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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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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立说完看了一眼严起亭的脸色,道:“说起来,回国之后这两个月项飞都没在圈子里出现啊?难道打算退圈了?”
严起亭耸耸肩,指尖划了划杯沿:“不知道,找不到人。电话打不通,公司也没去,跟哥玩人间蒸发呢。”
简立揶揄道:“哟,想不到我哥还挺惦记。说起来,该不会是你太不知节制,把人给吓跑了吧?”
“我……”严起亭无奈,又不好明说,只好闷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其实那天刚点头之后,严起亭就已经后悔了。虽然心理建设做了快半个月,但是真的和项飞做了以后,严起亭那曾经凌驾于万人之上的虚荣心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受不了。
尤其是在罪魁祸首事后就消失了,电话打不通,公司也找不到人的情况下。
拍拍屁股就跑的这种事严起亭以前虽然没少干,但轮到自己头上时又是另外一番感受了,更何况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被人如此对待的一天。
真他妈闹心。
严起亭晃了晃杯子,把里面剩余的三分之一一口气喝干了。
“别喝这么急,”简立提醒道,“明天周一,你们开标吧?”
严起亭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姓解的呢?他知道了吗?”简立完全不知道解宇之的事,也没注意到严起亭的眼神在那一瞬间黯淡了下来。
“他……不会知道了。”严起亭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白兰地给自己满上。
“哎?怎么?”简立从果盘里拿起一片水果扔进嘴里,酸得口水直流,连忙从旁边抽了一张纸捂住嘴,一脸狰狞地望着严起亭。
严起亭没空看他,自顾自抿了一大口酒,走到卧室里拿出一页纸,放在简立面前的桌子上。
简立接过那张盖着红戳的纸,看见“死亡证明”四个大字,惊讶地抬起了头。
“你没看错。他不在了,11月4号的事。已经过去一个月多了。”严起亭在他旁边坐下,垂着眼眸,睫毛覆盖住了整个眼睛,将所有的情绪完全掩盖在里面。
“我去,不对劲不对劲,他生日这一栏不也是11月4号?”简立拿着纸的手颤了颤,像害怕中邪似的把那份死亡证明往外一扔,“真邪门,他在生日这天选择自尽?”
严起亭看他一眼,伸手把飘在空中还没来得及掉在地上的死亡证明准确地抓回手里,叹了口气。
简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忙道:“亭大,亭大,我刚开玩笑来着,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严起亭的眼睛锁在酒杯上,突然道:“我是不是很渣?”
简立“啊?”了一声,莫名奇妙道:“说什么呢,他死不死跟你渣不渣有什么关系?不是,我说,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么?”
“有。肯定有。那天本来说好的一起吃饭……可是,我回来晚了。”严起亭摸了摸左腕上的手环,低声道:“那天我临时接了个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整个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厨房的灯亮着,我走过去……”
“我咋听着这么渗人呢?”简立摸了摸手膀子,插嘴道,“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有什么鬼怪扑面而来啊?”
严起亭看他一眼,幽幽道:“简二,你不去讲相声真是可惜了。”
简立哈哈笑道:“然后呢?”
“然后,还能有什么然后,”严起亭啧了一声,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我是不是很渣?”
简立看他那副苦恼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脑袋:“行了亭大,打起精神来吧,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呢。要不,兄弟肩膀借你,你哭一哭会不会爽快点儿?”
严起亭啧了一声,拂开简立的手:“哭个屁,老子又不是娘们儿。”
“谁说老爷们就不能哭了?我小时候专门跟你屁股后面哭呢,我都哭了,你还老揍我,”简立不满道,“哎,我现在算不算是个以德报怨的大善人?死后能上天堂么?”
严起亭对这货实在没辙,这货的发散思维大概有一火车皮那么多,跟他说什么他都能给你扯跑题。
严起亭笑了笑,刚酝酿好的情绪又生生憋回眼睛里去了:“信耶稣,得永生。”
简立嘻嘻笑:“那我信,我绝对信,好日子还没过够呢,现在还不想上去。哎,上去以后咱还做邻居,怎么样?”
