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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新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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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天不高兴了,嘴里“啊啊啊”的叫着,一皱眉、顺手就把菜刀往菜板子上一剁,然后跑到林君西面前伸着手指、指着它对着林君西叫唤。
可是林君西等人还都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呢,为啥傻子刚才拿刀那样子那么吓人。
阿天好疼好委屈,眼圈都红了,蹲在林君西面前举着手指。
“疼、疼!”
林君西没治了,他就见不了这种小犬般楚楚可怜的表情。于是他一时没多想,下意识就把阿天的手指放嘴里吸了吸、舔了舔,然后跟他说着“行了行了舔舔就不疼了啊,没事的,都没流多少血。”
然而这种行为立刻让阿天愣住了,林君西都把他的手扔到一边去了,他还傻傻地蹲在原地出神。
那一整天,傻子阿天都很沉默,总是在发呆。
第二天没事的时候,刘哥他们在一边打牌,林君西照常在一边扒眼,谁也没在意阿天。
可是忽然,阿天又跑过来了,举着手指伸到了林君西面前,眼里还是那种好疼好委屈的神色。
林君西挺惊讶的,嘴里说着“怎么又割手了谁让你碰刀的!”,动作上到还是像之前一样又帮他吸了吸、舔了舔。
“好了好了,自己吹吹。”
那时阿天一直呆呆地盯着林君西的小嘴巴。
等到林君西又把他的手扔到一边继续扒眼去了,才暗自抿了下嘴巴,垂下眼帘,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第二道浅浅的血痕,心里感觉很满意。
然后第三天……
林君西面无表情地瞧了瞧阿天右手食指指肚上的小口子,又看了看阿天那个”好疼好委屈“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弄的?”
“切菜、切菜,”阿天噘着嘴,“疼…”
林君西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下一秒拎着阿天的耳朵站了起来,疼的阿天这回是真的好疼好委屈了。
“切菜是吧?!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您还是左撇子呢?你怎么拿的刀啊能切到右手?你怎么想的啊你是故意的是吧?你还挺精啊左手没地儿了还换个手是吧?你是不是有毛病?”
那天林君西没有给阿天舔手指,还威胁他要是再敢碰刀就给他手指头掘折了。
阿天好心酸,半夜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林君西的样子,粉嫩粉嫩的小嘴巴含着自己的手指,里面温热湿滑一片,还有一个软嫩软嫩的东西舔着他的指尖,弄得那伤口有一丝丝疼、又□□难耐,就像现在他尿尿的地方一样,变得粗粗大大的真的好吓人!
胀的像要爆开一样,硬的一碰都有点疼、不碰又更难受。
阿天很好奇,如果自己的这里破了口子,是不是林君西就能把它也含在嘴里了。
可是林君西说了,他要是再敢碰刀就把他手指掘折了,而且这里要是破了感觉会很恐怖,万一林君西一生气把这里也掘折了,他以后怎么嘘嘘呢。
然后阿天又想,之前林君西说了,舔舔就不疼了,那么是不是如果他告诉林君西这里疼,其实林君西就可以帮他舔舔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阿天很害怕,又不敢对别人说。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捂着裤裆揉来揉去却又找不到要领,心里又惊又怕,委屈的直想掉眼泪。
每次想到林君西这里都会变成这样,阿天真的好难过好害怕,他一定是要死了。
阿天最近很“抑郁”,谁也搞不清楚他怎么了,傻子还能有心事吗?
