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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订制的总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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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时听了,倒是有些明白了,确实怪自己有些冲动。他好像碰上了金兰殊的事情,就变得不灵光了。
“嘉虞跟你说的?”宋风时问,“那你怎么回他?”
“我都替你遮掩了!说是我叫你去见刘易斯喝咖啡的,是公事!”金兰殊压着气地说话,“真是不识好歹!”
宋风时颇感意外:“你、你还替我说谎?”
“那可不?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那你这个事就更难说清楚了。过两天,他那一张大嘴到处往外说,你以后在宝梵琉可难做人了。”
宋风时便感有愧了,半晌又说:“可也确实没说什么,就是那个嘉虞,故意坑我。刘易斯和我从前认识,路过见着嘉虞和那个老板串通着要将几千块的画用二十万的价格来卖我,他看不过去,才拉了我一把。实际上,他也是去跟老板说了两句话而已,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小事。过会儿,他就叫我去咖啡厅,跟我说了原委,叫我小心不要再上当了。这是他的好心,被嘉虞看着,倒成了歹意了。”
金兰殊听着这一番说辞,也采信了,只说:“嘉虞这人……你以后也别理他,不要跟他说话,他叫你你也别答应。当他是死的就行了。”
宋风时听见金兰殊说起嘉虞那嫌恶的语气,心中的气也平顺了,只道,金兰殊果然是没看上嘉虞的。
只要金兰殊没把嘉虞放在心上,那宋风时就也不把嘉虞放在心上了。
“唉,原来如此。”宋风时点头,说,“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宋风时正站了起来,却一个不防被金兰殊拉着到了怀里。
金兰殊只道:“来都来了,就别走了。”
宋风时先与他拉拉扯扯了一阵子,后又和他缠缠绵绵了好一阵子。
完事儿了,宋风时又躺在床上,金兰殊披着睡袍起来,喝了杯水,又给宋风时倒了一杯。宋风时正是渴了,喝了大半杯水。金兰殊心里仍有疑窦,又问:“你和刘易斯怎么认识的?”
冷不防被这么一问,宋风时差点儿呛死,咳了两声,放下水杯,才说:“就是之前国外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那么久之前的事?”金兰殊相当惊讶,“你怎么从没跟我说过?”
宋风时却笑了:“你大少爷哪有心思听我说我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呀?”
“我怎么没心思?”金兰殊死不人承认自己的自我中心,又问,“所以你们一直有联系?”
“那倒不是,当时也就是泛泛之交,知道个名字而已。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少爷呀,我和他怎么能够做得了朋友?”宋风时说,“只是之前跟你去法国培训的时候,在那边又见着了。觉得有点缘分……”
“这不叫‘缘分’,叫‘偶然’。”金兰殊不高兴了,“法国的时候……?”金兰殊琢磨琢磨,法国……法国什么时候?
金兰殊脑中灵光一闪,忽想起什么来了:“是去罗浮宫那天见到的吗?”
原来,金兰殊想起那一天,秀场那个职员说在露天咖啡厅看见了宋风时和一个陌生人光着脚聊天。那时候他也没碰上,欧文还说“谁没事会光着脚聊天”呢!
宋风时仔细回想,也吃了一惊:“是呀,那天是见到他了。我摔跤了,他扶了我。”
金兰殊便恼了,说:“那天他扶了你一把,今天他又拉了你一把,你岂不是觉得他是天大的好人?”
宋风时笑了:“他人还不好吗?”
金兰殊闻言更气:“他见谁都笑眯眯的,一定是心理有问题!”
宋风时觉得好笑,玩笑说:“你见谁都要踩一脚,才比较像是心理有问题的那个吧?”
宋风时只是说笑的。金兰殊却气得要爆炸:“你、你还维护那个小贱人?”
“啊?”宋风时懵了,“你说什么?”
金兰殊忽然想起宋风时之前所说的“理想对象”条件,那一大通说话,金兰殊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几点:第一是要已经出柜了,免得麻烦;第二,是要同一个专业、职业;第三,高富帅有才华。
金兰殊当时觉得这就是自己,现在一想,刘易斯他……他也出了柜呀,也是这个同行,至于高富帅有才华……哼,这刘易斯虽然远远不及自己帅气才华,但也算沾点边儿吧!至于,高和富,这也是实打实的,金兰殊再不喜欢刘易斯,也无法否定。
金兰殊冷哼一声:“你和他只是泛泛之交?他这么帮你?”
