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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订制的总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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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时便凑近了些,伸手摸了摸,冷不防仿佛被推了一下似的,一个不稳,手中的茶便泼到了织锦上了。
“啊!!”宋风时吓了好大一跳,“这染上去了!”
真丝娇贵,一下就洇了色,原本牡丹上光华灿烂的大红色,也因这一盏茶泼掉了,茶渍处那嫩红变成了不深不浅的颜色。
宋风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
服务员分明看见是嘉虞推了宋风时,但也没有说什么。
嘉虞却先说:“你……这画算是废了吧?”
宋风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撞了一下,但又没有明确,只讪讪道:“我刚不知怎么的……”
嘉虞笑了:“没关系,不就一幅画么?”说着,嘉虞问服务员:“让你们店长过来。”
过了一会儿,店长很快过来了,仿佛也是认识嘉虞的,张口就笑道:“小嘉公子呀?”
“这画弄脏了。”嘉虞指着被染了色的丝绸画问道,“我赔了。”
宋风时连忙说:“那可不行,是我弄脏的,我赔吧。”
嘉虞笑了:“你别急,先听店家说说这幅画值多少钱。”
店长笑道:“不值什么钱,买的时间长了,我都忘了,但左右不会超过20万。”
嘉虞说:“行,那就当20万,挂我账上吧。”
宋风时的脸顿时就涨红了。
理所应当,是宋风时要赔钱的,但20万,对于宋风时而言真的是很大一笔钱了。要紧的是宋风时之前工作的积蓄买了房子,现在每个月紧巴巴地付着房贷,平常花销也不小,他一下子根本就不可能拿出20万来。
嘉虞望着宋风时,脸上依旧是热情的笑容:“行了,小宋哥,你别担心,这点小钱,不在意的。”
“这、这可不行……”宋风时仍是摇头,只是心里犯难怎么搞来20万,“还是得还你的。”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垂着的珠帘背后传来了人声。
店长应了一声:“刘总呀?”
掀起珠帘,便是刘易斯带笑问:“怎么这么热闹?”
店长便轻描淡写说了原委。
刘易斯看着宋风时,宋风时也看了看刘易斯,更不好意思了。
刘易斯将那被染坏了的画捧在手里,摸了摸织品,拉着店长,说:“我有话与你说。”
店长不明就里,便被刘易斯拉到一边了。刘易斯捧着绣品,悄声笑道:“哎呀,店长是跟他们开玩笑吗?这个针脚,一摸就知道,大概是2块钱10000针脚的手工,这一幅下来,就五六千吧。”
店长立即拿出一副大受屈辱的嘴脸:“这哪能啊?我买回来的时候就是……就是这个价的!”
刘易斯笑了:“这就说不清了。报警吧。”
店长赶紧摇头,说:“那也不用。其实客人来这儿喝醉打翻东西也是常有的事,总不能都叫客人赔钱吧?大家来吃饭就图个高兴……这次的事情就算了。”
过了一会儿,店长便回到宋风时和嘉虞说道:“真巧,这幅画被刘总看中,买了去了。真是皆大欢喜呀!”
嘉虞和宋风时俱是一惊。
嘉虞还问:“他没看到有污损么?怎么就买了?”
“可不是巧么!之前刘总一直问我说想要那幅画,我说不行,这也是我心头好,现在弄坏了,我才舍得折价卖他的。他还高兴呢。”店长笑着回答,又顿了顿,“况且,污渍又不大,颜色也不深,刘总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有办法修复的。”
“哦……”嘉虞点头,只说,“这样可真是巧了。”
“还是真巧。”宋风时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和嘉虞这一顿饭,算是吃得味同嚼蜡了。宋风时也在席间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嘉虞的来历。嘉虞倒是含糊其辞的,也不正面回答,反而问他“听说你和金总是老同学”。宋风时也不好多说了。
二人吃完了饭,宋风时收到了刘易斯发的信息,约他见面。宋风时想起了刚刚丝绸画的事情,便答应了。因此,宋风时又跟嘉虞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嘉虞点头:“没事,我买单就行。”
宋风时也是被嘉虞弄得浑身不舒服的,也笑:“回头告诉我多少钱。我们AA了。”
“这都是挂账上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呢。”嘉虞笑道。
“那我下次请你吃饭。”宋风时淡笑道。
“好!”嘉虞也笑着点头。
宋风时便按刘易斯发的信息,转到了附近一处咖啡厅去。他见刘易斯早在那儿等了,手边还放着个礼盒,便一脸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来迟了……嗯,还有,挂画的事情……”
刘易斯笑答:“没什么。那个画本来不值钱,他是坑你的。”
宋风时一怔,半晌有些气恼:“一个开高级餐厅的老板,还干这种事儿?”
