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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健身教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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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夜,夏远对于景岳,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私人健身教练了。景岳想把他留在身边,至于未来如何,景岳未想那么远。即使以后分开了,景岳也会给夏远安排好。
  夏远!
  难道今天心里那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是因为夏远吗?
  一想起这个名字,景岳眼神透出一丝柔情,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想了一上午的景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拿起手机拨打夏远的电话,手机通了,却没人接听。
  景岳再拨,还是没人接听。景岳的心,忽然忐忑不安起来。
  “景先生,下午2点的会,人员已经到齐。”助理少明敲了敲门,轻声提醒。
  “好的,5分钟后,开始”
  景岳抬手看了看表。他再次拿起手机,打给了司机
  “老张,10分钟后,车子开到楼下”
  景岳在会议室里呆了十分钟,安排完事务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少明,晚上把会议报告发给我”
  少明站在电梯口,望着景岳的背影,感觉老板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
  跟了老板快十年了,从未见过一向气定神怡的老板,竟然也会紧张。

  第二十三章 阴差阳错

  *
  景岳开门进屋时,夏远还在昏睡中。蒙着棉被,只露出几缕头发。
  景岳伸手探入被子,摸了摸夏远的脑门,滚烫滚烫的。
  果然发烧了。还是大意了。
  昨夜,小远是第一次。景岳一开始克制着自己,可最后还是失控了。
  景岳倒了杯热水,从抽屉里找了退烧药。
  “小远,吃药了”
  景岳坐在床边,拉开被头,托起夏远倚着床头,又放了个抱枕在背后垫着。用小勺子轻轻撬开夏远紧闭的牙齿,灌了一点水。
  “呜呜,景先生”
  夏远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昨晚是这个人么?夏远别扭的转过头,下巴碰到了勺子,水洒在了景岳手上。景岳轻轻的甩了甩手,还好不是特别烫。
  “小远,多喝点水”
  景岳举着勺子,执着的喂他。夏远扭着头,转向另一边,抿着嘴,就是不张口。
  夏远的嘴唇烧得干裂,起了一层白皮。景岳看着心里一阵疼,小远受罪了。
  “小远,如果不想用勺子喝水,那我换一种方式喂你”
  景岳端着杯子,度了一口水,一把揽着夏远,对嘴堵住了嘴巴。
  夏远被动的扭着头,用手抵着景岳,可一点劲都没有。
  对嘴,一口水喂了下去。景岳又度了一口。
  “咳咳,景先生,我用勺子喝”
  夏远,乖乖的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就着勺子喝水。
  “小远,吃了药,出出汗,就好了”
  看着景岳端到嘴边的药勺,夏远张嘴,一口吞咽了下去。
  景岳又喂了夏远半杯水,拿纸巾擦擦嘴,掀开被子,扶着他躺下,盖好裹住,好像一个蚕宝宝。
  景岳把拧干的湿毛巾,搭在夏远的脑袋上。
  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拍着。
  不一会,夏远再次沉沉入睡。睡梦中的夏远,隐隐感觉到一双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
  那双手,温柔的更换着搭在额头上的毛巾。
  一滴一滴的水珠,轻轻的润在唇上……小时候生病时,外公外婆也是这么照顾他的。
  景岳换了湿毛巾,摸摸脑门,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小家伙,呼吸平稳了很多,脸色还有点苍白。似乎在做梦,小家伙的眉头轻轻的皱着。
  景岳忍不住俯下身,伸手轻轻抚了抚……
  景岳坐在床边,看着夏远的睡颜,眉毛形状很好看微微上挑,眼睫毛很长,像个孩子似的,轻轻的呼着气,嘴巴时不时的吧唧一下,好像正在做梦吃东西。
  小远的模样真好看。想起昨夜小远那笨拙生涩的回应,景岳嘴角不禁上翘。
  小远,第一次人事,竟然是我教导的。
  可惜,酒醉的他,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
  这一刻的景岳真的留住夏远,他真的喜欢这个小家伙。
  要想留下他,先得妥善做好安排。市中心里还有一套高档公寓闲置,距离市区蘅远俱乐部挺近,要不让夏远住在那里?
