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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受黑化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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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兴奋地开始拆礼物,半晌忽然大喊一声:“这个?Mr。SH乐队的限量版专辑!还是胶片版!”
骆白下意识抬头:“我看看。”
陈嘉护犊子似的把胶片抱在怀里:“你不是都不要了么……”
他是故意的,Mr。SH乐队是骆白的偶像,陈嘉知道这些年他到处收集,就差这么一张限量版。
骆白蹭得从床上坐起来,两眼放光:“让我看看,是79年发行的那张吗?”
“你不是不要了吗……”
“程彦!”
骆白一喊,陈嘉就不敢招他了,老老实实把胶片递过去。
骆白一拿到,翻来覆去反复看了许久,激动地说:“就是这张!陈嘉,把我家的胶片机带来,密码是1218。”
他竟连一刻也不愿等,把家里密码都说出来了,原本想拒绝的陈嘉,转念一想,又答应了——要不是这次,自己什么时候还能有空去骆白家里呢?
骆白家比想象中要简单些,但摆设家具,仍然价格高昂,别的不说 ,单就那一墙限量版碟片,就不是有钱能买到的。
陈嘉在里面晃悠一圈,摘下脖子上的玉往桌子底下一踢,这才抱着碟片机回去了。
有了那张碟片,骆白一整天心情都不错,也有心情跟陈嘉说话,二人一聊起来,骆白才发现,程彦原来对流行摇滚非常了解,顿时对他的印象改观几分。虽然还是爱使唤他,但至少语气好多了。
“程彦,水——”
骆白拿着pad刷微博,手一抬,杯子已经被递到他手里。他一边喝水,一边挑着在微博上回复粉丝。
陈嘉瞥见骆白挑了一张照片正在发微博,连忙打开手机,编辑好内容复制在剪切板,等骆白微博一发,直接复制内容在下方评论。
骆白V:一切都好,感谢大家关心,@颜控小白,礼物收到了,幸福!
下附照片:病床前一个胶片机,Mr。SH胶片纸封面放在一边,照片中还露出骆白半只胳膊。
1秒下方就出现微博评论:
颜控小白:快点好起来'心'~
很快,这条微博连同颜控小白的评论一起被顶上热门。
网友纷纷评论:
“又是颜控小白,总在骆白微博里上热门评论,秒回复,绝了!”
“年末大戏小粉丝VS大明星正在开演,求扒颜控小白身份。”
“我是骆白后援团团长,群里没人承认,@颜控小白,你是哪位死忠粉,入团吗?”
……
陈嘉抱着手机傻笑,老子天天围着骆白转,还要入你们的后援团?
原来,程彦早就微博关注了骆白,因为在骆白身边,他总能在看见骆白发微博的时候第一时间抢评论,因为了解骆白,还私下里以微博马甲“颜控小白”给骆白送礼物,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被骆白公开@了。
虽然只是个社交软件,也让陈嘉获得了短暂的满足,心情愉悦。
“你笑什么呢?”骆白问他。
“没什么。”陈嘉马上把手机收起来,“怎么了?”
“明天出院直接进组,叫艾伦不要派车了。”
“知道了。”
陈嘉咋舌,骆白也太拼了。
次日骆白照常进组,在医院里他把剧本又反复看了几遍,后面的戏进度越来越顺,两周后就全部拍完了。
今天还有最后一场戏,讲的是荆轲中毒,死在河边。
这场戏选在H城郊外的一处江流分支处,冬天河水不深,但冰冷刺骨,下水前,陈嘉给骆白在衣服里贴了许多暖贴,能暖一点是一点。
“Action!”
随着郭导一声令下,骆白一身狼狈,念完台词,毫不犹豫地倒入江水中。三架机器从不同角度选镜,周围毫无声响,只剩下机器运转与江水淅沥沥地流水声。
陈嘉拿着厚毛巾在岸上盯着,导演喊“cut!”,他立刻冲上去裹住骆白。
“很好,骆白辛苦一下,再保一条。”郭导对着镜头喊。
一听郭导要再拍一条,边上的化妆师连忙一拥而上,把骆白的妆容重新整理了一次。
陈嘉担心骆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导演喊“action”,骆白再次往水中倒下——
“小心!”陈嘉大喊一声就冲了过去。
江水卷了一块碎石停在骆白方才跌倒的地方,大家忙着布景,谁也没注意水中。陈嘉刚看见,骆白已经往下倒了,一时间也来不及拉人,自己下意识地就冲过去,扑身入水,伸手垫在骆白脑后。
骆白收势不急,倒下后压在陈嘉手上,惯性带来的力道让石头瞬间扎破了陈嘉的手,江水一翻,一股血水就冒了上来!
