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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订制的总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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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金兰殊点点头。
  欧文见金兰殊一脸冷漠的,最近又行踪不定,说不定真的有新人了。
  “唉,原来金总也是这么花心的。”欧文还暗暗说道。
  金兰殊签着文件,心乱如麻,字也写错了,怒而摔笔。
  他满心烦闷的,憋了半分钟,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公司的内勤系统,查找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今天宋风时的请假申请,发现类别是“事假”。
  “事假啊,那就不是生病了?只请半天,应该也不是大事吧。”金兰殊沉吟半晌,又生气地摔鼠标,“我管他什么事呢!”
  宋风时那边确实不是大事,是宋媚钗要搬家,宋风时去搭把手。宋媚钗精神状态倒是不太好,蓬头垢面的,眼睛还肿肿的,像是哭过一般。宋风时关心地问她:“你是身体不好吗?”
  宋媚钗听不得别人这么问,这么一问,宋媚钗又开始掉眼泪,一边抹泪,她一边说:“没什么。我搬家了,也跳槽了,算是换个新环境,过几天就好了。”
  宋风时闻言,便关切地说:“这听起来好像是发生了什么糟心事呀?劳动你又搬家又换工作的?”
  “唉……”宋媚钗是外地人,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打拼,也无人告诉,便将苦闷与宋风时倾诉,“这话我都不敢跟朋友说,但我看大风哥你是好人,我才跟你讲。我之前与主编恋爱了。”
  “啊?”宋风时一惊,“真的?”
  “嗯,但又分手了。因为他说,要是我和他在一起的事说出去,对我影响不好,才叫保密的。”宋媚钗啐了一口,“我呸他!这都是骗人的玩意儿。又不是地下偷情,怎么影响不好?偷偷摸摸的,被瞧见了,那才不好呢!”
  宋风时听了这话,竟忽然有些惭愧。
  宋媚钗又说:“说什么,只要别人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了,大家都会说我的专访、稿子发表等等的成就,都是因为搭上了主编才得到的。这样会抹杀掉我的努力。我可去他娘的王八羔子吧!大家没眼睛看的吗?我的稿子那么好!是他的手抓着我的笔写的?我发公众号上的文章10万加,是他给我刷的流量?这么蹩脚的借口,一听就是渣男,煞笔玩意儿。”
  宋风时想起自己跟金兰殊说的话,只觉得宋媚钗这几句“渣男”“煞笔玩意儿”都是在骂自己。
  “你……你可真想得开。”宋风时摸摸鼻子,“那、那可是……那总有闲人会说这样的话吧。”
  “会说那种话的也是煞笔玩意儿。”宋媚钗气不过,又说,“但凡是男人说不想公开,那肯定就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没有例外!”
  宋风时的心哇凉哇凉的:“也、也不一定吧……”
  “大风哥,”宋媚钗狐疑地盯着宋风时,“你不会想替渣男说话吧?”
  “不,”宋风时赶紧摇头,“只是,可能还是有例外的吧,也别说得那么铁齿。”
  “是的,可能有,八万个里面有一个例外哦,那个例外呢,就算不是渣男,也是个孬种!那也还是煞笔玩意儿。”
  宋风时只觉得一枝箭射中了自己的心。
  宋风时的心疼了半天,又醒了点:宋媚钗是和主编谈恋爱呢,那公开也算可以了。但我呢?我和金兰殊算什么?公开什么?公开的炮友吗?时尚圈再开放,我也是个体面的人呀!
  这宋风时还是忐忐忑忑,犹犹豫豫的。
  他在宋媚钗的新家搬好东西了,二人便开了两瓶酒,对着吹。宋风时多饮了两杯,便露出惆怅,口风也松了。宋媚钗也是个脑子灵泛的,见宋风时这个形容,便问他:“大风哥啊,你也有感情烦恼吧?”