  夏远的老家在魔都。帝都的这套房子,好像是一个叫颜哲的同学借给他的。
  景岳打量了一番房间的陈设。这是一套一居室的大开间,50多平米,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南向,光线很好。
  精装修,简洁大方的风格,明快轻松。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就像夏远的人一样,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当景岳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时,那张字条还压在手机下。
  景岳的眼神暗了暗。小远,没看到那张字条。
  还是我亲自告诉他吧。景岳拿起字条,放进口袋里。
  *
  夏远,醒来时,已是晚上10点。
  出了一身汗,头也不沉了,就是浑身没力气。一动也不想动。
  朦朦胧胧睁开眼,对面写字台前,有一个人,低着头,正在看笔记本电脑。
  景先生?
  似乎是感受到了夏远的目光。景岳停下手里的工作,走过来,坐在床头。
  “小远,好些了吗?”
  “哦,景先生”
  夏远,微微转过了脸,催下眼睑。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梦里那张脸,是景先生么?
  昨晚捞他回家的是景先生。他已经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了。疯狂的和他那个的,应该也是景先生。
  景岳看着夏远那张别扭的脸,忍不住笑了笑。小家伙,心里不自在呢。
  “小远,饿了吧?”
  “刚才,我叫了外卖,先吃点东西吧”
  景岳进了厨房,在微波炉里,热了一碗白米粥,连带着一碟小咸菜,用托盘端了出来。
  小家伙,现在只能吃这些清谈的。
  景岳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夏远,似乎在欣赏着一幅画。小家伙懒洋洋的倚着床头,一口,一口,吃着白粥。
  觉察到景岳的目光,夏远瞪了他一眼。
  “别看我”
  “呵呵,小远,那么好看,当然要看着你”
  景岳忍不住想逗逗小远。小家伙气恼的样子,有趣。
  夏远,抓起身边的枕头扔了过去。
  景岳,一把接住,蹭到夏远旁边,拿枕头垫住夏远的背,顺势环住,嘴贴在夏远耳边,喃喃低语:
  “美人兮,秀色可餐也~”
  一向气势凌人的景岳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夏远吓的赶紧扭头,脸一下红了。景岳呼出的热气,暧昧而性感,竟然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景岳倚着床头,看着夏远不自在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家伙很敏感。
  “景先生的脸皮那么厚。“夏远愤愤地想着,小咸菜咬得嘎嘣响。
  这还是那个开奔驰G55的墨镜男么?第一次见面,酷得像个雅痞杀手。
  现在搞起暧昧,像个公子哥。
  夏远却浑然忘了,他俩现在的姿势,依然是那么的暧昧。
  景岳收拾了托盘,放入池子里。叫外卖,端盘子,是景岳做家务的极限了。
  厨房很干净。看得出小远是个勤快孩子。碗,就留给小远洗刷吧~
  景岳洗干净手,走回来,坐在床边。
  夏远抬头,看了眼景岳,心里忽然紧张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不想提起。可终究要谈谈。
  事情的经过,和他想得差不多。听到景岳说有人下药,做了手脚。
  夏远还是吃了一惊。他听说过那种烈性。春。药,中招之后,必须发。泄出来,否则会走火入魔的伤到身体。谁做得?准备看他出丑吗
  “小远,我们要不要试试?”
  “啊?”
  夏远从沉思中醒过神,睁大眼睛看着景岳。景岳看着他那样,就知道夏远没有听清楚刚才他说的那句话。
  “想什么呢”
  “我在想昨天下药的事情。”
  夏远靠着床头,抬眼看着景岳,叹了口气。昨天如果没有遇到景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可能会更糟糕吧。
  “这件事,会是谁做得?”
  言二少是个喜欢恶搞的人,但不惹他,他倒也不惹人。其实,夏远早就发现,二少心底不坏,他恶作剧的对象,都是有原因的。
  李渊?倒有可能。二少那次点名要夏远去悠云山庄搞活动之后,李渊就开始看不惯夏远。但那种药,李渊从哪里弄到的?
  潘少第一次见面,虽然看他的眼神有点特别,倒也不至于吧。夏远自认为,没得罪过他。
  其他几个,都是夏远的同事,也没什么直接的利益纠葛。不至于害夏远吧?
  “昨天,潘少也在?”