严起亭嗤笑一声:“行,我要是上去了,一定帮你占个好位置。”
不过托这小子的福,他憋闷了很久的心情终于好多了。
第37章 DAY。40
这天是2017年12月25日,星期一。
招标会大门口。
这次的竞标一共四家公司参与,但由于事前的保密工作,并没有人知道竞争对手是谁。
严起亭与程渡西装革履地步入会场,在会场里看见了此次竞标的另外几家竞标代表,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丰台和宏旗的负责人。
“丰台的人果然来了,”严起亭低声对程渡道,“这次最大的对手恐怕就是他们家。”
程渡点点头表示同意,和严起亭一起上前与几家负责人寒暄握手。
“还有一家,荣天,这公司是最近才新起来的,之前连听都没听过,我怀疑是哪家企业借的壳。”程渡一边与其他人打招呼,一边和严起亭低声说话。
严起亭嗯了一声,借着笑意低声对程渡道:“不管是谁借壳,咱们这次背水一战,必须胜利。”
严起亭还没说完,大门忽然再次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若无旁人地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嗨,严总。”
严起亭的瞳孔瞬间放大数倍,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荣天的负责人竟然会是这个小王八犊子。
这一瞬间,记忆倒带。
【严总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感觉如何?】
【就赌咱们今晚谁上谁下怎么样?】
【严总真是个目的明确的人,醒来第一句话竟然问的是合同进展。】
【严总这样招人,我可不敢把你一个人放着。看样子我必须24小时黏着你才能高枕无忧。】
【怎么,项总改行做代驾了?
啊,我就是路过。
过路的还能路过停车场,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怎么,严总以为我来做什么?】
【我已经all in了,项飞。
我能够相信你吗?】
一个月前的相遇、同游,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暗愫、情潮,抛却一切怀疑的付出、孤注一掷,都在这一瞬间凝结成冰。
一种名为‘背叛’的感觉袭来,木偶的线终于断了。
眼前产生了微微的晕眩,整个世界里所有的颜色都落在了项飞领间系得优雅的蓝色条纹领带上。
“严总,”程渡发现他的情况有异,扶住他的手肘,暗地里托了他一把,将他的重心移向自己这边,“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严起亭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推开程渡道:“我没事。”
程渡松开手,有些担忧地看着严起亭。
严起亭理了理衣襟,动作优雅地伸出右手,换上一副得体的笑容道:“项总,好久不见。”
“是挺久了,都快一个月了吧?”项飞促狭地笑了笑,仿佛非常熟稔似的贴近严起亭的耳朵,轻声道,“严总想我了吗?”
严起亭从鼻子里哼笑一声,握住对方的手暗中加大了力道,面上的表情却依旧得体:“我想项总可是想的紧呢,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项总,项总也来竞标么?”
项飞的手被握得喀喀直响,却依然维持着刚才的那个表情,只在疼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视线微微下移到紧紧相握的两只手上,然后迅速回到严起亭的脸上:“是啊,我是荣天的代表,严总果真想我得‘紧’啊。”
严起亭寒冷地笑了笑,慢慢松开了手:“项总能体会到就好。”
说完,严起亭转身,低声对程渡道:“程先生,我们进去吧。”
程渡回身看了项飞一眼,推了推眼镜道:“好的严总。”
项飞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白里透红的五个手指印,笑嘻嘻追上向会场里面走去的严起亭,一边走一边故意挨着他耳语:“严总生气了吗?是气我和你竞争,还是气我这么久不联系你?”
