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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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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人一甩红发,傲气十足地说道:「侠魔左丘刃。」
第七十五话 王刀即我,我即刀王
神蚕宫东门之外,侠魔左丘刃、不落狂阳东方鼎立冷冷对视,战局一触即发。「你就是东方鼎立?」侠魔左丘刃问道。
「然也。」东方鼎立坦然承认,同时也向左丘刃问道:「侠魔来此,又是为何?阁下与北极天朝毫无关系,何必替他们出头。」东方鼎立在决定对赫颜姑苏下手时早已打听过他的人际关系,确认过他并没有峡魔左丘刃这个朋友,故有此一问。
「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不过适逢其会,不忍见义士白白送命。」左丘刃说出他的理由,却惹来东方鼎立一阵讪笑,「哈!哈!在这种时代还有人击剑任侠,你的天真跟你的武功一样,使我意外。」
侠魔左丘刃抬头看向无垠天空,想起霹雳里头尽管反派层出不穷,但是中原正道同样也不断有这些天真之辈群起对抗,才让苦境始终不致落为野心家的掌中玩物,一时感慨顿起,言道:「也许,是因为我对人世间还抱有三分希望吧!」
「为这三分希望送命,不值得啊!」东方鼎立摇头叹道。左丘刃旋即出言反驳:「要我坐视众人送死,有违吾之原则,不可能。」
东方鼎立看劝说无效,决断说道:「既然如此,你我一战是不可避免了。」
忽尔,刀出、刀起,刀影瞬动一刻间,鬼阳六斩吞吐邪芒、长日狂阳发散焰气,战意高张的两人不需任何言语,一个眼神便知交手时刻来到,挟胜而来的东方鼎立挥洒刀锋再开攻势,纵身一刀直往侠魔头上劈落,尽显霸道狂情,然而侠魔左丘刃亦非庸手,提起鬼阳刀掠影攻出,身形变幻莫测。
「妖刀舞八荒。」侠魔左丘刃低沈一声便使出妖刀诀中的招式,步法诡奇,以左脚为轴心晃动身形,就在东方鼎立一刀当头劈来时,身影一化为八,八道刀气同取不落狂阳,东方鼎立,左手紧握刀柄,右手带动刀势回走,火焰刀气同时旋发成为一个圆圈,充塞於立身处方圆数尺之地,形成一团烈炽噬人的火球,令分散袭击的八道刀气顿失作用。
「东方鼎立果然有来历,经验天行时气。」左丘刃轻赞一句,随即横刀勾出地底邪能与鬼阳刀相会,刀身闪起深蓝色诡谲邪光,他一下提气跃起,举轻若重般将鬼阳刀由上往下斜击,以刀气转化成一口蓝色巨刀直冲东方鼎立。此击看似平常,但却正中东方鼎立这招的破绽,在他自转身形抵去八道刀气时,正上方空门大开,故此侠魔这招「天行时气」成为相当要命的招数,令东方鼎立难以立时变招抵御。
就在此生死悬于一发的关键时刻,东方鼎立做出惊人举动,他反手运劲入刀,将刀身与刀鞘分开,复归为二,以内力御刀保持旋转弹开「妖刀舞八荒」的刀气,同时左手执起刀鞘使出了羽飘离的剑法「随心所欲任飘逸」,虽是同招但在羽飘离跟东方鼎立手里,威力却是大不相同,十四道剑影回旋而出,遮住上方洞开的死角。
