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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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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的算计怕是不易。」
天魔闻言叹道:「同感,一旦冥界天狱铲除经天子,就轮到中原蒙难了。」三人同样想到这点一齐无语,一页书心想:「若要对抗天狱,势必与经天子联合,但九曲邪君的立场……」
天魔同样想到此处却是不知该说何言来调解气氛,反倒是九曲邪君早在上山之前便已有定计,他熟知剧情明白之後就是素还真和经天子在四无君有意放水下大破天狱第一殿的剧情,所以他未雨绸缪,暗中有所安排,於是说道:「一页书无须顾忌我,若九曲邪君不在,中原自可与邪能境联手对付天狱。」
「委屈邪君了。」一页书看九曲邪君如此信心满满知道他必然有所决定,遂不再问。
「对了,邪君,吾尚有一事不明。」一页书不再谈论此事,就转移了话题。
「圣僧请问,若我知晓,必定知无不言。」
一页书便接着问:「犴妖神生前曾对邪君下达追杀令,说是汝与中原联合反叛冥界,然而经天子居然胆敢公开邪君未死之事,莫非是因为邪君旧部全被歼灭?」
这件事却非九曲邪君所知,他无奈言道:「这倒不是,不过此事我也不甚清楚,吾之旧部并未全灭,但日前我曾经甚为倚重的两名部下却反来刺杀我,好似他们已经全员效忠经天子,此事同样令我大惑不解。」
「真真古怪,就我所知,邪能境十分注重师承派系,外人入主已是怪事,现在甚至不认前王,莫非其中有变。」天魔说出他对邪能境的认识。
九曲邪君却是想起一事,言道:「莫非是有长老支持经天子临位?」他见一页书面露疑惑,知道他不明邪能境内部之事」,便开口解释:「邪能境与魔界、犴妖族不同,组织权威非定於一尊,内部尚有一群长老视事,当年策谋略便是其传功长老亦不支持他争取王位,方气愤出走。」
「身为魔族之人,必受吾心法牵制,邪能境长老岂会任策谋略称王。」天魔也将他听说过的往事说出来。
九曲邪君续道:「披魂纱和策谋略同承一师,因此私下进入武林向妖后寻仇,虽然同样进行了我命令的工作,却也引起许多误会。」
所以一页书又问道:「既是如此,邪君可否推断支持经天子的长老是谁?」
九曲邪君自是明白後来剧情发展,又兼知熟知邪能境过往历史,在一页书还没提问前,心中已有了一个答案:「披魂纱与司徒恨、渡迷航份属同修,这两人又跟灭轮回交好,支持经天子者必是其师毒手星不移。」
「喔!那可能对其人使用斧底抽薪之计吗?」一页书直接问道。
「我对此人了解不多,无法断定。」九曲邪君确实与毒手星不移不熟,猜不出其心中所想。
「走一步算一步吧!」一页书说道。
「对了,圣僧,我打算向秦假仙相借一项事物,希望你替我担保。」九曲邪君跟一页书提出要求说道。
「是何物?」一页书虽然初步信任了九曲邪君,但还是要问清楚。
「一口上好的兵刃,我可用三成功力做担保,圣僧尽管留下佛言枷锁便是。」见九曲邪君如此说,知他有心掩饰自身邪气,一页书低叹一声:「邪君牺牲了。」说完便取出纸笔,写下给秦假仙的推荐函,然後将佛言枷锁印在九曲邪君的胸前神藏穴上。
