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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灯结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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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地问:“想吃什么?”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了齐平的声音:“你做的都好。”
张岸然抓了几个鸡蛋,单手磕碎倒进了玻璃碗里,用筷子搅拌好,热了油倒了进去,食物的香味瞬间溢出,他有条不紊地翻炒,又翻出了盘子盛好。
做了一份炒鸡蛋,一份沙拉,一份炒牛肉片,又煮了些意大利面。
张岸然有段时间没下过厨房了,但他简单尝了尝,味道竟然还不错,便收拾好了餐桌,叫齐平过来吃饭。
齐平还是一副不太正常的样子,倒是很乖,张岸然喊他,他就坐在了饭桌边,低头规规矩矩地吃饭。
张岸然帮他夹了几次菜,他都吃得干干净净,只是眼神有点飘。吃完了饭,齐平很主动地收拾碗筷,只是在刷碗的时候摔坏了一只碗。张岸然原本在沙发上削水果,听到响动也不慌不忙,到厨房里从背后揽住了齐平的肩膀,亲着对方的耳垂,说:“不怕。”
齐平不发一言,但眼泪一下子就淌出来了,他的手轻轻地颤抖着,说:“我像是得了病。”
张岸然抓紧了齐平,亲了亲他的眼角,说:“不怕,我在的。”
等最后一个碟子洗干净放进了橱柜里,张岸然伸手捞起了齐平的腿弯,将人公主抱了起来,问:“你要去工作,还是去休息?”
“工作。”
张岸然就“嗯”了一声,判断了一下方向,把人送到了书房里,书房里果然有很多纸质的文件,还有齐平一直使用的笔记本。
张岸然把人放在了书桌后的座椅上,视线扫向了书柜,随意抽出了一本故事书,就近寻了个沙发上看。他没有提离开的事,也对这看起来能同外界联系的笔电视而不见。
齐平低下头,干了一会儿工作,便偷偷地抬眼看张岸然,张岸然妥帖地陷进了沙发里看书,阳光透过窗洒在他的脸上,像为他用光加冕。
齐平盯着张岸然看了一会儿,直到张岸然翻了一页书,他才恍然惊醒。
清醒一点后,便又是细细碎碎的难过,负面的情绪在心里翻滚,叫嚣着歇斯底里的破坏欲,记忆中的过往如暗沉电影不断翻滚,浓黑的血弥散在眼前,又像是无孔不入一般,将他一点点吞没……
“齐平——”
是谁?谁在叫他?
“齐平——”
他闻到了血的腥味,他无处躲藏、动弹不得。
“齐平——”
这声音太熟悉了……像极了他的然然。
疼——
头皮上骤然一疼,眼前的迷障悄然褪去,齐平看到了张岸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头皮还疼着,张岸然单手撑在书桌上,身体前倾,却用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发,逼迫他清醒过来。
张岸然松开了手,打量着明显回过神来的齐平,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问:“晚上想吃什么?”
每一个字都能听到,组合起来却短暂地分辨不出什么含义。齐平又发呆了一会儿,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伸手打开了靠近自己的抽屉,从内里拿出了一只手机,向张岸然的方向递了过去。
他说:“你的手机。”
张岸然从齐平的手中接到了这只手机,却顺手扔到了一边,他的手捏起了齐平略显圆润的下巴,又问了一遍:“晚上想吃什么?”
齐平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的意思,他闭着眼说:“你做的我都想吃。”
张岸然“哦”了一声,下压身体吻上了齐平的唇,齐平本能地张开了嘴唇,他被张岸然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张岸然亲够了,松开了唇,却没有松开手,又问他:“带药了么?”
“带了……”
“在哪儿?”
齐平抿直了嘴唇,似乎不想说。
“在哪儿?”张岸然加重了手指尖的力道,齐平瑟缩了一下。
“在刚刚的抽屉里。”
“拿出来。”
齐平重新拉开了抽屉,将里面的药拿了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张岸然还是不准备放过他,又说:“吃完饭吃药。”
齐平点了点头,很乖巧的模样。
“你究竟在怕什么?”张岸然伸手拿起了手机,极为自然地按下了开机键,“你是怕我要粉丝不要你,还是怕我会不喜欢你抛弃你?”
