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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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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光,直接穿透了柳湘音的双目。
「不过是在母体怀孕时视觉神经发育不良而萎缩,小事一件。」变裔天邪加催功力,利用意识能力刺激视觉神经重新生长,但是考量到有食物在眼前却吃不得,变裔天邪故意拖延医治时程,也加强力道,使柳湘音感到双眼与大脑之间似有无数小刀、尖针造成剧烈的刺痛,但她只是握紧手掌,完全不喊一声痛。
在旁见她满头大汗,指甲都?入手掌肉里,北川炼同样是意识能力者当然看出个中玄虚,暗赞柳湘音坚强同时对变裔天邪的不满又加添一重。
密室之外,殷雷杭特看久无声息,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心里十分紧张,想道:「不知湘音怎麽样?仇无恩这朋友有没有用?真的能治好湘音的双眼吗?」
发现自己竟在替柳湘音担忧,殷雷杭特顿足一下,又生恶念:「我在想什麽啊!我是孟德文,柳湘音她只是我用来向侠刀报仇的棋子罢了,嗯……这是什麽声音?」
殷雷杭特忽然听到北川府外传来刀枪交战之声,仓忙地奔至府外察看,立时见到远方有一小批叶口月人正追在绢刀、北川飞?之後,而在绢刀身边的除了他不相识的柳无色外,赫然便是希罗圣教的罗衣宫主跟她下属的两名都穆旋弋女、华菱女。
然而左首那人,不正是孟德文那长年来心心念念的至恨,也是至爱,柳千韵的鲜明人影再度映入眼帘。孟德文意外自己的第一个念头竟非举掌将她击毙,而是:「她,怎麽憔悴至斯?」
「单单只是杀她,根本不能解恨,不只要杀她,还要在蜀道行面前杀,连她的女儿一起杀,再告诉蜀道行我跟她女儿的风流韵事,然後才狠狠地宰掉蜀道行,这样……这样才能让孟德文痛快啊!」
殷雷杭特念转至此,掌气连发替众人逼退叶口月人,并施展轻功跳入场中,喝道:「绢刀,快带他们避入北川府。」背後叶口月人领军大将虎帅见到有人来助,忆起九幽行军前的交代,只要有人帮手旋即撤退的指令,也看将希罗圣教之人逼至北川府算是完成任务,不再追杀下去便带着兵马迳自离开。
第二百一十四话 云涌吟啸枋
        殷雷杭特出招接应绢刀跟罗衣宫主他们进入北川府,本还紧张地备战,直到看见叶口月人不再追来,反而往来时方向缓缓退走,众人松了口气。
而罗衣宫主看敌围已退,旋即单足跪地,向殷雷杭特道:「少主,希罗圣教……希罗圣教被灭了。」
殷雷杭特见到叶口月人追着罗衣宫主而来,心理早猜到,因此不感意外,只问道:「母亲可有逃出?」
罗衣宫主摇摇头说:「圣主为保护我等,已经壮烈牺牲,玛衣宫主与教偕亡,唯有罗武宫奉圣主遗命,苟且偷生赶来与少主通报噩耗。」
殷雷杭特细点人数,不见青衣宫主,连忙相询,罗衣宫主答道:「青衣宫主本与我们同行,但在半途被叶口月人追上,所幸绢刀、北川先生跟这位小兄弟相救,但青衣宫主也在混战里失踪。」
旁边的柳无色越听越不对,突然打岔言道:「等一下,你们说的圣教就是希罗圣教?把我姐柳湘音抓去的希罗圣教?」
