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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待产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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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睡他奶奶的觉!!厉总裁要爆炸了。
  恶狠狠的凑到背对着他躺下的萧玉耳朵旁,“媳妇儿,如果不想要二胎,等生完孩子,记得多给你老公买点套儿,啊。” 
  然而萧玉
  

  ☆、“买礼物借什么钱?”

  本文独家连载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天道好轮回,厉衔现在收到最好的消息,就是警方已经查到了王大海和李才的行踪,正在派当地的警力依法抓捕他们回东海。
  三天后,东海市公安城南分局给厉衔打电话,通知他可以过来见人。
  厉衔心里一口恶气争相往外吐,萧玉又告诫他冷静行事。
  下午; 在萧玉的央求下,两口子一起开车去警局。
  到了地方,厉衔望着警局大厅门口不禁感叹; “老子一个星期,都来这两回了,今天他们管饭不管饭?” 
  萧玉无语,拉着人赶紧进去。
  带着手铐的王大海和李才被分别关在间隔的屋子里; 这会儿被一起带到审讯室。
  看见厉衔一张黢黑黢黑的脸盯着他们,心中的寒意止不住从里到外溢出来。
  警方把两人拷在审问椅上; 走出去带上门。
  监控室与这里相连,几个警察在监控室里观察他们四人。
  “王大海,” 厉衔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审视着这个又矮又秃顶的老家伙; “说吧,你最近很缺钱?” 
  被审视的老男人低着头,“你又不是警察,你没有权利审问我; 厉,厉衔,你难道忘了,我是你叔叔……” 
  不等王大海磕磕绊绊的说完,冷着脸色厉衔“噌”的站起来,猛拍面前的桌子,吓的坐在他身边的萧玉一跳。
  “现在来跟我说这些?”他刚朝王大海走过去,被坐着的萧玉拉住,眼神告诉他还有人还看他们,要冷静。
  厉衔用手掌拍拍他的手背,示意萧玉放心。
  一个人又冷静的坐回去,“呵,你可真有意思。” 
  他朝王大海讥笑,随后扭头看向一边的李才。
  这个面相一般,业务能力一直不错的斯文男人还是他亲自招聘上来的。
  厉衔真不知道为什么李才一个老实人要和王大海这个老王八蛋同流合污。
  带着无框眼镜的李才比王大海低头还要狠,像是想要把整个脑袋缩进脖子里。
  厉衔冷眼看着他问话,“李才,你有什么困难不能告诉我?” 
  在李才的心里,厉衔一直是个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铁面人。
  现在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被迫和厉衔对视。
  后背全是冷汗,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面对他自己犯下的错误。
  “说!” 厉衔又重重地拍桌给他听。
  李才不敢说实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支支吾吾的道歉。
  一遍遍的重复,“对不起…对…躲不起……” 
  厉衔气的要死,恨不能两手抓着他们俩的脖子举起来晃荡。
  平心而论,萧氏对这两个人、对所有员工不好么?他这个老板,他这个晚辈,对李才这样的下属和王大海这样的前辈还不够客气么?
  他依旧挂着冷漠的面具怒视这两个人,厉总裁一贯的气场不能丢。
  呆在审讯室里半天,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得到。
  临走之前厉衔重重警告他们,再想任何歪门邪道,都不要想从这里出去见到外面的太阳。
  王大海手里那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被暂时冻结,需要他本人给自己的账户解密才可以重新放回厉氏。
  两个人被关在警局等待调查,专业人世间就是专业人士。
  东海刑警用他们自己的专长解决了案子,王大海和李才因故意诈欺被暂时关押,吃牢饭不可避免。
  两个人做假账、集股份变私有的目的也被被警方完全的套出来。
  原来,王大海在外花天酒地,早已引起了他“原配”老婆的不满。
  他老婆家本来是东海市的王牌公司,实力大的很,只不过在近年来衰败。
  王大海这个没眼力见儿的,背着实力依旧在他之上的母老虎在外面彩旗飘飘,他老婆当然不愿意。
