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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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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嘴唇都有点发青了.
李怜花知道只要制住了燕菲菲,抱天揽月楼中的各人便不敢乱动,而燕菲菲并不想这样受人所制,一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这位少侠为何拿着一根长针指着奴家的太阳穴,奴家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
一边还准备拿出深藏的喂毒匕首想要给李怜花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她这些计量早被李怜花看在眼中,李怜花冷笑道:
"燕姑娘,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的金针可是不长眼的,如果有什么闪失,可别怪在下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
李怜花的话已经说到这分情上,燕菲菲也不敢在乱动,而她身上的喂毒匕首也被李怜花收出来,并且把它交给旁边的翟雨时,说道:
"翟大哥,你先带上官帮主离开这里,这里有我来应付."
"这...这...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恐怕不妥,还是我们一起冲出去吧!"
上官鹰在旁边焦急地说道.
"上官帮主,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这些人还没有放在我的眼中,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上官鹰想想,李怜花的实力几乎不输于"覆雨剑"浪翻云,这里的人也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他不在迟疑,和翟雨时向厢房外走去.
厢房中的人想要拦阻他们,李怜花大声喝道:
"你们让开,否则的话,燕姑娘的生命我可不敢保证!"
众人的弱点都被李怜花掌握,弄得他们进退两难,李怜花看这些家伙不听,手中的华佗针慢慢地伸进燕菲菲的太阳穴有几微米,而燕菲菲的太阳穴已经有血丝溢出,众人一看,只得给上官鹰放行.
厢房内的气氛紧张,而厢房外亦是喊杀连连,显然外面怒蛟帮帮主的「十八铁卫」亦和敌人动上了手。
不过当上官鹰与翟雨时刚要走出厢房的时候,外面的打斗声已经停止,不,应该是完全死寂,怒蛟帮的那"十八铁卫"也没有出现.要知守在厢房外的「十八铁卫」功力虽是稍逊於房内陪宴的六名怒蛟帮好手,但他们曾经怒蛟帮仅次於浪翻云的「鬼索」凌战天多年苦心训练,负起保护帮主之责,除非是名列「黑榜」的高手,否则想干掉他们绝非易事,但刻下厢房外的沈寂,指代表了一个可能性,就是他们都死了。
这样的念头在上官鹰等人的心头闪过。
「轰!」
房门四散碎裂。
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步入,便像是赴宴来的。
被李怜花制住的燕菲菲忽然喊道:
"庄主啊,你怎么现在才来,赶紧救奴家吧!"
原来竟是「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
谈应手脸色沈凝,眼睛直盯着李怜花道:
"唉!这是何苦来由,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何苦作那无畏的反抗呢?今天除非「覆雨剑」浪翻云亲临,否则你们能逃到哪里去?"
李怜花见"十恶庄主"谈应手已经出现,就收起华佗针,悠哉悠哉地来到谈应手和上官鹰等人的中间,对燕菲菲也难得在去拿她当人质了,现在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这个蒙古人的走狗--谈应手.
"哈哈哈......终于等到谈庄主出现了,李某不虚此行啊!"
李怜花大笑道.
"哦,看来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不过我好像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阁下啊!"
谈应手听到李怜花奇怪的话语,不在像刚进来时的那样潇洒,反而心中非常吃惊.面前的这个家伙居然是专门等自己出现的,难道他已经早已猜出今天自己一定会出现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人的实力就不可小觑了.
"哼,如果以前你早见到我的话,现在已经早已去阎罗王那里报到了,还会像今天这样嚣张吗?你这个蒙古人的走狗,历来都是在下最痛恨的人,只要被我遇到,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送进地府!"
"好大的口气,谈某倒要见见你是何方神圣,居然敢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谈应手被李怜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这个老匹夫,果然和两年前的那个‘逍遥门主'莫意闲一样夸夸奇谈,居然会被列为‘黑榜'十大高手,我真不知道评‘黑榜'的这个家伙是怎么评的,你们这样的垃圾也能名列‘黑榜',哎,真是‘黑榜'的悲哀啊!"
谈应手听李怜花提及早已死去多时的,自己的老搭档莫意闲,心中更是大吃一惊,吃不准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他颤巍巍地道:
"你认识莫意闲,你...你...你到底是谁?"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怜花,在下就叫李怜花!"
"李怜花!!!!"
当李怜花自报家门的时候,「抱天览月楼」的众人都倒呼了一口气,"小李探花"李怜花的威名几乎可与"魔师"庞斑和"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相媲美,早年大战"盗霸"赤尊信,战成平手,后来又在鄱阳湖中一举击杀逍遥门正副门主--莫意闲与孤竹,使得逍遥门一夜之间冰消瓦解,尤其是他的"小李飞刀"更加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这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这个人是一个不意招惹的非常难缠的人物.
