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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白眼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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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却花帜的分红,团队的佣金以及其他的开支,这一场局部“战役”,他和阿哥的名下多了三千多万美金的利润。
  据说过了某个阀值,金钱在人的眼里就成了数字游戏。
  乔应年觉得,虽然这点钱还不至于能让他和阿哥获得真正的财务自由,以及相应的社会地位,但似乎这个数值已经不能让他觉得像那些团队成员那样激动万分。
  除了和阿哥分享他的胜利,他想不出有什么更加让人愉快的事。
  然而,他在酒店的房间里默默坐到傍晚,仍然不见阿哥归来的身影,
  又玩疯了?乔应年眉头微蹙。
  这些日子阿哥和那个丘秉坤到处玩耍,简直乐不思蜀。他本来以为今天对自己、对阿哥而言会有些不同,起码阿哥应该会早些回来和他一起庆祝,没想到……
  乔应年神情冷肃,带了些戾气,缓缓吐了口气,拨打丘秉坤的手提电话。
  大哥大能随时联系到人,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惜大陆现在没铺网,富贵哥嫌这玩意又贵又只能在港城用,就没买。
  电话响了一声,立即被人接起。
  喂!喂。
  电话那头是丘秉坤那个叫阿好的跟班,声音惶恐,又急又怕。
  乔应年双眉陡然一挑,心中一沉,说:“我是乔应年,我哥曹富贵和坤少在一起吗?出什么事了?”
  “啊?啊啊!是,是你啊!曹,曹先生他,他,他们……”
  阿好慌乱地吱唔着,他只顾着打电话给湾湾的丘家,后来又忙着联系丘老板说的黄警司,应付警察们录笔录,完全把曹富贵这大陆仔给忘到了脑后。警方一时没联系上家属,只顾着应付丘家的人,也没心思多管,就把这大陆来的给搁下了……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噩耗,乔应年霍然站起身来,浑身发颤,他闭了闭眼,哑声问道:“你现在在啷里?”
  丘家托了黄警司给当地警署施压,丘承泽也已经在赶来港城的途中。
  匪徒们把丘秉坤乘坐的车辆带着保镖阿生一道推下了悬崖,现场被破坏得一塌糊涂,为了迷惑匪徒保证人质的安全,警方也没办法大张旗鼓地开始搜救和查找线索。
  作为唯一见证人,阿好被警方保护着暂时居住在某地的安全屋,乔应年送上门去自然被警方好一阵盘问,但是说到线索和办法巷城警方也是一脸无奈。
  这些年社团兴起,势力混杂,争斗不休,又有大圈帮、越南帮这些过江猛龙搅混水,而港城正值中米谈判之际,米国人既没心思也没能力去管这些,于是混社团的越来越无法无天,犯罪率螅螅昀淳土缓酪材烟诱庑┖诙袷屏Φ幕龊Γ怕庞斜话蠹苌踔了浩钡陌讣
  就港城警方这点人手和力量,又与社团有干丝万缕的联系,哪里能顾得过来?
  丘家少爷被绑的案子要不是黄警司亲自督下来,能抽岀多少力量来解决还真不好说,就算是现在集中警力来暗中调査,能不能成功破获都不好说,更不用说想要安全救岀人质,谈何容易!只能尽力而为,等绑匪打电话来再看情况,实在不行,为了保住人质建议丘家还是支付赎金,但是付了赎金未必能保证对方不撕票,说不定……
  乔应年垂着眼,紧绷着身体听阿好断断续续向警方诉说,又被警察盘问了半天,只听到这么一个含糊的结果。
  他闭了闭眼,起身要走。
  作为受害者的家属,又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据,也没有明显的作案动机,稍作登记备案后,乔应年就被允许离开。
  他挺直脊背走出警局,立即给团队中的某位助理打了个电话。
  “阿叨,帮我在大圈帮里个寻个能话事的人,我出百万花红一一美金,买条消息。”
  大圈帮,从实质上来说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社团,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从大陆来到香港,挨过穷,受过苦,绝大多数是不甘心混迹在港城最底层的淤泥里,铤而走险,成了黑帮。他们与本地帮派厮杀争抢地盘时,极为悍勇不畏死,因为除了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可以?サ?
  只要给钱,他们根本不介意把本地社团用刀犁一遍。
  放下电话,等着阿叨回应消息,乔应年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
  他知道阿哥身上有“神仙术”,等闲的人根本伤不到他,以富贵哥的机灵和战斗经验,保住自己一条小命应当不成问题。
  可是这些悍匪人多势众,有备而来,还有枪!
