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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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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那个,我先接个电话。”程渡从口袋里拿出黑着屏幕的手机看了看,一本正经地向她点了点头,抬脚正准备往外走,忽然听见里面一把低沉的嗓音传来:
——“程先生?进来吧。”
程渡只得停下脚步,略显僵硬地转身走了进去。
“严总,方处那边……”
严起亭正戴着阅读眼镜看电脑,一见他进来便在笔记本上敲了几下,然后将屏幕向他转了过来:“方知墨那边不用担心,程先生看看这个。”
程渡推了推眼镜,凝视邮件的内容,神色略微惊异:“……这是?”
严起亭笑了笑:“这世上没有无坚不摧的敌人,正面路子走不通,咱们就试着迂回。”
程渡想了想道:“严总,这一步太险了,我不建议这样做。是韩科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严起亭转了转手里的笔,笑道:“韩科的问题这不是正在我手里捏着呢吗。”
程渡撑着桌子凝视着邮件,往下滚了滚之后眉头拧了起来:“严总,先别急着下定论,容我打个电话。”说完拿着手机向外走去。
“等等。”严起亭喊住了人,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会儿,道:“这件事解决的方法很多,程先生自己拿捏清楚,不要因小失大。”
严起亭这话说得颇有些深意,程渡一时半会儿没听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向严起亭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走了出去,拨通了韩巍的电话。
“程先生,昨晚走得好早,现在好些了吗?”韩巍热情地问道。
昨晚这哥几个一直灌程渡来着,这会儿说这话……总觉得有点猫哭耗子的嫌疑。程渡笑了笑:“好多了,韩科真是海量,程某人自愧不如。”
“哪里的话,严总才是海量,下次还得和他拼一拼。”韩巍笑言。
“那行,要不周六我凑个局。连续作战伤身体,今天咱们大家都休整一下。”程渡道。
“老弟说得是,但是周六碰巧我有事儿,改天吧。”韩巍依旧是笑呵呵的。
但程渡听着这三个字就知道里面有文章,试探道:“那周日?”
韩巍呵呵笑道:“周日好像也有安排,改天,改天吧。”
那边只说改天,却没说具体日子,程渡便可以确定这事儿有变故了,于是和对方又客套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奇怪,明明昨天席上还说得好好的,这中间是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么?看严起亭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情况了,难道是后来谈崩了?
程渡想到这里,在通讯录里翻了翻,拨通了方知墨的电话。
那边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方知墨的声音传来:“程渡。”
“嗯,是我。昨天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不好意思啊。”
那边传来吸气的声音,估摸着是在抽烟。这人什么时候烟瘾这么大了么?程渡心想。
“啊,昨天的事没关系,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喝一杯吧。”方知墨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太出来情绪。
“我倒是无所谓,最近一直在弄土地的事,应酬倒是不多,什么时候都可以。”程渡故意在“土地”两个字上点了一下,要看方知墨的态度。
“那行,要不就今晚吧,咱俩都是老同学了,别太正式,酒吧就行。”方知墨没有顺着他说下去,但也没像韩巍那样回避,程渡便猜到问题八成就出在他这里。
不能够啊……这和程渡料想的差太远了。那天提出帮忙的是他,卡壳的也是他,这事儿于情于理都有点儿说不通。
“行,就找个靠近你们那边的酒吧好了,我这边时间比较灵活。”程渡道。
“不用,A区有个清吧,挺出名的,叫做七叶,去那边吧。”方知墨道。
七叶酒吧的确挺出名的,在A区属于类似于地标的存在,程渡当然知道那里,当即应承道:“行,那晚上见。”
“晚上见。”
程渡挂了电话,再次敲门,严起亭在里面应了一声进来,自动门便向两边分开了。
“严总,这事别急,晚上我和方处那边再接触一下,投标计划书等我消息。另外袁主管那边发来的报账单和员工考勤……”
程渡一边说严起亭一边频频点头,程渡又提了提七平桥工地的后续情况,这才准备出去。
“程先生。”严起亭喊住程渡,斟酌了一下语句,还是决定出言提醒一下为好:“方处那边的事,你自己拿捏好尺寸,如果遇到什么处理不了的状况,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程渡连续收到两次听不懂的暗示,狐疑地回身看了看严起亭,而严起亭已经在埋头处理公务了。
“好的严总。”程渡蹙眉思索了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严起亭抬头看着慢慢合上的门,转了转手里的笔。
*
晚上7点半,七叶酒吧。
程渡看见方知墨的时候,方知墨穿着一件米色的外套,内搭一件白色纯棉体恤,坐在吧台前随意地翻看着财经杂志。
程渡是下了班直接过来的,穿得有些正式,走到方知墨旁边的时候,对方的眼神明显地在他颈前的领带上停留了一会儿。
“来了。”方知墨转回眼睛,喝一口杯里的柚子茶,将水牌推到程渡跟前:“喝什么?”