“我说了,那就是他随手拉一把,不费力气的。像他那样家学渊源的,见死不救才于理不合吧!”
金兰殊又气:“你又夸他!又夸他!”
宋风时见金兰殊不是玩笑的,仿佛是动了真气。宋风时虽然不明白,但也连忙摇头,说:“没有夸他,只是随口一说。”
金兰殊又说:“你和他很熟悉?”
宋风时便道:“不熟、不熟。”
金兰殊勉强相信,又道:“你以后再不许和他私下见面了。”
宋风时气笑了:“凭什么呀?”
“凭什么?我现在还使唤不动你了?”金兰殊道,“你就是该听我的!你自己不谨慎些,再惹些闲言碎语的,我也救不了你!还是说,你是真打算从我这大金库跳过去他那小破公司做事?那就当我没说过。”
宋风时闻言一怔,确实想到自己的确应该注意这个距离。但为什么金兰殊这么说出来就叫他听着那么不舒服呢?这金兰殊一张嘴,就是能把有理有据的话说得跟无理取闹似的。
宋风时勉强点头,但心里实在不愉快,给金兰殊一个大大的脸色。
金兰殊见状,只以为宋风时不舍得刘易斯呢!
这就更气了,气了也没办法,总不能打宋风时一顿吧,骂也不好下嘴的。
故而,金兰殊摁住宋风时就是要干。宋风时也气鼓鼓的,推着他说:“你还能干呢?”
“怎么不能干?”金兰殊自认是个“特别能干的男人”也就是“特别能干男人”,“你不能了是么?”
男人,当然不能说自己“不能”!
二人心中俱是有气说不出的,摁住对方,往死里干。
真真一晚上的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第四十二章
宋风时和金兰殊带着一股怒气去干,干得比平常都暴烈些。
完事之后,金兰殊觉得神清气爽,又看宋风时,觉得越看越可爱,也不生气了。只说,那个刘易斯什么玩意儿,能像我这样把宋风时OO又OO吗?能让宋风时OOOOOOOO吗?不能够吧!那个气个什么呢!
而宋风时则是腰酸腿疼,见金兰殊神清气爽眉目间还带点得意之色,那宋风时就更气了:这个臭渣男!就知道干!
宋风时心慌气闷的,看了一眼时钟,更是头晕。
金兰殊却道:“你就在我这儿安心睡觉,腰是不是酸呀?明天起来去大阳台泡个温泉。保管你就好了。”
宋风时却说:“我的房间可没有带温泉的大阳台。”
“你就在我这儿歇着,可以了。”金兰殊一边揉着宋风时的腰,一边说,“也别跑来跑去了啊。”
宋风时眯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又觉得不妥:“那可以么?你明天不出去?”
“我明天出去啊。”金兰殊笑了,“你以为我像你那么闲?”
宋风时却说:“我一个人睡这儿也行吗?”
“行,怎么不行?明天我自己和瑞克出去,不带欧文。”金兰殊说,“你也可以使唤使唤欧文,叫他帮你跑腿买吃买喝的。免得他整天不思进取。”
“他还不思进取?”宋风时都替欧文叫屈了,“他很努力了!”
金兰殊捏了捏宋风时的鼻尖,说:“努力和进取不是一件事。”
宋风时想了想,说:“可他就是不思进取,也不该给我跑腿啊。欧文好歹是总裁助理呢。我是什么人?还使唤他!”
“你是我的人,怎么不能使唤他?”金兰殊答。
宋风时也是累了,倒头便睡,不跟金兰殊多说了。
翌日,金兰殊果然在上午就出去了,宋风时睡得沉,都没察觉,一直在卧室里睡觉。金兰殊怕宋风时脸皮薄,不好意思使唤欧文,便事先跟欧文打了招呼,只说:“小宋不舒服,在我房间睡着。有时间你去看看他。”
“好的,老板,没问题,老板。”操你妈,老板。
宋风时中午醒来,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听见门铃响了。他见是欧文,也挺吃惊的:“怎么……嗯,金总不在。”
“我知道他不在。”欧文说,“我听说你不舒服,特意来看看你,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没、没。”宋风时特别不自在,“我好着呢。”
欧文走进房间来,说:“这样啊,您吃饭了吗?”