接过一页书亲手写的推荐函,九曲邪君笑道:「如果一页书解不开这佛言枷锁,我才真是牺牲。」
同时天魔见状後知道九曲邪君要走,告辞道:「希望我等下次会面仍是如此畅谈。」
「当然。」一页书回道。
九曲邪君也不留,说道:「一页书,我俩告辞了。」说完,两人便一同离开了云渡山。走到山下,九曲邪君便与天魔分手,自行去处理他所要行之事。
当日三更,夜深天静,风之痕居住小屋外的竹林传来激烈打斗声,白衣剑少发觉有异追出察看,见到黑衣剑少神色疯狂地攻击另外一人,那人身穿青袍,腰挂酒壶,手握一口鲜红色的薄刃宝刀应战,白衣剑少生怕皇弟有失,连忙上前接应。
白衣剑少观来人刀法非凡,马上出剑协助黑衣,接过此人砍向黑衣剑少手腕的一刀,一边问道:「皇弟,此人是谁?」
殊不料,黑衣剑少却不回答,同时挥刀就劈,反倒向白衣剑少杀来,就在白衣措手不及时,一道剑气袭入荡开了黑衣剑少的刀,一条人影倏然现身,正是风之痕。
在风之痕师徒两人加入战团後,那名刀客随即罢手,「哈!哈!哈!风之痕,杀。白衣剑少,杀。哈!哈!哈!」见黑衣剑少神情残忍,白衣剑少大感意外:「皇弟你…。。」
风之痕随即向那名刀客问道:「事情如何发生?」
那名刀客这时也开口说:「我也不知,方才我经过这片竹林时,此人便持刀向我杀来。」
「风之痕,杀!」黑衣剑少大喝一声抡刀砍向风之痕,风之痕无奈振剑御敌,心中满是不解。受到魔刀宕月的影响,黑衣剑少神智遭闭、杀红了眼,分不清眼前人是恩师风之痕,纯粹凭着一股杀气挥刀。
应战的风之痕眼看黑衣越趋疯狂,单以魔流剑相抗略有不及,使观战的白衣剑少越看心越急,既怕师尊风之痕受伤,又担心黑衣剑少受创,一时不知所措。
「此刀魔念甚重,不像常人用刀,却似以刀制人。」那名刀客略观察黑衣神情後说出看法。
场中的风之痕耳听此言,略一分神,魔流剑与宕月魔刀相交互格,魔流剑应声而断,「啊!师尊。」白衣剑少心惊一唤。宕月刀同时向风之痕劈面砍去,那名刀客一掌击出,精准地凭空将黑衣剑少的手打脱臼,宕月同时脱手而出。白衣剑少抢先过去扶起黑衣,只听他唤了一声皇兄便又昏迷过去。
风之痕还打算拾起魔刀检查,宕月却是先一步腾空而起,转瞬无踪。
「此刀诡异莫测,必是此刀控制了皇弟的意志,他才会做出这等事情。」白衣剑少看黑衣沦为他人棋子不禁一阵痛心。
「如此真能让黑衣脱离魔刀的束缚吗?」风之痕疑问道。
「也许能,也许不能,只要让他远离魔刀,就能摆脱其控制。」那名刀客这样说道。
「适才,多谢,未请教大名。」风之痕拱手行礼问道。
「侠魔、左丘刃。」
第十三话 宕月
竹林外远处,九曲邪君暗自观察着侠魔左丘刃,见到他打落黑衣剑少手中的宕月魔刀,在侠魔左丘刃离开风之痕居所,脸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意。与此同时,忽然天降一物,深入土中引起一阵尘沙。
待沙烟散去,九曲邪君定睛一看原来正是方才从黑衣剑少手里脱出的宕月魔刀,魔刀不偏不倚地插在九曲邪君面前。
看着宕月,九曲邪君冷笑道:「魔刀啊!魔刀,你的感觉真是敏锐,这麽快就找上我这个半死未亡之身。」
但九曲邪君又怎会甘愿沦为宕月魔刀的傀儡,流露出明显的不悦,拒绝接受这口魔刀。宕月魔刀感应到九曲邪君的抗拒之意,顿时低吟:「呜!」