大家大惊失色,瞬间围过去把水里的两人拉起来。
“骆白没事吧?”一帮人马上把骆白围得水泄不通。
骆白眼神凌厉,一把挥开众人,把陈嘉拉过来:“手给我看看!”
“我没事……”
“拿出来!”
陈嘉颤颤巍巍伸出手,石头尖在他手背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骆白看了一眼,只觉得心尖发疼,大喊一声:“谁让你过来的?!”
陈嘉被怼得一下子没敢吭声。
郭导在后面喊:“都愣着干嘛?送医院啊!”
炸毛就该顺着捋(3)
骆白在手术室门口坐立不安,很快引起周围群众的注意。
自媒体这么发达的时代,手机咔嚓几张照片,骆白的动态瞬间就在微博上刷屏了。
“骆白,围得人太多了,你先回去吧。”化妆助理劝他。
骆白抬眼看看四周,忽然觉得非常烦躁。做艺人的都是台上风光,台下要费多少苦工暂且不提,单就没有隐私的生活,也不是几个人能受得了的。
化妆助理看他没动,继续说:“我在这看着,还有剧组的人,别担心,你回去吧,不然待会人多了,影响到其他病人……”
骆白终究是点了头:“那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给我电话。”
他走的时候,又担心地往手术室看了一眼,“手术中”那块红色灯牌亮了半天,晃得他眼晕,他不禁想起程彦手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要不是那只手,此刻在手术室里的人就是他了。
自己没有资格对程彦那么苛刻,他想。
陈嘉的手伤到筋骨,手术做了几个小时,被缝了十九针,不过陈嘉觉得这罪受的值。
至少骆白对他不再那么毒舌,好几次陈嘉看见骆白开口,话到嘴边打了个转,说出来的勉强有了点人味。
艾伦知道这事,不仅工伤全额报销,还给他争取到一个月的带薪假期。
陈嘉在医院里好好养了一个月,顺便把系统技能给练了。三项中级技能他已经学完了一项专业知识,还差语言和运动,这一次受伤不方便活动,他选了语言。
因为想偷懒,陈嘉就选了英语,他原本底子就不差,何况还在百纳这种大公司工作许多年,也去国外出过差,中级语言技能很快就被他修满,经过系统训练的陈嘉,具备了更进一步的英语思维,几乎可以做到像母语一般脱口而出。
“哎……要是以前上学的时候能也有这套系统,高考起码我还能再多拿几十分……”
陈嘉正躺在医院做美梦,骆白进来了。
他穿得很厚,大围巾遮住半张脸,戴了幅黑框的平光眼镜,一个毛线帽遮住了帅气的发型,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英俊青年。
《刺秦》已经杀青,骆白正式进入了演唱会的封闭训练,他每天累得昏天暗地,但是一出练习室,就想起在医院的程彦。
程彦跟了他三年,几乎寸步不离,一时间人不在身边,他才发现自己被他惯出许多习惯。
比如伸手就有的热水,比如永远兼职的司机。
骆白想,大概是一时不习惯,然而无论他怎么宽慰自己,一上车就忍不往医院开。
“骆白,我快好了,你不用总是来看我。”
陈嘉故作姿态,但眼中每次看到骆白的惊喜怎么也藏不住,这里是病房,隔壁床还住着人,他声音放得很低,怕别人听到。
“烦死了,什么时候出院,我演唱会马上开始,不能没有助理。”
骆白的声音也低,因为轻声,倒显得他的语气变得有几分温柔。
“艾伦没有给你安排新人吗?”陈嘉问。
其实有的,不过来了三天就被骆白赶走了。
骆白没说话,转头看病床边上的果篮:“怎么还是上次艾伦拿来的?”
“哦,我手不方便弄那些。”陈嘉不好好意思地笑笑。
骆白听了,顺手拿起一个橙子开始剥。
陈嘉受宠若惊:“不用麻烦……”
骆白打断他:“怎么也没人来看你?”