“还没,不过您也不用费心。”宋风时说,“我叫个酒店的套餐,让他们送上来就好了。”
欧文点点头,说:“那就好。”
宋风时和欧文相对坐着,还有点尴尬。宋风时便开始泡茶,给欧文倒茶。欧文连连让了几回,才接过了茶盏。宋风时想起什么似的,却装作随意地发问:“你怎么不跟老总出去呀?”
“我还有文件要整理,就先不出去了。而且瑞克是相关负责人,又是能办事的老将,他陪金总就足够了。”欧文笑着回答。
“那也不带个助理什么的?”宋风时顿了顿,又问,“是嘉虞陪金总去了吗?”
欧文一听见这话,就明白了七八分,呵呵笑着说:“那肯定不是,嘉虞一早去了丝绸厂了,去监工。”
“去什么厂里了?为什么?”宋风时很讶异。
欧文笑着回答:“金总说啊,嘉虞这小子毛毛躁躁的,不成事,叫他去下去跑厂子、锻炼锻炼。”
“那可不累着他了?条件很艰苦吧?”宋风时问道。
“出来干事还怕累着么?”
丝绸厂就是前两天金兰殊下了订的合作方。其实下了单子了,等着收货就好。不派人去也无妨,只是金兰殊嫌嘉虞碍眼,欧文趁机提议让嘉虞去厂里监督、学习,金兰殊便立即同意,让嘉虞去乡里跑厂子。
嘉虞见厂子都在偏僻的乡下,苦着脸问:“那我怎么去?有车不?”
金兰殊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开车么?”
嘉虞立即被噎着了,半晌才说:“那、那您不是说过给我配司机么?”
“在本市给你配已经很过分了,财务那边都不好报的,现在来到吴郡出差个几天的,也给你配一个?”金兰殊冷笑,“真是大少爷。”
嘉虞被挤兑得没吭声。
当然,嘉虞也确实是“少爷”,不至于真的要公交转大巴那样去厂子,还是找到了相熟的朋友借车开了去。厂子条件不好,排污处理也糟糕,一股子怪味的。嘉虞娇生惯养的,在那儿根本坐不住,而且,又完全是外行,也不知道该监督什么、学习什么,似个傻子那样愣在办公室里,玩了两小时手机,终究是坐不住,他便索性走了。
嘉虞开车回了市区,打算找个地方舒服舒服,却又收到了朋友的电话。
那边也是个当地不务正业的混混,只说:“小嘉公子啊,你不是让我盯着那个刘易斯和宋风时么?真巧,他们又私会了!”
嘉虞听了,大喜过望:“是吗?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其实,刘易斯和宋风时也没有“私会”。真的就是恰好碰上的。
宋风时在酒店里躺了大半天无聊,便出去走走。
刘易斯的酒店和宋风时住的就在同一个街区。这条街能逛的通共就那么点地方,碰着了也是正常。宋风时在购物广场迎面就撞见了刘易斯,也是尴尬,想掉头就走,也怕失礼。
刘易斯倒是笑着走了过来,说:“真巧啊?”
“可不是么?”宋风时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又强笑说,“昨天的事情真的多亏您啦。”
“不用再提了。”刘易斯说,“都是小事。那个嘉虞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宋风时便道:“没……”
“你们是认识的?”刘易斯又问,“所以你也是宝梵琉的员工吗?”
宋风时点点头,说:“说起来,我是宝梵琉的员工,也不好多和你私下说话的。老板看见了会不开心的。”
刘易斯笑了:“怎么?难道你身居要职?”
宋风时有些不服气:“难道我就一辈子是个导购?”
“不,”刘易斯连忙摇头,用抱歉的语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了。”宋风时说,“我就开个玩笑。”
刘易斯又说:“宝梵琉和我们上苑春路线不太一样,只能说是同行,算不得竞争对手,应该没这么要紧吧?我和你们金总偶尔也能喝几杯、吃顿饭,很和气的。”
宋风时干巴巴地笑了笑:“呃嗯……”
“不过你倒是离嘉虞远一些吧。”刘易斯说,“但也别想着报复。”
“我、我报复什么啊?”
“我知道,你心胸没那么狭小,只是那么一说。”刘易斯说,“我都问清楚了,他是夔龙老总的儿子。”
“啊?”宋风时大吃一惊,“真的吗?”
