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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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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贵客,谁不是送来万金之宝,何需这般慌张?」赫颜姑苏一向大度,虽见屈刀武林失态仍未责怪,今日宾客多是身份显贵,会送上一些奇珍异宝也在情理之中,他见屈刀武林说得夸张,便点他一点,不致贻笑大方於在座各家使节。
「可是此人送上的是黄金帝甲。」屈刀武林见赫颜姑苏颇有小看之意,便报上了其人所赠之物。这下不只赫颜姑苏和羽飘离,周遭听到这四字的宾客全都不约而同:「咦!」了一声。
羽飘离首先回神,说道:「武林相传这黄金帝甲柔似锦锻,坚逾铁石,刀剑掌气难伤,非是万金之宝,而是万金难求之宝啊!真是恭喜老哥了。」
赫颜姑苏毕竟老於江湖,知道此人既送了这等无价之宝来,必有所求,当场运气发声问道:「是哪位好朋友如此大方送了老夫这项宝物?」
忽然一张飞帖射入,平剑江湖看它来势劲急,一个旋身跃起抢先接下飞帖,确认其中没有问题後,才呈与赫颜姑苏观视。
看平剑江湖功底甚稳,为人小心,赫颜姑苏暗自赞道:「此人好俊的功夫,行事又见谨慎,可堪大用。」
赫颜姑苏从平剑江湖手中接过飞帖後打开细阅,却是越看越火大,怒喝:「气煞老夫。」
「夫君,发生何事?」婉声相问的正是今日的新嫁娘女暴君,赫颜姑苏怒声说道:「你看。」赫颜姑苏将手中帖子交给递给女暴君,她接来一看只见封面大棘棘写着「战书」两字。
只见帖中内容写道:「八月二十三,月照子时天,狂阳仍不落,东方战赫颜。帝甲赠君护身不宜回避鼎立刀下留人难。」帖後下方署名「不落狂阳,东方鼎立」。
「帝甲赠君护身,不宜回避鼎立,刀下留人难。」女暴君细读一遍後,向赫颜姑苏轻声言道:「这等狂人,只为求名,夫君无须理会。」赫颜姑苏点头称是:「老夫也是同感。」
羽飘离亦道:「不过宵小之辈,老哥何必担忧,今日开怀畅饮,你我不醉不休。明日我便帮嫂子找她的义子去。」
「仰仗兄弟了。」赫颜姑苏举杯敬向羽飘离。
三分缝中,无意领着九曲邪君一行人来到无念教,一瓢水见他返回登时大怒:「孽徒,我不是让你离开三分缝吗?」
无意连忙回报:「禀教主,我与无心正要离开三分缝时就被一名自称天镜刑者的人攻击,无心当场惨死,是这几位救了无意。」
一瓢水听他们两人也险遭毒手,自知难逃便也不忍责备,转向九曲邪君跟医魔谢道:「感谢各位高义,救了小徒一命,可怜无心他。」一瓢水深叹一口气,续道:「未知几位高姓大名?」
九曲邪君有求於人,回答自也不失礼数,说道:「在下九曲邪君,这位是我的同修医魔上官阴,另外这位相信教主昔日也该听过,乃是江北名流情剑乔飞。」然後九曲邪君指着三魔灵说:「他们三个乃是劣徒鬼智灵童、飞狼、杀素。」
一瓢水讶道:「岂不是昔日欧阳世家的三魔灵?」
「正是。」九曲邪君坦然说对。
「今日我们前来,是有求於教主。」医魔出声说道:「我们这小徒弟杀素,自幼惨被改造,不能见天日,万望教主施予妙手,助她一阵。」
