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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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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落足何处。」
九曲邪君听上官阴一推不关己,又念着她相赠紫脉之初的恩惠,心中怒气也不好发作,只好暗自苦恼道:「虽得到这张紫脉之初,但失去人皮跟血不沾,本邪君可说是被打回了原形。」
「若是寻得吾儿,上官阴会尽快通知邪君,还望邪君留下一个联络方式。」听医魔迅速想了个解决方案,但九曲邪君素来居无定所,只好将自身邪气凝化出一个小邪灵交给上官阴。
「吾非为寻衅,只想恢复面容,还请夫人替我向贵公子讨回人皮。」其实九曲邪君隐约也察觉这对母子有问题,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点拿他们没办法的感觉在。
「这是当然,邪君请放心。」
九曲邪君看事情并非一时半刻内可以解决,既然失去人皮,心想利用紫脉之初增强功力,因此便向医魔上官阴告辞,另觅地点修复经脉。然而,九曲邪君前脚刚走,上官寻命後脚便踏了回来。
上官寻命一回来开口就问:「妈,你原本的意思不是要还他人皮,为何又要我带人皮跟刀离开?」
上官阴言道:「这个人身上有股特殊的邪气,是我长久以来想解开的谜团,因此我才要留下人皮,让他释出邪灵之气,作为比较。」说完後接过上官寻命手上的人皮,又拿起小邪灵两相观视。
「哈!这九曲邪君怕是未料,他的人皮上另有人动了手脚,让他的行踪无所遁形,我们母子留下这张人皮可能还是帮了他啊!」上官阴在人皮上发现属於策谋略、九曲邪君之外的第三道邪气,一时兴起笑道。
随後她找到九曲邪君的邪气再和小邪灵比对吻合後,心头登时大震:「真是这道邪气,冤孽啊!但看他好似全不知情,当年……当年究竟发生何事?」上官阴暗自思索,忧虑神情不由呈现。
上官寻命看母亲脸色不对劲,抢上抓住医魔的手细语安慰道:「妈,你没事吧?需要我替你请大夫吗?」
上官阴听上官寻命要帮她请大夫,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微嗔道:「你妈就是魔界最好的大夫啦!」
「对不住,我又忘了。」上官寻命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故做一派天真模样。
上官阴明知儿子是想跟自己调笑,放松心情,心里不禁一阵安慰,她轻轻抚摸着上官寻命的鬓发,两眼慈祥地看着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儿,原本还是个只会叫妈的小孩儿,转眼间竟已变成英俊挺拔的少年郎。
「不管当年发生何事,生下寻命,我……我从不曾後悔。」想到此处,她抓紧了上官寻命的双肩,十分认真地说道:「妈不准你再去杀九曲邪君,知道吗?他……他对我们母子有大恩,以後你在武林行走时,能帮他尽量帮他,听到了没?」