只是此乃迅急应变的招数终究不如左丘刃有意而为,十四道剑影悉数被「天行时气」一招击溃,在刀气击中刀鞘时,发出闷雷般的劲响。东方鼎立身子一震知道不好,右手五指齐张凌空抄过宝刀,与刀鞘交叉成十字状协同应对「天行时气」,才勉强接下,身退三步。
东方鼎立接过一招心里暗暗吃惊对手实力,思道:「这个人,非同凡响。」
坐镇北面的女暴君看到此战,也是看得紧张万分,在她的认识中东方鼎立已经是她所见过最强的高手了,不料一招交手後对方竟似还占了上风,令她不禁担忧好不容易入手的江山是否会丢掉。
屈世途则是截然不同的情绪,捻须微笑观望两人之战,想道:「还好一页书找了九曲邪君来帮手,否则遇到这场硬仗,真不知如何应对。」
这厢东方鼎立重接七尺长日,汇入枪法的归阳不负重现刀上,他沈声说道:「侠魔高明,也请试我这招归阳不负。」东方鼎立怒挥火阳之刀,刀气发出无数火舌燎窜四周,宛如祝融肆虐、金乌坠世。
反观场中的侠魔左丘刃一招得手,脸上表情却是无悲无喜,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麽,正对东方鼎立再出「归阳不负」时的神威赫赫,左丘刃脸色阴沈,竟是透露出一股冷肃杀意。
只见鬼阳六斩刈散发着幽绿青光,他缓缓提起鬼阳刀斜指东方鼎立,说道:「来吧!」自从来到霹雳的世界,生死交锋以有数回,但还是头一遭产生出这种冷若坚冰的情绪,竟是完全不把对手看在眼里。
并不是心存小看之意,而是从鬼阳刀上带来的意境,使他意外陷入两代刀王的思绪,整个人仿若抽离人间,以俯视的姿态面对眼前强敌,重拾左丘刃的身份竟然意外唤醒沈睡在鬼阳刀中的刀王记忆,心灵变得晶莹剔透,无有遗漏,把东方鼎立的动作尽收眼帘。
左丘刃喃喃自语说道:「原来,王刀即我,我即刀王。」他手中魔刀貌似任意点地,但是看在东方鼎立眼中,侠魔左丘刃却像身合神蚕宫,化做一片坚固的长城。「难得的对手,接招吧!」敌手越强,刺激东方鼎立战意高张,怒舞长日狂阳,刀取中路挺进,夹带滔天火势,欲行烈火焚城之举。
招行半途,侠魔左丘刃仍是一动不动,东方鼎立虽然疑惑,但招式已发收势不利,未料杀至侠魔身前半尺之境时六道刀形杀气破地而出,正前三道刀气直接挡下东方鼎立急奔的刀式,一道刀气更贯穿了他右脚脚掌,另外两道则分从左右迂回夹攻不落狂阳。
东方鼎立见形势不利,当机立断,拆开手中长日,一分为二,各以刀身、刀鞘架住两口魔刀杀气,使得中门大开。
左丘刃倏然身动,手划邪字,口中低吟:「皇邪印。」一掌悄然印上东方鼎立的胸膛,打得他五内翻转,嘴吐鲜红,身子飞出三、四丈外。
西城之上,妙铃舞与中无君本来打得火热,忽见大师兄东方鼎立被左丘刃打退,她心下着急,又掷出数枚血铃後,抽手罢斗,身子跃下城楼,化光急走,来到东方鼎立身後,掌对後心输入内力替他舒缓伤势。
「阿弥陀佛。」一个僧人同时口喧佛号,从阵中跃出,却非是迎向东方鼎立,反而一把抱起地面上羽飘离的?身,就在他要退回时,无声无息间已被左丘刃以魔刀的气劲锁定,同时城楼上的屈世途也是眉头略皱。
「和尚是谁?为何要夺取羽飘离的?体?」左丘刃冷冷问道。
「贫僧大智慧,师门之中添为第三,自有替小师弟收拾?身的义务。」大智慧恭身一揖,然後语气谦和地说道。
但左丘刃听他如此说法,却是皱起眉头,言道:「既为一师所出,同门相残之时不出面劝解,现在才来收拾後事,不觉得晚了吗?」
大智慧自知理亏,双掌合十态度恭敬地说道:「大师兄的行动,岂是我能决定,还望侠魔让贫僧能全同门之义。」