「湘音是你的姐姐,那你就是柳无色罗!」殷雷杭特心思细密,马上联想到柳无色的身份,而希罗圣教队里的柳千韵听到柳无色如此自承,两行眼泪旋即掉下,「你……就是无色,我的小无色。」柳千韵突如其来冲到柳无色面前紧紧将他抱住。
「这位阿姨!你没事吧!」柳千韵的举动让柳无色大吃一惊,在他身後的绢刀更是醋意大生,叫道:「你这疯婆娘在干啥?快给我放开。」
看到绢刀即将暴走,罗衣宫主急忙将她拦住,言道:「北川小姐勿慌,我教前任圣女正是柳无色的母亲。」
「母……母亲?」柳无色看着抱住自己的柳千韵,果然从她脸上见到与姊姊柳湘音相似的轮廓,只是母子分别多年,一下还显得有些生分。
「母亲、无色,我们一家终於团圆了。」北川炼领着柳湘音从地下密室里走出,殷雷杭特知道柳湘音已经恢复光明,难掩喜色奔至她身边,执着她的双手,小声呵护道:「你的眼睛?」
柳湘音略略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已经可以看到你、看到无色、看到娘亲了。」
倒是柳无色见殷雷杭特老大不客气地直接牵起姊姊的手,轻咳一声言道:「那个、那个谁,你不觉得有点超过了吗?」
柳湘音看小弟一如以往担心自己,不由得抿嘴浅笑,有如盛开的芙蓉,殷雷杭特恍惚间,好似见到尚在弱冠的柳千韵,当知道高傲如自己,却花了几天功夫编花冠送给她时那抹笑容。
柳湘音温柔地牵起殷雷杭特的手,对小弟言道:「不知道怎麽称呼他吗?姊姊给你个建议,你可以叫他姊夫。」
「姊夫?以後杭特要当我的姊夫了?」其他人还没想到这一点,绢刀北川烈却是脑筋转得快,情急下脱口就说出来。北川飞?看北川炼一脸莫名其妙,忙移至他耳边,将柳无色跟北川烈之间的感情与他说清楚。
「喔!原来我们家的烈儿也长大了。」北川飞?表面上笑得开怀,心中却道:「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蜀道行啊!蜀道行,你不可怪魔龙祭天第一个找你开刀啊!」
◎◎◎◎◎◎◎◎◎◎◎◎◎◎◎◎
吟啸枋外,离经叛道与照九州两人带着麾下兵马团团包围内中的三人,不论是当年设计围杀离经叛道的徐行,还是最後出手了结其性命的航谷风,抑或正一天道传人天忌,每一个都是离经叛道念兹在兹的仇敌。
当日在航谷风亲见到寰宇楼全派惨死後,本就惊讶杀死师叔的功夫乃是离经叛道的独门武学,就在他脱口说出离经叛道四字时,护送他回来的天忌也记起那是万鬼志中记载的十大恶鬼之一,因而两人推断离经叛道定是从鬼楼脱逃之四鬼中的一人。
为此,航谷风便引荐天忌往见好友徐行,把当年他们是如何将离经叛道铲除讲述一遍,同时想借用他的智计与对离经叛道的了解,抢先阻止阎罗宫的阴谋。殊不料,航谷风与天忌才到吟啸枋不久,离经叛道便领上大军杀来。
好在天忌出身正一天道,虽说仓促但布下的阵式却仍相当可观,偌大玄土阵以五行中土克水之理,引发两种元素激烈冲突,使吟啸枋四周环境变得相当不稳定,忽而黑沙滚滚、忽而大雨倾盆,有时水入地中让土质变得泥泞不堪,人所难行;有时扶泥成墙阻拦敌军,有时土收水气,使人皮肤乾裂,难以作战。
有了玄土阵护守,加上天忌、航谷风及徐行不时突出阵外冲杀,再退回吟啸枋,三日下来使离经叛道手中兵将折损不少,却始终奈何不了阵中三人,令离经叛道越发深恨,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拆骨,好生折磨。
