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北漂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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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挑衅地问我嫌大吗，怕不怕。
　　在情｀欲的熏蒸中，我懒散地回瞪他一眼。
　　第一次触碰别人的性｀器，我还不能很快适应，踌躇着缓缓撸动。再重点，他提醒我，磁性的声线带上了情｀欲。同时，他手摸进我的内裤，把我半勃‘起的部位也拎了出来，在掌心熟练地揉弄。他下的手劲比我大多了，完全不顾虑会不会弄疼我。一种酥麻又激爽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我半眯着眼，轻声低吟出来。
　　我有时候一爽起来就会忘了别人，他无奈地凑上来亲我，手下把竖起的两个柱体合并到一块，手掌包裹着我的一起套弄。直到我们的双手都沾满了粘腻的液体，在动作的不断加快中，我和他一起射了出来。我们射出的浊液滩在对方小腹上，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哪儿的是谁的。
　　坦白说，我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分地接触过，以前最夸张的程度就是和哥们儿背对背坐着，各撸各的。
　　我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恍惚地靠在床头。他把扔在一边眼镜递给我，笑着伸过手揉了揉我的头，说下次对gay再这么没有防备的话，真的会干你。
　　他的语气很温柔，但听了这话我心里却不由冒出了凉意。
　　因为傅平秋看起来很愉悦，特别是在他说“干我”两个字时。
　　窗外还飘着大雪，傅平秋下了床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开始边刷手机边穿衣服。我疑惑地看着他问这么晚要去哪儿？
　　他低沉又简洁地说了一句被我挑起火了，出去找人解决一下。
　　这样也算？我顺势拿过一根烟正要点，就被傅平秋按住了手。他拿走了我的烟，微皱着眉说“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喂。”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啊算了，你都是从哪儿找的那些人啊？”
　　傅平秋倒也没藏着掖着，递出手机给我看屏幕，上面是一个陌生的聊天软件，我用手指划了一下屏幕，里面用户的头像有许多都很……穿着比较暴露的男性自拍，看起来就很gay。这是一个男同性恋的交友平台吗？
　　“bluxd。”他说，“但是你别用，上面很多人都不太……不太好。”丢下一句莫名的话，他关上了门。
　　就这么目送着傅平秋走出去，我没有按耐住好奇心自己下载了那个软件……结果刚登陆就有好几个陌生的同城男的来找我，问我是不是1，看看【】……之类的。简直太低俗了，我没有再往这个大门里迈，没看几眼就删掉了软件。
　　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乱七八糟的软件啊！我心情烦躁，重新点了根烟，想着傅平秋所说的一切。
　　他的行为总是让我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就和小王当初追到了他女神一样。不过在傅平秋身上是相反的，他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凭什么要那么看低自己，明知道这种软件不干不净，还和那些身世不堪的臭男人同流合污？
　　我不忍为他而难过，他明明……值得最好的。


第10章　
　　那天中午，我编完了一段程序在办公室里摸鱼，v信上收到了一条信息，是余若萱发来的。这还是她和我上一次在图书馆偶遇后第一次联系我。
　　忐忑地点开消息，我心想她不会真的找我问论文吧？真的话就糟了……还好不是。
　　余若萱和我说她最近做课件需要用到一个软件，只有windous系统才能用，但是她的电脑又是萍果的，xos系统不兼容有些着急。她问我想用这个软件，是不是一定要在她的电脑上装双系统？
　　这个我在行。我回复她一般情况下少量用另一个操作系统是不需要装双系统的，装个虚拟机和win系统的镜像就够用了。
　　虚拟机就等于是在xos的系统中打开windous系统，两个平台可以同时操作。优点是操作便捷也不会占用太大空间，缺点是开着虚拟机就等于双开了两个系统，电脑的负荷比较大，需要较高的主机内存才能运行流畅。