严起亭从容不迫道:“项总意识过剩了,我并没有在生气。”
项飞啧道:“严总真的不生气?那为什么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是我今天不够帅吗?我可是费心装扮了好一番才来的。”
严起亭瞥他一眼,这人果真从发型到皮鞋都捯饬了一番,连眼镜都不戴了,还特意喷了香水。
“项总还是把关注点从我身上挪开,多多关注一下你们荣天究竟能不能中标吧。”严起亭冷哼一声,向会场里早已安排好的位置上走了过去。
项飞在这里出现意味着什么,严起亭全都知道。
这意味着他所有的猜测全都落到了实处。从邮件到齐主任,再到突然变卦的方知墨和韩巍,这些东西中间的每一个小波折都有可能是这个人折腾出来的,而这个人消失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肯定就是在折腾荣天这个空壳公司,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一个空壳公司弄得符合竞标标准,还真要说一句辛苦他了。能力这么强的人,如果是朋友,严起亭很欢迎,可如果这人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
严起亭看了跟在自己身边的项飞一眼。这人如果要折腾启初,为什么不在七平桥工地事件发生的时候就操纵媒体给启初抹黑,而是非要费这么大劲,绕这么大一个弯,在这儿等着自己?
难道……他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拉断启初的资金链,让启初从内部开始瓦解?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人也太恶毒了。
严起亭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眼神有些闪烁。启初现在是严起亭命脉一般的存在,扼住启初,就如同扼住了他的咽喉。
严起亭再次感觉到了深切的窒息。他咳嗽一声,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矿泉水。
程渡在他身边落座了,而另外一边的座位似乎临时换了人,严起亭沉溺在自己的思维里,无心再去管其他人。
“严总想什么呢,这么严肃?”项飞的声音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依然是那种暧昧的语调。
严起亭努力克制住自己,指尖竟然微微有些颤抖:“离我远点,谢谢。”
项飞果然依言离远了些,仍然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
“严总好冷淡啊今天,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严起亭看着他那副假装无辜的神情,心里来气,索性转过头去和程渡交谈。
评委会开标唱标的声音响起,严起亭终于松了口气,转头向屏幕看了过去。
然而就在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的时候,项飞飞快地靠了过来,在严起亭的脖子上啄了一下,吹了口气,然后迅速地分开,手托着下颌得逞似的故意向他舔着嘴唇。
严起亭的脸都快被气白了,手里捏着的矿泉水瓶乒的一声碎裂开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这边投了过来,项飞的目光也惊讶不已。
天知道那个矿泉水瓶可是玻璃做的,在他手里竟然跟纸糊的似的,项飞忽然觉得自己的右手掌骨又开始隐隐作痛。
严起亭站起来,对众人伸出血迹斑驳的左手,坦然地歉意道:“不好意思列位,这里出了点儿小状况,我去处理一下。”
主持人被这状况给吓了一大跳,连话筒都忘了关,直接对着话筒道:“快去吧快去吧,医务室在……”
项飞站起身对众人道:“不好意思,我陪严总去一下,各位继续。”
程渡想站起来陪同,被严起亭按了下去:“没事,正好我有话想问问项总,程先生在这听结果吧,完事给我打个电话。”
程渡眼神里透露出些许担心,但很快就重新恢复了平静,他点头道:“好的,严总该多加小心才是。”
程渡说的小心指得是严起亭的手,但严起亭却对他笑了笑,意有所指地看向项飞:“没事,这点小波折还打不倒我。”
说完,他扔给项飞一个跟我来的眼神,转身步出会议厅。
项飞跟在严起亭身后,紧追几步,将严起亭的手抬了起来:“严总这样可不行,得把手抬高一点,按着血管……”
严起亭的左手上仍然戴着那只黑色的手环,项飞看见之后微微愣了一会儿,随即像没事人似的将手指按在了严起亭的手腕上,嬉皮笑脸道:“严总这样好看的手,可真是让人心疼。”
严起亭冷眼瞧着,悠悠道:“多谢项总关心。不过项总似乎关心过度了,以咱们现在的身份,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合适。”
“严总说什么呢~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不是自古以来的真理吗?我关心严总也是应该的。”项飞的脸皮大概是B城的城墙做的,坚不可摧,这种时候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些没脸没皮的台词。
严起亭抑制住强烈的想要暴打这人一顿的想法,缓慢而坚定地从项飞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腕:“项总不知道里面有全程公证吗?五个机位,从各家代表入场开始就已经处在拍摄状态了,项总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参加投标。”
项飞愣了愣,哈哈大笑道:“原来严总是在恼这个。您还真是丝毫没变啊,随时随刻都在顾惜自己的面子。”
这人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露出丝毫做了坏事的心虚神情,让严起亭大为光火。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走到了一个安全通道的面前。严起亭向里瞥了一眼,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一把揪住项飞的领带,把人拽进了安全通道,嘭的一声踢上半边防火门,然后一个旋身把人按在墙上:“小兔崽子,你到底想干嘛?”