见母亲如此认真托付,上官寻命虽然浪荡,但一向奉母至孝,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我知晓了,贾命公那边我会交代过去,大不了这笔生意不做。」
「那就好……那就好。」
另一方面,九曲邪君取得紫脉之初後也不急着回邪能境,找了处山洞详读一番,才明了紫脉之初的大要乃是利用两种至阴至邪之气采极阴化阳、死死而生的道理,让常人身体生长出紫脉,提升外功使用威力,然而生经长脉时却会排斥原有的经脉,令许多试验者光是在这一点上就熬不住惨亡,故魔界弃之不用多年。
九曲邪君读完整篇紫脉之初,寻思:「这门异术最难是在後天紫脉生长时和先天体内经脉的冲突,我练了六祭之术後,全身经脉早已乌有,自不是难题。」
要找两种阴邪之气,九曲邪君身为邪能境巨头之一,本身的阴气便已足够。至於如何引入另一道阴气,他暗自琢磨道:「可惜失去了血不沾,否则刀中的邪气便有相辅之功,而烙骨大法则是变化万端阴阳两可,不知是否适用?」左思右想,把记忆中霹雳剧情里的阴邪之气试想一遍,现下却无足以利用者。
突然之间,九曲邪君想起日前裴千己所用的刀法,心道:「大哥显然是新练了一门武学,或许能有些头绪,他也练有烙骨大法,既然这功法可阴可阳,不如寻他一试,若是失败再想法子也不迟。」
当下打定了主意,九曲邪君将紫脉之初的心法收入衣袍中,化做一道长虹便往裴府去。
第二十四话 非道
裴府门外,九曲邪君翩然来到,为怕裴府之人认不出他,九曲邪君在路上已用了简单的易容术扮回策谋略的模样。
刚到门前,九曲邪君就觉得不对劲,来时天际晴朗无云,偏偏裴府正上方笼罩了一大片黑云,与周遭大不相同显得十分诡异。
「二爷,裴吉总算将你盼来了。」在九曲邪君疗伤期间,都由裴吉服侍,是裴府下人中和九曲邪君最为相熟者,深知主人这位盟弟是术法上的行家,他一来到,这连日来的诡谲之事当可迎刃而解。
九曲邪君看裴吉神色紧张,随即问道:「发生何事?大哥没事吧?」
裴吉道:「这……主人没事,不过……」
听他吞吞吐吐,九曲邪君不耐烦地催说:「不过什麽?快说。」
裴吉这才连忙道:「两天前,主人在房内练功,时过中午,大哥裴元想请主人用饭,结果一来到书房外就看到一口造型怪异的兵刃插在门外,大哥连连叫唤,主人都无回应,到今天已是第三日,主人皆无消息。」
九曲邪君继续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发生什麽怪事吗?」
裴吉道:「有啊!当天晚上,一夜之间府内的鸡鸭跟主人饲养的虫全部死光。」然後他指着上空的乌云续道:「这几天,半点阳光都照不进裴府,有人认为是那口刀作怪,但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被杀,死得莫名其妙,现在全府上下人心惶惶。」
「带我去看。」九曲邪君也不多话,就让裴吉领他前去一观。
见到那口兵刃刀身宛若人骨百骸,倒悬的刀柄直接镶着一个怪笑的骷髅头,九曲邪君心下明了,暗凛道:「竟是魔刀非道!」
九曲邪君同时发现书房墙壁上增添了数道直穿入室的刀痕,而非道四周也围绕着一圈魔焰。九曲邪君寻思道:「看来这三日中大哥与非道曾数度交手,以大哥之能,早可断去这柄魔刀,何以……」
在他绕过魔刀要推开书房门时,一阵诡谲的阴森怪笑在耳边响起,九曲邪君知道是非道魔刀在跟他叫嚣,恐怕前日裴府的下人便是因为功力不够,才被这怪笑混乱心智而遭魔刀所戮。
