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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待产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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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走可以,我不管,但是把中国的文物留下,那并不属于你们,畜生。
结果是被迪曼举到胸口的高度,又摔到地上。
萧玉后腰着地,小腹剧烈抽痛起来。
喉管一阵恶心,腥气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吐,他感觉自己精疲力尽,马上就要死过去。
迪恩看他这样子,起了狠毒的杀意。
抽出腰间锋利的匕首在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刀花,弯下腰。
朝萧玉阴森笑道: “Rember, l am DEMON。 ”
握着匕首朝萧玉的颈间去,只要像切牛排一样切掉那里的动脉,这个人就能一直躺在这里了。
萧玉看着靠近的刀刃睁大眼,唇间又翻涌一口鲜血,弄花了他半张脸。
恍惚间似乎听见厉衔叫他,媳妇儿,媳妇儿。
大熊,对不起,我食言了。
萧玉认命的闭上眼睛,和肚子里的孩子等待死亡。
他不是个称职的另一半,更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刀光剑影,精准飞过来的子弹穿透匕首,利刃脱手,刀身断成无数碎片。
还未等迪曼反应过来,及时出木仓口的子弹已经打爆他的头,直挺挺向后躺过去,眼睛大睁。
而后,四面八方的飞来子弹,无声的追赶前面逃跑的蝎子一行人。
再睁开眼,萧玉躺在担架上,周围是一群穿着迷彩的战士。
恍惚间还能听见有人还他,媳妇儿媳妇儿的喊的急切。
萧玉用力寻找声音的方向,双眼模糊间看见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疲惫的眼皮终于合上,整个人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急救室的灯长久不灭,厉衔从上午十点蹲在门口,蹲到晚上八点。
他从萧玉出事的那天晚上一直到现在没睡过一分钟,蹲在地上任谁拉也不起来。
坐飞机赶过来的萧程光和李、王春花两个妈妈火烧火燎的赶到广西人民医院,就看到厉衔捂着上半身蹲在急救室门口。
“衔子!” 李春花跑过去,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急切问他,“玉玉,玉玉怎么样了?玉玉有没有危险啊…” 问着问着自己哭起来。
王春花还算淡定,但脸上的情绪明显紧张的不行,弯腰拍拍儿子的肩膀,“儿子,玉玉有事儿没有?”
蹲在地上的厉衔抬头,双眼血红,一张脸哭的像个傻逼。
滚烫的眼泪一串串从眼眶子里砸在地面,流出来的鼻涕被重新吸进鼻子里。
“妈……” 厉衔哽咽,说不出话来。
抬手重重的拍打自己的额头和眼睛,像是要自虐似的,嫌不够狠又往脸上招呼,鼻子被他打的通红。
抬头对上王春花同样愁苦担心的眼神,“妈…” 厉衔吸吸鼻涕,咬牙坚持。
“我媳妇儿…” 他歪着脑袋,泪汪汪的又看了看旁边的萧程光和李春花。
“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太硬了…”
说罢,热泪又一次往下流淌,心脏那地方像被剪刀狠狠地剪去一块又放了血。
走过来走过去的病人看着一米九二的大老爷们缩成个蘑菇在急救室前哭了大半宿。
安慰他也不听,要他哭出声来也不理,直到这三个人过来。
厉衔越想自己越不是东西,他怎么就没拦住他媳妇儿呢。
非要去惠安,非要去惠安,那把他媳妇儿锁在家里也比现在变成这档子事儿好啊。
傻逼,厉衔,你就是个贼没心眼儿的大傻逼!厉衔抬手,又拿大大的手掌打自己的正脸,拍的啪啪响。
两个妈看着一个在急救室里抢救的儿子,一个看着蹲在外面不停自责的儿子,心里难受的不行,怎么好好去工作还能差点出人命呢。
萧程光抖着手用力把蹲在墙根儿的厉衔扶起来。
厉衔见到自己老丈人动手扶自己连忙起身,纯黑的衬衫袖子擦去无能的眼泪。
“爸。” 萧玉吸吸鼻子,说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麻木不堪的双腿靠墙。
他真不知道怎么站住自己了。
“别自责,我儿子的性子我了解。” 萧程光扶他一把。
看着厉衔实在不能站稳,便架着他往外走,“洗把脸来等你媳妇儿,说不定洗完脸他就出来了。”
厉衔一个劲儿的猛擦鼻涕眼泪,被老丈人扶着进了男厕所。
