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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北漂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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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一样。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那时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混蛋——无可救药的那种。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沾着本来满心好感,现在却令我略微厌恶的香水味。
一进门就见到傅平秋在家,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见我回来,他瞟了我一眼,淡淡说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不回来的吗。我看见他的表情不太好,脸色有点阴。
我沉默,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末了还是闷闷地吐出一句,事情推了。
之后我就走去冰箱拉开门,拿出一罐啤酒,猛地灌了下去。喝完一瓶还不够,我面不改色地又拿了一瓶。沉默地叼上一根烟,坐在桌边抽了起来。傅平秋也没再管我,自顾自地刷着手机。
他玩着手机,我独自喝着啤酒,两人都不发一言,只有啤酒罐扣在桌上的当啷声,屋内弥漫着一种尴尬沉闷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喝多了胃开始难受……头也开始晕乎乎的。听见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待会可能要出去,不回来住。
忍不住心烦意乱,我开腔道:“你要去哪?不会这次还要出去约吧。”
说完我也没意识到自己有多无礼。但我……就是不想这么被他丢下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我从早到晚都不太正常。
嗯,他说,今天心情不太好,要出去找人发泄一下。
都晚上11点了这个人还想着约炮?心头无名火起,那正好也是我的台词。我不客气地把啤酒罐掼在桌上,问他老这样究竟有什么意思,你和人约都找的是什么货色啊,你条件这么出色那些人配得上你吗,嗯?你上床都不挑对象的吗?
他撩起眼皮,表情怪异:谁说我不挑的?上次找的就是一个海归摄影师。
我冷哼海归有什么了不起,他老家是北上深吗?硕士毕业了吗?有房有车吗?年薪有20万吗?家里人都是高干吗?身高有一米八吗?腹肌有八块吗?那玩意有18cm吗?……像发泄那样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傅平秋被我突然的质问说得愣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地回答,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所有情况,但你说的其中几点倒是满足的。
我干笑了两声,眯着眼睛走近傅平秋,我说行,行,那他比得上我吗?
似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问,男人的瞳孔放大了一瞬,而后笑了,那是一个我不熟悉的笑容。我听见他低笑着说:他当然比不上你,可是他给操啊。你给操吗?
原来是这样。说了半天还是上床。
我头脑一热,伸手夺过他的手机,屏幕上果然是bluxd。他没有骗我,他是真的要找男人约炮。
手一松,我把他的手机丢在沙发上,抬腿跨到了他身上。感受着腿根另一个男人体温的热度,深吸一口气,说别去找外面那些垃圾了,不就是被你上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眼神变暗了,手松松地揽在我腰上,认真仰视着我的脸,别闹了,你还有女朋友呢。
“我们分手了。”我垂下眼说。
“为什么?”
我不屑地从喉咙哼了一声,说比起她我宁愿喜欢你。
那一刹那,男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变得异常灼热,滚烫的气息扫到我脖颈,他一下牢牢扣住我肩膀,用近乎质问的语气问,那比起我呢?比起我你宁愿喜欢谁?
