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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复仇记[重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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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寒才就这么看着他,直到对方闭上眼睛,他也没点头或者是摇头。
柳含文站在天牢外面等着穆寒才,当对方出来的时候,他走过去,“他说了吗?”
“没有,”穆寒才看着他,“我替他说了。”
柳含文看了眼穆寒才腰间上的剑柄,笑道,“咱们再去选一把剑,选最好的。”
剑圣临死前曾说过,他希望自己赠给穆寒才的那把剑能够插进朱成铭的胸口。
穆寒才照做了。
朱成铭的死并没有传开,将军府依旧在,只不过主人从朱成铭换成了穆寒才,他本就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子,将军府也应该是他的。
朱常武从陈婆子口中得到了所有的真相,他没眼再去看将军夫人,也没脸见穆寒才。
“我愿意终身不入京都,只希望、只希望你能对娘好一点,哪怕不孝顺她也行,但是请让她活着。”
朱常武说着便掀起衣摆,跪在穆寒才面前。
穆寒才却招了招手,示意邱少兴把将军夫人带出来,“你带着她一起走吧。”
朱常武一愣,随即起身扶住将军夫人,她几乎是一夜白头,踏出门时,朱常武回过头看着穆寒才他们,他红着眼,“你杀了我爹,我爹又杀了你爹,咱们扯平了,我朱常武虽然是个混账,但恩怨分明,我不会找你报仇。”
话毕,便带着将军夫人离开了。
“师傅,要不要?”
邱少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穆寒才摇了摇头,“他若是敢动手,我会亲手杀了他。”
穆寒才做了一个闲将军,可他却不愿意在京都待着了。
他将被朱成铭遣出府的老管家一家请了回来,让他们打理将军府,之后便与其他友人告别,准备启程回乡。
荆清莲紧紧地抓住柳含文的手,他红着眼睛低声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他?”
柳含文看着他,“你希望我是吗?”
荆清莲哽咽道,“你本来就是,对不对?你一定要记得常回来看看。”
“我会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临走时,柳含文去看了玉琪,刘骏本没有死,他被挑断手脚筋,与玉琪一起生活着,玉琪已经不装疯了,因为他真的疯了。
“咱们走吧,师弟会盯着他们的。”
穆寒才轻声道。
柳含文回过头看着他笑道,“这次回去,咱们就成亲吧。”
穆寒才双眼一亮,“那是自然的!”
回程时,他们并不赶,甚至比来京都的时候还要慢一些,一是常宇涵有了身孕,而是鸟儿们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关于白哥儿的消息。
“不管是不是白哥儿,咱们都得过去看看,”柳含文的声音有些急切,穆寒才微微一叹,“那是自然的,白老的在天之灵还等着呢。”
白哥儿的消息是从西边传来的,他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游牧城,那里地广人稀,到处都是牛羊马,风景优美,景色宜人。
常宇涵惊奇地看着路边摆着的牛角羊角,以及身着异服的游民,“少兴,我也要那种衣服!”
邱少兴二话没说,“买!进了城咱们就买!”
花雀与黑鹊飞进马车,柳含文抬起头,两只鸟纷纷落在他的手臂上。
“渴了吧?”
这大热天的,这边的水源又不多,确实容易渴。
穆寒才看了两只鸟一眼,倒了碗水放在小桌上。
花雀和黑鹊飞到他的左右膀上,纷纷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再落在桌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穆寒才的嘴角微勾,柳含文也笑了笑。
第97章
“你们店里的特色菜是什么?”
找了家客栈; 几人坐下后; 邱少兴叫来小二问道。
小二不同于京都那些斯斯文文的小二; 他穿着游牧族的衣服,头发扎成小辫儿; 皮肤黑黑的,身材高大,说起话来嗡嗡响。
“马奶、爆炒羊肉和烤全羊; 客官来点啥。”
常宇涵咽了咽口水,他听着就觉得反胃,柳含文笑道,“马奶来四碗; 再弄点开胃的; 外加一壶烧酒。”
“成!”
