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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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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内力破入因陀罗的经脉攻到他的死角,只闻锵锵连声又跨步向外旋开。
「九曲邪君,你的本领不该只有如此。」因陀罗如影随形追上,右手佛牒使了招「梵雷斩业」,左手邪之刀则是一招「皇?夜刃」,九曲邪君稍退借势,煞神刀风驰电掣地快速展开。
「左刀右剑,威力万钧,真不亏是修罗王,天外有天、雷啸千里、血泣魔光。」九曲邪君赞扬一句,挥刀侧身力砍,连环绵密的三刀全无丝毫破绽。
因陀罗刀剑并行、九曲邪君刀势翻飞,刀光剑影流转不绝,刀剑之气不止四泄,连在数里远处透过分身观战的磊公心惊不已,抚着胸口连连喘气说道:「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单是观战也令人感到命若悬丝!」
「天杀无曲情,这一刀任你功力高绝,也难挡下。」九曲邪君再度使动集合武痴绝学而成的至上刀法。因陀罗应道:「不能攻破我的死角,你这一刀终归无用。」身怀不死之能,因陀罗全不将九曲邪君的极招当作威胁。
两人招式未发,但外扬的余劲早就震荡乾坤,磊公头发冷汗想说要再往後退个几尺,以免受池鱼之殃,不料才跨出步伐,一阵剧烈的痛楚冲上脑门。
「啊!」磊公突然高声惨叫,胸口开了一处大洞,仰天而亡。
◎◎◎◎◎◎◎◎◎◎◎◎◎◎◎
中路战场前头,海殇君独斗冷封尘,同出坤灵界的结义兄弟,两人皆怀爱好和平之心,如今立场丕变因而对敌,可居间情由却是充满无奈,使海殇君不免感慨系之。
一剑接一剑挡下冷封尘的拳掌攻势,海殇君露出坚毅神情言道:「四弟,今日战後,大哥定要将你救回。」
「我……」身受天妖妖魂控制,冷封尘心理也是不愿跟海殇君对敌,但却身不由己,天妖远远察觉,旋即又加强对冷封尘的掌握。
只见冷封尘出手同时神色不断变换,最後一声厉喝:「去死吧!化玉销金手。」身为人类的冷封尘终究不敌上古妖邪的魔力,双掌拍出重重热浪,海殇君大兴感叹,但手里剑锋亦走。
「忧剑、快雪袭情。」海殇君目射寒光,罩住冷封尘,左足大迈一步,低身三下回旋,一团森寒剑气爆开,有如大雪掩天而至,使冷封尘生出自己是赤身裸体,独行在深冬寒季之感。
冷封尘适时将灌注炙热烈劲的一双银臂举起,掌功急运拍向忘情剑锋,但见海殇君身影连闪,步法变化,剑路亦随之生变,剑气分从三方袭来,在丈许空间内不住变化,使冷封尘无法有效抵御。
轰地一声,冷封尘想起分则力散的道理,索性双掌合拢前推硬撼,直似天降火球有去无回,拼力逼得海殇君跟他硬碰硬。
「四弟,当日你曾问我是如何胜过二弟端木燹龙,逼得老三辟伤寒也得跳入联手,我笑笑不答,今朝你可以了解了,但作为大哥,实在不想你明白此事。」海殇君剑起意敛,偌大风雪骤然收势,叹声道:「泣剑、夜霜八尺。」
海殇君掌里的忘情剑暴长五尺寒芒,转身劲扫,顿时劈中冷封尘的银臂,毫不惧他的至烈内劲,内力疾吐把冷封尘扫得跄踉跌退三步,险些站不住,并且封死所有後着变化,左手接续又补上一掌「沧海月明映泪痕」。