「这……」一瓢水略现迟疑,才道:「两位救了小徒,一瓢水本该允诺,无奈无念教正逢大劫来到,几位留在教中,恐受池鱼之殃。」
九曲邪君听他竟是顾虑此事,知道其人仁善,但仍无法忍俊,笑道:「天镜刑者不过本邪君手下败将,就算是他背後的靠山殁神,亦不入本邪君法眼,教主不用顾虑。」
一瓢水听他说得自信,低声向无意确认,得知连天镜刑者在九曲邪君手下的确走不过一回合後,登时大喜,暗道:「无念教有救了。」
一瓢水随即开口答应:「既是如此,一瓢水就任凭两位吩咐了。」
「多谢教主。」医魔从鬼智灵童手上接过杀素,便向一瓢水道:「还望教主辟一间静室,好让我俩一同施术。」
「这个当然。」一瓢水随即吩咐无意去整理他常用的手术室,便与医魔同往丹房商讨医案。
医魔和一瓢水离开後,九曲邪君就让飞狼跟鬼智灵童随他戒备,一旦殁神遣人来攻,立时予以痛击。
不过多久,便听到飞狼连声嘶吼,九曲邪君忙问道:「鬼智灵童,发生何事?」
鬼智灵童与飞狼交流後,说道:「二弟说,东方五里外有两个人正赶往此地,另有两人在六里外,但行踪较为不定,忽走忽停。」
九曲邪君道:「嗯!你们两人顾好无念教,待为师前往一观。」鬼智灵童和飞狼同时顿首接命。「还请乔飞贤弟帮忙看顾我这两名小徒了。」乔飞曾经行走武林,经验较为丰富,遂委托他协助,乔飞也不推辞拱手称是。九曲邪君交代已毕便迳自驾起长虹前往。
「枯叶、枯叶保重啊!为了雾谷老人,你要支持住啊!」白面具扶着身受重伤的枯叶急急要赶回无念教求援。
「白面具,我不是枯叶,不要理我,你自己快走吧!」假枯叶顾念白面具是本教恩人,不愿他被自己拖累,只是催他自行离开。
当初雾谷老人为救枯叶,与白面具一同请来叶小钗以隔山接脉的手法救回一瓢水,虽得到一瓢水首肯施术救枯叶,但枯叶当时已然脑死,非以换脑之术不能救活,於是一瓢水便用自己的一名弟子李代桃僵,但是救回的枯叶脑识也全被那名弟子瓜代。
「不论你是不是枯叶,我不能眼睁睁看一个人在我面前送命。」白面具义正辞严地说,「你是何苦由来呢?」假枯叶摇头说道,忽尔鼓声、钟声齐鸣,假枯叶知道敌人追至,挣脱白面具的手将他推开,「恩人,离开吧!」
「我不可能让你独亡。」白面具坚毅地说着,反手拉着假枯叶,用力一拉将他,另一手捧起假枯叶双足,把他抱在怀里发力急奔。
「慢行,慢行,牛头马面在前方。」、「快走、快走,黑白无常在後头。」晨钟暮鼓两人说着相反的风凉话,声音飘荡而来。
听到敌人发话,白面具心中一凛,知道还是被敌人追上了,自言:「我命休矣。」
第五十九话 殁神
就在白面具神魂俱丧之际,半空浮现一个「邪」字,「皇邪印」三字伴着九曲邪君的声音同时击来,天镜台上的殁神金疆亦感到强大压迫感,闭目运气片刻方开口沉声念诵出成名绝式之一,「杀人梵音」。
响亮宏大的音波,传颂佛门持咒,但内中却蕴藏无限杀意,杀人梵音宛如多变难测的海潮殁神口中吐出的每字每句,虽无甚起伏波动,依然使白面具和假枯叶渐感心旌摇动。
白面具听出这些佛门法语与平常不同,也发现自己无故心跳加速跳动,但血液脉搏反而舒缓,脸现惊惶之色,言道:「快把耳朵塞住。」他立马撕下衣襟袖口,把自己和假枯叶的两耳掩住,暗中的九曲邪君倒是不怕,登起好奇心有意听听殁神的杀人梵音有何玄异,又要如何招架自己一掌,反而竖耳倾听。
