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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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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车。”
“。。。。。。”许汉白看了下,踢了两脚,“坏了?不是还能骑么?”
“轮胎快没气了。”这种理由显然太牵强。
“。。。。。。打车吧。”许汉白道。
“不。”温文很坚决,像是跟自己怄气。
许汉白看他的眼神已经是用瞪着的:“,你是想要我载你回去?”
“不,你打车,我踩回去。”
这话把你我分得太清楚,许汉白忽然抬起眼来,深而又短暂的眼神看了一眼便避开。
他似乎不太想仔细去思考温文这句话中微妙而刺人的含义。
可温文表面上十分平静,看不出什么东西。
伸手,轻而易举把温文手中的钥匙抢来,径自把车推了,跨上自行车:“坐上来或者去打车。”
“。。。。。。不,还是你去打车吧,我骑就好了,这是我的车。”
“这是我送给你的车,顺便送你一个挡风的司机。”许汉白把脚蹬一踢,“快决定,我要走了。”
许汉白往前看去,用线条冰冷而优美的侧脸无视他的要求,逼迫着温文在这别扭的小事上快些做决定。
温文磨蹭了两下,慢慢坐到了后座上。
“抓紧我。”许汉白开始娴熟地往前踩。
“。。。。。。不,我嫌弃你,我抓凳子就可以。”
“我感受到了你的嫌弃。”许汉白道,“不过你别后悔。”
“嗯?”温文还没反应过来,“啊——”
一个连续的大转弯,接着自行车径直冲向一个凹凸不平的井盖,整个自行车剧烈地踉跄起来,温文被颠簸得头昏眼花,双手哪里受控制,平稳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许汉白。
喘了口气,心不死,又再次把手拿开,可接着又一个更为剧烈地踉跄,温文一头就撞在许汉白背上。
“。。。。。。许汉白,我想开除司机。”
“开除?”温文听到了许汉白比此时秋风更冷的笑。
“啊——我艹!”也不知道许汉白哪学来的自行车炫技,温文在急促的左转右拐中已经彻底凌乱。
虽然想着大不了就是跳下去一摔,可那种真实的刺激就和坐过山车一般。
“我错了我错了!”温文在自行车急速带动的秋风中哀嚎,“淡定淡定淡定!”
“淡定?”许汉白迎面往一块石头上撞去,“说,有没有想我?”
“。。。。。。我摸着良心发誓没有。”温文说完便很有自知之明地紧紧抱住许汉白。
意料之外,许汉白没有刻意再撞上什么东西。
话里还愉悦着,“还好你没一点良心。”
“放屁!”
“那你刚才是不是在生气?”许汉白一个急转弯,引起了温文小小的惊呼,“说。”
“我摸着我的厚脸皮发誓没有。”
“。。。。。。没有?”许汉白看前面的路平坦,便刻意加快了速度,又在无人的小路上急转了几个弯,“有没有?”
“没有!我摸着你的黑心发誓没有,有你就天打雷劈。”
“。。。。。。”为什么你说谎,我要天打雷劈。
一个颠簸,温文跄得晚餐的馒头都要吐出来了,回头一看,乖乖呀,这么大一块石头,要是自己撞上去,一个控制不住,肯定得翻。
“生气的是你吧?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我还以为我们友尽了。”冷风中咆哮,温文骂骂咧咧。
“等我上你的那一天,我们就是友尽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温文彻底凌乱,“我艹——”
温文此时觉得抱着许汉白结实腰部的手臂皮肤,都有些痒得慌,但自己是绝对不敢放开的。
许汉白这种骑法,抱着许汉白绝对不会有事,放开一点,就等着摔得满嘴泥吧。
“我不想回你。”
温文一愣,嘴里忍不住问道:“为什。。。。。。”
“想看你见到我的时候扑过来。”
“。。。。。。呵呵,我允许你想一想。”
路平稳了起来,许汉白像是放过了温文。
“要不是我先上前拉住了你,你是远远地便看到我,会不会想扑过来?”
嗯,还真说不定。
“。。。。。。扑过去打你吗?可以考虑。”温文道,“你不在我的日子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潇洒。”
“。。。。。。潇洒?”许汉白声音沉了下来。
“你希望我过得很悲催吗?”温文大声道,“我就知道你天天诅咒我!”