“我说的‘他’,不是餐厅老板。”刘易斯喝了一口咖啡,笑答,“你自己小心点吧。”
“你的意思是……?”
刘易斯说:“那个老板确实犯不着这样做,我也觉得蹊跷,问了几句,倒是听到有人说,是请你吃饭那个人下的套,你自己小心点吧。”
“是嘉虞?”宋风时转着眼珠子,“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我就不清楚了。”刘易斯说,“就是怕你不知道,给你提个醒。”
嘉虞确实是有意要让宋风时不好过。他原本是吴郡里长大的,母亲原本是这儿当舞小姐的,靠着当年遇见了夔龙老总上了岸,但每年只得百万以内的赡养费,实在不够她这个虚荣惯了的女人花销。因此,她还拿着这赡养费做本金,凭着自己的人脉经营着些不大干净的事。她儿子嘉虞也因此在当地有些势力,这个开餐厅的老板与他是相识,也不是清白人,听见嘉虞托付,便一同帮忙打算给宋风时设套,没想到碰着了刘易斯。餐厅老板不想将此事闹大,便撤了手,嘉虞也只能罢休,但心里是不服的。
因此,在宋风时告辞之后,嘉虞见宋风时态度古怪,又听闻刘易斯忽然出手相助,甚觉得蹊跷,便跟着宋风时尾后,果然看见了宋风时与刘易斯在喝咖啡。
“我说呢?怎么这么巧?怎么忽然刘总就来出头了?”嘉虞咬牙冷笑,“这个宋风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可真是好手段!”
入夜了,嘉虞回酒店餐厅,便见欧文跟着金兰殊一起回来了,似乎也没吃饭,都来了餐厅叫了个套餐填肚子。嘉虞赶紧迎上去,笑着问好。金兰殊有些累了,也没怎么理会他。嘉虞想了想,便道:“说起来,我今天不是约了策划部的小宋泡温泉吗?他今天说不舒服,没去温泉,我便去问他。他又说好了。那我就跟他去云锦轩吃饭。没想到他把一幅20万的挂画给弄坏了……”
“什么?”金兰殊把筷子给搁下,饭也不吃了,气的,“云锦轩哪幅挂画20万了?你拿来给我品鉴品鉴。”
嘉虞听见金兰殊这个语气,就更醋了,妖里妖气地说:“那我也不知道呀……人家大老板总不至于坑我们的?”
金兰殊又问:“小宋那二傻子该不会还真的赔了吧?”
嘉虞说:“倒也没有。上苑春的刘总也在。他倒是很阔绰,出手买了那张画。后面又跟小宋去喝咖啡了,想必是没事了吧。”
金兰殊心里自然不舒坦,但脸上笑笑,对嘉虞说:“他去喝咖啡,又让你瞧见了?”
嘉虞一怔,说:“嗯,刚好路过。而且……他好歹是我们公司的,工作涉及机密的内容很多,私下和别的老板见面,我觉得还是要留心一下的。”
“不必留心。”金兰殊虽然生气,但还是看着很平静,“是公事,我叫他去的。”
“啊?”嘉虞十分惊讶,竟没想到,“是什么事?要他一个人去见刘总?”
金兰殊冷冷说:“不归你管的事情不要多嘴。”
欧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放下筷子,低声说:“我……我吃饱了,先回去……”
操你妈!根本没吃饱!——欧文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回了房间泡方便面。
第四十章
欧文在房间里泡了方便面,等了三分钟,正要开吃,却被金兰殊一个电话给叫去了。
“这些老板,都是人渣!”欧文一边暗骂一边笑嘻嘻地到了金兰殊的跟前。
金兰殊翘着脚,坐在小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红茶,笑着看他。
欧文简直要吓疯了。
金兰殊骂他,他还踏实点。
但金兰殊笑了!
金兰殊笑着看他呢!