刀身上浮现妖光邪纹,笼罩九曲邪君周身,竟是意欲强行穿透九曲邪君的意志进行控制,却不料他体内同样展现出一股兵刃厉气相抗,随後宕月又要强行突破,九曲邪君也运起功力,一道?字梵印隐然浮现,宕月当场被反弹,正是一页书过去留在血不沾上的佛言枷锁。
九曲邪君知道鬼阳六斩刈合一之势不可挡,因为要完成他心中接续的计策,鬼阳刀六合一是必须的,这样他才能针对天狱圣主直接用谋。
所以对他来说,并不需像素还真等人一般防堵六刀合一,而且後来素还真跟一页书也是看出唯有让六刀合一才能促使天狱真正浮上台面,因而在非道魔刀入手後,他们就将之交於秦假仙,蓄意令四无君达成鬼阳六斩刈出世的条件,从而算计牟尼上师入局。
故此,九曲邪君望着插在眼前的宕月,运化身上的所有功力挥掌发出气功,意图一举打断了宕月,但是宕月魔刀甚有灵性,自行避开这一掌。但九曲邪君也知宕月不是凡品,迳自伸出体内的血不沾再度砍去,显然第二次攻击引起了宕月的怒气,所以宕月魔刀登时回旋而起,让过这一刀,反向九曲邪君迎面劈来。
九曲邪君遂以血不沾格档住宕月魔刀的劈斩,可惜血不沾的钢质比起天狱以累年妖魂怨念凝聚而成的魔刀还是差上一截,双刀这样一嗑,血不沾历时被砍出一个缺口。
血不沾这一挡,也让九曲邪君寻得空隙伸手抓住宕月,魔刀闪烁邪光意图挣脱邪君之手,九曲邪君怎愿意放开,反而加催功力,五指一缩抓断了宕月,刀魂立时脱出直往凡尘崖飞去。
这时,在冥界天狱之内,透过操控魔刀观察九曲邪君的四无君见到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击断宕月,心中不免生疑:「以九曲邪君的功力,欲打断宕月,怎会耗费这麽多时间,甚至无法一掌得逞。怪哉?」
四无君自言自语道:「看来九曲邪君必有暗盘,虽然其智不算上流,但他和素还真等人联成一气,白莲之算不能不防,该是命世风流登场之刻了。」
妖后前往风之痕居所欲探望黑衣剑少,虽然黑衣并没有如同原剧断去一臂,但是黑衣遭到宕月魔刀控制一事,仍然让风之痕十分恼怒,依然没有同意让妖后母子见面。
妖后沮丧之际走在路上,却又遭到经天子半途阻挡,经天子直指妖后曾与素还真勾结暗害犴妖神之事,就要将她擒回邪能境处置,当然这只是一个让逍遥子,也就是鬼隐伺机为正道做出贡献以混入中原的措举。
然而妖后却不知这中间的暗计,随即对经天子出手,一刀横斩,却被经天子信手挡下,他还笑道:「螳臂挡俱。」
妖后自然知道现下和经天子的功力有着不小差距,她本只是打算用这一招拖延经天子,换取时间和空间争取脱逃的机会,不料她自信的一招在经天子眼中不过如同尘烟,一挥即散。
就在此时,逍遥子来到,人到诗号亦到:「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问君近来皆何事,管山管水管风流。」
「嗯!什麽人?」经天子假装作不认识,问着逍遥子的名号。
逍遥子故做轻然说道:「此人是素还真所保护之人,你不能将她带走。」
经天子才要接话将这出戏继续演下去,路旁树上忽然翻下一条身影,「暗害妖神之人又怎能放过。」那人一说完便亮出腰刀,「要带人走,先问过我手上的刀。」
逍遥子闻言眉头一皱,他本和经天子串通了,互击一招引起尘沙飞扬,他就把妖后带走,不料临时却生变数,他看向经天子一眼,见他同样满脸疑惑,可见此人并非他所安排。
「阁下又是何人?」逍遥子直接问道。
