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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的总裁一起重生了[娱乐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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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蔚宁放开贺宝冉,决定不逗他了,直言道:“为什么不可以?他是我男人。”
  “他不是你老板?”贺宝冉将信将疑。
  蔚宁不懂:“老板就不能是我男人?什么逻辑。”
  沉默了几秒,贺宝冉吐出四个字:“你不要脸。”
  蔚宁笑了笑,十分乐意地领受了,问贺宝冉:“你没有跟徐立延接过吻吧。”
  贺宝冉脑袋一懵,当场结巴:“什……什么……”
  “哦,原来你真的喜欢他。”看贺宝冉的反应,蔚宁了然地点起了头,不禁啧啧称奇:“表哥表弟,乱|伦啊。”
  这下轮到贺宝冉不屑了:“你瞎说什么?!才不是!他就是我家的司机!表哥,他也配!”
  “哦?”蔚宁继续点头,“还有呢?”
  “你……我干嘛跟你讲。”反应过来蔚宁在套他的话,贺宝冉捂住了自己的嘴。
  蔚宁推推贺宝冉:“这不无聊嘛,来嘛,随便聊聊。你先说,你是不是喜欢徐立延,可别跟我说什么‘我当他哥哥’……噢不,‘我当他叔叔’。”
  “你才叔叔!我才不喜欢他!”怎么又绕回了这个问题,贺宝冉都有点恼羞成怒了。
  蔚宁大笑,毫不留情地戳穿道:“你不喜欢他,跑这么远来找他?逃课来的吧,离家出走?是不是还偷了家里的钱?”
  “你……”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我来告诉你。你高中还没毕业吧?最后一年高考了吧?这都四月了,寒假早过了,你这时候跑出来,不是逃课,难不成还能休学?我看你家里挺有钱的,平时现金什么的也不防着你吧?大老远地从东县跑过来,偷了家里不少钱吧?”
  “那不是偷!自己家的怎么能叫偷!”被蔚宁猜得一点不差,贺宝冉大叫着替自己辩驳,却怎么听怎么无力。
  嚯,几句话就漏了底,还真傻得可爱。蔚宁心想。又觉得好歹受了徐立延这么多天的照顾,应该帮他一点小忙,于是说:“你想想吧,我都知道的事,你以为徐立延不知道?肯定早接了你家里人的通知,要好好看着你呢。你啊,多亏这一路上没出什么事,不然让徐立延怎么跟你家里人交代?”
  贺宝冉沉默了。
  看贺宝冉突然没了声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知道他领会到了自己的意思,蔚宁点到即止:“行吧,不说这个了,我说你得谢谢我啊。”
  “谢我帮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啊。”看贺宝冉不明白,蔚宁坏笑,还不安好心地提议:“不如这样,你叫我一声哥哥嘛,我告诉你男人和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除了盖棉被纯聊天,还能干点什么,怎么样?”
  贺宝冉愣住,不知想到什么,脑子都快打结,对着蔚宁骂道:“你滚啊!流氓!”
  蔚宁还想说点什么,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他看看楼梯口,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烟,突然大叫:“完了!”
  贺宝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懵着一张脸,就被蔚宁一把扯了起来,拉着他蹲到了秋千背后。
  “完了完了完了,快快快,你掩护我!”蔚宁跪在地上,戳戳贺宝冉,让他挺直腰挡住自己。匆忙间,手里的烟掉到了鞋子上,将鞋面烫出一个黑洞,看得贺宝冉心都揪了起来,指着蔚宁的鞋子,扯起嗓子就嚷:“着了着了,要着了啊!”
