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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的总裁一起重生了[娱乐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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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是真的喜欢你们的片子,还不惜大老远地亲自跑到这里,跟你们同吃同住。你以为他喜欢这里?他是给你们稳定军心呢。”
蔚宁这段话分了两个部分来说,因为前半段是他刨心挖肺的大实话,至于后半段,当然是他瞎掰的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司秦好好的雅莫总部不呆,非要拉着他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虽说每天吃小炒吃得还挺欢的吧,浑身过敏可不好受。就这样,还死扛着不走。害自己每天跟组累个半死,回到民宿还要给他涂药、挠痒,甚至吹吹!蔚宁翻了个白眼,有钱人的想法,他知道个鬼。
如果司秦知道蔚宁在外人面前这么吹他,绝对会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败家玩意儿。好在他不知道,甚至对蔚宁的幼稚产生了一点怜悯。如果是二十年后的蔚宁,会怎么做呢?司秦想。或许会更加委婉吧。不会像他这样,谁跟他耍心机,他不但要回敬,甚至绝不会给对方留一张完整的好脸。
谢非渡这种手段,在他面前真的不够看。司秦冷笑。谢非渡以为联合剧组的人排挤蔚宁,蔚宁就会哭哭啼啼地来找他告状。他脑子一热,肯定要为自己的小情人出头。能怎么办?自然是砸钱给导演,让导演给小情人加戏加角色,让人不敢再小看他的小情人了。
谢非渡打的好算盘,看准了他们都是外行,只要随便改改剧本,塞几句台词给蔚宁,再拍点可有可无的镜头,就能骗到大笔的经费,来治疗他强迫症般的不完美症,抹掉所有他自以为的、因为钱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成就他心中那个完美的作品。至于片子,拍都拍了,还能不上映吗?只要最后找点借口,来个“一剪没”,完美。至于被他愚弄的投资商和小情人……但凡小情人了解一点这个圈子,就不会在乎他们这种小制作的,出过气,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一石二鸟。
这种套路,谢非渡在前一个投资商——大恒时代的副总身上就用过了,虽然惹怒了大恒时代,险些让影片停拍,总是让他拍了大半。这次高连轩找到司秦这个冤大头,谢非渡以为司秦刚到国内,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想用同一个套路来套路司秦。
遗憾的是,司秦什么都知道,蔚宁更不是个玻璃心的傻子。所以这次的套路,不再起作用了。
人心有的时候,就是贪心不足。
司秦清楚地记得上一世,这部片子的成本从拍摄、后期、到宣发,一共才四百万不到。低成本并不影响影片的成功,反而给它的成功蒙上了一层传奇的色彩,以至于让后来的人都忽略了,抛开它狂吸五亿的传奇不计,这点成本真的足够了。而他因为偏爱,已经多加了五十万,谢非渡竟然还腆着脸从蔚宁这里下手,想方设法要让他加钱。不仅如此,司秦也清楚地知道,影片的票房之所以会取得巨大的成功,不是这部片子拍得有多好,更多的,则是依赖于剧本和演员们出色的表现。他不是否认谢非渡的才华,而是谢非渡过于理想化的拍摄手法和想法,根本不适合这部传统意义上的商业片。
说实话,对于这部影片,司秦最大的容忍就是谢非渡。按他的想法,应该把主导演换成应阑才对。可惜应阑这个时候还是一个标准的贤内助,只愿意在谢非渡的光芒下埋没自己的才华,根本没有自立门户的想法。
司秦拥着蔚宁,亲了亲他的耳朵,说出口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
“叫谢非渡把剧本改完了给我看,不要用可有可无的角色来糊弄我。”
“告诉他,片子在我手里,我可以做的事,很多。”
第15章
第二天,剧组全员出外景,除了钧宝诺。
没有自己的戏份,钧宝诺乐得清闲,一觉睡到十点,知道蔚宁给谢非渡请了假,也不去外景,就背着手溜达到村口的民宿,来找蔚宁玩。他在楼下晃了一圈,发现条件比他们寄住的村民家好多了,连保镖都比他过得好,心里嫉妒又不平衡。
二楼两间大床房,一间空着,一间锁着。尽管不太明白司秦一个大老板,为什么非要跟自己的助理挤一间房,钧宝诺记得蔚宁交代过他,司秦的起床气非常大。怕惹到这尊大佛,钧宝诺耸了耸肩,不敢敲门,决定下楼去给蔚宁打个电话。
此时的蔚宁正在民宿隔壁的饭馆里。钧宝诺路过门口,想去馆子里顺点儿好吃的,就看到蔚宁穿着连体雨衣,头上还戴着斗笠,正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套胶鞋。
钧宝诺欢快地打了个招呼,看到阿黄哥跟蔚宁都是一样的打扮,突然两眼放光:“你们要去哪里?”