我被他问卡壳了,仿佛引擎在试图检测一个更高级区域时的结果是找不到文件。坐在他大腿上有些发愣地张了张口,吐不出任何音节。
“……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第13章
身子被猛地向下压去。还没反应过来,凶狠的吻就劈头盖脸地袭来。傅平秋用唇舌封住了我的嘴,勾住舌头挑衅拉扯,近乎噬咬地碾磨我的下唇。下颚被他单手卡住,嘴巴很难张开也很难合上,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声,被迫交换彼此的津液,那些没来得及咽下的被迫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呼吸间全是男人强势的味道,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唔……”等到他终于松开我的嘴巴,齿缝间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声喘息。
男人无礼又粗暴地扯开我的衬衫领口,牙齿啃上了我的锁骨,吮‘吸舔咬,在那一块留下一片红痕。衣服被撑开绷紧,敏感的乳‘头被人用力掐住,不客气地来回揉`捏。
头脑晕晕涨涨,酒精还停留在血液里,被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欲刺激得一个激灵,身子一下软了。他的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没让我滑下去,同时在上面色`情地揉了一把。被抱着屁股往上拖了不少,接着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腰上。
当傅平秋再次抬起头时,他的脸也潮红一片。有些粗重地喘气,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哑声在我耳边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先去洗个澡吧。记得把后面也洗一下。
我的脸彻底红了,笨拙地找回知觉,逃似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跑去了浴室。
关上浴室门,把自己放置在水浇下,脑袋才嗡得一声清醒了不少。
我居然,我居然同意跟一个男人上床。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出去就跟他说是喝醉了赌气说傻话怎么样……
浴室镜子上映出了自己光着的上半身,锁骨附近有清晰可见的红痕……是被傅平秋弄出来的。我想扭开脸不去看那罪恶的印记,却又着魔似的挪不开视线,脑袋里已经被淫乱的思想占满了。
全是傅平秋。
一想到他待会要怎么碰我,下半身就不受控制地半勃‘起了。犹豫半天后,自嘲地笑了笑,还是羞耻地拿下花洒,对准后面冲洗。
想方设法找理由安慰自己,我不是个矫情的人,没法和余若萱上床因为对方是女性,不能让她把身体毁在我一个渣男身上。但傅平秋不一样,他是男人,解决性`欲而已,就算不是我他也会找别人。傅平秋那么优秀,我做出一次小牺牲就可以让对方少一次得艾滋的风险……
(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不是。我不可能是……)
踌躇着走出卫生间,想着就是穿了睡衣也会被脱掉,我就只在下‘身围了一条短短的浴巾。心情忐忑地打开傅平秋的房门,他已经坐在床上翻着杂志等我了。
男人依旧是衣冠楚楚,只是身边床单上多了一个安全套和一瓶……润滑剂。
一想到那个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我又怂了。磕磕巴巴地说我,临时不一定洗得干净,不然……
他听见我说话,站起回身走向我,脸上的表情是我陌生的:轻微的笑意,却又皱着眉,眼底仿佛隐含着汹涌的情绪。
“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命令句的口吻,带着压迫感的低沉嗓音。他一步步走上来,居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粗鲁地扔在了床上……要知道我的体重可不算轻。
“今天心情不好,动作可能会粗暴。”他道。
如他所说,傅平秋的动作半点也不轻柔。爬上床后就不由分说地欺压上我的身体,两腿把我的腿牢牢地锢在当中。他当着我的面撩起衣摆开始脱T恤……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完整的裸`体,穿上衣服时完全没感觉,布料下竟然是结实又紧致的肌理,强而有力的体魄,宽肩窄腰,几乎没有体毛,连身材都那么令人嫉妒。
他脱到和我差不多时,身上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三角内裤,顶端带了点湿意,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透过两侧被撑开的缝隙,可以窥到里面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深色器具。