程彦的父亲在知道他是同性恋之后,气得要与他断绝关系,他母亲也只敢私下跟他联系,两头劝,盼望有一天父子能够和好。程彦相信自己的性向不是错误,但亲人为此受到伤害,他也不愿意再多添负担。
这么一来,程彦在外面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不敢跟家里讲,刚毕业的时候穷得一天只吃一个馒头,也不敢找家里要钱,受伤了更不会跟家里人说。
他犹豫一下,解释到:“太远了,不让他们过来。”
“H城都没个朋友吗?”
“忙啊,哪有空,关系好的几个朋友是做幕后的,没让他们来,整天加班够辛苦的了。”
骆白剥橙子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他这才想起来,程彦跟着他的这几年,好像也没有休过假。骆白忙,不是要赶通告就是在赶通告的路上,程彦陪着他一路奔波,还要照顾骆白,时时守着,等开车把他安顿好,自己回去只怕也快天亮了……
骆白忽然间明白了,这个男人的一天24小时,几乎有20个小时是围着他打转,并且无条件容忍他的苛刻,毫无怨言。若说只是份工作,他付出的未免太多。
他停了一下,又继续把橙子剥完。他的手指修长整洁,但剥完的橙子却磕磕巴巴一点不好看。
“吃吧。”
陈嘉用没受伤的手接过来,他们之间从来是程彦照顾骆白,现在角色一下互换,何况骆白原来又是那个脾气,真让人觉得尴尬。
好在查房的医生过来解围。
“这么晚了还不睡?病人要早点休息。”医生提醒他们。
陈嘉连忙低声跟骆白说:“你早点回去吧,待会要锁病房门了。”
骆白的家离医院不近,他白天累得要死,实在不想开车回去,看着病床边上的陪护床,很想直接躺上去在这待一晚。然而想到明天一早又会被人认出来,只好烦躁站起来说:“那我走了。”
两天后陈嘉出院,直接回了公司。
练习室里,骆白跟乐队的成员一遍一遍练歌、做现场改编,陈嘉在门外听了一会。
骆白的演技很好,实际上却是歌手出道,他声音爆发力极强,最爱流行摇滚,直接、简单。
陈嘉在门外听完了一整首歌才过去敲门。
“进来……”骆白头也没抬,拿着乐谱写写画画。
“艾伦说你下午有临时通告,要过去宣传演唱会。”
“程彦?”骆白听到声音放下笔,“出院了怎么不回去休息?”
这话让几个乐队成员面面相觑,骆白可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陈嘉仿佛习惯了似的,说:“在家也待不住,外伤而已,不耽误工作。”
骆白想起他狰狞的伤口,眉头不经意地拧起来:“我不缺一个助理,你回去吧。”
话出口,意思却不是那个意思。
骆白看到程彦瞬间黯淡地脸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那我走了……”陈嘉转身就要走。
“算了……”骆白上去追上他,“下午什么通告?一起去吧。”
程彦这次受伤恢复工作后,大家发现骆白对他的态度明显改变,连带着对其他工作人员的态度也好起来,似乎一夜之间把脾气给收敛了。
但程彦丝毫没变,依旧无微不至地照顾骆白,骆白筹备演唱会,他没日没夜加班陪练,没听到一句怨言。
转眼到了演唱会前一天,舞台背景全部搭好,骆白带着乐队在这里进行最后一次彩排,一切紧张而有序。
“接下一首《dreaming》,骆白中间自己串场。”总导演在后台提示。
“好。”骆白在舞台上大大方方地演练了一边即兴发挥地串词,然后鼓声响起,喝着节奏,吉他、贝司、电子琴依依加入,音乐逐渐丰富起来,骆白顺着旋律开始唱。
刚唱了两小节,大家忽然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骆白回头看鼓手大海:“怎么了?鼓点节奏慢了半拍。”
大海捏着手腕,脸上冒虚汗:“好像旧伤犯了。”
艾伦赶紧让陈嘉去拿后台的伤药。大海是乐队老鼓手,技术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概这几天排练太密集,又赶上阴冷的冬日,让他旧伤复发了。
专业鼓手长期练习,手腕负担太重,多少都有些旧疾。骆白上前看了一下,大海的手腕肿的很高,不太容易好的样子。
艾伦皱眉说:“我看不行,我马上去协调其他鼓手,大海的伤不能硬撑……”
艾伦虽然说得轻松,但临阵换兵大家心里都没底。
陈嘉匆匆忙忙把伤药拿过来替大海喷上,艾伦宽慰说:“大海你去医院,演唱会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就一天了,就算临时找个鼓手过来,对我们新排练改编过的曲子也不熟悉……”大海一脸懊恼。
陈嘉看看情况,忽然犹犹豫豫地说:“实在不行,我来顶一下?”