就在皇邪印一掌打落时,杀人梵音组成的波率亦形成气罩挡下了皇邪印的侵袭,无形之音化成有形气功,弥天盖地犹似万马奔腾,明明听来内容是平静祥和的佛家梵音,一经语调节奏的变异竟似子夜鬼哭,白面具和假枯叶虽然双双掩住了听觉,依旧挡不住梵音的侵入,白面具默运玄功凝守心神仍是无用,只感脸上发热,气血逆冲。
而假枯叶功力远逊更是不堪,在梵音激荡下犹如身入蒸笼,不停手足乱舞,想要挣脱梵音操弄却是不能,一身功力逆转侵袭自身,这正是「杀人梵音」最高境界「欢喜聆杀」,暗指凡人闻法大欢喜,手舞足蹈入西天之意。
见殁神能用杀人梵音挡下皇邪印,九曲邪君颇感意外,心想:「没想到殁神也有些门道。」念头一转,九曲邪君正式现身在众人眼前。
晨钟暮鼓知道是主人亲自出手,来敌必非小可,殁神暗以真气传音交代任务後,便转向和天镜刑者会合,直奔无念教。
九曲邪君看在眼中,却无阻挡之意,「让徒弟三魔灵历练历练也好,有医魔在,自不会让他们吃亏。」由於存在根基的差距,不论晨钟暮鼓也好,还是天镜刑者,要跟医魔这种名列天魔录上的高手相比,两者差距犹胜千里之遥,所以九曲邪君便放任三人杀往无念教。
看到九曲邪君身影,白面具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登时大喜。尽管深受杀人梵音之苦,仍勉力开口求救:「救枯叶……快救枯叶……此人厉害……还请邪君帮手……替我救枯叶。」
白面具不顾己身,心中所想都是要帮助好友雾谷老人保住枯叶的生命,九曲邪君知道个中情由,不禁因为此人的重情重义将他看高一线,立时默念邪能心法,唤出无数魑魅魍魉,凝聚成一股雷霆万钧之势,就像泰山屹立,使杀人梵音虽如狂风暴雨,却动摇不得,一击不成、迳自溃散。
殁神明白自己的杀人梵音在气势上被九曲邪君压过,失了五分功效,他虽知九曲邪君厉害,但其能为依然是超出他的估计不少,十指妙幻生花连连变换手印,配合口中梵音,显是不停加催功力要取邪君。
听到杀人梵音的威力徒长越催越急,九曲邪君也不慌乱,毕竟自家的功力根基终究胜过殁神,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前足落地轻响一声,便带起阴风扫向天镜台拂上殁神身子,殁神金疆金色的脸庞乍然微变,口中梵音稍缓。
九曲邪君心中了然,殁神受不得他以内力相激,遂又再往前踏出一步,这一步重击於地与雷鸣无异,扬起一片沙尘扑往天镜台,殁神平日素来自高,突遭沙尘溅身,心思难纯梵音暗藏的杀念自然不专。
九曲邪君听梵音渐弱,十成威力被他连番施为下只剩一成,不禁暗笑,故意放水不穷追猛打,果然殁神便抓住些微间隙,重整旗鼓反覆重念经文,佛家法语纷至沓来,杀意再振成滔天之势。
杀人梵音越念越快,虽然投注无数内力,但在九曲邪君逼迫下殁神心境已丧,少了杀意和梵音间的矛盾,使这杀人梵音沦为寻常音波功,白面具和假枯叶身上症状也获得抒解,殁神头顶冒出一缕缕的热气,内功运转至极,然而正当殁神强力催动杀人梵音同时,九曲邪君又动,一步踏出地面震荡,余波传至天镜台,殁神心神已分同受感应,身影微晃顿时思路从经文上抽离,只感觉心中混乱,难以继续。
「啊!」殁神金疆心头无名暴起,怒喝一声,便起身飞离天镜台,直扑九曲邪君、白面具众人所在之地。同时一道气功从口中吐出打向九曲邪君,白面具见气功来到,奇道:「是呼雷战神的天雷吼!」
这声怒喝正是出自六合武册中的招数,但还不入九曲邪君眼中,他自忖武功便不闪不让硬接下天雷吼,令白面具吓了一跳,心里骇然道:「呼雷战神一招就让一瓢水瘫痪十数年,对九曲邪君来说,却不过一阵凉风,其根基究竟多深?」