刘易斯伸手拍了拍宋风时的肩膀:“别干站着了,我们去咖啡厅坐着细说吧。”
二人到了咖啡厅内,各自点了一杯饮品。刘易斯又对宋风时娓娓说道:“嘉虞是夔龙老总在中国的私生子,生的一个好儿子。我听说夔龙老总对自己的儿女们都不满意,觉得都难当大任,打算招婿来管公司……”
宋风时一怔:“你、你的意思是……”
“就是嘉虞可能不是来实习的,是来相看的。”刘易斯说,“和你们金总想看,说不定哪天就成了。”
宋风时摇头,说:“可……可是金总看起来不大喜欢嘉虞呀。”
“那也没关系,夔龙老总孩子挺多的。”刘易斯说,“没看上这个、就相看那个。反正他就是想招个人进自己家门打理家族生意。想想,其实喜不喜欢,可能对金兰殊也不重要。毕竟,这个亲事成了,金兰殊就鱼跃龙门了。”
“这听起来跟拍电视剧似的。”宋风时还是带着怀疑,“我可听着太不现实了。”
“嗯。确实是有点。”刘易斯没有尝试说服宋风时,只是微笑,“不过你毕竟是在夔龙集团工作的,对于上头的风吹草动还是要有所关心,才更容易开展工作。”
宋风时低头啜了一口咖啡,从舌尖涩到心肺,半晌才回甘,有淡香环绕在舌尖。宋风时放下咖啡杯,摇头说:“我觉得不可能的。以金兰殊那个臭脾气,别说他不喜欢嘉虞,就算他很喜欢嘉虞,也是不能被招赘的。”
金兰殊入赘,那真的是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刘易斯问道:“听你的语气,你和金兰殊很熟?”
“啊?”宋风时一怔,才答,“我和他以前一个学校的。”说着,宋风时苦涩一笑:“但你也知……我现在混成这样子,也不敢以他的老同学自居了。”
“原来如此。”刘易斯微笑说,“我看你不用妄自菲薄。我看你哪儿都不比他差,若真要说差了点什么,恐怕就是机会吧。”
“那你真是太过奖了。”宋风时摇摇头,语气沉沉的像雾霭,“我是真的比不上他。”
刘易斯正要说什么,却怔了怔。
宋风时疑惑地看着刘易斯:“怎么了?”
刘易斯道:“我好像看到金兰殊了。”
宋风时一惊,回头看去,却见落地窗外只是人来人往,并没有金兰殊的身影。
刘易斯笑着摇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第四十三章
刘易斯将话头一转,说:“说起来,我对你提供了帮助,你要是个讲礼貌的人,确实应该答谢。”
宋风时愣了愣,问:“什么?”
“你想过吗?”刘易斯将手交叉在胸前,模样看起来有种不可一世的骄傲,但眉目依旧柔和,“怎么答谢我?”
“啊……”宋风时抚了抚额头,仿佛额头在滴汗了,他需要擦掉一样,“真的是……从来没想过呀……”
二人相视一笑。
宋风时又以玩笑的语气说:“我认为您高风亮节、施恩不望报的,我要是口口声声讲回报,反而是侮辱了你的人格呢!”
刘易斯指了指宋风时的笑脸,说:“你这样可是太会说话了。一句话说得我都不敢提要求了,不然那就是我自己侮辱自己的人格,可是不是?”
宋风时笑着摇头:“怎么会呢?”
刘易斯也笑了,道:“可我偏偏就要厚脸皮一回了,非要你陪我去个地方。”
宋风时并不是不感谢刘易斯,但他考虑到这其中的暧昧和曲折,倒不如“不识相”地撇清干系。所以,宋风时原本打算拿软话去堵刘易斯的,没想到没堵成,也只得认栽。至于刘易斯叫他陪着去的地方,听着也问题不大,是本地一个私人园林,说是有聚会。刘易斯说没伴,想让宋风时陪着去。宋风时却说:“你们的聚会一定是名流巨富的聚会。我去也失礼了。”
“你想多了。”刘易斯半开玩笑说,“不过是因为我助理去忙别的了,才叫你充当我的助理,斟茶递水,难道叫你去做贵人?”
宋风时才安心笑了:“‘贵人’真的不敢,要是‘仆人’倒还好些!”