就连林君西都看出了他的不正常,有意无意、语气也很冷淡地问阿天怎么了。
可是阿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瞧了瞧自己的裤裆,又瞧了瞧林君西,眼神儿里全是好难过。
那样子看的林君西莫名脊梁骨一凉,感觉四下阴风阵阵,于是赶紧略带嫌弃地跑来了。
这天面馆来货,大家都帮忙一箱箱搬东西。
阿天一看就有力气,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每次都能一口气搬三箱。
林君西那小身板就差了点,赶上沉的搬两箱都觉得吃力。
结果有一次就不小心放货箱的时候砸到了手指,这给他疼的直甩手,嘴里一直倒吸着冷气。
阿天看见了,下次再搬东西的时候,死活就不肯让林君西上手,光拍着自己胸口,嘴上也说不清楚什么话,那意思就是你放着我来。
大家都笑他俩,说阿天可真心疼林君西。
那时太阳很大,天气也很热。
林君西坐在一边晒着太阳,看着阿天光着膀子一趟趟搬东西。
于是干啦,阿天这一脱衣服,立刻就成了陈氏面馆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紧致有型的身材、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小麦色的肌肤,身上还挂着汗珠子,再加上阿天本就长的异常英俊,引得路人频频回头、侧目不断,周边小店里的服务员小姑娘更是忍不住扒着窗户往这边望着。
就连林君西都有些移不开落在傻子身上的视线,看的他莫名地有些口干舌燥。作为一个男性来说,阿天的身材确实很性感,让林君西那种小白脸型的很是羡慕。
于是林君西那时又不免开始端详阿天这个人,看看那干活时的认真专注劲儿,脱了平时那种傻子气质,真是让人觉得异常帅气。
搬完东西,傻子阿天又跑到他面前蹲下来,眼巴巴地瞧着他。
林君西以为傻子是来要夸奖的,就顺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可是傻子接过矿泉水,又顺手拉住了他刚刚砸到的手指,虽然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却学着之前林君西的样子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嘴里。
林君西这心里登时跳空了半拍,一时间都忘了嫌弃傻子的口水。
傻子这是,在关心他刚刚砸到的手指吗?
心里有什么东西柔软了下来,林君西最后还是把手指撤出来,还嫌弃似得在身上擦了擦,但是末了趁旁边没人的时候,他轻轻拍了拍傻子的头。
唉,算啦,林君西这么想着,就当捡回来条流浪狗吧。
而且反正在面馆的时候,总有个傻子跟在他身后,让他干嘛就干嘛,既能帮他“赚钱”又能帮他干这干那,他其实…也不怎么讨厌他啦。
日子又过了一个来星期,这天店里生意好,都快打烊了,还有订餐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来。
往常都是大宝负责骑着店里唯一的那辆小摩托车送外卖,今天大宝刚出门,那边又有一份饭做好了,于是没办法,大家都瞄准了阿天。
要是新街这一代的订单,让阿天跑一趟大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认路。
可是这份订单是隔了两条街的单子,这路程的复杂程度对阿天来说显然就很难了。于是没办法,只能林君西跑这一趟。
刘哥说了,“现在店里也不忙,阿西你带阿天一起去吧,还能让他熟悉熟悉,下次就不用俩人一起跑了。”
林君西手头上也没事,晚上也没安排,闲着也是闲着,就寻思溜达一趟。
只是俩人刚出门没走几步,林君西就跟触电了似得跳开老远,“干嘛啊你?”
阿天面上也没什么表情,“领着!”
“……哈?”林君西皱眉瞪眼的瞧着阿天,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领、着?”
“恩,领着。”
可是阿天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出去,就得领着我。”
“不不不不不,大哥你可饶了我吧!那老陈出去的时候也没见他领着你啊?”
“你,不一样,得领着我。”
这么说着,阿天还走过去要牵林君西的手,说啥都非得让林君西领着他。
林君西跟抖小鸡子似得甩着手,这叫一个膈应啊。
想说林君西个头不矮,穿上鞋也有个一米八零,傻子比他高半头,至少也有个一米八三、八五这样的。俩大老爷们走路上还得拉着手,其中一个还得跟个孩子似得让另一个领着,可他妈别逗了!都不说林君西膈应,这得给路人“膈应”成啥样?!
林君西指着阿天,“你要去就去,不去就回去,我一个人也能去。”
阿天不明白,“可是刘哥,让我记路。”
“那就好好记路,男人和男人不能领着走。”
阿天想了想,“那我是女人。”
“你他妈不是女人,”林君西都气笑了,“再说了,你都多大了,不行不行!”
