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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磨合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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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他心下狂跳,这样不行不行,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随着开机仪式的启动,秦修挑挑拣拣的那部戏终于上了日程,总共五部戏秦修就选了个男配角来演,在外界看来是因为病痛刚复出压力不能过大,最好弹性工作,但祁明拓知道,秦修是怕自己演不好。
给秦修的五个剧本里有三个是古装剧,两个乘雷剧之风走言情戏码,还有一个正统一点。不过秦修都没看上,不是他看不上,是他历史学的太差,他实在不敢下手接剧,若是真接了,除了要恶补历史外,演完还要被人炮轰,这么得不偿失的事他才不干。
所以秦修就把魔爪伸向了那两个现代剧,秦修其实挺不喜欢偶像剧的,他一个奔三的大男人,没事看看动漫陶冶情操就已经够丢人了,还看这种三流偶像剧,这简直不符合他的年龄。但是现实摆在这的,他也只有选择这种剧来演才能找到感觉,毕竟创作源于生活,他别的不会,但活了快三十年了,这总是得心应手了。
秦修在里面演个男二号,故事剧情简直狗血的让人喷饭。晚上吃饭前,秦修把剧本摊平放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着祁彦霖,“臭小子,我给你讲个故事。”
祁彦霖兴趣缺缺的抬头,夹了块鸡肉“不想听。”
秦修手若疾风把臭小子眼前的鸡肉块端走,把烤好的小饼干从他书包里拿出来……
祁彦霖抬起头,认真看他,“你讲吧。”
祁明拓还在一边戴着眼镜看经济周刊,秦修一把把报纸抢走,男人抿抿唇,刚要说话,秦修一手捂住他的嘴,“都别动,听我说!”
就跟真的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两个人正襟危坐的等站在椅子上拿着剧本的人发话。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个女的,我们暂且称她为A,有一个男的,我们就叫他B,还有个男的,我们叫他……恩……叫他小帅吧。”
祁彦霖很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那小帅别说是你。”
秦修“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另一手叉腰,他猛地抬手指向祁彦霖,“臭小子不许说话!难道你觉得我不帅?!”
祁彦霖瞟他一眼,“你又不是秦修……”
烟花爆炸了,爆竹声音在平地惊起还顺便崩了自己那红色小外套了……秦修脑子一时间浆糊了。他扭头看向祁明拓,表情惊愕,祁明拓耸耸肩,“就像你想的那样,我和他说了。”
祁彦霖用手杵着下巴,“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比秦修差的太多了。”
这句话说得不是“你和秦修太不一样”,而是“你比秦修差的太多了”,秦修感觉挫败至极,他抿抿唇弯了膝盖抱腿蹲到椅子里。他的样子确实有些哀怨,祁彦霖眉毛一挑伸手敲敲桌子,那小模样小动作根本就是祁明拓的翻版,“差的是很多,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
秦修抬起头来,“你都不惊讶的?”
祁彦霖“嘁”了声,“怀疑多过惊讶。”祁彦霖镇静的伸着小手戳戳秦修的大手,眼睛黑亮亮的盯着他,“性格比秦修蠢太多。”
秦修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他“哗啦”一下又站起来,祁明拓眼睛跟着跳了两下,秦修在桌子前这么没个正形他实在有点受不了。那人却站的笔直的,“好,我们继续刚刚的故事,鼓掌!”
啪啪啪!秦修自我陶醉的鼓掌,祁彦霖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老爸,很给面子的象征性拍了两巴掌。秦修继续,“那A呢从小和一个小男孩儿在乡下生活,那小孩儿就是小帅了,两人青梅配竹马。但实际上A的身份很特别,她是大家族遗落在外的女儿。人家小帅其实也不差,好像为了秦修的长相,还特意给安排了个混血的身份。”
这都什么狗血的剧情啊,祁彦霖叹气的看了眼他爸,却瞅见那男人正嘴角勾起的看着站在椅子里耍活宝的秦修,祁彦霖无奈抿抿唇,继续听秦修讲剧情。
那A长大了到大城市里认识了一个公子哥,那就是B了。B呢帅的一塌糊涂,但就是有点风流成性,他在一次次的穷追猛打之下终于抱得美人归,但家里人却不同意他们在一起。B因为家族遗产问题选择了抛弃A,A在伤心欲绝之际回了家乡,和小帅讲了她在城市里发生的事并和他结了婚。
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A早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小帅也是因为这些年的情分才和她在一起的。就在事情平缓发展之时,B却在大城市里和人起冲突被打破了头。狗血的剧情正式上演!B家族里老老小小的心全在这么个独苗身上,一出了事老太爷赶紧去了医院,却在查看他孙子病情时发现血型不对,因而一连串的事情就这么牵扯了出来。
老太爷一家也是改…革开放后期经商才发的家,然而在这段时间里老太爷的儿子在下乡时和一女人生了一对龙凤胎,因为种种原因抱错了,B不是老太爷家的孩子,那小帅才是啊!然而到了今天,老太爷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个孙女,他简直愧对死去的儿子啊!
