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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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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背疑惑问道:「你……你不是要教我术法,现在是干啥?」人形师又是乾笑数声,才道:「不先做个手术改造一下,哪这麽容易速成。」人形师左足轻瞪,一跃而起,将身子定在双龙背面前,接着就从发间抽出一道菱形蓝光,瞄准双龙背的印堂。
「你要做什麽?」双龙背看他动作诡异,开口又问。人形师侧过来说道:「就是这道光,看到了没?这是我脑识的一部份,只要我将它打进你的脑袋里,就会慢慢成长、慢慢成长,把我的记忆输进你的灵魂,如此一来,你很快就能学成我所有的术法跟武功招式,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很好的速成法门?」
不待双龙背有所回应,人形师一把将菱形蓝光刺入双龙背的印堂正中,剧烈的痛楚就像用锯子划开脑神经一般。须臾间,充斥在双龙背两耳之中的,只有他凄烈的惨叫声,甚至他几乎认不出这高八度的尖叫,就是出自己口中。
整道蓝光没入双龙背头颅瞬间,人形师一翻而下,飞扬的蓝色玫瑰引动无数土石将双龙背尘封於其中,言道:「天光下临,地德上载,阴阳冲和、五土行气之法,将陆续吸出你体内阴阳二气,快速达至阴虚极虚阳,虚转双极反的境界,哈!哈!哈!哈!」伴随诡异笑声与掉落一地的玫瑰花瓣,人形师身影同时消散。
第一百五十八话 不在十二时辰出
九曲邪君与医魔上官阴离开三分缝後,就朝天外天的方向施展轻功飞奔而去,以两人修为不过数个时辰便相继来到天外天的位置,但顾忌上方正一天道所设的阵法,所以九曲邪君没有马上携医魔飞入。
「九曲邪君携医魔上官阴来访,还望正一天道接见。」九曲邪君将声音用真气远远传出,就听半空中恨刀英雄言道:「今天来的人还真多。」言毕,恨刀英雄亲自出来相迎。
「未请教?」九曲邪君依足礼数弯腰问道,恨刀英雄虽然轻狂,也明白来人身份非同一般,回礼言道:「在下恨刀英雄,两位请随我来。」说完就由他在前领头,带着九曲邪君跟医魔飞上正一天道位在天外天的总坛。
「师兄,我已将九曲邪君与医魔带到了。」恨刀英雄领着两人走进主殿,却见左边占了两人,另有一人跪在行天师面前连连磕头,九曲邪君眼尖,马上看到为首之人正是青阳子,另外一人则是秦假仙,在地上磕头的则是素续缘。
「还请前辈应允放出邱霍蛉叶为父亲疗伤……请前辈应允放出邱霍蛉叶为父亲疗伤……」素续缘抬起头来将这话又说了一遍,便又磕了一个响头。
行天师摇摇头,无奈地说:「要放邱霍蛉叶,一定要开鬼楼,鬼楼一开将对天下苍生造成难以估计的伤害,此事我绝不能答应。」
青阳子忧道:「难道真没有其他办法吗?」行天师摇头说道:「没了。」青阳子继续恳求说道:「请前辈多加思量,素还真乃天下正道栋梁,如今狼烟遍布,武林需要他主持大局啊!」
就在青阳子还要继续相劝时,秦假仙突然插话说道:「我看不是不能,是不会吧!」说到一半,秦假仙不断捶心说道:「如果刑天师还在就好了,他是师兄,本事一定师弟还好,绝对可以帮我们开鬼楼救素还真。」