“我……”齐平只吐出了这一个单字,就什么也不愿意说了。
张岸然转了一圈手机,“咚”,他将手机的一角磕在了书桌上,问:“你的医生也在附近么?”
“在。”
“明天喊他过来,我们谈一谈?”
齐平又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不愿意,过了一会儿,他问:“你是想回去了么?”
“回去?”张岸然反问齐平,“哪里有刚刚出来休息,又回去的道理?”
“这怕不是休息……”
“哪里有陪你出来养病,又临阵脱逃的道理?”张岸然站直了身体,分明是离齐平远了,但每一个字都说到了齐平的心里,“齐平,我是你的丈夫。”
齐平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难过痛苦,一会儿纠结彷徨,最后回归为平静的漠然。
他问:“张岸然,如果我没有去福利院找你,如果你阿姨没有生病,你会同我回来么,会同我相爱么,会同我结婚么?”
张岸然几乎要被齐平气笑了,他用手背轻轻地拍打着齐平的脸颊,仿佛他真的打了齐平似的。
“齐平,没有如果,我虽然恨你靠着记忆算计我的感情,但谁叫我不够坚定,被你勾引过去,”齐平丝毫不在意张岸然的手背,他仰起头,眼神专注,像看着自己的神明,张岸然顿了顿,继续说,“很多经历是虚假的,你骗了我很多事,但你无需忐忑,因为,我爱你这件事,是真的。”
张岸然的手背沾染上了透明的水,他没有收回手,反倒是帮齐平擦起了眼泪。他年少时吃过一些苦,近十年来都是顺风顺水,却偏偏栽在了齐平的身上。
远离过、抗拒过、厌恶过、恨过,但因为那该死的爱情,竟然还想一起过。
张岸然骂了自己一句傻缺,然后继续放任自己。
第58章
齐平规规矩矩地吃了饭也吃了药,药的副作用很明显,齐平过了半个小时,就睡着了。
张岸然搂着齐平躺在床上,久违地登录上了微博,热搜榜上风平浪静。他点进了自己大粉的微博账号,发现他们正在舔即将上映的电视剧的预告片,完全看不出几天前的风波。
张岸然查看了自己的私信和评论区,私信实在太多刷不出来了,评论区倒是能刷出来,热评区还残留着粉黑交战的痕迹。
张岸然切了排序方式,选择了按时间倒叙排列,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评论——“哥哥,我想你了。”
张岸然一瞬间别过了头,竟然不敢再看了。
他重重地抹了一把脸,又拿起来了手机,却发现艾特处的数字直线上升,到了一个不容忽视的状态。
明星的微博数据会关联着某些追星软件,当明星上线,长时间在线的时候,都会给粉丝推送消息。
张岸然在当众出柜后,消失了三天三夜,连微博也未曾上过,粉丝们收到推送消息后,第一反应都是登录微博,“看”张岸然。
他们为张岸然准备了一些东西,并艾特他,希望他能够看得到,而张岸然也真的点了进去。
张岸然的所有未脱粉的站子,联合在一起做了紧急的应援活动,他们以张岸然的名义,向各大基金会捐款捐物,各项支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甚至有头像已经黑的“脱粉”站子,也捐了一笔钱出来,并留言说:“卖PB的时候赚了不少钱,现在人要走了,钱得留下来,不然总感觉是我欠了你的,而不是你张岸然欠了我的。”
这一波捐款被主流媒体报道后,纵使有很多人骂张岸然的粉丝傻,很多人质疑他们是在用捐款转移视线和洗白张岸然,但恶评却实打实地减少了不少,毕竟做慈善,做好事,永远比嘴上骂架要来得直接有效。
张岸然过往的捐款经历也重新上了热门,很多路人也不太好意思在相关热搜、话题里再提及张岸然是个同性恋的事,加上主流媒体和各大营销号的“安静”,张岸然出柜的第一天,悄无声息地过了。
但第二天一大早,张岸然的相关话题就在预热了,各大论坛也开始堆积帖子,散发各种半真半假的谣言,也开始有营销号内涵张岸然的后台强硬,自己不能直说云云。做得最明显的却是新郎娱乐,直接发了一个我很怕怕的表情包,文案也看似正常:“一切都是误会,我们权当无事发生过。”
这条微博很快成了粉黑battle的现场,但就在评论即将破万的时候,官微的账号却炸了。
