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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只忍气吞声的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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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拆一对男男情侣,跟杀了他们全家似的。
    这时路边停靠上一辆跑车,从车里下来一位穿西装的男人,冲进人群里看了看现状,然后牵起那男人的手将他拉走,边走边说:“我说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就不信,还打女人,像个男人样好么!”
    那男的嚷嚷着被他塞进跑车里,“像个男人样就不该给你上!”
    一段和谐疾驰而去……
    左翼呆了半晌,忽然脸上烧得慌,尤其是熏还把他抱在怀里。
    “熏……”左翼唤了他一声。
    熏抬头看他,英俊而锋利的轮廓,像照片中被定格的光影。
    就那么一瞬间,左翼忽然有种想低头吻下去的冲动。
    “脸红什么?”熏抬手去抚他有些绯红的脸颊。
    “你这么抱着我,很丢人!”左翼一直很自然地搂着熏的脖子,张嘴去咬他的手指,熏马上躲开,左翼扑了个空,悻悻地磨了磨牙。
    熏想起上次左翼的警告,连忙把他放了下来。
    “这个,没有了。”左翼倒了倒百利滋的盒子,什么都倒不出。
    围观人群散了,日光下无数灰色的人影从他们身边走过,长街繁华,寂寥又让人怦然心动。
    王一谈恋爱了,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左翼和林浩然。
    左翼和熏勾着小指一前一后往超市的方向走,熏答应给他买全部口味的百利滋,回家屯着,还说明天去买个大柜子,专门给他屯零食。
    “哪家的闺女,你爸妈知道吗?该抽你了吧。”左翼说,小指动了动,熏松开他的手指。左翼有点失望,下一秒熏握住了他整只手,十指相扣,然后左翼在后面就忘乎所以地笑了一声。
    熏以为他在和王一说什么笑话,没回头。
    “嗨,她托浩然递情书,我就答应咯,回头仔细一聊她爸居然还是我爹打高尔夫的球友。”王一在电话里的笑声很爽朗,似乎心情不错。
    左翼的心情也很好,跟王一打电话有点心不在焉,“你真随便,所以说你爹妈同意了?”
    “同意了呗,我妈本来就挺喜欢那女孩,上次跟我爸去蹭饭局我还见过她一次。你也见过,就高一四班那个小班花。”王一说。
    “哦哦。”左翼盯着熏白皙纤长的手指,怎么看都不像是经常握枪的手啊,“明天一起吃个饭?我还没跟她说过话呢,话说那女的什么眼光啊,真亏的能瞧上你这种小流氓。”
    “去去去,打你电话就找你埋汰的?”王一哈哈大笑,约好明天学校见就挂了电话。
    左翼小跑一步跟熏并排走,仰头问他:“王一交女朋友了,后来呢?他们一直在一起的吗?”
    熏无能为力地摇摇头:“忘记了,我怎么不记得这事儿?”
    “哦对,你这个时候还在医院养伤呢。”
    第二十二章
    左翼窝在购物车里,小腿搭在外面,时不时旁边路过的人都要看着他发出善意的笑声。
    走累了,到了超市熏就推着他一路走过货架,左翼就伸手拿了一路。食材还没买,购物车就堆满了,左翼只能下来。
    好像恢复到以前哥哥还活着的时候,这样悠闲的购物,可是熏不是哥哥,熏是不一样的。
    左翼把小块的熟食牛肉喂到熏的口中,问道:“怎么样?”
    “肉质很好,回家做XO酱配一起。”熏点点头,从销售员手中接过牛肉放到购物车里。
    “那顺便买鲜百合吧。”左翼又往自己口中塞了一块,口齿不清道:“上次无意在餐厅吃的,炒虾球超好吃。”
    啤酒也没了,烟也没了……嗯,熏不让自己抽烟,还是算了吧。
    左翼转了几圈,最后拿了几盒口香糖,反正他也没什么烟瘾,想抽烟就吃口香糖好了。
    两个人在超市闲逛,左翼手贱还给水池里的小王八给咬了一口。
    “啊,对了,我去拿几本笔记本。”快结账时左翼才想起来便筏本之类的文具快用光了。
    他朝旁边大区走,一个神色匆匆的男子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看起来鼓鼓的钱包掉了下来,那男子却没有停下脚步径自往前走似乎没发现钱包掉了。
    “哎,你的……”
    左翼刚打算叫住对方,前面已经有个小男孩捡起来对那男子喊:“叔叔,你的钱包掉了!”