  “啊!”蔚宁惨叫,生气地掐了贺宝冉一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跺了跺脚,抖掉烟头,猫着腰准备跑路,被人一把揪住了耳朵。
  直到这时,贺宝冉才真正体会到众人口中这位“大老板”的恐怖。司秦揪住蔚宁的耳朵,迫他站起了身,然后夹住他的胳膊,轻松往上一抬,拎小鸡一般将他拎到旁边站好。司秦不说话,就抱着手臂,冷眼看着蔚宁。蔚宁扁着嘴,缩着身体站在司秦面前,脑袋垂得低低的,两只手一边一只捏住耳朵,像个小学生一样低眉顺眼、毫无原则地频频道歉认错。
  “没了。”
  “真的,我发誓,真的没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了。”
  “我不该骗你,不该带坏小孩子,都是我不好。”
  “我发誓,真的。下次不了,真的不了。你就信我吧。”
  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贺宝冉摸着下巴,事不关己地在心里感叹。
  第二天早晨醒来,蔚宁扶着腰,在心里骂娘:老子一个三十九岁的成年人,抽根烟还要被骂成那样,我¥%&*#@……%#。骂到一半,发现身边的人动了动,翻身醒了过来,于是脑袋一耷,眨了几下眼睛,瞬间小白兔:“早安。”
  司秦睁开眼,见蔚宁醒着,将人搂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蔚宁的额头:“再睡会儿。”
  “嗯。”蔚宁点头,还知道疼人,心底的气瞬间消了个干净,于是趴在司秦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睡个回笼觉。


第22章 
  年轻就是好啊,折腾了一个晚上,除了腰有点酸,竟然感觉通体舒畅,适当运动果然有益身心健康。蔚宁精神抖擞地起了床,打开门,站在走廊的窗户前面伸了个懒腰,一转头,看见贺宝冉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就站在走廊里看着他。
  “你还活着?”贺宝冉很是惊讶。
  “我好着呢。”蔚宁心情好,不想跟小朋友计较。
  贺宝冉蹭到蔚宁身边,噘了噘嘴:“你胆子真大,小小年纪就敢抽烟。”
  听到“抽烟”两个字,蔚宁立马萎了。他错了,真的错了,他不想再听这样的车轱辘话了,屁股疼。
  看贺宝冉满脸疑惑,蔚宁赶紧直起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大概是报应吧,他觉得此时的情形竟然和昨天颠了个个儿。什么“屁股疼”的话就是贺宝冉想听,他也实在说不出口了。
  让蔚宁欣慰的是,贺宝冉果真是朵纯种小白花,即使看到他出丑,第二天也没逮着机会落井下石。也有可能是经过昨天的谈话,心里存了一堆事要琢磨吧,蔚宁想。
  两人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并肩站了一会儿,呼吸山里的新鲜空气,直到贺宝冉指着蔚宁的鞋子开口:“你好过分啊,这么好的鞋,不知道爱惜,还不如给我呢!”
  蔚宁回神,低头瞥了一眼。鞋子没破,就烫了个黑点儿,加上他也穿了好久了,这里刮那里蹭的,根本看不出来。看到蔚宁完全不在意的眼神,贺宝冉生气了,把鞋子的来历给蔚宁讲了一遍,还趁机吹了一通他最爱的滑板选手。
  “你喜欢滑板呀。”蔚宁提了一句,这点倒是和上一世的资料一样。他对贺宝冉摇了摇脚上的鞋,说:“你喜欢这鞋啊,你怎么不早说?我房里还有一双呢。你喜欢,我送你啊。”
  贺宝冉教养不错,听到别人要送他东西,没觉得理所当然,只问蔚宁:“你是怎么买到这么多限量版的?”
  蔚宁撇嘴:“又不是我买的。”
  贺宝冉奇怪了:“不是你的,那你怎么送我?
  “不是我买的,但都是我的啊,有什么问题?”蔚宁也奇怪,怕贺宝冉听不懂,就抬起手,一边指,一边讲给他听:“你看哈,这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件东西都属于我老板,我就带了个人过来。”
  贺宝冉语塞,许久之后才说:“你是他包的小白脸。”
  蔚宁坦然:“是啊。”
  贺宝冉骂:“你不要脸。”
  蔚宁掏掏耳朵:“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就说过了?”
  贺宝冉咬牙:“你、你超级不要脸。”
  听到房间里传来响动,知道司秦起来了,蔚宁开始赶人:“是是是,早饭还没吃呢吧,赶紧去吧。小孩子长身体,多吃点儿。”
  贺宝冉不甘示弱:“你也是小孩子。”
  “是啊,所以我也要陪我男人去吃早饭了。”蔚宁点头,一点也不避讳,转身打开房门,突然想起什么,探出头来对贺宝冉招手:“对了,冉冉,你要进来拿鞋子吗?”
  贺宝冉闻言,激动得脊背一挺,立马变成星星眼:“可以吗?”
  “当然行了,来,进来,你跟我来。”蔚宁握住贺宝冉的手拉他进门,埋头在行李箱里翻箱倒柜了一阵,掏出一双鞋塞给贺宝冉:“给。”
  贺宝冉低头一瞧,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什么破玩意儿,一双藤条编的草鞋!
  贺宝冉拎起草鞋,眉毛都快拧成个结:“你说的就是这?”
