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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捅到老板怎么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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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3章 第三章
  这场乱战的中心是正邪大战,中间肖任演的正道伪君子要捉拿彤烨,开始彤烨看似受伤不敌被动挨打,却是藏拙蓄力最后一招帅气的剑招KO 伪君子,顺利的带着邪教大军逃离。
  所有演员群演就位,导演举起喇叭,场记站在镜头前。
  “这场争取一遍过啊,演员准备,action!。”
  毫不客气的一脚,在镜头拍不到的位置狠狠踢来,邹玘敏感的顺势后退,卸掉了这一腿的大半力道,手上还不忘巧妙的挡开迎面而来的铁扇。
  肖任本是打着抢戏,欺负人的如意算盘,心里想着这一场依着自己武功的底子压着对方打一场,弄几个暗伤出来,后面那场威压戏,这人还能有什么威风可出。可出手之后就发现似乎有些不太对。
  招招用了十成力,却是一击都没有落到实处,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着实不好,所以肖任打着打着面色越加狰狞,下手也更加的不客气,有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也不知不觉中使了出来。
  “卡,肖任,你一个正道大侠,不是什么地痞流氓,撩阴腿都来了,会不会演了啊?”
  好不容易在看到这么合适的彤烨攒起的一点愉悦瞬间没了,导演举起喇叭就是一顿臭骂。
  肖任最后一脚没有收住力踉跄了一下,站稳之后不住的跟导演道歉,邹玘在一旁整了整衣服,显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肖任狠狠的瞪了邹玘一眼,把这笔账算到了他头上。
  导演也就骂骂见人态度还算谦虚也懒得再追究。
  “哼,重新来,演员就位,准备,action!”
  邹玘看着肖任越加阴狠的眼神很是无奈,有些人就是这样,无事生非最喜欢给自己加戏,好像全世界都该宠着他,不顺着他来就是跟他过意不去,也不想想,你不先去找事,又有谁会来招惹你。
  不过对于这样的人邹玘的态度始终是不变的,视为老鼠屎尽量不要让它坏了自己的一锅粥,越是浅薄越是无知,这样的人迟早会得到他该有的结局,并不需要他费力应对,就像一块拦路的石子,硌到脚了就一脚踢开就是,劳师动众实在不必。
  这次肖任学聪明了,小动作很多但是藏的更严实了,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去打人。可惜还是让他失望了,他依旧没能实质性的攻击到邹玘,而且邹玘的动作虽然狼狈却保持优雅,直到拖到最后一处反击,肖任也没能找到机会打到人。
  只觉手肘麻筋一痛,手瞬间瘫软,铁扇就被挑了出去,邹玘潇洒的一脚将肖任蹬开,眼神一变,挽了个剑花直冲面门。
  被狠戾的气势震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肖任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停停停,肖任你正道大侠的气势呢,气势懂不懂!”
  肖任咬咬牙,赶紧爬起来再来,并且暗暗提醒自己下一次可不能上了这个瘪三的当。
  只可惜注意打的好,下一场邹玘一剑刺过来,那眼神生生让他倒退数步。
  “躲什么,肖任你躲什么,让你接招你他妈往后缩个屁啊。”导演暴跳如雷只想上场打人。
  “肖任,你到底会不会演了,不会演就给我滚下来,别他妈浪费时间。”
  反反复复好几遍,折腾到肖任筋疲力尽,他才好不容易适应了邹玘的突然暴起。勉强将这场对手戏顺利演下来,下了场还是对那种被蛇锁定一样冰冷的感心有余悸,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其实是想揍对方一顿。这样一想,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疼,掀起衣服还看不出什么痕迹,肖任这才意识到过来,自己怕是踢到铁板了。