    有人捡了左翼就没在意,继续往前走,他脚上的金属环上忽然有个红点闪动了一下,在明亮的环境中并不明显,熏却马上注意到了。
    小男孩去追那男子,左翼要去的地方正好要路过男孩的身边。
    “小鬼!”熏看着他脚上金属环闪动的细微红色,猛地冲上前将他圈在怀里迅速避到一边。
    “轰——”
    一声震人的惊悚巨响。
    旁边的货架倒塌,人群惊恐的尖叫乱成一团。
    熏的身上被溅了不少血液,左翼惊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个钱包,是个小型炸弹!而那个男孩,在爆炸声后已经整个人被炸成了血污,在他原本站着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碎肉,还有一只沾着血的儿童鞋。
    “怎么……怎么回事……”惊悚的画面让他抱紧了熏的身体。
    “某些恶作剧而已。”熏这样说,他用拇指擦掉左翼脸上溅到的血,轻声问:“有没有受伤?”
    左翼抓着他的衣服,摇了摇头,他仍然看着那孩子死掉的地方,有些呼吸困难。
    “童童!”年轻的妈妈在旁边失声痛哭,眼睁睁看着孩子在自己面前惨死,心里的痛苦没有人能体会到吧。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孩子!”孩子的母亲跪在大滩的血迹旁哭得近乎昏厥。
    “别看了。”熏轻轻捂上左翼的眼睛,将他抱起来,“我们回去吧。”
    周围是恐慌的人群,报警声,哭泣声,拍照声。
    熏把左翼护在怀中绕过旁边溅满血的货架,单手将购物车推到收银台前,简单挑了些晚上要吃的和几盒左翼的百利滋拿出来,冷声道:“快点结账。”
    还处于惊吓中的收银员看到熏的眼神险些腿一软瘫下去,连忙扫码。
    属于恶性袭击事件马上让警察赶到现场,除了六岁的童童,并无其他伤亡。
    熏淡淡看了一眼,揽着精神恍惚的左翼走进电梯。
    “不用在意。”路上熏安慰他道:“这种‘恶作剧’每天每个国家都在发生。”
    “那只是一个孩子……”左翼抱着膝盖缩在副座上,他有点被吓到了。
    熏指尖紧了紧,欲言又止,让无数无辜的人惨死的他没有资格安慰左翼。
    他只能说,“有人在的地方,犯罪就不会停止。”
    左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大环境中因为利益的牵扯让不计其数的人殒命。极端,偏激,邪佞,个人英雄主义,包含着这一切的社会,本身就是肮脏的。
    车子挺稳在停车场时左翼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缩成一团。
    熏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
    左翼转过脸,表情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熏也会这样杀人吗?”
    熏微微怔住,他很快掩饰掉眼里的异常,声音低柔:“怎么会,不该杀的人,我是不会动的。”他说了谎,无法在左翼面前剖白的原因是他觉得如果说了实话,这孩子会有什么地方会因此改变吧。
    他不想让左翼经历这个国家阴暗面的洗礼,看到也不行!
    回到家左翼到浴室去洗澡,两人身上都是斑驳血迹。熏给他放了一池子热水,泡泡澡缓解一下心情。熏简单清洗了皮肤上的血迹,将染血的衬衫脱下扔到一边,取了电脑,迅速入侵超级市场的监控系统截取了那个行凶男子的踪迹。
    他和左翼是下午五点零九分进入卖场,那个人迟于他们一小时,却像是有目标似的,直奔三楼,在三楼食品区转了一段时间都迟迟没有下手,十分钟后和左翼擦肩,丢下了炸弹。
    画面在爆破的瞬间被熏暂停住。
    如果只是普通的恐怖分子,想要的目的只是尽可能制造最大恐慌,智商正常的话都会选择人多的一楼。
    熏不动声色地皱起眉,修长的手指敲打着键盘。
    所以说,对方的目标其实是左翼么?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注意到追踪器上的危险金属警报信号的话,以那种极近的距离,左翼免不了会和那男孩一块被炸死。
    想到这里熏的眼神愈发冰冷起来。
    他十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屏幕被无数小格子画面切割的凌乱,越来越细密,那是超级市场附近所有路口的监控画面。
    他在找那个男人。
    找出来,然后杀了他!