常人畏他这怪笑,但九曲邪君可不怕,双眉微皱就要出掌将它打断,殊不料掌气才发,屋中同时闪出一道刀光,护住了非道。
「大哥!你?」九曲邪君疑惑地对屋内的裴千己说。
「这是……这是……是我自己的事,我就不信武痴精神竟会屈服在区区一口魔刀之下,我不信……」书房内的裴千己有气无力地说着。
门外的九曲邪君却是担忧异常,心想:「大哥的声音听来不对,莫非是他对武痴传承的执念才引来非道,若是如此,大哥越想靠着武痴精神对抗魔刀,反而越容易走火入魔啊!」
九曲邪君怕时间拖得越久,裴千己越难自拔,当下一脚踢开了书房门,直接闯入屋内,只见裴千己一人坐在书桌旁,手提狼毫笔不断在白纸上写字,整个身影仿若陷在黑雾之中,显得有些朦胧,让九曲邪君产生看不见他脸庞的感觉。
「你怎麽还是进来了?出去。」裴千己的声音听来似乎带了三分火气,他一向对人谦恭鲜少发怒,如今为这点小事动气,足见裴千己受到魔刀的影响已然不浅。
九曲邪君自也发现盟兄有异,一面拱手说道:「大哥已三日未进食,二弟担忧大哥的身体,特来关心。」同时一步步走近裴千己,希望能看清楚他的情形。
裴千己道:「你不相信吾,你不相信我的武痴精神足以压制魔刀!」
这时九曲邪君已经走到书桌旁,看清了裴千己的模样,只见他全身浮现鬼纹邪班,一层黑气罩顶,九曲邪君暗自惊心:「大哥欲罢不能,越与魔刀相抗,反被侵蚀越深。」
九曲邪君又看他不断在纸上书写「武」字,知他偏执入心,有意当头棒喝,便开口道:「武痴精神不过行侠仗义,一个武字又能代表什麽?大哥醒来吧!」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明白这个武字是如何高深,你不懂啊!」说到最後一遍「你不懂」时裴千己的声音忽转高亢,门外的非道同时低鸣,似乎在做出回应,好像是嘲讽又彷佛是怒斥。
九曲邪君这才明白,原来裴千己是同时与魔刀对话,他才想出言劝裴千己勿理魔刀,非道倏然魔威增长,直闯入了裴府书房,鬼笑魔嚎顿时充斥屋内,九曲邪君同属邪类自不受惑,但裴千己乃是凡躯,经不起非道的勾摄,口中不断低语:「我明白了,武为止戈,要止戈就必须杀,以杀止杀,这就是武,这就是武啊!」
就在裴千己做出这番偏激的结论时,九曲邪君暗叫不妙,还来不及阻止,非道魔刀以回旋腾起飞入裴千己掌中,认他为主。
「我欲以杀止杀,所以……你该死啊!」裴千己无法分辨眼前人抡刀便砍,浑厚刀气直冲九曲邪君面门,九曲邪君抽身便退。
「裴府是大哥祖传基业,在此交手多有不当。嗯……」九曲邪君想到了这一节,决心转移战场,於是破窗而走,急奔魇魂山去,打算藉地利反击。
裴千己受魔刀牵引,思虑大异往常,一心要杀九曲邪君因此也是提足发力追去。
九曲邪君一路直登魇魂山峰顶,边走边叫苦:「人皮跟血不沾都没了,又让佛言枷锁禁制三成功力,这下要怎麽跟大哥打,他手上还有非道魔刀啊!苦恼。」
「无路可走了吧!天意难违。」裴千己追命而来,一出手便是天字诀,虽然意态偏激,招式却不失沉稳,快速无伦的刀锋斜行斩出,霎时雨鸣风泣,魔刀毒焰席卷而来。
但见此招威势,九曲邪君不敢保留,先使「烙骨摧元」策动魇魂山地气充盈内力,顿时气纳四肢百骸,纵身腾空完全施展六祭之术,举起右臂化纳阴雷邪电,正是一招「邪腾鬼方。」
轰天裂地第一击,勾起天雷地火相映,风雨飘摇、山岳震动,两人交手不比上回处处忍让,裴千己受魔刀所惑,一意贯彻心中武道,以杀止杀。九曲邪君为保性命,举手投足万分谨慎。