第二十五章 用华佗针击杀谈应手
李怜花大摇大摆地来到"十恶庄主"谈应手的面前,微笑道:
"谈庄主,你们今天果然好计谋,把我们怒蛟帮的帮主引到这个被你们重重包围的抱天揽月楼,到时候合众人之力,好一举击杀,到时候就可以到你们蒙古主子那里去邀功了.
在下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家伙明明都是汉人,而且还是大明的子民,为什么却要做那种买主求荣的走狗般的生活呢?难道你们被蒙古人欺压统治了达百年之久,还没有被蒙古人欺压够吗?
当年蒙古的元世祖忽必烈一统天下,把天下人分为四等,而我们汉人却屈居最低等级的第四等人,而那些第三等人的汉人只不过是他们的走狗.
就算是他们的走把狗,依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待遇,哎,你们这种人真是可怜复可悲啊!"
一段话把厢房里的人说得都惭愧地低下头去.
李怜花看到自己的几句话还是有点用的,于是他接着道:
"今天如果在座的各位肯现在醒悟的话,在下不为己甚,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快李某人对他不客气了!"
谈应手一看其他人似乎都有所松动,心中直焦急,大声喝道:
"李怜花,你少在这里巧舌如簧,我们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关心.各位,我不相信凭我们今天这么多人,还打不过怒蛟帮的人吗,大家并肩子上,一定要把怒蛟帮的帮主给留在这里."
"哎,真是执迷不悟,你这种人没有救了,李某人也懒得费口舌,只有送你到你朋友莫意闲那里去和他做伴了!"
说完,李怜花不等谈应手先动,自己首先发动攻击.手中的华佗针抢先出手.
旁边的上官鹰等人也跟着扑向其他人,如今上官鹰等怒蛟帮後起之辈,自三年前与尊信门一战後,知己不足,於是刻苦练武,此时早非吴下阿蒙。
适才还是言笑欢洽的宴会,瞬眼间已变成你生我亡的仇杀屠场。
曾经的洛阳大豪梁历生跃离座椅,蝙蝠般在豪华大厢房的空间滑翔,与上官鹰这个怒蛟帮年轻有为的帮主对上,若能搏杀此子,今晚便大功告成,所以方夜羽特别拣选了自己这擅长室内近身搏斗的高手负责这最决定性的任务。如能成功,自能得方夜雨的青睐,想到这里他原先有些羞愧的心早已丢弃,现在是雄心万丈。
上官鹰已连接起其父传给他的两截长矛,准备与这若猛虎般扑来的黑道前辈决出生死。
此刻厢房内成混战之局。
翟雨时和其他六名怒蛟帮的精锐,都是在李怜花发动进攻的刹那间同起发难,反而争取了主动,此六名好手均曾得当今黑榜第一高手「覆雨剑」浪翻云这叁年来亲身指点,实力惊人,否则上官鹰又岂敢如此大胆赴会。
厢房内顿时血肉横飞,敌我双方的鲜血不断溅撒墙上地下.
身为主人的叶真展开杖法,与翟雨时的长剑战在一起,却丝毫讨不到半点便宜,怒蛟帮这些人的真正实力,远在他们估计之上。
梁历生凌空向地上的上官鹰扑下。
劲气把上官鹰的头发衣服刮得倒飞向下,显示这一击全无馀力保留。
这批人以他武功最是强横,否则也不配成为「黑榜」高手「左手刀」封寒的对手.
