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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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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浴室,正好看到许汉白衣服还没脱干净,就把自己整个人摔进了浴缸。
温文连忙又过去把他扶起:“。。。。。。许汉白你真行,年轻就能逞强多喝酒?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你。。。。。。”
许汉白现在像什么样?
温文的眼睛溜到那湿淋淋的紧贴在许汉白身上的白色衬衫,那被水浸润得半透明的衬衫之下,富有力量的肌肉清晰可见。
像是斯文优雅外表下潜藏的野蛮力量,这种优雅与力量的强烈对比因此时的水汽被模糊。
“你在看什么?”冷淡的语调由沙哑的腔调说出来,在氤氲的浴室中格外性…感。
温文回过神来,才发现许汉白透过蒸腾的水汽观察着自己。
许汉白那平时薄薄的看上去总是冰冷的唇,此时泛出了一点煽情的红。
“。。。。。。我在透过现象看本质。”温文一本正经。
忽然一只湿漉漉的手伸过来把温文一把扯过来,温文哪里来的及反应,一时重心不稳,摔进了浴缸里。
“啊!”登时水花四溅,温文也栽成了落汤鸡。
温文的脸被紧紧压在了那湿漉漉的结实胸膛,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手下也紧贴着许汉白腹部以及胸前那起伏的肌肉。
。。。。。。许汉白又犯病了。
温文心里嗷叫着:已经深入狼巢,狼就是狼,果然就不能掉以轻心。
“放开!”垂死挣扎也要拼一把,温文想要站起来,可手下是粘滑一片,摸到哪都是温热而结实的肌肉。
一种奇怪的羞涩之感让温文手脚动作变得束缚起来,似乎觉得在这片肌肉上接触比在这怀中滞留更让他难堪。
“你刚才在看什么?”许汉白的声音不温不冷。
挣扎无效,温文只能僵着身子,缩在许汉白怀里。
这种色…情的感觉。。。。。。
“我只是在参悟马克思哲学,透过现象看本质!”温文死鸭子嘴硬。
温文全身也已经湿透了,此时许汉白的手掌从他肩膀往下滑的动作,让温文敏感得颤栗。
危机感。
“看什么?”许汉白声音里熟悉的威胁,居然让温文还放心一些。
毕竟从表面上看,一个清醒的许汉白比一个喝醉的许汉白看上去安全很多。
才这么想,许汉白的手便滑到了温文两腿之间。
“本质本质就是本质!”温文大喊,手抓住许汉白的手腕,阻止他不轨的动作。
“我的身体是本质?”许汉白咬着温文的耳朵恨恨道。
“。。。。。。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温文试图用爱唤醒许汉白的理智。
“不谈。”此套路不管用,许汉白的手捉住了温文两…腿之间温顺蛰伏的东西。
温文两腿潜意识一并,却已经晚了:“。。。。。。啊。”
温文猛烈地挣扎让许汉白生理上很爽但心理上很不爽,便又在温文耳边恐吓:“再动我捏碎你。”
“嗯嗯嗯!”温文为强权所妥协,“不动不动,谁动谁是小狗。”
“。。。。。。”许汉白又狠狠捏了一把,“你说谁是小狗?”
“我是我是!”温文呼喊着承认了。下盘被许汉白捏在手里,整个人乖得很,像小狗。
因疼痛而示弱的生动表情被许汉白看进了眼里,许汉白目光沉下去,手上不知何时拉开拉链伸了进去,轻柔地动起来。
“。。。。。。唔!”温文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停停停!”
“停什么!”许汉白贴着温文耳朵,恶狠狠地,“说,你一直以来就喜欢偷偷看我,是不是早就迷上我了?”
“。。。。。。我什么时候偷偷看你了?”温文坚决否认,“我的目光一向正大光明且坦坦荡荡,单纯又健康!”
温文被许汉白的动作搅得大脑混沌,快意一阵阵从脊柱传向大脑,但语言还是出其意料的敏捷。
“健康?”许汉白轻轻捏了一下温文的孽…根。
“啊!”温文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一边舒服着一边又怒,“这是我比较厉害,随便拿个什么摩擦我都能一柱擎天!”