　　我让她把她的电脑配置发给我，一看这配置还挺高的，运行虚拟机没问题。
　　半晌之后，余若萱发她不会装……问我能不能抽空，她请我一顿饭我来帮她装。
　　一般这种情况其他人我是不屑去的，但是美女学霸的邀请我怎能拒绝？我可不会像别的直男程序员不解风情，上门修完电脑就走人。
　　如果余若萱对我真的有意思，我还得认真考虑一下了。要知道我一向对对象的要求很高，但毫无疑问，她是很难得的，能满足我一堆要求的女生。和她在一起，那岂不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于是我下班后高高兴兴地收拾了东西，和余若萱约在中关村的一家starbux见面。我当然不可能让她请我吃饭，这点小事请一杯咖啡就足够了。
　　她坐在咖啡厅的角落，见到我洋溢出一个笑容，我们分别点了一杯半糖cappuccino，之后我打开她的笔记本进入正题。用axrdrop把下好的win　X系统和WM虚拟机传入她的maxbook　pro，我一边和她讲解她一边认真地看着我｀操作。
　　在我｀操作的过程中，我察觉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目光偶尔会突然落在我的脸上，停顿那么一两秒后再离开。
　　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帮她完全弄好，包括教她怎么用虚拟机中的各项功能和设置虚拟内存。余若萱毕竟聪慧，很多问题我一点就通，有些地方不用我说她也心领神会。
　　我一口喝完已经凉掉的咖啡，起身就要离开——“诶，张科斗……抱歉耽误你到这么晚，不如一起出去吃吧？你不想让我请客也没事，咱们就AA吧。”她的耳根微微有点发红，果然向我提出了邀请。
　　我欣然接受，随后我们便一起去了附近一家西餐馆。
　　吃饭时，我感觉她始终在欲言又止，一顿牛排吃得十分拘谨。
　　“学长……”她搓着手中的西餐叉，犹豫道，“我以后还可以找你修电脑吗？”
　　其实以余若萱的才智与能力，我稍微有点不认同她自己不会对着网上的教程修电脑，包括装虚拟机这件看似很难却并不复杂的事。
　　“余若萱，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帮你修一辈子电脑。”我突然对她说道。
　　“什……啊，”女生神色一怔，下一瞬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是说，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当然。”我微笑道。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一个月后我会多么想把这个笑得这么贱的傻x男人给抽死。
　　我觉得我是挺喜欢余若萱的……她出生上海，父母还都是国家干部，无论相貌、学识、家庭，她哪里都令我满意，我找不到任何不喜欢她的理由。
　　当天我就看到她兴高采烈地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和我一起的合照，背景是starbux，那是后来她坚持要拉我回到starbux补拍一张纪念照。
　　怎么说，好歹我也是终于摆脱了母胎solo脱团了。我把这事告诉了小王，他立刻大呼小叫起来，然后吐沫横飞地给我发语音。
　　小王：卧槽！前系花啊！想不到余女神也去了北京啊……啊我懂了，张哥，你去北京就是为了追人家吗？
　　我：……你别瞎猜。
　　我们又聊了聊最近的生活后，小王突然说道：对了，差点忘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等着看他要给我发个什么垃圾，过了没一会，小王发来一张照片：一双bj合作新款的球鞋——穿在他的脚上。
　　我的手轻微一抖。
　　小王：这我新买的bj！有生之年我终于也能穿上bj了！用G公司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我怕老婆嫌我太败家没敢告诉她价格……
　　由于小王从大学起就开始努力实习，现在已经坐上了G公司的正岗。如果说小王是勤奋的乌龟，我就是懒惰的兔子……他妈的。
　　我：切，不就是一双bj而已……
　　小王：牛‘逼了，张哥你还有不止一双？
　　穷酸乡下人王有财有什么好嘚瑟的？虽然我并不喜欢bj，但是我有……我有……我特码计上心头，用手机选好角度，拍了两张自己房间和外面客厅的照片，再伸出窗外，勉强拍到朝阳公园的荷花湖一角。
　　接着我把照片po到v信朋友圈，低调配字：朝阳区的房价还挺贵的
　　小王：卧槽！！！！！你在北京买了房？？？
　　我：嗯，刚开始工作，只能先买个二手凑合一下了
　　小王：天哪！！！我张总还是我张总，我永远是您的小弟，富豪还缺自动擦鞋程序代码吗。jpg
