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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北漂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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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录用了,M公司做程序设计。”我笑眯眯地说。
“M公司?这么牛,真是恭喜。”他揽住我的肩膀祝贺我。
我们两并排走在一起,自己已经很高了,他比我还要高出一小截。低下头看见四只长腿交错地走着,虽不及美女,也甚是美观。
我慷慨地说今天晚上我请客,想吃什么?
他说他知道王府井那边有一家正宗又好吃的汤包……
想到刚认识时他和我还略显疏远,只过了一周不到就变成了好友,哪怕我们的专业与技能毫不相干。不得不承认傅平秋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让人自然就产生亲切感,有点像小王,但又和小王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也许……小王是那种土味的自来熟,傅平秋更像是一种来自大城市的包容,处处都征求我意见,那么尊重,又亲近得恰到好处,挑不出一丝毛病。
甚至说成他在迁就我都不过分。这令我对北京人的印象高了不少。
第07章
一次我晚上无聊逛到他房间,看见他戴着眼镜,拿着小刷子对着一个小木碗仔细地比划。傅平秋平时不戴眼镜,据他说只有在需要细致操作时才会戴,他这一戴显得更加书卷气了,不知会迷倒多少女生。
碗有巴掌大,碗身是黑色的,外部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当傅平秋把碗翻过来时,我注意到在碗内部的碗底嵌着两只戏水的鱼儿和一只半透明的金色珠子,宛如游鱼在追逐一只宝珠。鱼身的鳞片与花纹都栩栩如生,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雕工的不凡,不禁心想谁用这种碗吃饭还真是暴殄天物。
他见我好奇,便招呼我过去。我走进他房间,见到他手边还摆着半碗朱红漆料,他正拿着沾了漆的刷子为碗中的锦鲤补色。
他一边上色一边给我介绍,这碗是明代的古董,是当时嘉兴富商稀罕的玩意儿。与别的漆器不同的是,它的雕漆在碗的内部。彩绘用的是品质极高的透明漆,碗内雕刻着“双鱼戏珠”,古人用“百宝嵌”的工艺手法在碗中镶入琉璃珠,在酒液的浸润下透出流光溢彩,极为好看,有着招财聚宝的寓意。因此这碗在古代是用来盛酒而不是用来吃饭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见他最后几笔补上鱼身的鳞纹,霎时一尾鱼仿佛活了一般。他忽然拉过我的手,说就差一个碗底没补色了,问我要不要试试。
我一听,头摇得像玻璃钢似的,连连后退,说别别别,这可是文物千万不能被我给毁了。
傅平秋大笑,坚持着把油漆刷子往我手里塞。“没事儿,就是一个碗底而已,填色你总会吧?再说展出时碗底别人都是看不到的。而且你想想,你这几笔就能跟着这只碗流传到好几辈人之后呢,不心动?”
语尾带着极大的诱惑力……可虽然他这么说,文物就是文物,我还是觉得不行,面露窘色:“你就不怕我涂坏了……我是说万一我手一抖,涂到不该涂的地方怎么办?”
“哈哈哈……”傅平秋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从中察觉到一丝奇怪,刚想问他笑什么,他就道“其实这不是真的……”
“啊?”
“蝌蚪,你还真可爱啊。你也没想想,真的文物怎么可能给人随便带回家呢。这只是我练手用的一个工艺仿品而已。”他笑道。
“……卧槽!”我极为不甘地叫着“你不早说,拿给我画”就从他手中抢过那个碗,不客气地糟蹋起来。
(我真的是情商低了吗?就算是我也不会承认的。过了一个月才发现傅平秋的秘密……还算是他主动告诉我的。)
那天我正兴致勃勃地在球场上挥洒汗水。
上半场比分1:1,下半场开始我们和对方连续交换着控场权,进入到最后阶段,气氛无比胶着,仅仅是一球之差就可以决定最后的胜负。
当球再次被传到我脚下时,已经离对方球门相当近了,我勾住球飞快地冲向对面,揪住了对方的一个空隙,成功带球绕过了后卫,球门近在咫尺,一个漂亮的机会。电光石火间,我猛地一脚射门!——球进了!