欧文的心扑通扑通跳,仿佛头上悬着利剑一样,就战战兢兢地站着,说:“金总,是、是我做得有什么不对吗?”
“我有事儿想问你呀。”金兰殊说。
“嗯……”欧文额头流汗,点头,“请您说。”
“为什么最近你都不太爱到我的跟前来?”金兰殊说,“每次只要不是我亲自点名要你跟着的、或者是跑核心业务,你都不出现,每次都打发那个姓嘉的实习生来,是为什么?是不是你资历老了,现在多了个‘学徒’‘跟班’,就摆谱儿了?连我都指挥不动你了?”
“天啊!这怎么可能?”欧文心里立即明白了缘故,反而淡定下来了,用巾帕擦了擦额头的汗,便应答起来,“都是我这几天来到吴郡,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险些床都下不了。嘉虞小兄弟是见我难受,自告奋勇,帮我揽些不要紧的杂活儿。我想着,他既然是跟着来的职员,总要给他安排任务的,这才让他干些细碎的活。我怎么可能……唉,金总啊,我又不是个钢琴,哪儿有什么谱可以摆呀!”
金兰殊松快一笑,说:“什么是‘细碎的’‘不要紧的杂活儿’?这是你定的?所以,你觉得去政府大楼门前接我、去给我安排饭食、出行,这些都是杂活儿?都是不要紧的?”
“不、不,绝对不是!”欧文低头鞠躬,“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事事都亲力亲为!”
金兰殊点头,说:“好了,你也别在意那个嘉虞。他就是个实习生,咱们总裁办并不缺人,等实习期过了,他就要走的,以后也未必碰得到。”
欧文这才总算摸清了金兰殊对嘉虞的态度,便点头答应了。
等欧文回到卧室,泡面都坨了、软了。
而金兰殊在自己的卧室里,很快又接到了夔龙老总的电话。夔龙老总张口又问:“怎样?我们嘉虞学习得怎样?”
金兰殊回答:“我怎么觉得他的心思都不在学习上?”
“哎?”夔龙老总一怔,“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金兰殊也相当直接地说道:“我怎么觉得他想泡我呀?”
夔龙老总哎呀一声,拍了拍膝盖,心想:是该迂回点呢,还是直接点呢?啊,不过和金兰殊说话也别弯弯绕绕了,得自己气死自己呢!还是直接说吧!
于是,夔龙老总便道:“真的?你真的那么觉得?唉,早说嘛!那孩子还跟我抱怨说,觉得自己仿佛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呢!敢情,你不瞎呀?”
金兰殊当然不瞎。
金兰殊从小那么多人追,哪能不明白?当然,他对于追求者是相当无礼的,因为这是一种有效的击退策略。宋风时也是看到金兰殊对追求者非常不留情面,宋风时才一直退却的。
而金兰殊看出了嘉虞的心思,也不想理会,随便嘉虞怎么样了,反正嘉虞会气馁的,就算嘉虞不气馁,实习期过了,他也要走的。金兰殊就落个清静。
然而,今晚的事情改变了金兰殊的策略。
显然,嘉虞要找宋风时麻烦了。
谁要找宋风时麻烦,都是不行的。
因此,金兰殊才先敲打了欧文,让欧文盯紧嘉虞,别叫他再整点什么幺蛾子,之后,再与夔龙老总把话说清楚,免得对方有想法。
金兰殊只缓缓说道:“该不会您说让儿子来学习管理知识是假的?你是想撮合我和嘉虞?”
“也不能这么说。他在你身边,一定能够学到很多东西的。但巧了,这孩子喜欢你,中意你,你们要能成,我也是很高兴的。”夔龙老总说道,“我说句实话啊,你人哪儿都好,就是太难相处。就适合找个能迁就你脾气的,像咱们嘉虞这样的。要像咱们嘉虞这样家里又有钱、本身又优秀,脾气还好的男人,真的没有了。”
金兰殊道:“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相亲的。”
“这两者并不冲突呀!一并把个人问题解决了,不好吗?”夔龙老总又道,“况且,你想想,我的孩子们都不成气。我这个庞大的家业,眼看着是无以为继,要交给外面经理人打理。这种事情,我到底不放心,还是觉得找个自己人实在些。”
金兰殊仿佛听明白了,又仿佛不明白一样,只说:“职业经理人是很专业的,不用分里面、外面的。都一样。”
“话可不是那么说,我这个到底是家族企业嘛。”夔龙老总说,“我也明白跟你说了吧,我真的是很欣赏你的才干。我们家的儿女挺多的其实,你要不满意这个,还有别的。”
金兰殊听着满心的不舒服,半晌说:“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那你觉得怎么有意思?”