    右下角浮现邮件提示,熏点开邮件内容,是一张类似履历似的资料,发件人是唐威。
    看来他在自己开车回来的这段时间已经把什么都调查好了。
    张辉,二十九岁,无业游民,年少时曾经因为吸毒和故意伤害罪入狱,经常出入迷宫街那种地方,流连毒品。这种社会上的渣滓,跟现在的自己有牵扯还说得过去,怎么可能会和十五岁时的自己有关系。
    熏以前可没经历过这种事,他的出现已经开始改变左翼的生活了。至少过去他住院的这两个月时间,放到平安无事的现在发生什么他都无法预知。
    锁定张辉的住所后,放大监控画面,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蹲在路边抽烟。
    用这样拙劣的方法犯案,真亏得他有勇气继续站在大街上瞎晃。
    不过一时半会,警方也找不到他。熏盯着画面里悠然自得的男人,轻蔑地勾起了唇角。
    “熏。”左翼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熏关了电脑,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好点了吗?”
    “好多了。”左翼脸色仍旧有点苍白,精神倒是的确缓和不少,他随手打开电视,已经有新闻在播报刚才那个事件了。
    只是匆匆掠过,一个可怜男孩的遭遇,结束于主播的一句“嫌犯在逃”中。
    这种事每天都在上演,不管是意外还是谋杀,在这个国家永远不会停止,可是当事件真正发生在眼前的时候,左翼才能从那种血淋淋中体会到人命陨落的惊悸。
    “饿吗?”熏说。
    左翼在拆一盒巧克力味的涂层饼干,摇了摇头:“吃不下,我看会电视。”
    熏应了一声,起身道:“我去洗澡。”
    左翼眨眨眼睛,仰头看他,“你怎么洗?伤口不能沾水的。”
    “没关系。”熏一副无所谓的口气,“洗完再处理一下就行了。”
    “这样伤口很容易感染的。”左翼放下饼干,站起来跟他到浴室,“我帮你。”
    第二十三章
    熏跨进浴缸,浅浅一池子热水。
    氤氲满室的热气粘着在皮肤上,湿湿热热的。
    脸上烧了一会后就过去了,以前经常跟王一林浩然他们一起洗澡,左翼一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脸红的。
    “熏的身体……意外的挺纤瘦的呢。”左翼站在熏身后,拿着湿毛巾给他擦拭后背。
    “纤瘦?你一定要用这个词么?”熏一头黑线。
    熏的身材修长,每一寸肌肉都分布得恰到好处,均匀而削薄,那种隐藏的爆发力可以让他徒手捏碎人的骨骼。就光外表来看,要腹肌有腹肌,要身高有身高,究竟哪一点让他和【纤瘦】这种词沾上边啊。
    “啊不是,”左翼连忙说,“我的意思是,嗯——我原本以为杀手都是那种肌肉都要从衣服里炸出来一样的筋肉人,一看就让人觉得很有威胁性。”
    “——……”熏默默无语的撩起一捧水泼在自己胸膛前,“你说的那是健美教练吧,不过除去禁宫的杀手,像外面那些赏金杀手也有很多是注重肌肉的锻炼。但是在技巧面前,力量永远都显得笨拙无用。而且有些任务是需要隐藏自身的,像那种肌肉大叔往人眼前一站,就跟拿个喇叭到处说自己是可疑人物没区别。”
    左翼哈哈大笑,“也对,日本不是有种生物叫忍者么,他们还会缩骨功,你会吗?”
    “一点点,因为有的任务需要乔装成女人,所以特意去学过。”熏说,“不过和那些从小用两根手指把自己吊在房顶上训练的忍者没可比性,降低自己身高倒是没问题。”
    “噗——!”左翼这回是捧腹大笑,“你还扮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熏笑道:“在白旗班所接到的任务跟网站是不同的,要接近那些政界要员甚至是军部的军官,就要从无数方面下手,不是说守个地方架着把狙击枪瞄准人家就行的。”
    是哦,杀手的世界,自己完全不了解。左翼懵懂地点点头,安静了一会,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响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扮女人!你居然扮女人!”完全想象不到熏扮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啊!