  “是啊,隔壁阿黄哥送我的,超级珍藏呢。怎么,不值钱?你不要吗?”蔚宁明知故问。
  “什么破烂,你在耍我吗?!”贺宝冉气炸了,把草鞋狠狠砸到蔚宁身上。
  蔚宁接住草鞋,忍笑忍得很辛苦:“是啊。”
  贺宝冉气到升天,无奈根本不会骂人,插着腰转了几个来回,只吐出一句:“你怎么这么坏啊!”
  蔚宁笑嘻嘻:“是啊,你才知道吗?”
  “呜哇啊啊啊,你太坏了啊啊啊!徐立延,蔚宁欺负我哇啊啊啊啊啊!”贺宝冉哭着跑下楼,去隔壁饭馆找徐立延哭诉去了。
  司秦洗完澡出来,瞥了蔚宁一眼,真坏。忍不住把人拉过来亲了一口。
  这人啊,真是,简直坏得冒泡,也可爱得冒泡。
  * *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电影的拍摄也临近尾声。
  蔚宁早就完成了他的戏份,不过司秦没打算走,加上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对剧组也产生了感情,单人杀青后,他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以出品人助理的身份跟组拍摄,时不时当个小工什么的。
  这天,轮到组里一个重要的配角大牛哥杀青,一群人照例聚在大屋里,跟大牛哥吃最后一顿送别饭。
  饭桌上,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电影的名字上面。
  “我觉得我们的电影得改改名,云雀,太文艺了。”钧宝诺起了个头,惹来一片嘘声。
  徐立延总是捧他的场,很给面子地问:“那叫什么?”
  钧宝诺喝得头重脚轻,晃着脑袋哼哼:“一颗烂番茄。”
  蔚宁:“噗。”
  应阑:“你有病。”
  温也璃:“宝诺啊,你喝多了啦。”
  柳大东:“呵呵呵。”
  钧宝诺打了个酒嗝,拿起筷子敲了敲杯沿:“不是,我说……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信息爆炸时代啊!什么电影、电视剧、杂志的,太多,太乱。你们看看现在的新闻,什么影帝夜会妙龄少妇、当红偶像打砸粉丝,还有什么带资进组、抢戏压番的,我看着都想点!不管别的吧,起码先把人骗进来,是不?管它写了啥,好看,就能留住人。你们说说,咱们的片子好看吗?那必须好看啊!可不能输在这名字上。”
  钧宝诺哔哔了一通,自己越发糊涂,倒把几个有心人给哔哔醒了。
  “那你说为什么叫一颗烂番茄?”谢非渡问。
  钧宝诺挠脸:“那不是开篇浩子给小春扔了个烂番茄,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嘛……”
  蔚宁一个爆笑,还真是符合钧宝诺的粗神经,突然灵光一现,顺嘴道:“那干嘛不叫炸酱面?小春开头和结尾吃的都是炸酱面,彩蛋里还跟他父亲一起吃了炸酱面,这不仅贴合开篇,还点题呢。”
  众人突然没了声音,齐刷刷转头看向蔚宁。
  蔚宁一噎,心想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一碗炸酱面》的由来?
  后话不提,众人酒足饭饱,各回各家。
  回到民宿二楼,蔚宁看到贺宝冉独自一人站在走廊尽头,垂着脑袋趴在窗框上看风景。
  蔚宁知道贺厂长给贺公子下了最后的通牒,要求贺宝冉必须在五·一之前回到家中,去学校报到。不知道是不是蔚宁之前的话起了作用,贺宝冉没吵没闹,居然答应了吃完今晚这顿饭,就回家准备高考。
  回想这半个月的相处,蔚宁有点舍不得,就对司秦说:“你先回去吧,我跟贺宝冉讲讲话。”
  司秦知道两人虽然整天吵吵闹闹的,其实关系还不错,就放开蔚宁,让他撒欢去了。
  “你在干什么呢,小不点儿。”蔚宁凑到贺宝冉身边,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脸蛋,跟他一样趴在窗框上,抬头看天。
  今天的贺宝冉很不一样,神色之间居然有点拘谨。他绞了绞手,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就觉得你们好厉害。不管是说话,还是拍戏,做什么都好厉害。”我一句都插不上嘴。贺宝冉在心里想,但没有说出口。
  “嗯。”蔚宁知道贺宝冉想说什么,这个孩子的心思太好猜了,无非是满心欢喜地跑来找徐立延,发现徐立延的世界并不单单只有他。
  “说正经的,你长得这么好看,就没想过跟你徐哥一样,做个演员?你的条件可比他好得多了。你看他长成那样,都还没放弃演戏呢。”蔚宁当然不可能跟贺宝冉说你以后也会是个辉煌事迹三天三夜讲不完的人物呢,就说得委婉了一点。
  没想到贺宝冉生气了:“你单说我可以,不许说徐立延的坏话!”