而那可怜的A竟然是小帅的亲妹妹。
大家族人都很后悔,把A和小帅接了回来。但是A却不想认祖归宗,毕竟之前的事情做得太绝,伤透了她的心,他甚至都不想原谅B。
其实小帅心里也是喜欢着A的,却不成想她竟变成了自己的妹妹。剧情到了后面,是红果果的AB戏份了,B使尽各种手段去讨A的欢心,连自家那小娃娃都来助跑,终于AB幸福的在一起了。冰释前嫌,皆大欢喜。
秦修伸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他咂咂嘴,“听明白没有?”
祁彦霖打了个呵欠,点点头,“你就是那个悲情的炮灰小帅是吧?”
秦修点点头,“我也觉得有点悲情,自己喜欢那么多年的女人跟别人生孩子自己喜当爹不说,最后她还成了自己妹妹。”
祁彦霖却比了个大拇指给他,“我觉得你还是演这个的好,作为一个如此狗血的剧,你演的再差也没人会关注你的演技的,毕竟情节就足够吸引大众的眼球了。”
秦修很赞同的点点头,他拍拍祁彦霖的肩,“臭小子,你这十岁怎么跟二十岁人说话似的,太早熟了吧!”
那孩子把秦修的手拍掉,“这种电视剧拍出来收视率肯定好,光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受不了了,到时候真拍出来,吐槽的人肯定一大片。”
秦修伸手拍祁彦霖屁股,“臭小子,你再唧唧歪歪我就把饼干拿走!”祁彦霖瞪着他嘟囔起来,“就会用这一招!”
秦修笑的比向日葵还灿烂,“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那两个人叽叽喳喳的一直在吵,祁彦霖捍卫自己小饼干,秦修伸腿踹那小子的小屁股。
祁明拓终于等到饭菜上了桌,他拿起筷子夹菜,沉默又安静。秦修看着祁明拓,“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
祁明拓平时也很安静,但是那种安静和今天的不同。祁明拓抬起头来,他把菜夹进秦修碗里,“最近有点累罢了。”
秦修忽然想起上次在柜子里看见的药,“是不是生病了啊?”
***
赵颜结婚的事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那女人似乎想着一切从简,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她也到了适龄年纪,不想在一个人单身下去罢了。秦修自然是收不到请柬的,但祁明拓却做了个让他很感动的事。
那天祁明拓把秦修叫到身边,男人十指习惯性的交叉在一起,他低垂着眉眼问秦修,“你不是喜欢吃‘悦然居’的菜?”
秦修先是顿了下才点点头,他看着男人把镶着金线的菜谱递给他,“你选吧,一万八一桌的那种。”
秦修疑惑的看他,“什么一万八一桌的?”
祁明拓眼睛里像是有口深井,黑黑的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寂寞,他嘴角勾起来,“赵颜结婚就在悦然居办吧,费用全免你看怎么样?”