阿天又噘嘴了,可是噘嘴也没用,林君西还是叼着烟大步大步往前走,只要阿天靠过去就一把把他推开。
俩人就跟“做游戏”似得走了二十多分钟,晃晃悠悠来到订单上的地址。
是一家台球厅,坐落于两条街以外的一条小巷子里。
林君西到眼前了才想起来这地方,眼前是台球厅的大门,顺着大门进去走两步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长长的楼梯。
他盯着台球厅那亮着灯的招牌看了一会儿,招呼阿天过来,“你自己进去送饭吧,我在这儿等你,别忘了收钱。”
阿天傻傻地点点头,嘴里“哦——”着就拎着饭走了进去。
眼见着阿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林君西避嫌似得走到一边,离这家台球厅远远的,又从烟盒里掏出根烟点上,蹲在路边等阿天。
可是阿天这进去就去了老半天,林君西三根烟都抽完了,还去旁边小卖部买了瓶水,都没见阿天出来,这心里就觉得有点不安。
那傻子一天到晚什么都不懂的,别再是犯了什么错,惹了什么事。
林君西忐忑不安地瞅了瞅台球厅,最后一咬牙,提着心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略和谐,完整wb
第9章 第 9 章
已经多久没来过这家台球厅了,林君西心里也没按日子数过。
反正自从他的一个名叫施展的哥们两年前进去了以后,他就对这里有了很大的“阴影”,甚至平时连这一带都很少来。
因为这里看场子的那帮小痞子是他最憎恶的一波人。
林君西下了楼梯,台球厅还是老样子,码球小哥儿是老人儿的见着林君西都忍不住一愣,一看就是好久没见过他了,真诧异今天是吹了哪门子邪风。
果然,没走两步就瞧见里面那桌子围了不少人,站中间的是傻子,正被坐在边上沙发上的俩人说着些什么,时不时还传出阵阵笑声。
林君西默默地走过去,离近了越来越能听清那边飘过来的只言片语。
“哈哈…这傻子…”
“听不出好赖话。”
“你看你看、这傻逼,骂他还笑呢嘿…”
“叫爹,叫爹就给你钱…”
林君西脸色不是太好,心里虽然也打着鼓,但还是凛着神色走上前去。
然后他就看见了,注意到他的那帮家伙都有些惊讶。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名叫二平,看见林君西的时候也是一愣。很久没见了,这人还是过去那样,比以前更壮更胖,面相说不上凶恶,但是一看就不会给人什么好感。旁边挨着他坐着的女人估计是新泡的马子,没见过林君西所以还挺劲儿劲儿的,只拿眼角上上下下扫视着他。
林君西没功夫搭理他们,径直走到阿天面前问他,“怎么这么半天,钱呢?”
阿天一看林君西来了,还很高兴的拉着他的衣角,“在要、在要呢。”
“要着了吗?”
“没有…但是马上了,”阿天撇着嘴巴摇摇头,“叫爹,就给钱。”
这话一说完,那边二平赶紧和气一笑,“开玩笑,开玩笑的。”
他起身来到林君西面前,说的还挺和气,“好久不见了,不知道这是你的人,逗他玩玩…怎么你们店还找了个傻子当小工啊,困难成这样?”
林君西瞧也没瞧这人,只跟伸手打扫打扫阿天的衣服,“你叫他爹干嘛?啊,你来的晚,肯定不知道吧?他走大街上见着我都得叫爷爷,你以后叫我爹,他就是你儿子。”
“CNM你说什么呢?”
旁边有二平的马仔拽住了林君西的领子,上来就要扇他。
林君西反手就给这人按桌子上了,稀稀拉拉的台球沽溜沽溜滚了一桌子,“小b崽子,你他妈算老几?”
阿天吓坏了,可能是想起了过去挨揍时的情形,赶紧拽住了林君西的胳膊想要拉他离开这里。
一边的人见状都要动手,二平却嚷了一声制止了,可是脸色也不是太好。
“阿西,你过分了啊。”
“你他妈不过分,欺负一傻子,你可牛逼毁了是吧?”