刑天师一时气结,喝道:「秦假仙你胡说什麽!」秦假仙也不理他,搭在素续缘的肩膀上不让他再继续磕头,说道:「续缘啊!你也别磕,反正这个冒牌的行天师也不能帮你把那个什麽邱霍蛉叶调出来救素还真。」
恨刀英雄也反对开鬼楼,马上出言提醒行天师道:「二师兄,别上他当,他是在用激将法。」青阳子听他反对,深深一揖道:「吾之大哥素还真,乃中原巨擘,相信阁下亦曾听闻清香白莲在武林的事?,为世人做出的贡献,阁下何忍见死不救呢?」
青阳子举出素还真过往的功绩为佐,使有意反对的恨刀英雄跟无上天师两人登时语塞,毕竟身为正道中人要说全不顾念素还真积年累月为维持中原正义所做的付出是不可能的。
九曲邪君听秦假仙使出激将法,明白行天师最受不得激,可是鬼楼一开鬼王覆天殇必然窜出,而且素还真也非救不可,陷入苦思也插不上话,医魔上官阴见九曲邪君眉头郁结,握紧他的手问道:「邪君你怎麽了?你又在为这事伤脑筋吗?」
九曲邪君点点头道:「确实,鬼楼若开,天下危矣,但若不开又救不了素还真,着实让人两难。」
青阳子的话,行天师也是听在耳里,加上秦假仙的激将,他终於软化首肯打开鬼楼放出邱霍蛉叶,但为防万一,他也开出严苛条件:「我配合布阵,除了我的两名师弟跟天忌,尚欠一人……」
秦假仙不待行天师说完,抢着讲道:「那简单,看是续缘还是旋玑子,不然旁边那个九曲邪君都可以上阵。」行天师摇头笑道:「他们两人根基太浅,邪君功力是够,但他对正一术法了解有限,我相中的人是……阴阳师。」
九曲邪君见行天师点名阴阳师也不气恼,言道:「听闻阴阳师曾投身正一天道,看来此事是真,但他会答应吗?」
行天师道:「邪君所料不差,他就是我的九师弟神仪,至於他是否答应……」行天师从袍中取出一本书丢给无上天师,说道:「五师弟,拿这本天书下半册去给阴阳师,就说我们替老刑完成他的条件了,顺便提他一句,万鬼乱世、血劫之初,如果他不想要他的霸业了,就别来帮忙。」
九曲邪君道:「看来行天师已经安排妥当。」
行天师则继续说道:「接下来才是真正麻烦的条件,首先我需要需要一条至刚又至柔、能绵延千里的擒鬼之链,以及带有强大佛气,能镇恶鬼之灵的锁鬼扣,先将邱霍蛉叶扣住,才能放他出来。」
听到这麽多条件,秦假仙一下脑袋空白,抓着行天师的衣袍要他提点何物有此功效,但青阳子已经先想到了,言道:「嗯……传说龙麒双铁属至阴至阳、坚若铁、柔胜丝,应可胜任,至於锁鬼扣……」
九曲邪君看青阳子一下还没想到,便开口替他说:「赤龙杵位列诛魔圣器之一,相信清圣佛气这点也具备,可以用来制成锁鬼扣。」行天师听两人转顺便想到可用之物,不禁佩服,但仍有一点要说:「寻物容易,但要打造成物,却也不易。」
素续缘闻言也联想到一名好人选,说道:「绝鸣子尽得金子陵前辈真传,相信是名好人选。」秦假仙听说这些要件都已齐备,得意洋洋地向行天师说道:「我们的办法就是这麽多,够厉害吧!」
行天师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言道:「别得意太早,最难也最麻烦的是你们要找一名不在十二个时辰里出生的人为引,才能进鬼楼安然带出邱霍蛉叶。」此言一出,在场的除了正一天道之人跟九曲邪君外,余人如青阳子等都一愕。
行天师也是有诚心要帮助他们,化出一方罗盘说道:「此物名为天时罗盘,只要……」行天师看着罗盘突然打住,九曲邪君正要说明银狐就是这个人选时,行天师蓦地惊呼一声:「啊!此人就在天外天!」