“挖笋,采野菇。”阿黄哥指指山里,笑得开心,“前几天下过雨,今天肯定大丰收。”
“嗯。”蔚宁点头。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经过昨晚的交流,尽管对司秦的态度不甚苟同,蔚宁觉得对方能松口答应他加钱的要求,已经很不错了。据上一世蔚宁对司秦的了解,这个人对待情人足够温柔,在商场上却是有名的刽子手。大概是早已立于顶端的缘故,从不屑迂回与怀柔,活脱脱一个霸道总裁。
没有回绝,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蔚宁不想慷他人之慨,也相信司秦之所以这么做,总会有他的道理,于是在记下司秦的话之后,翻身回拥住对方,问:“你想不想要点别的福利?我明天不出去。或者……可以等你过敏好了……”
这么直白的暗示,不亚于当场求欢了,是个人都听得懂。司秦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明天跟隔壁的阿黄去山里采野菇吧。”
“……什么?”蔚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他回来煎一下,像松露那样,什么也不要放。再让他做点蛋饼,就有小笋的那种。记住了?”
“你给我滚啊!”
蔚宁气到升天,当场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期待能从对方这张嘴里听到什么动听的话了。然而第二天,他还是起了个大早,随便塞了点馒头,就来隔壁找阿黄哥报道。
听到还有这么有趣的活动,钧宝诺兴高采烈:“我也去!带我啊!”
“那你先别给剧组的说,怕不够分呢。万一采不到,就更丢人了。”阿黄哥笑了,又指指蔚宁:“小蔚那儿还要分一份大的。”
钧宝诺听完,捶了一下蔚宁的肩膀:“你喜欢吃这个?早说呀,走,哥帮你采去。我力气超大的,你就等着吧。”
“嗯嗯,那我们一起。”蔚宁点头,不想说实话。多个苦力,干嘛不要。
三人穿戴整齐,穿过层层梯田,徒步往山里走。阿黄哥一边走,一边给两人讲解如何辨别新笋的位置,又举着锄头教他们挖笋的方法,时不时停下来给两人做示范。
确实刚下过雨,泥土还很湿润,收获也多,没一会儿,已经挖到不少,大多是阿黄哥和钧宝诺出的力,蔚宁充其量也就采了几个蘑菇。这不怪蔚宁,他真的太瘦了,纸片一样,爬山已经费去他一大半的力气,还要一脚深一脚浅地跟淤泥搏斗,实在太难为他了。另外两人看他这样,也不指望他干活了,只希望他别一不小心溜下山去,可就谢天谢地了。
看着钧宝诺第一百次地将自己从泥里拔|出|来,蔚宁脸胀得通红,觉得不仅面子,连里子都丢光了。
“你不行啊,风一吹就倒,赶紧回去健健身。”钧宝诺说。
“哎。”蔚宁答应了一声,“前一阵子不太注意,身体不是太好。是太瘦了哈。”
“没事,以后好好锻炼。”钧宝诺不知道蔚宁说的是半年前家中遭逢变故的事,只当蔚宁是生了什么大病。他拍了拍蔚宁的肩膀,“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一个老中医?就在我们学校旁边,推拿、正骨,可灵了!保管你去了一次还想去第二次!”
蔚宁小声提醒:“诺哥,我们好像不在一个地方吧。”
“对哦,你是临港的。”钧宝诺一拍脑门,又摇头,“没事,那也不远嘛,你空了可以来找我玩,我带你去呀。”
金南戏剧大学,离临港隔着几个省,坐飞机都要三个小时,呵呵,是不远呢。蔚宁在心里吐槽。
“嘿别说,你们那离我老家真的不远。”估计自己也觉得有点扯,钧宝诺补充。
“东县吗?”