“。。。。。。既然你过得很潇洒,那今晚的夜宵就太多余了。”
“啊?”温文立马反口,“太多鱼没关系,烤鱼吃太多了腻,可以来点清淡可口的涮羊肉烤鱿鱼炸薯条。”
“。。。。。。清淡可口?”许汉白哼道,“芝麻糊一碗。”
“我拒绝。”芝麻糊是什么玩意?那种老年人的营养品能被称为夜宵?
“半碗。”
“哦,忽然觉得刚才那个提议还不错,是什么来着?”
“。。。。。。那个提议已经作废了。”许汉白冷笑着,自杀一般往前面又一块石头上撞去。
第116章 大难一场
等温文捂着屁股出现在家门口,邓渊一眼瞥到了他身后的许汉白,若有所悟:“哦。”
温文敏感道:“你解释清楚,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
“你捂着菊花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想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龌龊无人不知。”温文冷酷无情的回头,对许汉白道,“你走吧,再见。”
“走?”许汉白眉毛挑得老高。
可许汉白和温文对视了几秒,转身就走。
“等下。”温文跑过去,一手拉住许汉白手里的东西,“把芝麻糊留下。”
许汉白已经下了几个楼梯,此时看着温文,头只能微微扬起。
昏黄的楼梯灯打在许汉白脸上,从温文这个角度看,许汉白的脸虽一直冷静着可看上去是那么年轻柔和。
“芝麻糊和我是一体的,我走它也走。”许汉白道。
温文盯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拉着芝麻糊袋子,像是薄薄的袋子经不起拉扯,许汉白便被一起拉进了屋子里。
袋子被许汉白递到了温文手里,温文转过身,便听见许汉白三两步跨到了身后,两人靠得很近,像是轻轻地把自己拥进了屋子里。
温文甚至可以感受到许汉白身上凉凉的寒气,那不是刚才许汉白骑自行车在前面为自己遮风留下的冰凉。
“冷吗?”许汉白进了屋,便离温文远了一点,他对于自己周身的温度,自然是清楚的。
温文察觉到,因为狭小的空间以及脚步的停止,许汉白便不动声色把暧昧的亲近掩饰了过去。
温文把头一撇:“热死了。”说着便把芝麻糊连着塑料袋套进了碗里。
许汉白颇为意外地看了温文一眼,懒散而平静的眼眸在温文脸上停了几秒,随即便垂了下来,停留在了那香浓的芝麻糊上。
邓渊从房间里把邓竹捉了出来:“快洗澡。”
“。。。。。。滚滚滚,老哥我想再玩一下。”邓竹手里还揣着手机。
邓渊对温文控诉:“刚才我打的去把他接回来,下车就往泥坑里跳,跳完回家就爬上我的床蹭,现在还没洗。”
“。。。。。。干得好,对待心里污黑污黑的人,就要用污黑污黑的方式。”温文鼓掌赞扬。
邓竹抬头看了一眼许汉白:“许汉白是要在这里住下吗?”
温文看着许汉白。
“恩。”许汉白点头。
“那就自己铺沙发。”温文马上道。
“。。。。。。”邓渊道,“你说话太着急,让人不由得生疑。”
温文押韵道:“你说话太多,更加彰显你的龌龊。”
又吃了一口芝麻糊:“因为我不想成为免费劳动力。”
“。。。。。。哎!许汉白!你是和陆小颖一起上的《星球大战》吗?我看到预告片了!”那边邓竹兴奋道。
“嗯。”许汉白看见温文挖了一大口芝麻糊,感觉要把自己噎死。
“陆小颖好看吗?”
“不错。”随口一句。
邓渊鄙视道:“。。。。。。不好看也很难那么轻易地大红大紫吧?”
“那我好看吗?”温文脸色平静地插嘴。
许汉白在他脸上看了一眼:“丑。”
“你这是在赞美他!”邓竹气势汹汹,“中国的词语太温柔了,竟然找不到比‘丑’更厉害的词语来准确形容温文的外貌。”
“许汉白你竟然污蔑我的颜值。”温文把塑料小勺子一放,“不吃了,没人洗澡我先洗。”
许汉白抬头看着温文。
“看我干吗?”温文脚步一停。
“我审美奇葩,觉得你好看,可以么。”
什么意思?