金兰殊并不回答,只是换了一副相当难得的诚恳的语气,沉声说:“我有中意的人了。”
夔龙老总大惊,半晌说:“你是骗我呢,还是真的?”
“我犯得着说这种谎?就为了搪塞你们家?您是太看得起你们家还是太看不起我?”金兰殊答。
夔龙老总被他一句话堵得胸闷,但也没得发作,只又问:“这……是豪门子弟吗?”
“不是。”
“不是,哦,那不就得了?”夔龙老总语气松了,说,“你就只管入我们的门,别的都随意。我看嘉虞那孩子也不会介意这种事的。”
金兰殊真有些服气了,一笑说:“我介意。”
夔龙老总似乎也不意外,只道:“你呢,先别急着拒绝。慢慢看,慢慢想。你也别觉得我在逼你,我就这么提一嘴,你要不喜欢嘉虞,也没什么的。实习期过了让他走就是了。”
嘉虞并不是得宠的儿子,夔龙老总也是看在嘉虞是个GAY、性格又比较软、看起来能够迁就金兰殊,才叫他去试试而已。要是金兰殊不喜欢,夔龙老总是不会勉强的。
嘉虞诚然是夔龙老总的亲生骨肉,而且向来很顺从、讨好,夔龙老总也总夸他是“乖顺的好孩子”。金兰殊呢,则是和夔龙老总无亲无故的,还次次把老总开口得罪,老总常常跟舒默克抱怨:“你推荐的那个金兰殊,我次次见他都要先吃血压药!”
然而,谁在夔龙老总心里更重要呢?
这种事情从钱看是最真的。仔细一想,嘉虞一年生活费才几十万人民币,还不够金兰殊一个星期的收入,便可得知夔龙老总绝对是将金兰殊放在更优先的位置的。
倒是嘉虞从小养在外国,从血缘上说虽然有继承权,但要真的争起来,根本争不到多少财产。金兰殊却是他的救命稻草、唯一机会。按照夔龙老总的意思,只要他和金兰殊结婚了,那整个夔龙八成就归他俩了,这是嘉虞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呀!
他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嘉虞那叫一个百爪挠心,又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嘉太太听了那叫一个捶胸顿足,只说:“儿呀,你是不是傻呀!这么昏的招数你都想的出来!你这样做,要是无人察觉倒好,要是被人察觉了,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很毒吗?而且这种事太容易被察觉了,这么一想,不仅很毒,还很蠢!”
嘉虞却说:“我本来想拿住他一个把柄……”
“把你个头啊!这一二十万的事情,算什么把柄?他宋风时是穷,但金兰殊穷吗?他要跟金兰殊哭一哭,20万算得了什么?再说,我虽然不认识金兰殊,但能坐到这个位置的都是人精。你这个拙计的他看能看不出来?我看你真的是脑子有条大沟,把去年到今年下的雨水都蓄了!”
听着嘉太太骂个不停的,嘉虞心里怏怏不悦:“那你说,我怎么弄?”
“那个宋风时的把柄你不是把着了么?还费老大劲儿搞酒托那一套呢,你这个金装猪头。”嘉太太一边骂一边提醒,“他最大的把柄就是他跟刘易斯不清不楚啊!金兰殊这么大个头哪能戴得下绿帽?”
嘉虞犹豫说:“可我也没证据说刘易斯和宋风时有问题啊?”
“没证据就找啊!”嘉太太恨铁不成钢,“找不到就创造一个!就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坐实刘易斯和宋风时是‘奸夫淫妇’!”