第30章 第 30 章
如果我不能让你幸福,那么就让我看你幸福。
不知道祁明拓说了什么,赵颜接受了在“悦然居”办酒席这事。所有的设备祁明拓都让人用的最好的,婚礼也准备在“浩然堂”举办。“浩然堂”听名字也知道不是举办婚礼的地方,一般情况下都是举办大型宴会或者商会的,浩然堂比普通宴会厅大了三倍,红地毯铺上,花门摆上,给人感觉大气又华美。若是音乐再一响,就等着新娘新郎成婚了。
秦修不知道祁明拓会这么做,起初他只是想,等赵颜结婚了,他偷偷瞄一眼得了。后来被祁明拓说破,他就越发的不敢去。
可谁料祁明拓不仅没有看不起他,甚至还打算帮赵颜办婚礼。
祁明拓的样子顶认真顶认真的,甚至有种在忙自己婚礼的样子,秦修笑着打趣他,甚至还挤眉弄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结婚了。”
祁明拓把秦修揽在怀里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这是你作为江夜最后的情爱,我想陪你走完。”其实祁明拓真正想说的是:你以后给我好好在家呆着别竟想没用的人!但顾忌着他的情绪,祁明拓说的尽量委婉。
尽管他的声音没有半点的温柔可言,可秦修还是勾起了嘴角。
这叫无心插柳吧,秦修小有的心律过快了下,他用手推了祁明拓一把,“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人还挺会说话的。”
祁明拓仰头靠着沙发,“那要看和谁说话了。”
秦修这些天背剧本背的头痛不堪,祁明拓看着他也跟着头痛。这天下午秦修把剧本塞到男人手里,“你是江子谣,我是钟希,来来对戏。前面括号里的场景、环境都不用念,直接对词。”
祁明拓把手边的眼镜戴上,“我是这个……女的?”
秦修点点头,“对,画了红线的你说。”
祁明拓只能好脾气的和秦修对戏,是后面女主遭抛弃的那段,江子谣从大城市里回来遇见了在小乡村教书的钟希,所有的情绪和不甘心都爆发,对着他倾诉一切,“我,我回来了。”祁明拓的声音沉闷又僵硬,一如他平常说话时的冰冷。
秦修额头上爬满黑线,他咳嗽了一声,“我一直在等你。”
下面的话轮到祁明拓了,但他迟迟没开口,秦修用手肘碰他一下,“该你了。”
祁明拓伸着长长的食指,在秦修对白那处指着道:“‘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括号里写:要深情的看着江子谣。”
秦修抖了抖手里的台词,有点郁闷,“我们这先对台词,那动作后面在弄,我还没会走你不能让我飞啊。”
祁明拓把秦修手里的剧本拿过来,他眼神认真的盯着他,盯得秦修都不好意思红了脸。秦修终于气闷又挫败,“你有话就说,就说啊!看着我干嘛?!”
“做事情就要一步到位,尤其是对你这种没有半点经验的。所以这句话你要看着我说。”
祁明拓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秦修还就这么信了。果然在拼智力的时候秦修根本没有半点胜的可能。
秦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了看祁明拓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憋了半天,愣是没憋出半个字来,到最后秦修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不行啊,我看着你我说不出话来啊。”
男人抬眼幽幽的看他,“你对着剧本读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的。”
秦修终于厚着脸皮,“咳咳咳咳……我,一直,在等你。”就六个字卡了三下,祁明拓忍无可忍,“你结巴什么?”这时,祁明拓手指忽然痉挛了下,他眉头一皱赶紧压了下去,指尖抽动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秦修愤怒,“我才不结巴!”祁明拓深吸口气,好整以暇的看他,“那你一句话顿三下是怎么回事?”
秦修压抑、咬嘴唇、生气,终于……他“刷拉”的把祁明拓手里的剧本给抽走,“不跟你对了!”
调戏大过劲了导致被调戏者炸毛,祁明拓心情愉悦的看着秦修紧闭的房门,蠢蠢欲动说的就是他现在,身心早已调动到了最兴奋的状态,狩猎过程却冗长的逼迫人沉静下来。祁明拓食指大动,狭长的眼睛里欲…火焚烧,秦修沦陷的那一天,必是他精/尽人亡之时。
这天秦修又窝在沙发里背台词,马上就要开拍了,他急得不行,可是祁明拓早都看出来这人心不在焉了。秦修“哗啦啦啦”翻了几大页愣是半句没背下来,祁明拓耳朵听着,手下的笔都慢了几分。
秦修抬起头来,烦躁“你最近怎么成天在家呆着,不用去上班了?”
男人继续画重要内容,“MZ是我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穷人头上的巨大压迫!
