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都在案发现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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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谦把眼睛从书上挪开，看着江然道：“十八岁进入警校，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第一次看着受害者眼睁睁的死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江然问道。
　　林谦见江然终于肯吐露心声了，合起来书，认真的道：“感觉自己不适合这个职业，或许不应该当警察。本以为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到最后却发现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说着说着，林谦又想起了那个自以为是，自信的以为自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是个大英雄一样的自己。
　　年少轻狂。
　　直到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才渐渐磨练了性子，不再那么浮躁，不再那样的自以为是。
　　江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他以为林谦的心路历程会跟普通人的不同……
　　“不过，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接下来，更多的是对于犯罪分子的厌恶，以及更加坚定自己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林谦道。
　　江然心想，这才是他认识的林谦。
　　“如果你明明有能力去救却最终没有救下来人呢？”江然问道。
　　林谦看着江然颓废的模样，也知道他今日为何会有这般情绪了，道：“江然，你是说今天的事情吗？你要记住，我们不是神，即使是一名人民警察，首先我们也是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凶手下一步的动作什么，谁也不知道凶手下一个人会杀谁。我们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所能，保护所有我们应该保护的人。”
　　江然点点头，道：“嗯。道理我虽然都懂，可，我就是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凶手，恨自己没有救下来人。明明就差几分钟，就差几分钟，我们就可以把她救下来了。可她还是死在了我们面前。”
　　说起今天的事情，林谦心中的无奈不亚于江然。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他觉得自己非常的失职。明明离犯罪分子那么近，却还是让他逃脱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林谦，江然也想起来这件事情了，林谦心中，或许比他更加难过和自责吧。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话。”江然道，“可我就是恨自己无能。上次高斌的事情也是如此。明明我已经锻炼了身体，做好了跟凶手作战的准备，可现实却是，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凶手就已经把人给杀了。”
　　林谦道：“江然，这就是现实。如果我们能把每一个潜在的凶手都抓住，如果我们能未卜先知，这世上就不会发现那么多的凶杀案了。退一万步讲，若是没有你身上的这个系统，我们调查这个案件所需的时间会比这个更久。甚至于，我们就连那个退休的老教师已经死去的事情都不知道，这或许会成为无头公案。”
　　“而且，陶旭的案子我们也未必会发现。从他杀人的地点以及抛尸的习惯来看，都做的非常的隐秘。尸体浸泡在臭水沟里，如果时间久了，根本就难以发现是碎尸了。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了湖景度假村碎尸案，枫山河边案，六层女教师坠楼案都是陶旭做的。”
　　江然听后，哂笑了一声，道：“看来我还有点用处。”