　　于是我心情甚好地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看见傅平秋倚在桌边看手机。我经常能看见他在刷手机，大家都是网友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次他看手机时的表情好像有那么一丝诡异。
　　我正要转身回房，他突然叫住了我：“蝌蚪，你等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应了一声，哼着小调，把电脑包放下丢在沙发上，就走进厨房泡咖啡喝。
　　然后我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平稳的声音：“朝阳区的房价有多贵？”


第11章　
　　……完了……。
　　心里咯噔一声，我僵在原地，装B之前给忘了我也加过傅平秋的v信，这下我忘记删的朋友圈照片被房正主看见了。
　　我立刻转身，看见男人托着下巴，用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我。仿佛在等我怎么解释这个鸠占鹊巢的问题。
　　没等我回答，他继续不留情面道：“我记得上周你在x乎上还写过自己请了保姆？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我没有……就是，”我的话语变得不利索，口舌尴尬，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坦诚，仿佛自己被扒光了一样。“对不起，我用你家假装自己很有钱……我马上就去删。包括x乎上那些经历，有一部分都是我瞎编的……咳。”
　　总是被他拆穿也很心累，我干脆摊牌了。不料傅平秋只是轻笑了一声，好像早就知道了。
　　“我研究过类似的心理学，你这样的。通过扭曲事实过分抬高自己，博取眼球，渴望从他人的称赞与仰慕中获得自我满足感，有一部分原因源自于本人的自卑感，害怕自己只要有一点落后了就会被瞧不起……只有努力把自己塑造得完美无缺。其实并不需要这样，因为是凡人都会有缺点，会有不如人的地方……但每人也都会有自己的闪光之处不是吗。”
　　他停住话，深深看我一眼，“我就觉得你很好，完全没有装的必要。而且我也不介意你的缺点。”
　　“别那么……说得好像喜欢我一样。”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哈哈……”他大方地笑了笑，“是啊，被你猜中了，我是对你挺有好感的，感觉抱起来会很舒服。”
　　我打字的手停住了，呼吸一滞。
　　他紧跟着解释，“……你不要误会。”我才松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
　　“我指的是操｀你。”
　　“噗——”口中的咖啡没刹住全喷了出来。
　　抬头看他，居然一脸云淡风轻，用想问我咖啡烫不烫的口吻说那种话……傅平秋这个男人是魔鬼吧？？！
　　我说：“傅哥……这件事是我不对，不过，我也能向你提个建议吗？”
　　他似是有些意外，抬眉看向我：“你说。”
　　“就是……那个啊，为什么不找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呢？我听过不少传闻，国内gay约炮的环境太乱了。”
　　听了我说的，他的眼神黯淡下来，牵起一个略带苦涩的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找过？因为……太难找了。”
　　“我就不信，”我下意识地把手机磕在桌上，“我知道gay的圈子小，但你可是1啊！就你这么好条件还能有我难找？连我都……我是说，我找对象可是有80多个条件呢。”
　　那80多个条件我曾经还真认真列过……连我都找到适合我的余若萱了。我顾忌着不想刺激到他，没有立刻直说出来。
　　“……你不知道，我的要求比你还高。”傅平秋苦笑道。
　　“不会吧，你有什么要求？”我咋舌地想他不会要求对象是什么行业首富之类的吧……
　　“看得顺眼的。”他道。
　　“然后呢？”我等着他的下一条。
　　“没有了。”他却说。
　　“啊？”我愣住，有点想笑，“就一条……那是得要多顺眼才行，这样的人存在吗？”
　　“存在，”傅平秋转过脸，灼热的目光仿佛要把我钉住，“你。”
　　一个字轻易堵住了我所有的刻薄之词。
　　他不肯给我喘息般，点名道：张科斗，我想知道，你要的条件我能满足多少？
　　他突然的表白像一颗炸弹，震得我心脏怦怦直跳。我感觉不太好，大脑硬盘发热，服务器宣告罢工。假如傅平秋是女生……我咽了口口水想，我可能会毫不犹豫就答应。
　　我无法忽视这无比关键的一条。
