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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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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只是把我当真一个在路上捡到的人,那么他对我也太好了。
秦淮即将回来的前一天傍晚,季景林照例询问我是否吃过药,然后与我一起坐在沙发上。他的膝头摊着一本书,优雅而文艺,是我永远也无法静心欣赏的类型。
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小,开始看一场哗众取宠的综艺节目,里面的人物关系很简单,夸张的表现手法给我迟钝的感官带来迟钝的快乐。
说起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但是秦大总裁会每日浪费他那些宝贵的时间,陪我看电影,听音乐,强迫我讲述我那无聊的每一天。即使他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于这些事情的爱好,我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做一个正常人,一个缠住我,控制我的正常人,多令人痛苦啊。
季景林舒展着眉毛,看我看得入迷。我也喜欢电视里人物简单的快乐。
“的确很有趣的,怪不得我哥也推荐它。”在广告的间隙季景林递给我一个小点心,黑巧克力白丝绒夹心,样子很精致,我怀疑他只想让我变胖。
“是啊……”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在他温柔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温柔下藏着刀锋,这就对了,季景林又不是一只羊。
他微笑:“阿临明天就要离开了吧。”
“是……请不要叫我阿临。”我说。
“阿临有什么不好吗?”他轻轻说,随手关闭了电视。
“阿临?”他古怪一笑,向我靠近。
我呼吸一滞:“你别过来!”
季景林继续靠近,将冷冰冰的手搭在我的脸上,令我发抖。
“你别过来!”我尖叫,去抓他的手。
“和以前一样好骗。”他说,自己噗嗤一笑,抽回他的手。“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你,在医院那次,你失魂落魄的,差点哭出来,看起来就是秦淮找的小替身,连名字也和我那么像,阿临,他是不是第一天就碰了你?”
我张着嘴瞪他。
季景林见我不回答,也不懊恼:“你是不是偷看我去了?”
“是啊。”我回答,空气让我无法呼吸。
“你别忧心,”季景林笑笑,白炽灯使他显得有些苍白,“我和秦淮之间其实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是当时我太冲动,太愚蠢,造成了当初的惨状,前段时间秦淮一直催促我给你解释清楚。”
“哦。”我飞快对准他的眼睛,然后收回自己的目光。
“你不相信我也理所当然。”季景林苦笑。“我承认自己醒来后有私心。只是毕竟……我们确实是不可能的,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给你讲一讲。”
我表面上看起来不在乎,背地里却求之不得,多少个空荡痛苦的昼夜,我下意识地一遍遍使自己想起程绪调查结果上的每一个字符。
静谧的时光在指尖缓缓流淌。
季景林张开双臂,拥我入住几年前事件开始的地方。
桌子上摆满了咖啡味的小蛋糕,又苦涩又迷人。
故事的版本与多七年前程绪的调查结果相差无几,只是更加详细。那时他们还是岁月间美好的少年。秦淮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发现新大陆的可怜人罢了。
他们考入同一个城市,儿时的分别,年少的重逢,明快而美好。
秦淮对着从小结识像弟弟一样护着的“阿林”产生了超越兄长般的爱恋,却又欲罢不能,只得寻找廉价的替代品。
那个已经消失在秦淮记忆力的学弟,秦淮的第一个替代品,季景林悲惨过往的开端。
“他们只是不分彼此的拥住亲吻。”季景林说,“却不知道我早就在阳台上。我太冲动,接受了方俊泽的挑衅,年轻愚蠢到发疯,从四楼跳了下去,当初酒店刚刚建好,一切还没有像后来那样整洁。我侥幸活着,大概是一种幸运吧。”