秦修瞪他一眼,把台词本扔到一边,抬头看看时钟,“怎么还不到五点。”
祁明拓把文件随便放到矮几上,他倒是不怕泄露什么重要信息,首先是他相信秦修人品,还有就是有些内容他给秦修看,秦修都不一定能看的明白。
“你这么想祁彦霖?”男人道。
秦修摊在沙发里,“是啊,明天就要开机了,想好好揉揉他。还有啊,我是不是要彻夜背台词啊……”
祁明拓没发表意见,转言道:“把江阳叫到家里来吧。”
秦修猛地抬起头,心想祁明拓不是一向不喜欢他妹妹的?
“祁大少,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发烧了?”说着秦修就伸手去摸祁明拓的额头。祁明拓的额头光洁,手感非常好,秦修反手蹭了蹭,就被祁明拓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这是吃上豆腐了?”
秦修瞪他一眼,有些羞涩,“才没有,是你这皮肤挺不错的……”
祁明拓嘴角挑起来,拉着秦修的手往自己下面探,他勾魂索魄的声音飘过来,“这里的皮肤更好。”
草他大爷的祁明拓!秦修被人抓着手红了整张脸,祁明拓让他隔着内裤摩挲,那种感觉却比直接触碰还来的真实。摸到的那一刻,秦修竟没觉得恶心。
祁明拓伸着另一只手摸摸秦修红的可以蒸鸡蛋的脸,突然身体一扑猛地把秦修压在沙发上,他眼睛幽深,“你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赶紧推开我?”
秦修别着头咬嘴唇,也不敢看祁明拓,只能死命的盯着地板像是要烧穿个洞出来。“你别这样……别……”
祁明拓低头亲了他一口,直起身来没再做什么,只是他手里还紧紧抓着秦修的手,帮着自己按揉。秦修简直又要呜呜呜的哭了,他咬着下嘴唇给祁明拓乱七八糟的摸,“草你大爷啊,那么大条手疼你他妈的!”
过了半晌,祁明拓笑着把秦修的手抽了出来,支着帐篷的起身去了浴室。秦修一时就崩溃了,抱着头一顿乱挠,挠了半天猛然觉醒这手刚刚干了什么,他又咧着嘴一脸痛恨嫌弃的想要斩断这已经被祁明拓那狗蛋玷/污了清白的爪子。
秦修想剁手可是他怕痛,最终还是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去浴室洗手了。没有谁比他还缺心眼,没有谁比他还没眼力见,这是他推门瞬间的第一个想法。
祁明拓正靠在盥洗池边自/慰,他红着耳朵眯着眼睛没发出半点声音,间或发出的大声喘息也被秦修那一声穿房顶的惊叫给盖了过去。
祁明拓手下一紧,转头看着闯进来的人道:“这么吓人会不/举的。”
秦修两手举到胸口,“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
他守株待兔,他自投罗网。秦修悔恨的脸都要炸了,扒着门飞似的逃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也到了时间,两人一起去接祁彦霖放学,秦修还红着一张脸不敢看祁明拓。
祁彦霖照往常的领着左左从大门出来,就在这时候,一个开着别克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他正好经过祁明拓车前。
左左挥舞着小手臂跑向他,“妈妈妈妈!”
秦修惊看看祁明拓,指指窗外,“我没听错吧,还是我看错了?”
祁明拓看了看那个子不高,纤瘦的可以的背影,“是男人。”那人把左左抱起来,和祁彦霖说了两句话就转身进了车里。
祁彦霖走过来开车门,自己系上安全带,等了半天还没见开车,“你们怎么不开车了?”
秦修转身,把头从前座伸过来,“接左左的那个……是他的……爸爸?”秦修措辞半天,终于是没叫人家“妈妈”,祁彦霖点点头,“是”。
秦修又伸手指指,“那我没听错吧,左左怎么叫他‘妈妈’啊?这小子这么大了还分不清男女啊?”
祁彦霖把头扭向窗外,“他还有个爸爸,比这个‘爸爸’高很多,恩……身材比例就好像……你和我老爸一样。”
秦修“……”
祁彦霖挤着眼睛挑眉笑,祁明拓发动车子神清气爽。
秦修伸手朝着臭小子的头就是一下,“我有那么娇小?”祁彦霖挥手又拍了他一掌,“好好坐着啊,你这样很危险啊!”