“Yes!牛‘逼!”我叫出了声,兴奋过头不留神把自己坐的转椅蹬出老远。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程序员,宁愿窝在家里,在电脑上踢球也不愿亲自去操场。”
回头一看傅平秋正站在我房间门口,抱着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别跟我说,大学时你还能吊打11个。”我挑眉回视。
“我还真踢过一队1:0。”他不在意地说着,现在这个男人说什么我都觉得有可能了。不想他接着突然说:“今天晚上我出门,不回来住了,你自己做饭或者点外卖吧。”
……这还是第一次傅平秋不在家住。
他之前的生活可规律了,每天都按时下班回家做饭,和个良家妇男似的。这样的男人居然一直都没有女朋友……不是了解他的生活我还真不信。我不怀好意地扫视着他,又不是出差,突然晚上不回家是去做什么可想而知。
“傅哥有女朋友了?”
“不是,”他摇头说,“去约炮。”
“……”我瞪着他,为什么他用那副禁欲的样子可以说得这样坦然……简直是犯规。是bug。
“怎么?作为正常男人我当然也是有需求的啊。所以就来通知你一声。”他轻轻抛了抛手机,英气十足的脸上面不改色地冲我一笑,就要转身离开。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我的想象中,属于傅平秋的正常生活难道不该是大学期间就和一个同专业的学霸淑女互相暗恋,然后在毕业典礼上喝醉了一不小心表白才终于和对方心意相通,双方工作稳定了就立马结婚生子,在海淀区买一个小而温馨的新房,从此长相厮守顺风顺水白头偕老……
可那都不是他。居然不是这样的。我心想这个男人的私生活怎么能如此放`荡,就和我当初看到他电脑屏幕一个心情。
“给我等下。”话脱口而出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傅平秋停步,转头望我。
“哈哈,没什么,就是……怎么突然选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你早上不是还要上班,没问题吗?”我干笑了一声。说完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太私人了,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到那份上。
“啊,因为在网上被傻‘逼喷了,不操一下人就不爽。谢谢关心了,我体力很好。”傅平秋淡定地说道。可语气越来越……甚至让我错觉是另一个人在说话。
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照顾我特地出去办事,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我迟疑了一下说其实我真的不介意你带人回来。
傅平秋注视着我,他的表情忽然间有些复杂,难以解读,像一潭深泉。
你会介意,我听见他笃定地说。因为是男人。
……本来以为自己会惊愕失色,或者嫌恶,翻脸,但得知这个事实的我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冲击……难道我的潜意识对他就有这种感觉了吗?
“我没病。抱歉,之前签合同时没有告诉你……”他那么愧疚地,“我怕……”
“……没事,我不会歧视你的。我不歧视gay。”我尽量镇定地说。
对于gay的感觉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真的不歧视gay,又不是外地人。(不,我也没有歧视外地人。)
后来傅平秋就那么走了。也不知道他到哪去约的男人。
因为在网上被傻‘逼喷了,不操一下人就不爽。咀嚼着他这句被我误解的话,原来操的是男人。傅平秋以往的优良形象经过这个晚上在我心里大打折扣,不仅私生活混乱还是个同性恋。我实在想象不出傅平秋上另一个男人时会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呵,不管怎样被他上的人都是幸运的,因为他其他方面太优秀了。
我这时才想到,我也是男的,和一个gay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也算不上什么纯良君子,我不出去约炮只是觉得外面的小姐都太脏了。看不上的则是根本不想碰。
被这件事这么一搅和我也没心思继续打游戏了。自己也好久没发泄了,干脆打开了电脑里的AV,把内裤褪到脚踝,一个人打起了手枪。
AV里的女人长得并不能令我满意,额头太宽,眼睛太小,叫‘床的声音也不够动听。这样的女人在以前室友的口中竟然是梦中情人级别的,真是可笑……我想假如这部片子是那个日本女星拍的,也许就会好很多。(但那个日本女星不会拍这些)片中在女人身上大肆律动的男人则更丑,我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怕自己半途萎了。
傅平秋平时也会看的吧……GV。什么样的男性会令他高`潮呢?小鲜肉?