小二走后,常宇涵凑过来; “我喝过羊奶和牛奶; 倒没喝过马奶。”
说实话,柳含文也没喝过; 上辈子虽然为世子,但是吃食都是经过嬷嬷的手; 六分饱多一分不成,少一分也不成。
穆寒才清咳一声,“马奶的味道大; 要是喝不下就给我。”
柳含文咦了一声; 等小二将马奶端上来的; 柳含文抿了一小口便将碗推到了穆寒才面前。
让柳含文吃惊的是,常宇涵居然还喝了好几口,“我觉得味道还行。”
邱少兴直接将自己那碗推了过去,“给你。”
吃了饭后,他们要了三间屋子,穆寒才和柳含文一人一间,邱少兴和常宇涵一间;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柳含文与穆寒才出了客栈。
据花雀它们带回来的消息,那很像白哥儿的哥儿名叫易文琢,已经嫁了人,丈夫叫柳准,是这里的城主。
柳准天生有疾,女子和哥儿不能近他十步之内,否则就会起疹子,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发烧。
而他自己是个孤儿,被一寡汉子收养并且供他吃穿念书,柳准天资过人,十八岁 便中了状元,二十二岁被派到民风彪悍的游牧城做了城主,二十六岁将原本穷极的游牧城发展到如今这个模样。
而他与易文琢相识则是在他刚来游牧城时,对方因为说话举止慢别人一拍,被人欺负,算是打抱不平,结果却意外发现易哥儿能进自己的身。
柳父乐坏了,用五十两银子将易哥儿从那铺子掌柜的手里买进了城主府。
易哥儿并不知道自己脱离了苦海,他只知道自打进了城主府后,再也没有挨过打,受过饿,正好灶房那边缺一个人,柳准便将人安排过去。
而原本有些嫌弃易哥儿脑子不灵活的厨子,有一天突然发现对方在厨艺方面有大造化,厨子四十多岁了,一直没有中意的徒弟,观察了易哥儿一段时间后,便将其收作徒弟。
短短一年的时间,易哥儿的厨艺便超过了他师傅,正好他师傅有段时间烫伤了手,所以便让易哥儿掌勺。
柳家父子吃了不同于往日的饭菜后,才得知一年前带回来的傻哥儿居然有这天分,柳父开始注意对方,甚至撮合他和柳准,柳父没有门第之见,再者这么多年只有易哥儿能近他儿子的身,所以没得选。
朝夕相处三年下来,柳准因为易哥儿治好了那个怪病,却没有因为病好了而嫌弃易哥儿,反而越来越喜欢如一张白纸的易哥儿,易哥儿虽然傻了一点,但也不是大傻子,他自己也清楚对柳准有意,成亲后,两人还有了一个小哥儿。
今儿正是那小哥儿的周岁宴。
有穆寒才的腰牌在,两人进城主府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城主府的管家看着两人的背影只觉得双腿发软,他一把拉住一个小厮,“快扶我去见城主!”
小厮也不敢多问,扶着管家便去见柳准。
柳准此时正抱着小哥儿逗弄呢,听了管家的话后也愣住了,“穆将军来府上了?”
“是啊城主,这可怎么办?”
柳准将孩子放在奶娘手里,闻言转过头看向他,“我与他素不相识,不过既然来了就是客,你按贵客接待就是了。”
“是。”
管家得了话后赶忙下去了。
“夫君!”
易哥儿端着一碗长寿面上来,后面跟着两个小厮,柳准看了眼奶娘怀里的孩子,又看了眼易哥儿亮晶晶的眼睛,他接过那碗面放在桌上,耐心道,“鑫哥儿还没长牙,今年是吃不着这长寿面了,你我二人帮着他吃,可好?”
易哥儿坐下身,闻言脸上带着遗憾,“夫君吃吧,我看着你吃。”
柳准闻言一笑,拉过他的手,“一起吃才对。”
易哥儿听下人说过生辰要吃长寿面,所以一大早便兴致勃勃地去做了,柳准也没拦他,只要夫郎想做就去做,心意到了就行。
花雀站在穆寒才的肩膀上,嘀嘀咕咕地将内院的事儿告诉柳含文,“那易哥儿左手多了一根小手指,柳汉子没有嫌弃呢,还亲了亲。”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花雀整个鸟都有些害羞。
柳含文摸了摸花雀,花雀叫了一声便飞走了。
虽然是城主,但是柳准没有大摆孩子的周岁宴,柳含文与穆寒才两个人一桌,他们看着那个小娃子抓了本书,柳准拿起酒杯与易哥儿往他们这桌来了。
“穆将军,”柳准正要行礼就被穆寒才给拉住了,“一个闲将军罢了,这是我的未婚夫郎,姓柳。”
柳准自然听说了穆寒才有个未婚夫郎,说起来两人还是同姓。
“柳小哥。”
“柳城主。”
柳含文笑着喝下了对方敬过来的酒,然后便看向站在他一旁双眼清澈的易哥儿。
易哥儿被柳含文这么看着也不害怕,反而笑道,“你真好看。”
柳准正与穆寒才说话,听到这话赶忙看向柳含文生怕他生气,穆寒才却将柳准按着坐下,“他们聊他们的,咱们聊咱们的。”
柳准一惊,心里的担忧却少了一大半,他虽然依旧和穆寒才说话,心神却有一半都在易哥儿他们身上。
“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吗?”