第31章 第 31 章
秦修从来不知道祁明拓是这样一个人,心细又温暖。他是他车祸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第一个知道他是秦修的人,也是第一个宠他的人。秦修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他拐带的有点同性倾向了,但他有时候分明又觉得,和祁明拓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挺好。
擦擦擦,秦修挠挠头,这种不要脸的想法不能再任其滋生了,他一抬头,却发现车子忽然停下了,他扭头看祁明拓,“在这吃饭?”
祁明拓把备用箱里的墨镜拿出来给秦修戴上,他道:“除了吃饭,还有结婚”。
这男人说话从来都不好懂,秦修的智商远远跟不上他的节拍。三个人下车进悦然居吃饭,秦修吃的饱胀,到后来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祁彦霖跟他老爸在一边小声说话,秦修也不知道他两人又在嘀咕什么,他拿起红酒喝了口,“啊!这是哪年产的啊,好喝!”
祁明拓没打算把人灌醉,他还不是那种要凭借酒醉来夺人心的男人。他把秦修手里的高脚杯拿到一边,不料秦修犯了病似的抱着红酒瓶子不撒手,他嘤嘤婴的像是个孩子,祁彦霖叹气看他爸一眼,“你带他去看也没有用啊,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祁明拓也无奈,秦修这人实在不是他熟识的那群人会有的性格。从最开始被这人的单纯直白吸引,到如今才知晓自己很难掌控的了他,祁明拓拍拍秦修的背,给他拿茶水醒酒。
祁明拓亲了亲迷糊人的耳朵,声音轻缓,“你要是再给我借酒装疯,我就当着祁彦霖的面办了你。”
“!”秦修瞪圆大眼,坐直身体“呵呵……我没醉。”
祁明拓把人带到“浩然堂”,秦修一早就知道这里是赵颜结婚要用的地方,他之前偷偷来过一次,那时候自己全副武装的就像个偷地雷的,还被保安逮住认出来告诉了祁明拓。祁明拓那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对视着自己的眼睛却是深沉如墨。
如今祁明拓直接把他带来了,秦修站在浩然堂的正中央,不免有些慨叹。
悦然居的宴会厅是出了名的难预定,祁明拓却直接把这地方免费提供了,秦修站在安静到不像话的大厅多少有些恍然。
赵颜的婚礼定在四天后,这里也都已经摆设的差不多了。秦修看的出来,这是祁明拓在很用心很用心的做一件事,一件可以讨他秦修欢心的事。
他秦修,又何德何能啊。
大厅里灯光没有全开,半明半暗的把秦修的脸留出半面的阴影,祁明拓把人拦在怀里,却看见这人抬起头来笑的有够无害。“今天带我来看会场的吗?”
祁明拓穿的西装革履,正经和规矩,他白色衬衫袖口从西装里露出来,抱着秦修的手骨节分明,祁明拓亲亲秦修的额头,熟稔的像是常做的动作一样。祁彦霖在一边看得脑仁发疼,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老爸竟还是个这么没羞没臊到处秀恩爱矫情巴拉恶心死人的家伙。
祁明拓站在镜面T台尾端,他朝着秦修伸了手,声音多少带些醉人的成分,“秦修,上来”。秦修抬头看他,迈着步子也走了上去,灯光昏暗,只能看见祁明拓笑着的不太分明的脸,他手拉住他的,沿着这条路往中心舞台走。
镜面T台下扑的是红毯玫瑰,秦修这一刻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思考了,祁彦霖也不知道从哪里拎着个小花篮,样子明显的很嫌弃走在两人身后充当花童。
秦修的手被祁明拓抓的很紧,他忽然问:“新郎不是应该站在舞台那等着新娘嘛,你怎么和我一起走了?”
秦修一说完话,立刻就红了脸,祁明拓手下紧了紧,他贴着秦修的耳朵,“这不是我们的婚礼,我们的婚礼我会站在那里等着你。”
秦修红着脸“砰”的给他一拳,他的左手不太好用,砸在祁明拓身上声势浩大但却不疼,祁彦霖倒是吓得一惊,那小子拍拍心口,兀自念叨“还是我的左左好”。
祁明拓叹了口气,“这么暴躁的老婆……”秦修又给他一拳,“谁是你老婆?!”
秦修看着祁明拓佯怒,却忽然跑起来,祁明拓被人一拉,也跟着“噼噼啪啪”的奔到台子中心,舞台后面的布景还没有挂照片,空空的一面墙。秦修拍拍祁明拓的肩膀,“这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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