程渡笑了笑,对服务生道:“给我来一杯和这位先生一样的蜂蜜柚子茶,另外来一份意面。”
说完,他坐到方知墨旁边:“知墨君吃过了么?昨天喝得头疼,早上差点没起来。”
方知墨的眼神再次闪烁了一下,看向杯子里的液体:“那你男朋友也太不体贴了,至少给你煮碗醒酒汤什么的。”
程渡刚拿起服务员递过来的柠檬水喝了一口,闻言差点没呛着:“男朋友?”
方知墨转了转手里的杯子,抬眼道:“不是吗?那个姓严的。”
“姓严的?你是说严总?”程渡想起早上的梦,竟然有些心虚。难道方知墨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吧,在那个梦之前,他可是正儿八经的无性恋者一枚。
方知墨见他不说话,又追问了一次:“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程渡再次心虚,但面上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情,他学习过表情管理,知道什么神情最能唬人。
方知墨的眼神在程渡脸上逡巡一阵,哦了一声,转回了自己面前的柚子茶上。
程渡在心里长长吁出一口气,但越是心虚他就越是要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对严起亭那种暗戳戳的小心思,只需要自己知道就好,根本没打算告诉任何人,更何况是老同学。
“先生,您的意面。”服务员把意面和柚子茶端了过来,在程渡面前放下,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程渡道了谢,用叉子卷了卷意面放进嘴里。
方知墨盯着他拿叉子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程渡,和我交往吧。”
(四)
第35章 DAY。16…39
程渡拿着叉子的手顿在半空:“什么?”
“我说,和我交往。姓严的可以的话,那我也行。”
程渡把叉子重新放回盘子里,用纸巾擦了擦嘴唇:“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同性……”
“如果你答应的话,这次的土地我会帮忙。”方知墨不等他说完,看着杯里的液体道。
程渡终于明白严起亭所说的让他“拿捏好尺寸”是什么意思了,敢情这货是想用这个跟自己交易呢?
“老方,你别开玩笑行不行?我是进了启初,但不至于为了启初把自己卖出去。”程渡索性推开了面前的意面,直视方知墨,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没开玩笑。”方知墨再次将视线投入程渡的眼睛:“跟我交往吧,程渡。”
程渡不知道是柚子茶太醉人,还是方知墨今天誓要语不惊人死不休,总之在程渡惊疑不定地看着方知墨的时候,方知墨的眼神让他心里一惊。
“你是认真的?”程渡使劲想了想,今天12月1号,离4月1号还早,也不是自己生日,这人没道理选择今天跟自己开这么大一玩笑。
方知墨定定地看着他:“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程渡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小学同学在34周岁的最后一个月里对自己表白,也没有想过这个同学会是个男同学,更没有想过这个男同学会用工作上的任务来和自己做条件交换。
“这事儿太突然,你得让我想想。”程渡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自己刚发现喜欢一个男人的同一天就有另外一个男人向自己要求交往。
“行,我给你时间,不过那边的文件已经做好,开标在即,希望你不要考虑得太久。”方知墨收回视线,对着杯里的饮料道。
程渡看了看方知墨,心里有点烦乱。他和方知墨这样的完全就是同一类人,即便是能够找到共同话题却也完全不可能存在互相吸引。他喜欢的人应该是更加幽默风趣一点的,举手投足更加让人羡艳的,像毒…药一般,眼神一沾上就被狠狠攫取,再也无法离开的那种人。
比如严起亭。
“那行,我先走了。”程渡看了看方知墨,走下吧台椅。他对方知墨完全就是小学同学的感情,绝对没有其他的。
还是想其他途径吧。
“没有其他途径了。”
程渡刚准备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方知墨的声音。
“什么?你说的没有其他途径是什么意思?”程渡顿住脚步,回身看着方知墨道。
方知墨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将椅子转过来,抬起头看着他道:“有人在背后整你们,不对,是在整姓严的,你只是个陪葬品。不管你信不信,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程渡在心里掂了掂这句话,联想起那天严起亭喝多了之后所发的那句牢骚:‘使阴招,算什么’,重新走回吧台前:“你说的可是项飞?”