　　林谦看着江然颓然的表情，握了握他的手，道：“江然，看着我的眼睛。你不只有点用处，而且有很大的用处。”
　　江然眨巴着眼睛里的泪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林谦，感激的道：“谢谢你，林谦。”
　　“不客气。如果心情不好就去洗个澡睡觉吧，睡一觉起来，什么事情都好了。”林谦道。
　　江然刚想起身，低头看着自己手边的剧本，道：“算了，这会儿心情好了，还是先看看剧本吧。明天拍的戏还没看呢。”
　　说完，江然拿起来剧本看了起来。
　　林谦看着江然的模样，失笑的摇了摇头。
　　心思单纯的人情绪就是起伏大，既容易开心，也容易难过。
　　看了一会儿剧本之后，江然去洗澡了，洗完澡他就躺在了床上。
　　林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然的气息已经非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林谦拿起来桌子上的红绳，以防万一，还是系在了两个人的胳膊上。
　　系好之后，他关了床头上的灯，躺在了自己那条被子里面。
　　结果刚刚躺下，就感觉胳膊上挂上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江然？”林谦试着叫了一声。结果，对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林谦虽然知道江然今天的心情不好，但是，江然已经靠着他睡了两夜了，这让他非常的不习惯。大冬天的，他不想一大早就去洗冷水澡了，毕竟，对身体不好。
　　想到这里，林谦推了推江然。
　　不曾想，没有推开。
　　不仅没有推开，而且抓着他胳膊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我心情不好。”在林谦的手又一次碰到他之前，江然有些委屈的道。
　　听着江然略带难过的声音，林谦无奈的道：“嗯，最后一次。”
　　听了这话，江然嘴角不自觉的露出来笑容，蹭了蹭林谦纯棉的睡衣，安心的睡着了。

　　　　
第56章　胖了
　　这一天晚上；　江然睡觉却不像之前那般老实。
　　等到林谦早上醒过来时；　发现胳膊上已经没有人了。看着江然转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睡得正香；　林谦心中有一瞬间的失落。
　　想到这种莫名而来的情绪，林谦摇了摇头，起身去洗漱了。
　　听到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江然各种不想起床。冬天的温度总是那么适合赖床；　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位；　嗯，又没有人了。慢慢的；　江然适应了被子外的温度；　睁开了眼睛。
　　“今天好冷啊。”小田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感慨道。
　　江然看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　道：“是挺冷的，说不准今天还会下雪。”
　　小田点点头；　道：“有可能，我看昨天的天气预报说有雪。”
　　说到这里，想到江然今天要拍摄的内容，道：“希望今天上午不要下雪，正好可以拍完凡间的戏份了。”
　　江然点点头，道：“的确，要是下雪的话；　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再拍了。这么冷的天；　还是在摄影棚里拍比较舒服。”
　　到了剧组之后；　江然就开始化妆和换衣服。
　　等一切准备就绪；　拍摄正式开始。
　　离叶和采青一起去山下的集市上采买东西；　采青初次下山，对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非常的好奇。
　　集市上既有卖胭脂水粉的，还有卖包子油条的，既有有钱人，也有贫苦人。
　　所以，各种叫卖声、说话声、乞讨声声声不绝。
　　这种群戏往往是最难拍的，群戏用到的很多都是群演。而这些群演，你不能保证每个人的表演技术都非常的高超。常常有那么几个人脸上的表情不到位，或者是兜里的手机露了出来，又或者是自己的皮靴露了出来。
　　甚至，更多的时候，导演说了开始，有些人还没进入状态。
　　在练习了几次，磨合了之后，这些群演终于有了点统一的意识。
　　这时，江然和李菁菁也从街头出现了。
　　“哇，好香的包子啊！”李菁菁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蒸笼里面的包子。