「罢了,汝等师门的事,我也不便插手,羽飘离的後事就拜托和尚了。」左丘刃想说城内正在吃紧,也不可能帮羽飘离处理治葬之事,既然他的同门来要帮手,就让他去处理。
九玄之地的密室中,四无君化出伐无君及阪无君两道分身,一同商议大事。原来他这通天三灵之法比阿修罗、鬼帝等人更加玄奇,三道分身各有思想记忆,依照所化部位,脾性全不相同。血灵道悍勇、肉灵道谦恭、骨灵道重义。
四无君首先问向肉灵伐无君:「天外南海的局面情况如何?」伐无君言道:「根据发剑无痕传回的消息,一切皆如计画进行,素还真的行动以落入掌握。」
四无君轻笑一声言道:「少了你在身边出谋献策,傲刀苍雷能否斗过清香白莲,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语毕,随即转向阪无君问道:「残雪之剑已落入命世风流手中了吗?」阪无君点头不语。
「利用挚友之物反来算计他,想来你定有不满,海殇君是你的好友,与我便是至交,但他已叛出天狱,山海若重见,是祸不是福,这可是你亲口所言。」四无君提点阪无君敌我之分,阪无君自知理亏,叹道:「挚友干戈相见,实乃最大不幸。」
看见这道分身仍为义所迷,四无君不禁责道:「若非中无君亲眼见到傲残雪自认海殇君,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将这部分记忆藏在附身的千面圣尊玄羽丹脑中。你我乃是一体,如此生分,未免让人失望。」
四无君伸掌倒吸,阪无君难以抵抗被四无君重收体内,他自言说道:「阪无君为了不让你难为,我只能选择如此,可惜天狱再无山涛君。」
「多谢侠魔。」大智慧再度一揖,便抱起羽飘离的?身回转女暴君大营。东方鼎立、妙铃舞相继退去,女暴君无心再战,连忙下令让沐家兄弟退回,全军集结於北面城墙外。
左丘刃看敌人又退,於是也迳自从东门进入神蚕宫。他一入内便受到英雄式的欢呼,一早上都坐在城楼上玩空城计的屈世途更是大力赞道:「侠魔真是够猛,连东方鼎立都不是对手。」
「屈先生过奖了,我有一事请教。」左丘刃谦和一句,然後也向屈世途询问道:「方才那名僧人出现时,我见你脸色不对,是发生何事?」
原来左丘刃在战场上眼观六路,屈世途神情不对的样子也被他瞧见,於是便在战後向他讨问。听侠魔这样问道,屈世途也不隐瞒,直接说道:「因为他很像一个人,所以我不免有些提心吊胆。」
「喔!那位大师看来慈眉善目,是有时麽问题吗?」从南面回防的平剑江湖也有见到大智慧,听屈世途口风中露出忧意,颇感意外。
屈世途摇头叹道:「慈海渡者,这个名号可说与棘手是划上了等号。」
「大师兄跟二师姐呢?」大智慧一进大营劈头就像女暴君问道。女暴君自知武功不如他,不敢得罪连忙说道:「东方鼎立跟妙铃舞人在後营疗伤。」
「嗯!老师将临,麻烦女暴君搭架芦篷迎接,另外一切金色器物全部收置。」大智慧反客为主地交代女暴君办事,女暴君不敢有违,同时也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令师不喜金色?」
「这倒不是。」大智慧一口否认,然後才解释原委:「五师妹黄泉赎夜姬见到金色就想杀人,当年九洞十府就是盛产黄金,更又来妆点门面,才引来师妹杀机,三千六百口被她杀得鸡犬不留,女暴君切记不可激怒她啊!」
女暴君听完这事,怕自己只剩一半的兵士再度减员,急忙差遣手下依照大智慧的吩咐行事。