    “……”
    随便清洗一下后左翼又仔细给熏换了绷带。
    “我还以为你身上会有很多疤痕之类的。”左翼说,而且熏的皮肤也很白,是那种类似病态的苍白色,明显是很久没有接触阳光造成的。
    “刚开始会频繁受伤,近几年几乎没有受过伤了。”熏转身指了指背后一道并不明显的伤痕说,“这里是进入白旗班后唯一一次重伤,替特赫挡了一刀。”
    左翼唇角抽了抽,“现在很后悔当时那么冲动吧?”
    “也没有,”熏慢条斯理地扣上扣子,“以前归以前,现在归现在。”
    “其实你有能力去暗杀特赫王子的吧。”左翼说。
    熏淡淡嗯了一声,左翼皱眉道:“那为什么非要等他刺杀女王时你才要动手呢?”
    “我说过要给你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熏认真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涟着一层浅浅的冷光,“奠定我在这个国家的地位,我想要你安逸一生,就必须保证如今的王权不被更替。同时我还需要一张身份证明。”
    “是哦。”左翼垂下头,挪到沙发上看电视。熏的事自己完全插不上嘴,反正他自有分寸。
    晚上,在左翼熟睡后熏轻手轻脚下床,走出了家门,身影融入月色下。
    凌晨一点,中心医院的前厅电力突然被切断,前台的护士趴在台后打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哎!怎么停电了!”某普通单人病房传出男人的叫声。
    夜深人静,医院根本没有其他人醒着。
    病房里的人气急败坏,奈何晚上刚出的车祸被伤了腿,连床都下不了,只能在床上干嚎。
    一身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推开病房的门,黑框眼镜后的一双眸子漆黑如夜,黑暗无边不着一丝光明,看着那双冷冽的眼睛,也不难想象出医用口罩下隐藏着的是一双怎样英俊的脸孔。
    “你们这什么破医院!”病床上的男人马上迁怒走进来的医生。
    年轻的医生沉默着,将床头旁边的小夜灯拧亮。然后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注射器,将里面乳白色的液体通过进气管注射进病人的点滴袋中。
    点滴袋中清澈的药水马上变得混沌起来。
    “这剂药物会在五分钟后让你死于心脏麻痹。”他边说边拿下脸上的口罩,熏面无表情地将输液管上的控速器推直最大,加速点滴的速度。
    病床上的男人正是下午爆炸事件的罪魁祸首,张辉。
    他恐慌地看着熏淡漠的脸孔,着急地想把针头从手背上拔掉。熏不慌不忙一手桎梏住他的挣扎,然后随随便便就卸掉了张辉的两条胳膊。
    对方惨叫过后,熏漠然地将闪动着红色数字的电子钟砸到他面前,声音毫无起伏:“下午超市里的爆炸事件,是谁指使你做的?”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面如死灰的男人惊恐得犹如鬼魅缠身,哆哆嗦嗦道:“前几天有人在迷宫街交给我的……那个男孩的照片还有一些个、个人信息……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
    “长相。”熏说。
    “戴着帽子……看不清楚,是个男人,声音有点哑……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你饶了我吧!”
    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察觉张辉确实不知内情后便重新戴上了口罩,看了电子钟一眼,还差一分钟。他双手插在白大褂中的口袋里,不顾张辉越来越微弱的哀求,信步离开病房。
    “迷宫街啊……”黑夜下,熏踏进腐败而人口混乱的地方,一边走一边脱掉白大褂,摘下眼镜随手扔掉,自言自语般喃喃着:“实在查不出来的话,就抽个时间把这里的人全杀掉算了。”
    几个红点在街边闪灭,有人在边上抽烟。这里的人全是没有身份证明或是被通缉的在逃罪犯,不是善类,听到熏的话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警政署的垃圾吗?”黑暗里有人不屑地冷笑。
    熏压根当他们不存在,仰头看了一圈,确定张辉的住所——二楼破败的小房间,甩出袖中缠着钢丝的小刀固定好,两三下翻上去破窗而入。
    “……”楼下几个人默默蹲回去继续抽烟了。
    熏打开灯,一目了然的邋遢肮脏的小房间充斥着酒臭和烟味。
    他上前几步,打开张辉的电脑,点开浏览器,查看收藏夹和历史记录。
    这家伙经常访问猎人网站,不过没接任何单子,估计也是清楚自己能力不足吧。一页页翻着,好像在偷窃别人的时间。熏没有任何窥视心理,握着鼠标站在电脑前面无表情地翻阅下去。
    窗外夜风呼啸,熏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张辉的电脑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拉开抽屉,随便翻找了一下,就看到了左翼的资料。和他想的一样,对方的目标果然是左翼。但是是谁呢,究竟是谁要对左翼下手……
    第二十四章
    “就在这上面,人还没走……”
    下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伙人乌泱泱地涌进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屋中长身而立的男人。
    熏全然当他们是空气,自己该干嘛干嘛,连视线都没斜过一点。
    “条子吗?”有人问。
    “看他那一副高傲样子!”又有人接口嚷嚷着,“灭了灭了!”