新郎娱乐是新郎官方的娱乐相关账号,却在自己公司的平台上炸了,一部分人感叹张岸然果真是有后台的,大部分人却高兴地转发抽奖——新郎娱乐收钱办事不是一两天,哪家粉丝没有得罪过,早就盼着它凉凉了。
微博官方却依旧垂死挣扎,把“张岸然 黑历史”空降热搜,但也只出现了不到一分钟,就被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李渊 隐婚劈腿”。
李渊就是凭借张岸然写的歌拿了格莱美的那位歌手,他的团队在这次风波里又下了水,终于惹怒了不该招惹的人,成了杀鸡儆猴的第一只鸡。
除了李渊外,还有数位圈内小生小花都爆出了负面新闻,抽烟酗酒还是小事,更有人诈捐约炮,甚至还爆出来一位小生同两位美女三人行的实锤,新闻此起彼伏抓着人的眼球,吃瓜客简直停不下来,偏偏新闻迅速出现又很快都会被压下去,也叫人渐渐看出了“门道”。
原来这些明星都有能力抹掉自己的负面新闻,可见新郎官方实在收了不少钱。
热度虽然降下去了,实锤却几乎都被对家的大粉人手一份了,此次下场的团队几乎每个人都没捞到什么好处,反而硬生生送了一波人头。
一时之间,没人敢再去试着踩张岸然一脚了。
张岸然出柜后的第三天,他主要的那部两年没上星的电视剧,发布了预告片,预告片上已经打好了两家电视台的图标,确认在黄金剧场播出。
张岸然在剧中饰演一个明面上的花花公子,他压低了头,似笑非笑的那一幕,瞬间刷爆了整个网络。
第59章
张岸然的这部新剧名字叫《新雨记》,主打的是古装正剧,当年刚刚出剧名的时候,张岸然的黑子开了无数嘲贴,讽刺张岸然接大女主剧,给女主提鞋,但出了剧情梗概后,全都哑然无语。原因无他,张岸然饰演的这位男主,就叫郑新雨,而《新雨记》,实际上是张岸然主演的男主戏。
张岸然拍这部戏着实吃了些苦头,他并非科班出身,仪态上就有很大问题,演现代戏不怎么讲究,但到了《新雨记》,碰上了严苛的导演陆鼎,就要全部打破重来。
张岸然文戏要穿四公斤左右的戏服,到了武戏,就要到八公斤,战场戏,就是十二公斤,在这种层层压制下,还要维持仪态良好,稍有驼背或者懈怠,就要重拍。
上了戏在镜头前要遭受折磨,下了戏还要上礼仪课和常识课,剧组给张岸然配了三个老师,张岸然吃饭的时候也要听课,很快就瘦了一圈,但上镜看起来更漂亮了,导演连声叫好,兴奋得不得了。
齐平初始还没关注到张岸然的情况,但亲自来探班后,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他拧了拧眉,亲自找了导演和制片人“喝茶”,轻飘飘地撂了几句话,又扔了一笔投资进去,原定四个月的拍摄计划直接拖延到了六个月,张岸然也从那种紧锣密鼓的拍摄状态中解放出来了,每周甚至能有一天假期。
这部剧多了投资,也多拍了两个月,演员剧情场景无一不精,到了剪辑的时候却出了问题,制片人想削减女一号的戏份增添女二号的,女一号的经纪人也不是软柿子,直接将这件事捅了出来,一时之间满城风雨,耽搁了一下,就错过了当年的过审。
等到第二年,张岸然表达了个人的意愿,还是希望能够尊重原著,况且女一号演得实在不错,制作人碍于齐平,只得让剪辑按原计划剪,转过头将女二号塞进了另外一个剧组作妖,这一年自然是过审了,但电视台的古装份额只有那么多,自然就拖延下去了。
而如今,齐平插手,让这部电视剧飞快定档上映,无论是对剧方还是对粉丝方,都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剧方选择了圈内靠谱的宣发公司,预告片剪得极好,剧照也修得非常高级,张岸然的粉丝非常满意,纷纷开始做安利向视频,自发地撰写起段子来。
张岸然看了看预告片,体感还不错,就点了个赞,之后又给粉丝的捐款安利博和新剧安利博点了赞。
他其实想说些什么,但打开编辑框输入又删除,竟难得有些犹豫不定,到最后千言万语,变成了两个字“谢谢”。
张岸然没有发自拍,他想,他抱着齐平,不应该以这种姿态,给粉丝拍照片看。
张岸然的这条微博瞬间登上了热门,但路人和黑子这几天吃了太多瓜,实在没什么精力继续跟进,很快就被粉丝控了场。
张岸然全球后援会的评论也被顶在了最上方,话语也很简单,“照顾好自己,我们不离不弃。”