  不过两个人结婚多年,夫妻的情义早已是名存实亡。
  可是他老婆就是见不得自己男人给她戴绿,索性安排了个合王大海口味的女人接近他。
  只是那女人有病,不干净的病。
  一步步夺走这老男人的财产,最后又把艾。 滋传染给他。
  其他的女人也因为王大海没了钱一个个离了他身边,人财两空。
  王大海到最后才知道是他的“原配”在背后操控着这些。
  走投无路,王大海花心成型,有了病还不知收敛。
  从他和“原配”的家里搬出来,一个人变卖出去一些自己的藏品和名车,浑噩度日。
  金山银山也有吃空的时候,更何况王大海还是座山吃空。
  一点进账收入都没有,纸醉金迷的生活没过多久,他便是孑然一身。
  最后一路走到黑,女票女昌、赌博,直到最后竟然对他自己和其他股东的股份打起主意。
  其他股东念在他和老东家一起打拼,放了心吧股份交到他的手上,没想到上了贼船又翻了水。
  而李才,不过是王大海利用的一颗棋子。
  据警方的详细了解,李才性格自卑敏感,又在最近结交了个女朋友。
  李才会犯罪,一半是因为性格缺陷,另一半则是遇人不淑。
  那女人是个好高骛远的性子,大学没毕业。
  和她来往的遍都是些混不吝的富二代,爱慕虚荣,又被人无情甩掉。
  恰巧遇上李才这个纠缠了很久的老实人,经济上想着花样的满足她,讨她换心。
  两个人你真心我假意的在一起了,可惜没过多久,女方贪慕虚荣的本性暴露了。
  李才没有那么大的实力,正好又遇上图谋不轨的王大海,两个心术不正的人便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真相大白,丢失的股份重新回到厉集团的账户。
  公司的名誉也在公关部及时的澄清之下恢复大半,最意外的是,本市新闻和移动端上,在短短的几天里,疯传着这样一条视频。
  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在高速公路上无私救人,脸长得还挺帅,视频被光大市民和网友传播,纷纷为这样的举动点赞。
  也有见不得好人的键盘侠在网上喷那一定是作秀,高速上怎么会突然出现电动车呢。
  直到后来新闻又爆出一则采访,这被在家看电视休息的厉衔和萧玉刚好看到,被采访者就是厉衔那天救下的老大妈。
  身边还有她的家人,厉衔那天在医院的时候是见过的。
  老人很感激厉衔这位无名英雄,到最后也没告诉她们他的名字。
  给钱也不收,看见她的儿子到了之后立刻便要走,说是家里还有人等他回去。
  监控视频太模糊,没人见到厉衔清晰的脸。
  可是厉衔鲜艳的车和车牌号很明显,在视频和采访发布之后的当晚,便有人指出来,那位英勇救人的大哥就是厉氏集团的CEO。
  集团的名誉这下被挽回的十分完美,歪打正着,好人有好报。
  这是后来王、李春华二位女士给他们俩打电话时的总结。
  公司的事情总算着落,厉衔肩膀上的单子总算轻了些,只剩他欠老丈人一个情。
  两千万流动款被厉衔打回萧程光的账户,萧程光那边收了钱之后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知道厉衔已经解决了所有事之后吩咐他和萧玉回家吃个饭,最后还要强调,是萧玉他妈想儿子了。
  老丈人让回家,那必须得回家啊,大盒小箱,厉衔特地选好的上品茶叶,最后拎着黄豆上了车。
  这几天黄豆异常的老实,萧玉因为厉衔的事没怎么照管它,黄豆愣是把小别墅里厚厚一层饼干碎沫啃干净了。
  厉衔总结,惯养赖养都是养,以后就别让它待在笼子里当米虫里,放到家里花园随便跑,逮着虫子吃也能活下来。
  萧玉坐在副驾驶抱着透明小别墅给胖的不行的黄豚鼠喂水。
  听完厉衔的胡咧咧之后指正,要是那样养,萧珠肯定会赖住他们俩蓄意谋杀她儿子的。
  萧玉家里,王春花和李春花两个老姐妹加上家里阿姨张罗了一大桌子菜。
  萧珠放假,好不容易从外省回来,俩妈还不得好好喂大闺女吃一顿。
  一桌子菜一半荤一半素,在中间简直形成了楚河汉界。
  一边萧玉这个孕夫吃,一边萧珠这个馋货吃,相当不平等了。
  在家里不受萧程光待见的黄豆被萧珠抱着又放回小别墅。
  提着笼子放在脚底下,一筷子一勺子的吃香喝辣,看的萧玉心里痒痒。
  “媳妇儿,别眼馋了。” 厉衔夹着风味茄子往萧玉的嘴里塞。
  安慰他,“等把肚子里的货卸了,你想吃啥我给你做啥。”
  “什么叫卸货?” 萧程光略带不满的声音从他们旁边传过来。
  厉衔尴尬的笑笑,他的声音挺小来着,咋老丈人还能听见呢 。
  “就是卸货。” 萧玉十分不怕死的补一句。
  尬笑的厉衔眼看他老丈人黑了脸,眼看他老丈人又恢复平静。
  一家人吃饭吃的热闹,萧珠的嘴巴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全程不带停顿。
  萧玉被她聒噪烦了抬眼让萧珠好好吃饭。
  “唔…我说句话还不行了,我容易吗我,离家在外,回来了还被家人嫌弃,哥,你忘了当年借你钱给我哥夫买礼物的萧珠了吗?” 