方知墨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窥不见任何有用的信息:“是谁我不能说,但有人想搞垮启初。如果你聪明的话,这时候应该明哲保身,免得到时候树倒猢狲散,在你完美的职业生涯里抹上一笔污迹。我只能说这么多,信不信你自己掂量。”
“谢谢你的提醒。”程渡点点头,向后退了两步,匆匆离开了。
“喂,程先生?”严起亭看了一眼嗡嗡作响的手机,接听起来。
“严总,方处那边走不通了,我很抱歉。”程渡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
“没事,我本来就没打算走他那条路,程先生这么晚了还在忙启初的事,我很感动。”严起亭的声音很低沉,程渡却听出来一丝不同于其他人的味道。
他神使鬼差地按下了录音键,对那边道:“这事是我没处理好,我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都知道了?”
程渡心里动了一下:“嗯,我……”
“没事,程先生不必自责。我早上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不要因小失大。”严起亭的声音变得轻柔,像是在不着痕迹地安慰他。
“25号开标,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程渡道,“实在不行,我去找程清平。”
“程先生别费工夫了,我不想因为启初把你家里人也牵扯进来,这件事交给我吧,其他几个工地的事情就劳程先生多费点心了。”严起亭在电话那端道。
泄标的事可大可小,启初是孤注一掷了,但严起亭并不打算把其他人也牵连进来。
“好了,天儿冷,程先生早点回家吧。”严起亭再次叮嘱之后,挂断了电话。
程渡叹了口气,手指在手机上划了划,翻找到刚才的录音,点击播放。
“……你都知道了?”严起亭的声音再次在车厢内响起,程渡指尖一抖,连忙把这条神使鬼差的录音掐断了。
疯了吗这是?
*
严起亭站在酒柜前,一瓶接一瓶地往外传酒。
他感觉这整整一个月,自己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这一个月严起亭做了很多事,忙着应酬,忙着和韩巍打太极,忙着处理华府那边的房产,忙着和黎芸那个女人周旋,忙着打发不断打电话骚扰自己的小情儿。
忙,是很忙没错,只是忙得失去了意义,也没有了当初创业时的激情。
严起亭觉得,现在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在命运的强大操纵力下一步一步向前走,说不准什么时候线断了,木偶就这样摔下山崖,粉身碎骨。
方知墨那边程渡已经明确拒绝了,但他似乎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用土地的事情做要挟,还是帮助严起亭打通了韩巍那边的关节。反而是韩巍有点畏首畏尾,太极拳打得飞起,嘴里说得美丽动听,就是不肯与二人见面。
然而几天以后,当严起亭的匿名信出现在韩巍的桌子上,那边很快便按照信里的联系方式辗转联络上了严起亭。
这几年腐败案件查的很紧,泄标之后被双规的事情时有发生,如果不是他们揪住了韩巍的小辫子,这位恐怕还真不打算再有什么下文。
严起亭和程渡私下约见了韩巍两次,互相演示了精湛的太极技艺之后,两人总算从韩巍那边挖出来了一点点口风。
他们本来也没打算挖到精确消息,只是韩巍给出的大概范围数据便已经让他们发现标底和公司所做的标书相去甚远。
和韩巍扯皮浪费了太多时间,开标在即,严起亭抓了整个项目小组奋斗五天,彻头彻尾地检查调整后,将材料做得工工整整,不至于看出破绽,但又绝对能够从其他几家里脱颖而出,这才放心。
忙完之后才发现,转眼间已经到了平安夜。
到处都弥漫着快活的气息,到处都在放着Jingle ;Bell的歌曲。
春芳歇也布置得如同外面一般喜庆,但偌大的房子和圣诞树下,却只站了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平安夜本应该是和家人聚在一起围炉而坐的日子,但严起亭无处可去,在几套房子楼下转悠一圈,最终还是选择了被布置得最合心意的春芳歇。
他是从华府逃出来的。
呆在华府,脑海里总有两个人影在不断冲突,一个理智而淡漠,另一个嚣张又热情。两个人都站在不远之处看着他,看得他冷汗连连。
面对解宇之无声的质问,严起亭无力招架,只能落荒而逃。
严起亭把酒一瓶一瓶地整理好,罗列在流理台上,摸出手机给简立打了个电话。
“简二,过来喝酒。”
“行,你在哪儿?”简立一听立马答应了:“就咱俩么?要不要叫上豹子?”