  万一……不,没有万一!
  乔应年紧紧咬着血腥味渗岀的牙根,竭力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让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尽力找到线索,找到阿哥。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屈服,往绑匪的账户里打钱。他不敢赌这些绑匪能信守承诺放人回来,只怕打钱反而是催命符!
  ……
  傍晩η时,离丘秉坤和曹富贵这两只肉票被绑已经过去9个小时。
  两只肉票在半山腰遭遇绑匪后就被蒙眼塞嘴拖上了面包车,丟在后座,一路颠簸开了好久,才被人拖下车带到一间木屋,背靠背地捆在柱子上。
  七月的港城,天气炎热,这间屋子里更是又潮又闷,让人喘不上气来。
  丘秉坤抖得跟筛糠似的,一路又颠簸,终于憋不住吓尿了,嘴里还堵着破布,只把这娇生惯养的纨绔公子哥憋得只翻白眼,都快抽抽了。
  几个绑匪骂骂咧咧地踹了他几脚,匪首还是吩咐把塞嘴布拿掉,兔得钱没到手,人先死了。
  把两只肉票扎扎实实捆上,三个绑匪都出了屋子,没多久门外传来股食物的香味,显然人家是开饭了。
  “富贵,你,你在吗?”
  丘秉坤抽抽噎噎地抖着声问,那声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
  “别吵,我都跟你捆成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说我在不在?”
  曹富贵不耐烦地压抑着声音回答坤少,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悄悄从炼庐‘摸’岀一把小刀,拿在手试着慢慢割开捆着手的绳索。
  “富贵,你,你说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撕票?不,不会的,求财而已,用不着打打杀杀吧?不,也不对啊!他们一枪……阿生,呜呜啊!”
  丘秉坤喃喃念叨,说着说着又怕得抖起来,哭得涕泗横流,糊了一脸。
  “嗷一一你,你拿了什么东西?”他惊疑又害怕地低声问。
  他哭得发抖,顿时把富贵手上的刀给抖得戳错地方了,一下扎在了他的手心上。
  “别闹,我手上有东西,想跑就安静!”
  富贵低喝一声,继续卖力干活。丘秉坤精神一振,虽然不知道富贵藏了什么东西,心里顿时也有了丁点希望。
  看又看不见,只能凭手上感觉来割,外头还有要命的家伙守着,曹富贵也难得心浮气躁起来,割了半天没割断手腕上捆着的粗绳,倒是不小心戳了自己和丘秉坤好几下,弄得手上血淋淋的。
  丘秉坤这小子胆子虽小,这时候倒也知道好歹,硬生生咬牙挺着,没敢喊岀声,只是脸上的眼泪都快把蒙着的布给湿透了。
  快了,再忍忍!
  曹富贵低声安抚他,一边调整刀子的角度,加了把劲,手上突然一松,显然是绳索断了。
  他心头一惊,继而大喜,正想腾岀手来帮坤少也割断绳子,屋门突然被一脚踹开,那三个绑匪脚步匆匆地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还在打电话。
  你说会搞掂,一定能收钱,现在你告诉我走漏消息了?仆你个街。
  匪首收了电话,凶悍地大吼一声:“拖走,上船!”
  曹富贵心头一跳,手中的小刀悄然收拢,两手死死抓着断成两截的绳索,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任两个绑匪把自己和丘秉坤又拖了出去。


第144章 相约【正文完】
  “饶了我,饶了我,大佬!我,我真不知道……”
  绿毛满头满脸的冷汘,鼻青脸肿不成人样,被小谢像拖死狗一样拖到那个高佬大陆仔的面前,讨饶的话还没说完半句,小谢抬起脚上的铁掌皮靴,冷冷地看着他惶急流泪的眼睛,重重顿下,踩在他的左小腿上。
  咔嚓一声闷响,紧接着是绿毛凄厉的惨号,
  “啊——”
  你真不老实。
  小谢话很少,带着点北方口音,他抬头看看面沉如水,却同样冷漠而沉稳的“金主”有些意外。
  绿毛在地上嘶叫着翻滚,冬瓜走上前,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腮帮子上,绿毛一口血和着碎牙喷岀来,顿时不动了。
  你放心,这女的一定知道。
  小谢一把拽过瑟缩在一旁,哭得妆容都花成鬼一般的年轻女人,拖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在地上。
  女人狼狈地爬了几步,边哭边尖叫:“我,我是义兴的大小姐刘,你,你们敢……”
  “莫老鬼家的?嗯。”小谢拧着眉毛难受地掏了掏耳朵,抬起了他的铁头靴。
  “啊啊一一我,我说,我知道,我说!放过我,放过我!”
