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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复仇记[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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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进来的?”
  柳含文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我想来看看你,所以就进来了,怎么样,第一份礼还喜欢吗?”
  玉琪顿时想起昨日在巷子口时,柳含文说过的话:第一件礼,我送你失去最爱的人,被他厌弃,被他折磨,然后像扔废物一样将你扔出府。
  “你到底是谁?”
  玉琪退到墙角便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跑了,左右这段时间的日子也够难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死,死了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看着明显走神的玉琪,柳含文有些好奇,“你在想什么?”
  “关你什么事?!”
  迅速回神的玉琪恼怒道。
  “你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坏,”柳含文轻叹一声,“这可不是好事。”
  玉琪看着柳含文那张脸,脑子里那人的面容也逐渐清晰,他不是不感动,也不是不尊敬对方,可那人迟早都会死的,他只不过是提前送对方上路罢了。
  他没有错,又怕什么?心虚什么?
  想通后,玉琪仰起头,“我生病了,去给我找大夫。”
  柳含文觉得玉琪这脑子有点问题,“你觉得我会给你请大夫?”
  玉琪抿了抿没说话。
  “又或者是你信我请来的大夫吗?”
  “我信,”玉琪一脸认真的点头,看向柳含文的眼神全是信赖,“你是个好人,你不会看着我死的。”
  柳含文起身来到玉琪的身旁,“你错了,我不是好人。”
  上辈子,他就是因为玉琪这种信赖的神情选了对方做小厮,结果呢?
  “你这么信我?你不怕我?”
  柳含文察觉到玉琪还有秘密,于是试探道。
  玉琪梗着脖子,“我怕你做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
  “是吗?”
  柳含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有人说只要你看见我这张脸就会害怕的,因为我长得很像安世子,而你是害死安世子以及安王一家的罪魁祸首,可你怎么会不怕我呢?难道那人骗我?”
  玉琪看着柳含文那张与安世子有八分像的脸,再听对方说起安世子,顿时牙齿都在打颤,“谁告诉你的?”
  “一个和我很像的人,”柳含文垂下眼。
  玉琪扯了扯嘴角,“什么叫我害了安王一家,你回去告诉那人,即使没有我安王一家也会死的!皇帝容不下他们!齐王和靖王也不容不下他们!”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玉琪咬住牙。
  柳含文掐住他的脖子,低声道,“看着我的眼睛。”
  玉琪一愣,刚抬起眼便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接着便没有意识了。
  柳含文见此微微一笑,这是杨家秘术,外祖父疼爱他,怕他被皇室的人欺负,所以教给他这术。
  “你怎么知道安王他们会死?”
  “在小说里看见的。”
  “小说?”柳含文皱眉,“什么小说?”
  “就是书,书上说了安王一家会被皇帝所杀,安世子虽然躲过了嫁给朱常武,可后来还是被皇帝嫁给了刘骏。”
  “后来呢?”压下震惊,柳含文追问道。
  “后来安世子嫁过去半年就病死了,所以我只是让他提前死罢了。”
  即使被催眠了,玉琪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他脸上的神情刺痛了柳含文的眼。
  他又问了一些关于朝廷上的事,玉琪也都说了。
  “那穆寒才呢?”
  “没看过这个名字。”
  柳含文沉默了一会儿,“朱常才。”
  “将军府有件丑事,他杀了大将军,最后出家了。”
  出家了?
  柳含文一怔,他松开手,玉琪也回过神,还没等他问柳含文自己怎么了,就被对方再次扣住下颚,听对方道。
  “我来是送你第二件礼。”
  玉琪使劲儿地往退,可他不管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柳含文的手。
  “别怕,一点都不疼。”
  柳含文伸出另外一只手,门外的邱少兴将一把锋利的剪刀放在他手里。
  “你、你要做什么?!”
  玉琪大骇。
  “你这舌头不错,”柳含文掐住玉琪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我送你一壶舌头酒好不好呀?”
  “唔唔唔啊啊啊啊!”
  血淋淋的舌头掉在地上,柳含文松开玉琪,双眸冷寒地看着对方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疼吗?”