「可恼啊!不过区区三人,我等围攻了三日,居然还收拾不了他们。」离经叛道坐在主帐里,神色铁青,怒上眉间。身旁的照九州则是平稳说道:「宫主不用操之过急,这三人在武林中都属高手之列,又有术法阵式相佐,不好应付该是情理之中。」
「可惜白霭灵座的术法,我尚未深加研习,否则当有破解之道才是。」看到己方大军受限於玄土阵,离经叛道不禁懊恼自己只挑武功修练,并未好好参详过白霭灵座记忆里的术法功夫。
照九州见天色将暗,脑筋一转随即献上条计策,言道:「时已入夜,我们可以将兵马分成三班,轮流上前攻击,就算为天忌的阵势所挡,他们也非铁人木偶,必然受到惊动而提心吊胆,我俩则放心休息,再趁其疲惫予他们致命一击。」
离经叛道抚掌笑道:「好计策,我等气完神足、彼则神摇意夺,加上人海战术,定能成功将他们三人杀除。」离经叛道随即把命令传达下去,让雷邪、毒赤磷跟照九州带来的另两名护法分成三班,每个时辰轮流发动攻势,务求累死航谷风他们。
「舟渡千霜。」航谷风剑锋上散发出阵阵慑人寒光,他猛然跃起旋身下刺,剑气有如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握剑穿绕过人群,翻身接连斩杀十数名敌兵。而徐行亦纵身天际,背合山月,引月光增强功劲,双手平摊,喝道:「光映明月。」月光精华凝於徐行双手,在胸前汇流成一团光球,他前推放出,光球直击地面,登时逼退一片敌手。
航谷风与徐行两人联手,避免阎罗宫的兵势影响到内里正在施术的天忌,让天忌可以充分发挥所长,维持玄土阵的威力,也牵制住众多兵士无法上前参与攻击。
虽说阎罗宫的大军被挡在外,但是吟啸枋内的徐行等三人也不好受,日以继夜地连续交战已经让他们伤痕累累,沾满衣裳的鲜血已分不出是自己所流还是敌人所有。
而在吟啸枋里,天忌长期维持阵法亦是疲惫不堪,而徐行归隐已久,在战斗的意志或持久性都比另外两人逊上不止一筹,身形越发窒碍。
就在玉兔西落时,离经叛道算准日出之前正是人身最疲劳的时刻,利用自己与照九州早有休息的优势,以逸待劳再度亲自冲上前线,支援雷邪、毒赤磷及拜日教的另外两名护法,一齐围攻吟啸枋。
离经叛道领着照九州同来,指挥说道:「雷邪、毒赤磷你们去围攻天忌,徐行由我来对付。」照九州哈哈一笑,言道:「那航谷风便由我来了。」挺起赤铜剑,卷起燎原烈火,飞身朝航谷风攻去。
「一剑光寒照九州,哈!来得好。」航谷风剑影晃荡,手中宝剑形浪扫出千百条剑气纷飞,正是一招「飘、浪」,瞄准照九州咽喉斜劈。
但照九州也非寻常剑客,剑气炽烈如焰,将周身火流全数集於剑尖,喝道:「日神通、飞火流星、曙光一线。」招若日出时的一线金光划破云层般将航谷风的剑影刺穿,直接抵住航谷风掌里的形浪,两人顿时战成平分五五之势。
另一头,雷邪、毒赤磷及拜日教的两名护法四人合攻天忌,逼得天忌无奈放弃玄土阵,提起绝天陵剑,将剑术完全施展开来,只可惜他先前维持玄土阵耗去不少气力,因此剑法锋芒未尽现,只能大略将四方来敌逼开。
而离经叛道看准徐行久战之下喘息未定,想先收拾他,出手就是猛攻,两人以掌对掌,前者精神饱满、气势汹汹,後者已近力空,每接离经叛道一掌,就退一步。
离经叛道看到徐行被自己连连逼退,心里越发得意,狞笑道:「徐行,当年你将我逼杀於不归路,可想到今朝亦是同样下场。」徐行身形虽颓,但志气不改,硬颈回道:「当年杀你,合天理、应天心,如今此战,你同样该落到败亡结束。」