哄人一般的语气,让温文浑身不自在。
扫了一眼邓竹邓渊,两人也在好奇地看着自己。
“你审美奇不奇葩,我都好看。”温文嘴里哼哼,回房间拿衣服,“我的帅是唯一让全宇宙观念达到高度统一的存在。”
洗澡出来带着一身水汽,与进浴室的许汉白擦肩而过。
温文回头看,许汉白该是问邓渊借了套睡衣,此人下飞机后衣服全扔给了工作人员帮忙带走,换洗的衣服没有。
可忽然低头随便一瞥,温文的脚步慢了下来。
“邓竹!你竟然偷吃我的夜宵!”为了食物而愤怒的河东狮吼。
房间里同样传来愤怒地回喊:“温文你特么真恶心,你当我什么都吃嘛?你那什么狗啃的东西,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温文看了一眼那被吃得干干净净的碗:许汉白不爱吃甜食,那肯定是。。。。。。
“不是我。”邓渊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我觉得你已经懂是谁了,而且应该对此贼的心理十分了解,但是就是不愿承认。”
“。。。。。。”温文把碗收拾了一下,拖沓着步子就回了房间,“是是是,我的知心好闺蜜,但你千万不要把我定义为傻白甜或是傲娇,我温文是个内心丰富的人。我不愿承认,也只是因为吃我东西的人我打不过而已。”
“。。。。。。谢谢,我懂了,我又对你的恶心了解了一分。”
睡是睡不着的,在床上翻了两下,门把扭动的声音,让温文立刻装死。
“睡了?”狭窄的单人床一沉,温暖的水汽包裹上来。
接下来十几秒的安静,让温文心升诸多感触。
电视里装尸体的演员,实在太辛苦了。。。。。。
床又一动,许汉白已经翻身上来。
呼吸声就在耳边,好近好近。。。。。。近得温文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听力失措,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快要不行了。。。。。。
浑身细胞都演技极佳,温文一翻,嘴里还梦呢几句,让自己无比自然地转了个身面对墙背对许汉白。
还没调整好姿势,许汉白就拥了上来,手臂甚至得寸进尺伸到前面,把温文的后背紧紧贴近了自己的胸膛。
“。。。。。。”会不会装的太像让许汉白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千钧一发的关头千万不要慌乱,要淡定地吓死对方。
微凉的手指穿到宽松的睡衣中,在温文的肚皮上摩挲。暧昧的触感像是脚印落在雪地里一般,清晰而铁证无疑地折磨着温文的神经。
更让温文受不住压力的,是耳边轻轻的呼吸声。
一想到这吹拂的气息,来自身后人滚烫跳动的胸腔之中,温文觉得自己的厚脸皮都发烫起来。
忽然胸…前一点被使坏地突袭了一下,不可控制地,“啊”的一声从口中逸出。
温文浑身猛地一颤,便坐起身转过来面对许汉白,双手扯着衣服靠在墙上,一双眼睛惊恐地瞅着许汉白。
“。。。。。。”许汉白躺得倒是轻松自在,躺在一旁,神色坦然不见有什么波动,“醒了?”
温文吞了一口口水,“你为什么不睡沙发?”
“你为什么不关好门?”
“你进来还怪我不关好门?”