“是吗?”许汉白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刺激而突然的快…感快要把温文弄疯了。
凌乱而急切的呼吸吹在许汉白胸口前,温文难得的沉浸情…欲的表情映入许汉白的眼眸。
温文只知道自己受苦,哪里知道这画面同样刺激着许汉白的神经。
“停唔。。。。。。。停停停!”温文陷入快…感漩涡的大脑中只有一句话:要是真的在许汉白手里。。。。。。自己就没法过了。
“你喜欢我么?”许汉白问着,忽然又想到什么,“算了,这个问题太难。我问你,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得很快?”
“马上给我回答!”许汉白富有技巧的动作把温文弄得像贪求食物的流浪猫,可怜得很。
“有!”温文想都没想。
“什么时候?”许汉白对此回答很满意。
“刚才我。。。。。。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时候。。。。。。就有!”温文喘着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许汉白满意地咬了咬温文的耳朵。
“但是我看鸡肉鸭肉都会心跳加速,看人肉心跳加速有什么不对吗?”
“。。。。。。”许汉白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温文走了一步错棋。
手下蓦然加快,然后许汉白另一只禁锢温文身体的手拖住温文的脑袋。
许汉白对着温文那总说错话的唇深深吻下。
“。。。。。。嗯!”满足的喟叹从被碾压的唇间逸出,这最后的攻势太强悍,温文很快就缴械了。
彻底软倒在了许汉白怀里,温文接下来20秒脑袋都是浑浊的。
许汉白也静静抱着他,一动不动,默默观察温文的表情。
等温文乍醒,第一件事就是就是弯腰看看下边的状况,许汉白光洁而修长的手指一半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里,现在自己的命…根还被拽在那手里。
许汉白看温文观察着,不知是不是刻意,此时便把手从温文裤子里拿出来,一同牵引出来的还有白色的污浊。
手一划动,那些污浊便丝丝缕缕漂浮在水中。
许汉白的手一直很好看,但从来都是让人想到钢琴的高贵优雅与吉他的潇洒清新,什么时候给人这样的淫…靡的感觉了?
这浴缸里的水已经因为两人的动作被溅出了许多,也根本没法洗澡了。
自己放的水,自己造的孽。温文看着,觉得自己和东郭先生一样心酸。
“想什么?”许汉白问,声音低沉沙哑。
温文沉默不说话,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许汉白,自己一定什么也不像,把许汉白揍一顿。
虽然自己确实有爽到。
但现在,自己也只能在心里东想西想。
许汉白轻轻抱住他,不容抗拒地命令,“不管你想什么,反正事后不许回避,你可以不回应,但是不能躲。”
温文迷迷糊糊地想:这是在纵容自己当渣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并不知道这种尺…度在JJ可以吗。。。
据说隐晦的也不可以。。。
其实我只是觉得有必要才会→_→
但有时候有必要的隐晦拉灯都会被→_→
P。S。温文的话就是一幕幕遮羞的马赛克啊
第92章 避无可避
温文许汉白的恐吓下一动不动,他不愿承认也得承认,舒服的余韵让他浑身惬意。
而许汉白则把鼻尖凑近温文的头发里嗅着。
这时候,许汉白有种两人已经互相交付真心成为恋人的错觉。但他知道,温文心里有成千上百的稀奇古怪的借口,能够让他继续无耻地忽视这一刻两人的亲密,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过着自己原有的快乐日子。
温文绝对不会让任何事有机会成为自己长久的烦恼,所有能搁置在一旁的就搁置在一旁,或者抛给对方。
反正恨地咬牙的又不是自己。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片刻,此时许汉白已经放过了温文的要害,又是那么轻柔地抱着,都不舍得没用上劲,温文看着心思便活络起来,觉得有机可乘,便在许汉白的注视下爬起来:“要不你先洗着,我先走一步?”