“是啊。”
东县是东市辖下的一个小县城,临港与东市相邻,离东县自然不远,只是……
“可是你以后不会回老家发展的吧。”蔚宁说。
“嗯……”钧宝诺挠挠鼻子,有点沮丧。
不管是现在,还是二十年后对方在相关采访中提及到的内容,都能让蔚宁直观地感受到钧宝诺真的是一个非常恋家的人。尽管东县只是东圈众多贫困县中不那么贫困的一个,与金南戏剧大学所在的南市更是犹如云泥,也无妨他热爱自己的家乡。蔚宁看得出来,钧宝诺很想留在东圈,可现阶段东圈影视行业的发展氛围实在不甚理想。
但是蔚宁不会沮丧。因为他知道,五年后,东圈会以东市为中心,提出“泛城际圈”的概念,第一个五年计划就是兴造高速铁路、城际地铁、快速公交。到那个时候,三线并行,四通八达,临港离东县这个原本交通不便的小县城才是真的“不远”了。而第二个五年计划中的意外之喜,就是已经功成名就的钧一诺宣布放弃金楠奖常驻主席的职位,加入了由应阑、徐立延联手主导的“云雀计划”,开始着力推进东圈的影视文化产业发展。到那时,才是他真正发光发热、报效家乡的时候。
“你不是说,大恒已经给你递了合同了吗?”蔚宁拍拍钧宝诺。二十年的摸爬滚打,都没有浇灭他的赤子之心。现在的他,或许需要一点小小的鼓励。
“嗯。”钧宝诺点头,他之前确实跟蔚宁提过,又说:“其实在学校的时候,裕升娱乐也来找过我。两家都是大公司,不太好选啊。”
“大恒吧。”蔚宁说。
钧宝诺奇怪了,“为什么?”
“我喜欢黄幼芸。”蔚宁眨眨眼睛。大恒时代的老板娘,也是前南圈一姐、老牌影星黄幼芸,红透大江南北,家喻户晓,没有谁会不喜欢。
“噗……我也喜欢!她是我的女神啊!”钧宝诺一下子激动了,“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她竟然嫁给了钱大恒那个猪头!”
“没准人家是真爱呢。”蔚宁说,“你去了他们公司,正好当面问问她。”
“哈哈哈……这个主意好,我喜欢。”钧宝诺大笑,似乎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决定。
蔚宁还想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摘下手套,一看号码,司秦,于是抬起手,“嘘”了一声,示意钧宝诺不要出声,等了几秒钟,才按下接听键。
电话接通,对面劈头盖脸一句:“你去哪了?!”
蔚宁吓得一个咯噔,脚底下一滑,差点摔了,还好钧宝诺及时扶住了他。
蔚宁讪笑着给钧宝诺道了谢,拎起手机,尽可能地摆到远处,开始吼:“啊——你说什么——山里信号不好,我听不清啊——
“你去哪了!!!”司秦急了,又问:“旁边是谁?!”
蔚宁继续吼:“噢,我去给你采蘑菇挖笋了啊——跟隔壁的阿黄哥一起啊——”
听到对面叽叽咕咕的,好像骂了一句“神经病”。蔚宁无语了,不是他昨天晚上自己说的吗?难道是在耍他?来不及细想,又被对方接踵而至的怒意打断。
“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
“你快点!!!”
“嗯嗯嗯,知道了——你一个人好好的哈,记得吃饭,拜拜——”
蔚宁挂了电话,小跑着跟上钧宝诺他们,顶着钧宝诺奇怪的眼神,憨憨地笑了一下,示意家里孩子难带,多担待。
“这世道,混口饭吃真不容易啊。”钧宝诺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可不是嘛。”蔚宁完全同意,又说:“对了诺哥,我有事想拜托你呢。等晚上他们出外景回来,你能把徐哥、大围哥、阑姐、璃姐,柳哥他们找来吗?我有事想跟他们商量。”
“诶?你要找他们干什么?”钧宝诺问。
“是这样的……”蔚宁凑近了些,组织了一下语言,把电影缺经费、司秦用加戏为条件加钱的事大致给钧宝诺说了一下,得到钧宝诺无比懵逼的一张脸:“什么?我们的电影缺钱吗?”
蔚宁语塞,果真不该把钧宝诺当成正常人。他点了下头,有点为难地说:“谢导也知道这个事。我想把大家聚到一起,一块儿商量一下。我怕我自己去找他们,他们可能不会搭理我。”
“啊?为什么?”钧宝诺再一次懵逼。蔚宁也跟着再一次语塞,又不厌其烦地把组里人排挤他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当然不是说那几尊大佛排挤他,而是说“可能”。
“竟然有这回事?你怎么不早说,我捶死他们去!不对,我怎么不知道啊?”钧宝诺一边惊讶,一边义愤填膺,期间还夹杂着一丝摸不着头脑的奇怪。他“啧”了一声,拍拍蔚宁说:“你不用怕,老徐他们人都很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这事包在我身上吧。不过说到加戏……我还真觉得有点难办。所以,你自己打算怎么办呢?”