项飞的脖子被严起亭用手肘抵住,脑袋靠在冰冷的墙上,一动也不能动。他以前也不是没领教过严起亭的身手,不过他是真没想到严起亭竟然会真的对这个马甲动手。
不愧是兔子,一急就咬人。
“严总这是在跟我打哑谜?现在被人控制在墙上动弹不得的难道不是我吗?这话是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严总,您现在到底想干嘛?”项飞是铁了心要装糊涂,无辜地向严起亭眨眨眼。
“真无辜,”严起亭拍了拍项飞的脸,在上面留下几个触目惊心的血印子,“你一步一步引我入局,难道不是为了吞并启初?到现在还在装蒜,你该不是当我傻吧?”
项飞看着严起亭的眼神闪了闪,幽幽道:“是。不过我还有其他目的。”
严起亭听见“是”的时候就已经起了暴揍这人一顿的心,听见后一句,又把手上的力道卸掉了一部分:“其他目的?是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我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严总心里应该很清楚。”项飞明显地感觉到严起亭恍神了,双手握住严起亭的手往外推,想试着变换自己的位置。
严起亭冷哼一声,脚下用力,像只扑食的猎豹,再次把人按在了墙上:“项总的哑谜我并不喜欢。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再不跟我说实话,合晟的某些内幕可能就要出现在今日财经上了。你知道,那些小报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捕风捉影,吸引眼球。至于证据,他们根本不会在意。”
项飞啧啧道:“严总以为,我会怕这个?”
严起亭愣了愣,心道这人只怕是拉大旗作虎皮,冷笑一声,声色俱厉道:“项总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看。”
项飞长长地叹了口气,神色在一瞬间竟然显得有些哀伤。
严起亭被那种突然流露出的神色戳了戳心,再次恍神的一瞬间终于被项飞推开,反压在墙上。
项飞的脸渐渐压近了,鼻尖几乎要挨上严起亭的脸:“严总是真的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严总捏破矿泉水瓶这里,不小心把花露水弄眼睛里了,痛得嗷嗷的。
所以果然吹牛皮是会受惩罚的么23333。
问曰:为什么项总选择这个时机表露自己是荣天代表,明知道表露出来肯定不讨好,他是不是傻?
答曰:不是,就算项飞现在不出场,四家竞标单位名单也已经公布,凭严起亭的本事,动一动小指头就能知道这个新冒出来的公司背后究竟是谁在操作,既然这样,还不如早点出来了。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不在于此,最关键的问题在于项飞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心上人了!这样说你们地明白?(斜眼笑。jpg)
第38章 DAY。40
“妈的,老子没空跟你打哑谜。”严起亭满心的火气没处发泄,正赶着这人死皮赖脸的模样惹他心烦,屈膝一顶,正顶在项飞小腹上。
项飞吃痛,被严起亭狠狠推开,向后退了好几步。
严起亭瞥他一眼,防着这人提拳再来,谁知那人脸上竟然没有半分恼怒的神色,而是像个被高年级欺负的孩子一般红着眼站在原地看着他。
严起亭心里一动,这货到底搞什么鬼啊,倒像是自己欠他的。
说实在的,这人现在的眼神真是难以形容,硬要说的话可能是委屈、不安、焦虑,又带着一丝无法明说的脆弱,总而言之就是……让人心疼?
严起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只恶劣的狐狸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惹人心疼了?他摇了摇头,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向外走去。
“严总……”项飞在后面喊了一声。
严起亭的脚步顿了一下,又坚定地迈开了。
“严起亭!”项飞顿了顿,低声道,“你再走一步,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严起亭深深吸入一口气,攥紧了拳,头也不回地走了。
项飞咬着牙,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严起亭离开的方向,拳头捏得喀喀直响。“呯”的一声巨响,光滑的不锈钢扶手被他砸得嗡鸣不已。
“项总,损坏公家财物照价赔偿。”
上层的楼梯上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饶是项飞这种心理素质也免不了被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看清楚来人之后不满地皱起了眉:“方处,您这样身份的人,听墙根似乎不太好吧?”