「这麽巧!」秦假仙诧异地说,行天师则把罗盘传下去,说道:「每个人都拿着试试,若是指针不停打转,代表他并非在天时中出生。」从青阳子、秦假仙、素续缘一个又一个传过後,天时罗盘都无异样,待医魔上官阴接来,罗盘指针仍无特异,使排最後的九曲邪君暗自疑道:「莫非是我!」
等医魔把天时罗盘交到九曲邪君手上时,一旁众人全都瞪大眼睛直瞧,果然天时罗盘一被九曲邪君拿在手里,指针立时不停旋转,无法静止。九曲邪君略加思索,随即明白,自己是鬼灵占体,自不能算九曲邪君原先的八字,而自己的前生却是在另一个空间出生,与霹雳世界非属相容,所以自己的生辰并不算在十二时辰之中。
青阳子见是九曲邪君,恭声说道:「万望邪君相助,青阳铭感五内。」九曲邪君自无不允之理,医魔还不及反应,九曲邪君已经顿首答应道:「我当竭力而为。」最难的一项条件被轻易克服後,青阳子等人随即告辞,回去准备打造其余之物。
行天师也想起九曲邪君跟医魔突然前来必有所故,没想到顾虑开鬼楼之事一直没询问,不好意思地向九曲邪君问道:「邪君此来,可有要事。」
九曲邪君化出鬼阳刀释出其中的明月心魂魄,把相关事宜说了一通,行天师点头应承,说道:「此事不难,邪君先将明月心姑娘的魂魄留下,今晚我就开坛送她入轮回。」
「有劳天师了。」医魔上官阴向行天师纳了一福以示感谢,说完医魔就把明月心的魂魄留在天外天,与九曲邪君一起步出天外天,才落到地面,医魔正要跟九曲邪君说些话,忽然有人叫道:「邪君前辈。」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素续缘。
东海之滨海岸长堤,潮浪不停打向岸边石推,身穿白衣的东海剑宗啸天扬独自舞剑为乐,剑法兼演波扬涛翻,自品剑中玄妙深奥之理。
正在东海剑宗开始演练自创的天海剑式时,一道白色似禽身影降至面前,来人便是冥界天岳悍将天之翼,啸天扬不识其人,喝道:「你是谁?来此何事?」
天之翼沈着问道:「你可是东海剑宗啸天扬?」啸天扬听他报出自己姓名,点头称是:「正是老夫,阁下有事找我?」
天之翼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与一口宝剑递交过去,言道:「此乃我方军师云涛梦笔沐流尘命我交予先生的信函及赠礼。」
啸天扬个性谨慎,想道:「云涛梦笔沐流尘,三年前在东海之滨有过一面之缘,怎会突然送信给我?」
他先不接剑,只取来信函,打开观视便见内中写道:「前次一别,至今三载,剑宗舞动秋水之英姿,翻海掀浪之气势,依然深烙沐流尘脑海,惟可惜者,乃剑宗所用剑器不过凡品,实难符贤兄剑宗威名,沐流尘日前偶得一剑,名曰孤日,吾不善剑道,得剑无用,古云宝剑赠英士,今朝借花献佛,希望剑宗笑纳。」
读毕书信内容,东海剑宗被沐流尘这样一捧,登时喜得眯起双眼,同时取过孤日见一瞧,白皑剑锋亮如昼日,果然是柄不可多得的利器神兵,更是大喜过望,连忙拱手向天之翼说道:「啸天扬蒙贵军师错爱,送我这口神兵,烦请小兄弟代我感谢贵军师赠剑之德。」
第一百五十九话 北无之死
逃出天岳战场後,西无君与北无君另觅他处潜修,却是越练越生出一种吊诡的感觉,「银丹!把银丹给我。」北无君伸手要向西无君讨取他们从百朝臣身上取来的一壶银丹。
西无君却把瓷瓶贴身收好,对北无君说:「不可以,我们都不能再吃这丹药了。」北无君斥道:「你胡说什麽!只要继续吃银丹我们的功夫都能更厉害,还用怕策衍先座找来吗?」