上官鹰蜷曲仰躺,全神贯注梁历生声势迫人的扑击,手中五尺钢矛一振,寒芒闪动下,标射梁历生面门。
他的矛技得自有「矛圣」之称的父亲上官飞亲传,岂可小觑,无论速度角度,均无懈可击,攻的又是对方必救的致命点。
梁历生怪叫一声,硬往後翻,乘势一脚蹴踢矛尖。
钢矛应脚汤开。
上官鹰中门大露。
梁历生想不到如斯容易,趁他长矛不及回旋护持,再次回扑,硬抢入中宫,一队手幻出满天掌影,无孔不入地俯击而下。只要迫得对方进身搏斗,以己长攻敌短,那怕不立毙敌於当场。对於上官鹰的矛,他确有三分忌惮。
上官鹰全无一丝应有的慌乱,虎目紧盯着梁历生假假真真动作里暗藏的杀着。
梁历生战斗经验何等丰富,暗感不妙,便要抽身而退。
但一切都迟了。
上官鹰胸前寒光一闪。
梁历生右腕一凉,一生与他形影不离的右掌,为他创下一生事业的铁爪,齐腕断去。
梁历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嘶,身形疾退,「轰」一声撞在对面的墙上,左手反过来封闭右手的血脉,以免鲜血喷射。
轮到上官鹰像猛虎般从地上弹起来,紧蹑追上,这时他似寒芒突吐的兵器已收了回去,原来是把缠在腰间的锋快软剑。
铁矛颤动下,瞬眼间向靠在墙上的梁历生施了十叁击。
这黑道前辈用尽浑身解数,一只左掌或击或拍,贴墙左避右游,死命求活。
上官鹰一时占尽上风。
翟雨时剑势全力运转。
叶真全身是血,也不知伤了多少处,落败是指顾间事。
其他六名怒蛟帮高手虽亦负伤累累,却非致命,若不是「狂生」霍廷起和「布衣门主」陈通合力挡了五人,连燕菲菲也将不能幸免,而其他较次高手,早血溅当场。
而李怜花则是选择的谈应手,只见他手中的华佗针使出万丈毫芒把谈应手笼罩其中.
谈应手望着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眼中露出一丝惊慌。
华佗针在李怜花修美的长手里,爆起满天的针花,割碎了温柔的夜色。
谈应手长啸出手。
华佗针略作回收,满天的光点从花蕾变成花朵後,再爆开去,一时两人间满是光碎。
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长铁箫由怀里弹出,来到谈应手手中,刹那间和华佗针硬碰了二十七下。
李怜花的华佗针以浪翻云的覆雨剑法为引,在参照洞庭湖的潮涨潮落,在配合"毒医"烈震北传授的华佗针绝技,两年多来,终于被他悟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比毒医还要厉害的华佗针绝技.
华佗针的响声,犹如潮水涨退般起伏着,又像雨打叶上,时大时细。
谈应手的身躯倏进忽退,每一退都是对方针芒暴涨之时,进则大开大阖,发出阵阵狂劲,无孔不入地侵进针影里。
本来没有其他黑榜高手比谈应手和莫意闲更能合拍,而且两人联手亦是那样自然,那样的天作之合,但是莫意闲早在几年前就被李怜花击杀在鄱阳湖,因此这次围攻怒蛟帮众人缺少这样一个好的搭档,顿时让谈应手捉襟见肘。
李怜花长笑道:“谈应手!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
谈应手冷哼,刚要出言讽刺,以示自己犹有馀力,李怜花的针芒忽然散去。
华佗针的光点,比之任何最壮丽的烟花,都要好看上千倍万倍,现在一下子消失,让人很不适应。
谈应手顿时呆立当场。
谈应手看去冷静得若崇山峻谷,其实心中的震骇,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原来刚才李怜花收针的刹那,刚好同是他旧力刚消,新力未生的刹那空隙,使他欲攻不能,不敢冒进。
唯有守在原处,不敢冒进。
李怜花施展浑身解数,务求在气势和心理上挫折对方,其中的智慧意境,尤为高绝。
亦只有他神乎其技的华佗针法与浪翻云的覆雨剑法,才能造出这种奇迹的战况。
针芒再起。
一团强光从李怜花手中暴起,化作长虹,直击谈应手。
谈应手感到华佗针那强大得令人压抑的威势,气势早已被夺的他,如何受得了。
狂吼一声,手中的铁箫闪电般向华佗针的针尖点去,同时身躯像片枯叶般往後飞退。
李怜花微微一笑,针芒像流水不可断般突然中断。
爆起另一团光点。
往四方扩散。
李怜花身法加速,闪入光点裹,就若刺缩入了它的战甲内,避过了谈应手的铁箫。
光点狂风骤雨般紧跟着再次向他卷去。
谈应手心叫大骇。
大手狂缩,左手的铁箫幻出千万光点,迎上攻来的华佗针。
危急间,胜负立决。
谈应手感到自己被李怜花内中暗含十三种力道的华佗针破了他护体的"玄气",震断了他的心脉。
谈应手知道自己完了。
他直直地站定着。
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燕菲菲娇躯一震,抢入战圈,一手紧搂着他,一脸不能置信的神色。
没有人能使谈应手负伤的。
正在击斗中的两帮人也已停下,而陈通一众人等,脚步不断後移。
李怜花用可怜的眼神望向谈应手,叹道:“这是何苦来由!”
谈应手嘴角牵出一丝苦笑,喃喃道:“这是何苦来由!”