  回应他的只有玉琪的大叫声。
  “当年,我比你更疼。。。。。。”
  玉琪瞪大眼,捂住嘴看着柳含文走出他的视线。
  邱少兴不是聋子,屋内的对话他都听见了,不管再怎么震惊,他都没问半个字。
  上了马车的柳含文却觉得心口好疼,“少兴。”
  “在。”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齐王造反,刘太师相助,就在齐王杀了皇帝后,靖王又杀了齐王,可最后得意的却是刘骏,他做了皇帝。
  而穆寒才却在杀了朱成铭后出了家。
  邱少兴沉默了一会儿,老实道,“几年前我与师傅相识的时候,他曾说过,这辈子要是能手刃仇人,就是出家常伴古佛也是愿意的。”
  穆寒才还说,他手上有鲜血,也不知道佛愿不愿意收下他。
  柳含文闭上眼,“回去吧。”
  得知玉琪被人割了舌头的刘骏还是来到了院子。
  玉琪已经意识模糊了,他本就发烧,昨儿又挨了刘骏一掌,今天又被柳含文割了舌头,失血过多。
  “查出来了吗?”
  “是穆将军的未婚夫。”
  刘骏皱起眉头,“穆将军?玉琪和他未婚夫有过节?”
  “那柳哥儿有一双胎哥哥,那哥儿死在玉侧夫手里,所以。。。。。。”
  柳含文自然不会那么傻让他们全都查到,所以故意多了一个“哥哥”来混淆他人视线。
  刘骏看着床上的玉琪微微一叹,“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将他送到庄子上,不缺吃喝,再派个婆子照看他吧。”
  “是。”
  玉琪被送到城郊庄子上的第二天清晨,他一睁开眼便看见一个透明的坛子正悬挂在床粱上方,那坛子里装着酒和一根舌头,差一点便能抵住他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雀看完戏后飞回院子,“他好像疯了。”


第96章 
  “疯了?”
  柳含文抿嘴低笑。
  “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疯掉的。”
  能处心积虑地接近他; 然后一步步地将安王府以及杨老尚书一家害得满门抄斩,且改容换面后便将自己所做过的事情都抛之脑后,这样狠毒的人,这样没有半点愧疚之心的人。
  不可能疯。
  “盯着他; ”柳含文剥了颗瓜子递到花雀的鸟嘴边上,“要是他没疯,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既然这么想疯,那就让他疯到底。
  刘骏得知玉琪脑子不正常后,有些难过; 秦哥儿一眼便看出这个多情却又无情的汉子在想些什么。
  他一脸苍白地靠在床上; 抬眼道,“说到底他也是个可怜人,如今孩子没有了,他又疯疯癫癫; 不如接回来吧。”
  刘骏却摇头,“罢了,接回来还不如在庄子上过得很; 意儿就是心善; 他都把你和孩子害成这般,你还替他说话。”
  “毕竟人都已经疯了,”秦哥儿又是一叹。
  荆清莲来找柳含文对账上的药材,他提起玉琪; “我原本以为他能让刘骏一辈子捧着他; 不想汉子终究是汉子; 无情得很,听说玉琪就是被刘骏给打疯的。”
  外面传言,玉琪发现刘骏有了新欢,所以前去质问,不想得知刘骏新欢有了身孕,于是嫉妒之下将那新欢差点打死不说,还让对方失去了孩子。
  刘骏赶过去看见那一幕后,得知玉琪是个蛇蝎哥儿,于是就关上院门,折磨了玉琪一天一夜,最后玉琪就疯了。
  穆寒才与邱少兴正坐在旁边的石凳上,闻言,邱少兴连忙清咳一声,等柳含文他们看过来的时候,指了指自己与穆寒才。
  “别一竿子就把船给打翻了,我和师傅可是好汉子。”
  常宇涵抿嘴,“是不是好汉子不是靠嘴说出来的,得让咱们看行动知道吗?”
  邱少兴有些委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常宇涵闻言有些心虚,“还不错啦。”
  “那你还说我不是好汉子?”