　　“呃……”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抱歉地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对不起。”
　　“呵，没关系。”还好，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太沮丧，带着一种释然，“也恭喜你了。”
　　我悄悄地瞟他一眼，“那你……”
　　“我没事，”他笑笑说，带着我猜不透的表情，“你不用往心里去，我们之后当然还是朋友。”
　　被傅平秋告白的这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态入睡的，我的身体不断发出源头不明的兴奋指令，捱到大半夜都没有睡着。最后不得不强迫自己默念c＋＋公式才能勉强入睡。
　　不知不觉，距离上次和余若萱确认关系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尽量维持着一个好男友的身份，几乎每天都和她发v信。除了普通的嘘寒问暖外，有一点让我十分心累，余若萱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什么都懂的大神了，不仅想和我聊她的论文，还想和我交流各种中外文学家。
　　我在小王面前混得很轻松，小王是个非常单纯的编代码机器，计算机以外的其他也就一无是处了……人也傻，糊弄起来很方便，可余若萱不一样，她什么都懂，女生心思又细腻，在她面前就很难装。我又怎么好推辞，一旦说错或是不懂就会露馅了，只有天天陪着她在x乎翻歌德席勒布鲁德海文，苦不堪言。
　　这期间，我们出来见面过两三次，地点约在咖啡厅或是B大图书馆，主要干的事不是帮她摆弄电脑就是帮她借书，都是很正经的，吃完饭就各自回家。
　　这天的周末，余若萱突然发来信息说她的论文已经顺利交了，就等答辩了，接下来会有一小段空闲时间，她有部挺想看的电影正在上映，想约我一起去看。
　　看电影……终于是个有约会气氛的情侣活动了，也可以摆脱那些烦人的文学家了。我振奋起精神来，立即回复好，为她一起订好了两张周末的电影票。
　　和余若萱约好的周末很快就来了。
　　那天中午，我特地换上一身新买的正装，把自己收拾得风度翩翩。镜子中的青年男子面目端正俊朗，身高腿长，一点都不像个程序员，反到像哪个大老板身边出席会谈的商务精英。
　　满意地欣赏完，我没忘给自己喷了点louix　vuitton的春季限量版香水。这款香水的味道我特别喜欢，前调是一股淡雅清新的薄荷味，后调又能品尝出一阵幽幽的醇酒香，让人觉得仿佛只要站在这个男人身边，就会被他的魅力似有若无地吸引。
　　在电影院的门口，我看到了一个令人惊艳的女子。
　　看得出她也精心打扮过了，口红的颜色意外地合适，在由平凡女生构成的茫茫人海中，如万叶丛中一点红那么夺目。这样的仙女是我的女友，令我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
　　余若萱挑的是一部文艺爱情片。故事讲的是男女主角从中学时互相暗恋，高考后，男生才对女生告白：男生设计了一个小魔术，做了一个藏着折成纸鹤的情书的气球，故意混进公园里一个卖气球的小贩中，之后再带着女生来，买了一把气球给她，告诉她气球里是写着魔法祝福的纸鹤。女生戳破气球，打开纸鹤后惊讶地看到上面写的不是祝福，而是自己的名字。可女生已经决定要出国了，男生答应留在国内等她。3年后，女生留学归国，却得知男生要结婚了……她怀着难过的心情参加了男生的婚礼，婚礼在公园里举行，放满天空的气球色彩缤纷，却再也没有藏着魔法纸鹤的那一只了……
　　剧情上虽有些俗套，却是一部和告白气球一样温柔的电影，可惜没有一个与之相配的幸福结局。电影散场的时候，我看见身旁的余若萱已经泣不成声。
　　她是个多愁善感的双鱼座女生，我有时候也挺直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她伏在我肩膀上又哭了一会，情绪才转好了一些。
　　我正准备拉着她离场，没想到她忽然抬起头，凑近了我的脸……突然的索吻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还是低下头顺从地浅吻了她一下。
　　被我吻了之后，余若萱才破涕为笑，高兴得和小鹿一样。我牵着她出了电影院，她忽然低下头，让我今天不用再送她回宿舍了。
　　我不解：“怎么了？”
　　“蝌蚪……我们今天出去住吧？”她害羞地小声道。


第12章　
　　大家都是成年人，出去住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我答应了她，然后在附近定了一家比较合适的酒店。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想到晚上的事，我给傅平秋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今天在外面住。