他没有急于扯掉我的浴巾,而是欺身下来与我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口腔粘膜被男性的舌头所占据,牙根被扫荡,他的唇舌像带了粘性似的,一沾上我的舌头就难以分开,在灼热的喘息中纠缠不清。我被吻得一时又有些情动,哼出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模糊鼻音。
傅平秋的一只手摁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我右侧的乳‘头,在乳尖上按押拨弄,把那里弄到发硬‘挺立。男人干燥的唇顺着我的脖颈向下吮‘吸,淫秽的水渍声贴在我的皮肤上,接着包住左边的乳晕含咬,牙齿几次刮过乳尖,又疼又痒,那里是我的敏感带,强烈的酥麻令我绷直了脊背一阵颤栗。一低头就能看见被他咬过的乳‘头红肿起来,显得淫靡不堪。
“不……行。”废了好大劲才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却是徒劳的。
我的下‘体彻底硬了,高高挺立着主动把浴巾顶开,暴露在空气中的顶端蹭在对方的腹部,小洞里发情似的吐出体液,把男人的下腹糊湿了一片。他贴着我身体的体温也逐渐升高,原本白‘皙的肌肤泛出情`欲的潮红。
“放开……嗯,让我……弄……”我试着挣开他的钳制,想去自`慰。
“……”
傅平秋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没有说,他松了按住我的手,又没有让我自`慰,而是……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我的欲`望。
瞬间被一个温暖舒适的空间包围,我难耐地长长叹息了一声,仿佛冰冻三尺的天气里将脚泡进热水里……不,比那更加心满意足,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席卷了我:傅平秋,一个国内算得上顶级对象的男人正在为我口‘交。
他含住的动作很娴熟,边用舌根舔弄边不重不轻地吮‘吸,男人粗糙的舌苔刮着我的脆弱部位,性`器接触的全是柔软的口腔,一丝不适也没有。快感汹涌而来。我和溺水的鱼似的地大口喘着气,意乱情迷中仿佛能体会到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沉溺与和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他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很快就抽出一只手滑入我的臀`部,扒开口子处的嫩肉,挤进狭窄的后‘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涂上润滑剂的,但明显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包裹在又凉又滑的液体中,刚开始的不适感令我皱了下眉,但随即又沉沦于他舌头带来的美妙触感中。
但当傅平秋突然吐出了我的性`器,我才惊觉后面已经被他塞进了三根手指,整块地方都充满黏滑的触感。他脱下了内裤,我才……注意到对方胯下怒涨的欲`望……不会吧……印象中的尺寸好像没有这么大吧?他顶住我后面,硕大的部分才进去一个头,我就求饶般大叫着痛,而他闻若未闻地坚持着往内进,在安全套和润滑剂的润泽下,还有我的难受中,男人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傅平秋很久都没说话了,直到这时才听见他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抱歉,刚才憋得有点难受。”
那里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后面又疼又酸涨得难受,还夹着一种奇妙的,仿佛受虐一般的快感……我几乎有点想笑。
立马我就笑不出来了。傅平秋把我翻了个身,他俯下脸吻了吻我的后颈,一只手探下去抚慰我软掉的欲`望,在我身后挺了下腰,似乎是感觉差不多了,便加大幅度地在我体内抽`插起来。
随着男人灼烫的硬物每一次完全的插入和抽离,我的灵魂仿佛也跟着被点燃和熄灭。
“啊……!我艹……册那……别…哼……”头脑一片空白地骂着脏话,混合不可避免的旖旎的低哼,下‘身又不争气地硬了。
背对着他,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脖子仰出最大的弧度,无意中回头看到傅平秋,落入眼中的……不由震了一下,那目光凶狠又深沉,男人脸上是一个十足的侵略性的表情。
过了一会,他似乎撞到了某个点上,一阵突如其来的灭顶的快感麻痹了我的双腿,我下意识地蜷起了身子,脚趾战栗着卷起来。似乎被傅平秋注意到了,他手下套弄着我的性`器,把我整个搂在他的怀里,后面恶意地逮着那一点越顶越深。床单被压出深深的皱褶,连绵不断的刺激下,没过多久我又快高`潮了。
“怎么这么生,”傅平秋突然凑在我耳旁,情`色地咬住我的耳廓问,“你上次和别人是什么时候?”
“大……大学……大二……”嗓子干的厉害,我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难道这么久,你都没和别人做过?”