  一时间,空气略微的静谧起来。
  正襟危坐的萧程光捕捉住萧珠刚说所说的重点。
  “借什么钱?” 严肃问道。
  萧玉的脸上还在保持淡定,厉衔心里喊着,真是他的亲小姨子,这下好了,他老丈人又要和他翻脸了。
  “和你妹妹借什么钱?” 萧程光问完萧玉,又扭脸看向厉衔,“买什么礼物还要借钱?” 
  “……” 
  嘴巴鼓馕的不行的萧珠拎
  

  ☆、“那拉磨的驴是不是你近亲?”

  本文独家连载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厉氏集团,徐特助忙着加班。
  他的老板后几天又要离开公司,他必需把这几天的工作先整理出来。
  隔天晚上八点,厉衔和萧玉收拾行李。
  他们要回东北,赶在他爸的祭日之前,回老家给给他爸上坟烧纸。
  他和萧玉他们四位父母都在关北土生土长,生了他们之后没几年便搬到东海这边。
  中国人最讲究落叶归根; 即使他爸在东海去世,墓地还是得安在东北老家。
  本来厉衔不打算让萧玉回去,长途跋涉; 这个季节东北比东海冷的厉害。
  一个是挂着冰刀子一般凉嗖嗖的风。一个是因为沿海,吹风都带着股温柔劲儿,万一他媳妇儿在这个时候感冒发烧,那他不就罪过了么。
  可是萧玉不肯啊; 他说他自己一个大男人哪会那么脆弱,收拾了几件厚外套放进箱子里。
  一家人; 厉衔开车,王春花拎着黄豆坐在后座。
  厉衔本也让萧玉坐到后排去,副驾驶其实很危险,万一出了车祸; 伤害便是致命的。
  萧玉非说要陪他坐在前排,路程遥远,他得提醒着他家大熊。
  厉总裁苦笑,媳妇儿啊媳妇儿; 你就犟吧,那拉磨的驴可不是你近亲吧?
  十月底,东北的小林场,三个人带着二锅头和黄草纸来到厉衔他爸的墓碑前。
  这里刚下过一场小雪,围绕在四周的高大树木积着层薄雪。
  小土路上了冻,硬邦邦的冻脚,围上围巾的脸红彤彤,鼻子冻的总想流鼻涕。
  萧玉护着王春花走在他和厉衔中间,三个人胳膊挽胳膊并排走在拥挤的小路上。
  说是小路其实都不能算路,脚下稍不留神便会踩到枯树枝或者冰雪块。
  “妈,你可抓好你儿媳妇儿啊,我抓着你,别摔着。” 
  厉衔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拎着黄草纸和二锅头,要是不戴手套,估计他们的手也要冻掉了。
  “放心吧。” 没想到王春花和萧玉异口同声道。
  黄豆被他们关在了车里,幸亏没带出来,要不然这会儿就真的只能做烤肉串了。
  山里可真冷啊。
  萧玉走的稳,右臂圈着王春花的腰和胳膊怕她摔倒,老年人的身子骨可没那么好恢复。
  找到石碑,厉衔用防水手套扫走他爸墓上的雪,遗落在上面的碎雪便慢慢化化成了水。
  厉衔蹲在墓碑前,脱了手套,没什么知觉的手慢慢拧开酒瓶盖。
  白酒倒进红色的小瓶盖,跟随着厉衔嘴里说话撒在他爸的墓碑前。
  “爸,我和妈还有萧玉来看你了。” 
  萧玉原本想蹲下,弯了膝盖被一边站着的王春花扶住。
  “好孩子,咱不讲究那些,站着等会儿,烧完纸咱们就回去。” 
  “好,妈。” 萧玉掺着她的胳膊,注视着厉父的碑。
  两个人没有打断厉衔和他爸“说话”。
  第二瓶盖酒缓缓撒在雪地上,湿成一大片水,冷冽的寒风吹走酒的辛辣烈味。
  “爸,现在山里不让放炮,我就不能给你听响了,可别怪我。” 
  说着,厉衔拿过手边一整个黄草纸,放在刚才撒了酒的地方,又浇在上面许多,用手掌护着打火机点燃。
  气温太低,山里唯一的火苗在酒精的助燃下着起来。
  “天儿真冷,爸,你冷不冷啊?” 