「踏遍天下无人识,侠魔左丘刃。」原来这人就是前夜打落黑衣剑少手中宕月魔刀的左丘刃。
「陌生的名号!」逍遥子说道。
「数日之前,逍遥子不也寂寂无名。」左丘刃倒是反讽了逍遥子一把。
「说得也是。」鬼隐久经世途哪会因为这随口一句话而露馅,依然使用逍遥子轻柔的口气问道:「阁下来此是为妖后?」
「半路经过。」左丘刃回答地随便,以逍遥子之老成却也不禁疑问:「既是如此,阁下又是为了哪桩?」
「我跟经天子是好友,所以帮他留人不行吗?」左丘刃转向经天子道:「你说是吗?好友!」
左丘刃这一问,倒让经天子两难,此人明显是来相助,他怎好在妖后面前推托,常人只会因获得助力而喜,若有反常之举,妖一旦被她看出问题,逍遥子的身份定然遭到中原正道的怀疑,所以他虽然明明与左丘刃不识,还是说:「得好友相助不甚感激,今日要留下妖后,全倚仗好友了。」
这一招连消带打,就给了逍遥子跟自己脱身的藉口,让妖后以为他仰仗这好友来拦人,一方面经天子对鬼隐的术法深具信心,知道只要自己有意放人,尽管这左丘刃确实身怀绝学,鬼隐也必有脱身之机,只要别让这人缠上去便是。
「既然冥主将决定权交由阁下,那就一招分胜败了。」逍遥子知道经天子是碍在要避免妖后发现双方不过是演戏,遂将矛头指向左丘刃,对这不知前因後果的程咬金下狠招,也显示他如何卖力营救妖后。
左丘刃看似不明逍遥子的心思,也不知他是真得身怀绝技还是有什麽凭藉,一口答应了逍遥子的提议。
「进招吧!」左丘刃大言挑衅,逍遥子也不客气,双掌同时催动元功,牵引地灵之气於掌中,连退三步才跨前一步急进而出,意态飘渺、掌力恢弘,正是一招「逍遥云掌」。
此招脱胎於鬼隐原先的武学「冥化心掌」,只是掩去其中本来的冥界阴气,改以一般的阴柔元劲发出,虽然少了三分阴狠,掌力却更见浑厚。
侠魔左丘刃见此招非凡,横刀胸前、单足伸起,站了个金鸡独立的势子,然後旋身跃起,带动四周轻风回旋,脱手而出便是三道刀气,均走阳刚霸道的路子。
双方绝招相对,招式中所含的劲道皆非同小可,随即引动地面分崩,一阵飞沙走石,逍遥子意外左丘刃功底甚深,知道不易讨好,便趁机将妖后带走,起码完成原本预定的策略目标。
左近观战的经天子却是另有所思:「这个左丘刃虽然处事有些莫名其妙,但可以跟鬼隐一招平手,看来是个可以拉拢的对象。」
第十四话 苍魔
经天子和鬼隐阴阳双修,对他的功力高低自是了若指掌,虽然不尽知道他的武学根底,但起码通晓七成,所以当初才能通过灭轮回的术法考验。因此他一看到这招逍遥云掌时,便看出鬼隐运起了最少六成的功力,但是最让他意外的反而是这个自称侠魔的左丘刃居然可以与之一招打平,足见其根基也不平凡。
经天子一向爱才,尤其他人在邪能境中虽然透过手段拉拢了几位长老支持,但这些长老们终究不肯把手上兵力交给他,使经天子身边只有灭轮回一人可用,落入有兵无将的局面,所以当看到左丘刃身怀高超武艺又似乎与正道交恶时,便起意要拉拢他。
「真是可惜啊!好友。」经天子故作感叹说道。
「好友?」左丘刃前後打量了经天子一番疑问道:「先生,我们俩昨天以前见过面吗?」
经天子老实说道:「不曾见过。」
「那这声好友何来?」左丘刃好想把是他先叫经天子好友这件事给忘了。
这种说法不禁令经天子暗自气结,但他想说正是用人之际,便隐忍下来摆出笑脸言道:「神交已久。」
经天子随後又说:「你我方针一致,正所谓同仇敌慨,不是敌人,自然是朋友。」