重掌将临,冷封尘闷哼一声,站成三七步,右拳击出迎敌,但出乎海殇君意料的是,冷封尘这一拳没有丝毫拳风呼啸之声,亦跟焚如要术里招招夹有炙热炎流的功夫大相迳庭,但却恰恰制住海殇君的掌路,使他只能变掌击地,反弹後退。
看着并未乘机追击的冷封尘,海殇君立定後,剑锋遥指四弟,凛冽的剑气,催迫而去,锁死他的一举一动。
「平平无奇的一拳,却予我熟悉感,如果海殇君没料错,这是当年天魔手里那本无独妙谛的武功。」海殇君曾任冥界天岳影子部队统领,对冥界各家武学多有涉猎,自然明白这路名唤「五灵伤」的拳功。
「司马剑秋所传武技是比不上焚如要术,但你对焚如要术了如指掌,唯有突出奇兵。」冷封尘沈着地回答。
「可惜,依然无用。」海殇君踏前一步,气势不断增长,忘情剑迅疾劈出,冷封尘平掌推去,生出风雷同飙的霸气,喝道:「恸心掌。」
剑掌瞬间交触,两人皆似受到雷殛,乍合又分,退了几步,冷封尘脊肩一挺,稳如山岳地站直,冷封尘抬起银臂,一身气势外张使四周空气灼热沸腾起来,令人生出独处万里荒漠、火山炎口的错觉。
「面对我的压力,你终究还是用上你最讨厌的招数了,唉!殇剑、冰天步飘?。」海殇君轻抖忘情剑,极上内力运至足下凝起冰剑,剑起宛如四野飘雪,步法运转也让冰剑回旋护住周身。
冷封尘沉声喝道:「攻与守同行,哈!你真能防住这招吗?赤练锁金手。」冷封尘生出强大无匹的凶厉之势,夹杂烈火炎气的重拳一往无还,朝海殇君胸膛挥拳轰去。
「赤练锁金手」一招击碎海殇君护身冰剑,碎冰飞散,海殇君同运「骤雨之术」,化成无数水滴,避开正面的攻击,闪至冷封尘背後,忘情剑蓦地斜指向上,人随剑走如长虹,剑气散若雪花飘飞,冷封尘连忙回身要挡。
但海殇君相准了冷封尘臂上的外关、内关、曲池等要穴,立将冷封尘的攻势全被封截,破去「赤练锁金手」一招,使他全身经脉刹时冰寒难耐。海殇君挥掌斜劈冷封尘的颈间,当场将冷封尘打昏,随後使出如花指法兼以寒劲把冷封尘任督二脉都锁住,使他无法再动用武技。
「四弟,九曲邪君会助你恢复原来模样的,请放心,」海殇君安抚说道。
「嗯!冷封尘被制,天妖也该出动了。」老实说段忍从没想到己方会败得如此快速,因为有天妖的武力当靠山,段忍满心以为中原、邪能境联军为保应对空间,不该倾巢而出才对,如今中路战场只剩夜孽噬影与段忍两人,显是孤木难支,段忍只能仰仗天妖动手来救。殊不料,远在背後主阵的天妖已经感应到磊公的死讯,摸着下巴赶紧思索起来,迟无动作。
第二百九十二话 情义
        磊公的死使天妖骤失对大荒山战局的掌握,然而眼前风檐春秋三条通道的战事也都败得快速,令天妖考虑到更深一层,打量道:「当下敌人虽大败我军,但於本妖来说仍非要命威胁,反倒是九曲邪君若与因陀罗两者功力合一……」
天妖弹了弹额头,心想:「天妖传人乃是我的克星,假如他真的功力大涨,或是因陀罗得了九曲邪君的根基,两人不死不伤的体质合一,要对付可就棘手了,而此处战局里,中原与邪能境又大举将我军击败,就不怕本妖亲自出手吗?莫非他们的意图真是……」
便在天妖思索战局变化时,中无君远远了望着战况,向造幻师道:「三路将胜,天妖也该有动作了。」造幻师一边维持阵法,一边翘着二郎腿,言道:「是啊!你这次的连环计确实玩得漂亮,但也要天妖最後配合才行。」
中无君傲然笑道:「耶!前辈忘了,我除去连环计,还有招釜底抽薪。当我将天妖台面势力消灭,这个釜烧不了水,他自会另外烧开一个釜。」