离经叛道虽被抢白,但仍傲狂言道:「那你该问我这招同不同意,愁云深锁。」离经叛道双掌合并,跨步前推出数层浑厚的云状气劲直逼徐行。徐行沈着应对,拿出儒家绝招「凌渡云池」举掌相抗,可惜终究气力不足,让他震飞十数尺,口呕朱红。
然而就在吟啸枋东南方不远处,风飒飒地吹着,两条身影蓦地出现,一前一後施展轻功赶来,正是从赤鹤联转向过来的九曲邪君与剑君十二恨,九曲邪君定睛看向战局,目睹大军包围在吟啸枋外,知道今朝定然难免一番恶战,斩神焰无声无息缠绕全身。
「剑君十二恨,劳你前往通知天忌他们三人,我要出招消灭敌人。」走在前头的九曲邪君扭头向後跟剑君十二恨讲了一声,顿了顿才续道:「这招的范围,还不小。」
听到九曲邪君特别强调,剑君立时心领神会,想道:「有人要遭殃了。」为防内中之人被波及,剑君十二恨便只好杀进去通知他们。
见到剑君十二恨已经仗剑施展翦云步的超凡轻功杀入重围,第一个拉住被离经叛道重创的徐行,然後就要通知天忌与航谷风两人,九曲邪君也开始运转元力,气汇双掌,将股灼热难当的真气凝缩成巴掌大小的紫色气团。
「嗯!」九曲邪君一声沉吟,将这团紫气瞬间直射天际,有如烈日般将半边晴空渲染成。
天边显现的奇特情景,一下震慑住围攻吟啸枋的阎罗宫兵马,不仅听到剑君通知的天忌与航谷风连忙且战且退避入吟啸枋中,同样使领军来此的离经叛道与照九州震惊不已。
离经叛道暗叫不好,大声喊道:「快退,由我断後掩护。」同时他身子急拔十数尺,聚气凝神,双掌激射白色电流,有意牵制九曲邪君的气功,喝道:「覆天云潮。」掌功气劲幻化白色云流盖天而来,几乎要让九曲邪君目不能视。
但闻九曲邪君轻蔑一语:「天真!」正上方的紫色日轮已然反转劲力回身,两袖鼓荡、披风高扬,一阵窒碍气息充盈全场。
「神会紫阳。」九曲邪君口吐招名,掌力带起深紫色的烈焰卷起,白色云雾遇火而散,离经叛道却不见人影,而九曲邪君的掌气散出一股炫目的紫光,光闪过後,方闻轰隆巨响。
至热无觉、至死无感,九曲邪君一掌打下,吟啸枋方圆十里全化焦土,除了拜日教主照九州功力较深,眼见不对及时退走外,包含雷邪、毒赤磷在内,所有阎罗宫人马悉数在这掌下化成焦炭。
「让离经叛道逃了,可惜。」九曲邪君没料到身为阎罗宫主,离经叛道所谓的出掌掩护,居然是掩护自己第一个脚底抹油。
第二百一十五话 变化
        云渡山上,青阳子看过叶口月人在公开亭最新的一张告示後,旋即快马加鞭来与一页书商议後续该如何应对,他才进入就见到卧江子也在,一时反倒不知该如何开口。
青阳子的举措与脸色变化全看在一页书眼里,梵天也不避讳,直接问道:「青阳此来,可是叶口月人又有动作?」
青阳子缓缓点头,言道:「前辈所料无差,叶口月人确实将前几日对武林门派的攻击归因为对武痴传人偷袭之报复,并且还声称是为了调查背後主使真凶而行。」
一页书双眼微眯,言道:「非我未卜先知,而是诡日传早有揭露,但情况演变若斯,局面应当又有变化。」
卧江子手中摇扇,神情无喜无悲,向青阳子言道:「後续发展,可是与我有关?尽管说来吧!卧江子早有心理准备。」
青阳子听他这麽说,大叹一口气,才开口说道:「不错,自卧江子身份泄漏,叶口月人已得讯息,并将此回过失全推到卧江子身上,声称乃是叶口月人的叛徒从中作梗,此言一出民怨四起,名教教皇宋玉扬更指名卧江子……」