“我……看不上。”我失神地说着。
那和傅平秋算什么?他还是个男人,我就这么甘愿被他压在下面,占领最私密的地方。
傅平秋的目光暗了暗,两只手都扣住了我的腰,下‘身就像装了个凶器,发狠地操干着。我的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假如我这时候能看见自己的屁股,我想那边肯定已经被插肿了。他把我抱起来之后,进入得好像比之前更深,欲`望也跟着涨大了一圈,我根本承受不住他暴风骤雨般的索求,没入的时候仿佛把我的心都填满了。
我是哭着高`潮的。最后不断又徒劳地说着沪骂,居然被一个男人给操哭了……我怎么这么没出息。
第14章
傅平秋摘下装满的安全套,默默地去浴室洗澡时,我才终于听见自己起伏的心跳——响得惊人,而且一直没停过,忍不住苦笑,我这么虚脱,原来我的体力都是被自己给消耗掉的。
待会儿可能还得洗一次……现在的我浑身无力,后面麻到没知觉了,面朝下趴着,凭着本能抬手伸向床头柜的抽屉,很勉强地够到,从里面拨出一盒新的没拆过的烟。
这是我的烟。是我上次来他的房间时顺手放进来的,只有我会抽,我从没见过傅平秋抽烟。所以这里应该不会有打火机……我又不死心地在里面乱划了两下,指尖意外地碰到一个金属物体,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只打火机。
有打火机却不抽烟的男人,真是奇怪。
我管不了那么多,在满足的吞云吐雾中麻痹自己的痛觉神经……可是还没能抽两口,另一个人就走进了房间。傅平秋居高临下地从我的手中轻易夺走了烟,没有直接扔掉……而是放进自己口中吸了一口。
薄烟笼罩下,男人英俊的眉目中有一层淡淡的隐忍,与温和表象掩盖不住的戾气。
“我……以为你不抽烟。”我愣愣地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抽烟。
“嗯,不抽。有的事明知道不好还是会想去做……抱歉。”他蹙着眉,只抽了一口就没有继续,把烟头扔掉了。“你也尽量别抽了,伤肺。”
他跟我有什么好道歉的啊……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抽烟不好,我咳了一声说如果以后对象有这方面要求,我会努力改的。
“……”傅平秋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我,“上次你问过我考不考虑找男友,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会考虑找个男友吗?”
“我……”张了张口,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是不是我都没关系,但你需要承认……张科斗,你不是直的。”他沉沉地说。
我沉默了片刻后,说:“可是我不想变成gay,怎么办?”
我诚实地说,我不想承认……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和其他成功人士一样,坐拥白富美,成为CEO,走上人生巅峰……我不能去想象任何和家里人出柜的场景,那样我的脑子会爆炸的。
“你在怕什么?”他的手轻柔地抚上我的脸颊,“被歧视么?”前一句还是温柔的语调,下一刻他的口吻突然冷下来,“你看,这不就是你每天都在做的事吗?”
我的心猛地抽紧,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他说得没错……全是我的错。我惊讶于傅平秋竟然会有这么深的心思,深到完全看透了我卑劣的底细。
傅平秋的目光离开了我,转身去泡咖啡了。正当我又准备不知第几遍道歉时,听见男人突然轻笑了起来——不是冷笑,而是很温暖的低沉的嗓音,我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没有生气太好了。
“别紧张,刚才我开玩笑的。所以说啊,你现在体会到被歧视的滋味不好受了吧?”他淡淡道。
“唔呃……我错了。”我难堪地点头。
“……蝌蚪,”他重新坐到我身边,揽着我的肩说,“我知道改变人的偏见很难,我也不例外,这就和人的出生一样几乎是不可能戒掉的……所以只要能做到不伤害别人,不论是言语上还是行为上,你就依然是好人。而且我也不是你什么人,你放心,不会强迫你怎么样的。”
“还有,”他顿了顿,接着诱导似地说,“现在国内对不同性向的群体也越来越包容了,比起担心被歧视,还不如小心不要染病呢。这种事,当然是自己的快乐最重要了……所以,好好考虑吧,嗯?”