第七十六话 申公豹
就在女暴君命人搭好芦篷的同时,半天降下一团火光,焰气散去後,现出一名赤发道人的形象,他身穿红云道袍、头束三髻,留着一把山羊胡,气势甚是骇人。身後还紧跟着一个打扮怪异的女子,只见她手留指甲逾尺,一头棕发,眼神凶戾。
这形迹不同於常的两人,正是从龙虎山远来到北域的申公豹、黄泉赎夜姬师徒。一见到两人现身,大智慧与妙铃舞连忙恭身下拜,戒慎恐惧地说:「弟子恭迎老师大驾。」一旁东方鼎立却是傲立左首,既不下拜,也不尊称,嘴带冷笑不自言语。
申公豹老练似鬼,见到东方鼎立神情傲然,知道他不满自己此时出现来割稻尾,接收他苦心谋夺北极天朝的计画,但嘴上仍使故作亲密:「鼎立吾徒,多年不见,可还安好?」
「托老师的福,尚死不了。」东方鼎立没好气地回应,申公豹也不以为忤,迳自问道:「你们小师弟的?体在何处?可安置好了?」
大智慧听老师问起,便出列回答:「羽飘离的身体我已经有佛手水剑跟炼金手重新接合,目前停放在後营。」
「那就好。」申公豹微一点头,随後转首责成东方鼎立:「出自同门,下手仍不知轻重,你就不能留他一个全?入土吗?」东方鼎立冷笑一声,言道:「留他全??你又会让他入土为安吗?笑话。」
「哼!」申公豹略一轻哼,随即交代大智慧:「你调遣人手设置一个四方坛,记住坐南朝北、反置八卦,四周排布三十六面青幡皂旗,我有大用。」大智慧听到老师调派,顿首称是:「遵命,我马上去办。」说完便起身出去找寻沐家兄弟帮手。
然後申公豹转向吩咐妙铃舞:「铃舞,你去城下设置四绝火阵,我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妙铃舞听完老师的命令,随之退出前去执行。
「老师,那我呢?」他身後的黄泉赎夜姬开口讨令,申公豹却不急,便对她说道:「上了战场,自有你用处,现下倒不忙。」他同时从袖中取出一枚丹药掷予东方鼎立,言道:「火阳丹,能助你恢复元气。」东方鼎立虽然硬颈,但明了大战在即,侠魔功力非同一般,於是也不抗拒便把火阳丹服下,一团烈火降下丹田,立时化成真气内力补足先前力战所失。
眼见申公豹甫到阵即反客为主,一幅尊长气派揽下大权全不顾她主人身份,自行派动门人调兵遣将,虽自知不是对手而无法反抗,但恼怒之意仍然暗生。申公豹将她的神情变化全看在眼里,心想:「凭女暴君的武功,在吾眼中不过蝼蚁,但若因小失大,可就不妙。」於是申公豹温言对女暴君说:「为了此战,吾损一徒,不知女暴君姚明月可愿替吾填补遗憾,拜入老夫门下,补全六子之数。」
女暴君闻言大喜,思道:「其人修为高深莫测,虽失一北极天朝,但能换取高明武功与这些师兄弟相助,何愁不能在夺一北极天朝,如此合计却是划算。」念及至此,女暴君马上屈膝敬拜,口称师尊:「老师在上,请受姚明月一拜。」
申公豹假腥腥地将她扶起,说道:「今日又得佳徒,老夫甚喜,就拿下此城作为给徒弟的见面礼。」
远方的?仑山上,云中子独自打坐,忽然心绪一动,知道不好遂祭起六壬神课按指测算,待明了结果後不禁叹道:「申师弟,你果然还是破约出山了,扰动天命之人,也难怪引起你的兴趣,但山人却是不能不管。」语毕,云中子以拂尘柄尾於掌心虚划,一道符令隐现,云中子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疾。」符令打向另一处山头,两道光芒随之飞出,称道:「仅奉前辈尊命。」一前一後非往北域。