  “我没说你不是好汉子,我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永远都是好汉子。”
  “那就是说我不是好汉子。。。。。”
  “。。。。。。。”
  许是觉得这样的邱少兴有些丢人,又许是觉得邱少兴确实挺委屈的,所以常宇涵清咳一声,将人拉走了。
  只有穆寒才定定地看着柳含文。
  荆清莲摸了摸鼻子,最后找了个借口也走了。
  “我永远都是你的好汉子。”
  穆寒才起身过来从背后抱住柳含文低声道。
  那声音充满磁性,非常悦耳。
  “我相信你,”柳含文勾起唇,伸出手扯了扯穆寒才的耳朵,“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见证你是不是在说谎。”
  穆寒才低笑,将他抱得更紧。
  皇帝果然让穆寒才拿着兵符赶往边关。
  穆寒才从宫里回来的时候,被偷袭了。
  马儿被射中的时候,穆寒才脚尖轻点便飞身上了屋顶,他抽出剑便与那躲在屋顶后的蒙面人打了起来。
  唰啦!
  不过三招,那面罩便被穆寒才的剑给别下来了。
  是朱常武。
  穆寒才停下手,“怎么,老子打不过,儿子来偷袭?”
  朱常武没想到穆寒才的武功这么高,他咬住牙,“你侮辱我的父亲,就该想到我不会放过你!”
  穆寒才看着面前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冷声道,“你父亲在我手里过不了两招,你比他好,多撑了一招。”
  “你在羞辱我!看招!”
  朱常武的脸扭曲了一下,随即便向穆寒才冲了过来。
  穆寒才见此微微一笑,他引着朱常武来到一僻静的竹林,然后将其揍得鼻青脸肿后,才满意地收回手。
  “你回去告诉你母亲,就说我穆寒才看你不顺眼,所以打了。”
  说完,穆寒才便从朱常武的身上跨过去,离开了。
  “穆寒才!”
  鼻青脸肿的朱常武咬牙切齿地大骂道。
  他回去后自然没照穆寒才所说的那样带着伤去将军夫人面前晃悠,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并且让院子里的人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
  柳含文将穆寒才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后,又拿出了两个水囊,“这里面是虚空界里面的泉水,你可得保管好。”
  那泉水除了清除人身上的脏物外,还有愈合伤口的作用。
  穆寒才接过水囊,看着他,“等我走了后,你便搬去靖王安排的地方,少兴他们会陪着你。”
  “我知道,”柳含文点头,“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穆寒才走了后,柳含文无精打采了两天,之后便又振作起来,与荆清莲一起四处奔波,靖王的人则是已经从四面八方赶向京都,只要齐王一动手,他们就紧跟其后。
  穆寒才走了三个月后,边关却没有捷报传回,朝廷时不时地就接到运送物资的来信,皇帝即使不高兴也没说不送。
  齐王看着满脸郁色的皇帝冷笑一声,“皇兄,穆将军这一仗可打得很吃力啊,这三个月要了五次物资,咱们国库本就拿不出什么东西,再这样下去,仗还没打完,咱们就得饿死!”
  “皇弟这话说得好像你吃喝都用国库的银子似的,”皇帝对齐王非常不满,特别是得知对方与刘家的小动作后,这个不满到达了巅峰,“朕知皇弟心怀天下,不如就开你的私库充裕国库如何?”
  “皇兄太看得起臣弟了,”齐王铁青着一张脸,正要反驳皇帝时,对方便已经拟下圣旨,让心腹太监去齐王府开库!
  齐王如何会让皇帝开自己的库,他回到府上后,便联合刘家以及他王妃的后家一起举并逼宫!
  “齐王逼迫皇帝写下传位诏书,还没拿到那诏书,就被刘骏杀了,刘太师正在皇帝面前表示自己的衷心。”
  柳含文听完后,赶忙让少兴去通知薄文欢。
  薄文欢的人将皇宫团团围住,双腿好好的靖王在城墙上高喊道,“今有齐王大逆不道逼宫圣上!吾乃皇家子孙,容不得此等叛逆之人!大家助吾一臂之力进宫救驾!”
  “救驾!救驾!”
  “冲啊!”
  皇帝还没来得及喜悦刘太师的转变,便被靖王的人连着刘太师一起抓了。
  靖王将一与皇帝形貌相似的人花了脸,然后指着那具尸体道,“皇兄已去,齐王以及刘太师等反贼已经被本王杀了,敲响丧钟!”
  “是!”