「冥主以为我是在帮助你吗?」左丘刃面带嘲讽神情说道:「妖后既是素还真、一页书所要的人,我又不想他们称心如意,因此才出手。」
「那真是感谢侠魔拔刀相助了。」经天子虽然放低身段称谢。
「既然如此,你要请我大吃一顿了。」左丘刃也不客气直接随口说道。
经天子心理暗骂左丘刃:「看此人相貌堂堂,言语说话却这般不知所谓。」但为了收他为己用,表面上还是热情说道:「邪能境自当欢迎阁下。」说完便命人迎左丘刃一同回邪能境。
某处荒郊野外,秦假仙找来三名道士驱魔,反遭到苍魔刀宇飘风追杀,他想起素还真的提醒拔腿就往书剑风月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救命啊!苍魔刀要杀我。」不知何处剧情发生了变动,秦假仙的嘶吼并未引来炎?兵燹介入,所以当骚动声传入书剑风月後,一如素还真的预料引出了在此授业的舞墨成狂裔春秋。
「书剑风月之内岂容你滥杀无辜。」裔春秋义正辞严地说道。
反观宇飘风完全被苍魔刀控制了心智,怎可能理会裔春秋的言语,口中不断叨念着:「杀!杀!我要杀秦假仙。杀!杀啦!」
见宇飘风神情癫狂,裔春秋冷语言道:「是你选择了人生的终点。」
「舞墨成狂,九曲邪君尚欠秦假仙一笔人情,可让我先还债吗?」早在书剑风月外等待秦假仙良久的九曲邪君走出说道。原来本该来此诛杀苍魔刀的炎?兵燹因为宕月被断,其手中的焰织受到四无君操弄,产生影响本要促使兵燹追杀而去,再由命世风流出面相救。
殊不料兵燹意志力过人,焰织的催唤硬生生被压下,这一拖延也让兵燹行程有变,使来看戏的九曲邪君见到情节有变,索性自己出面除去苍魔刀。
九曲邪君手握血不沾,宇飘风倒提苍魔刀,两人掀起邪刀、魔刀之战,刹那间刀光并射,交手已数回。「大仔,这个人是谁?这麽有义气来挺你?」荫?人讶异问道。
「那是你大仔平时乐善好施,广借善缘,天公伯有保佑,你们这些俗人怎麽会理解。」秦假仙认为自身性命无忧,个性又嚣张了起来。
这种说法,荫?人怎会相信,他还想反驳,却见业途灵已躲到一旁向裔春秋的徒弟问茅厕在哪里,便问道:「肥灵,你中午吃太多吃坏肚子了喔?」
「没啦!只是听到大仔的话让我很想吐而已!」业途灵老实交代。
「你们两个!!!」秦假仙恼羞成怒,忿忿言道:「给老子记得,回去一定让你们跪算盘。」
在三口组练疯话同时,裔春秋看着九曲邪君与苍魔刀之战暗暗心惊,「魔刀威力惊人,但九曲邪君的刀法正而不邪,亦是超然拔俗。」
「宇飘风,回去你该归属之地吧!」九曲邪君眼神转锐。
「该死的人是你。」宇飘风尖声嘶吼道,「苍魔啸夜,杀!」苍魔刀绝招初现,青光闪耀,四周温度骤降,一股阴寒刀风卷起直扑九曲邪君,但九曲邪君夷然无惧,弃刀不用,反转血不沾倒插地上,随手画出「邪」字,一招打出便是最熟悉的「皇邪印」,宇飘风本不善武艺,全仗苍魔刀的本能应战,在苍魔啸夜的刀气被破,雄浑掌力加身之时根本不知该如何闪避,当下就被一掌打得粉身碎骨,连苍魔刀也避之不及为这招皇邪印打断,刀珀同时飞出就往凡尘崖去了。
秦假仙看九曲邪君用刀打了十几招,最後一掌就把宇飘风给了结掉,大感奇怪问道:「明明一掌就能把他捞起来,为什麽还要用刀打那麽久?」
「我需要复练刀法。」九曲邪君笑道,他看到裔春秋还打算相询,不想和其有太多来往,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书剑风月。