我张着嘴巴,无话可说。
无望的爱情已经被双方亲手葬送,几年后生死边缘走过一遭,季景林成为了新的自己只要秦淮还在困在记忆里,继续寻找愚蠢的影子,而爱恋早已不在。
“真可笑,连死的时候都在想他,他有什么好呢?大概还是很好的吧。”季景林叹息,“阿临,我要对你说声对不起,醒来的最初初那段时间,我确实想过答应他的请求。后来我才发现,我们不合适……他不爱我,都是些迷惘的追逐游戏了,他找了你三年,为你流泪,为你憔悴,抱着你笑。为你返回发誓背弃一辈子的家,放弃他无比重要的事业……小临,我发现我从头至尾都看错了人,我和他只能是朋友,只要你才是他真正的爱人啊。”
我无法呼吸。
“后来独自我回去过那里,那个发生过一切荒唐闹剧的地方,”季景林笑着说,一边安慰地抱住我的身体,拍着我的背,“发现这么多年过去,虽然那个房间依旧是当初的模样,我却一点也不想跳下去了。小临,你别伤害自己,人生还长,你们两个总会有一个好结局的。你们一路走来也不容易,秦淮这么多年来也改变了许多,小临 别做出另自己后悔的事。”
“嗯。”我低低应道。
“这不就好了。”季景林说,捏着我的耳朵,动手动脚,我发现他有些讨厌了,所以挣脱开来,警惕地看他。
“我把你养胖,然后把你还给秦淮,以后常来玩啊。”季景林笑得开始像他的狐狸表哥。
我脑子傻掉才会回来。
“秦淮拿什么和季景成交换的。”离开客厅前我问。
季景林有些尴尬:“我哥确实有些过分,就是我跳下去那幢楼,他把秦淮的股份吞了个一干二净,还休整了那个401的房间,秦淮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留着它。”
看我疑惑,他又解释:“新月街 202 号,401室,R市那个,你应该没去过吧。”
“没去过。”我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说,“晚安。”
“晚安。”季景林回应。
我关上门,任凭自己跌倒在地上。
原来,我竟错得离谱,新月街 202 号401室从来不是我一生的美好开端,那里是梦破碎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订~您的好友,本文大渣攻·秦·世纪渣男·淮真正正式出场,请注意查收~PS,那个地址在第一章 出现过。
第46章
我拒绝醒来。
我向来知道自己是心软的傻子,却没想到竟然愚蠢至此:一次次地经历玩弄,原谅,玩弄……只要秦淮的一个笑容,我就心甘情愿地自己奉上,我是爱他的,爱到发疯,爱到失去自我,爱到没有尊严。
如果秦淮讨厌我,他完全可以可以毫不留情地把我踢开,因为我只是一个廉价的替代品,还做着天真的梦,现在,梦醒了,过去的一切被赤裸裸的揭开。
他把我带到那个充满他的爱恨情仇的房间,像对待一个实验品一样占有我,用温柔的假象好吃好喝地哄骗我,我怎么那么傻,竟然主动去投欢送抱。
我当初的报复,在现在看来理所当然。我不应该夜夜噩梦,也不应该暗自后悔,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一定会对着秦淮尖叫,把他丑恶的嘴脸宣扬给全世界。可是如今我累了,耗尽了心力,伤痕累累,一无所有,只能倚靠唯一的秦淮,贪恋他的温柔,享受他的痛苦。
有人闯进我的房间,掀开我的被子看我的脸。
“阿临,你这样蒙着脸不好。”秦淮笑着说:“听说你在这里很开心,让我看看。”
他卷起我的睡衣,看我的肚皮。温暖的手在上面抚摸,“嗯,总算没有那么瘦了。”
我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他。
“不要这样看我。”秦淮说,“我回忍不住把你办了,这可是别人家。身体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我乖巧地说,却不再看他。
“快些起床吧。”秦淮说。
我转了个身,将脸埋入枕头。
“起床。”秦淮说,他开始自作主张,手穿过我的腰,将我抱起来倚靠床头,也不管我有没有刷牙洗漱,就将他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深深吻我。
看吧,就是这样,秦淮佯装体贴,骨子里却我行我素,一点也不了解别人的感受。
他的亲吻很好,叫我一度迷恋,甚至欲罢不能。我被他亲地脸色发红,无法呼吸,唾液从张开的嘴巴间划了下去。流到我的脖子上,过了一会秦淮移开嘴巴。注视着我。
我其实很伤心,也不想呼吸,心想死了算了。
“呼吸,阿临。”秦淮愉快地笑了,“你怎么这么有趣?”