傅平秋轻轻地揉着我乱糟糟的头发,忽然注意到我一直趴着没动过,凑过来面带愧色地问我:“还疼么?是我下手重了。”他苦笑了一声,主动解释道,“抱歉,工作上的事不顺心,加上……我以为今天你要跟别人过夜了。”
“没……没事。”我翻过身,强忍着身体上的酸楚,从对方温柔的手掌下落荒而逃。
北方二月的天气永远是雾蒙蒙的。
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北海公园都结了冰,一副银装素裹的景色,像个冷漠自持的大家闺秀。在昆明湖畔走上个半个时辰,也许能幸运地在光秃秃的树杈中找到一只孤梅,独自散发着无人问津的幽香。
与余若萱的结束比我想象的更加轻松,顺利到不可思议。可能是我跟她只相处了一个月,并没有交往得很深,所能做的也就是删了恋爱期间相关的朋友圈。她甚至都没有拉黑我。
“我知道了,再见。”这是余若萱最后回复我的话,她最后关于我的一条朋友圈是一张照片,图中是她折的一只纸鹤——用印着海涅“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德语原版诗的纸折的。
我很对不起她,同时也庆幸自己及时收了手。和柯雪不同,余若萱是个好姑娘,希望她有朝一日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王子。
临近年关,这大约是京城最后的一片素色了。再过不久,街道就会换上一副红红火火的面容,为了抵御这刺骨的寒意与一整年的疲惫。
每年过年回家,都少不了被七大姑八大姨们素质八连,听到耳朵生茧,想想就不由退避三舍,把对家乡的思念丢到老远。在催命似的“侬有欢喜个拧了伐?”、“叫侬去相亲为萨咾勿去?”中,我总算是捱过了春节前三天,早早就躲债似地飞回了北京。
傅平秋也回他家过年了,印象中他的家人住在五环。我告诉过他我会提前回来,把行李箱一丢埋头睡了个“倒时差”的饱觉,半梦半醒中就接到了傅平秋的电话。
傅平秋心情很好地对我说,要不要趁着还在放假去他家看看,他的父母也很想见见我。
这这这……我睡意顿消,一下子结巴起来,我以什么身份去他家?
听见他在那一头噗嗤一声笑了,他和父母说我是他的室友,也是他的朋友。普通朋友,他强调道。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和家人出柜了没有?
他嗯了一声,“我父母知道,但是你放心,他们不会随便多想的。”
我得知傅平秋的父母对于这方面还是挺开明的,并没有刻意地阻碍他感情上的道路。不过我真的去他家的话,万一他的父母对我有什么意见……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呢,不是说好“普通朋友”了吗。
可我自己心里明白,我和他已经上过床了,我们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普通”了……
作者有话说:混乱善良·傅,别担心,在我这只要守序就不算恶(笑)。
守序邪恶·张,道理我都懂,那么窃书算不算窃?
混乱善良·傅,……当然算(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第15章
就这么被傅平秋连哄带骗地引去了他家里。傅平秋的老家在一个传统的院子里,比我想象中还要大,但并不豪华,而是十分古朴。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是个不大的小院子,红色的门廊与白色的砖墙衔接自然,只因年代久远,许多地方的朱漆已经脱落了,露出里面的木色。房梁上卸去烛芯的灯笼,窗边崭新的对联,无不揭示着还未褪去的年味儿。
傅平秋穿着一身闲散的居家服,把我迎进了家门。他的祖辈们去世得早,家里只余下一对父母。刚见到他父母时我还很局促,普通话差点都说不利索,还好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很快我就放松了不少……因为他的父母除了一开始和我打了招呼,东拉西扯一小会家常外,注意力就没再放在我身上了。
“甭说,这名字可好玩儿!哈哈哈。”头发半白的小老太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看这名儿,忒适合程序员儿了!小张,我说的对不?”坐在她旁边精神矍铄的老者接话道。
“诶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四胡同里儿那孙老太家儿子,是不是也一程序员儿呀?”
“可不是么!瘦得跟个猴儿似的,上次去西直门还给我碰着一次,顶着个老大的黑眼圈儿,年纪轻轻头发都没几根儿,还没赶上小张一半儿俊呢。”
“嘿哟,这倒霉孩子,也老大不小了,找对象儿了没?”
“找了呀,不就内老刘给介绍的小丫头片子,说是做什么的来着,也是爱倒腾电脑的,成天对着电脑表演单口相声……”
……总而言之,我根本就插不上嘴。这下我才算知道傅平秋说的什么叫“普通话口音的北京话”,真正的老北京我一下子还真招架不住,跟他父母一比傅平秋的普通话可太标准了。
看着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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