「真是高傲!」裔春秋看九曲邪君不理他,语带不屑说着,然後转向秦假仙问道:「你们三人为何来到书剑风月?」
秦假仙听他语气不善,只好说道:「这嘛!是素还真的交代,他说我要是遇到危险就往书剑风月来,自有贵人相救。」
「他所说的贵人是九曲邪君还是我呢?」裔春秋冷冷说道。
秦假仙连忙安抚裔春秋的情绪说道:「两个都是啦!九曲邪君打不赢,你上一定妥当。」
「哼!」裔春秋恨恨道:「素还真将我当成他手上的棋子吗?」随後转身走入书剑风月。
业途灵看裔春秋离开了,便向秦假仙问说:「大仔,刚刚那个九曲邪君说他欠你人情是真的吗?」
秦假仙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实在想不起什麽时候帮过这个人?」
这时荫?人却突然插嘴道:「该不会是昨日来跟大仔借犀角刀那个少年郎的老爸?」
却见秦假仙脸色一变,骂道:「Stopup!先别管这些事了,赶紧去跟素还真报告再说。」
路上,离开书剑风月後九曲邪君隐匿身影独行欲回藏身之处,忽有一人半途拦路:「不剪云流不观命,世路贯行心悠然,妙处难与君尽说,翎摇风流一片天。」九曲邪君见此人手捧碧玉花瓶,身态悠然,不免心中讶异怎会被人发现形迹。
就在九曲邪君还在猜忌这人身份时,这人却迳自躬身一拜言道:「邪君果然未亡,命世风流特来投靠。」
「先生大礼,本邪君受不得,还请起身。」九曲邪君说来谦虚,却没有丝毫相扶之意,因为他已想起这个名字,後来的冥界天狱代理军师,此人居然在这时便前来自己身边,显然不怀好意,於是态度冷漠。
「耶!邪君此言差了,若欲重整江山,自需沙积百仞方能成就高山,如此拒人千里之外,未免使人寒心。」命世风流语气复转傲然。
九曲邪君悠然道:「阁下来路不明,邪能境中未曾听闻命世风流名号,又是敌大我小,如今来投自是别有用意。」
命世风流看九曲邪君不受软言,遂以傲岸本色相应:「哈!哈!邪君眼拙了,冥界之大岂是人可全知,命世风流隐居已久,今朝来投,不过豪赌一场,相信九曲邪君拥有翻盘之能而已,想来是我猜测有误了。」
听命世风流这麽说,若九曲邪君未知後来之事,真真险些有点相信他,但想到或许可以反利用命世风流将计就计,掩饰他真正的计策,对四无君营造出假象,於是陷入长考。
第十五话 定计
「那先生又有何见教於我?」九曲邪君犹带防备之心问着命世风流。
命世风流一摆手道:「趁火打劫、顺手牵羊、暗渡陈仓。」他一连说出了三个计名,遂即言道:「天下大势三分,冥界天狱势大如魏,而邪能境、中原则如吴蜀两国,而希望宫城和邪君你就像南蛮、乌丸一般附庸边境的小势力,只有趁其中双方混战之际才可伺机发难,正是趁火打劫。」
见九曲邪君陷入沈思,命世风流又言:「古人云,善战者,见利不失,遇时不疑。邪能境大军出动,经天子难以同时兼顾首尾,灭轮回虽善术法,武功不如邪君,其余诸将不过碌碌,邪君正好逐步击破,削弱其势,必让长老小看经天子领兵之能。」
然後命世风流淡然说道:「而且邪君熟知邪能境内部,一旦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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