温文半个屁股已经抬了起来,许汉白看着他是从下向上的角度,但目光犀利程度却没有减少半分,这迫使温文放慢放轻了动作。
温文这般神色自然得太迅速,竟然没有一点害羞或者难堪的意思。虽如许汉白所料,但许汉白心里却有所芥蒂,“你不说点什么”
“。。。。。。你不是说不用回应吗?”温文无耻地把许汉白的话搬出来。
许汉白眼神盯着他片刻,忽然抓住温文的肩膀,又把他拉过来靠近自己。
许汉白额前黑色的头发沾了水,碍事地搭在眼前,无意中显得肤色更白净,有一种性…感的味道。
许汉白嫌遮住了自己的视线,便甩了甩头,把额前头发甩开。
少了头发掩住额头,许汉白的眼眸也变得锐利了几分。
许汉白又要干什么?每次一逼近自己,自己都没有好下场。
不,其实是每次和许汉白独处,都没有个全身而退的时候,可温文还是一次一次受骗上当。
那张干净帅气的脸慢慢凑近,高挺的鼻尖和温文的已经碰在了一起,许汉白微微偏过头,看上去是要。。。。。。
“许汉白。。。。。。”温文想往后缩,但难度太高;“许汉白,别这样。”
温文这话说得很无力,像是无话可说。
“别这样,那你说要怎样?”许汉白道,“我都亲了你好几次,也没见你逃开。”
温文有口难言,“我以后一定好好锻炼身体,争取马上逃开。”
许汉白阴沉着脸色,那么近,温文看着直发憷,“。。。。。。事后也没见你躲我,还一次次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来找我。”
哪里是装作不情愿!
然而温文只敢在内心平咆哮。
“我之前那都是在你的淫威下才来找你的。。。。。。你放开我,我保证以后躲着你,我躲人特别有技术含量。”
“不许躲。”许汉白一边对温文的不回避不拒绝质疑,一边又重复地警告,让他继续不回避不拒绝。
许汉白自己都觉得自己矛盾得无可救药。
两个人太近了,温文在生命遭到威胁前一向没什么主见没什么下线,便含糊着连声答应,“嗯嗯嗯,不躲不躲。”
但看到许汉白把下巴凑过来,温文又吓得闭上了眼睛。
不过许汉白只轻轻一碰,再回味了一遍那的温润柔软的触感,浅尝辄止。
温文睁开眼睛,看许汉白放开了自己后,慢悠悠躺回了浴缸里。
浑身肌肉放松,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温文马上挂上一副谢主隆恩的表情,手脚并用趴起来就要走出浴缸。
岂料自从遇到许汉白以后,这温文的世界里从来就谈不上一帆风顺。
全身衣裤紧贴着身子,腿脚沉重,温文又想急切地想要逃离是非之地,结果一个心急,脚下便一滑,抬起来的脚踝便重重敲到了浴缸边缘。
“啊!”温文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膝盖一酸软,整个又往前一栽。
眼看着要扑向许汉白。
但是本能所驱使,温文可不愿意正面压在许汉白身上触发什么投怀送抱的剧情,便下意识用手着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唔。”闷哼了一声是许汉白。
温文惊悚地一抬头,看到自己手下正好抓住了一个硬邦邦发烫的器物,方才许汉白正捏着自己的这个部位把他一招制服。
而自己手下这个部位是属于许汉白的。
浴室这种地方什么都要小心,毕竟两个人在浴室里无论什么剧情走向都不可能纯洁如纸。
感受到这个东西的分量和手感后,温文像是被烫了手,迅速爬起来,爬起来的时候还格外地小心地滑。
整套动作流畅干净,避免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
许汉白吸了一口气,再看向温文的眼里意味不明:“你想做回来?”
“。。。。。。不敢。”温文狼狈地站稳了身子,还把手放在裤子边擦了擦,“这种意外我们需要平常心来对待。”
脸是不是有点红了?不过这不重要,温文眼神躲闪着,“你看着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逃出洞天似的还没跑出几步,许汉白的声音又传来,“把湿衣服换了,我房间有睡衣。”
温文哪管这么多,没命地就往门口跑。
现在听什么“房间”“睡衣”这类私密性极强的东西,心里就和大文豪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没错,温文现在在这一层的想象力相当跃进。
温文三步做两步冲到了许汉白宿舍门前,拼命扭动门把,可温文上下左右把门研究了个遍,那门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现在的情形好像在上演鬼片里的午夜惊魂。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水声那样悠哉,温文听着却略觉得可怕。
想要假装淡定问一句许汉白这门是不是坏了,却更怕作死地提前触发了丧命结局。
温文背后贴着门,看着屋内,感觉自己是将死之人。
浴室内水声停止的时候,温文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冲到了文勋的房前。。。。。。果然能打开!