苦笑凝结。
谈应手双腿一软,巨柱不堪撑持般倒入燕菲菲怀里。
这一代霸主,最终可以死在女人的怀抱裹,也不知要在前几世积得多少福分,才抵消得今世的罪孽,能如此死得其所。
燕菲菲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应如何去作出反应,到此刻她才知自己是如何深爱着谈应手。
陈通等人一声大喊,转眼逃个一乾二净。
第二十六章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以,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看到那些已经迅速逃离的胆小如鼠的家伙;李怜花也懒得去追;这些家伙根本不值得他去注意.
上官鹰等人则是好好地松了一口气,这场专门针对怒蛟帮的阴谋终于被李怜花这个浪翻云的结拜兄弟给顺利解除,他们心中着实开心许多.
旁边的燕菲菲此刻抱着早已冰冷多时的谈应手的尸体,面色呆滞,像失去灵魂似的,眼中除了谈应手之外,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只见她慢慢抱起谈应手僵硬的身躯,默默地走出抱天览月楼,怒蛟帮的人也没有过去拦阻,因为这个女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他们没有必要去和这样一个已经丧失灵魂的可怜女人斤斤计较.
李怜花望着远去的燕菲菲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可怜的女人,就因为爱上谈应手这样的人,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幸福,这又该怪谁呢?"
"李兄弟,不要去感叹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别人是强求不得的."
"呵呵,上官帮主,我只是替燕菲菲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不值而已,并不是有什么感慨.还有,上官帮主,刚才你和那个姓梁的家伙打斗,有没有受伤?"
"没事,相反,这个家伙还被我打伤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我想也好不起来.只是可怜那些跟随我多年的怒蛟帮十八铁卫,这次他们全葬送在这个抱天览月楼的大战之中了,哎!"
上官鹰发出一声感叹,顿时,现场气氛又沉默下去,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在为那些牺牲的怒蛟帮兄弟们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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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并没有听风行烈的劝告而自行离开,他不会丢下风行烈的,当他要把风行烈扶上自己的爱马灰儿的时候,只听身后一阵响动,然后就是一句冷冰冰的话语传来:
"你们哪里都不要去了,乖乖待在这里吧!"
蓦地风声呼呼,一卷风从他们的身旁吹,狂风消去。韩柏与风行烈的身旁多了两个怪人。
两人一穿黑一穿白,身形高瘦,一眼看去像很年轻,但细看又像很年老,冰冷的脸容,使人感到不寒而栗。
风行烈仔细一看,正是前不久他刚见过的"魔师"庞斑身边的黑白二仆.
这两个人的实力在"魔师阁"可说是数一数二的,要不然也不会时刻紧跟在庞斑这个盖代魔君身边.
平时风行烈没有失去武功的时候对付他们,都难免显得吃力,更何况现在他功力尽失呢.
风行烈对死并不怕,因为自从靳冰云离开他以后,他就生无可念,后来有从"魔师"庞斑嘴中得到靳冰云根本不喜欢自己,而是利用自己作为庞斑练功的鼎炉,他更加心灰意冷.
但是现在不是他死了就能解决问题的,而是有可能会连累到身边这个好心解救他的小兄弟,那样的话,他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这一下,他勉强站立,对面前的黑白二仆说道:
"你们两个要找的是我风行烈一人,和这个小兄弟完全没有关系,我希望你们不要找他的麻烦,风某可以跟你们走."
"风大哥,这怎么行呢?你去了就没命了,我不同意你和他们去."
韩柏焦急地说道.
"嘿嘿......还挺兄弟情深的嘛,既然你们都舍不得对方.那么干脆就一起留下来算了,阎王爷那里也好一起做伴.不过为了我家主人能够把‘道心种魔大法'尽全功,风行烈可以多活一些日子,至于这个小子嘛,不好意思,只有请他先走一步了,嘎嘎嘎嘎......"
"哎,你们这两个家伙仗着庞斑的威势仗势欺人,真不知道庞斑为什么会有你们这两个仆人?"
"谁,给我滚出来,不要在这里像个乌龟似的藏头露尾不敢见人."
听到有人侮辱他们的主人庞斑,黑白二仆不仅狂怒道.
第二十七章 浪翻云解救风韩
"哎,你们这两个家伙仗着庞斑的威势仗势欺人,真不知道庞斑为什么会有你们这两个仆人?"
黑白二仆一直全无表情,活像带了面具的冷脸首次色变。
除了是魔师庞斑,谁能来到他们身後而不被发觉?
"谁,给我滚出来,不要在这里像个乌龟似的藏头露尾不敢见人."
听到有人侮辱他展们的主人庞斑,黑白二仆不仅狂怒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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