「天行时气。」九曲邪君掌作刀形,凝气为刀,勾出地底邪能转化成一口湛蓝气刀劈出,反观裴千己旋身跃起,刀势回走,大喝一声:「天上刀。」强悍刀气顺势发出,两招激起响天霹雳,同出一脉的刀气互相冲击,使两人各自退出数丈。
身上仅余七成功力,九曲邪君战来格外吃力,加上天字诀、烙骨大法中的招式裴千己也都明了,用来与他对敌难占优势,一招「天行时气」相试无用後,九曲邪君大伤脑筋,只能以原先武学应对。但裴千己有魔刀助威,杀性大起,如此硬拼下去,定难撑过十招。
裴千己出手毫不容情,见九曲邪君略有停顿,随即操刀一挑、一勾逼命而来,九曲邪君掌力一转护住全身上下,运出无数妖灵鬼气袭向敌手,这才将他逼开。
击散妖灵鬼气後,裴千己抢先使出「天外刀」,放纵非道魔刀回旋飞舞,以掌力带动冷冽刀光横扫。
「原来大哥竟学了人字诀的心法,难怪刀法大有进境。」九曲邪君想到此处,念头一转,催动周身法咒令骨骸浮现,引入天雷之气,「嗯!烙骨大法、怒引天威。」九曲邪君以指行招,发出一道雷霆罡气化解裴千己的「天外刀」。同时开口道:「大哥的人字诀未悟出精义啊!」
裴千己听九曲邪君喊破他的武学,先是讶异。看他瞧不起自己所悟出的招式,旋即大怒,持着魔刀又要杀来。但中间的空档已足够九曲邪君准备,他左手一扬,口中念道:「弁天之邪、阴阳借法、倒转乾坤。」咒语甫落,天地登时反转,九曲邪君以己之长攻彼之弱,施展邪能术法令裴千己一下头重脚轻,刀法空门大开。
九曲邪君运足真气伺机而作,打出一记「皇邪印」,裴千己反应不及,被打了个大跟斗,摔落地面昏倒,非道魔刀也同时脱手。
看到非道飞出,九曲邪君深恨它引起兄弟相残,挥掌就要将之打断,手才抬起,心里响起一个声音:「何不利用非道练就紫脉之初?」
「不行,我……我已决定帮助素还真他们消灭魔刀,让魔刀威力下降,我……我不可以。」
「只要练成紫脉之初,就放弃非道,重生经脉增强了功力不是美事吗?苍魔、宕月都断在我手,连绝鸣子都能放弃魔刀,不过一口非道,何惧之有?」
「不行!不行!」
「可以!可以!」
两种不同的声音在九曲邪君脑中交杂纷起,最後练就紫脉之初的诱惑终究占了上风,九曲邪君缓缓伸手拾起非道魔刀,言道:「收回对裴千己的控制,现在起我才是你的主人。」
非道那肯将主导权轻易让予九曲邪君,刀上邪光越发冷冽,意图和新主人抗衡,但九曲邪君并非裴千己,对邪门术法深具了解,念动法咒紧紧束缚住非道,迫使非道收回对裴千己神智的禁锢。
第二十五话 生变
日扬台之战後,邪能境又接连攻破了冥界天狱的基地,生擒了两名掌令南宫笑和北玄泣,但是在询问天狱内部之事时灭轮回与毒手星不移连番施为,却是不得要领,两人说法截然相反,唯有对魔刀的形容如初一辙,使邪能境众人始终找不出问题何在。
「希望宫城!龙魁海?可恨啊!」在对南宫笑施以读心术时,毒手星不移意外从他的口中得知这项消息,旋即招来司徒恨与渡迷航两人领了一部份兵士浩浩荡荡前去坏他好事,阻止他利用五神祭重生。
见星不移一听到「龙魁海」三字,便抛下正事离开,这让经天子颇为意外,因为星不移正式助阵後,虽然长老架子没少摆,但总是尽心尽力为邪能境办事,怎会突生转变带兵离去。
灭轮回知道经天子心里讶异,连忙解释道:「龙魁海与长老乃是多年宿敌,两人曾经斗得昏天暗地,长老所创的毒手屠龙一招,正是针对龙魁海的名字而号。长老不喜九曲邪君,也是因为他的名号和龙魁海的绝招九邪剑法有两字相同。只要是对付龙魁海,星不移长老便会忘掉一切,可见两人结怨极深。」