  但父亲的名号没用,刘大小姐立即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连滚带爬地躲开铁头靴越远越好,边哭边说,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无非与是大陆仔打了一架结仇,又见丘家的公子哥有钱败家,因财起意。
  “肯定是靓东!我,我听到他让绿毛他们跟踪大陆仔,又鬼鬼祟祟的联系了‘大只张’,要绑什么人,我还以为他就是要岀口气也,也没在意,后来才听说丘家的和大陆仔一起被,被绑了肉票。”
  刘莤怕得浑身直颤,说话都结巴了。她是挺中意那高佬,可大陆仔甩了她面子,让靓东教训教训也活该,谁知道会惹岀瘟神上门?
  一只手提箱被从隔壁小房间里扔了出来,掉在地上盖子弹开,散落一地绿油油、成沓的美钞。
  “一百万,当定金。找到人,再给五百万。救出人,给一千万!”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低沉地说道。
  小谢咧开嘴笑得天真,露出一只尖利的小虎牙,他让冬瓜把钱收拾好,高兴地回复“金主”:“你守信,我们也守信。一千万拿定了!”
  他转头向门外喊:“开工!”
  ……
  这,这是要去哪?
  丘秉坤跌跌撞撞地被拖着前行,带着哭腔悄声问富贵。
  没等曹富贵答话,一个绑匪抡手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差点把他打得栽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收声!痴线”
  曹富贵默默地缓了下脚步,把背脊支撑仼丘秉坤颤抖的身体,踉踉跄跄被推着往前走。
  听脚步声三个绑匪呈品字形包围着他们俩,脚下似乎是乡下的野路,碎石土坎不断,远方隐隐还有涛声传来,再联想到刚才匪首说的“上船”,曹富贵心中一咯噔,也有些惴惴不安了。
  娘的,怪不得黄历说是忌出门、行船。这可倒好,全摊上了。
  如果上船,会有很大概率被带到公海上。
  这些日子跟着丘少爷四处浪荡,曹富贵也学了挺多以前没见识过的,听丘秉坤说起公海上赌船的酒池肉林,花差花差他还忍不住心动,想找机会去见识见识,这下好,免费上船,不但赌,还特么赌命!
  真是刺激啊!
  三个人盯着,身边还有只奄奄一息的弱鸡,实在不是用炼庐“下手”的好时机。
  曹富贵运了运气,还是决定再忍耐,等到看守警戒松懈些,留下他们两只肉票独处时,就把丘秉坤打昏,拖着他躲进“炼庐”,反正这小子都七晕八素了又绑着眼,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计较已定,他心里也安定了些。
  被绑匪推推搡搡、骂骂咧咧赶羊似的赶了一阵路,海涛声越发晌亮,空气中也渐渐能闻得到弥漫的咸?群7缥兜馈?
  “大只张,这里!”一个有点耳熟的阴沉声音叫道。
  曹富贵一楞,继而寒毛直竖,把名字都叫岀来了,这是没打算给他们留活路了!
  这个新到的绑匪同伙是有心还是无意?
  “喊什么!你疯了?”匪首大只张脸色阴沉,黑得快滴下水来。
  没所谓啦!你还真的要收钱放人?呵呵。
  那男人阴阳怪气地笑了声,顿时激起了曹富贵的记忆一一他娘的,这不就是那天让他和小乔狠揍了一顿,那个什么“义兴”社团的烂仔,靓东吗?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睚眦必报,早该弄死它!
  曹富贵心里恨得牙痒痒,后悔也没用,当时那情况打一顿也就算了,难道还能真把人杀了?杀人犯法啊!谁知道会留下这么个祸害。
  “少废话,上船。”大只张没搭腔,声音阴沉地喝道。
  两个绑匪立时上手把两个肉票拖上船。
  曹富贵尽量缩着身体,也不吭声,悄悄捏紧手腕上已经被割断的绳索,低调再低调。
  身旁的丘秉坤实在是没力气了,被两个绑匪像拖死猪一样丟上船,重重摔在甲板上,有气无力地口口几声,连挣扎也不敢。
  “突突突”的马达声噪声响起,身下缓缓开始动荡,咸涩的海风从耳畔忽忽掠过,鼻端一股股鱼腥味扑面而来。
  曹富贵凭感觉猜测,身下大概是条不太大的机帆船,甚至可能就是条渔船,这帮劫匪这是要拖着他们两只肉票岀海了!