回来的时候已经能够自己走路,肿起来的红眼问萧程光和两妈什么时候过来的,吃没吃饭。
同厉衔并排走的萧程光顿住脚,叹气之后郑重地拍拍厉衔的肩膀。
“别操心这么多,我们能够自己管好自己,只是你,萧玉还没出来,你就崩溃了。”
厉衔仰头眨眨眼睛,睫毛上沾着泪水,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晶莹向前走,“知道了爸,我去等我媳妇儿。”
急救室的灯在晚上八点十五分落下,萧玉转入病房。
在门口时,厉衔看着推出来的萧玉,鼻子酸楚不已,一颗悬起来的心脏又掉下无人万丈深渊。
☆、苍天!大地!老天爷!雷公电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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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萧玉的主治医生是个看上去年纪很大的老医生。
看着厉衔如此着急,不忍心安慰他几句,病人和胎儿安全。
只是严重脱水加身体过度疲倦,身上的伤不算很严重。
萧玉醒过来的时候正值中午,窗外的天气晴空万里。
两天两夜未合眼的厉衔抽了半包中华进来,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媳妇儿睁开眼。
幸亏在外面吹了半个小时的风,身上已经没有烟味。
萧程光和两位母亲在确定萧玉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 只是过度疲劳之后便被厉衔劝回了东海市,只剩他一个人陪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
从单人病房门口“飞”到病床前,两手撑在一遍; 两天没剃的硬胡茬青愣愣的长满下巴,看上去老了十来岁。
“媳妇儿,你哪里不得劲儿不?” 厉衔的嗓子里还透着憋不住的颤抖。
萧玉睡了一大觉,睁开眼过来感觉整个身体像被大卡车碾过; 哪儿哪儿都疼,哪哪儿都酸。
吃力的抬起小臂; 差掉大熊眼角的晶莹,“哪里都好。”
扯出安慰的笑,牵动了嘴角的青紫,倒吸着凉气把痛感憋回去。
“还说哪里都好!” 厉衔一个爆哭; 上半身扑到萧玉身上。
宽厚的脊背弓起,一耸一耸哭的萧玉直心疼,费力抬手圈住他的大熊。
良久,萧玉用力挤去眼眶子里的泪水; 拍拍厉衔的背,“出息。大老爷们儿,哭成这样好意思么,大狗熊。”
确实出息的厉衔终于肯起身,单腿跪在病床上问萧玉要不要去厕所。
萧玉摇头,没有光亮的眼神注视着沧桑了不少定王厉衔,“大熊,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任性,不应该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不顾心爱的人对他的忧虑。
厉衔单手牵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捧住萧玉的半张脸,“别说了,别,别说了,” 他还有些哽咽,“媳妇儿,以后可不能再让我担心你了。”
他甚至在和警方赶过去的路上就已经想好,要是他媳妇儿不在了,他就去和那些王八蛋拼命。
广西的环境确实花鸟宜人山美水美,萧玉白天被厉衔用轮椅推出去看云吹风,晚上和厉衔相拥在床,听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讲话。
厉衔再没提起关于那天急救的事,也再没问起萧玉被带走的事,他害怕自己受不了,也怕萧玉难受。
西南武警大队和公安总局的人来过医院,向萧玉询问了具体情况,慰问之后离开。
蝎子一行人最后还是丢下了人质白新,狙击□□恩被同行射杀,迪曼被活抓。
神仙和蝎子在迪曼的掩护下逃跑一段距离,最后还是被特种部队活捉。
但遗憾的是蝎子拼着最后的火力冲过了边境线,最终逃脱追捕。
盗墓分子装在背囊里的文物也被收回。
程嘉和白新一个受到过度惊吓送去看心理医生,一个身体严重脱水加上体质虚弱在病房内修养。
被迪曼塞进后备箱的邱明短暂性休克,好在抢救及时。
三支考古队队员被当地公安送进医院观察,被破坏了的仲王墓暂时封锁保护,发掘工作再一次中断。
萧玉在萧珠高考完之后的第二天回了东海。
躺在自己家里的主卧,被考完试才听到消息的萧珠哭着痛骂了一番。
高考之前萧珠还纳闷,她马上就要考试了怎么老爸老妈还要去旅游。
然后出去一天之后又匆匆回来,哥哥差点死去她竟然一点消息都知道。
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站在哥哥面前哭,一遍哭一边叫唤,“要你保护好自己非不听,肚子里有小孩儿还偏要去工作,这下好了吧,你都变成丑八怪了!”