    熏翻找了一通,除了这张资料,其他实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他找了张塑料纸,小心把纸片放进去,打算采一下指纹。他转身往窗户走,一个肌肉纠结的男人走上来,熏淡淡道:“你挡我的路了。”
    迷宫街的人憎恶警察,而熏的一切举止显得专业而有条不紊,这里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警政署的专员。
    “老子还要你的命!”那肌肉男大吼一声,劈手往熏的面门扇去雷霆一掌。
    熏钉在门框上的小刀还未收回,连着袖中的钢丝拖在地上,他在男人抬手的前一秒拽回小刀,钢丝绷紧的声音在空气中急颤抖。
    须臾间男人抱着断臂滚在地上大声哀嚎。
    熏微微举起手,松开五指,小刀顺势落回袖中。
    他面无表情地四下扫了一眼,这里的人明显是不想让他出去了。切断了他们同伴的一条手臂,引起公愤了?
    男人痛苦的哀嚎持续不断,刺激着其他人的耳膜。
    几个人红着眼朝熏扑过去,视线一花,站在原地的男人不见了,他们眼中只留下了一道黑色的残影,接着便觉得咽喉一阵温热,然后是剧痛。
    “死不了的。”熏不知道何时已经闪身到了门边,指尖捏着一片薄薄的还沾着血的刃,冷笑道:“及时治疗,以后顶多变成哑巴。啊,差点忘了,你们去医院的话,会被真正的警察带走哦。”
    言罢,修长的身影在数个喉咙不断冒血的男人惊恐视线中翩然离去。
    三十分钟后一支杀手小队侵入了迷宫街。
    顺利解决完目标任务后,他们发现了一些异常。
    “这种手法……”指甲染着鲜红丹蔻的美艳女人在路旁刚刚死去不久的尸体边上蹲下来,用匕首挑开咽喉整齐的切痕,眸中隐约闪着震惊,“难道是熏?熏也到了十年前?!”
    “喂!十月,你干什么呢?”小队长不耐烦地催促着,他对这个查不到任何过往的女人有着明显的敌意,偏偏身手好得挑不出一点毛病,老大才将她留在组织。
    漆黑的月夜下一道劲风袭来,速度之快让人无法躲避,力量之强直接折断了小队的脖颈。他连一声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女人飞起的一脚彻底结束了性命。
    “十六月夜!你果然有问题!”另一位队员立刻举枪瞄准她。
    可惜他在锁定对方身影之前已经成为了被猎杀对象,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贯穿了他的眉心。
    “既然熏也在,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赏金杀手就安心去死吧。”
    十六月夜解开束在脑后的长发,漆黑的发丝如同一泓瀑布,她丢下枪支,尽情地舒展身体,舒服地长长嗳了一口气,月影下她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优美性感得让人想忍不住摸摸鼻子,看看下面有没有鼻血。
    熏掀开被子的一个小角,轻手轻脚地躺进去。
    旁边左翼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滚到他身边,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他身上,然后他睁开了眼,“你刚才出去了?身上衣服都是凉的!”
    “……”熏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上厕所。”
    左翼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多想,没几分钟就重新睡过去了。
    翌日大早,两人睡眼惺忪的对着镜子洗漱。
    左翼对着镜子喷泡沫,拿着牙刷在嘴里戳来戳去:“我昨晚是不是做梦来着?你出门了?”
    熏也对着镜子喷泡沫:“没有。”他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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