“你?”几个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其实我学过架子鼓,这一个月跟你们一起泡在排练室,对改编,我跟你们一样熟悉,但是我水平一般,前几首可以帮忙撑一会,艾伦还是要找新鼓手,我们分开,一人负责一部分,应该来得及……”
艾伦听了眼睛一亮,这种时候程彦既然敢说这话,肯定不是开玩笑,于是说:“这样吧,先练一首我看看。”
骆白盯着程彦,说:“那就刚才那首,继续吧……”
炸毛就该顺着捋(4)
陈嘉坐到架子鼓后面,熟练地试了一下鼓感,然后“嗒嗒嗒嗒”四下起了个节奏,贝司手先进,音乐随之而起。
骆白喝着节奏开始唱,鼓点打得非常准,乐队的灵魂就在架子鼓,鼓点节奏对了,曲子就成功了一半。
《dreaming》是骆白的成名曲,这首歌旋律朗朗上口,歌词热血激昂,拿下了当年流行摇滚中的金曲奖和黄金唱片。演唱会选这曲做开场,能瞬间炒热气氛,骆白对歌曲的节奏进行新的改编,加入电子演绎,对鼓手的要求也更高。
陈嘉在后面随着旋律,精准地落下鼓点,他这一个月每日看众人训练,自己也被勾起玩架子鼓的兴趣,于是每日空闲就去系统里练练手,没想到真能用得上。
骆白在前面淋漓尽致地唱,最后一句高音飙出来之后,陈嘉稳稳当当地把一段多跳滚奏敲完,镲音一落,完美收尾!
一曲毕,大家纷纷冲程彦鼓起掌。
骆白看他,满眼惊喜,似乎第一天认识程彦:“什么时候学的鼓?技术还不错……”
陈嘉一笑:“为了兴趣学的,没想到有一天真能用上。”
艾伦听了这段演奏,心放下一半,又恢复那个生龙活虎的样子,说:“程彦,你就跟骆白他们把前五首练了,我马上联系新鼓手,连夜练习后面的歌,明天晚上应该赶得上……”
骆白的演唱会门票开售第一天就被抢购一空,当晚坐席爆满,陈嘉虽然知道这只是个任务,眼前的一切在任务结束后都会烟消云散,但是在后台看到前面人山人海的观众席,依然免不了紧张。
从前他总是在台下,看着骆白在舞台上收放自如地表演、风趣地与观众互动,今天真的站在这里,才明白这种压力。千万双眼睛同时盯着你,稍微一点瑕疵,都会在舞台上原形毕露,没有台下百倍的汗水,哪能轻易地站上这个舞台?
陈嘉在后台,化妆师给他重新整理妆容与服装,为了配合乐队流行摇滚的风格,他被化了一个朋克妆。头发飞扬潦草,细黑的眼线在眼尾转出一条魅惑的弧度,经过系统形体训练的身材穿在紧身皮衣里,完美地让人赞赏。
乐队的几个人在同一间化妆室,看到程彦纷纷惊叹:“这身材,没少在健身房下功夫吧?”