  景岳打断夏远的分析,突然插了句话。
  “嗯,半场时,潘少带着助理和言二少一起来的。二少是来接李渊的,后来倒是和我们玩起来。言二少这个人,倒从来不摆架子”
  景岳的心沉了沉,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有了谱。
  那个人的家族,和景家一直不对付,属于两派阵营,从上层到中层一直在争斗。小辈们之间,倒没啥,面子上过得去,内里没啥交集。
  景岳的公司,这两年曾经遇到过几桩麻烦事,差点捅了大篓子,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圆满解决了。事后调查时,隐隐指向了崔家和简家。崔家、简家与潘家联姻,两家的背后站着潘家。而这个潘少,似乎很不简单。几件事,都有他插手的影子。潘少与言二,也是亲戚,平日里俩人走得挺近。帝都的世家之间,关系错综复杂。
  想必,潘少听到李渊说起夏远,景先生的私人教练,就想借着李源的手捉弄夏远了吧。而大厅里,围着夏远的那俩保镖,极有可能是潘少的人安排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远洋”大厦就是简氏集团投资的地产,而入驻大厦的 “远洋”娱乐由崔家出面经营。
  景岳暗暗庆幸,幸亏提前捞走了夏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帝都的权贵圈,想动手毁掉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
  潘少外表儒雅,又在国外读了几年书,风度翩翩的模样蒙住了不少人。五年前,潘少接手潘氏后,先画了一张很大的饼,借此扫掉了几个雷,坐稳了位置。接着干净利落的处理了几个案子,海外上市的潘氏股票随之大涨,在圈里声誉很不错。
  但景岳却感觉,潘少,不是外表那么简单。这人有点邪性。
  在处理泰岳集团遇到的那几件麻烦事的过程中,景岳能察觉出设局人,谋划了很久。一步一步下饵,等着鱼儿上钩。一旦咬钩,就很难脱钩。泰岳集团最后能脱身出来,也付出了一些代价。
  披着羊皮的狼?景岳心中念头一转。潘少表面纯良无害,暗地里不择手段的方式,实在让人不得不提防。
  从那之后,景岳对潘少起了戒心。也暗中找人调查了潘少,琢磨此人的弱点。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潘少的私人喜好,景岳也因此有所了解。真实的潘少和圈里的那些传闻,大相径庭。也由此可见,潘少的狐狸本性。
  潘家家族经营的业务,与文化、娱乐产业关系紧密。国内几家大牌经纪公司,背后都有潘家的影子。娱乐圈里,外资背景的崔氏公司捧红了几个大明星。今年新出来的几个小鲜肉,也签了崔氏。下药。拍照是经纪公司控制艺人的手法之一。那些被交易的艺人,有些就是灌了药,送上。床的。
  景岳理清了思绪,冷冷一笑。去年他在贵宾楼“偶遇”女学生之事,背后那个设局者,景岳找人查了很久,后来所有的线索突然都断了,痕迹被抹得一干二净。但景岳隐隐感觉到,那个“陷阱”也与潘家或者潘少有关。
  想起大哥景泰提到上层之间的交锋已经达成妥协和平衡,近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潘少,这个时候玩这一招,是故意来恶心他么?