许汉白慢悠悠坐起来,双手在温文半蜷的两腿间撑住,凑近温文。
直凑到温文面前,直到能从温文惊恐而掩饰不住羞赧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才罢休。
“你今天太主动了。”许汉白道。
胸前被推了推,许汉白低头看,温文用一根食指戳着自己,似乎想要与自己拉开距离,“。。。。。。等下,你说清楚,我哪里主动了,不说清楚我可是要判你诽谤的。”
温暖忽然包裹上来,温文的手被轻轻捉住。脸前的许汉白又凑近了一些,清冷的眼睛中蕴含着让温文心脏剧烈跳动的热度,呼吸吹在温文脸上麻麻痒痒。
“我要求很低,你脸红一次我都能兴奋得睡不着。”
说在别人嘴里便是轻佻的话语,可从许汉白嘴里说出来,却像是一句证词一般有重量感的自我陈述。
淡定,淡定。
。。。。。。活在这个水深火热的世界上,我们应该厚着脸皮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对别人不能要求太低。
。。。。。。我没有脸红,我生来面色红润有光泽。
。。。。。。睡不着没关系,生时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想着这么多能解救自己于危急关头之中的插科打诨,可温文一句也没有成功吐出来。
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说着无用的话。
“不不不,停停停。。。。。。”
许汉白置若罔闻,又凑近一点,大胆地申张着自己的欲…望,“让我亲一口。”
许汉白的色淡却好看的唇已经就在温文的唇前咫尺,却停了下来,像是在克制着征求温文的回答。
“停停停。。。。。。”还没吻上,温文都快喘不过气了。
抬起眼,视线从那危险的唇移到了那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双眼。
那么鲜活明亮而又年轻的眼睛,漂亮得让人只能被他牢牢捉住。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许汉白叹气一般的低声呢喃。
“别别别。。。。。。”温文拒绝的声音,已经不能再弱了,好像这声音稍微大一点,都会刺激到许汉白的动作。
可下一秒,伺机而行豹子一般的许汉白,却忽然把身子往后仰了一些。
像是慢慢说服了自己去放弃,可那双眼睛却还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文。
警惕的兔子,神经却不敢放松,害怕此人又玩什么让人难以招架的花招,便依旧一动不动。
可许汉白真的没有再继续。
反而,他像受迫的是自己一般,看着缩在墙边的温文,深深呼了一口气。
像是躲过大难一场。
这时候温文才看到许汉白额头上汗涔涔的,在这种温度凉爽的室内,竟然湿了一片。
此时,温文混沌的脑袋因为氧气的注入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吧。”
这句话,温文拿着捏着,说得那么小心,可还是看到了许汉白眼里的震惊和不敢相信。
“不是不是,你先淡定听我说。”年轻人经不起刺激,温文忙又改口道,“那个。。。。。。现在是你工作最关键的时候,也是我工作最关键的时候,大家正好都忙,不如我们用工作冷静冷静心情,到时候再谈谈?”
“谈什么不能现在谈?”许汉白口气冷了下来。
“现在太多事了,搅在一起不好解决,大多数人在这种状态下解决事情都是用的快刀斩乱麻。”
“比如高考前分手?”自然选取的是偏重自己态度的例子。
“。。。。。。比如高考前因为压力而告白来一发。”温文道,选取偏重自己态度的例子,一向也是温文拿手的。
“反正都没有好结果。而且耽误你的工作就算了,要是耽误我的工作怎么办?”温文理直气壮。
“。。。。。。”许汉白道,“所以呢?”
“半年。”温文道,“我听丁澜说了,你现在的行程刚好排了半年,然后再进行阶段性调整。半年后我们再一块玩,大家冷静下来没准还是朋友。”
谁要与你做朋友?
“半年?”许汉白摇头,“太久了。”
“哪里久了,小龙女和杨过都分开十六年了呢。”
“。。。。。。你是想学小龙女的拖延战术,让我冷静半年然后继续拒绝我?”
“没准让我冷静半年我就接受你了呢?”
温文煽风点火,“而且,你冷静半年后觉得往事如烟风轻云淡不是更好?现在听我说这些,你是会有些难过啦,可能会觉得未来的自己不能理解现在的自己,有点悲愤。但是变了的人总是能原谅自己变了的,我告诉你,到时候你不会觉得痛苦,反而一身轻松,你会发现迎接着你的是传说中的海阔天空。。。。。。”
“闭嘴。”许汉白的脸马上冷了,“不许再说这种话,再说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哦。”温文立马被吓住。
两人又静悄悄看了对方几秒,许汉白的眼睛沉默得让温文不敢动弹。
“不。”许汉白叹气道,“一个月都太久了。温文,你至少,稍微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
这语气里掺杂的无奈和惆怅,温文都想象不出是许汉白说出来的话。温文听得心里不知为何一酸,好像此时爱慕别人而不得的是自己一样。
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道:“哈哈,你还说网上不理我让我见面扑向你,明明是你自己中招了吧。”
干笑得不够逼真,温文又添道,“你现在承认我魅力无限吗,许汉白同学。”
许汉白一双眼睛平淡如水,对温文的表情却是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
他只道:“我不希望我成为你的心理负担,温文。。。。。。不要把你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心不由衷,你不是不喜欢太狗血的剧情吗?”