「要我离开苦境,莫将战祸波及中原是吗?」卧江子顺延猜想出宋玉扬可能说出的话,青阳子无言以对,唯有点头表示一切皆如卧江子所言。
青阳子言道:「如我所料无差,此事定是宋玉扬所泄,此人野心甚大,自视甚高,全然不将叶口月人的威胁当一回事。」
一页书沈思一番後,道:「诛却沐流尘,反无人可替卧江子辩解,令历史重新回到轨道上,一页书不禁重新思考,未来行事方针是否应当调整。」他随即又问青阳子:「如同诡日传所载的主和派,又是否已然成形?」
青阳子应道:「确有此事,宋玉扬漠视己有数个门派遭祸的事实力主和议,但却不乏人响应,这般短视心理,使人欷嘘不已。」
卧江子忆起当日修德大师的态度,言道:「想来天华宗同样也是主和派的一员。」一页书亦道:「岭南拳宗、江北腿门齐名一时,神腿门主任四州与名教交情甚笃,想必是附议者之一。」
青阳子接话说道:「除了这两人外,尚有忘愁门主谷平仙、江东儒林掌令寻夫子以及三槐城儒辅陌上尘皆同意和谈,令主张和议的名教一时声势大涨。」
一页书听到三槐城亦加入主和派,疑道:「伏龙先生不正在三槐城调查冷非颜之冤案,何以三槐城也同意和谈?」
青阳子道:「此事我也当场问了陌上尘,说是伏龙先生拒绝和议,因此与寻夫子、陌上尘两人争辩不休,但他们依然故我坚持和议,伏龙先生无奈之下拂袖而去。」
卧江子则问道:「不知被灭门派之遗孤又有何动作?」
青阳子答道:「关於此点,我同感疑惑,除了确定无上门弟子投往正一天道总坛,据传域外希罗圣教被灭後,遗孤已投往北川府,而江南宫家、五大剑盟的後人亦然,但他们全无举动,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股以北川府为主的势力已经悄然成形。」
语毕,青阳子又向一页书道:「儒门天下两处分支皆同意和谈,不知前辈是否要修书於龙首,请他出面主持大局。」
一页书则是摇头说道:「不用急,此事尚须观望,以待天时有变,再予叶口月人沈重一击。」
青阳子则另外请教一事:「叶口月人将在三天後与我跟宋玉扬约谈,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一页书想了想,言道:「静、定、逸,除此三字别无要诀,不论叶口月人有何言语,无须太快应变,暂且与他们虚与委蛇亦无妨。」而卧江子则是突然站起身子,言道:「让我替你增添一些筹码如何!」
青阳子猜到他的举动,言道:「卧江子先生,你大可不必……」青阳子还没说完,卧江子已经挥扇示意让他别再继续说下去,言道:「我意已决,不用再说,更何况一页书前辈也答应了。」
「照诡日传的计载推算时间,叶口月人也将要攻击天外南海了,有我在尚且酿成惨剧,卧江子无法想像,若是我不在,天外南海将沦为何种无间地狱,所以卧江子非回天外南海不可,这也是苏扬必须面对的责任。」
青阳子还要再劝,一页书却先开口了:「青阳子,关於卧江子之事,我们已经谈好。梵天另有事需你走一遭。」青阳子看一页书神情慎重,只好暂时按下,言道:「敢问前辈有何吩咐?」
一页书谨慎交代道:「烦你走趟天章古圣阁、云笈观、神渊佛镜,替我确认他们对叶口月人之态度,若有可能希望你顺势促成数方合作共抗叶口月人。」
「既然卧江子与一页书前辈已经谈妥,想来该不至如书中所写,使两人最後双双身亡。」青阳子想到这点,安心不少,便应承说道:「青阳一定完成前辈所托。」