  “是我连累了你”
  景岳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夏远。
  “景先生,别这样……”
  夏远扭了扭身子,想挣脱出来,不小心触动了身体后面,疼得呲牙咧嘴。
  景岳生怕弄疼了夏远,松开手,坐在了床边上。垂下眼眸的那一刻,眼中的遗憾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平静,静静的看着夏远。

  第二十章 温柔陷阱

  *
  夏远低着头,垂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抖动着。
  刚才景岳说试试,夏远其实听清楚了。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发发呆,装着没听见的样子。
  对于交往这事,他从心底是抵触的。长到二十四岁,他从没想过要和一个男人产生瓜葛。而昨晚被人陷害,阴差阳错,和景岳度过一晚。对于夏远来说,这可能是相对最好的结果。他虽然单纯,但并不代表他不懂。昨晚真被潘少的人弄走,现在他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呢。
  夏远酒醉被人下药,第一次的人事经历虽然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过程,但身体对那种接触,并不抵触;甚至还有点爽。夏远有点奇怪自己的身体反应,可能是药的缘故,发泄。欲。望。强烈。
  可是刚才,景岳贴在他耳边喃喃细语,热气喷在他的耳廓里,他的身体竟然也起了反应。是药物残留么?夏远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么敏感。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属于欲。望淡漠的类型,也曾经为自己的自控能力强而得意过。
  身为男人,精。虫不上脑,会大大降低犯错的几率。
  对于景岳,夏远一直尊称他为景先生。35岁,就已创建了一个庞大的实业帝国。虽然背后有权贵家族的因素,但景岳的能力和眼界,的确令人称道。创业依始,就能提前预测到国内每一轮经济周期的热点,并牢牢把握住机会,用十二年的时间,滚雪球般的发展壮大。
  对景岳的感觉,夏远一直觉得很亲切。还记得让道错车那天,第一眼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关注他。做了景岳的私人健身教练后,接触多了,感觉他人也不错,温文尔雅,学识非常渊博。如果作为朋友,景岳是一个非常值得交往的人。
  可再发展近一步,夏远还没做好准备。他从来没想到,他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阴差阳错的意外。生活中,哪能不出意外?他是个男人,除了隐约的伤痛,并没有什么。他不需要谁来负责,那只是个意外。已发生过的事情,就忘了吧,对他,对景先生都好。
  至于无意间成了权贵家族之间,被捉弄的棋子,夏远只能无奈的自嘲,活该认倒霉。否则,还能怎样?难道他还能报复回去?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24岁的青年,他有他的生活,把自己陷入无望的困境,自怨自艾,不是他的风格。刚才景岳的神情和歉疚,已经让他意识到潘少背后的家族势力。帝都世家之间的风云变幻,对于普通百姓,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那是上位者考虑的范畴,决定权在他们手中。
  “景先生,这不是你的错。”
  夏远,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景岳。他终于有勇气直视他的双眼。从早晨醒来,一直压在心头的沉重郁闷,烟消云散了。夏远本是一个开朗的人,良好的家教,幸福的成长环境,让他长成了一个对任何事情看得很开的性格。俗话说,就是神经大条。除了心底的潘之华,这个世界上,他似乎没什么发愁的事情。
  “其实,还要谢谢你的帮忙”
  夏远红着脸,吐吐舌头。不知道怎么的,他隐约记得景先生,那方面的能力,也是超强。他的后面直到现在还在疼着呢。
  一旦想开了,竟然可以苦中作乐么?夏远开着自己的玩笑。
  被拒绝了。景岳还是头一次遇到。
  如果不是对小家伙有了解,景岳可能会认为这是老套的欲擒故纵的把戏。
  曾有帝都名门闺秀,芳心暗许,开趴,邀请了贵族圈子各色人物,却在景先生面前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架子,爱搭不理的,自以为更能吸引他。谁想,景先生连眼皮都未抬,借口家里有事情,直接走人了。
  事后,闺秀后悔不已,为了那场见面,她花费了多少心思,忐忑不安准备了多久,到底是搞砸了。几天后,借着姻亲关系,登门拜见景家祖母,迂回着试图挽回。景先生碍着祖母的面子,见了她,和闺秀聊了聊,坦白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对于情感和婚姻,景先生从不想隐瞒什么。他总觉得,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坦诚相待,是和睦相处的基础。闺秀红着眼跑出景家大门,从7岁开始,就喜欢上的岳哥哥,一直喜欢了十八年,怎么就命里无缘?