「以天妖前段时间展现出的谋略,这会能将他算到这种地步,你的才能,值得称赞。」造幻师蓦地转换人格,由鬼忌神忏说出这句话。
「哈!哈!」中无君乾笑两声,言道:「既知天妖所用乃清香白莲之智,要对付慢郎中,我这急惊风不过正好克制住他罢了。」
鬼忌神忏油然道:「所谓一物克一物啊!如今看来,该是给最後一击的时候。」中无君点头说道:「是啊!要看任飞扬了」同时从怀里取出烟花上放,
中路战场上,天妖方面的主将冷封尘一去,顿时兵败如山倒,以海殇君、黑白郎君两大高手为首,大破天妖麾下,迫紧段忍与夜孽噬影。
天忌见了中无君所放的烟花,喃喃言道:「任飞扬,接下来看你是否能说服你的好友了。」天忌取出一张黄纸符刺在绝天陵剑上,念道:「天清地灵,剑指乾坤移。」
天忌横剑回扫,一具乌黑棺木破地而出,伸掌按住棺盖一翻,任飞扬立时出棺,手持结草衔环迎向段忍,夜孽噬影眼见此人,对段忍说道:「此人不就是当日追着你来的……」
见是任飞扬,段忍脸色骤变,言道:「你怎麽在此?」
任飞扬淡淡说道:「你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吗?段忍。」
看到黑白郎君、乔飞、白马雕龙跟殷雷杭特逐渐合围过来,段忍自知生路无门,心想道:「不妙!怎麽我向天妖派出求援的使者尚未回转?天妖又还未出手相助,此地战局已经纠结,难道他真要放弃?」
夜孽噬影在旁看着段忍脸色数变,越发铁青,他亦能看出战况趋於不利,但夜孽噬影只好杀戮,毫不在意此事,言道:「不用急了,你刚刚派出的使者并没带回好消息。」
段忍惊喝一声,言道:「什麽!你为何未告知我?」夜孽噬影应道:「段忍,莫非你忘了先前的小动作吗?」夜孽噬影并非笨人,不久前段忍利用他引起全军突击的事,他可是全部看在眼里,只是暂忍不发,这时才用另一个小动作回敬。
「天妖不会来援的。」任飞扬照着中无君的嘱咐,一字字说得明白,言道:「天妖的决定早被邪能境军师中无君料准,你们不过是弃子,天妖真正在意的敌手终是远方的九曲邪君。」
字字珠玑亦若雷鸣,听在段忍耳里,也击入心坎,不禁左足半跪、垂头丧气。
「回来吧!段忍,不要再沈沦下去了。」任飞扬苦口婆心地走向段忍,可是段忍并不领情,冷喝一声:「有可能吗?助纣为虐至此时,我没有退路了。」
段忍提剑朝着昔日好友刺去,直接命中任飞扬腹间的关元穴,但他并未见红,毕竟已死之身,安受这剑丝毫无损,却是更加激怒段忍,他势若疯虎地挥舞本门段家剑,向任飞扬猛攻。
「为什麽?为什麽?我段家……我段家就是要遭受不幸的命运,是上天不公啊!」段忍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负伤的孤狼,既离开了狼群,又无处可去,而向月悲嚎。
与之同时,一条龙影急卷上空,竟朝南方的大荒山飞去,夜孽噬影定睛瞧去,正是天妖驾驭无敌战龙离开了主帐,这时夜孽噬影有了意外的动作。
「既然无路可去,就向死路走去吧!」夜孽噬影突然拔剑斩向同僚,段忍猝不及防,虽说赶紧一个右旋掠开,但也吃了夜孽一剑,让他在後背留下深可见骨的剑痕。
「夜孽噬影,你……」背上的剧痛让段忍有些说不出话来,戟指夜孽噬影,满脸愤慨。夜孽噬影仗剑偷袭後,不屑地言道:「段忍,夜孽噬影必须为亲人珍重啊!再说,我早提醒过你,战场之上无敌我,死在血剑之下,你不可埋怨。」