　　其实，这种包子是道具，冷得发硬的东西，后期会在上面补上一些热气。
　　“卡！”罗池导演大声吼道，“卖包子的手表露出来了，摘掉，快点摘掉。”
　　跟主角有对手戏的群演一般比较贵，像这种卖包子的，大概一天200块。一听导演骂她，赶紧的把手表摘下来放在兜里。
　　第二次，又有人走出了镜头之外……
　　导演又发了一次火。
　　经过两次的失误，导演又重申了一遍，接下来才继续拍摄起来。
　　结果，就在马上拍完之际，又有人出了岔子。
　　“卡！”
　　一听到导演这一声卡，所有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竖起来冻得通红的耳朵，仔细听着导演这一次又在说谁。就怕下一秒，导演的口中说出来的名字是自己。
　　江然非常清楚，罗导之所以会喊卡，是因为他走神了。
　　刚刚马上就要拍完这一条的时候，他突然在耳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现场的声音实在是太多了，各种叫卖声，说话的声音，营造的氛围真的很像一条美食街。
　　所以，听到那个敏感的声音时，江然下意识的就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试图辨认一下那个声音来自于谁。
　　只是，看过去之后，那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饭馆的老板，有来来往往的食客，还有几个蹲在门口乞讨的人。
　　等到导演喊卡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导演的方向。
　　江然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心想，许是自己听错了。回了回神儿之后，江然看着监视屏后面的导演，歉意的道：“抱歉，罗导，刚刚是我走神了。”
　　江然向来非常的敬业，所以在他道歉之后，罗导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沉默了几秒之后，推了推眼镜，皱着眉头道：“嗯，下次注意。所有人，再来一次。”
　　重新来了一次之后，江然走到原来卡住的那个地方时，却没再听到那个声音。心想，果然刚刚是自己听错了。
　　顺利拍完之后，江然笑着跟大家道：“都先别走，一会儿我请大家喝热奶茶！”
　　“多谢然哥！”
　　“谢谢江然哥！”
　　……
　　江然经常请大家喝奶茶，而且奶茶的价格比较高，味道比较好。所以一听他说这话，立马兴奋的叫了起来。
　　小田对于这种事情也是熟门熟路的，听了江然的话，立马就给之前订过的店铺打了电话。
　　与此同时，影视城附近的山上也站着几个穿着警服的人。
　　赵胜指着下面那一群人，道：“头儿，看到了没，下面那个就是影视城。这里离影视城可真近啊！”
　　林谦看了一眼下面，却怎么都看不清楚究竟哪个是江然。今天挺冷的，也不知道江然今天的衣服穿得多不多。
　　“嗯。继续看一看附近，有没有摩托车印。”林谦收回了视线道。
　　“是。”
　　搜寻了一圈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林谦几个人从另一条路走了下来。
　　走到影视城附近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来外面拿奶茶的小田。
　　小田看到林谦，显得格外的激动，道：“林警官，你今天在这边工作啊！”
　　林谦点点头，问道：“嗯，江然还在里面拍戏呢？”
　　小田道：“对，然哥刚刚下了一场戏，一会儿还有一场，正在中场休息。”
　　林谦点点头，就要离开。
　　小田看着热奶茶，道：“林警官，工作辛苦了，一人一杯奶茶吧？”
　　说着，就要递给林谦。
　　林谦摆了摆手，道：“不了，你们自己留着喝就行。”
　　“可是买了很多……”
　　不管小田怎么给他，林谦都没有收下了。
　　离影视城远了之后，赵胜疑惑的道：“头儿，那个是江然的助理吗？好像见过几次，你跟他很熟啊？”
　　林谦道：“嗯，挺熟的。”
　　赵胜狐疑的看了林谦一眼，心想，不仅跟江然很熟，竟然跟江然的助理也很熟，这是什么原因？
　　“好了，别多想了，回去继续调查一下关于郑可可的资料，试着从里面找找有没有什么遗落的线索。”林谦道。
　　“是。”
　　晚上收工之后，导演拿着大喇叭道：“大家都别忘记了，今天是《山海八荒传》开播的第一天，回家记得看电视，贡献收视率。”
　　“没问题，导演。”大家都搓着手道。
　　虽然这部剧是周播剧，但为了能让观众看的比较爽一些，所以拍到一半的时候才开始放出来。这样的话，就能保证每周多看几集。
　　剧组之前原本定的是一个收视率比较差的电视台，但因为江然参演男一号的缘故，所以后来换成了一个收视率一般的电视台。