话说嘉虞开车回市区的时候,收到了狐朋狗党的电话,得知刘易斯与宋风时再次见面了。
他便相当欣喜,可惜,这欣喜不过半分钟。因为,他原本以为可以抓住刘易斯和宋风时“幽会”的证据,可惜朋友告诉他,刘易斯和宋风时只是在咖啡厅坐下喝杯东西,看不出半分“狗男男”的影子。
所谓“捉贼要拿赃,捉奸要在床”!一定要抓到床上去,才能认证这顶绿帽不是假冒伪劣的。
“可是,他们这样私下见面,终究是让人不舒服的吧?”嘉虞心想,“当时我跟金兰殊告状,说刘易斯和宋风时有来往的时候,他看起来明明是不高兴的……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再跑去说道,恐怕又惹他烦厌了……”
金兰殊的脾气,他是领教过了。
今天,金兰殊出外没带欧文,身边带着瑞克。虽然说金兰殊本人不带助理,但也不可能没个跑腿的,总监级别的瑞克也不会跑腿,所以捎带了一个小秘书露丝负责跑前跑后。露丝是收过嘉虞钱财的,特别认真负责,所以在嘉虞的短信提示之下,向金兰殊提议去商场某餐厅用饭,并规划好路线,好让金兰殊能够看见咖啡厅里的刘易斯和宋风时。这样嘉虞自己不用出头,也可达成“膈应对手”之目的。
宋风时不知道,但金兰殊是实实在在地被“膈应”到了。
金兰殊心里原本是没把刘易斯当一件大事去看的。
因为昨晚宋风时的说辞还算合理。可金兰殊没想到,才第二天,他前脚才出房门没多久呢,宋风时后脚就跟刘易斯约会呢?
去你娘的。
金兰殊与瑞克、露丝到了附近餐厅用饭,心里仍气得很,心里像是有只河豚一样鼓满了气,刺也一根根竖起来了,很不好惹。
瑞克看见金兰殊脸黑得很,也不知该说什么。露丝却跟没事人一样汇报工作,又说:“接下来要去訚家村视察,村长要留我们晚饭的。这么算下来,晚上还回来休息吗?还是在訚家村那儿住下?”
金兰殊算了一下,说:“在訚家村那儿留宿吧。”
金兰殊又给宋风时发了条信息,说:“我今晚不回来酒店了,你继续住着吧。”
他心里有些阴暗地想:会不会,他知道我今晚不回来了……就趁机和刘易斯……?
不、不可能!
小宋不是这样的人!
他眼又不瞎,怎么会舍弃我而寻求刘易斯呢?
明眼人都知道我金兰殊比刘易斯强一百倍吧!
金兰殊觉得自己真是独一无二的好,宋风时这么聪明的人,不会犯傻跑去喜欢什么劳什子的刘易斯的!
宋风时呢,倒是觉得刘易斯比金兰殊强多了,可偏偏自己就是眼瞎,非要死心塌地地去爱一个渣男。
这有什么办法?
所以,宋风时和金兰殊的想法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而嘉虞呢,也觉得金兰殊眼瞎,自己可比宋风时强多了,怎么金兰殊就看不上我呢?
嘉虞跟嘉太太越洋电话里抱怨不休,将宋风时讲成是一个渣滓般的不入流。嘉太太打着呵欠,说:“你少跟我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啦。你也别老一门心思放在金兰殊身上,所谓是‘不能将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你也该多方面发展,学学人家宋风时,左右逢源,不吃亏的。”
嘉虞被堵了话,心里愤懑:“说得好听,还不是因为我有你这个妈?吴郡这边稍微有点脸面的人都不待见我的。外面的我也认识不上。”
嘉太太倒不介意被自己的儿子排揎,也不气恼,笑道:“你想见外面的?那今晚的吴太太办的晚会你还不抓紧?她今天的晚会参与的大多都是外商。你去碰碰运气也行呀。”
这个晚会,原本也邀请了金兰殊的,只是金兰殊今晚刚好要去訚家村,便只能错过了。嘉虞穿着掐腰小西装的去了晚会,却不巧竟见到了刘易斯和宋风时。
原来,刘易斯拜托宋风时的事,就是叫宋风时来陪他参加这个晚会。吴太太原本还想帮刘易斯说个对象的,见刘易斯带了人,便笑笑,说:“这位是……?”
刘易斯说:“这是我朋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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