  宋风时也是带着酒气的,点头了:“我也是……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对象。他条件比我好很多,我也是怕影响不好,便藏藏掖掖的。他便生气了,正和我冷战呢。”
  宋媚钗一听,便捂着嘴说:“天啊。怪不得我刚刚骂渣男的时候,你脸色那么怪呢!我可是啐唾沫星子啐到你脸上了?真是对不住。”
  “不、不,”宋风时摇头,“确实是我没处理好。”
  “那也是,”宋媚钗点头,“那个女孩子肯定跟我一样,伤心死了。”
  宋风时噎住了。
  “怎么?”宋媚钗问,“你觉得女孩子不伤心么?我呀,当面也是对着主编凶巴巴的,咖啡都泼他脸上了。但也是‘虚张声势’罢了,回来还是哭得眼睛都肿了,还请假不敢上班,怕别人看出来。”
  宋风时倒不觉得金兰殊会回去哭到眼肿。
  “嗯……那个‘女孩子’呢,”宋风时又将真事隐去,只半遮半掩地说,“她是很生气,也不理我了。但我这样也是有情由的。”
  “什么情由呀?”宋媚钗一脸不屑的,“不是我说你呀,大风哥,你这样也太没有担当了!”
  “不,你听我说完。”宋风时连忙辩护,“我和他没有正式交往,就是……就是比较亲密。”
  宋媚钗一惊:“你他妈搞了人家又不谈恋爱呀?”
  “不、不……”宋风时真的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人,“我、我好像真的好渣啊。”
  宋媚钗也有些生气:“对啊,我真的好想啐你一脸唾沫星子啊。”
  宋风时和宋媚钗又多喝几杯,抱着哭了。宋媚钗哭道:“其实我还爱着他!”宋风时也哭了:“我也是啊!”宋媚钗也喝得够了,顾不得什么礼貌的, 奋力摇着宋风时:“那你快去找她啊!她一定在等着你的!”
  宋风时也是“酒壮怂人胆”:“去!怎么不去!我现在就去!”
  于是乎,宋风时便迷迷糊糊的招了计程车,一路去了酒店。他来这儿多回了,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金兰殊的房间,他取出房卡,熟练地将门开了,他正大喊:“金兰殊!你给我出来!”
  却是空荡荡的,无人回应。
  宋风时一怔,将门关上,见卧室里空无一人。
  正所谓“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宋风时人就是怂的,那点子被黄粱灌出来的勇气,也就衰竭了。他鬼祟打量一番室内,见室内无人,又看了墙上钟表,便犯嘀咕了:“这么晚,还不在呢?莫不是鬼混去了?”
  “不、不、不,一定是公事忙。”宋风时又自己给自己壮胆,却不想,他目光落在了床畔的垃圾桶里。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要死了。
  他像是个流浪汉一样扒着垃圾桶,像是验尸一样地检验这个东西——可就算他醉眼昏花,也不能蒙蔽自己呀——放在这儿的,分明是用过了的安全套啊!
  宋风时被酒灌热了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他……他和别人在这儿……用了安全套……
  然而,宋风时不知道的是,安全套是用了,但却没有别人。
  谁曾想,金兰殊是一个***都要戴套的精致男人。
  作者有话说:嘉虞戏份杀青。


第四十八章 
  欧文在办公室里啪嗒啪嗒地打着字,如常,如同老牛一样辛勤劳作。
  “欧文。”
  欧文听见有人叫他,那声音还很陌生,他立即抬起头,便见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凤目低垂站在他的书桌边。欧文认得此人,连忙站起来:“是周总大驾光临呀!怎么没有人告诉我一声呢?我应该去迎一迎才对!”
  “不必客气。”周翊翊微微一笑,“你应该很忙吧。”
  “都是一些辅助的工作。”欧文说,“您来找金总吗?金总不在。”
  “我知道他不在。”周翊翊眉目盈盈的,有风姿,却又有些威势,“我来找你。”
  欧文的背脊挺得更直了——那是紧张的。
  这新来的“空降兵”找我干什么?
  我就是一个小鱼小虾呀!
  欧文从来不期望这些大佛能够照耀自己,只求打雷的时候不劈着他,他就阿弥陀佛啦!
  “咳咳。”欧文勉力一笑,“不知道周总找我,有什么吩咐?”
  周翊翊仍斜斜站着,有点站没站相的感觉,却又仪态万千得很,语气也懒懒的:“别怕,我也不会怎么你的。”
  “当然,当然。我这个小杂鱼,哪有那个脸面?”
  “金兰殊最近老是不着四六的,宝梵琉的事,他也是不上心了。你知道他在盘算什么呢?”