西无君叹道:「我倒甘愿受罪,让先座一剑刺死,总好过日日要服这银丹好过。」北无君骂道:「你胡说什麽!快把银丹给我。」
「北无,你真没发现吗?」西无君苦口婆心地说:「虽然我们服下这银丹确实会增强元力,但不过只是暂时效用,只要停止服用就立刻打回原形,甚至功力反而衰退地更严重。」
「所以我才要继续服用啊!我无法忍受只剩六成功力的自己,将银丹给我。」北无君眼神透露出三分狂意,竟是伸手要抢,西无君连忙让过使她扑空,继续劝道:「北无,相信我,这银丹不是好东西,再服用下去一定会有问题。」
但北无君这时满脑子都只想着要服用银丹,那能听入西无君的金玉良言,竟戟指西无君骂道:「西无,我看是你不安好心才是。」北无君看西无君迟迟不肯给她银丹,居然生出异样想法,言道:「你是想独吞这些银丹是吧!我不可能让你称心如意,快把银丹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北无君玉手一翻,双剑登时同现。
「我不可能看你沈沦下去,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把银丹交给你。」西无君同样提起冥翳刀,就在两人一触即发之际,忽闻诗号:「一恨才人无行,二恨红颜薄命……」
「剑君十二恨!」西无君听见传闻多年的剑君诗号,明白他是受命来取两人性命。北无君跟他都曾见到策衍先座对其之看重,甚至将爱逾性命的佩剑传授给他,不禁提高警觉以应来敌。
北无君更趁机向西无君骂道:「都什麽时候,还不把银丹交出来,不然我们哪有功力跟他对抗?」北无君都这麽说了,西无君一声叹息,还是服软从怀中取出一枚银丹交给北无君。
北无君一看到银丹连忙张口将之吞下,立感气完神足,一身功力好似比往日还要再强上了三分。
但见西无君只给自己银丹,自己取不服用,疑道:「西无,你不服下银丹,你要怎麽跟剑君交手?」北无君其实也知长期依赖银丹并非良策,但她已经习惯成自然,只要一不服就浑身不对劲,为了以後方便说服西无君把银丹拿出来,竟是希望他跟自己一样服用银丹到上瘾的地步。
也是还好西无君当初并没有沈溺在银丹的功效中,所服甚少,所以不致如此,听到北无君的建议,还能神智清醒地断然拒绝,言道:「不用了,我是宁死也不肯再服这丹药。」
北无君正要再劝,剑架已被抛落两人面前,剑君十二恨施展翦云步飞凌剑架之上,无?剑随即被剑君从剑架里引出入手,斜指北无君,言道:「无?剑斩恶心,替九曲邪君洗清冤枉,亦为消弥南无君之恨。」
「小子夸口,刀剑连锁阵。」北无君与西无君合开杀阵,冰火二重天再现北无君剑锋,左手冰剑坚胜金石、右手诡神锋炽生怒焰;西无君横刀就手,回转扫荡,风雷同生一瞬。
冰落、火起、风生、雷击,四种截然不同的杀招以刀剑为引急遽杀向正中央的剑君十二恨,北无君剑式轻狂,口中也不饶人,喝道:「小子纳命来。」
剑君横剑采取守势,静待四象杀招同临,才倒转剑锋,衍生白炽剑光,言道:「剑武。」剑君十二恨口出「剑武」两字,手出剑武之招,西无君跟北无君听到剑君念出策衍先座招式名称,积年惧意同上心头,剑君一下突破四象包围,剑气雄浑疾射,西无君没服银丹真气运转受限,一时走避不及,被他一剑刺穿胁下。
「啊!西无!」北无君见到西无君被「剑武」所伤,情急下喊出他的名字,就要前往相扶,剑君挥手一扬,地凌剑从剑架飞出立至北无君面前,言道:「你,今天无路可走。」