我无法理解秦淮的乐趣,他看上去怎的很开心。牵着我下楼,拉开椅子将我安置在餐桌最好的位置上。
季景林也在,他穿着灰黑的星星纹睡衣,将买来的外卖盒子一一摊开。
我先看他又看秦淮。
他们是如此相配,自信而从容,只有我我完全不属于这里。
我垂下头,端坐。看秦淮给我盛汤,用他的勺子试热度,然后整理我毛茸茸的睡衣,揉我的头发,他还强迫我抬起头。
“秦淮,”季景林说优雅道:“你对他好一些。怎么被你养成了这个样子?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秦淮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加倍地向我碗里塞食物。
这顿饭吃的无比尴尬,桌子上只有食物的咀嚼声,这是做梦都不会有的场景。
我吃得很慢,为了避免尴尬将全身心都投入食物。
后来才意识到我竟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注意点。
“你别虐待他。”季景林在我们临走之前又重复,我回头向他挥手却看到昔日的爱侣面无表情的对视。
“多谢了。”秦淮说,“景林,我过去做错了很多事,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真的……很对不起。”
“我也有错。”季景林苦涩地笑,“现在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你也……好好对待他……他和当初的我……别让他死了。”
然后他又移开了对喜欢好多年的人的目光,转向我,“小临,以后常来这里玩。”
我点点头,心想除非自己是傻子,不然绝对不会过来。
秦淮叫司机接我们回家。
家里大概还是以前的模样,事实上,我看得并不明确,因为秦淮第一时间把我拖进浴室。他在浴缸里放水,扯我的衣服,然后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走开!”我无力地说,拿起秦淮的手机联网,玩游戏。
“这么不专心!”秦淮恼火,夺走它。
“嗯,”我冷淡地说。
“我给你带回了礼物,”秦淮不满地说,“我想你太久了。”
“哦。”我敷衍,让温热的水浸末我的身体。
“江临,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会好好补偿你,竭尽所能,但你能不能别这个样子,让我担心啊?”秦淮恳求道。
答案是不能,但我还是行使了我的权利。
我舒舒服服地泡澡,叫秦淮给我涂沐浴露,洗头发,然后在热乎乎的气息中昏昏欲睡。
秦淮的脸色越来越精彩。
他磨着牙说:“江临!起来!”
我晃了晃头发,示意他给我擦干,秦淮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好的。
店吹风的气流让我眯起眼睛,待到他吹干,我又把头仰进水中。
秦淮叹气:“幼稚鬼小朋友。”
他把我从水中捞出来,裹好毯子,抱去卧室。
第47章
后来我的生活与往常无异,我可以自由外出,甚至可以工作,只要在规定的时间返回,秦淮就会对我笑脸相迎。
他的笑让我感到害怕,我只怕自己再次陷入秦淮精心编织的牢笼,一生只做他放在笼子里解闷的东西。
所以我选择惹他生气,把他的礼物丢进储藏室,咬他的嘴巴,挣脱开他的拥抱,吐出他喂给我的食物,然后欣赏他懊恼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神情。
“那你想怎么办啊?”秦淮的手颤抖着去抓桌角的纸巾盒,却抽不出里面的纸张。
我的生活索然无味,完全被秦淮安排地明明白白。
秦淮雇佣的保镖视我若无物,不远不近地跟踪着我,恪尽职守,不管外面是晴天雨天。
秦淮在雨中把我唤回来,告诉他们的工资是我新工作的数倍,而我大可不必去工作。我冷笑,立刻辞掉了工作,专心找秦淮不痛快。
与此同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成了人生赢家,包括被秦淮找来联系我的林莜。
“他可真帅啊。”林莜在手机的另一面点评着我的头像,那是我的和秦淮的手,十指相扣。
秦淮总是有办法实现他的目的,染指我生活的方方面面,我的头像自然也不会被放过。拍完那张照片后我便挣脱他的束缚,用那刚刚被抓住的手挥向他的脸,触手是坚硬的骨头,秦淮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困惑,随后时光一闪,他就变成了鼻子淌血的狼狈模样。