殁神由半空扑落,大声怪叫:「金刚般若掌。」他把身上残存功力尽运入双掌中,打算一举歼敌,却见九曲邪君面露怪异笑容,双手负背摆出任他攻击的姿态,殁神见他托大也不客气,金刚般若掌直接印上他的胸膛,殊不料殁神一掌打中九曲邪君,竟似打在铜墙铁壁上,强大的反作用力反将殁神震得五体酸麻。
「轰天击地。」殁神随即变换招数,以流星拳中的左流星打向九曲邪君的小腹,但是依然无用,九曲邪君还是那副面带怪异笑容的模样,只是说道:「让你三招,该换我了吧!」接连三招都难以憾动邪君,使殁神金疆少见地心神慌乱、不知所措。
九曲邪君拔出腰间鬼阳六斩刈,一股黑色气流直冲九霄,殁神登时大惊失色,「妖刀、奔雷。」九曲邪君使出妖刀诀中的一式,一刀横斩杀向殁神金疆。妖刀夹带雷气,快如闪电,殁神欲使炼金手相抗,令邪君投鼠忌器,但气功尚未发出,便已经身中此招,被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暴涌。
「气定形转。」殁神金疆急转身形,避开九曲邪君紧接而来的下一刀,随即强忍伤势,拔足逃开。九曲邪君不急着追杀,一手扶着着白面具,一手扶起假枯叶,驾起长虹便将两人带回无念教。
才到无念教之外,九曲邪君便看到一个奇异的战况,鬼智灵童盘腿坐在地上,放出意识能力,飞狼居中扬昂高啸,啸声忽高忽低,时若八方雷霆动,时若风吹林叶舞。最让人想不透的是晨钟暮鼓却非同心协力抗敌,暮鼓的杀人鼓声甚不稳定,节拍好似无法控制,一会和晨钟的收魂钟声齐肩并抗飞狼的「狼吟虎啸」,一会又和收魂钟声散伙,被飞狼打乱战局。一旁,天镜刑者也和情剑乔飞杀得不可开交。
晨钟暮鼓看到九曲邪君归来,心中大惊,想来主人殁神亦非是他的敌手,当下决定退走,连忙收了钟鼓齐鸣之声,拼着承受飞狼功力也要保命退走。
九曲邪君看他们两人被自己惊退,心里暗喜,发声言道:「连晨钟暮鼓都退走了,天镜刑者还要留下吗?」
天镜刑者本就和晨钟暮鼓颇有距离,因此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听九曲邪君一说,回头正好看到两人收拾旗鼓逃离战场,自己陷入孤立之局,吓得魂飞九天。就在他心神分散之时,乔飞一剑窜了他的空门,脸上面罩被刺破露出真面目。
乔飞见到他的真容,恨意怒气急升,两眼通红,虽然天镜刑者脸上添了一方掌印,但乔飞萧雨相交多年,天镜刑者仍是一眼被识破身份。
看天镜刑者就要退走,乔飞大喝一声:「萧雨哪里走?」九曲邪君听过乔飞的故事,知道萧雨便是他的杀女仇人,便说:「既然你是萧雨,那可是不得不留下了?」
萧雨明白不好加快动作,要使轻功离去,但他快、九曲邪君更快,虽然两手还抓着白面具跟假枯叶两人,一脚踢出足边石子,飞石直接打中萧雨右胁,萧雨登时剧痛,全身软瘫。
「多情易受无情苦。」萧雨脚步迟缓,乔飞看准时间,身影倏动,提起情剑,一招斩下了萧雨首级。
乔飞握着萧雨首级,想起数年来的仇恨,一股怨气填胸就要爆发,向天作声长啸,忽然一个空翻,双膝重重跪地,拜向九曲邪君:「参见主人。」
第六十话 转折
殁神金疆被九曲邪君打成重伤,遭鬼阳六斩刈一刀连肩劈至腰身,鲜血溅满宽大的僧袍,仓皇逃出三分缝,脚步踉跄,心中恐惧,为保性命强忍着胸口剧痛,慢慢走回道境慈梵碇。