  欧文其实也看着的,金兰殊刚刚坐镇宝梵琉的时候,那叫一个夙兴夜寐、宵衣旰食,事事都过问,方案策划事无巨细都处理得漂漂亮亮的,才有这两个季度亮眼的成绩。但自打从吴郡回来之后,金兰殊不但对宋风时冷了,连带着对宝梵琉也挺不上心的,很多文件合同都不怎么审批了,只要不出纰漏,金兰殊通通签字放行。而金兰殊也不爱呆在办公室了,时不时就出外,老是不在工作岗位上,找他也很难找得到。
  只要有点脑子的都知道,金兰殊应该是不想再为夔龙效力了,很可能有别的计划了。
  这也是的,之前搞好了吕氏,空降个太子爷夺权,现在刚把宝梵琉弄得有起色,又来个周翊翊压顶。金兰殊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忍气吞声、当无事发生?
  不过,这种事也轮不到欧文乱讲。
  欧文便谨慎说道:“这个啊……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他是总裁,也总是很有决断的,什么事都不用和我商量。我都是做些料理的工作,不是很清楚金总的计划呀。”
  “你知道的话,跟我说,”周翊翊微微一笑,“不知道的话,更应该跟我说。”
  欧文却一脸惑然:“不知道的话,又怎么说呢?”
  “你知道还好些,要是不知道了,难道不应该警醒着?”周翊翊语气仿佛很和善,“他瞒着你,那就是没打算带走你。那你就是仍然要留在这儿的,到时候,他走了,你一个人被撇下,岂不是很难看?难道没想过以后怎么办?”
  欧文心里也是在打鼓的。
  金兰殊丢掉宝梵琉,自然也是有出路的。金兰殊在夔龙真真是把满天神佛都得罪光了,他欧文带着“金兰殊近臣”的烙印留在宝梵琉,要不及早另谋出路,他日等金兰殊一走,他欧文那就真的是屎都没得吃了。
  周翊翊伸手,拍了拍欧文的肩膀:“你好好想想,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一声。保管你以后有肉吃。”说着,周翊翊便丢下一张印有自己联系方式的名片了。
  也不独是周翊翊一个对金兰殊的行踪感兴趣。
  宋风时也对金兰殊甚为挂心。
  那个用过的保险套在宋风时心里上了把锁,又打翻了五味瓶。
  他心里甜酸苦辣咸什么都有的。
  他以为自己和金兰殊“若即若离”,那就很安全,他就会没有负担,只有快乐。
  可是,他错了。
  他发现,所谓的“安全距离”都是骗人的。他既然已经那么喜欢金兰殊了,那又怎么能够保持安全、独善其身呢?
  他根本舍不得将金兰殊拱手让出去。
  虽然,金兰殊有百般不讨人好的坏处,但他也有千般叫他迷恋的好处。
  宋风时也是在看到保险套的那一刻,才真正被一根刺刺穿了五脏六腑,真正痛了,痛了也清醒了。
  他要死,也该死个明明白白!
  金兰殊最近老是不上班的,肯定有鬼的。
  要是在酒店附近埋伏,悄悄跟踪,总能有所发现吧?
  但这样也太没礼貌了。
  像我宋风时这样知书达理的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明媚的周六上午,宋风时已经开车跟踪了金兰殊半个小时了。
  “他这是要去哪儿呢?”宋风时感到困惑,“这是出市区的路啊?”
  金兰殊的车开到了风景优美的郊区,停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搭茶馆外。这个建筑是他下车之后,就有服务员帮他泊车。他径自走进了茶馆里。
  宋风时等了半晌,才下车,服务员迎上来,笑道:“这位先生,是我们的会员么?”
  这下就尴尬了。
  宋风时干咳两声:“嗯……你们这儿是会员才能进么?”
  服务员笑容中带点倨傲:“是这样没错。”
  妈呀,该死的有钱人呢。去喝个茶还要办会籍!
  宋风时正不尴不尬地站着,忽听见背后一声:“这是和我一道的朋友。”
  服务员笑容里的倨傲立即消除,变得很恭敬:“原来是刘先生的朋友。”
  刘易斯从背后走来,仍然是平日那个和蔼可亲的样子:“你也来喝茶?”
  宋风时一直愣在原地:“又、又那么巧?”
  服务员默默走开,张罗着帮宋风时和刘易斯泊车了。
  刘易斯也笑了,说:“可别说,先前金兰殊就讽刺我,怎么到哪儿都能偶遇你。我看,这或许的缘分呢。”
  宋风时极不想接这个话头,便说:“也或许是今天茶馆有什么特别活动,吸引了大家吧。”
  “对,你也是来看珍品茶具的展览,是吧?”刘易斯说道。
  宋风时咽了咽,说:“嗯,对,我就是来看茶具的。”
  刘易斯脸带微笑,说:“那么,走吧。”
  刘易斯大步往前走去,宋风时却伫立原地、裹足不前。
  刘易斯颇感意外,转身问他:“怎么了?”