北无君被挡下,她冷哼一声,言道:「剑武之招!没想到我们跟他这麽多年都学不到的招式,策衍却把这招教给你了,可恼啊!」剑君跟北无君一般都是学剑,但北无君拜在策衍先座门下已有百年之久,却连归心渊的名字都没听过,如今看到剑君使出策衍先座闭门绝招,自然恼他不公,因此连先座都不敬称,直接叫他策衍。
「冰火悬。」北无君提剑便刺,剑君十二恨反手应招,连过数回,将阴阳双重剑气连连击散,逼得北无君狼狈不堪,剑君看她黔驴技穷,已无招架之功,再开剑武新招,喝道:「剑武、凌虚。」
剑君十二恨以气御剑,无?剑自在半空急速回转,洒出点点银辉,伤倒一旁的西无君见此威势,顿时惊呼:「这剑,竟已超越先座。」北无君同样看出,但她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奋力一挡,喝道:「冰火二重天。」
北无君双剑齐发,依旧难当十二恨一剑之威,剑锋交会徒添一阵血雨,北无君挡架在胸前的双剑一起被无?斩断,剑刃直透心房,而诡神锋的剑魂珠也同时飞出。
剑君招手引回无?入架,西无君强按住伤口,半爬半走地来到北无君身边,见她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不禁泪如雨下,他恶狠很地对剑君十二恨说道:「东无也是被我所害,何不连西无一并诛杀?」
剑君慢悠悠地说「策衍有道,西无虽有恶心,终未成事,看在多年师徒,饶你一命,但是从此逐出门墙。这是他的决定,与我无关。」言毕,剑君背起剑架就走,不再理会两人。
只剩下西无君独自抚着伤口不断涌血的北无君,指天喊道:「策衍,你故意留我性命,就是要让我目睹北无死在我面前吗?」
处於弥留之际,北无君缓缓握着西无君的手,细声说道:「表哥,我……好想……好想……」西无君跟北无君本是青梅竹马的表亲,投入策衍门下後,已有百余年没听她喊过自己「表哥」,见她似乎有所言语,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後一个请求,连忙应道:「怎样?表妹,你想要怎样?」
北无君仿若回光反照又历童年,言道:「表哥……你以前摘给我的那颗梨子,好甜、好甜,我好想再吃一次。」仓促之间说要吃梨子,西无君也没办法回去两人幼时的居所,急忙环顾四周,所幸百步之外就有一颗果树。
看到一丝希望,西无君忙安慰北无说道:「不要急,表哥、表哥马上摘梨子给你吃,不要急。」西无君十分害怕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北无君会突然断气,马上从怀里取出银丹,虽是不愿还是咬牙吞下,然後也给北无君服下一枚。
恢复元力後,西无君撑着伤体强自施展轻功飞到那棵果树上摘了几颗山果,又回到北无君身边,含泪将山果递给北无君说:「表哥帮你摘来果子,表妹吃吧!表妹你快吃啊!」原来就在西无君前去摘山果的短短时间里,北无君虽服下银丹,但外伤终究不是增强内功就可以稍缓的,终於在西无君取回山果前断了最後一丝气息。
「表妹!表妹!」西无君抱紧北无君的?体大声悲泣,一名老者就在西无君抚?痛哭之际悄然来到,言词恳切地说:「哭吧!哭完,才有恨的力量。」
「你是谁?」突然见到陌生面容出现眼前,西无君不免生出警惕,老者油然说道:「给你力量报仇的人,静天云岫君,我来自坤灵界。」
诡神锋被断後,剑魂珠腾空而走,旋即飞入远在东海之滨练剑的东海剑宗身旁,啸天扬首次见到剑魂珠,不明其为何物,疑道:「这是什麽东西?」