“小临。”秦淮的脸阴沉了一瞬,他低下头,再扬起脸时换嘴角竟扯成一个微笑,“你生气的样子真美。”
他一定是病了,比我更有病。
“是啊。”我只能含糊回答,不想揭露自己的现状,紧接着转换话题,林莜与我回忆过往,说些大学时代的趣事,谈论我和秦淮之间美妙的爱情起源,校园里的小姐妹们如何风言风语。
“小临还记得冀思晴吗?”林莜兴奋道,“当初因为你的事黯然神伤了好久,后来竟然和班长凑成了一对。”
“是啊,班花,可是我不喜欢女孩子啊。”我有些惊讶,“我只喜欢……”
“你自然是只喜欢秦淮,”林莜在通话里抢答道,“竟然不照顾我这个单身狗,每天都发狗粮,唉,这么多年了,只有你们两个还在一起。”
“啊……”我欲言又止。
“对了,球球还在吗?要不要让它和我家小橘子联姻?”林莜的那里传来一声猫叫,听起来像是她家的大宝贝。
“怎么联姻,”我无奈道,“它是一只太监猫,再说它已经死了。”
“怎么死了?”林莜惊讶,“它可是这么多年来我见过的最标致的猫了,要不是你执意把它抱回去,说不定它还还在呢。”
“也许吧。”我叹气,“又不能改变过去。”
这边的的秦淮晚间归来,风尘仆仆,疲惫地蹬掉鞋,怀中抱着一个大大的盒子,又是我的礼物。他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也不知道这次是袖扣还是不实用的名贵领带的综合体。
秦淮见我在看他,便对我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这模样真是又贱又可恶。他无时不刻地讨好我,亲吻不够就用钱来凑,我总是瞪着那些花哨的礼物盒子,听他讲礼物的样子,哪怕我的表情有任何一丝动摇他都会献宝似的把它们拆开献给我。
“哎,对了,它是怎么死的啊。”林莜又问。
“在秦淮的助理家跳楼了,大概是四楼吧。”
我挂了电话,看秦淮飞速换好衣服,洗了手,身体陷入沙发中,不分时间地讨好我:“的确是四楼,阿临终于想通了?”
我挣脱开他的手,背过身体继续玩手机。
林莜挂了电话,在屏幕上发出一串嘲笑:“哈哈哈哈哈,小临?你亲眼看见了?”
“没有啊。”我回答,一边变得有些厌烦,老友抓着一只死去的猫不放,“秦淮告诉我的。”
“你没有怀疑吗?”林莜在屏幕中问道,“你是一个合格的铲屎官吗?四楼大多是死不了猫的。”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铲屎官,也不是一个好的朋友,我开始讨厌她了,一无所知地闯入我的生活,揭露我的伤疤,我扔下手机,去砸秦淮又伸过来的手。
“滚开,不要在这里动手动脚。”
“这里是我们的家啊。”秦淮无视我的操作,将我抱紧,在我的头发上吹气,“阿临,我们去结婚吧。”
“结什么婚?”我冷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我再也不想让你伤心了。”秦淮说,“求求你,快好起来吧。”
第48章
我说了假话,我没能成功删掉季景成。不知是季景林在那件事之后对他愚蠢的言论和两面三刀进行过谴责,还是他良心幡然醒悟,决定重修旧好,总之,他的时间掌握的刚刚好,当我对秦淮没有下限的讨好忍无可忍时季景成又粉墨登场。
在我的抗争下请撤掉了看管我的保镖,让我看上去总归像一个正常人,我乘车到了约定的地点,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笑着的季景成。
季景成还是原来的模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在优雅隐秘的茶馆里对我轻笑,一边借着杯子打量着我的装扮。
我身着从衣柜里所能找到的最好的衣服,洗了头发,扎着秦淮前几天套在我手上的发圈,他不允许我剪头发,我也不屑于抗争。
“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讲?”我生硬地问。
“哟,真凶。”季景成懒洋洋弯起嘴角,“秦淮又把你哄好了?”
“关你什么事?”我坐在他的对面,不客气地点来全店最贵的茶。”
大概是连日以来的春风得意是腐蚀了季景成的脑子,他竟然变得恶俗起来,“拉黑我有趣吗?阿临啊,你可是第一个敢于这样做的人,不错,不错,勇气可嘉。”
听到此,我不禁翻了个白眼,“是秦淮做的,难道拉黑了季打总裁的人都要被掐死吗?”