  伤心欲绝之下,家人带着她出国散心。过了两年,闺秀回国之后,和景先生竟然成了很好的朋友。闺秀说,景先生的坦诚,让她的梦彻底破灭。梦醒了,人就清醒了,才能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从心底,她感谢她的岳哥哥,从长不大的娇娇女,变得成熟自信,而不是骄蛮自傲。
  小家伙,倒是心宽,这么快就想通了?心里的别扭劲就过去了?景岳盯着夏远突然泛红的脸,猜得出夏远的心情。
  以前,他对夏远有好感,却一直未出手。因为他知道夏远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夏远,一直快乐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注意力,他关注的,他喜欢的,还没有景岳这个名字。
  以景岳的个性,从未在情。爱方面伤过脑筋。
  小家伙,不接受他。并不是讨厌他,而是小家伙,还未做好那个准备。
  说不遗憾,那是假的。景岳,舍不得远离他,他喜欢靠近他,感受那一丝暖意。也许,心冷了太久,才格外渴望那份暖意。
  可现在,他却无法再靠近,他必须保持那分距离。否则,他会吓跑了他。
  他有耐心,他有时间,他还可以等待。小家伙,有一天会意识到他的世界里,已经印满他的影子,他的世界里,早已经有了他的存在。
  景岳的骄傲,男人的占有欲,鼓足了他的勇气,他不想放手。而现在,他却只能像一只狐狸那样,隐藏起本性,等着他的猎物,在最恰当的时候,扑上去,捕获他。
  景岳站起来,从桌上拿了几个药瓶,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夏远。
  “还疼吗?”
  “嗯”
  夏远红着脸,点点头。怎么会不疼?景先生这家伙,撞。击得那么狠,我一定受伤了。这个坏家伙,昨晚快把我的骨头拆了。躺床上睡了这么久,还是浑身无力。
  我是私人健身教练哦,身体素质一直棒棒哒。一晚上,就被这个家伙摧。残到如此虚弱的地步。
  “趴下”
  “干嘛?”
  “给你上药,这样能好得快一点”
  “你想干嘛?”
  夏远警觉的抬起头,也顾得不得脸红害羞了,直盯盯的看着景岳。这个大灰狼,想趁机占便宜?那种地方,咋上药?昨晚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得事情,可以假装遗忘,就当不存在了。可现在,脑子清醒着呢……
  “趴下,不上药,炎症下不去,后果很严重哦”
  景岳,看着夏远那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难道,你想去医院看肛肠科吗?”
  景岳耸了耸眉头,坏坏的笑着,刺激着夏远。这个小家伙,你都已经拒绝了我,难道我还能用强吗?
  “呸!呸!才不去肛肠科”
  夏远可怜巴巴的望着景岳,手抖着,可就是不想趴下。那个地方,咋能给人看?
  “难道,你想自己上药?”
  景岳,肚子都快笑疼了。小家伙,真是一枚开心果。
  “嗯”
  夏远心虚的嗯了一声,心想着,那地方,看不到,手也够不到,咋上药?可那地方,真的不能给他看。羞死了。都是景岳这个坏家伙害得我受伤严重,发炎上药什么的,这是人过的日子么?
  “药给你,你自己上吧”
  景岳故意把药瓶放在夏远旁边,背过身,掩饰着嘴角的笑意,走到写字台那边,打开电脑,看了起来。
  夏远拿起药瓶,看了眼,这个是啥?抹的?还是口服?
  翻身,平日里多简单啊,现在动一下好艰难。夏远好不容易试着翻了身,浑身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趴着,手试着比划了一下,根本够不着。坏家伙,就知道没安好心。
  景岳捂着嘴,看着小家伙正在比划。不翻身,还有可能自己上药。伤员趴着,根本够不着哦。
  “需要帮忙吗”
  “嗯,我够不着”
  夏远委屈的嗯了声。趴着,好像比躺着舒服一点。难道要一直趴着养伤?
  这个景岳,换个药,还磨磨蹭蹭的。
  景岳合上电脑,走过来,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夏远的屁股,一左一右,睡裤上两只小黄鸭。
  竟然穿着小黄鸭睡裤,小远你两岁么?还真是个小家伙。景岳忍住笑,轻轻撩起睡衣,慢慢褪下夏远的睡裤。
  “疼,别拍”
  “你不许偷看”
  “不看,怎么上药?”
  “反正,不许乱看”
  “昨天,哪里都看过了”
  “不要乱讲,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凉凉的药膏涂抹了两遍。夏远感觉好受多了,那里也不那么胀疼了。想不到,景先生干细活,也有一定的水准。夏远趴着胡思乱想。
  这伤药哪来的?是景先生下楼买的么?这家伙,经验这么丰富,还知道买啥类型的药?一定经常干坏事。
  “景先生,谢谢你”
  景岳看着趴着的小家伙,身材真好,腰很细,臀部。翘翘的,脊椎与臀部的弧线,很美,也很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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