半路上,天际降下杀人梵音,与殁神长得一模一样的僧人带同晨钟暮鼓於一方岩石上打坐。殁神看着眼前人心中诧异,一股对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
「你……殁神不要杀我……殁神不要杀我。」殁神口称眼前人为「殁神」,跪下求饶。另一名殁神低声言道:「慈海渡者,你太令我失望了。」
原来天镜台的殁神乃是道境的慈海渡者,当初听闻殁神为乱苦境,前往将之消灭,不料反被他打败,遭殁神收为手下,派往三分缝的天镜台担任他的分身,也自称殁神。而殁神便取了他的名号,以慈海渡者的名头在苦境行走江湖。
「慈海渡者,发挥你最後的价值吧!」殁神伸手一抓,慈海渡者身负重伤再无抵御之功,惨遭殁神五指贯入头颅强行抽出功力,不过须臾慈海渡者一身真气已经全为殁神夺取。
殁神冷冷一言:「雷霆手。」声落招发,一招打得慈海渡者骨骼碎裂、身化飞灰。
隔日一早,羽飘离便起身离开北极天朝,就在他正要迈出天宗府时背後突然有人喊住:「羽兄弟稍待。」
羽飘离回头便见到女暴君追来,「嫂子不用送了,我尽快替你找回三魔灵,你我很快便会再见。」
女暴君连忙说道:「耶!羽兄弟,你不可小看此事,据说我的三名义子已经拜一名唤做九曲邪君的大魔头为师,不易对付。」羽飘离疑惑道:「九曲邪君,陌生的名字。」
「传说这人乃是冥界一派分支的首领,功力非同一般。」女暴君把他所知之事说出,然後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与羽飘离,「此为九凤箭,可与羽兄弟护身。」
羽飘离虽然不认为自己会比九曲邪君逊色,但见女暴君盛意拳拳,不忍推却,便收下九凤箭谢道:「多谢嫂子。」
女暴君柔声说道:「哪里的话,羽兄弟为我出力,是作嫂子的要向你道谢才是。」羽飘离拱手为礼言道:「多谢嫂子了。」随後离开北极天朝,便前去找寻三魔灵了。
医魔和一瓢水内室中为杀素动手术之时,九曲邪君也为白面具跟假枯叶进行粗浅的医疗包?後,就在假枯叶睡去後,九曲邪君便向白面具问起详情。
白面具叹道:「我带醉贵妃前去找圣阳先知时遭到鬼王棺伏击,金羊、银羊牺牲,後来见到先知,我便先行回转了,方至光明城便见到死伤遍野,城主读千经被害,我趁机潜入地牢救出枯叶,本来是想向武功之家求援,不料才走到半路,这两名背钟持鼓之人就来追杀,後来便遇到邪君了。」
「由此推断,武功之家的呼雷战神可能也遭逢不测了。」九曲邪君依理猜测。
随後九曲邪君问向鬼智灵童:「你们跟如何和这三人交上手的?」九曲邪君想向鬼智灵童问明白他们之前交手时所采用的战术和功夫。
鬼智灵童恭敬道:「禀告师尊,在师尊离开不久後这三人便杀来无念教,所幸二弟发现得早跟我说明敌人位置,後来钟鼓齐鸣欲以音波功进行攻击,我便让二弟用狼吟虎啸反制,趁其中一人不及反应,利用心灵术控制住那名用钟的人,加上有乔兄护法,所以才能支撑到师尊回来。」
白面具疑问道:「三分缝一向与外界无争,为什麽这班人要屠杀三分缝呢?」
「此事让一瓢水来向恩公说明吧!」手术完毕,一瓢水由内室中走出,正好听见白面具的疑惑,先向九曲邪君交代:「手术成功,杀素身沾邪气而病变的死肉已经割下,医魔现在正替他施针止痛。」
然後一瓢水就把当年三分缝群雄并起,他和读千经、呼雷战神於天镜台下结盟,偶然得到三本六合武册以及六合武册中要求三人保密的故事说了一遍。