这次的空瓶,大概是最不像空瓶的一次,没有发很多美图,就是简简单单的文字,大多是让张岸然好好照顾自己,也有人提了提新剧、感觉质感很不错。
张岸然仿佛回到了当年他的身世被爆出来,很多粉丝给予他的状态——别无所求,但求他好。
张岸然放下了手机,他闭上了双眼,有一瞬间开始后悔那么残忍地揭露真相,但选择隐瞒,却只会让伤害变得更大,埋下深深的炸弹。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但他总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坏极了。
作天作地,不过是仗着粉丝离不开他,仗着粉丝心软罢了。
这一夜张岸然睡得并不安稳,他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有一张张熟悉的跟着他四处跑的前线的脸,有很多场合精心制作的应援,有评论区一条又一条风趣幽默的留言,有那些大大小小的“争斗”与风波。
张岸然有今天,严格来说不是靠粉丝,但粉丝给予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和精神支持,在这一点上,甚至超过了齐平给他的。
他们的爱填补了张岸然心里的缺口,叫张岸然走的每一步都更稳当,在此时此景说这些像是在骗人,但张岸然是真的很爱他的粉丝,真情实感地喜爱。
第二天是一个阴雨天,齐平的医生匆匆赶来,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人长得不出色,气质倒很温和,张岸然伸出手同他握了握,便听他说:“我姓王,我的女儿是你的粉丝。”
“我姓张,”张岸然不太能绷得住脸了,“麻烦你冒雨过来了。”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齐平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他方才去处理了一些工作,心理疏导一般情况下不建议第三人旁听,但齐平的手攥着张岸然的衣角,张岸然也就留下了。
齐平说得话不多,只是简单描述了一些幻觉,王医生的话也不多,会问一些非常琐碎的问题,中途甚至放了一点轻音乐。
王医生给出了一个用药清单,也在建议张岸然尽可能地多陪伴齐平,他坦然讲,齐平的状态看起来比国内好了很多,这都是张岸然在的缘故。
齐平的心理状态比较复杂,不是抑郁症,表现在外则是幻想症、精神狂躁和性别认知扭曲,但都并不明显,轻微症状累加在一起,却让情况变得有些糟糕。张岸然细心听着,间或亲吻着齐平的额头。
王医生能够从两人细微的动作中,判断出他们的确彼此相爱,但齐平表现出来的症状,却并不像是这样。
王医生逼迫自己不再去想,给出了自己能够做的所有专业范围内的建议,拿到了丰厚的佣金,还有张岸然最新的一张专门送给他女儿的签名,当然,职业素养不会让他告知女儿,张岸然和齐平的情况。
张岸然工作室发布了新一轮的签名转发抽奖,转发量却从张岸然公布前的二十万,降低到了十万,数字对比又被搬运到各大论坛开嘲贴,但张岸然本人并不在意,粉丝们也不太在意,大家仿佛都“佛系”了。
张岸然在国外的生活过得很规矩,早上会按照《勇士城》片方的要求做健身课程,下午会看看剧本、书籍或者尝试写新的歌曲,等到傍晚,一般会同齐平在别墅附近散个步。张岸然分担了一大半的家务,经常做饭,味道竟然还不错,晚上的时候,两个人会滚在一起,默契地温存。
齐平的精神状态一天要比一天好,他终于恢复了正常,也可以同张岸然聊聊天。
张岸然有一天随口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将他带到国外。齐平沉默了一会儿,答道:“因为上一世的你,公开出柜后没多久,就死了。”
“死了?”张岸然竟然也不觉得很意外。
“嗯,死了。”
第60章
“为什么会死?”张岸然问。
“自杀,竖着割的动脉,”齐平答得很慢,表情空荡荡的,看不出什么来,“你躺在浴缸里,水漫过了浴缸,淌在地板上,渗出了浴室。”
“然后你回来了?”