萧玉无语,脸上有伤的地方贴了薄纱布,消肿是消肿了,只是脸上淤青淤紫无法遮盖。
“我又不靠脸吃饭,这是意外。” 他抽了床头两张纸巾递给站在床边的妹妹,“考试考的怎么样?心里有把握吗?”
不问还好,一问萧珠更难过了,扯着嗓子哭起来,“我这关心你呢,你怎么又来揭人家伤口啊…身体到底是不是你的啊,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端着牛奶上楼的厉衔听见这动静,飞奔向主卧,放下牛奶连忙让萧珠停嘴。
哎呦我的亲姐姐,你哥刚恢复,朝他喊什么,赶紧坐下擦擦你那流下来□□儿…
抹了半天纸巾的萧珠把自己画好的妆也给擦花了,再好的眼线液也顺着泪水留出眼眶子,看上去滑稽的不行,萧玉又笑她。
闹归闹,厉衔倒是挺乐意他小姨子这么“教训”他媳妇儿。
家里那三个老人说的话听不进萧玉的耳朵里,更何况他们还不舍得教训他媳妇儿。
有萧珠这个小孩儿正好,撒泼带教训的把所有人的心里话吐给他媳妇儿,他媳妇儿听得进去脸上也不为难。
“哥夫,我爸说让你带我哥回家吃饭。” 萧珠两个黑眼圈看着厉衔。
“我?” 厉衔指着自己,“咱爸不是喊的你哥带着我回家吃饭?”
萧珠点头,理所当然道: “对啊,我来的时候老爸专心告诉的我,让你带我哥回家啊。”
苍天!大地!老天爷!雷公电母!他老丈人这是要完完全全的接受他了呀!
厉衔的脸上挂着得意过头的笑容,笑的一脸滑稽。
靠在床上的萧珠恨铁不成放的拍拍他后脑勺,“就让你回家吃个饭,也至于这么开心。”
“嘿嘿,媳妇儿,咱爸明显是看我顺眼了让我回家喝酒呢。”
厉衔笑的跟个哈士奇一样,朝着萧玉呲牙咧嘴。一旁的萧珠双眼粉红,看着她哥和哥夫身上都是小心心。
萧玉无语加冷淡,“小时候给你剥核桃的不是他?” 他爸也没大熊说的这么讨厌他吧。
“那能一样吗,还不是因为你要吃,我才能在旁边沾点儿光。”
厉衔拿过床头的电子体温枪递给萧玉,让他自己贴在额头,“再说了,主要是以前叫叔现在叫爸,我不是把他家的白菜给拱了么不是。”
贴在额头的一起“叮”的响一声,萧玉看看温度,37度多一点,正常。
“你说谁是白菜?”
厉衔一瞪眼拍拍自己大腿,“我是白菜,我是白菜,嘿嘿,我媳妇儿就是香菜,OK不?” 他朝萧玉笑的谄媚,满心满眼都是宠爱。
萧玉才不理他,眼波流转,自带风情,低下头,看不见的嘴角悄悄上扬。
“哼!” 坐在一旁被完全忽视的萧珠站起身往外走。
脚步跺的震地响,“我这就去找个男朋友去!”
厉衔说的对,他老丈人果然是看他顺眼了,带酒带人参回家吃饭。
萧程光不仅带厉衔喝了1973年的国窖,还带他和萧玉打了盘斗地主。
身为“地主”的厉衔邪门儿的抓了一手上上好的好牌,大小王四个二四个间带一套同花顺,啧啧啧,可惜就是没赢。
萧珠坐在旁边看他们打牌,亲眼看着厉衔把四个二硬生生的拆开,同花顺也被他当成废牌下出去。
恨铁不成钢的拍拍她老哥的肩膀,“你老公在你老爸的眼皮底下活的真不容易。”
萧玉敛笑看着旁边谦虚让牌的厉衔,心想这个大狗熊还挺聪明。
最后当然是萧程光赢了,赢的一点都不开心,他从头到尾都知道厉衔在放水,要是换做和别人打,他手里这副牌估计早就输的妥妥的。
就算如此,萧程光也不生气,玩完一局又一局,还严厉警告厉衔不准再让他。
厉衔脸上笑嘻嘻,好的,好的,爸,我绝对不让你。下一局一开始便把手里的小鬼下了出去……
六月伴随着种种关卡过去,萧珠的高考成绩就要出来,萧玉的生日也马上了。
两个妈满中国旅游,从哈尔滨跑到云南,偏偏剩萧程光一个在家里当孤寡老人。
萧玉呢?萧玉被厉衔严重警告,做什么都必须有他这个合法丈夫看护,东大放了暑假,惠安仲王墓封锁,萧玉成了闲人。
因此厉衔越发的过分,上班也要带着他媳妇儿去,恨不能上个厕所都要把萧玉别在内裤上。
同时,厉衔集团的工作氛围也融洽了许多,冰山总裁的脸在总裁夫人来公司之后就缓和了。
最重要的是,有总裁夫人在,大总裁永远都不会无缘无故发火。
悠闲假期,萧玉呆在家里也无事可做,看着一天天打起来的肚子有时候也害怕,万一他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怎么办?