低哼了一声,我射出来,性‘器软了下去。又是那种空虚感……我用还沾着精‘液的手挑开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仰头躺在座椅上出神。
第08章
在M公司工作了一个月后,我遇到一个技术上的难题,颇为棘手,网上找不到完整的教程,有必要跑一趟首都图书馆。
在图书馆B座五层的C区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找到了我要的计算机资料,就在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层书架之隔的隔壁区站着一个身影有些面熟的女生。
对方穿着一身洁白淡雅的长裙,个子略为娇小,正在努力踮脚去够上方书架的一本书。出于绅士,我便走过去帮她拿下了那本书,看了一眼封面,是一本卢克·帕西瓦尔针对莎士比亚的戏剧《麦克白》的解析书。
原来隔壁就是外国文学区。
“谢谢……哎呀,张学长?”女生看见我兴奋地叫了一声,“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嗯?”我又重新近距离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生,才恍然想起了,对方是我在F大文学部的一个学妹,我们曾经共同参与了几期校报的编写。
她的名字好像是叫余若萱,人也长得很秀气,我第一次在主编栏里看见这个名字,就觉得起的好听,父母一定不是俗人。(别问我一个计算机系的为什么会参加文学部,问就是为了积累经验)
“我想起来了……余若萱对吧?”我惊讶道,接着莞尔一笑,“你来北京了?”
她说她现在考到B大继续读文学系研究生,倒是想不到我也会来北京。我就和她说北京工作机会也很多,我是收到了M公司的offer才过来的。和余若萱聊起往事时,我注意到她手上已经捧着一本海涅的诗集了。
你在研究莎士比亚?我问她。
她点点头,说自己正在为写论文找资料,还在挑选究竟是研究海涅还是莎士比亚。海涅的诗富有魅力,讽刺意味浓厚,而莎士比亚的麦克白给她带来了一种刀刃上前进的悲凉感受,越看越是两足深陷于血泊之中,要是不再涉血前进……
“那么回头的路也是同样使人厌倦的。”我淡淡接道,“《麦克白》第三幕倒数第二段。”
“原来学长也了解啊!”余若萱惊喜道。
我瞟了一眼她手上的书,轻咳一声说没什么,只是懂点皮毛而已。海涅的诗确实十分优美,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完美地翻译出其中的意境,尤其是那部Deutschland; Ein Winterm?rchen,实在很遗憾。所以有条件最好去读一读德语原版。
《麦克白》是莎翁一部很独特的作品,能激发出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焦虑。卢克·帕西瓦尔曾执导过四次麦克白的演出,他是个好导演,策划的演出非常有感染力,我故作高深地说道,可惜他也没有研究透彻。如果你想研究这个,不妨同时也看看威廉·哈兹里特的评论吧。
我说完,就见她的脸上溢满了倾慕的神色,心里不禁浮起一丝小得意。
余若萱听我的去借更多的书了,分别之前她问我交换了v信,说我博学多才,她论文遇到困难再来联系我。我谦虚地推辞,论文你可以去找导师啊,搞计算机还行,外国文学我是外行不敢误导她。她才红着脸说她的导师太忙了……
我走到楼梯口又稍稍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她竟然还在远处看我,我朝她挥了挥手,这下她才彻底转过身消失在书架背后。
……这妹子不会是对我有意思?