经天子道:「既是如此,星不移长老怎甘心退隐多年?他不想找龙魁海一论高下吗?」
「冥主有所不知。」灭轮回摇头道:「龙魁海早被阴阳师诛杀,星不移长老也是因此支持阴阳师登上邪主宝座,所谓五神祭则是鬼魂寄体重生之法,为使龙魁海永不超生,星不移长老才会急忙杀去。」
经天子道:「嗯!其中尚有这层源由。对了,灭轮回,你认为这两人所说有多少可信度?」
灭轮回皱眉道:「若是属下推论无误,天狱之中必有高人,暗中施展术法影响两人记忆。」
「有理。」经天子虽认同灭轮回的话,但依然对控制魔刀的方式垂涎不已,於是言道:「何妨在探天狱,一试内中虚实。」
灭轮回正容说道:「此举过於冒险,当初我们和素还真联手都未一鼓作气消灭天狱,轻入虎穴必有所失,冥界天狱计杀犴妖神的筹画何等缜密,情报网更撒遍江湖,连少被关注的希望宫城亦在其眼界之中,幕後定有高人发号施令,他就是我们最大的敌手,务必先将他除去。」
「嗯!此言甚是。」经天子略一思索後定计道:「准备将南宫笑、北玄泣放出。」
灭轮回顿感奇异,问道:「这两人可充作牵制天狱的筹码,轻易放回可能得不偿失。」
经天子笑道:「欲取之,先予之。若是这两人真是天狱仅存将领,定可安然归去,否则两头丧家之犬,谁会珍惜他们的生命?灭轮回,接下来就换你表现了。」
「冥主思虑周延,属下明白了。」灭轮回躬身行礼道,想起一事再言:「自日扬台一役,侠魔左丘刃擅自离阵便未归来,冥主可要派人找寻。」
「此人行事一向乖张,如今战力不紧,让他自便以示邪能境宽弘心态,若有大战再将他召回也不迟。」
「冥主说得是,此人是难得的高手,与其强制羁绊,不如以宽相济,引其归心。」灭轮回答腔应道。
冥界天狱之内,四无君坐在摇椅上一手摇着羽扇,一边听着负平生的报告。「哈!毒手星不移果然心急,听到龙魁海的名字便坐不住了,一旦此人身死,邪能境内经天子政权将动荡三分。」
「只有三分?」负平生问道。
四无君笑道:「然也,这段时间经天子的作为已获部分邪能境长老认同,除一星不移,另有他人会表态支持,欲灭邪能境由经天子本人下手方是正途,另外就是取决逍遥子的身份……」
负平生点头道:「若他是鬼隐,今朝计成,经天子非亡不可。若不是,九曲邪君将成天狱手上屠刀。」
四无君迳自沉吟道:「侠魔左丘刃。真是高明的化身,若非九曲邪君的功力退步到太过明显,吾也险险被他骗过。」
负平生从没想到这一点,只觉得九曲邪君近日的行踪透露出古怪,此时得四无君提醒,随即请教道:「军师如何看出左丘刃乃是九曲邪君的身外化身?」
「据命世风流所言,九曲邪君故作旁观,游走武林边缘,对邪能境之事却又了若指掌,这段期间内几次出手皆避实击虚,一名能与经天子分庭抗礼的高手忽然这般作法,最好的解释便是功力大幅倒退,种种行径乃是我疑窦之始。」
四无君顿了顿才又道:「若是功力损失真为经天子所伤,九曲邪君应该马上避世保命才对,他却依然故我行走武林,事有反常必为妖,便开始留心武林中谁是他的分身。」
听四无君说到这份上,负平生已是心中恍然,遂言道:「九曲邪君对邪能境现况多有了解,内应定是出在邪能境,又逢侠魔左丘刃这个外人加入邪能境,乍看下其行事若即若离,但反而成为星不移出山的关键。」