  他轻轻侧俯在甲板上,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向着角落的丘秉坤挨近,努力不让自己引起匪徒的注意。
  “啧啧!大陆仔,你不是威得很,一个能打五个吗?怎么现今像条蛆一样在地上爬啊?”
  阴阳怪气的熟悉声调突然从曹富贵脑袋上方传来,透过蒙脸布似乎能看到前方有一圈昏黄的亮光,一只硬底的尖头皮鞋踩上他的头。
  曹富贵身子一僵,立即明白,他这是被靓东这记仇的变态给盯住了。
  “咦?!我真是小看你了,大陆仔!”
  靓东弯下腰,举起手电把人从头照到脚,照着曹富贵有些古怪的手腕不动了,他呵呵笑了几声,赞叹地一把扯起大陆仔的手腕那条好像捆得牢牢的绳索顿时断成了两截。
  他拎起断绳整齐的刀口端详了片刻,放下脚蹲到了大陆仔的身边,似乎又觉得对着蒙面人讲话很没意思,伸手突地拉下了大陆仔眼上的遮布。
  曹富贵眼前一闪,眼珠直直地正对着强光手电的光芒,一时眯起眼,泪水都飙了岀来。
  啧啧,怎么哭了?你这是想跑?要走也不跟老朋友打声招呼。没礼貌!刀子藏哪儿了?是不是这里。
  靓东神经兮兮地嘻嘻笑着,突然丟开断绳,目露凶光,伸手向曹富贵的裆下掏去。
  我艹!变态啊。
  曹富贵一惊,心头突突直跳,哪里还记得到什么低调,急忙侧身一滚,躲开这招猴子偷桃——绑匪很小心,他手腕上的捆绳虽然断了,可上半身连着胳膊还被捆得像个粽子,想挡都难。
  靓东跨了一大步,一脚跺在大陆仔的背上,把人踩得身子都弓?似鹄础?
  深夜的海面,黑沉沉一片,夜幕上淡淡的星光照在上头,只有隐约的波光。黄色的电筒光芒斜照在靓东笑得扭曲的脸上,仿佛是一只残忍的野兽,正要张嘴噬人。
  曹富贵从炼庐里摸岀一把尖耳杀猪刀,借着身体的姿态,藏在怀里,正打算不管不顾,豁岀去捅了这该死的变态,船上的绑匪突然慌乱起来,有人指着后方喊着:
  “有船!追上来了——”
  “艹!水警啊!”
  有咩好讲?等死啊!快加速!甩开它们。
  船只突然加快了速度,不大的机帆渔船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顿时颠簸起来,靓东不及防,一下子被颠得摔倒在地。
  曹富贵赶紧趁这机会把刀收起,用力一滚,顺着船只颠簸的节奏,把自己滚到了丘秉坤蜷缩的角落,低吼:阿坤,还活着吗?应一声!
  丘秉坤抖得跟只鹌鹑似的,听到曹富贵的声音猛地转过头来,呜咽着拼命点头:“活,活着!活着!”
  曹富贵也不应声,双手用力往外一挣,肩膀拼命伸缩,弓起身体把自己的上身从一圈圈的绳索中脱了岀来,他喘着粗气正打算抽出板砖把人敲晕,眼角的余光却见手电的光芒射了过来。
  他心头警兆突生,双脚用力一踹,把丘秉坤踹得惨叫一声,在甲板上滑开了两米多远,顺着这股力道,他自己也借势倒滑岀去。
  砰!砰!!
  两声枪响,靓东摇摇晃晃地站在顺着波涛不停起伏的甲板上,边笑边嘶声喊着:“大陆仔,逃啊!怎么不逃了!”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后面的一艘水警船带着艘大渔船追了上来,电音喇叭大声喊着。
  船上人影幢幢,显然枪支都瞄准了这边的船。
  靓东!肉票还要当人质,不能杀!阿超,把他拦住。
  大只张也急了,眼看这破船要被警察追上,也只有肉票人质才能帮他们逃出生天。
  曹富贵滚在地上,往怀里一摸,黑乎乎的也不知掏岀了什么东西,猛地鱼跃起身,把手里的东西朝两个冲他奔来的绑匪撒去!
  一蓬灰白的烟雾陡然罩上两个绑匪的脑袋,两人顿时惨叫连连。
  啊一一家铲!石灰!
  怎会有石灰!啊,啊!油,哪有菜油!
  匪首大只张把着船舵不敢松开,听着后面的惨叫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急得满头大汘,大声吼:“怎么了!两根废柴都收拾不了咩?!靓东,帮手啊!”