　　晚饭后又逛了一会儿王府井，我带着她就去了酒店，没忘在酒店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盒套。一路上她都有点心神不宁……好像很紧张，我又怎么不是。
　　我在等她洗澡的尴尬中解决掉一只香烟，余若萱从浴室出来了，在我面前只穿着内衣。
　　眼前是女性的曼妙身姿，我却没有什么感觉，我扶了下眼镜，别开目光，低声说我也去洗个澡……中途却被她绊了一脚，差点跌倒在地上。
　　“张科斗……！”她眼中似乎带了三分怒意，七分伤心。“你知道我看电影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吗？”
　　“啊？”我不明白。
　　“因为……因为我想到了你……你就像那个男主角一样。”余若萱跌坐在柔软的酒店床上，“这个月你和我交往以来，一直都对我不冷不热的，你从来不主动吻我，对我的身体也……没有兴趣。”
　　“可是，我不是每天都给你发v信吗？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想进展得太快……”我辩解道。
　　“可是我想。”她眼神坚定地，几乎渴求地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小萱。”我爬上床拥住她还带着浴室热气的身体，带着歉意温柔地吻了吻她。
　　这之后，我发现了一个严重到不可忽视的问题。
　　余若萱很漂亮，身材也无可挑剔，但是我依然对她没有……没有性｀欲。不管我如何在脑海中回忆那个日本女星的脸，还是不行。
　　之前的唯一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是和我大学时的前女友，那次我也差点硬不起来，后来是靠着不断构想那个日本女星勉强做完的。可日本女星仿佛消耗品一样，用完一次就耗尽了我对她的几乎所有欲｀望，已经无法再用第二次了。
　　是余若萱还不够好吗……我沉思。明明已经很久都没发泄了，仿佛有种东西堵在心里无处宣泄，我想做，渴望一次亲密的接触……越是这么想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我想起那个雪夜傅平秋按着我的手，还有男人带着漆味的亲吻……我有些沉醉在那种被控制又能完全放松的感觉里，身体渐渐起了燥热。
　　“蝌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开始用一种温柔的语气逼问我。
　　“我……小萱，做之前我有事要和你坦白……”我并不想伤害她，焦虑中我口不择言地说道。
　　“什么？”她直起身，脸色相当紧张。
　　“就是……我之前在你面前表现的那些，其实都是装B。”
　　说出来之后我如释重负一般，冷静地向她坦白了一切，包括我根本就不懂什么莎士比亚，在文学上没有任何造诣，和她讨论文学时的观点全都是当场x乎搜来的答案。我……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完美的男人。
　　“哈哈哈……”不料她反而松了口气般笑了。
　　“笑什么？”我还是不明白，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肯定破灭了，她怎么还那么高兴？
　　“没关系。怪我太强求你了……”余若萱拉过我的手，与我十指相交，“但我喜欢的又不是你的知识，不然我怎么不直接去嫁给教授？张科斗，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啊。”
　　……即使破灭也没关系吗？我真的搞不懂她了。
　　“还有一件事……也是骗你的。”我叹了口气，松开了她依依不舍的手。
　　在她困惑的眼神中，我继续瓦解她的好感：我喜欢你这件事……真的对不起。
　　“张科斗！”
　　我看见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就像把尖利的刀在我心上刮着。
　　叫了我的名字后，余若萱再也说不出别的，低下头抽泣起来。我轻轻为她披上衣服后就离开了，也没有多待一会。我已经没有脸继续留下来了。
　　出了酒店我就沉下了心，一个字一个字打了一条消息，发给余若萱。按下发送的那一刻，整个人像虚脱一样，又像解放了一样。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那时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混蛋——无可救药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