温文像是遇到了危险的乌龟,缩进安全感十足的乌龟壳里一样,速度把自己锁起来。
许汉白从水汽里出来的时候,虽酒精仍旧让脑袋有些沉重,但心情却难以抑制地愉悦着。
但出来了,却看见客厅空无一人。
“温文?”许汉白的脸阴沉了下来。
“他走了他走了。”声音从文勋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许汉白走过去,拉了门把,发现温文把自己反锁在了里头。
头更疼了,“。。。。。。你在里面做什么?快出来。”
“为什么客厅门锁着?我要回家。”温文问。
客厅门锁着就跑这里来么?
“哦,我刚才锁的,为了确保安全。”
许汉白的声音平静得就像说一件在平凡不过的事,这件事从语言描述上确实也很平凡。
“。。。。。。你安全意识还挺强的,里面都打不开。”
“还不是怕你丢了。。。。。。”许汉白开不了门,只得贴着门缝,威胁道,“出来。”
“我要回家。”世界好危险,还是家里最安全。
“。。。。。。快出来!你衣服换了吗?”许汉白声音急躁起来。
许汉白没说还没注意,现在听了,温文只感觉浑身被湿衣服紧贴,难受得紧,鼻子痒痒的。
“阿嚏!”一声,说来就来,还真打了一声喷嚏。
“快出来换衣服!”许汉白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温文听了许汉白的话觉得更冷:“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下脱了衣服躺床上。”
许汉白愠怒:“那是文勋的床,你躺什么?”
还敢裸躺,温文不想活了吗?
“他十天不洗澡你睡得下去?”许汉白道。
“。。。。。。真的吗?”温文看了眼床,不由自主远离了一点。
“快开门,你身上全是湿的,多大的人了,还不照顾自己。”许汉白语气好像是真有些急了。
又承诺道:“换了衣服我让你回家,马上出来。”
“等一下,让我思考片刻。”
内心极其挣扎地纠结了一下。要不放弃抵抗算了?
温文的意志力一向很差,身体这么凉,早知道先去拿衣服了。。。。。。
衣服?
温文像寻宝一样在文勋的柜子翻腾了一下,便找到了衣服。
温文在里面正惊喜着,便听到许汉白在门外自言自语像是在打电话:“。。。。。。笑什么,闭嘴,我问你钥匙在哪?茶几上?。。。。。。嗯看到了,明天别回来这么早。”
接着一阵响动,温文惊恐地把视线移到了门锁上,下一秒房门就开了。
一个身影冲到温文面前抱住他,许汉白语气里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又道:“刚才给你机会,你出来就让你走,你就是不出来。。。。。。现在我自己进来的,你就别想走了!”
这语气冰冷得温文身子一缩。
看温文躲着他的拥抱,眼里又阴霾了一层。
可许汉白只是哼了一声,还是不动声色把他放开,拽住温文的手,把这只浑身湿透的落汤鸡扯了出去。
出去之前还顺便把温文手上文勋的衣服往地上扔了。
强行把温文扯到自己房间,把衣服给了温文:“自己去洗澡。”
当然自己去啊,难道还让人陪吗?
温文拿过衣服,在许汉白的监视下走进了浴室。
洗过澡之后,打开浴室门,走到许汉白房间,发现许汉白和上次一样,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温文悄悄退了出去,想要到文勋的房间去,却发现文勋的门已经扭不开了。
“。。。。。。”
温文又灰溜溜跑到许汉白房间,看着床上的人,温文紧张得说话都有些干涩:“呃,有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去沙发上睡?”