易哥儿双眼一亮,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我记得,可是我娘不喜欢我,还打我。”
说着便摸了摸自己的手,那是以前被打的地方。
柳含文拉过他的手,将白老给的那金佛坠子放在他的手心处,“那不是你娘,你看这个眼熟吗?”
易哥儿看着那坠子眼睛都不带眨的,就在柳含文紧张的时候,对方突然伸出另一只手将那金佛从下往上推了推,只见那金佛居然是两面的,一面往上推了后,便露出一个小孔,孔里装着一张纸。
易哥儿将纸拿出来,嘴里念道,“小白佛。”
纸展开后只有手指宽,上面是朱砂笔写下的三个字,正是小白佛。
是他,他就是白哥儿。
柳含文的眼睛有些酸,想起白老去世时的样子,现在总算有个交代了。
“这是你的。”
见易哥儿将那金佛往自己这边拿,柳含文赶忙道。
易哥儿疑惑地看着他,举起左手的纸条,“这个是我写的,这个是你的。”
他又将金佛往柳含文这边推了推。
他纯如孩童,不知世事,且左手多了一根小指。
这话是白老那时候说的。
柳含文接过那金佛后又放在对方的手里,“你是说我的,那就算我送给你了,你要好好保存着。”
这是白老的执念啊。
“收下吧。”
柳准虽然不知道穆将军他们为什么会上门,但是他有种感觉,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夫郎而来的。
听了柳准的话后,易哥儿收下了。
走时,柳含文指着不远处抱着孩子的易哥儿对柳准道,“他就是我们的弟哥儿,你要是敢欺负他,我就把他带走。”
柳准立马变了脸,“我不会欺负他!”
柳含文微微一笑,“那就好。”
回客栈的路上,柳含文买了不少东西,穆寒才静静地跟在一旁该提东西就提,该掏银子就掏银子,十分给力。
白哥儿的事情落下后,柳含文也没有心事了,在游牧城待了三天后,一行人再次启程,一直到三个月后才回到镇上。
柳王氏看了常宇涵的肚子后,原本微微扬起的嘴角顿时拉了下来,她指着常宇涵与邱少兴骂了好一会儿。
要不是柳含文拉着,指不定还有骂上一刻钟。
“这么大的人了,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怎么能赶路呢!”
“娘,是我们的错,要不是我和穆大哥,宇涵他们也不会跟着上路的,您骂我们吧。”
于是柳含文与穆寒才挨了半刻钟的骂,柳老三乐呵呵地听着,一边跟邱少兴喝酒一边看着对面挨骂的人。
“该!”
柳老三道。
常宇涵与邱少兴对视一眼,最后嘿嘿直笑。
好不容易等柳王氏骂完了,柳含文才松了口气,“愿哥儿呢?”
“愿哥儿?”柳王氏喝了口茶,听见他提起林愿,精神又来了,“人家愿哥儿都怀上第三个孩子了!”
意思是柳含文这么大的岁数,别说孩子了,连亲都没成!
穆寒才赶忙跪在柳王氏的面前,“岳父岳母在上,我与文哥儿定亲几载,情深意切,求岳父岳母将文哥儿嫁给寒才,寒才起誓日后定会对文哥儿爱护有加!若食言,愿遭天谴!”
柳老三猛拍桌子,“好!可算是等到你这句话了!”
柳王氏一把扶起穆寒才,笑眯眯的从书房拿出一本册子,“这日子咱们都选好了,喜服啥的也做好了,你们耽搁了这么多年,一定要大办!”
邱少兴夫妇凑过去一瞧,“席面单子都备好了?”
“那是,”柳老三有些得意,对柳含文道,“这都是请你舅舅写下的。”
柳含文与穆寒才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笑。
第98章
柳老三夫妇将大多数东西都准备好了; 柳含文与穆寒才所需要做的只有请帖。
请帖由柳含文写; 发的时候由穆寒才去发,两人接连忙了三天才将请帖的事情弄好。
接到花雀带过来的书信后; 柳含书也赶了回来,不过回来只有他和樊大哥,至于柳含书的夫郎已经有孕两月,暂时不能赶路。
“好家伙,总算是称心如意了。”
柳含书一下马车就给了穆寒才一下,穆寒才嘴角含笑; “恭喜大哥,你也快做父亲了。”
这回该柳含书笑了; 樊大哥背着手在一旁看着他们两; 笑眯眯的。
柳老太头上戴着两根粗粗的银簪子; 两只手腕上也没空着; 分别戴着两只银镯子和两只金镯子。
老太太最喜欢的便是将衣袖拢一些上去,显出那四对镯子; 然后与外人说说笑笑的。
得知穆寒才与柳含文准备成亲; 老太太高兴极了; 在她看来穆寒才只有真正欲柳含文成了亲才算是他们柳家的一半人。
是他们柳家的人,以后就能光耀柳家的祖辈。
成亲的前三天新人最好不见面。
所以柳老太将柳含文留在老宅里,至于穆寒才则是被柳老三夫妇看在镇上的院子里。
有樊大哥和柳含书作陪; 他倒也不难熬。
至于柳含文身边; 陪着的则是常宇涵与林愿。
林愿的两个孩子在镇上; 他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死活要来陪柳含文; “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林愿坐在柳含文的身边叹道。
柳含文闻言看向他,“你这话和我娘说得一模一样。”
林愿掩嘴一笑,“可别这么抬举我。”
常宇涵也噗嗤一笑,看着柳含文,“他在占你便宜!”