  之后的镜头就更不用说了,邹玘掉威压的镜头依旧是一遍过,肖任那场卡了五六遍才勉强过关,等邹玘晚上最后的镜头收工的时候早就不见肖任的身影,想就知道怕是夹着尾巴先跑了。
  邹玘也不在意,他也没想真能得到道歉,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他挺满意,后续等人再想报复也找不到人,这件事到此为止是刚刚好。
  ——————
  “于小雨不吃鱼”是于茜微博上的一个小号,托了剧组工作的福,他们这些布景场记的后勤人员经常能接触到一些明星,有时候能弄到的一手资源。说是小号其实也不算小也有个好几万粉,是于茜用来日常吐槽和迷妹的,底下同样也聚集了一堆志同道合的迷妹和颜粉等待投喂。
  于小雨不吃鱼:啊啊啊啊啊啊!!!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彤烨,天,po主先炸为敬(烟花)图片,图片……
  大多刷出来的粉丝被po主这样一说勾起了好奇心,有些用流量的也不管那么多干脆的打开了图片。
  第一张就是个全身照,图片不是很清晰但是其中的人物却是太过亮眼,画面中那人一身墨色滚银的古装长身而立,说不出的俊俏,银制面具附在姣美的脸型上,只余双凤眼似笑非笑的望着镜头,看的人心头直跳。那人侧着身身旁看样子还站着个工作人员,人物不是很大显然站得远是偷拍。
  第二张是侧面依旧戴着面具,持剑微微偏着头,看的出来是在对戏,灯光很好,画面清晰,可以清晰地看见凤眼中凶光大盛,却又弯着好似含笑,亦正亦邪危险的难以捉摸。
  最后一张最让人把持不住,因为这是一张湿身图,薄衫湿漉漉的贴在线条分明的胸口,水下衣襟半遮半掩依旧能看清诱人的肌肉,那人低垂着头,一手按在一直遮挡的面具上,一手握拳,凤眼紧闭,好似在承受莫大的痛苦,又好似想挣脱面具的束缚,就那样停在那一瞬让人揪心又好奇。
  因为图片的原因底下的迷妹评论也是难得的一致。
  抱回去舔,啊啊啊啊!!!po主有本事发图,有本事露脸啊!不露何撩。
  摘下来!摘下来!别停啊。po你到底会不会拍照,会不会!不会放着我来啊!!
  这个肌肉我能舔一年,不过,脸呢!!!!!
  彤烨这个角色听说是云公子在演,什么时候身材这么好了,不说了先存图。
  卧槽,开始期待正剧了有木有,顺便同求露脸!
  ………………
  看着评论底下一堆求摘面具清晰大图,于茜很是无奈,她也想发啊,但是邹玘只是一个替身,这样的遮脸图已经算是顶天了,要是被人发现面具下不是林亦云,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明明邹玘比那个脾气不好的什么云公子演技要好,人长得还帅,就可惜了脸上的那道疤。于茜叹气自己拿出手机里从伙伴那要的侧脸图舔了一遍,又是一阵可惜,收了手机不管那些评论准备下车回家。
  这边成雅拿着手机正对着这三张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作为一个骨灰级颜党,对于娱乐圈内的小鲜肉自有一个评判等级,有些是真好看无死角,有些是有几个角度能看,有些全靠P图和个人气质。林亦云这种在成雅心中最多只算得上是有几个角度能看,可这三张图却完全颠覆了她对这一小鲜肉的认知,这明明就是未来男神的标配啊。
  添颜小分队队长:求鉴定,这真的是云公子么,之前看他出道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帅啊'图片''图片'
  作为资深颜粉,周围自然也有许多颜党的朋友,还有不少都是同人剪辑的大手,她们专门建立了这样的群,就是为了方便第一时间交流关于男神或者小鲜肉的一手信息。
  颜即正义:绝对不是本人!我敢拿我十年画龄打包票,这人要是林亦云我的X透视线早就发觉了,就他那二两肉的身材,就是再怎么画也出不来这个效果!!!
  无颜以对:附议!应该不是本人,作为对身材敏感的肌肉党,那个什么云公子绝壁是个弱鸡。
  男神爱我一辈子:好吧,虽然不是画手,但是以一个影迷的角度分析,林亦云要是有这个演技,他还愁不火,就之前的两部偶像剧,应该不能将感情表现的这么好。
  嫖尽天下汉:'图片''图片'脸型对比照,云公子要是有这种颜值和演技,我觉得今年的金坛新人奖没他,导演就是瞎了。
  舔颜小透明:可要是这人不是林亦云会是谁呢?彤烨明明就是林亦云演的啊。
  无颜以对:难道是…………替身?