“豹子我前阵碰上了,就数你小子最忙。春芳歇,赶紧过来啊,我出门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到了打电话。”严起亭用肩膀和耳朵夹着电话,一边将冰格放进冰箱一边道。
“来了来了,随叫随到,”简立挂了电话,对旁边几个富二代道,“对不住了哥几个,我去陪我家老大喝杯酒,改天再聚昂。”
“简立你又跑?你老大谁啊,这么牛气?”有人不满道,“该不会是个女老大吧?媳妇儿?”
简立乐道:“老子还没玩够呢,找什么媳妇儿,我老大是谁不能跟你们说,我担心说出来能吓死你们。行了行了,不跟你们扯了,我得赶紧走了,一会儿该等急了。”
简立说完真站了起来,也不理会那几个闲的起哄的,开着他那低调的小奔一路到了春芳歇。
严起亭站在门边看着简立倒车入库,颇为惊讶:“怎么,简大少从良了?”
简立嗤道:“什么话,车被我爹收了,就给我剩了个小奔,说我的身份就只配得上这个。”
严起亭憋着笑:“简老爷子有远见,是该治治你了。”
简立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我怎么了,我可是大大的良民,这段时间低调得连妹子都没敢泡。也不知我家老爷子这阵风要刮多久,我这风口浪尖的小心脏哟。”
“你家老爷子哪是不准你泡妹子,你要是愿意跟方家千金拉拉手,简老爷子今年份的指标应该就差不多了。”
简立点点头,说了句有道理,转而一想不对,复又啧道:“今年?今年一共剩了不到一星期,敢情您老人家净跟这儿忽悠我是吧。”
严起亭哈哈一乐,转身进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优秀的小伙伴提前更了,我也来祝贺大家节日快乐!
祝看我文的小天使都找到心目中的NO。1先生~(突然想改名叫我的NO。1先生,斜眼笑。jpg)
小剧场:
项飞:严总,双十一购物计划做好了吗?
严起亭(一脸严肃):好了。
项飞(纳闷):买什么东西啊这么认真。
项飞(看清购物车):卧槽!我媳妇儿这么败家的吗!
严起亭:还好啦,已经帮你省了1个亿了。
项飞:???你是认真的吗???这是啥?你买了俩747?改行跑运输了?
严起亭:不,双十一过了转卖给顺丰。
项飞(王境泽笑):我媳妇儿真持家。
严起亭(瞥他一眼):等着,下完单收拾你。
第36章 DAY。39
简立拢了拢风衣,跟在严起亭后面进来,看着满桌的瓶瓶罐罐道:“哟,严总,您这是重操旧业了?”
严起亭伸手弹了他一个响蹦,道:“少跟你哥这儿阴阳怪气的。我新调了一种酒,你试试味儿,觉得好的话我上到我那个小酒吧里。”
简立哎哟一声,捂着额头啧啧道:“行行行,下次我不敢了。哎,真是奇了个怪了,你不调酒已经多久了?该有十年了吧,怎么最近突发奇想了?”