方知墨双手负着胸,靠在楼梯转角的墙上看好戏似的盯着项飞,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阴冷,犹如一只埋伏在黑暗里的猎豹。许久,他一边下楼一边开口道:“你和姓严的,是什么关系?”
项飞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犹豫着没有答话。
方知墨上下盯了他一会儿,冷笑一声:“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对我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说完,他径自拨开项飞,下楼去了。
严起亭走进医务室,年轻的女医生看着他那满手的血皱起了眉,看上去有些牙痛:“先生,您这个,我得用镊子把碎玻璃夹出来才行。”
严起亭随意地笑了笑:“没事,该怎么弄怎么弄。”
“哎呀,我说您这也太不小心了,这么好看的手,只怕是要留疤了,”女医生端了个盘子,里面放着各种型号的镊子、棉花、绷带和消毒用具,“我先给您消毒,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疤在手心才有福嘛,”严起亭玩笑着,看了看女医生胸前的铭牌,“相信符医生会给我处理好的,不是么?”
符医生怪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胸前的铭牌,一丝不苟地给他消了毒,用镊子把肉眼可见的异物一一镊了出来,然后用镊子按压伤口附近,试探还有没有残留的碎玻璃渣:“您可真会说话。这儿疼吗?”
严起亭摇头:“不疼,帮我包扎吧。”
“还是要小心一点的。”符医生眨了眨眼,给他的伤口上了些药,然后用药棉隔离开,缠上绷带。
严起亭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指,对符医生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完全没问题,各部件运转正常,灵活度100+,五星好评。”
符医生噗嗤笑了:“那就感谢亲的好评,欢迎再次购买。”
严起亭笑了笑,亮了亮还包着绷带的手:“再次购买,那我的手心应该会更有‘福’。”
符医生再次眨了眨眼,对“福”这个谐音表示面红耳赤。
严起亭被这个呆萌的小医生逗乐了,阴霾的心情得到了些许调剂。他走出会场,在附近找了家星巴克坐了下来。
项飞那个恼人的家伙没有追过来,严起亭看了看手环上的时间,距离竞标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喂?简立,问你个事儿。”严起亭拨通电话,随意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手环,从玻璃窗看向外面干净的街道。
B城今年还没下雪,天空中一片碧蓝色,阳光像金子一样铺洒在地面上,暖洋洋的。严起亭挂上电话,心里琢磨着简立刚才所说的话。
从简立的阐述来看,项飞的性格……好像变了不少,严起亭敲击着桌面思索着,既然从资料上看不出来什么,那么或许可以试着让过去熟悉他的人和他见见,看看这人到底搞的什么飞机。
——比如简立。
竞标终于结束了,结果将在十五天内进行公示。严起亭走到大门口时接到了程渡的电话,程渡的声音冷静中带着隐隐的兴奋:“严总,咱们中标了。”
严起亭有些意外,没想到韩巍那边竟然没涮自己。这么说来,项飞这小兔崽子扑了个空?没道理他有备而来却不一次拿下……还是说,这里面仍然有些什么弯弯绕的东西?
严起亭思索着向里走去,正好碰上另外几家竞标代表出来。
几人面上的表情都是笑嘻嘻的,只是眼神里都明显地藏着些不服气。
与标的擦肩而过的丰台集团代表温文尔雅地向严起亭伸出手道:“严总真是运筹于千里之外,人不在场也照拿标的,恭喜恭喜。”
严起亭还没来得及说话,丰台代表便已经看向旁边的宏旗代表,绵里藏针道:“听说这块地起先便是启初的囊中之物,自然是严总对这块地的了解更甚。如此一来,倒显得我们这些闻风而动的自不量力了。”
严起亭听这话像是意有所指,却并不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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