“或许,你听说过‘彩蛋’这个词?”蔚宁开口。
第16章
是的,蔚宁最后想出的办法,其实跟谢非渡最开始的打算差不多,就是尽量缩减自己和剧本的粘合度,集中戏份,竭力争取“一剪没”。实在不行,就让他在彩蛋里独自美丽吧。
听完蔚宁的解释,钧宝诺毫不掩饰地翘起大拇指:“厉害!”
其实钧宝诺不太明白,蔚宁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他们的电影,肉眼可见就是有钱人随便投来玩的。既然司秦肯出钱,谢非渡也同意给蔚宁加戏,蔚宁又为什么非要坚持呢?就像他不太懂其他人的坚持一样。
如果此时的钧宝诺对蔚宁剖白内心的想法,蔚宁可能会懂。因为钧宝诺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二十多年的从影生涯中,钧宝诺来者不拒,出了名的高产。好片多,烂片更多。并且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被烂片毁了的时候,他总能立马凭借下一部作品触底反弹。这种情况,屡见不鲜。他似乎天生就为演戏而活,接剧本、共情、演绎,就是他的全部。要让他说什么对演戏的看法、体会,甚至情怀,他好像真的不太有那种东西。可以说,相比于谢非渡,他是另一个层面上的一根筋。
钧宝诺突然严肃起来,难得没喊蔚宁“小宁宁”,他说:“蔚宁,我支持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你不要觉得泄气,也没什么可遗憾的。我们这小破电影还不知道能不能上映,上映之后有没有人看呢。你想当演员,只要不放弃,以后肯定会有更多更好的机会的,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钧宝诺安慰蔚宁。无奈蔚宁听了他的安慰,顿时觉得更遗憾了。而钧宝诺看蔚宁这样,只当是自己无意间戳中了蔚宁的心事,一边愧疚,一边说蔚宁外形不错,虽然不是科班出身,演起戏来还挺灵气的,甚至许下诺言,等他进了大恒,跟大佬们混熟之后就帮蔚宁牵线,让蔚宁跟他一起签大恒。
一路听着钧宝诺瞎哔哔,蔚宁确定了这个人神经粗过城墙拐角,一张白纸啥都不懂,敢情到现在都还以为他跟司秦只是单纯的老板和助理的关系。
要是司秦也这么想他跟钧宝诺就好了。蔚宁一边看着抱着手臂站在民宿楼下的司秦,一边这么想着。
几人上山的时候就不早了,等从山上下来,已经临近黄昏。也不知道司秦等了他多久。发现钧宝诺还搭着他的肩,蔚宁一个激灵,脖子一缩,就从钧宝诺的手臂底下挣脱开来,卸下背上的竹篓塞给阿黄哥,一路小跑着来到司秦面前。
没想到昨晚自己心血来潮的胡说八道,还真让他跑到山里挖笋去了。司秦觉得自己很生气,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看看你的样子,还不赶紧回去洗干净了!”
“好的呀。”蔚宁抿唇笑了一下,抖抖身上的泥,也不去管另外两个人了,跟在司秦身后上了楼。
钧宝诺挠挠鼻子,觉得这两人有点怪怪的。算了,不关他的事,就转身跟着阿黄哥去了隔壁,等着开吃今天的劳动成果。
蔚宁以为司秦会嫌脏,进了浴室,却主动来帮他脱胶鞋和雨衣。等冲洗干净,换好衣服,蘑菇也煎好了。阿黄哥上楼来喊两人下去吃饭。司秦不肯穿衣服,就在睡袍上套了件大衣,拽着蔚宁下楼去。蔚宁一路察言观色,又是给司秦夹菜,又是主动交代路上的见闻,还给他蒸了他爱吃的小笋饼,这才让司秦忘记计较自己跟钧宝诺一起回来的事。
钧宝诺看着不靠谱,难得是个言出必达的人。他记着蔚宁的嘱托,等剧组晚上回来,就按着蔚宁的名单,挨个儿去通知了一遍,又因为谢非渡和摄影有事情要商量,不方便打扰,就让隔壁的工作人员带话,让谢非渡结束之后来跟他们会合。
于是,由钧宝诺带头,几个主创除了谢非渡,一起聚在了钧宝诺的房间里。
房间很小,条件也差,还不是单间,一下子挤进去七个人,连转身都困难。逼仄的空间让蔚宁不是很自在,又被一屋子大神盯着,压力还是蛮大的。他定了定心,组织了一下语言,没想到一向不多话的徐立延竟然先他开了口。
徐立延抱着手臂,笑眯眯地问:“小朋友,你把我们喊过来,究竟有什么事呢?”