  舔颜小透明:这么帅的替身可能么……
  …………
  不管怎么说,这样认真研究,认真舔图的人到底是少数,大多数人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依旧开开心心的转发美人为其点赞。
  就这样配合剧组宣传,被官po几个营销号一转,那三张图晚上还上了热门小火一把,因为只有眼睛没有脸,所以没有人怀疑面具下的人不是林亦云,宋清倒是看到了,但是没细看,只当是林亦云之前拍的图,被积压到现在做宣传才发出来,反响也不错,也就没多管。
  至于那些质疑林亦云什么时候身材这么好,演技这么好的较真党和吃瓜群众,都被云粉和一干剧迷喷了回去,说对方摆明了羡慕嫉妒恨,自己没有还不能别人有。
  这样转了一圈下来平白让林亦云又涨了几千粉,等宋清再仔细看,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之前的替身邹玘的时候,差不多都尘埃落定,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只是催着林亦云赶快去健身,免得哪天漏了陷,至于林亦云听不听,看他最近接的广告就知道,没一家衣服品牌的。
  当然这些邹玘都不知道,那天从剧组回去,就发现自己的东西已经被扔到了门外,东西不多也才两大纸箱。邹玘没要那些衣服,从纸箱中翻出自己带来的破帆布包和平时用的口罩眼镜,甚至连换洗衣服都没拿,背着包孑然一身的走了,就像他来时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


第4章 第四章
  规律的摇晃使人昏昏欲睡,窗外灯火时明时暗,车厢内车灯已经熄了,留着绿油油的过道灯亮着光。邹玘侧躺在中间的硬卧上没有睡意,依旧戴着挡了半张脸的口罩,歪着头透过窗帘缝隙,让流光闪过眼底。
  邹玘,这个名字乍一听让人想笑,走起,不知道的还以为赶着上哪,却不知单单一个玘字,饱含着那女人多少的心血,只可惜那人到底也没能坚持到他记事。
  一个不知父亲的孩子,在那样偏远封闭的村落,对于一个未婚的姑娘,那是怎样的一种灾难。而对于一个丧偶自强的女人有是怎样的一种侮辱。兜兜转转所有的福报还是都降在了这个刚出世的孩子身上。
  邹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记事起他身边的亲人就只有一位严肃不近人情的姥姥,给他吃喝却没有关心没有照顾,活着似乎就是她对邹玘唯一的要求,像是丢在荒野中的一粒草籽任其生长。
  邹玘小时候生的是真好,粉雕玉琢,一双大眼,小巧的鼻嘴,即使没长开。逢人看见了都忍不住在心中夸一句小仙童,那时大多村民夫人耳提面命不让小孩往他跟前凑,依旧有不少顽皮借了机会引其注意。这般模样女人哪里不高兴,虽说自己肚子里出来的,长成什么样都欢喜,可是看着继承自己和那人优点的孩子,自是忍不住的甜蜜。
  只可惜福祸相依,女人本就体弱的身子生了邹玘没几年就走了,记忆中偶有闪现的温婉漂亮的女子,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从泛黄的照片中才能追忆出一丝温暖。
  之后十几年那个风霜满面的老妇,带着丧女污名的悲痛,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他。连带着右脸的疤迹一块烙在了邹玘幼小的心灵上。
  脸上烙上疤的记忆,邹玘已经记不太清,那些日子对于年幼的他就像一场噩梦,梦醒之后只想不曾经历,不过后来想想零碎的恐惧依旧如附骨之疽般紧紧的束缚着他,从未消失。
  噩梦中妇人粗糙的手掌,钳制着五岁的娃娃,恶毒的药草狠狠的戳到粉嫩的面颊上,嘴里疯癫似的叨念着,念着自己死于乱棍的丈夫,念着自己被人勾走性命的姑娘,这被天眷顾的容颜好像夺命的勾符,没有了就不会再离开她,没有了就不会再抛下她一人独活于世。
  五岁的孩子才刚刚记事,刺痛熏鼻的药整整陪伴了他一个夏天,等寒冷的东风吹进窗沿,那个玉娃娃却已经粘了污,小半张脸的黑印再也没能洗掉,黑脸的丑娃娃就这样迎来了他第一个寒冬。
  邹玘摸了摸脸颊有些自嘲,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对这个养育自己的老人心怀怨怼,这些年她未曾克扣过他半点衣食,吃穿用度家中有的他永远是最好的,可物质上的东西永远填不满心灵上的那道伤,老人冷厉的面庞直到弥留都未展颜。