  宋风时犹豫半秒,便说:“既然是会籍制的地方,可能我这个‘非会员’,还是不适合进去的。”
  “你是我的朋友,”刘易斯语气笃定,“当然可以进去。”
  宋风时却苦笑起来。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话再说开一些:“话虽如此,但金兰殊看见你和我在一起,又有气要生了。”
  刘易斯的脸微微有些变色。
  宋风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正要抬腿离开,刘易斯却唤住了他:“可是,这样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宋风时微微一怔,又苦笑,“可千万别这么说。”
  刘易斯也苦笑:“你不懂我的意思。我说的,不是对我不公平,而是,对你不公平。如果金兰殊真的和你要好,为什么他在里面饮茶享受,你却困在外头?我自己有什么所谓?却是为你抱不平呀。”
  宋风时却摇头摆手的:“千万别这么说。”
  刘易斯看着宋风时半晌,只道:“既然你有这般顾忌,那我与你进去之后就分头走开。你也装作不是与我一起的,那可以么?”
  宋风时顿感愧欠:“这可不是……”
  “走吧。”说着,刘易斯便拉着宋风时进了茶社。却见茶社内头是古朴雅致,静谧优雅,鸦雀也无声,针落也可闻的。
  二人进茶舍后,刘易斯果然如之前所言,只转头走开。宋风时看着刘易斯的背影,一时又无奈又愧疚的,也转身进了翠竹掩映的后院里。后院里回廊曲折,他走了一圈,忽听见人声。他躲在林荫下看去,竟然就见到金兰殊了。
  他不但见到金兰殊,还见到了一个容貌俊逸的男子,与金兰殊交头接耳的,不知说的什么。
  宋风时心中颇为酸楚,又见二人仿佛要走来这边,他心虚得做贼似的,立即顺着身边的楼梯跑上了二楼。二楼正是布置成八卦阵,叫人头昏脑胀的。他转了几圈,也不知自己在哪儿了。这八卦阵里放的是各式珍贵茶具展品,也疏疏落落的有几个衣着得体的人在端详。
  展柜没有安防盗玻璃,展品可以随意拿在手上把玩。
  想来是因为能进来的都是“会员”吧。
  宋风时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会员”,便也不敢乱碰乱看,只是心乱如麻,走了几步,忽抬眼,便见刚刚与金兰殊说话的男子正在眼前。金兰殊倒是不在的。只有这个容貌好看的男人捧着一个黑釉茶盏端详着。
  宋风时深吸了两口气,便上前去攀话,只笑道:“这个天目盏真好……”
  男子转过脸来,冷冷说:“这是建盏。”
  宋风时脸色一僵,仍笑道:“您真是好眼力呀……不知道这是如何分辨的呢?”
  “识字便可。”男子指着墙壁的展柜,展柜上就写着“建盏”两个大字。
  宋风时脸都快挂不住了,但到底是老导购了,便仍保持职业微笑:“原来如此啊。我是第一次来的,真的什么都不懂,其实……”
  男子已经不看他了,索性放下了建盏,正准备转身离去。
  宋风时太过尴尬,又说:“请问、请问您可不可以……”
  男子说:“不可以。”说完,便快步离去。
  宋风时看着男子的背影,默然伤心起来:这个男人,好拽,和金兰殊真是天造地设……
  宋风时又想了一下:这男人好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
  苦思良久,宋风时才忽地记起来:啊!这个人!就是时尚集团HF的总裁——傅丞!
  宋风时又想起,之前金兰殊说过“理想对象”就是“自己这样”的,那傅丞不就是金兰殊那样的么?时尚圈的大人物,高富帅,能力强,年纪轻轻当总裁——最有缘的是,这个大美男的情商还可以和金兰殊媲美呢!
  缘分啊!
  傅丞,就是金兰殊的理想对象呀!
  而事实上,傅丞和金兰殊见面,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别的都说不上两句。
  好比刚刚:
  “合同到了么?”
  “到了。”
  “明天晚上有空?”
  “没。加班。后天中午?”