思路被打断,蔚宁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又被钧宝诺抢白。
“别用这种口气说话行吗?都自己人。”钧宝诺踢了徐立延一脚,最看不惯他假笑,踢完还觉得不解气,连珠炮似地挖苦:“虽然平时总说你老吧,你可别忘了,你是虚岁三十,周岁才二十八!还能算年轻!整天用怪叔叔的口气说话,真的会变成怪叔叔哦。”
“咳咳……”蔚宁扯了钧宝诺一下,示意他差不多得了。
“我把大家喊来,是因为有个问题,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蔚宁说,“我一直听说电影的资金不太充足,跟我老板——也就是司秦说了之后,他同意加钱,但是有一个要求,他希望我能参与到影片中来。我相信各位有听诺哥说过,我是东影的一名辍学生,未来也有志于演艺事业,但我本人并不是很赞同我老板的这个决定。电影的拍摄我一直有参与,知道按目前的进度,已经没办法再贸然加点什么进去了,除非全部重来。我在想,是不是能在不动片子根基的情况下,另外拍一点不要紧的角色和镜头,等到上映前集中加工一下,或者干脆放到彩蛋里。总之,先在明面上达到我老板的要求,把经费给大家争取下来。如果各位无论如何都不同意,那我只能再回去跟我老板商量一下。但我觉得,这可能行不通,所以还是要拜托各位集思广益了。”
蔚宁说完,众人一阵沉默。
应阑抬头,复杂地看了蔚宁一眼,没有说话。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好像都很摸不着头脑。
“小朋友……”温也璃开口前,先是低头笑了一下,然后用她漂亮的眼睛捕捉到蔚宁,温温软软地说:“就我个人来说,我还真的不太知道喔,我们的电影这么缺钱吗?”
蔚宁语塞,正尴尬着,钧宝诺突然跳了起来,“我就说吧!不是我一个人不知道,对吧?咱们前期可能是有点困难吧……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到底是谁到处说咱们的电影缺钱啊,我觉得咱们的制作挺可以了呀。特别是司总来了之后,哇,连锅里的肉都多了起来……”
众人默不作声,只有葛围像是极其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应阑暗地里拍了一下葛围,对蔚宁说:“是谢非渡跟你说的吧。”
“是的。”蔚宁点头。
这情形,也太出乎意料了,让蔚宁不知道应该奇怪众人都不清楚缺钱的事,还是先奇怪应阑猜到是谢非渡来跟他说的这件事。他本以为自己提出加戏,会遭到众人的极力反对,从没有想过他们竟然跟钧宝诺一样,一点都不知道电影缺钱。难道,这都是谢非渡自己一个人的意思吗?
蔚宁想不通,应阑的问题已经跟到:“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呢?这方面我真的不太了解,你详细跟我说说,可以吗?”
于是蔚宁老老实实地把谢非渡的说辞给应阑重复了一遍。他察觉到,在他提起谢非渡关于拍摄的几个遗憾点时,众人的脸上都显出了一点古怪的神色,尤其是应阑。
“这个,啊哈哈哈……这个可以略过,不如我们来聊下一个话题?”蔚宁还没说完,钧宝诺出来打哈哈,示意他别再说了。
说来也巧,正当蔚宁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时候,虚掩的门打了开来,谢非渡来了。
谢非渡行色匆匆,仍旧带着他属于艺术家的独有的腼腆,但也能看得出来,这次是真有点急了。他放下手里的剧本,有些紧张地问:“大家说到哪里了?”
当谢非渡接到隔壁工作人员的口信,他就知道关于经费的事司秦已经有了答案,一边埋怨蔚宁不事先跟他商量,一边放下手头的工作,赶紧跑去救场。谢非渡清楚先前因为资金已经跟大家闹过一次不愉快,如果这次蔚宁和盘托出,那他故技重施的手段又要再一次兜不住了。虽然不至于到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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