「带我取出照妖监,亦当前往一会故人。」云中子喃喃言道,便架了道长虹往终南山去。
时近午时,神蚕宫内激战半日的北极天朝遗民各自准备午饭,但身为领导群的众人却不得闲,屈世途在城楼上以慧眼穿云的功夫了望敌方阵营,言道:「女暴君命人整顿建设,又延请高手,看来这一仗还有得打。」
「东方鼎立、妙铃舞、大智慧,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些高手加盟她的阵营。」左丘刃回想战场上见到的高手数量,不禁有些担忧己方人手不足。
「说是加盟,还不如说是操控,我想女暴君也知道,添了这批高手,她的地位也将不稳,算来算去终归於无。」屈世途和女暴君昔日同为欧阳世家成员,彼此认识,想到她终究难免傀儡的命运,不禁感叹。
「就不知今日一战,最後北极天朝能剩下多少人。」侠魔左丘刃亦是感怀於胸,屈世途知道他不忍见到三人於子时离去後,天朝遗民尽遭屠戮,却也无法安慰,只能,无奈说道:「唉!能帮多少算多少,总之子时一到,这厢情事我们想帮也帮不上了。」
屈世途言道:「赫颜少卿的事我听医魔说了,增添了四无君的智谋跟武功,相信他们起码可以保住一些人。」在侠魔跟东方鼎立大战之时,医魔已经跟屈世途、平剑江湖等人说过赫颜少卿的变化,只是为九曲邪君掩去认主一节,也算她做为女人的私心作祟,不希望旁人起误会对邪君造成不利。
「何三色之事,我们也必须弄个明白,如果能多他相助,总是聊胜於无。」屈世途说完,便遣人召集了医魔上官阴、中无君赫颜少卿、平剑江湖跟新来的何三色前来聚城楼上商议接续的战事,
故在众人齐聚後,屈世途首先问向玄雷太子何三色:「不知何三色少兄,你为何会来到此地?」何三色为人重情,因为曾被素还真所救,後来在素续缘遭白云骄霜所擒时,出山相助闯入白云骄霜排布的机关中炸死,这些事情屈世途都是知道的,因此他可以相信何三色的人格,但是他加入此战的时机颇为微妙,可以说间接造成屈刀武林的阵亡,因此屈世途还在情再理都要跟他问个明白,好让平剑江湖、赫颜少卿等人释怀。
何三色也自知自家事,开口说道:「我长年在孔雀王朝遗址中隐居,那些人是附近的游牧民族,我时常跟他们一同打猎。就在三天前……」
「你是何人?」与牧民回到部落的何三色讶然见到一片?山血河,唯有妙铃舞一人站在成堆?首上。「阿娘」、「我的孩子」牧民们看见家中的老弱妇孺悉数被杀,全都红了眼眶,拿起手中破烂的刀弓就要围杀妙铃舞报仇,无奈双方的实力天差地别,牧民虽众却反被妙铃舞掷出血铃杀了一片。
何三色惊异敌人武功,连忙施展看家本领玄雷三式与之周旋,「凶恶之徒,试我天雷殛顶。」何三色招随声落,便是玄雷三式最强一招,徒手化出无数雷球猛轰妙铃舞,但她全以巧妙身法闪过,何三色更反被妙铃舞伸爪抓伤了肩头。
自知非是敌手後,为保住其余牧民性命,何三色反手把雷球打在地面上,激起大片尘沙,大喝一声:「众人快走。」一众牧民这才感到害怕,纷纷跟在何三色身後远遁。
「之後几天,妙铃舞便不时出现在我们身後,有时杀几个人,有时把牲口吊在树上,就像是要把我们逼来此处,今朝也是她又突然冒出大开杀戒,我才率领牧民们一起奔来这座城池,我虽有看见妙铃舞以壁虎游墙功攀上城门杀害城上那位仁兄,可惜距离太远,他听不见我的声音。」何三色一口气把事情经过全部说完,却是让屈世途、侠魔左丘刃面面相。