  “可以。”
  “行。”
  两个人都看着对方,想着硬挤点什么话来让场面热络些。
  傅丞干咳两声,只能够说:“辛苦了。”
  “唉,”金兰殊便一叹,又说,“像我这种无依无靠的,一个人打拼,是这样的。真羡慕您背后有家庭撑着。”
  傅丞闻言皱眉:“啊?你无家庭?所以你是个孤儿?那确实可怜!”
  “我……”金兰殊人生还是很少这么被噎着的,半晌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出身富贵人家,家里的帮助比较少。”
  傅丞立即明白自己失言了。因此傅丞便想着怎么转话题,默然半晌,只说:“那……那你吃饭了没?”
  真的,金兰殊每次和傅丞聊天,都会聊入死路。


第四十九章 
  宋媚钗刚搬好家不久,就遭到了主编的骚扰。她也是无奈,只得搬到了宋风时家里。她也是颇不好意思的,一个劲儿地给宋风时道歉,又说要给宋风时房租。宋风时连连摇头:“不行啊,爷爷知道我要了你的房租,那可不得骂我?说我钻钱眼了,连妹妹的钱也要!”
  “噗,这哪门子的妹妹啊?”宋媚钗见宋风时不肯收钱,就天天给宋风时买菜做饭做家务的,特别勤快。宋风时也怪不好意思的。客房也是临时收拾出来的,那原本是杂物间,面前摆张床而已。宋风时想把主卧室让出来,宋媚钗也是坚决不肯住:“太麻烦你了!不行!不好意思的!”
  宋媚钗在那个没窗、又狭窄的杂物间也呆不住的,除了睡觉,也不往里头呆,晚饭过后,她只在客厅写稿子。宋风时经过的时候,倒是不小心瞥了一眼——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标题字太大、也轰动——分明写着《宝梵琉掌门人金兰殊、HF太子傅丞频频密会、暗送秋波》。
  宋风时的眼球一下就被抓住了:“这……”
  “嗯?”宋媚钗察觉到宋风时的视线,还扭过头来,朝他一笑,“大风哥,你可别说出去啊,稿子还没发表都算‘机密’。”
  “我……”宋风时双膝发软,“我当然不会说出去……不过,你这个……”
  “我这个标题怎么样?”宋媚钗高兴地问道,“够不够亮眼?”
  “亮!”宋风时点头,“亮瞎了都要……”
  宋媚钗招呼宋风时在身边坐下,只说:“你不也是宝梵琉的么?你有听见风声吗?”
  “我呀?”宋风时心内忐忑,脸上装傻,“我这种基层员工,能听见什么呀?你……你这么写,是说傅丞和我们金总有一腿吗?”
  “啊?有一腿?”宋媚钗一怔,“没有啊,我只是说金兰殊意欲跳槽HF而已啦。”
  “啊……对,你、你那是商业周刊的……”那你一商业周刊的标题写得跟八卦杂志一样的是要干什么啊!
  宋风时仔细一想,却发现宋媚钗的思路才是正常的。他一看到傅丞和金兰殊在一起就想到是“谈对象”,那才叫奇怪吧!现在这个节骨眼儿,正常人哪里会想到去谈对象呢?应该是金兰殊被夔龙寒了心,想离开吧?
  尽管金兰殊和傅丞的会面都比较低调进行,但都是在高档的场所见面,两位又是业界内的知名人物,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加之最近周翊翊空降亚太区总裁、力压金兰殊风头的消息也传到街知巷闻,两相比较,金兰殊要跳槽HF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了。
  欧文那边其实也听到风吹草动的,但也不敢直接问金兰殊。难得这天金兰殊准时上班了,欧文便小心翼翼地进了他办公室,又说:“嗯,关于我这个季度表现,不知道金总认为怎么样呢?”
  “挺好的。”金兰殊说,“你是来跟我谈加薪的么?”
  欧文一怔,说:“其实……其实我……”
  在周翊翊找过欧文之后,欧文也想了许多。眼前他的选择其实也不多,欧文也是从基层升上来的,无依无靠,要是金兰殊撇开他走了,他就真的是个活靶子,在这儿也“命不久矣”。要是靠上了周翊翊这棵大树,可能还有活路。然而,周翊翊也不是菩萨,你要拜他,得拿出点什么东西——无非就是要欧文背叛金兰殊,以损害金兰殊利益来到周翊翊那儿套取好处而已。欧文也分析过了,这从“公”来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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