  原来小孩子都把实话当成坏话。蔚宁笑笑。但离别在即,他今天不想跟贺宝冉斗嘴,于是认真问了一句:“你就没有想过跟徐立延一样尝试一下演戏?”
  “我不会啊!我不会演戏!”贺宝冉很紧张,连话都磕巴起来:“我、我很笨,我觉得我做什么都做不好。徐立延从来不跟我讲演戏这些事,他可能……可能也觉得我笨,听不懂。”
  贺宝冉支吾了几声,又满不在乎地补充道:“还有啊,我觉得演员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导演说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有徐立延说的那么有趣。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都老大不小的了,还一门心思想做演员,不务正业……”
  看贺宝冉年纪轻轻,明明自己才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学着大人的口气教训徐立延,蔚宁觉得很好笑。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摇了摇头:“不是的。演员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导演的牵线木偶,剧本的傀儡,很多人都这么以为吧。但是你要这样想,那就错了。”


第23章 
  “演员是一个非常神奇的物种,常年在理性和感性中游走,在经验和本能中摇摆不定。一个经验丰富的演员对于表演常常手到擒来,让你觉得他演什么像什么。但他自己本身又会觉得经验是一种梏锁,需要他在演绎中去寻求一种毫无经验的本能反应。同时,演员还是一种语言,沟通编剧、导演,和观众。如果说编剧承担了最初的从‘无’到‘有’的创造,那么演员就从这个小小的‘有’开始,完成了它从点到面的具化。如果说编剧有着无穷无尽的想象力,那么演员也同样有着无穷无尽的创造力。他们不是麻木的、僵化的,他们拥有着随时将寥寥几语转化成一个连贯表象的能力。你不亲自去尝试,你就永远体会不到演戏的魅力。”
  蔚宁一句一句慢慢说着,仿佛从字里行间找到了很多很多年前他初为演员时的心情。那个时候他什么也不懂,每天都在惶恐中被导演推搡着前进,直到去南市参加试映会,影片播完,在导演激动的眼神和观众们经久不绝的掌声中,他才知道自己很棒,很优秀,第一次对演员这个身份产生了认同感和无法言喻的骄傲。多少年了,他以为已经干涸的憧憬,在他临近中年的时候回到了他尚是少年的体内。心底的热泉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喷发,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怀念,又无比新奇。
  贺宝冉沉默着,没有出声,似乎在咀嚼着蔚宁的话。很久很久过后,他两眼放光,像是想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兴奋地对蔚宁说:“你说得太对了!其实最厉害的不是导演,而是编剧,对吧?编剧写什么,演员就得演什么,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蔚宁心里一个咯噔。他是想趁这个机会,引导贺宝冉的目光焦距到演戏上来。如果能劝动对方早点磨练一下自己的演技,那再好不过了。反正最后都要转型,教育从娃娃抓起,也免得将来那么难堪。哪知他说了这么多,偏偏对方耳朵漏风,把不爱听的全给过滤了,就一门心思盯着编剧不放,让他白白浪费口舌。
  上一世,蔚宁有幸看过贺宝冉的剧本,虽然某些点子和段子写得还挺有趣,但无逻辑、无主旨、无中心,只能用“狗屁不通”四个字来形容。就这样,他还觉得自己天纵奇才,日夜创作,妄想着再度爆红。蔚宁曾以为转行做编剧是顶流团队想出的一种营销炒作手段,没想到贺宝冉这么早就有了这个念头,难道命运真的是无法改变的吗?
  蔚宁看着贺宝冉,突然有点感慨命运的残酷。只是就算有心,凭他现在自己都一无所有的状况,根本扭转不了什么。
  其实蔚宁很喜欢贺宝冉。小孩子没什么心机,干什么事都风风火火的,不管是未来的顶流贺冉,还是现在跟在徐立延身后哭哭唧唧的贺宝冉。他不知道这么一个稀罕又单纯的孩子,在面对将来不可避免的一夜爆红后一落千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那时候在他身边的,会是谁呢?还会是徐立延吗?如果不是徐立延,那么徐立延为什么会在他坠落的前夕,奋不顾身地拉他最后一把?如果是……已经三金在手的徐立延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沦落到退圈开小超市、让人观光打卡、受万人耻笑的地步吗?
