说,那时的白旗班,三十六组,除了自己恐怕没有对特赫有异心的。
“那你说,要是未来的游游死了,他也会到这里来吗?你看十六月夜就是死了就到十年前来了嘛。”左翼说。
熏微微虚了一下眼睛,他脑中忽然有个微妙的猜想,但那仅仅是个未成形的想法,没等他仔细思考就泯去了,“你对游游这么感兴趣么?”
“那当然,”左翼说,“所以你干嘛要把游游留在那里?都没人陪我玩。”
“周末我会去接他回来,假期不是有我陪着你么。”熏忽然邪恶地勾唇笑道:“现在是在哪里?”
“啊?不是南岸区嘛,前面是鹤江啊。”左翼莫名其妙。
“对,”熏看着前方,以坚毅的侧脸发话道:“以这辆车的极速来算,大约有五分钟就能到鹤江大桥。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如果你说不要或者不回答,我就直接把车开进江里去。”
油门踩到底,跑车轰然提速。
左翼愣是没缓过神来,熏刚刚说了什么,他脑子网速不行有点卡。
“三分钟。”熏计算着时间。
左翼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想找出半点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他很认真,可尽管如此——“不要不要!我为啥要跟你在一起!都说已经不喜欢你了!”他负气地大喊——即使他表现得再认真,左翼都不会相信他真的敢把车开到江里去,因为他是熏啊,全世界最宠爱他的熏啊。
跑车在最后三十六秒内减速,悠然顺着南岸线驶向远方。
左翼就知道是这样,他有点得意洋洋,可是转头时他看到熏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幼稚——熏只是在给他找台阶下。
左翼忽然不想玩了。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家里热烘烘的,左翼扑在沙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又爬起来解围巾,把外套都脱掉。
两个人脑袋里都装着事儿,忘了晚饭都没吃就直接洗漱睡觉了。
“为什么你身上很热?我身上就是凉的。”左翼习惯使然地把冰凉的手脚放在熏身上,掀开他的衣服,把手探进去。
熏闭着眼睛悠然道:“因为我身上的肌肉是一块一块的,你的是一坨一坨的。”
“……”然后左翼狠狠拧了他一把。
熏笑着把他搂进怀里抱着,“别闹腾了,睡觉。”
十二点,左翼借着微暗的夜灯光芒看着熏冰雕般锋利的侧脸,少年心事疯涌而出,他静静看了一会,忽然鬼使神差地微微仰起脸,在他削薄紧抿的唇上亲了一口,没等他沾沾自喜,熏便睁开了眼睛。
左翼呼吸一窒,想装睡已经来不及了。
那双漆黑无光的眸中笼罩着堪比长夜的黑暗。
熏翻身俯视着左翼,男人沉重的身躯几乎将他压在身下。
他低头认真地吻下去,温柔地舔开左翼战兢的牙齿,侵入他的口腔。这一刻的温柔让左翼压抑许久的情感瞬间失控,他双手圈住熏的脖颈,青涩地回应他,一度要在这个充满掠夺的亲吻下觉得窒息。
熏松开他的时候淫靡的银丝顺着两人的舌尖一闪而过,“终于玩够了吗?”
左翼呼吸急促,在熏的身下细微喘息着,一双眸子却越发得意起来:
“现在是你沉迷于我,所以你站在倾斜的天平上,你活该,是你自找的。”
第四十三章
从未有过的灼热感充斥满胸腔,左翼在熏细密温柔的亲吻下逐渐觉得身体发烫,呼吸急促。
他的眼神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变得迷离,怔怔地看着熏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淡然的想着——只因现在迷醉的人是你,不再是我。
他们对调了身份,居高临下的那个人变成了左翼,从今以后他可以拿着这份沉迷失控的爱对熏永远的胸有成竹,掌控一切!