　　另外那三个收视超高的电视台迄今还处在观望之中。
　　虽然江然的号召力很强大，电影票房很高，但，万一他的电视剧不怎么样呢？
　　不过，网络上却是因为江然的缘故，跟三大播放平台全都签了。网络跟上星的电视台不同，电视台顾虑的比较多，网络则是顾虑的比较少。
　　即便这是一部烂剧又如何，只要有江然在，他的粉丝都能把热度给顶上去。总之，不可能赔钱，只可能是少赚或者多赚一些的差别。
　　因为首播，所以江然今天回去的早。回到家的时候，新闻联播还没播完。
　　吃着香喷喷的鸡腿饭，江然拿出来手机发了一条微博。
　　江然V：我在吃鸡腿饭，大家晚上吃的什么？有没有坐在电视机前乖巧等剧播出【乖巧】【图片】
　　神出鬼没、一个月也发不了几条微博的江然一发微博评论就分分钟过万了。
　　“在的，已经在等着了。【乖巧】”
　　“同款鸡腿饭get【图片】”
　　“家里的两台电视机都打开了，了解一下【点烟】”
　　江然看着下面的评论，竟然破天荒的走下神坛去回复了。这让喜欢评论的粉丝们热情更加高涨了！
　　七点半，新闻联播结束之后，《山海八荒传》的主题曲就响了起来。
　　罗池虽然拍摄的电影票房不佳，但口碑一直很好，他一直都是质量的代名词。即便是不喜欢看他电影的影迷朋友们，也很难说出罗池拍摄的电影都是烂片这种话，他们顶多会说，这种题材我不喜欢看。
　　罗池的这种性格，在圈中也有不少志趣相投的朋友。所以，亲自操刀主题曲的就是他圈中的大佬朋友。主题曲一播，就让人瞬间眼前一亮。
　　再看看片头的这些画面，无论是造型还是服饰，又或者是特效，都非常的精良。这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
　　片头曲结束之后，江然一袭白衣的神仙造型很快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缥缈虚无的云雾之中，一个身着白衣仿佛要羽化归去的男子正拿着酒瓶，望着不远处发呆。
　　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又在思念着谁？
　　不说别的，就是冲着江然的这个造型，也够粉丝去舔屏了。
　　粉丝们一边看，一边截下来比较好看的造型，纷纷发布到了微博上。
　　“#江然神仙#从今天开始，叫你神仙哥哥可好？【害羞】【图片】”
　　“#江然神仙#我然哥从今天开始就是货真价实的神仙了【得意】【图片】”
　　两集过后，虽然江然已经下到凡间去历劫，但他在凡间加入的门派也如天界一般云雾缭绕，看起来除了少了几分仙气之外，还多了一丝英气。
　　所以，不管是哪个造型，都让粉丝迷得不行。
　　粉丝几千万，而且近一两年因为破案的事情国民度超高的江然，很快就登上了热搜榜。当然了，因为这部剧的热度不够而且播放平台不给力，所以热搜也就维持在最后几名。
　　而渐渐地，很多好奇江然电影和电视剧的表现形式有什么不同的路人，亦或者是想看看这不罗池导演拍摄的剧又有多么晦涩难懂多么阴暗现实的人，也去网上看了看大家的截图或者片花。
　　结果一看之下，心痒难耐，赶紧去各大平台上去搜索。
　　只可惜，现在才九点半，网络上根本就还没开始放资源。必须要冲会员，晚上十二点才能看，否则只能等到第二天晚上十二点。
　　看着渐渐多起来的会员，三大网络平台都非常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非常的正确。因为，江然就是热度的代名词，江然就是金钱的代名词。
　　除此之外，真正吸引到大家注意的是粉丝以及业内人士截图的实时收视率。
　　因为播放平台不是收拾特别高的省份电视台，只是S省电视台所以一开始的收视率并不高。
　　刚刚开播的时候，S台的收视率只有可怜的0。3。，但，对于S台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好的收视了。要是没有江然的粉丝，这剧一开始还不知道只有多少的收视。要知道，在他们台播放的电视剧，常年平均也就只有0。4的收视率，好的时候也就0。7、0。8，破1的时候那是没有的，0。8已经是巅峰了。
　　但是，随着剧情的开播，收视却持续升高，第一集播到一半的时候，收视已经达到了0。5，第二集开始的时候收视0。6，结束的时候已经达到了0。8。
　　这可让S台高兴坏了，跟过年似的。
　　虽然总的收视还没统计出来，但是看着实时的收视率，也知道这部剧的收视不俗。这剧他们没花多少钱，却达到了如此好的效果，真的是可喜可贺啊！
　　而那些剧集之间插播的广告商，也高兴的不行。收视的提升就代表着他们的热度提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用一个白菜价换来金子般的回报率。
　　江然的粉丝们自然是把收视吹上了天。