许汉白懒懒睁开眼睛,他这次像是有了经验,就睡在床边。
一伸手,就抓住了温文身上自己过长的睡衣袖子。
第93章 高度警惕
虽然只是抓着袖子,温文却觉得那干净冰凉的手指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手。
温文也捏住自己的袖子,往后挪了一点点。
许汉白盯着温文,温文盯着许汉白,大眼瞪小眼。
“上来。”许汉白吐出两个字。
“这怎么好意思。”
这当然不好意思,经过刚才那一出,温文还能在这里和许汉白说话就已经非常奇葩了,要是还不防着点许汉白,那温文实在有必要回小学听一组人生安全教育讲座。
“我在浴室里发泄过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温文抓不住重点,“啊?”
“你可以往色…情一点的方面想。”许汉白善意地友情提示道。
“。。。。。。”
偷偷瞄了一眼许汉白,果然神清气爽,眼里也没什么可怕的情绪,同是男人,他当然懂得发泄过后的人,脑中充盈的黄…色信息密度一下子就能够减少许多。
就和泄洪一样见效良好。
但不意味着这个人此时不危险。许汉白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危险的人物,他脑中充斥的不一定是黄色信息,但充斥的一定还有许多弯弯道道。
又那么不露声色,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想拒绝。”温文看着被许汉白拉住的袖子,艰难开口。
“我批准你想。”
“。。。。。。”熟悉的对话,换了主角。
两人僵着,谁也不动。
久了,许汉白忽然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很深,在房间里回荡,听得很清楚。
叹得莫名其妙,温文觉得此时该叹气的是自己才对。
这拽着自己衣领的人从床上坐起,温文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又后退了一步。
许汉白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温文,这些小动作又何曾逃脱过他的眼睛。
温文防备自己的动作,每一个都让他不由得刺痛了一下,但他擅于运用自己一向的冷漠去掩饰这些小情绪,流露不得半分。
况且他也知道,这也是自己得寸进尺步步紧逼的后果。
自己那些无耻和小心思,每个都在强迫着软硬不吃的温文向他靠近。
一个本来心中只有音乐、对周围一切毫无兴趣的人,已经习惯于与周围的人事冷淡相处,用这等对付不顺眼人的手段来对付心中所渴求的人,像是对感情青涩的不成熟。
这是他的方式,他也不后悔。
庆幸的是,纵然温文对自己有所戒备,但温文从未真正远离,就像是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无论温文有意无意,这都慰藉着他心里从未熄灭的希望。
感情这件事真的太难捉摸,他相信自己被温文所吸引再单纯不过,只是恰当的时候萌生了恰当的情愫,没有太复杂的过程和缘由。
然后渐渐喜欢上温文的所有,包括两人的相处。
可心生这种贪意容易,满足这种贪意却太难。
现在许汉白就像是没看见温文这个小动作,只是径直从床上起了身,到柜子取了一床毛巾被。
看许汉白扛着被子走过来,温文伸出手正要接,可许汉白却抱着被子从自己身边过去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扛就好了,你不是喝了很多酒吗?快去睡吧!”温文屁颠颠跟在后边。
许汉白把被子往上一扔:“你去房间里睡。”
温文一愣:“你睡这?”
许汉白忽然伸手钳住温文的肩膀,他感受得到温文双肩的僵硬。
一张脸逼近温文:“快去,不然把你在这里办了。”
要是温文才认识许汉白,他会以为这个“办了”是某种极其血腥的宰杀过程。
但是现在,温文脑袋里只会产生各种不可描述的同样恐怖的画面。
如许汉白所料,温文果然经不起威胁,马上挣脱自己的手臂跑回了房间里。
“啪!”一声,还关上了门。
许汉白心里才沉了下去起来,又听“喀”一声,门被上了锁。
“。。。。。。”许汉白看着沙发上薄薄一层被子,然后委着身子躺了下来。
此时偌大的客厅冷冷冰冰,许汉白只得回想着方才温文在浴室里诱人的表情,慰藉自己欲求不满又忍痛做出牺牲的心。
醉酒让许汉白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还被开门声惊醒了。
许汉白睁开眼,看见文勋进来时惊讶合不拢嘴的样子:“我还以为温文照顾你,所以是他睡在外面呢。”
许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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