万一他生下来的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怎么办?万一他的孩子在没出生之前自己又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那些话萧玉只在最恐惧的时候和厉衔说过一次,躺在大床上的厉衔搂紧他死命的亲。
一遍顺着他的短发一遍保证,他和孩子,一个人都不会少,一个人都不会病。
两口子天天黏在一起,偶尔也有个擦枪走火的时候。
厉衔火气大的不行,偏偏他媳妇儿现在不用瞎跑,转在身边变着法的引诱他,那能不走火么。
萧玉可不认同他这说法,什么叫引诱,什么叫变着法?
他弯腰接个矿泉水大狗熊都能从后面抱住他咬耳朵,躺在床上睡衣跑到肚子上厉衔大狗熊都能硬,那能叫引诱?明明是大狗熊自制力不行。
七月,萧玉安全度过孕夫的前三个月,厉衔在静心咨询之后,拉着他萧玉非要在自己办公室里来一回。
萧玉哪肯,被生猛脱去鞋的脚丫子揣在厉衔的肚子上,咬牙切齿威胁他要做就离婚。
厉总裁还能怎么办?托着
☆、“乖,今天的牛奶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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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身上的伤痕很快消散下去,学校因为这次的危险行动,给他们整个队伍开了假。
厉衔也不准萧玉再胡来了,专心待在家里养胎待产。
七月十二日,萧玉生日这天,悄悄早回家的厉衔带回他早已给萧玉准备好的生日惊喜。
无声无息的推开卧室门,萧玉正坐在牛角椅面对阳台; 手里握着电话。
“看看再说,你哥夫可不一定让我去。” 萧玉淡淡道,丝毫未发现身后进来的厉衔。
踮脚慢慢走到萧玉身后; 听他继续打电话。
那边咋咋呼呼的声音一听就能听出来是谁,厉衔弓背支着耳朵听萧珠那边讲话,双手拿着个深蓝色文件夹藏在背后。
“嗯?” 萧玉有点不耐烦: “合着我就是给你去当保镖的?”
三三两两挂掉电话,萧玉灭了手机屏; 一只大手便覆上他的眼睛。
稍微受到惊吓,转而反应过来; 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幼不幼稚?”
厉衔嘿嘿地撒开手,蓄力的手臂直接把牛角椅连带着萧玉转了一百八十度,朝向他。
“看看; 看看这是啥。” 他把文件夹递给萧玉。
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里面工整的夹着几页打印纸,密密麻麻的都是方块字。
“这是城东那快地皮的授权书?” 萧玉浏览之后,抬头问他。
笑呵呵的厉衔得意的点点头; “怎么样?老公在这块地上给你盖个博物馆,我好不好?”
萧玉听他说完,嘴角便挂上明显的笑意,“博物馆是你想盖就盖的?”
“切,那可不咋地,国家现在鼓励私人博物馆成立,你老公我花钱给你办个这地方还不行?”
国家现在确实鼓励有经济能力的人成立博物馆,厉衔这样做不仅可以让他媳妇儿以后得工作有保障,对集团的形象也有利益。
经济集团能够做出公共贡献。两者皆大欢喜,厉衔也能够为他媳妇儿的爱好做一个交代。
厉衔弯下腰,两手撑在牛角椅的扶手上,脸凑到萧玉面前向他讨吻。
萧玉往后躲着他,最后再无退路,眨了眨眼睛和厉衔对视,张开薄唇主动亲吻。
唇舌勾缠,仰着脖子的萧玉感觉脖子都木了之后才推开还没吻够的厉大熊。
“说正经的呢,” 他略带严肃道:“真要用这块地皮建馆?”