夜孽噬影转身向对方为首的黑白郎君说道:「夜孽之剑只为杀戮出鞘,并非任何人的麾下,用段忍性命换我生存,可愿?」
「嗯……」黑白郎君犹自沉吟未决,段忍气恼地跨步向前,扬剑怒劈夜孽噬影,夜孽噬影斜剑一摆阻住段忍招式,顺手上卷即将段忍剑锋荡开,忽然使剑的力道暴增迎头砍去。
就在段忍一只脚踏进阎罗殿时,竟有条手臂拦在前,替段忍接下夜孽噬影的杀招。那人赫然是任飞扬,只瞧那剑切入肌肤半寸,由於任飞扬的痛觉已经消失,更无血可流,立时运气反震将血剑弹开。
任飞扬另一手的结草衔环也朝夜孽噬影小腹刺去,迫得夜孽噬影回剑自保,段忍朝着任飞扬喝问道:「你干啥救我?」段忍手中长剑亦疾取敌手咽喉,跟任飞扬分攻上、中两路,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夜孽噬影一时难敌,只好侧身倒飞退避三舍。
「你的举动,莫名其妙啊!」夜孽噬影长年寡居,无法理解为何有人会出手救另一个人,尤其段忍对任飞扬一直好声气。
「因为你是段忍,我是任飞扬,这个理由还不够吗?」任飞扬一句回覆,剑式未停,又使招「一剑任平生」,步踏艮宫,剑偏上三路,横削敌手颈部;反观段忍剑走下盘,将「罡风扫叶」刻意使得偏低,剑风呼呼扫向夜孽双足,这两式相辅相成,任飞扬如苍鹰扑下,段忍似猛虎出闸,两相配合攻势大涨,让夜孽噬影毫无还手之机,给两人再次压制住。
任飞扬幼年练剑时曾无意发现段忍的剑法不下自己,用上一些招式时,他的眼光都会马上瞄到破绽处,因此任飞扬半是威胁、半是纠缠地让段忍将段家剑演练一回,後来两人便开玩笑地想出部分段家剑法与剑盟武功配合同使的法子,後来两人年岁渐长,身分之别越是明显,这些双剑招式也随之沈寂弃用。
此刻段忍心神大乱,不经意间顺手用出,登时若符关节,双剑合璧威力大增,只见段忍又使一招「紫电横空」,身若狸翻,剑如电闪,刷地一剑疾刺中门;任飞扬也出招相应,圈转长剑横削夜孽腰际,正是当初剑经武的成名招式「运转天枢」。
两剑分从左右同击中路,一刺一削令人防不胜防,夜孽噬影守下一招则必让另一招杀伤,夜孽噬影只好扬翼拔高再度退避。
虽是被两人夹攻,但连续三招都被逼退,实乃生平未有,夜孽噬影心下焦躁,趁着两人稍缓,大喝道:「冷邪九暴锋。」他将一身功力都注入剑身,呼呼几剑,内劲外功同使,咬牙切齿连续怒砍九下,哪有半点身为剑者的风范,但威力却是不容小觑。
「段忍,用那一招。」看夜孽噬影来势汹汹,任飞扬呼唤了段忍一声,段忍脑海乱成一片,随之出剑跟任飞扬手上的结草衔环交会,任飞扬剑路刚沉,走势大开大阖,招唤:「楚霸王、力拔山河。」
段忍剑法则是小巧绵密的路子,一招「赤帝斩白蛇」,左手五指所捏剑诀彷如蟒蛇流窜,实则用於计算敌手动向,右手剑招随之呼应,可收一击必中的神效。两人招式竞演,组成一套「楚汉相争」。
两人运剑齐舞,动作如飞,剑锋幻出无数光圈,亦互攻却又互守,剑法奇异至极,在旁的天忌也是剑中好手,却看不出任飞扬跟段忍这套剑法的玄虚,只听黑白郎君独自念道李太白诗词中的几句:「两龙不并跃,五纬与天同。楚灭无英图,汉兴有成功。按剑清八极,酣归歌大风。」
一阙诗意,道尽剑中意境,天忌点头说道:「合则灭秦、分则问鼎,两剑似斗又归一宗。」
过不多时,夜孽噬影依然身陷无数道剑光中,让段忍跟任飞扬交织出的剑网划伤数处,偏偏又挣脱不出,他的本力虽强过段忍、任飞扬,但反当他一轮硬砍力劈,击散几道剑光後,另几道剑光已然再生,逼得他进退无门。