“对,然后我回来了。”
张岸然没有再问了,他察觉到齐平并不像表现得那么平静,他透过这幅镇定的皮囊窥视到了齐平的内心,他隐约有预感,再给齐平一些刺激,齐平恐怕会直接崩溃。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齐平伸出手,握住了张岸然的手腕,手指轻轻地摸了摸。张岸然任由他摸,轻声说:“没有疤痕,活着的。”
齐平攥紧了张岸然的手腕,点了点头。
张岸然在晚上帮齐平除了次毛,齐平要比过往来得敏感得多,他轻轻地在张岸然的耳畔,怂恿他灌进更多,甚至很理智地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张岸然笑着亲他,说:“那我们要更努力才行。”
长达一个月的休假终于要结束了,张岸然的新戏《新雨记》也正式开播了。开播首日,双台野榜第一集破一,第二集破一点五,算上系数,稳妥双台破一。
这是一个亮眼的成绩,全年双台首播破一剧,不会超过十部,张岸然阔别小屏幕许久,一回来就十分强势,更何况,其中一台的上部戏野榜只有0。3,硬生生拉了七个点。
第二天的收视率果然双台破一,一台一点五,一台一点三,黑子们嘲讽观众是为了看同性恋是怎么演戏的,粉丝们却开起了剧情讨论楼和剧集安利楼,一时间各大社交平台,都成了battle的战场。
除了亮眼的收视率外,视频网站播放量、新媒体指数、主演超话、热搜榜单,都反应十分良好。
张岸然回国的时候,《新雨记》已经播到了第十六集,收视率也稳定爬到了双台破二,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几乎是爆剧无疑。
张岸然同齐平是一个航班回来的,到了机场却得知粉丝们买了消息,自发地前来接机,他自然是可以走VIP通道的,但过了这么久,他也有一些想她们了,就同齐平说:“我还是想出去看看。”
齐平点了头,安排了双倍的保安控制现场,看着张岸然掉头走出了VIP通道,他抿直了嘴唇,还是没有说出劝阻的话。
张岸然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粉丝接机了,粉丝们的状态都有些过分狂热,她们喊着他的名字,喊到歇斯底里,疯狂地向他抛礼物和信。张岸然保持冷静向前走,没有给粉丝太多的回应,直到看到了官方后援会那片区域打出的横幅“张岸然,我们不离不弃”,表情一瞬间柔和了不少,他的脚步一顿,取出手机,有点想拍张照片。
而变故也在一瞬间发生了,有个瘦小的妹子一个健步窜了上来,手中拿着一个塑料小桶,猛地向张岸然抛出。
“哗啦——”不知名的液体浇了张岸然大半身,保镖迅速地上前把这个女孩子摁住了,女孩子却疯狂大叫:“张岸然,我他妈恨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周围的接机粉丝都疯了一般,有的人疯狂大骂那个女孩,试图冲过去打他,更多的人则是尖叫着向张岸然的方向挤,试图确定他的状态。
张岸然反应极快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顺手抢过身边工作人员的小喇叭,扬声喊:“我没事,你们站在原地,别动,听我的,别动!”
奇异的,靠近的粉丝停下了动作,不敢再动了。
“听我的,别动,我没事,别动!”
场面渐渐控制下来了,张岸然这才接过了工作人员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液体,他又低头看了一眼垂落在地的小桶,确认不是硫酸,也不是汽油,就是清水。
那个扔水桶的小姑娘此刻已经不骂了,呜咽着坐在地上哭着,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但周围的粉丝们没有一个可怜她,追星追到疯魔当然让人怜悯,但伤害她们喜欢的明星,又是那么罪无可赦。
如果今天不是一桶水,而是一桶墨汁、汽油甚至硫酸会怎么样?
她们心爱的明星会因此遭受到什么,她们根本无法想象。纵使一桶水,现场这么多粉丝和路人,也极有可能会发生踩踏事故。
张岸然平息了一会儿心情,扯下了毛巾,走到了那个坐在地上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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