  几乎是丧钟敲响的那一刻,边关传来捷报,报信的小兵举着棋子从京都大门一路高喊到宫门前。
  “报!穆将军砍掉了敌军首领的脑袋!我军大获全胜!”
  “穆将军砍掉了敌军首领的脑袋!我军大获全胜!”
  “胜了?”
  老百姓们都停下了脚步,大叫道。
  “他手里拿着的是敌军的棋子!我们胜了!我们胜了!”
  “我们赢了!我们不用再打仗了!”
  百姓的欢呼盖过了宫中传出的丧钟声。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是谁皇帝,他们只在乎谁能保护江山,保护他们这一方百姓。
  丧钟声让朱成铭与将军夫人浑身一颤,朱成铭起身欲往外走,柳含文的剑抵在朱常武的脖子上,“朱成铭,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送你儿子上西天。”
  “不要!”
  将军夫人吓得跪在地上,“将军!将军你回来,咱们就常武一个孩子,你别让他死不瞑目啊将军!”
  朱成铭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他回过头看向柳含文,“好、你好得很。”
  “过奖了。”
  柳含文用力地踩了踩半死不活的朱常武。
  为了能让齐王毫无阻碍地冲进皇宫,柳含文与邱少兴带着人马将将军府堵得水泄不通,朱成铭一家三口被卸去武器,待在堂屋里不敢乱动。
  “师傅,宫里传来消息,人已经送到城外了。”
  邱少兴进堂屋后,看也没看朱成铭他们,对柳含文低声道。
  柳含文点头,穆寒才他们的军队早就在几天前便回来了,他们一直驻扎京都外的大山中,今儿的捷报便是他们故意传进来的。
  邱少兴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按住朱成铭,朱成铭本要使力挣扎开,却不想全身无力。
  “你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那茶没毒吧?”
  柳含文指了指刚才朱成铭喝了好几口的茶道。
  朱成铭险些气死。
  “带走。”
  “是。”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带将军去什么地方?!”
  将军夫人瞪大眼,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柳含文的胳膊。
  柳含文回头看着她,“将军去了哪里你不知道吗?”
  将军夫人被他看得手一松,“你、你什么意思?”
  “将军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柳含文一边说,一边往她那边走,将军夫人一个不注意便被脚下的朱常武绊倒在地。
  “你在说什么?”
  朱常武死死地盯着柳含文。
  柳含文轻笑,“你还不知道呢?你的父亲根本就不是镇国大将军,大将军早就十几年前便战死沙场了,回来的是你母亲的小叔,可笑的是她为了自己的权财,与小叔成了夫妻不说,还生下了你。。。。。”
  “别说了,你别说了!住口!住口!”
  柳含文的话好似将将军夫人戴着的面具一点一点的撕碎了,朱常武的牙齿都在打颤,最后居然撅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有些事,不是不报,而是未到时候,”柳含文看了将军夫人一眼,最后也离开了,将军夫人想要追上去,却被人用□□指着脖子。
  她神情恍惚地跌坐在地上,不久后便掩面大哭起来。
  城郊。
  皇帝被晃醒的时候,睁开眼便看见穆寒才。
  他又惊又怒,“穆爱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寒才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身后。
  皇帝回过身便发现他身后居然是一座座的坟!而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好像在给那些坟烧香?
  怪异的地方让皇帝很不安。
  “这是何处?朕为什么会在这里?!齐王呢?刘太师呢?”
  柳含文将最后一炷香插进土里后,慢慢地转过身,与皇帝对视的那瞬间,对方便惊叫出声,“你、你是人是鬼?!”
  “皇伯伯正健忘,我自然是鬼了,”柳含文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指着自己身后的坟堆道,“这些人你都忘了吗?他们是安王府的啊,还有我外祖父他们一家,都在这呢。”
  皇帝闻言面色发怔,他伸出手掐了自己一把,嘶!疼得很!
  这不是在做梦!
  “你到底是谁?朕可是天子!你害不了我的!”
  皇帝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不想没多久便撞到一个人,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转过头,却被杨正那张脸吓得摔在了地上,“你是杨正?你是杨正!你不是死了吗?!”