「为何这两人可以合作到这种境界?」夜孽噬影心里疑惑,同时段忍一剑掠过肩头,又添了道伤痕,耳边忽有人说道:「这就是情义的力量,你需要吗?我可以教你。」
夜孽噬影还没答应,一道白光闪过,使旁人睁不开眼,等到视线恢复,夜孽噬影人已不见,只剩段忍与任飞扬两人伫在当地,段忍吁了口气,单足半跪下来,言道:「飞扬,杀了我吧!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
任飞扬闻言举起结草衔环,猛然劈落,段忍闭目就死,却听当地一声,手里的长剑已让任飞扬砍崩,段忍不禁泪下言道:「你为何不下手?我已让段家蒙羞,如果你真当我们是朋友,就杀了我吧!」
任飞扬倒转剑柄,反将结草衔环递给段忍,言道:「你念兹在兹的不过是复兴段家,但要复兴段家,不一定要在中原,据中无君所言,极西之地圣狮王朝方兴未艾,足为新门派发展的立基点。」
段忍双手颤抖地接过结草衔环,任飞扬却开始急遽沙化,段忍惊呼:「飞扬……」
任飞扬面露微笑,说道:「我的时间早就停止了,还好你终於听进我的劝告,段忍,别再走上歧途,如果有空,帮我照顾道少,他……他只是嘴巴厉害,心理很寂寞的……」任飞扬尚未将话说完,身形已消散天地之中。
「飞扬啊!我对不起你。」段忍对天乾嚎,却唤不回这最关心他的朋友。
而在後方的海殇君一举制服冷封尘後,将他交给了左丘刃,言道:「天妖已走,我也该启程了,吾之四弟便劳左丘兄商请邪君替他拔出妖魂。」
左丘刃自无不允之理,应道:「既是前辈的交托,左丘刃必定做到。」
「那就麻烦了。」此言说完,海殇君眼睛一闭,灵气立即脱离傲笑红尘的身体也往大荒山直去,只是让左丘刃吃了一惊,他连忙伸手去扶,傲笑红尘缓缓睁眼说道:「海殇君已去。」
第二百九十三话 收妖(上)
        巍巍峻岭,??秀峦,大荒山峰连数里,本来翠绿森郁,鸦雀常飞,但在九曲邪君与因陀罗激战一场後,刀剑互击宛如风啸雷轰,外泄的气流扫平四方森野,惊得满山鸟兽逃之夭夭,飞扬的尘沙铺天盖地竟使日月失色、乾坤黯淡,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一声龙吼长啸,大荒山地界瞬间阴霾四起、冷氛窜日,云间探出无敌战龙开口吐极度旋音,喝道:「妖龙孽吼。」顿时阵阵吼波由半空降下,所及之处地翻山裂,竟是不见九曲邪君跟因陀罗两人踪影。
「九曲邪君与因陀罗都未在此地?怎麽可能,凭他们的功力应不会在一日间分胜负才对。」天妖内心满是疑惑,但将龙眼张开扫描,却仍找不着他们两人。
天妖心念甫动,同时召唤磊公身上残留的妖魂,想藉此了解当地情势,未料魔咒才催,却无丝毫反应,完全捕捉不到妖魂的位置。
「怪哉!磊公身上的妖魂竟也不见,嗯……」满腹谜团的天妖艺高人胆大,索性缩起龙身,重新变化成人形,踏空而落。
待天妖足履黄土时,站在天外幽舻上的慕泽青手持拂尘笑道:「九曲邪君,白泽已实行云中子的交托,天妖必须由你铲除。」慕泽青挥洒拂尘,重新将转移空间的术法打开,一片无形光幕飞散。
慕泽青道:「接下来,我的行动跟云中子再无关系,而是我自己想做的。」
慕泽青解开空间术法,苦寻许久的熟悉气息再现於天妖背後,但闻九曲邪君沉声长吟:「皇天无尽任君傲,邪思九曲印青空。天妖,任你拥有素还真的智谋,终不免踏进我方军师的陷阱。」