“。。。。。。我哪里心不由衷。”
许汉白鄙视道,“你刚才笑得好丑,居然还有脸问我你是不是魅力无限。”
“。。。。。。滚,许汉白,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不能侮辱我的英俊。”温文顺手抓起一个枕头,就往许汉白扔去。
单人床太拥挤,许汉白一伸手,才避免枕头掉到地上。
“。。。。。。好。”许汉白忽然道,“半年,可以。”
温文抬起茫然的眼睛,有些发愣。
第117章 我就耍赖
“但是我有个要求。”许汉白的眼睛看的温文心里一缩。
“不准亲我。”温文道,“我们要做现代文明人,拒绝黄赌毒,拒绝原始时代随时随地发情的不文明行为。”
“亲一下就不文明?”许汉白一把捉住温文的手,“要不要我给你补一下小学生性教育。在你小学毕业后几年,关于男女教育发生了最大变革了你知不知道?”
温文把手一缩,却被许汉白紧紧拽住,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我想当老古董的时候就当老古董,我想年轻的时候就年轻。我们中年人就是这么任性。”
此时的温文紧紧贴着墙,即使嘴上依旧肆无忌惮犯着贱,但床铺拥挤,整个人根本无处可逃,手被许汉白拽着,就连不断躲避的眼神,也被许汉白平静而颇有威慑力的眼睛死死逼视着。
就和一只被捆住脖子的小狗,只能愤怒的吠两句,不过是让眼前嚣张的人徒生玩弄之心罢了。
许汉白想拿就拿想捏就捏,不需要经过温文的同意。
要是再给温文一次机会,温文是绝对要给自己换一个大一些的租房的,至少不必三番五次死在许汉白的手下。
能够把温文禁锢在自己的眼前,让他只能看着自己,这其中的滋味美妙让人难以形容。
虽让人愉悦,但绝不是让人满足的感觉。
这种永远的不满足,在胸口充盈着,雀跃着,呼之欲出。
这样年轻的心动如此让人飘渺,只要拥有过,便会让人盲目地去珍惜。
“不亲你也可以。”温文的语气不够硬,给了许汉白谈条件的机会,“那你再帮我做一次。”
“做。。。。。。”温文才吐出一个字,便闭上嘴巴,不敢相信的眼神,“不,你知道上次你给我的精神造成多大的损伤吗!精神损伤就算了!我用了半袋洗衣粉,快还钱。”
许汉白脸一黑,“洗衣粉?”
“怎么了,很贵吗?”温文惊恐。
“。。。。。。”许汉白呼吸了几下,才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笑,“不贵,给你买两袋,帮我做四次。”
“不。”看许汉白是给了谈判的机会,温文愈发嚣张。
在温文倔强的脸上梭巡一番,许汉白忽然凑上来,一手放在温文裆部,暧昧道:“那我帮你也可以。。。。。。”
压住许汉白的手,温文惊悚:“。。。。。。不,我不!”
温文思维极其慎密,“不给亲,不给摸,不给做,不给你对我做任何性骚扰。”
许汉白盯着温文看了半天,嘴角难得上扬了一些,“要不要我提醒你?”
“提醒什么?”温文盯着许汉白好看的嘴角,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没有发现,你还是挺认真地思考让我离开半年的条件的嘛。。。。。。”许汉白道,“看来你不反对我提出条件。”
“我没有。”温文毫不脸红,“我是被逼的。”
“。。。。。。好,是我逼你的。”许汉白接受了温文的辩解,“我不亲你,不摸你,不给你做,不对你做任何性骚扰。”
“你不要这么好说话,我会在想是不是我漏了什么重要的条件。”
“你确实漏了。”许汉白偶尔露出的笑容要么惊悚,要么浅浅的就能够看到他难以抑制的快意。
“嗯?”温文忽然警惕万分,可被许汉白邀请一般猛地一带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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