  当徐立延从贺宝冉的房间里出来,蔚宁明白的不单单只是一件事。他几乎在同一时间反应过来,为什么贺冉退圈后要在东市的金顶山湾门口开他的小超市,因为徐立延就住在那里。
  虽然直到蔚宁重生,徐立延都还是单身,但娱乐圈里大龄单身多,隐婚的更多,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他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最后结局如何,他只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这孩子就跟徐立延有了交集,那么上一世,他就足足爱了徐立延二十年,甚至更久。贺宝冉在他甚至还不识爱恨的年纪,就已经定下了他大半生的牵挂,那该是多么的长情啊。
  * * *
  送走贺宝冉,《云雀》剧组也很快迎来了全组杀青的日子。
  吃过杀青饭,大家各自道别。蔚宁带着一堆阿黄哥塞给他的纪念品回到临港。司秦没有和蔚宁同行,而是跟谢非渡转战南市,准备去大恒时代谈一下电影的宣发。钧宝诺跟着他们蹭了一趟头等舱,回南戏等着毕业。司秦将电影的后期工作全权交托给了应阑。应阑通过上学时结交的人脉,将电影的特效交给了华市相熟的某家后期公司制作。为了方便随时交流,加上徐立延也回到了华市备考,应阑在中影旁边租了一间房子,开始剪片。
  至此,众人各分东西。但毕竟识于微时,互相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热络的,尤其是聊天群里每天都热热闹闹,主要的水群人士当然是话唠王者钧宝诺。
  某天,钧宝诺将组群内的昵称改成“钧一诺”,艾特了谢非渡和应阑,说:“我改名了,以后就叫钧一诺了,谢导应导,电影主演的名字记得帮我改成钧一诺啊!”
  他平时废话多,难得说了点有干货的内容,群里一下炸了锅。除了贺宝冉冒出一句“哇,这名字有点帅”被徐立延摁回去复习,其他人都很好奇他为什么突然改名。
  钧宝诺发了个得意的表情,说:“我找大师帮我算过,大师说名字改成×一×容易红,你们要不要也试试?”
  众人纷纷:“再见。”
  看蔚宁不吱声,钧宝诺将蔚宁圈出来,特别诚恳地建议道:“你不考虑一下嘛?蔚一宁,听上去还不错哦。”
  蔚宁动动手指,加了一句“再见”,然后放下手机,继续跟司秦视频。没想到钧宝诺穷追不舍,估计看网上抓不到蔚宁,直接拉起电话拨了蔚宁的号码。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钧宝诺欢快的声音:“哎呀我逗你呢,你可别真学我改名呀,大师说这招就我有用,其他人不灵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偷偷让大师帮你算过了,但是大师什么都没说,就说让你小心火烛,什么意思啊?”
  蔚宁心里一个咯噔,等回过神,对面已经略过了这个话题,吧啦吧啦讲了一大通。
  “你最近怎么样?过得好吗?什么时候来南市?他们都在南市啊,你不一起过来玩玩嘛?让司总给你报销机票嘛,万把块的不算啥哈。诶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坐头等舱耶,哇塞那感觉,真的是爽翻了!看不出来司总人挺好哈,嘿嘿……对了,你到底来不来南市啊?”
  蔚宁点头敷衍:“嗯嗯嗯,等有空的。”
  钧宝诺“啧”了一声,很是奇怪:“你在忙什么啊?你又不上学,又没戏拍,老板还不在,你留在家里帮司总打扫卫生吗?他也真是的,把你一个人留在临港,过分了哈!不会是不要你了吧?”
  蔚宁沉默两秒,“喂”了几声,装作信号不好,挂了电话。再看电脑屏幕,那边已经因为不耐烦,提前掐断了画面。
  蔚宁“哎”了一声,真难伺候。他看看时间,差不多到点儿了,于是收拾了一下东西,起身出门,目的地——关家。
  从眠寨回来后,司秦就一直对蔚宁处于一种放任的状态。当然,有那张副卡在,蔚宁吃喝不愁,甚至颇有富余,住的地方也还是原来那间总统套房,舒服得很。只是关于未来如何,没有人来跟他提过一个字。
  蔚宁不着急。虽然对司秦直飞南市没有带他这件事,他也感到很意外,但对他,司秦已经做到了协议上的所有要求,并没有亏欠他什么。而协议之外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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