「就算你的功力斗增一倍,也该有自知之明,九曲邪君你孤身一人还不是本妖的对手。」天妖心思灵敏,马上从九曲邪君的话里猜出中无君的布置,可是他自恃功力深厚又有无敌战龙护身,虽说忌惮九曲邪君天妖传人的身份,但那绝非惧怕。
天妖说得倨傲,却见九曲邪君对空抱拳遥谢慕泽青,并道:「天妖想差矣,今朝一战,尚有众多朋友帮忙啊!」
九曲邪君话语才落,左首又闻神无月操着亦老亦少的嗓音吟出:「沈寂百载归一学,神野孤舟任飘行。」
神无月於九曲邪君身後大步走出,天妖目睹其人在九曲邪君身边露脸,森然笑道:「原来有你帮手,难怪九曲邪君能击败因陀罗,但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世事无绝对啊!天妖。」九曲邪君微笑着摇头说道,
烟尘斗乱之际,一人踏步生风排开四周沙雾,言道:「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佛剑分说力挥衣袍,佛牒、邪之刀双双齐现手里,头上舍利五彩华光,一身正气再非往日圣邪难分的修罗王。
「你没死!」天妖眯着眼睛,显然有些意外,思道:「我在询问茶里王时,兼用妖力探测,他不会说谎才对,何以……」
佛剑分说清楚天妖想法,解释道:「不用怀疑茶里王了,今朝局面,要感谢的人是,宇宙神知。」前日宇宙神知坐化那刻,终究还是唤回了佛剑本性,用七旋指反刻在王陵大门上简单的两行字:「力斗邪君,亦假亦真,圣邪合璧,妖祸除根。」简单说明了所有计画,
「力斗邪君,亦假亦真,圣邪合璧,妖祸除根。」佛剑分说再次复颂这十六字,言道:「在我出关後毁去王陵大门,红寅潜伏在外早有见得,我狠心将他除去,都是要防这十六字流出。」
九曲邪君言道:「我故意数度提及分胜败後修罗王与驱魔人将同归为一的事,也是中无君苦心将你引诱来此的虚言。」
「喔!」天妖右眉挑起,疑道:「这事究竟真假如何?」
「既是虚言,当然是假,在神无先生击杀磊公,又确认将妖魂吸纳完全断你音讯後,我等便罢手准备应战,这散不去的烟尘不过是我邪能境的一点小术法。」九曲邪君解释得明白,却故意未提及慕泽青帮手之事,好将他当成令一路伏兵来用。
「好!很好,哈!哈!哈……」天妖听完他们的计画,突然大笑,但笑到一半,翻手便出招轰向九曲邪君三人,厉喝道:「那本妖就看看你们胆敢夸称根除本妖的自信何来,妖乱天地。」
如果说在天妖半身之时所使的「妖乱天地」是一个能吞噬且造成混乱的巨大漩涡,完全降临的天妖双臂一张,怪风骤起,有如随时会飘到任何方位,造成乾坤紊乱的轴心点也由一变多,令在场的九曲邪君、神无月、佛剑分说产生要被强弱不一的吸力拉扯得五马分?的错觉,身子空荡荡,无处着力。九曲邪君前番应付这招的经验,此时全不管用。
天妖双目杀机大盛,怎会错过敌人失手之机,猛然欺至三人前方半丈处,由下往上将这招「妖乱天地」的掌力完全使出,彷如从十八层地狱冲出般,急劈偏左的神无月。
「任你眼力高明,也没法这麽快看破我这招的虚实。」天妖自信一击,将「妖乱天地」的内劲集於一点爆发,掌锋下斩神无月的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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