“自然不是,”季景成隐秘一笑,“阿林和阿临除外。”
我看着他献宝一般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烫金的请帖,“喏,好东西。”
“你要结婚了?”我嗤笑,“恭喜恭喜,改邪归正了?”
“自然不是,”季景成把邀请函塞到我手中,也不恼,“整个圈子都知道了,阿林叫我不要告诉你,但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我满脸疑惑,刚要看手中的纸片却被他抽走。
“什么啊?”
季景成却不回答我,只说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订婚晚会。
我无聊地很,对此虽然兴致缺缺也毫无意见,正好服装方面也不需要调整,于是我毫不客气地进了季景成的车,指使他快点开车。
季景成便像脱缰野狗一样开起了车,结果我们在城中绕了两个小时。
“请原谅。”我压抑着怒气,意识到他在耍我,“我在C城好多年了,还不至于不认识重叠的路,放我下去,我要回家了。”
“刚才时间有些早,现在差不多了。”季景成说,“你不必理会秦淮给你设的门禁,毕竟他也应该在场。”
我们在地下车库停好车,季景成拿着他的宝贝邀请函拉着我进入金碧辉煌的大门。
我鲜少进入社交场合,眼下对着耀眼的灯光和悠扬的音乐不知所措。
“放松。”季景成攥住我的手。
灯光辉煌,群星闪耀,仪表堂堂的人士出没其中,其中不乏经常出现在商圈的熟悉面孔。他们大都带着伴侣,我低着头,与季景成同行,一时间也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答应我,别生气。”季景成说,“与秦淮一起回去,我的任务就到这里,我去找景林了。”
“生什么气啊?”我点头疑惑。
但季景成已经风似的溜走了,留我独自在这里,找秦淮吗?我一直是他被众人嘲笑的原因,他会在人前怎样对待我,真是有些期待呢。
我继续向前走,穿过形形色色的人群,向大厅中央走去,出乎意料的我看到了秦淮。
他可真帅啊,西装革履,笑语嫣然,一表人才,众人环绕,
我浑浑噩噩地走近,撞到了客人也不管不顾。很快被端着高脚杯的他发现,以至于没有办法看懂挽住秦淮言笑晏晏的天使婚纱裙女士。
“抱歉,失陪一下,”秦淮穿过人群,来到我的面前,“江临?”他难以置信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谁把你带来的?”
“听说我来参加订婚的,”我听见自己僵硬笑“没想到主角是你,秦淮,真是……真是意外啊,我是不是该祝你幸福啊,秦淮?”
秦淮的脸难堪起来,他抓住一个在身边游荡的女士,把高脚杯塞进她的手中,也不管她惊讶的脸,很快捂住我的嘴巴。
“阿临,你误会了!”他慌张地把我拖走。不停地对旁人说“借过,对不起。”直到楼上深处一个备用的灯光微弱的小休息室里,把我按在沙发上,帅气的脸露出恳切之色,“只是一个权宜之策,这是假的,我和琳琳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做戏。”
听听,“琳琳,琳琳,”秦淮终于功名成就地退隐江湖,找到了第三个与Lin相关的玩偶吧。呵,还是女的,她可以光明正大与秦淮的站在众人面前,谈笑风生,结婚生子,那我呢,我算什么啊,为什么要愚弄我啊。
我像是一只逼到角落里的猫,鼓起身体战栗起毛发绝望地与秦淮对质,我想对他尖叫,斥责他对我的不公,却听他痛苦地说,“阿临,听话,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父亲身体不太好,母亲也极力反对……他们只想看到我的婚礼,我当初回来的时候保证过的,不然整个家族会剥夺我的继承权,断掉我的资金链,我做……做不到,要是没有能力再找你,你会去哪啊,你一次次地逃离,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我真的不想再次失去你啊。”
这无耻的言论竟叫我无力反驳,我吞下一口气,任由秦淮再一次将我按倒在软而讨厌的沙发上,像疯子一样亲吻着我的脸,我的眼睛,我的喉结。
他倒是有心机,怕我咬他的舌头。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的随身袖珍手机在他的腰侧不停尖叫,他的眼泪打在我的脸上,我们都安静下来。
他起身,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急切的声音,随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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