  “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玉儿啊,我可怜的闺女。”邹玘至今还记得自己跪在病床前老人的话语,那个老人致死都没有原谅带来祸事的亲孙,赌咒着含冤闭上了双眼。
  没有了依靠也没有了留恋,邹玘带着一身的心伤和毁的更加难看的侧脸,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这一漂就是五年,让一个稚嫩的少年,长成了了一名成熟的青年,也让郁结的往事有了一丝光明。邹玘不再是那个只窝在小县城中悲伤无奈的丑娃娃,他已经经历了百态,也看见了繁华中的纷扰,心境的开阔让他明白,有些事情,有些伤疤,哪怕再痛也要将腐肉挖去,才能真正摆脱,让自己解脱也让爱自己的人放心。
  _____
  “到站咯,到站咯,终点站了啊。”
  屁股后面秃噜着黑烟的巴士晃晃悠悠的停在了土路上,踩着刹车的黑面司机对着车厢里唯一剩下的乘客吆喝到。
  邹玘捏了捏似乎睡落枕的脖子,提着一手的东西,面不改色的在大叔探究的目光下走下车,下车前还能听见不小的嘀咕声,不外乎是没想到野云寨还有外人之类的闲话。
  这样一个被时光遗忘在大山深处的村落,四五年都见不到一个新鲜面孔,年轻有力的出去了再也不想回来,年老体弱的落叶归根更不可能出来,群山环绕下真似陶渊明的桃花源,却也是故步自封,隔绝一切的牢。
  熟练的穿梭在越来越看不出原样的丛林小路上,位于山脉南端尾巴上的山野,生长的更加疯狂,吸收的雨露阳光让这里的树木都格外高大,原始森林特有的野性在这样重山渐消的余脉上依旧随处可见。
  绕过两个山头,邹玘终于在落日的余晖下,踏着夕阳走进了冒着炊烟的村落。他没有先回到早年和外婆居住的老宅,而是在主路上拐了个弯,绕到了一旁离村落较远,却最近山边的正飘着菜香的一处小石楼。
  楼外院子的木门半掩,透过缝隙可以看见屋内划分规整的小片菜地,和一颗高大的桂树。
  熟悉的场景让邹玘有些眼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压下胸中翻涌的情绪。抬手敲了敲木门,让屋内的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谁啊?”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邹玘抿了抿唇,掩下激动,最后张口回应道。
  “徐爷爷,是我,邹玘,我回来了。”
  “邹玘?”屋内传来一阵杂乱的响动,没一会一个健朗的老人就推开了房门,抬眼就看见了站在院门边踌躇不前的邹玘。
  “怎么来了还不进门,你这是嫌弃我这老头子了么?”
  “不是,不是。”在亲人面前邹玘难得的表现的像个孩子,手忙脚乱的推门冲进院子,放下手中的东西,又轻手轻脚一手掺住老人,一手在从包里掏给老人带的礼物。
  “哼,好小子,不是跟你说了走了就不要回来了么,还回来干什么,和我这糟老头子一起等死么。”倔脾气的老人似乎是发现自己之前的语气太软,有损威严,补救样的嘴硬又加了一句,其中到底有多少真心,看着拽着邹玘的手就能感觉到。
  想到这邹玘眼眶更红了,要不是当年徐老爷子又打又骂的将他自残自弃的困境中解救出来,撵着他走出了这个封闭的牢笼,可能他早已做完傻事去见阎王了。对于这样口是心非的气语,他哪能计较。
  “爷爷你这年轻的,哪里老了,赶紧进屋吧,天黑了晚上凉。”邹玘好说好劝的将老人带进屋,把包里的进口药和□□随意的放在了桌上。
  不等老爷子吹眉毛瞪眼睛,就赶紧解释道。
  “这药您也别嫌烦,就当它糖豆吃,可比那些汤汤水水好吃多了,还有这些钱,您也别打紧赶紧把这小屋再翻一遍,把您那药草都找个地搁,可别都烂在屉子里了。”
  “药还能当糖豆吃,以为你徐爷爷我老糊涂了吧。还有那些药草要不是你这臭小子调皮能烂在屉子里么。”
  温暖的橙光下,半百的老人,忙碌的又是添饭又是教训人,闲不住的兴奋劲。
  徐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叫徐征,是动乱年代下放下来劳改的知识份子。那个年代来这样的村子确确实实是对这样一位,有抱负有梦想的年轻人的一种折磨,但他的倔性子也注定了他不会甘于现状。踏踏实实的苦干终于让他融入了这个封闭的群体里,一年年过去,来的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他留在了这个村庄扎了根。