严起亭算了算,还真是有十多年没碰过这些东西了,以前他还挺喜欢玩这些的,每次开发出新口味都喜欢让他们试试,然后上架到自己的酒吧里。
“前段儿碰上豹子,他跟我说冯艳艳的事儿了。那件事你也没少参与吧?”严起亭把酒液和配料按上次的顺序一一注入雪克壶,对简立道。
简立眨了眨眼,无辜道:“没有的事儿,我可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宝宝。”
“得了吧,人都交待了,这里面就数你撺掇得最凶,还编了个什么顺口溜‘校花配校草,流氓死得早’,这人不是你?”严起亭做了一套花式,把酒倒进杯子里,点缀上水果:“来,简大少,您的酒。”
简立哈哈大笑,看了看色泽绚丽的鸡尾酒,端起杯子闻了闻,又喝了一口,啧啧道:“哇亭大,你这酒很心机啊。”
严起亭清洗完雪克壶,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感觉到一股清新的香气传来,只有简立这种混迹酒场的老江湖能喝出来里面混合了五种烈酒。他晃了晃酒杯,笑道:“我这是加强版长岛冰茶,怎么样,你觉得有没有机会上架?”
“有,太有了。喝了你这个酒,一多半少男少女都能在一夜之间长大。”简立笑得诡异,口气揶揄:“给谁调的啊?”
严起亭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酒,如实道:“项飞。”
简立噗嗤乐了:“真的假的?你干嘛给那家伙调酒,该不会是那啥……”
严起亭没打算反驳,喝了一口杯里的酒:“……是。”
“我操,不是吧,你跟他?哎呀妈呀,我的眼镜,我的眼镜呢?”简立夸张地大叫:“眼镜都摔破了啊我的哥!上次我在瑞士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俩还没这事儿吧?所以这一个来月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简二,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知道的说你是找眼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现在犯心脏病。”严起亭无奈地看着简立,就知道这小子会是这反应。
“所以呢?你跟他现在是那种关系?”简立一惊一乍地捂着心口做垂死挣扎状。
“……不是,”严起亭思索了一下,“大概也就是……419那种意思吧。”
“For one night?”简立想象了一下,始终觉得画面太美无法直视。当年严起亭和解宇之的事也是弄得他三观崩塌,寻找了半个多月的人生价值,这才接受了这个惊天事实,现在,又来……?
“别别别,您先让我冷静一下……我说,您是怎么看上项家大少的?您现在喜欢那种,那种,那种样式的?”简立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项飞,因为项飞这人,实在有点不好形容。
这货是继严起亭之后,B城太子…党圈子里公认的NO。1,是在严起亭退圈之后若干年突然间冒出来的。
严起亭那会儿起来得早,B城还没什么富二代,而他可以算是B城太子…党的启蒙式领军人物。从小混社会,长大之后领着一帮跟着他屁股后面追的人建了个小圈子,取了个名字叫夏启商周(夏启终结了尧舜禹的神话,建立了商朝,是严起亭为讽刺他爹的尧舜集团应运而生的产物),简立也是这个圈子里的元老之一。这圈子本是他们几个弄着玩的,谁知道渐渐地吸引了不少人,最后B城的富二代们都以加入这个圈子为豪,而功成身退(其实是被他爸给逼出了国门)的严起亭,也就这样成了圈子里的传说。
严起亭退了之后,一时间圈内百家争鸣,而项飞的出现,一下子打破了这个万花齐放的景象。
一方面他是仗着合晟在B城投资领域的龙头地位,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货乖张暴戾的性格,说话做事锋芒毕露,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丝毫不给人留情面。有段时间,项飞这个名字风头压遍B城太子圈,风光无二。
这样的人,被看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被自家亭大看上……简立怎么都觉着无法接受。
这种威风凛凛的雄狮和荼毒天下的雄霸的配对,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严起亭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喜欢谈不上,我也就是……顶多算是一时冲动吧。”
简立抚着心口道:“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在想这事儿怎么跟圈子里的兄弟们交待呢。”
简立说完看了一眼严起亭的脸色,道:“说起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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