  萧玉站在旁边,闲着的手心攥起。
  他记得厉衔刚开始奋斗的时候,没有时间在学校上课,忙着在公司“站”起来,忙着安慰他妈。
  那时候他刚从心里的阴暗点走出来没多久,对陌生人和陌生事物带着抵触感,偏偏厉衔忙着家里的事。
  两个人按照俩妈的意愿刚领证,厉衔却没能待在他身边帮助他“重新”面对世界,他也没能帮扶着厉衔度过难关。
  那时的他们俩就像都溺了水,谁也没能救了谁。
  可终归,厉衔是最让他心疼的。
  一个从小虎到大的熊孩子学着打点公司,学着把握人情世故,还要面对一堆人的质疑和抵触。
  “快年关了,爸,酒驾查的严,我就不和你吹一瓶了,你等过年。” 厉衔顿了顿。
  又说,“不行,这还得看我媳妇儿啥时候生,要是赶上过年生,我们就得晚点来看你了。” 
  厉衔的声音像山间清冷的风,每说一句话,冰刀子一般的凉风便吹进嘴里,“爸,你要抱孩子了,开心不?” 
  黄草纸燃烧殆尽,火星子被冷风和寒雪吹的一丁点不剩。
  厉衔感觉他的膝盖和脚已经没了知觉,手里的二锅头还有半瓶酒放在墓碑上,“爸,你在那边儿好好的啊。” 
  他回头看看裹了围巾还带了帽子的他妈,又回头,“妈我照顾的好着呢,和我丈母娘旅游逛街,身体不错,你就放心吧。 ” 
  慢慢带上手套,站起来,后退一步,“爸,我们走了,过年再来看你。” 
  转过身,问他妈有什么要和他爸说的。
  王春花的脸差不多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眉弯弯,“我和你爸近着那,梦里见了多少回了,走吧。” 
  萧玉扶着王春花跟着厉衔转身往回走,离开墓地之后又回头看看墓碑,心说让他爸放心,他家大熊和他妈都会好的。
  老家实在太冷,三个人找了个东北小馆,吃了最地道的酸菜饺子和铁锅炖鱼。
  在东海那座南方沿海城市待久了,最初的味道已经成为一种记忆,连他们爸妈都不怎么做起的味道。
  十一月,厉衔开车带萧玉去做第三次产检。
  医生估计萧玉的预产期在十二月中旬,也就是说还有三周。
  两个大男人拿着刚取来的彩超片不知所措。
  上面的小东西比上一次他们拿到的片子又具体了些。
  医生说胎儿发育的很好胎位也正,现在适合做一些胎教,还是有用的。
  第一次见到肚子里的小东西时,图形像个带壳的花生。
  第二次,小东西初具人形,可以看到他的小脑袋和小身子蜷缩成一团。
  第三次,片子上已经能看到孩子五指和模糊的小脚丫。
  医生没有告诉他们孩子的性别,直说查不到,两口子也不在乎。
  只是现在看着马上就要诞生的孩子突然的紧张起来。
  这可是他们两个精血融合的结晶,他安然睡在萧玉的身体里接近七个月,还不知道要再待多久才能出来。
  初为人父,厉衔紧张,萧玉紧张胜过害怕。
  男人生孩子的例子太少了,他害怕自己和孩子会出现什么意外,就像高三时,他和他的狗一样。
  万一真的意外了,留大熊一个人在这世界上怎么活?