四无指出析左丘任现身以来的行事风格道:「注意看,先是他刀法不凡气势慑人已夺去经天子三分风采,本来无须长老相助的战事,他又激出星不移,一来减少经天子的战功,二来使星不移成为四无君、素还真算计目标,三来令经天子信心膨胀加紧铲除天狱残余势力,以上种种明助经天子,暗损其根基的用心,我可断言此人便是九曲邪君的化身。」
「这般说来,九曲邪君此人倒是大智若愚。」负平生哑然失色道。
但四无君仍是信心满满,昂首笑道:「任他身负通天本领,手握非道便已飞不出四无君的纤纤五指。哈!哈!哈!」
魇魂山峰顶,九曲邪君双手捧着非道魔刀,反覆催动邪能心法汇通魔刀邪气运使紫脉之初上的法门,促成经脉重长。一旁,已然摆脱魔刀控制的裴千己,双手负於背後,专心替盟弟护法。
再找到两种邪气相互兹长後,又无经脉排斥的难关,使九曲邪君锻链紫脉之初时意外地顺利,不到一昼夜便竟全功,补全了修练六祭之术时献祭的经脉,使功力斗然增加三成。
裴千己一看九曲邪君收功,立马向他道贺:「恭喜义弟修回全身经脉。」
九曲邪君道:「我才应该感谢大哥替我护法。」
裴千己诚心道:「比起二弟的相助,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九曲邪君随即叹道:「是啊!要忍受被结义大哥十里追杀,真是腰酸背痛啊!」
「耶!二弟……」裴千己老脸一红,知道今日之事是自己理亏在先,虽然四周无人,还是不想被揭疮疤。
「不说!不说!但二弟还有一事疑问希望大哥解惑。」九曲邪君问道。
「何事尽管直言。」裴千己坦然让九曲邪君询问。
九曲邪君也不客气,单刀直入问道:「大哥究竟在思考什麽?怎会让魔刀趁虚而入。」
「此事该从上次二弟离开说起。」听到和自己有关,九曲邪君不免意外,只见裴千己略作停顿便续道:「听过二弟的阅历,吾自觉不过井底之蛙,兴起游历四方的念头,後在归心渊见到武痴的一处遗迹,壁上只有留有武字,剑者看似剑招、刀者看似刀法,无一而定。,同时遇上一个名唤金犀武座的前辈,定下一刀一约,我助他寻回徒弟一刀万杀的犀角刀,便可留在归心渊三日,自悟自学。」
九曲邪君想起和裴千己交手时的所用的刀法,言道:「这天外刀、天上刀两招,便是大哥在归心渊所悟出招数罗!」
「正是!另外尚有一招天下刀。但我觉得仍有修练空间,因此回到裴府後不断反覆参悟,不料……」
「原来如此。」九曲邪君点头道。
裴千己看九曲邪君腰间还佩着非道魔刀,担心道:「此刀诡异非常,二弟用为兵器似乎不当。」
「大哥多虑了,它是魔刀,我是邪人,正是相得。」
这时山下忽来脚步声,竟是屈世途单身踏上峰顶,「邪君果然在此,这是素还真让我送来的信。」他从怀中就要拿出素还真的亲笔函交给九曲邪君,却又发现裴千己相护,讶然道:「这位是?」
「是吾之义兄,蝣染青衣裴千己。无须避讳,直言无妨。」既然九曲邪君都如此说了,屈世途便掏出信函直接递出,同时一瞥见到九曲邪君配戴非道魔刀,却是沈默不语。
九曲邪君知道屈世途心中盘算他何以保留非道,遂言:「魔刀合一与天时吻合,掌握魔刀拖过时机,减少杀戮,天狱图谋不攻自破。」
「邪君说得是。」言下之意却是任九曲邪君自说,他心中自想。
九曲邪君知他言不由衷,也不去理他,读完素还真的信函内容,油然对裴千己道:「大哥,这次要麻烦你了。」
第二十六话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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