林君西这么说着,怒目圆睁。
其实倒不是他多仗义、要为阿天出头,只是碰巧对面站着的是二平这帮人,他一直特别厌恶他们,别说傻子了,就是换做任何一个路人,估计林君西都能为他路见不平。
两人针锋相对,旁边又这么多人看着。
二平一时有点下不来台,毕竟这场子是他看的,就算他跟林君西当年有点交情,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让他们离开。
于是他沉了沉气,换了个脸色,“哥们你别误会,真不是我们故意欺负他,可是之前让他把饭拿出来,他把面泼我马子一身,腿都烫红了,这事儿怎么算?”
“还说是傻子呢,端着面就往我身上扑,都快钻我裙子里去了,耍流氓么这不是。”
一边的女人晃了晃腿,那白眼翻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林君西看了看阿天,阿天赶紧摆摆手,着急解释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路不平、跌倒了…”
林君西看了看这台球厅的地面,光滑如镜的地板砖,哪里会来的不平一说?
可是傻子是个傻子,他连事都不懂,又怎么会撒谎呢?
于是林君西轻蔑一笑,“行,不就是顿饭么,今儿爷心情好,当喂狗了。”
说完,他回手拉住阿天,转身就往外走。
阿天很害怕,紧紧地跟着林君西一步都不敢落下。
然而俩人没走几步,余光只见黑影一闪,林君西脑袋一痛,眼前一黑,直接被重物抽倒在地,耳边也传来了阿天阵阵的哀嚎。
打起来的时候其实很难看清眼前的东西,过程也就几分钟。只是对当事人来说,再回忆起来时会显得特别慌乱、时间特别长而已。
台球厅里的人瞬时清了好几桌客人,还有两桌不怕死的远远地看热闹。
等到林君西被人拎着按到墙上时,才看清对面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顿时心里一凉,刚刚的怒气瞬间化为乌有,就剩下怂了。
“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狂了,”男人走到林君西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蛋,“小子,认识我不?”
林君西抿了抿嘴吧,再窝火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眼前的男人在道上也有点小名声,人称权哥,是二平跟的大哥,虽然不是什么大咖,但也是林君西惹不起的角色。
林君西心想这下干了,怎么就赶的这么寸,他要是早点看见这位也不至于刚才给傻子强出头啊。
这么想着,不免就要把自己的大哥往外搬。
林君西舔舔嘴唇,小声嘟囔道,“坤哥…”
“坤你MB啊坤!”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话,一大嘴巴就糊脸上了,抽的他半拉脸火辣辣一片,耳朵都嗡嗡的。
“你现在把阿坤叫来,我就当他面揍你,我看看他管的了你不?!”
权哥嚷的林君西屁都不敢放,笑的那叫一张狂,“还他妈跟我搬大哥,老子跟你大哥在外面砍人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谁小腿肚子里转筋呢,跟我盘道,你他妈长那个腰子了么?”
二平看见林君西挨打,心里也有点不忍,就过来小声劝权哥,“权哥,算了,他是…”
“他是你MB啊!你他妈还能再怂点不?人家指着鼻子骂你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以后还他妈想不想跟我混?!”
“是,权哥我错了,你看他还是个孩子,也是我小哥们,以前…”
二平说着,凑到权哥耳边说了几句话。
权哥听完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下,点着头咂了咂嘴,“啊…是他们啊…”
两人在那小声不知道说着什么,林君西也顾不上别的,就扭着头想看看一边的傻子怎么样了。
阿天那边到还好,被两个家伙按着,只是脸上的神情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
没过一会儿,权哥那边说完话了,便来到林君西面前,又拍了拍他的脸,“怎么,当年的事,你挺不满意呗?你那小哥们判了几年来着?”
林君西听这话,心里更凉了。
施展当年也是跟着这个权哥混的,可是出事以后,这个当年他死心塌地为之卖命的大哥竟然连他判了几年都不记得。
“那行吧,看在你以前也帮我办过事的份上,你我就不计较了,可是那小子不行。”
权哥冲那边打了个手势,按着阿天的两个家伙抡起手中的棒球棍就要照脑袋砸。
林君西一下就急了,“权、权哥…他是个傻子,脑袋不好使…”
“行啊,那你替他?”权哥端着胳膊想了什么,忽然又冲另一边的小弟招招手,“要不这样,不都因为一碗面吗?”