陈嘉谦虚地笑:“没有,就是平时勤快……”
几个人正开着玩笑,骆白进来了。
他造型十分夸张,一头红发辫在后面,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半边脸上画了一条飞舞的龙,龙爪犀利无比地落在额角,整个人十分妖冶。
二人目光相对,均是对彼此的惊艳。
骆白倒也罢,大家看惯了俊美的他,倒是程彦更让人眼前一亮。
骆白从来不知道,程彦有这样好看的身材,即使被裹在紧绷绷的皮衣里也丝毫看不出赘肉,反而凸显出一身匀称好看的肌理,更要命的是那一双眼睛,明明被画得如此魅惑,却对他露出无比诚挚的目光,性感与纯洁交织在一起,骆白只看了一眼,就觉口干舌燥,被勾起某个蠢蠢欲动的地方。
艾伦从外面进来:“去候场吧,快开始了。”
骆白勉强回过心神,注意力重新放在舞台上。
灯光一瞬间暗下来,场外已经能听到粉丝们无数的尖叫与欢呼。
乐队成员要趁着黑幕上台,陈嘉紧张地往前走,经过骆白身时,被对方一把拉住。
骆白紧紧握住他的指尖,仿佛给了他无尽勇气。
他在程彦耳边轻声说:“不要紧张,有我在。”
陈嘉的耳朵“蹭”地被烧的通红,黑暗掩饰了这一切,他反握了一下骆白的手,继而又依依不舍地松开,快速跑上舞台。
灯光乍起,陈嘉稳稳地敲起鼓点,射灯随之扫过每一位乐队成员的脸,最终停在舞台中央,贝斯的金属弦音一滑,舞台中央的升降台上,骆白潇洒地一跃而出,瞬间引来更疯狂地尖叫。
陈嘉按照无数次彩排的那样,“嗒嗒嗒嗒”起了四个音,《dreaming》的旋律随之响起,骆白漂亮的声线融入旋律中,稳稳唱起来……
开场曲顺利结束,扑天而来的欢呼让陈嘉升起极大的自信,接下来的几首他发挥越来越稳,全部顺利完成了。
串场的时候,骆白在台上跟观众互动,陈嘉跟其他乐队成员一起下台,接下来几首是悠扬的钢琴伴奏,在然后新鼓手会接替陈嘉,继续完成下半场的演出。
下了台才觉得满身粘腻,汗水在皮衣里捂着十分难受,但台下欢呼带来的成就感让陈嘉心情非常好,大笑着跟乐队成员互相鼓劲。
“你做得很棒。”艾伦过来称赞他说,“这次要不是你,我们真得费一番周折了。”
“还是要谢你信任我,居然敢让一个一次都没上过的菜鸟去表演,初登场就是骆白的演唱会,我这段经历恐怕要被不少新人嫉妒了……”
艾伦大笑:“舞台经验固然重要,我更信得过在东星踏踏实实快十年的你。”
陈嘉笑着看艾伦,这大概就是艾伦的魅力,他能当上金牌经纪人,不是没有理由。
后半场的演唱会更加精彩,陈嘉因为有前半程的演出任务,艾伦临时调了两个人接替他的助理工作,此时完成了演出他无所事事,就到台下看骆白的演出。
虽然跟在骆白身边,但这样静静坐在台下,以纯粹观众的心态去看他的表演还是第一次。
骆白不愧是国内一线的艺人,音乐表现力和舞台感染力都异常出彩,现场气氛极其热烈,有大半的歌都能引起万人联唱。陈嘉坐在观众席,不可避免地被感染,跟着众人站起来摇摆着手中的荧光棒。
最后一首歌,是骆白首发的新曲,叫《未曾忘记。》
骆白走到舞台前方,此时他满身汗水,说话微喘,他笑着说:“我累了……”
全场善意地哄笑起来,还夹杂着远处传来的口哨声。
骆白顺势在舞台前方坐下,立刻又引起一阵尖叫。
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初登场那般妖冶夸张的造型,而是简简单单一件白色T恤和夹克,坐在舞台边上笑得干净无比,很难让人看出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
骆白再次举起话筒:“每次我在舞台上表演,下台都会非常累,一场一场地赶通告,休息不好,脾气也不好。我身边的工作人员,我的经纪人、我的助理,无条件容忍我的坏脾气,大概我给公司赚了不少钱……”
说到这里,全场再次笑起来,远方传来女粉丝的呐喊:“骆白我爱你!”
骆白笑了一下,继续说:“后来我的一位助理因为救我,受伤住院了,我去看望他,发现他病床简陋,身边没有朋友,我就问他,‘怎么没有人来看你’?助理跟我说他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交朋友。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每天陪我赶通告,一天24小时有20个小时陪在我身边,三年了,连春节都没有回过家……”
全场静默。
骆白继续说:“我明白了,我累,有人比我更累,比我累就算了,还要时时刻刻容忍我这个爱耍大牌、发脾气的明星……我想我们身边,每个人,都有这样为你默默付出的人,我希望我们都能多为别人考虑一点,永远不要忘记,他们曾经牺牲自己,为你付出了什么……最后这首歌《未曾忘记》……”
钢琴的声音响起来,大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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