“在想什么?”熏轻声发问,揽着左翼的腰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听到他的声音左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过神,他用指尖描过熏斜飞入鬓的霸道长眉,“我爱你。”他轻声说着,深知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满腔情愫一定在此时的神情中暴露无遗。
体会过亲人尽失的痛苦后,他一直都觉得迷失自我的去爱另一个人是一件很可怕并且是不值得的事……但熏不是“另一个人”。
熏拥着他柔软的身体,着迷般吻着他。良久,左翼圈着熏的脖颈,将布满潮红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间,轻声道:“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没表达过。
熏握着左翼的肩膀,将他扶正,望着他的眼神中有种灼热的力量,以及神灵赐予般的坚不可摧的信仰,“止于我来说,共度终生的人不是你就不行。”
“那到底是为什么?”左翼道:“因为我就是你?”
如果真的是这个理由的话……左翼尝试着去体会,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毕竟这是个不可能被推翻的事实,反而能像种对这份特殊爱情的保障。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光。”熏看着左翼,不过才一字打头的年纪,纯粹而干净,他的身上没有过去,没有经历,没有暗影,也没有秘密——所有他有的,这小鬼都没有,所有他没有的,这小鬼都有——美好得像一段凭空杜撰的童话,他甚至拥有人最珍贵的正义感和同情心,“如果是你的话,就算你是那种会问出‘国民吃不上饭为什么不吃面包’的愚蠢问题的小王子,我也会作为最后一道门栓,替你挡住所有烈火燎原的民愤。”
熏的眼中全是丰沛饱满的感情,像一抹柔软的光,却把所有的希望都捆给了他。
其实啊,你才是我乱七八糟的人生中唯一的光源才对。
“你纯粹得可以满足我的任何幻想。”熏最后说道,声音沙哑得犹如风暴下低鸣的海燕。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左翼在极近的距离凝视熏的眸子,此时此刻这双原本冷漠得可以致使他人懦弱胆怯的眸子再无其他杂质,只承载着满满的湖泊般闪耀的柔情。
在过去一张张清晰得可以捏在指尖的时光胶片里,这是让左翼最为沉醉的景色。
他几乎在这种目光里沦陷,勾着熏的脖颈,主动地吻上去,以少年青涩的经验,毫无技巧地亲吻着熏的唇片。
“你想引火烧身吗?”熏低声说道。
“什么……?”左翼浑浑噩噩,抬起已经完全失焦的眸子,瞳孔里倒映出熏动情的模样。
昏暗里熏猛地翻身将左翼压在身下,近乎贪婪地吻着他,以一种掠夺的气势挖空他口中的空气,卷过左翼的舌尖吮吸。熏的口腔干净而温暖,有种类似薄荷般的气息,学名叫做荷尔蒙,那是一种能让人迅速沉迷、神智恍惚的玩意。
“唔……”左翼从没和谁这样深吻过,他还不能在这种亲吻下保持一定的呼吸。
心跳逐渐紊乱失控,熏松开身下稚嫩的身体,左翼大口喘息着,肌肤滚烫。他能感觉到熏在解他衬衫的扣子,随着胸膛曝露在温暖的空气的中,那种动情的气氛在不断渲染着左翼心底的冲动,以及身体的上某些生理反应。
熏的呼吸同样燥热,看着他,眸子里燃着炽烈的情欲,“你硬了哦。”
左翼一瞬间涨红了脸,瞳孔像猫科动物般放大又紧缩起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熏的脸在昏暗的环境中被阴影刻出更深化的锋利感来,俊美不可言说。
熏脱掉衬衫,捞着左翼的腰将他抱起来,温柔地亲吻他精致明显的锁骨,上面空荡荡的挂着那个被他改造过的红宝石吊坠。上衣被熏剥去,左翼跪在床上被他搂在怀中,呼吸和皮肤的灼热让他更加明显的感觉出红宝石所携带的冰凉。
“害怕吗?”熏轻轻在他的唇角啄了一口,手指带着引诱的味道在他的腰腹慢慢摩挲,然后拉着他睡裤上的小绳轻轻一扯。
左翼紧张地闭上了眼,微微弯下背脊,将涨红的脸庞埋在熏的颈窝间,他隐隐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膝盖都有些发抖。
睡裤松脱,熏的手探了进来。
左翼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臂一直圈着熏的脖颈,默许他的双手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下身的皮肤敏感而脆弱,熏虽然是杀手可是手上根本没有茧,尽管比不上自己细致,但是因为动作很温柔完全没用弄疼他。左翼觉得脑中一阵风暴肆虐,那种如潮水般逐渐上涨的快感吞没了他,小腹传来近乎痉挛的错觉。