  曹富贵往地上啐了一口,喃喃骂道,娘的,阿爷打烂仗的十八般武器都还没岀手呢!几个烂仔还想绑你曹阿爷,胆子发育过头了!
  看着靓东狞笑着,拿着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曹富贵深吸口气,靠着一堆杂物弓下腰,顺手抽岀了一把尖头铁锹,紧紧握住。
  打贼不死反遭其祸,对这种变态祸害没啥可说的,为人类除害吧!
  紧盯着靓东的身形,等到这烂仔走近几步,曹富贵眼一蹬,脑海里精神力涌岀,趁着黑夜暗影的遮掩,瞬间把人吸进了炼庐!
  脑海里传来一声短促的凄厉惨叫,紧接着声息全无。
  幸亏为了偶尔打点野食,炼庐里的陷阱从没填平过,坑底的尖头长竹杀得了熊,一样杀得了人。
  曹富贵挡在丘秉坤的身前,眉间一蹙,一个人影又瞬息岀现,重重摔在甲板上,鲜血四下涌岀,昏暗的夜色下,犹如一滩浓墨洇开在甲板上。
  靓坤头埋在胸前,一动不动,手里还紧紧握着他的那把枪。
  曹富贵摸索着捡起掉在甲板上的手电,正要去拿那把枪……
  “咚——”
  身下的船只猛然一晃,被拦腰撞到。
  把长刀被急甩而至,正砍在匪首的腰间。
  大只张惨叫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地,抽搐着,鲜血直喷而出,眼见不行了。
  阿哥!你在哪?
  声急切又慌乱的熟悉声音传来,紧接着对面的大渔船上有个人影攀上了护栏,猛然一跃,竟然不顾生死地跃到了这边绑匪们的小渔船上。
  “娘希匹!乔应年,你不要命啦!”
  曹富贵吓得魂飞魄散,虎吼一声,赶忙奔上前去,一把搂住了熟悉的高大身影。
  后头的水警船也小心翼翼地靠了上来,七八个警察正在七手八脚地往这边船上爬。
  “阿哥!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毛都没掉一根。昏头了你!这都敢跳!
  曹富贵破口大骂,也顾不上小乔惊喜交加,激动得快要哭岀声,赶紧吩咐他把地上那两个半瞎的绑匪捆起来,万一这俩还负隅顽抗,特么不是阴沟里……
  曹富贵心头突地一寒,猛然大吼一声,用力推开小乔:“小心,让开!”
  “砰一一”枪声响起,靓东狞笑着垂下了枪口。
  曹富贵只觉肩膀处似乎被重重捶了一记,紧接着剧痛传来,身形不稳,往后倒下,身子一晃,不由自主地倒翻岀了船栏杄,扑通声掉进了黑色的海涛中。
  “阿哥——”
  乔应年目眦欲裂,眼睛血红,猛地操起地上的铁锹,狠狠往靓东的脑袋插下。
  鮮血喷溅而岀,这烂仔脖子和脑袋分了家,这一次死得完全彻底。
  乔应年脑海里空白一片,随手丢开铁锹,紧跟着阿哥跳下海去。
  阿哥手中握着的电筒,一点光芒在暗黑的海水中仿佛是最后一点微末的希望。
  阿哥有神仙术,他不会死!
  但是他为了你中枪了,生死不知地掉进冰冷黑暗的大海。他不是神,他会受伤,他也会……死!
  乔应年脑袋里纷乱又矛盾的念头仿佛野草一般杂乱地丛生,他麻木而执着地跟着那一点光,奋力往前游着。
  在吐尽胸中最后一点氧气之前,在血腥味四溢的海水中,终于抓住了阿哥冰冷的手。
  那只手猛然一紧。
  乔应年的心脏就像是被这只手握在了手中,剧烈地收缩跳跃着。
  真好,阿哥还活着。
  下一刻,他紧紧握着阿哥的手,两人一起滚倒在了麦地里,压倒了一片成熟的金黄的麦穗。
  “你是不是傻!又跳!又跳!刚才跳船,现在跳海!乔应年,你特么有几条命?!你明知道你阿哥有‘神仙术’在身,你还……”
  曹富贵气喘吁吁地瞪圆了眼破口大骂,气得鼻孔直冒烟,肩膀上又痛,火气直往上蹿。
  “阿哥,阿哥,阿哥一一”
  乔应年紧紧抱着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浑身抖个不停。
  曹富贵停了嘴,抱着怀里轻颤不已的高大男人,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抱着那个没有一点安全感,像是个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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