　　而那些不太懂的路人也是各种嘲讽。
　　“才0。8就开始吹了？我爱豆的剧平均1。0，了解一下。【微笑】”
　　“我爱豆同时段播出的剧收视1。2，我有这么骄傲吗？【呵呵】”
　　“或许是电影咖没来过电视剧这个领域吧，才0。8就可以吹了？笑死人了【呵呵】”
　　江然的粉丝们自然是上去跟人家吵了起来。
　　“你爱豆是什么电视台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这个电视台每年的平均收视率也在1。2左右，你爱豆扯后腿了【再见】”
　　“那么多人拉着我不让我说，我非得说，我就在这里立下flag了，我然哥的剧不出十集，肯定会超过你爱豆的【酷】”
　　……
　　吵着吵着，剧的热度就上去了。
　　营销号们最喜欢看这种撕逼打脸的现场，所以很快就把这个热度弄上了热搜第一。
　　“江然收视率”
　　剧组的人在微信群里也讨论了起来，关于剧情、主角的演技、服装化妆师造型师、编剧等讨论那么热烈，可死活就是上不了热搜，结果吵架的倒是分分钟被推了上去。
　　这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江然去群里回复道：当然是要笑了，剧我刚刚看了，不要脸的说，很好看【得意】
　　群里人都跟江然很熟了，不少还是他的粉丝，一看他出现，立马上去围观了。
　　“合影留念！”
　　“要脸的说，然哥也很好看【害羞】”
　　“嗷嗷嗷，然哥刚刚回复的是我那句话【激动】”
　　……
　　罗池导演见状，上去调侃了一句：我还以为走错了片场，来到了江然微博下面【汗】
　　江然：哈哈哈哈，合影留念【得意】
　　罗池导演：江然，明天出来的综合收视率可能连0。8都达不到，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江然：导演放心，我知道的，巅峰0。8，平均肯定也就5、6的样子。
　　罗池导演：嗯，你心中有数就行。不过，这部剧的收视率已经在S台算好的了，非周末时段能有这个收视率，在他们一年的收视里面能排前十了。
　　江然：导演，我对您有信心，收视肯定能上去的！后期制作的小伙伴们也辛苦了！为了庆祝今天的收视，来，发个红包。
　　【收视长虹】
　　原本只是默默的看着江然和导演聊天的剧组人员，一看红包来了，立马点开了，瞬间，群就被“谁谁领了红包”刷屏了。
　　“卧槽，然哥壕！我竟然领了88【惊呆】”
　　“我188，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领了我爱豆的红包，哈哈哈哈哈。【开心】”
　　“我0。01【皱眉】”
　　“哈哈哈哈哈，心理平衡了。”
　　“哈哈哈哈哈”
　　……
　　群里虽然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微博上的氛围却着实说不上好。
　　渐渐的，由于营销号的带动，嘲讽和辱骂江然的人越来越多了，江然的粉丝也渐渐站了下风。
　　江然想到罗池导演的提醒，心想，等到明天上午电视台的统计出来，这种嘲讽肯定会再来一次，再热一次的。
　　不过，不怕，他对剧情有信心！
　　林谦回来的时候，就见江然电视开着，手里拿着手机在刷着，不停的用手指在上面敲击着文字。
　　看了看四周，没看到剧本的影子，林谦问道：“明天不拍戏了吗？”
　　江然的视线挪到他的身上，道：“拍啊。”
　　“那你怎么没看剧本？”林谦疑惑的问道。
　　江然赧然的道：“呃……忘了。今天是电视剧的首播，没想起来看剧本。”
　　“这么快就播出了，不是还没拍完吗？”林谦疑惑的问道。
　　江然点点头，道：“的确还没拍完。不过现在播出来已经算晚的了。之前说好的是周播剧，后来因为后期还有一些播放平台的原因，推迟了一个月多月的时间。”
　　“周播剧？”林谦问道。
　　江然道：“对，一边拍一边播。可能后面编剧还会根据市场的口味去修改一下后面的剧情。”
　　林谦挑了挑眉，道：“很大胆的决定。”
　　江然道：“的确。”
　　又刷了几分钟的微博之后，想到林谦的提醒，江然赶紧去拿自己的剧本了。收视什么的，都是浮云啊，如果拍不好的话，后期收视都会降下来的。反之，如果拍的好的话，收视自然而然会上去的。
　　所以，剧本很重要，演技很重要。准备一定要充分！
　　林谦见江然火急火燎的投入到剧本中的样子，觉得他甚是可爱。
　　看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时间也走到了十一点左右。第二天的剧本江然也又一次的过滤了一遍。
　　放下剧本之后，江然又想拿起来手机刷微博，结果却被林谦阻止了。
　　“江然，你好几天没锻炼了吧？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