而另一边的,刘易斯并未知道自己要被当成了“奸夫”,宋风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做“淫妇”。
宋风时心里还嘀咕着嘉虞莫名对自己“设计陷害”的事。他思来想去,倒觉得这个“飞来横祸”和金兰殊有脱不了的关系。
因此,他大半夜的又去敲金兰殊的门。金兰殊正要找宋风时算账的,如今见宋风时找上门来,倒也冷冷的。宋风时见金兰殊的态度不似往日,心里也烦着,便索性在房间里坐下,自己给自己泡茶。
金兰殊虽然在嘉虞以及夔龙老总面前百般维护宋风时,但他心里是大有气的。气得不轻。却他明明生气,又仍忍不住要维护宋风时,一想到自己那么气还得维护宋风时,他就更气了,这气一浪接一浪的,海里起风似的,一波才动万波随,一时半会儿也平息不得。
金兰殊忍着满心的波澜,又暼见宋风时泡茶那斯文、淡定模样,更是火冒三丈:泡茶那么好!泡汉也是得心应手!难道,他宋风时真的是在玩弄我纯洁无瑕的感情、摆弄我冰清玉洁的身体?
宋风时也斜眼偷看金兰殊,只见金兰殊的脸比平常还臭三分,真是臭不可闻!他只暗道:这个臭渣男,自己惹的桃花,开在我的头上,险些叫我摔好大一跟头!现在还给我摆谱儿?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咬牙啮齿,彼此都觉得对方是个该千刀杀、万刀砍的臭渣男。
第四十一章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宋风时想着是自己来人家这儿的,总不能一直不说话,便撑着笑了笑,给金兰殊也倒了一杯茶:“怎么?金总看起来一脸不痛快的?谁招您惹您了?”
金兰殊也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那杯递来的茶,跟端起别人给他的递的架子一般,脸上颇有些盛气,睥睨似的看着宋风时:“我今天去了你那儿,没见着你。你去哪儿了?”
宋风时心想:哟,你还敢问呢?还不是踩着你的那烂桃花摆的阵里没得脱身了?
“咳咳。”宋风时脸上也有些不痛快,“和嘉虞吃饭了。他约的我。”
“哦。”金兰殊问,“吃得怎么样?”
宋风时摆摆手,说:“快别提了。他推荐的那家店呀,又贵又难吃,跟个黑店似的。不过我看他和那个老板倒是有交情的,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好奇,他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怎么好像富得流油?我看他那态度,像是值千值万的东西都不放眼里一般?”
“他家里有钱呗。”金兰殊潦草答了一句,并不想在此处停留,便继续追问,“那之后呢?你跟他吃饭吃到那么晚?”
见金兰殊匆匆掠过这个话题,宋风时哪儿能陪他往下走,便又一句话绕回来:“他家里有钱?为什么还来做实习生?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他吃顿饭的。”
金兰殊笑了:“有钱人家的孩子也要出来工作啊,工资是一回事,自己有钱是一回事。要是长那么大了,还不工作,是会被人笑话的。”
宋风时便又问:“那他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呢?是不是特别富有的家庭?我会听说过吗?”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金兰殊说,“对你也没好处。”
宋风时听了,气得一佛出世的,抿了抿嘴,只横眉说:“是,我这个小职员,问这些没意思!”
“你还小职员呢?你最近表现还挺好的,等策划部搞起来,你少说也是这个部门的‘元老’了。也算是关键部门的核心岗位。”金兰殊像是夸他一样,说了这几句,听得宋风时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只是,来自金兰殊的“夸赞”果然都是不持久的,金兰殊说了这两句,便话头一转,语气堪堪带些冷意:“机密也是有的,所以注意和同行的交往尺度。知道的只说你们普通碰见了,不知道的就说你有什么嫌疑。”
宋风时听了这句话,心中蓦地一跳,问:“这是什么意思?”
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金兰殊也懒得和他打哑谜,便说:“嘉虞说,刘易斯对你特别好,你和他也很熟的样子,还私下见面了。你私下交朋友,谁管你?但你也不想想,人家是同行的老板,不知道的那些啊就说以为你要跳槽。若是有什么机密的信息泄露出去了,别人也都第一个怀疑是你!”
宋风时原本是带着火气来的,想着是金兰殊有亏,现在来说了一通,忽然被一个屎盆子扣头上,真真是恶心坏了。
宋风时当然恼了,气冲冲地问:“你这么说,是怀疑我的意思吗?”
金兰殊也气了,觉得自己分明是维护宋风时,怎么反被指责?真是狗咬吕洞宾!
金兰殊又说:“你平常看着挺灵光的,今天倒犯傻?我要是怀疑你,还跟你说这个呢?你个没脑子的,也不知道警醒着!”
宋风时听了,倒是有些明白了,确实怪自己有些冲动。他好像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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