中无君沉吟片刻,说出了两人心里的话:「由此看来,他们大举来此,怕是部属已久了,就不知他们有何目的?」
侠魔左丘刃也向何三色问道:「何兄知道妙铃舞为何要屠杀这些牧民吗?」何三色点头说道:「一路上我有跟牧民们打听过,妙铃舞极可能是为了他们部落收藏多年的枫岩而来。」
「枫岩。」左丘刃惊讶之余大喊一声,屈世途也有所警觉,思道:「莫非对方目的乃是无敌战龙,那他们又为何执着攻入神蚕宫呢?」屈世途长於谋略,但测算一道则是不精,因而无法探出申公豹心中所想,难以明白他怎麽会为了「天数」两字大举布置。
第七十七话 奇谋
「启禀老师,我已在神蚕宫的东门、西门外设下四绝火阵。」妙铃舞完成申公豹的命令後回营报告,申公豹轻捻胡须微微点头,一旁的女暴君略感疑惑,言道:「神蚕宫的东门跟西门在前番攻击下,已经遭到严重破坏,何不持续由此进攻。下波攻势难道要往北门或南门出击?」
「正是如此。」申公豹含笑说道:「明月你还看不清吗?这场攻城战中,你麾下这一万兵马,注定只是陪衬。真正起了决定作用的还是吾门高手。」申公豹稍一停顿,才开口继续说:「所以,唯有出其不意,我等才能将对方高手集中於北面,一举歼灭。」
「反观敌手仍不知我方又有老师及黄泉师姐加入,我等便占了上风。」女暴君接过申公豹的话,进行解释。
申公豹言道:「然也,侠魔左丘刃能胜过你大师兄东方鼎立」东方鼎立听到这句,脸色一下有些难看,申公豹却未理他,继续说道:「全军之中想来只有为师亲自出马方有胜算,城中之人却不知吾已来到,这一点便是我等取胜之道。」
「就有劳老师了。」女暴君虽然依旧感到一丝疑惑,但却不敢多言,只好坐视申公豹如何施为。东方鼎立看她不敢有异议,心里暗暗冷笑:「女暴君,你又怎能尽知申公豹的想法。」
「屈世途,那你看接下来女暴君他们会从何处进军?」侠魔左丘刃不明白究竟申公豹他们为何要筹组无敌战龙,於是便想说先面对此处战场,因而向屈世途询问。
屈世途也有同感,与其探查无敌战龙,还不如先解决眼前战事,因而说道:「如果我所料无差,他们一定选择进攻北门。」
平剑江湖疑惑问道:「这是为何?」他虽不善兵法,但也知道北门是前波交战中唯一没有受到攻击的城门,防备力仍然完整,比起被东方鼎立攻破的东门及被妙铃舞攻上城楼的西门,要攻克北门的难度是相对较高的。
侠魔左丘刃看到旁边的中无君赫颜少卿点头表示同意,便向他问道:「赫颜少兄,你也知道敌军何以挑选北门进攻。」听到主上相询,赫颜少卿不敢不答但基於对屈世途的尊重,他望向屈世途一眼,屈世途连忙点头表示说:「赫颜少兄尽言无妨。」
中无君赫颜少卿获得首肯後,说道:「敌军是要发动奇袭,对吗?」做下一个结论後,他旋即解释道:「这场战争已演变为高手之间的对抗,城防并非重点,真正决定胜败的因素,乃是为首者的武力抗衡。」
屈世途也正是这如此意见,深有同感地说:「我同是这番看法,当一名绝顶高手便能主导成千上万人性命的时候,城防与兵力只是锦上添花,所以我们要防备的敌人对侠魔的攻击,对方的想法也必是如此。」
赫颜少卿马上接过屈世途的话,说道:「因此对方设置阵法於外,既断自方通路,也绝我方分散游击的路线。便是要逼侠魔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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