  就像他妈王春花,没了老伴儿的陪伴,一个人该孤独的时候总归是孤独的。
  厉衔看着他媳妇儿的脸色就知道萧玉又在瞎想,把车停到路边,拉着他在人民公园坐着去。
  上午十点,阳光晒的很暖和,正赶上周末,广场人有不少孩子和家长。
  也有下象棋的老头,滑轮滑的少男少女。
  厉衔把车里的坐垫拿了出来,垫在台阶上让萧玉坐下,静静地看着广场上的熙熙攘攘的人。
  蹒跚学步的小孩在年轻爸爸的拉扯下朝妈妈走,最后一步扑进妈妈的怀里。
  笑的喜咯咯,脑袋上的毛线帽顶着个小绒球,随着没有威胁力度的微风飘摇。
  萧玉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一家三口,心想着等他们的孩子剩下来,也要给孩子买一顶那样的脑子,柔软、可爱、保温。
  “媳妇儿,还害怕么?” 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孩儿,还害怕么。
  广场上还有和妈妈闹脾气的小男孩儿,撅着嘴巴拉着妈妈往冰淇淋自动贩卖机那边走。
  被拉的妈妈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小男孩儿委屈的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萧玉释放开来,哪里这么多意外,就算有意外,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他们明明和那些人没有什么差别。
  外头靠在厉衔的肩膀,“大熊。” 
  “嗯?” 
  “孩子的名字,你到底想好没有?” 
  这个问题可就难住厉衔了,他怎么把这茬忘了,孩子都要生下来了,竟然还没有想好名。
  “嗯,嘶,”厉衔笑笑,“你别转移话题,先回答我,还害怕不?” 
  萧玉靠在他肩膀的脑袋摇摇头,“不怕,有你就不害怕。”
  “这才对喽。” 他抬手摸了摸萧玉的短发,“孩子的名儿我回去就翻字典,肯定给他取个好名。”
  萧玉轻笑,“我早就想好了。” 
  厉衔侧脸看他,“深藏不漏啊媳妇儿,叫啥呀?” 
  “不告诉你。”
  

  ☆、“要是敢吵你姐姐睡觉,我就把你扔厕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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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中,东海市迎来一场细小的初雪。
  怀孕的萧先终于进入产房。
  那天还早,傍晚六点钟,初雪将停。
  厉衔怀里窝着萧玉面对他们家的巨大落地窗前,长长的窗帘被拉到两边。
  接地的榻榻米宽大柔软,萧玉昏昏欲睡。
  手边厉衔的手边摆着浓茶和一铁盒巧克力威化饼。
  茶是厉衔要喝的。
  医院预计萧玉这几天就就要分娩,厉总裁便撇了公司的工作在家照看要生孩子的媳妇儿。
  巧克力威化是萧珠从遥远的大学寄快递送给她哥的; 这个牌子的饼干超级好吃。
  寄来的快递里还有一封长长的手写信,萧珠在上面列了百十来个她未来侄子/侄女的大名和小名。
  萧玉窝在厉衔的怀里坐在前面,手里捧着个灰黑色kindle看电子书。
  外面灰蒙蒙的城市和天空像床巨大的毛绒被; 罩的他的眼前一片柔软。
  忽而,指尖微微闪过一丝疼痛,随后便是下身的不适。
  “大熊,” 萧玉淡定的关掉kindle; 向后伸手抓住看文件的厉衔,“扶我起来。” 
  “上厕所啊?” 厉衔合上文件夹。
  萧玉一点也不慌乱; 沉着冷静,“去医院。”
  厉总裁一个手抖,掉在地上的文件夹差一点碰歪地面上的茶水杯。
  “哎呦我艹,媳妇儿啊。” 厉衔慌忙的扶着萧玉站起来。
  转身走到他们的大衣柜里; 把早已收拾好要带去医院的东西拿在手里。
  带萧玉下楼开车,“你咋那淡定呢?” 
  厉衔挽着东西用遥控打开自动车库,十分快速的倒车出来。
  上了车,厉衔握着方向盘又开始手抖; 痛苦的甩甩手。
  “哎呦,不行,” 他紧闭上眼睛,“不行了媳妇儿。” 他扭头扎在萧玉的脖颈间。
  萧玉一只手抬起来摸摸他后颈,“大熊,是我要生孩子,你别这么紧张。” 搞得他自己不紧张现在也紧张起来。
  厉大总裁横着迈巴赫在别墅楼下,窝在自己媳妇儿身上缓了缓,发动引擎。
  萧玉歪脸看他,“好好开车,没事的。” 
  双手握着方向盘的厉衔一双眼发直看着路,像个刚刚考驾照刚刚上路的菜鸟。
  最终,车稳稳的开到了医院。
  萧玉分娩还要再等几个到十几个小时,躺在病床上,厉衔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两个人的手紧握着。
  凌晨五点钟,等在产房外面的萧程光三个大家长听见里面来自婴儿的啼哭,互相对视一番,挤在门口等着开门。
  在里面陪产的厉衔全程给萧玉加油打气,那场面,恐怕希望国家足球队赢球一般的期待了。
  产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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