有人拎着一个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塑料袋递到林君西面前,里面盛满了汤汤水水。
“你把它吃了,今天这事咱们就拉倒。”
旁边围观的人都憋着笑意,就等着瞧乐子。
林君西瞧了瞧那袋子堪比呕吐物的东西,把头扭向了一边。
“那就接着揍!”
“权哥!”
“你再BB我连你一块揍!”
话音一落,那边就响起了阿天的嚎叫声。
林君西这心里特忐忑,一边想着反正傻子也是傻子,挨几下就挨几下吧没事的,回去睡一宿觉就都忘了,一边琢磨着反正自己是绝对不想再挨揍了。
但是隐隐约约就听那边传来一声,“阿西…”
林君西眼前忽然晃过傻子蹲在自己面前冲他笑的样子,心忽然就揪起来了。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傻子叫了他的名字。
“权哥!”
眼看着那边停了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林君西的身上。
之前被他按在台球案子上的那个小马仔眼里更是藏不住的笑意,像是在说他,牛b啊、接着狂啊,现在怎么怂了?
林君西咽了咽口水,心里特委屈、又特别的不甘心,但是他还能怎么样呢?
于是他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我、我错了……您要打就打我吧,别、别打他了。”
权哥荒唐一笑,“哟,知道错了?有情有义啊?恩…也是,听说你们那几个孩子都挺讲情义的是吧?那行吧。”
这么说着,权哥冲那帮打人的小弟比划个手势。
然后一下秒,胳膊粗的棍子就抡到了林君西的身上,疼的他下意识就闷哼一声。
然后再然后,他疼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也别怪我心狠,毕竟这场子也是二平看的,不是你能胡闹的,我也得给我这帮小兄弟一个交代。”
权哥一边看着林君西挨揍,一边玩着腕子上的手串。
这时眼前晃过一个人影。
傻子阿天不会打架,根本搞不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看的懂,他看的懂林君西在挨揍。
于是他冲到了林君西身前,笨笨地抱住了林君西的身体,任由那堆拳脚落到了他的身上。
“真难看。”
权哥见状,还不免觉得可笑。
二平见了,心里莫名觉得不好受,可能是想起了很多当年的事,就又凑过来给俩人求饶。
好说歹说一顿,权哥这才罢了手。
临了让人给林君西二人扔出去的时候,还警告了他们,以后做人别太狂,再来这条街上闲逛,记得走路的时候要低着头。
二平跟了出来,好心想扶起林君西。
可是林君西却一把挥开了二平的手,谁都可以可怜他,但是还轮不到二平。
“你有完没完,多长时间的事了,还过不去了?”二平真挺闹心的,“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是我当年对不起你们,可是当时我也没办法啊。”
“别跟我说这个,”林君西抹了一把裂开的唇角,往地上啐了一口,“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落单。”
“当年我要是不把施展供出去,咱们全都得完蛋!我也没办法啊?!”
林君西一听这话,又咬了咬牙,回身扯住了二平的领子,“你也知道咱们都得完蛋,那你干嘛不自己认了呢?”
二平一愣。
“那人是谁捅的?恩?我就问问你,那两刀到底是谁捅的?”林君西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孙子,你他妈以后走夜路小心点。”
说完,林君西放开了二平,也没管阿天,只自己晃晃悠悠朝着巷子口走去了。
一路上林君西都特沉默,阿天一直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
比起林君西那惨样,阿天显然好了很多。因为即使阿天后来护住了林君西,林君西也还是返过来又护住了阿天。
阿天以为林君西对他好,这一晚又惊又吓的,还好现在可以回家了,心里终于又高兴了,于是走了一会儿,他又想伸手拽林君西。
可是这一拽却给林君西惹毛了,回头就冲他嚷道,“滚!”
时至深夜,道路上除了偶尔来往的车辆,基本没什么路人。
林君西这一嗓子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特别嘹亮,吓得阿天连连后退了两步,只怔怔地望着林君西,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林君西却依然嚷的吓人,“你说你还会干点什么?!连他妈一碗面你都送不好你还能干点什么?!”
“你知不知道那帮人是什么人?是老子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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