如果给她打分,余若萱无疑是个相当优秀的女生。我对她最初的好感来自于名字,其次是她的文章写得很出色,拿过许多奖,文学课成绩在她们系名列前茅。她长相清秀,举止文雅,印象中还是她们系的系花。考研进B大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倒是让好多追她的男生都梦碎F大了。
不知不觉,天气已经入冬了。在这座城市待的久了,我也渐渐熟悉了这种感觉。
虽然对首都还挺有好感的,但北京永远不会是我的家。稍没注意保暖就会冻得不行,然后想念起洋溢上海话的空气,即使那南方的冷会冻到骨子里。
人在北漂,可没有那么大的豪情壮志……略有惭愧,又不能怪我。因为吾是上海银嘛。
这次我有幸被邀请回答“男人和比自己年长很多的对象(大于10岁)交往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对于这个问题,我相信自己可以说十分有编……发言权:
谢邀。
先说个我朋友的经历吧,大学时有个和我一起上专业课的叫小乔的同学(曾经短暂做过我室友),他个子不算高,长得白白净净的,属于挺受女生喜欢的类型。但是他对异性有个偏好(或者说癖好),喜欢比他年长的大姐姐类型。
因此,他刚进大学没多久,才大一的时候就先后和两个学姐交往过,对方一个是大四,一个已经快硕士毕业了,颜值都属于中上。但他们很快都以分手告终,原因他并没有告诉我。(不过我后来听闻一些他那方面技术不行的流言)
小乔在宿舍和我说这些事的时候,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只摇了摇头说:“她们还不够成熟。”
尽管他特意转过身用半个单薄的身子挡住了桌面,我还是看见了他屏幕上的Galgame画面。(为了写这篇回答,我特意去查了一下那个游戏,当时他攻略的角色是其中的一个巨乳人妻(谢绝提供车票))
对于他是熟女控的属性,我其实还蛮惊讶的,因为他平时在学校的表现完全看不出来(除了有个漂亮女教授的课他每次都必到)。但随着弗洛伊德和俄狄浦斯情结(注1)逐渐被人所了解,这种嗜好在现代其实也已经不算很稀奇了。
在一年后,他就从我们宿舍搬出去了。一开始他还很害羞得不愿说,后来被他的前女友传出,他和一个女白领在一起。说出来可能有点难以置信,那个白领不仅是个富婆,还大了他整整18岁。(那年他20岁,对方38岁)不过年龄差似乎完全不影响他们热恋。白领把他接出宿舍,安排在自己静安区的一套房子里住,每天上学都有专车接送。
小乔搬出去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他的电话,他带着酒气和我说个惊天秘密。他说他后来才知道那个富婆是有丈夫的已婚人士……是真正的人妻。虽然她已经打算离婚,但小乔目前也是小三的身份,而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别人看来他就是为了钱而傍富婆的小白脸。特别是他看见女人身边的同事们和知道他的事的同学看他的那种眼神,他真的很难过,更别说他们走在一起时,经常被不知情的路人当成是母子。过了不久之后,他们的恋情还是以分手告终,小乔被家人安排上了和同龄人的相亲。
所以说回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时不仅会给自身的人际关系带来负面影响(没有歧视的意思,但以目前的社会普遍状况就是如此),而且也难以维持长久的关系。另一个方面来说,如果确实为了追求真爱,就不用太介意年龄了,自己和对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注1:俄狄浦斯情节,通称恋母情节,源自古希腊。俄狄浦斯在不认识自己父母时,杀死了父亲又娶了自己的母亲。
那天晚上,洗完澡后,我穿着睡衣进了傅平秋的房间蹭暖气。北方有暖气就是不一样,光是这一点就能牵住不少南方人归乡的心思。
我坐在床的这一头,傅平秋坐在另一头。我打开电脑惯例刷起x乎,忽然就看见那条年龄差恋爱“平湖秋月”也回复了,他写的是关于一个他认识的中学老师(男)和他的学生(男)的恋爱故事。假如我不知道傅平秋是gay的话,可能又要笑他,以为他为了博人气连同性`爱都编出来了……
第09章
发现我看过他的回帖后,傅平秋忽然别有深意地抬头看我,问我有没有谈过女朋友,是不是直的?
我反射性地怔了一下,第一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不太想提大学的那段黑历史,我有些不自然地呃了一声,说我……对女生不是很有兴趣,但是也从来没考虑过男性。
他靠过来,垂着眼将我从下至上扫视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傅平秋的眉骨生的很好,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有一种果敢的俊逸。然后,我听见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噙了笑意:“要不要试试勾‘引我?”