“啊……唔唔……”少年稚嫩的身体再也克制不住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浪潮,他趴在熏的肩上呻吟出声,轻轻的,软绵绵的,像幼猫的叫声。
熏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目光迷离,微弱地呻吟在耳边真切响起,不断撩拨着他腹中的欲火,下身传来越发强烈的涨痛。
“嗯啊……”熏恶意地以拇指摩挲着手中性器的铃口,左翼马上轻吟一声,抱紧了熏,急促喘息着,指甲几乎用力到要陷进了熏的血肉里。
空气在细微的呻吟下变得粘腻起来,熏加速了手中的撸动。
左翼的瞳孔缓慢放大,他在几乎要将他溺毙的热潮中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熏,灼热的呼吸扑在彼此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煽情,充满令人心绪迷离的情欲。
片刻后左翼轻轻哼了一声,觉得眼前发黑,脑中闪过两秒的空白,然后他尝到了口中的血腥气。他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熏唇上被他咬出的小伤口,然后抬起头,轻声道,“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熏轻笑一声,抬起手,张开两指,粘腻的白浊立刻在他两指的空隙间粘连出一道细丝。
左翼哑然,脑中一片混沌,不知作何反应,一股羞耻在他的胸腔中纠结。
熏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搂着他的腰腹忽然用力,让他贴在自己身上,霸道地去亲吻他,攻占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气势强硬得像是野兽宣示自己的占有权。
他将左翼放在床上,诱哄似的逗弄他的唇舌,指尖下滑绕到后面,以精液当做润滑剂随着指尖轻轻刺进那处柔软温暖的地方。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左翼猛地睁开了双眼,漆黑的眼底泛着海潮般的雾气,眼角绯红,像是马上要流出泪来,“啊……不要!”
左翼的反应很强烈,熏只是刺进一段食指他就在不住地喊疼。
“没事的,不要紧张,放松点……”熏轻声哄着他,以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项周围。
左翼紧紧抿着唇,随着喘息胸前不断快速起伏着。他抓住熏的肩膀,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
“里面很暖哦,”小心翼翼挤进一根手指后熏伏在左翼的耳边,像是讲故事般轻声说着,“很紧……热热的……”
左翼脸上涨红,以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略带点哭腔地叫骂道:“臭变态!色老头!”
熏有些兴奋地吻上去,以很轻的力道缓慢地刺入第二根手指,轻轻在他体内搅动,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小幅度地抽动着,耐心寻找能令身下这具身躯兴奋地一点。
“嗯嗯……唔啊……”要说的话在口中变得零碎,从两人紧密的唇间溢出一些,更多的呻吟被熏吞入腹中。
左翼本能地抬起腰,放下手臂,露出那双早已湿润朦胧的眸子。
熏在不断拓软他的后穴时,左翼忽然以无法想象的甜腻声音“嗯啊——!”了一声,熏先是一愣,而后勾唇一笑:“找到了……”
“熏……”左翼重新圈住他的脖颈,两眼是雾。欢愉只是一瞬,他现在感觉到的更多的还是疼痛,只是在苦苦忍耐,以至于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我在……”熏应声着抽出两指,他快速解开衣扣,单手在早已硬胀的灼热上撸动几下,然后将左翼的双腿折在胸前,抵住左翼稚嫩的穴口,尽管早已涨得发疼却仍然被理性所控制,没有发狂般扑上去将少年啃个干净。
左翼感觉到熏在慢慢的用力,他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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