目送青阳子启程前往找寻三教仲裁组织合作,卧江子也打点好行李,便要回转天外南海,一页书语气沈缓地言道:「卧江子,你真打算反向操作?」
卧江子抬头望向天边,好似看到他那远在天外叶口之间的故乡,说道:「若我继续留下,只会替你们制造更多压力,将我驱逐确实是舒缓民怨的最好方式。至於天外南海,我不会坐以待毙,照诡日传之言,邱霍蛉叶似乎另有秘密,我会趁这机调查此事。另外……」
一页书知他心里最挂怀者是谁,言道:「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银狐。」
卧江子面挂浅笑,言道:「临行之前,我确实想到托付梵天,但这样一来倒似我永远回不来一样。」
「我失言了。」一页书想到确是如此,连忙向卧江子致歉。
卧江子轻笑一声:「哈!戏言尔,是我与梵天开个小玩笑。不过梵天确实还有一人需要警惕,此人身在邪能境,其心志实在难以测度。」
「喔?卧江子可是担忧九曲邪君?」一页书听卧江子提到邪能境首先就联想到九曲邪君。但卧江子却是摇头称不是,言道:「并非九曲邪君,此人数年来与正道配合密切,当非恶徒。」
「我所指的是,造幻师。」卧江子点出这名邪能境长老的名号後,解释说道:「其人绝不简单,我担心他会成为邪能境的变数,还希望梵天多加注意才好。」
「我明白了。」一页书听他特别提起造幻师,便也打算多留个心眼注意此人。
「哈!哈!嗯……」一个喷嚏打不出来,让造幻师颇为难受,行天师皱眉说道:「没弄错吧!练到你这种境界,居然还会着凉?」
造幻师不服气地反舌辩道:「才不是,是有人在想念我,看来是罪恶坑的兄弟们几天没闯我的机关阵法,在嫌无聊吧!」
行天师亦道:「无聊?几百年来被你这样恶整,异日你若回到罪恶坑,他们一定会想念起这难得的无聊。鬼楼之图即将完成,你待会可别一个喷嚏,把图全毁了。」
「哼!你放心吧!」造幻师看着眼前的鬼楼立体设计图即将完善,虽然跟行天师老是斗嘴,但满心好奇鬼楼奥秘的他还是尽力施术配合行天师,详细架构鬼楼的每瓦每砖。
自从上回他随军出征苗疆又跟一页书返回寒月江两回无用功後,气闷的造幻师晃到他处几天後,便又跑回正一天道,跟行天师共同研究如何将黑衣剑少及妖后身上的灵气痕迹还原成一张钜细靡遗的设计图。
本来听到无上天师战死,暴跳如雷的行天师就想到要出关替师弟报仇,但是念在鬼楼设计图之事又跟玄空血劫有关,才勉强耐住性子,继续工作。
「终於差不多大功告成了,搭完鬼楼,接下来该轮到叶口月人了。」行天师看到鬼楼第七层的设计也终告完工,立时想到要去找叶口月人报仇。
而造幻师则是摊开了九曲邪君交给他的死幻楼城布置图,与鬼楼的情况详加对比,言道:「除了第七层由乾坤封闭之术搭构的原理相通,万恶鬼楼与死幻楼城的其他六层所用的术法根基居然是完全相反,死幻楼城第一关是山无垠,是依土行之道布置,鬼楼第一层的禁制则是发挥水灵术,用至柔之力形成封印。」
「师兄,不好了,叶口月人的飞船朝天外天发动攻击了。」恨刀英雄在外见到九幽亲驾龙首幽舻而来,赶忙进来通报行天师。
「好啊!我还没去找他们算帐,叶口月人倒先来打天外天了,真是气煞人也。」行天师执起法笔就要出外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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