我下意识地将他与自己接触过的所有同龄男性做对比,这是一种很俗的举动,我既然不是圣人,自然不能免俗。傅平秋无疑是最优秀的。我之前并没有对其他男性产生过性幻想,对比之后发现,如果说超越朋友的亲密接触,其他人我多多少少都不能接受,但是和傅平秋……说不定可以。因为我对他的亲近完全没有反感。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落差效应吧。
我犹豫说那会不会有点不负责任啊……
他说放心,我不需要你负责。
我笑着说谁管你啊,我说的是对自己。
他的目光变得危险,盯着我看了一会就凑了上来,不顾我的反抗用力把我摁在床上。
身体第一次被另一个男人霸道地触碰,我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我以为他会吻我,脖子,耳朵,嘴,或者其他哪里,但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与我对视。我与他离得极近,男人清晰硬朗的脸部轮廓在我眼中放大,在他黑而明亮的眸子里仿佛看到了一片浩瀚深邃的星空。
我和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我的心跳开始加快,我在它还没蹦出来之前开口,嗓音有些不自然的哑,“做什么?”
他凝视我的眉眼弯了起来,低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我知道,作为主动的一方不急躁,有耐心,这是一种高超且效果显著的调`情的手段。(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会让人不知不觉中产生一种名为喜欢的荷尔蒙,从等待转变为期待,心动,渴望,加深喜欢。
到了这时,再不做点什么就过分了……其实偶尔放纵一下也无所谓。我低声说那就来一次用手吧。
“可以吻你吗?”他再次征求我的意见。
你觉得有必要就可以,我说。
为了不被他迷惑,我干脆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他的气息猛地压近,吻落了下来。
他对我的嘴唇没有过多留恋,蜻蜓点水地擦过,就转移到我的耳边摩挲。同时,身体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腹部和腰侧抚摸按压,手法忽轻忽重,张弛有度,非常……情`色。他伏在我身上,抬起一只膝盖挤进了我的两腿间,我被整个锢在他的可控范围内。对于这种控制,我没有自己预料中的抵触。一开始时我还可以忍受,可渐渐的,下腹就涌上了一种隔靴搔痒般的难耐感。
充足的暖气将室内的温度又提高了一度,他与我的接触也是同样,温暖而干燥。不得不说他控制得很好,手段的使用炉火纯青。
我忍不住悄悄伸出舌尖,在他结实的肩膀上舔了一口,为这过于干燥的环境增加了一丝湿意。他的反应很快,当我刚缩回舌头,他的两根手指就顺势滑进了我的嘴里。看见他唇边的笑更深了,他说等不及了?嗯?我想回他一个讪笑,告诉他我只是想尝尝gay是什么口感。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的舌头被他夹着,手指在我柔软的口腔内壁不停搅动,只从喉咙发出了两个呜咽模糊的音节。
就在我想咬他的时候,他抽出手指,撩起我的睡衣,直接把津液涂抹在我的乳尖上。敏感处一下子触到凉物,我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的手指转着圈轻掐了一下那儿,这就有点过分了,我可自己都没碰过那儿。我低哼一声,身体微微向后弓了起来。
好像有点起反应了,尴尬感让我不想碰到他。
可惜在这过近的距离似乎无济于事,男人恶意地顶了顶我的胯下,我听见他低声问以前没和男人做过?
我摇了摇头,然后被扣住了下巴,他再次堵住了我的嘴,这次是用舌头。我仿佛倏地被一股暖流淹没,潮热得令人窒息。他的唇舌毫不客气地纠缠着我的,鼻尖溢满了陌生的男性气息,灼热,强势,还混了点淡淡的漆味。我控制不了自己对这种味道的好感,半生涩地回应着。
被他近乎掠夺式地吻着,没过多久,我就感觉腹部被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体抵着,他拉过我的手,抚上他的硬物。握住的时候,我的手心几乎要被灼伤,那东西在我的手中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凸出的茎脉微微跳动着,与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同步。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挑衅地问我嫌大吗,怕不怕。
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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