「没想到竟有这段渊源。」白面具颇为感慨。
这时医魔也从内室中走出,「我已经替杀素施完针,鬼智灵童、飞狼,你们进去看看杀素吧!她现在有些虚弱。」鬼智灵童、飞狼心里本就着急,听了医魔之言後,便一起进入看顾。
见两人进入内室後,医魔旋即向九曲邪君说道:「让他们两人暂时留在此地,时间只剩四天,我们快赶往黑雾森林找寻鬼形黄精吧!」九曲邪君明白黑雾森林危险重重,三魔灵功夫有限,索性只要两人前去摘取鬼形黄精,加上时间紧迫於是他便拜托白面具、一瓢水及情剑乔飞照顾三名徒儿。
九曲邪君说道:「我们这三名徒弟,还希望几位帮我们照顾了!」
「邪君对我有救命之恩,帮助邪君这是自然。」白面具为人重情,当然愿意帮忙照顾三魔灵,情剑乔飞既然认了九曲邪君为主,同样承诺:「主上命令,乔飞必定完成。」听他们允诺,九曲邪君便放下心中大石偕同医魔一起前赴黑雾森林。
鬼冥池畔,四无君看炎?兵燹闭目守元,显然已经进入最後阶段,一个与四无君相似八分的青发人走近鬼冥池,正是通天三灵之一的肉灵伐无君。四无君一见到他便问道:「你回来了,策衍先座如何说?」
「这是策衍先座交代的信。」伐无君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交与四无君,四无君同时也把肉灵收回本体,自言道:「策衍先座是指点我恢复血灵之法吗?」待四无君一打开书信,便见到其中居然写了两个大字「活该。」在细读下去才看到内容写说:「君妄行兵事,徒令天下染血,自以血灵偿之,擅自珍重,可延天寿。」
看到策衍先座所送书信,四无君气得发抖,双手微颤,怒道:「多年师徒情,只换来这两字,策衍先座你太过份罗!」这时四无君利用血肉根压制的失去血灵之伤再度爆发,连连呕血。
午时已到,鬼冥池中一股灵气冲出,淡淡地说道:「本座有一疑问,军师……你是如何明白鬼冥池的奥秘?」
「你是?圣主御神?」四无君缓缓问道。
「哈!哈!哈!这个世上应该只有本座跟他明白这个秘密啊!」灵气逐渐凝聚成形,出现的人依旧是炎?兵燹。
「果然仍是你,看来寄望圣主重临,是我失策了。」四无君叹道,同时又呕出一口鲜血。
「你还没回答本座的问题。」兵燹略阖双目,沉声问道,一股威严不怒而生,四无君看得讶然,言道:「想来鬼冥池令你与圣主进一步融合了。」
「哈!」兵燹轻笑一声,灵体重新合入肉身,发力跃出鬼冥池,血不沾直接架上四无君的脖子旁。「四无君,你没听见我问你的话吗?」
「圣主慌乱了,是因为失去箝制四无君的利器吗?」四无君虽然频频呕血,却仍然不慌不忙应接兵燹的质问,言道:「四无君非是近年才明白这一切,若有贰心,圣主潜伏定禅天多年,便已反出。」
四无君先澄明自己的忠诚,待兵燹想通环节接受他的解释後,才又说道:「我确实早已了解那个人不再存在的事实,却更清楚他又回来的情况。」
「他,又回来了,不可能。」接收了天狱圣主记忆的兵燹断然说道。
「可惜,这是事实。」四无君内腑有伤,再度呕红後才言:「他不但回来了,更进一步还要控制天狱,让天狱停止出兵。」
「喔!那现在的他,是谁?」炎?兵燹明白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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