林愿摊手,“可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行了行了,”柳含文摆了摆手,他看着放在柜子面前的新人服,“你们出嫁前紧张吗?”
林愿与常宇涵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自然紧张,一旦成了亲,吃饭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睡觉的时候也是两个人,等日子久了,有了缘分,就会变成三个人,三口之家。”
常宇涵摸着肚子笑道。
柳含文抚住胸口,是啊,怎么会不紧张,这可是人生大事。
这三天,柳含文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不过在黑鹊口中得知穆寒才也好不到哪里去后,他顿时满意了。
柳老三夫妇提早一天回到老宅,成亲的前一天晚上,柳王氏塞了一本册子给柳含文,见对方面红耳赤的模样,柳含文便知道这册子是做什么的。
好歹也活了两辈子,有些事看别人成亲就知道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最后柳含文还是没打开册子,而是将其放在枕头下方。
天还没亮,柳含文便被柳王氏等人叫醒了,沐浴穿衣,梳头束发,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后,柳含文拿了几块点心一边吃一边看柳王氏她们忙活。
当柳王氏瞅见他居然还准备喝茶的时候赶忙阻止了,“还得挨不少时辰,少喝水。”
说着,便将那茶拿走了。
柳含文:。。。。。。
“新郎官来了!”
外面的孩子嬉笑着传道。
柳含文紧张地捏起拳,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一道光照到他的身上,俊美而艳丽,穆寒才看得双眼一热,他走上前,单膝跪地伸出手。
“夫郎,我来接你了。”
房门处围观的人嘿嘿笑着,柳含文将手放在对方手上,两人一同起身往门外走去。
穆寒才在镇上买了一套院子,就在柳王氏他们现在住的院子不远处,两人骑着挂红花的大马,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的家。。。。。。。
五年后。
“穆倾文!你这个混小子又去书房捣乱了?!”
柳含文看着桌上那一片狼藉便忍不住黑脸,他的大吼声直接将躲在偏房的小家伙吓一跳。
“过去给你阿父认错。”
小家伙被身后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回过头便看见面无表情的穆寒才。
“爹。。。。。”
穆倾文小心翼翼地叫道。
“快去!”
穆寒才冷眸相待。
穆倾文连忙跑开了,他来到书房一脸认错的模样,主动抄五十遍家规。
柳含文看着他这模样,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光说不改,到底是跟谁学的!”
穆倾文眼珠子一转,指着刚进院门的柳老三,“跟姥爷学的!”
说完便准备溜走。
穆寒才见此冷声道,“有本事就别回来,不然一百个大字,两个时辰的练剑,一个都不能少!”
穆倾文脑袋一耷,乖乖地挽起衣袖去收拾书房了。
柳老三看得满眼心疼,刚要求请就被柳含文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大牙说有个妇人送了一份礼到铺子上。”
柳含文一愣,“罗夫人?”
“不是,”柳老三摇头,“只留下了一句话,说你们几年前的大恩她会永记在心。”
大恩?
柳含文的脑子一片空白。
倒是穆寒才想起来了,“上京都的时候,遇见的那对主仆,那受辱的姑娘将那替她身份的丫鬟给杀了。”
柳含文想起来了,“程娇?”
穆寒才点头,“就是她。”
柳含文想起那年的事,不由得想起京都的故人,“入秋后咱们去京都吧。”
“好。”
穆寒才没有任何异议,对他而言,只要柳含文在什么地方,他就子在什么地方。
两个月后,柳含文夫妇带着孩子以及满车顶的鸟儿往京都走去。
为孩子拉了拉小被子后,柳含文躺在穆寒才的怀里,“到了广阳城记得叫我。”
穆寒才垂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道,“好。”
车窗外秋风萧瑟,却挡不住他们之间的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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