就在东海剑宗尚在疑惑之时,剑魂珠一口气嵌入他手里的邪剑孤日,孤日剑锋顿生异芒,照得东海剑宗啸天扬满脸森绿,受到邪剑念力影响,啸天扬迟缓地念道:「身受天岳赠剑之恩,我应该要报答,为天岳尽牛马之劳。」在邪剑孤日影响下,东海剑宗缓缓举步朝冥界天岳走去。
同一时刻,绝烨也奉沐流尘之命远来苗疆,果然找到那票马贼,也不多话,直接挥动杀瞳一路闯进主帐,「何人擅闯?」一道赤红色的刀气破空而发,绝烨应手拦下,主帐里缓缓走出一名黑发独臂的英挺男子。
「你就是凶瞳?」绝烨直接了当地问,那名男子点头称是,并问道:「阁下来此打伤我这麽多兄弟,就只是要问我是否凶瞳吗?」凶瞳随手一摆,大批马贼重新聚上,将绝烨团团包围。
绝烨夷然无惧,解下包裹露出血饮魔刀,言道:「此刀代表天岳军师沐流尘予你的聘书,请收下。」
「冥界天岳,不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大组织,能收容我们这些低三下四的马贼吗?」凶瞳故意加重「曾经」两字,暗讽冥界天岳风光不再,居然还想收编他。
绝烨沈稳地说道:「冥界天岳声名不容诋毁。」但她这番话却惹来周遭的马贼讪笑,言道:「还不容诋毁,冥界天岳不是都快灭了。」、「与其留在天岳,还不如加入我们吧!」
更有一名马贼说得过份,「看着小妞身材也不错,乾脆跟我们老大吧!说不准改天我们就得叫你大嫂了。」绝烨何等心高气傲,听那人无礼,身形瞬动,杀瞳竟已指上他的咽喉。
绝烨快,但凶瞳也不慢多少,三根指头随即搭上杀瞳剑刃,对那名马贼言道:「来者是客,休再胡言。」同时对绝烨说道:「你回去吧!凶瞳不会投靠冥界天岳的。」
「此人功夫不再我之下,难怪新任军师对他看重。」看到凶瞳的迅速反应,绝烨一卷衣袖将魔刀扯至手里,横摆胸前递给凶瞳,言道:「收下血饮,你会有意外之喜。」
「嗯……」看绝烨执意送上此刀,令凶瞳不禁好奇天岳怎麽会认为凭一口刀可以吸引他投靠天岳,凶瞳伸手接过想看究竟血饮能带给他什麽惊喜,五指才握紧血饮魔刀,红色刀芒刹时闪起,回旋射入他空荡荡的右臂袖口,红光从断处衍生,竟形成一条新的手臂,而且威力更在从前之上。
「恭喜老大重生右臂。」一群马贼看到凶瞳生回右臂,同时向他祝贺,凶瞳也明白绝烨所言的惊喜为何,但要他投靠天岳还是不可能,故言道:「天岳军师之能果非一般,凶瞳承他的情,但要我投入天岳是不可能,但看在此刀跟这条手臂份上,我可以替天岳做两件事。」
「成交。」沐流尘本来的意思就是让凶瞳收下血饮魔刀即可,因此绝烨一声答应,抽身疾退回转天岳。
第一百六十话 变数又生
离开正一天道後,素续缘开口叫住九曲邪君跟医魔,两人见是他停下回转三分缝的脚步,听他要说些什麽,素续缘先是一揖谢过适才九曲邪君帮手说话,指点赤龙杵能制锁鬼扣之事,方转入正题,问道:「听闻金棺已经死在邪能境之中,未知此事真假如何?」
素续缘问起金棺生死,九曲邪君也无须隐瞒,便将当日狂刀闯入,阴阳师下令将他杀害的事情一五一十转述一遍,素续缘听完後一声长叹,惋惜道:「金棺先生再度涉世,一切皆是续缘之过,敢问邪君可知他埋骨何处,续缘想前往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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