  杨老尚书曾带着杨正入宫给皇帝祝寿,皇帝对这个清冷的汉子印象很深,自然记得他。
  “是啊,我们杨家上上下下八十多口人都死了,都在这黄泉路上等陛下呢。”
  杨正的声音阴森森的,让原本以为是梦的皇帝觉得自己应该是死了的。
  “朕是天子,你祖父通敌,那是证据确凿!朕杀了他,又有何不对!”
  “那证据怎么来的,皇伯伯最清楚不过了,”柳含文逼近皇帝,然后扔过去一把匕首,“我父王母妃还有外祖父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你是自己下去陪他们,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皇帝咽了咽口水,然后爬起身拔腿就跑!
  啪!
  “啊!”
  被穆寒才一脚踢回原地的皇帝抱住肚子痛叫不已。
  杨正抽出自己的剑,看着他,“看来你不想自己来,臣帮你如何?”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朕是皇帝!朕是噗!”
  话还未说完,一把剑便从他的胸口刺穿过去,杨正面无表情地抽回剑,“话太多了。”
  柳含文看着倒在血泊中瞪大眼睛的皇帝,心里说不上痛快不痛快。
  “多谢了。”
  杨正对他们抱拳道。
  “举手之劳罢了,”穆寒才揽住柳含文的肩膀,对杨正点了点头。
  杨正深深地看了眼柳含文,最后什么也没问,离开了。
  杨正请柳含文帮忙,假装安世子吓唬皇帝,柳含文没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听到这个请求自然是愿意的。
  所以才有了这一出。
  “他猜到了。”
  柳含文不再去看皇帝的尸体,而是看向离开的杨正轻声道。
  穆寒才握紧他的手,“这样也好。”
  靖王进宫救驾,结果刚敲响丧钟便传来捷报,百姓都觉得这是上天的旨意,再者靖王双腿已经治好,国不可一日无君,于是在百官的请求下,靖王称帝,改国号为“阳。”
  靖王世子为太子。
  荆清莲成了未来的太子夫。
  他的出身低,现如今又是商户之子,所以朝中有人上折子求皇帝为太子另选太子妃。
  皇帝没有理会,而是在上朝的时候将上折子的官员提出来问了一番业绩,最后语重心长道,“爱卿还是少把眼睛放在太子身上,好好做你的官,造福百姓才是。”
  自此后,再也没有人上折子说起此事。
  “我爹是你杀的是吗?”
  天牢里,穆寒才与朱成铭面对面地站着。
  朱成铭看着穆寒才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最后大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真的是常才。”
  穆寒才没说话,而是看着他。
  朱成铭有些狼狈地躲开他的眼睛,“你爹是我杀的,可让我这么做的人却是你爹。”
  “他受了重伤,知道自己撑不过去,为了将军府,为了保护你们娘俩,也为了稳住军心,他才让我顶替他的位置,常才,你也这么大了,这些事你应该能明白了。”
  穆寒才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吗?”
  朱成铭一愣,看向穆寒才。
  “我师傅与我爹是八拜之交,你也认识才对,”穆寒才的话刚说完,朱成铭便往后一退。
  “剑圣?!”
  他知道的,他一直知道的,自己那个优秀的大哥有个同样优秀的结拜兄弟!虽然他从未见过剑圣,可大哥常提起对方。
  “当年,若不是师傅救了我,我早就跟着我爹去了,”穆寒才一边说一边抽出腰间的剑,“你刚才说的是真话吗?真的是我爹让你杀了他吗?”
  “是真的。”
  朱成铭看了眼他的剑,努力让自己平静道。
  “可活下来的朱伯却不是这么说的,”穆寒才举起剑,将朱成铭逼到角落里,“我爹的伤并不致命,是你听了他最坏的打算后给了他一剑,你太想要得到将军府了,你太嫉妒我爹了,所以你背叛了他,在他最信任你的时候。”
  朱成铭已经无处可退了,他看着穆寒才突然一笑,然后伸出手夺过对方的剑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鲜血从口中流下,朱成铭靠着墙坐在地上,他看着穆寒才,眼中带着祈求,“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但你娘和常武是无辜的,你别伤害他们,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人所为。”
  穆寒才就这么看着他,直到对方闭上眼睛,他也没点头或者是摇头。
  柳含文站在天牢外面等着穆寒才,当对方出来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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