  他是看着邹玘母亲长大的,更是看着邹玘长大的,在邹玘母亲去世后,发现了邹婆婆对于小外孙的冷暴力和摧残,让他忍不住的去关心这个乖巧半大的小孩子,孤独一生的老人把邹玘当亲孙一样疼爱,直到后来,他成为了邹玘除了母亲外婆外最最亲近的人,也是邹玘最后的亲人。
  “老爷子别忙了,我还不饿,来的时候吃的可多了。”
  “哼,知道你这臭小子机灵着呢,我这是让你吃完了赶紧走,别碍我糟老头的眼。”
  “爷爷别说,我可赖定了。”
  “你个臭小子,徐爷爷可养不起你。”
  ……
  亲人的温暖让邹玘放下了所有的疲惫和伪装,爷孙吵吵嚷嚷的拌着嘴。太阳收回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芒,大山中星火点点的房屋里透露着浓浓的家的味道。
  一顿饭下来,徐征也了解了自家孙子在外面混的不算差,没有再像当年那样自暴自弃的准备窝在这片故土一辈子,只是不忘他这个老头子,离家这么多年想回来看看顺便也休息休息。知道这些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嘴上骂着臭小子,要不是邹玘拦着,吃完饭就帮他把楼上客房的床铺好了。
  酒足饭饱,看着在灯光下收拾碗筷的邹玘,那狰狞的左脸不管何时看见都让人不由心疼。
  想到这,徐征琢磨着怎么开口,半是心疼半是不忍。他拉出桌边的抽屉取出烟筒,塞上土烟点上火,抿了口烟头长叹了一气。
  “别收拾了,又不急着走,坐下让你徐爷爷看看。”
  邹玘将碗筷收拢也没打别,擦了擦手坐在了他身旁,能陪老爷子说说话他求之不得。
  “爷爷,你这眼神不行啊,要不我再凑近点。”
  “哼,臭小子,就知道嘲笑你徐爷爷。”
  徐征敲了敲烟杆,装模作样的发火,苍老的大手却抚上了邹玘左脸的大疤。
  “玘哥儿,回去看看吧。”老人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叹息似得轻劝道。
  邹玘知道老人在说什么,可一时却茫然的不知如何回答。当年那个满含怨怼的老人在镇上离世后,他就再未踏入老宅一步,那间屋子里的东西他什么也没动,也什么都没敢动,他怕就像老人说的那样,动了她的东西脏了她轮回的路。
  那些回忆那些过往,统统被他一把大锁封在了那所村宅里,以为那样就能不再背负其中的悲伤和咒怨。
  连同着脸上可怖的疤痕,即使徐征三番四次的劝他,用药水擦掉,别再折磨自己了,他却依旧固执己见的坚持到了现在,或许是为了赎罪或许是为自我安慰,最后想来也只不过是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邹老太她太偏执了,老了,想岔了,再没拐回来。好孩子,怎么会是你的错,那些往事又怎么是一个孩子能够左右,玘哥儿,原谅她吧,回去……看看吧。”
  一个想岔就是十几年,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个十几年,就因为一念,到死都没能放过他,他又有何资格去谈原谅。
  邹玘望着对面老人担忧和祈求的目光,唇角几番开阖,最后他只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
  “好,我……回去。”
  “好,好,乖孩子,别用我们老一辈的错误折磨自己了,不值当啊。”温柔的大掌盖在了他头上,一如多年前一样的温暖,让他不舍辜负不舍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天


第5章 第五章
  清晨天将亮,半敞的窗外能听见清脆的鸟鸣,树梢枝头一片薄雾笼在渐渐苏醒的山林上。
  五点多,浅眠的邹玘就听见隔壁徐征房间有动静,赶忙跟着一起收拾起了身,曾经常在徐征这蹭住的他自然清楚,每天清晨天不亮徐征就会收拾干粮和水去巡山,将近中午才能将这三四个山头转完回屋休息写日志。
  野云寨背后的山不大但也不小,植被茂盛野物众多,又因为靠近国境边界,常常会有些偷猎和不法分子打这边的注意。当地地方知道这个情况,就专门安排了巡山的工作给近村的老人,每月有钱有补贴,也不让老人家和这些人作斗争,只要发现情况下山通报就会专门派人上来收拾。
  在徐征之前是村里唯一识几个字的村正在做的工作,村正上了年纪这项任务就落到了半百还健朗的知青徐征头上,这一干就是二三十年,在邹玘还小的时候每天从家里出来,没人玩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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