厉衔不乐意了,“那可不,我不建博物馆难道盖公共厕所啊?媳妇儿~”
他拿一脑袋短头发蹭萧玉的脸颊,“你就不觉的你老公我特别棒啊…”
“欸,别,别蹭了,” 萧玉苦笑着推开他扎人的脑袋,“惊喜,惊喜,我老公真棒。”
磨人的厉大熊立刻不蹭了,朗目对上萧玉的明眸,“再喊一声儿。”
萧玉眼角带笑,抬了双臂环住厉衔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缓如流水,“老公。”
“嘿嘿嘿,乖宝宝,” 厉衔亲他额头,厚脸皮道:“再喊一声儿。”
“去去去,没完了…” 萧玉不好意思了,让他这样叫人就够他羞耻的了。
厉衔不和他闹了,拉着媳妇儿起来下楼,非要让他去厨房陪自己做饭。
才下午三点,厉衔早早的做饭,萧玉“被迫”坐在厨房内,什么也不干,就是必须看着他才行。
长寿面条要现和面现擀现切,和完面又去洗菜,煤气灶上的砂锅里炖着给萧玉喝的补品。
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萧玉看厉衔扎在腰间的白衬衫一点点往外“爬”,伸手帮他塞回去,不过一会儿又因为厉衔的大动作“跑”出来。
“去换衣服再做饭,你这样穿着也不舒服。” 萧玉盯着厉衔宽厚的肩膀。
厉衔不听,忙着用擀面杖擀面,“不用,你老公我这样做饭,那就是厨师里长得最帅的CEO,CEO里长得最帅的厨师。”
萧玉笑他,“你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最帅?不要脸。”
一张薄薄的面饼被擀开,厉衔又把整张卷起,握刀切成条。
头也不回的和萧玉说话,“我长得不帅你看上我?就凭你这挑剔的眼光看上我,就知道你老公我贼拉帅,贼拉拉风。”
萧玉眉笑颜开,“我能看上你也就是为了拯救社会,免得你再去祸害别人。”
厉衔笑了,握着刀回头看他,“行啊,萧玉同志,头一回听你和老公斗嘴。”
“哼,” 萧玉歪头,嘴角上扬,“我开心。”
厉衔低头切面,“行,你开心我就开心,哈,媳妇儿。”
厉衔没炒太多菜,炒多了浪费,前一个星期就订好的蛋糕在所有的菜上桌之后被外送到家。
萧玉埋怨厉衔买这么大又吃不完,两个人各吃一块,剩下被萧玉让厉衔送给他们的邻居,那对经常吵架的中年夫妇。
收拾完毕,两口子上楼休息。
萧玉一身白色宽松家居服躺在床上,厉衔端着热好的牛奶进卧室。
过热的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厉衔上床。
“今天萧珠给你打电话要干啥?”
萧玉半仰起身,把手里小小一根挖耳勺递给厉衔。
厉衔会意,靠坐在床头,拿过自己的枕头垫在腿边,萧玉自己蹭过来,脑袋枕在他腿上。
“她嫌自己胖,要去健身房。”
厉衔握着挖耳勺慢慢伸进萧玉的耳朵眼里,仔细又小心的给他挖耳朵。
“咋地啊,还想让你一个孕夫和她一起举杠铃啊?”
小小的挖耳勺在耳朵里轻轻转动,萧玉嫌痒,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发笑。
“她去报名,看那里提供孕期瑜伽和防身术,想让我去练一练。” 萧玉说完抬头看他,被厉衔托着脑袋轻轻摁回去。
厉衔皱眉,握着挖耳勺没动,“媳妇儿别动,我再给你抠聋喽。”
萧玉不动了,他才轻轻转动挖耳勺,平缓道:“啥时候去啊,我也去,看看合不合适,我看你老待在家里也闷。”
萧玉还想抬头,心里长了个记性没动,视线看向厉衔的腰腹,“你同意了?”
他还以为大熊会让他乖乖待在家里。
“对你好的事儿当然同意,我问过咱妈,你得动一动,要不然对身体不好,对咱孩子也不好。”
“嗯。”
萧玉的耳朵里没什么东西,厉衔把握着力度,一遍动手一边问他疼不疼,搞到最后也没从萧玉的耳朵里掏出多少耳屎来。
“翻个身儿,我看看另一个耳洞里有啥不。 ” 厉衔托着萧玉的肩膀让他翻身。
远远看,满室寂静,四米宽的大床上,两个修长的躯体一座一卧,无比和谐。
挂在床头上面的烘干器往里抽水,又吐出干燥的白雾。
宽大的落地窗帘下,趴在小别墅里的黄豆安静睡觉,撅起来的毛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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