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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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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起亭难以聚焦的眼睛忽远忽近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大脑也同样运转困难,像一台超负荷运转的处理器。
项飞转过身,在电梯旁摸索一下,按下一个隐藏在墙里的按键,清脆的喀嗒声响起,一个小键盘从墙壁里弹了出来,他在键盘上迅速输入了一个最高权限的工程师密码,将严起亭的虹膜权限暂时取消了。
严起亭完全没有工夫去注意这些,他的衬衫和西裤早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上。他的手也被柔软的领带勒得生疼,不知道项飞用的什么方法,越挣越紧,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
项飞幽深的眼眸重新投向身边的人,指尖满意地抚弄着眼前人的颈侧,那里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红,透露着他的印记。他温柔地在上面烙下一枚轻吻,将严起亭抱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个漂亮的复古浴缸,设计得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五片花瓣敞开着迎接着它生命中第一位使用者的到来,不对,这个第一应该是个复数。
项飞将人放在浴缸里,“贴心”地用剪刀帮他褪去了多余的布料,又打开热水,剥掉自己的上衣,倾身上去,轻轻舔…弄严起亭的脖颈。
他实在太了解眼前这人的敏感点所在,严起亭的脖颈,只需要一个带有热气的浅吻便能轻易挑起他所有的热情。
严起亭的理智在他的抚弄下终于渐渐丢盔卸甲,被情…欲染红的眼神和身体都在轻轻地颤抖着,脆弱得如同一朵随手可摘的杏花。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神经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脆弱敏感,项飞的手拂过的每一处,血液中都开始盛放出鲜艳的花。
当项飞终于得以再次进入的时候,严起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该死的,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要的是胜利,是征服,是凯旋的荣耀,而不是被人按在浴缸里,如同一只可怜的,破败的布娃娃。
项飞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绑缚着他的领带,拾起他软弱无力的左手,浅浅地吻着上面的伤痕,从指尖到手腕。
但他的吻却在碰触到那只黑色的手环时,轻轻地避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开着哐叽哐叽响的破白鸽自行车上路的时候,一想到脖子以上也有可能被锁,迸发的创作火花就像瞬间被冻成了冰……
第41章 DAY。40
遇上解宇之前,严起亭只是个小混混,不,应该说严家往上倒个四五代全是混混,只是混的程度不同而已。
祖上是军阀,祖父那辈开始掌管B城某道,父亲更是黑白两道手眼通天。到了他这儿,他爹寄予厚望,他却并不乐意接班。
用他的话说就是:“爸,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时代了,我不想干,您也趁早金盆洗手,咱们规规矩矩过日子不成吗。”
老父亲自然是不同意,但他的想法和他妈徐蔓青女士倒是不谋而合。
说起来这位徐蔓青女士,那也是当年的一朵奇花,上世纪中叶的名门才女,上流社会的名媛人物,至于是怎么瞧上他老爹这号大混子的,暂且先按下不表。总之,他老爹对这位女士是宠到了天上去,他老妈说一句,比严起亭说十句还管用。
于是,仗着他老妈的支持,严起亭明目张胆地逃家了,跑到大洋彼岸去求学。仅仅在逢年过节,或者他老妈想他想得不行了打越洋电话哭着说儿子回家吧,他这才偷偷摸摸背着他老爸回去一次。
严起亭刚上了两年学就开始琢磨着自己开个什么公司,瞧着房地产发展势头还不错,心说干脆下去试试水。正不得其门而入,却好巧不巧在飞机上遇见一个浑身上下写满了装逼范儿的商业精英。
该精英30上下,一身西装笔挺,鼻梁上架着个黑框眼镜,一脸学识渊博无所不知的样子。
严起亭估摸着这人有料,见直到飞机起飞这人旁边也没坐人,便悄咪咪一屁股坐在人旁边,盯着他手里消遣用的财经杂志大咧咧道:“哥们儿,看书呢?”
解宇之皱了皱眉头,对这个翘着二郎腿大咧咧乱坐位置的男人第一印象分为负。但当他抬头对上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时,竟然有一瞬间被砸开了缝的感觉,一瞬间好像全世界的光都从道缝里照耀了进来。
这一瞬间,解宇之忽然想起圣经上的一句话:【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
解宇之眼前的光和暗也分开了,所有的光都开始围绕着这个人运行。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被这个人所吸引,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开始攀谈,严起亭说话的时候,解宇之的眼神就一直黏在他薄而粉嫩的嘴唇上,而当严起亭转过来的时候,他又适时地避开了。
严起亭从南加州的天气谈到B城的过年习俗,又从自己在美利坚度过的第一个新年谈到中国的房地产行业前景无限,最后提出邀请,请解宇之合伙开公司,并表示接受技术入股,反正他名下有些闲钱。
解宇之惊讶于这人的健谈,也惊讶于他对自己表示出的毫不掩饰的欣赏和青睐。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考虑,下飞机时解宇之慎重地递出了自己的名片:“给我两年时间,我处理好一切后过来找你。”
但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在递出这张名片的同时,他也毫无保留地递出了自己的后半生。
项飞突然间清醒了。
刚才的他在时空的缝隙里颠簸航行,他所做的一切,包括更改密码权限这种精密而复杂的逻辑全是出自于本能。
上一世的超我实在太过强大,束缚着他的一言一行,而这一世偶然间得到的强大本我,时常和他的超我在灵魂里相互对垒。
但占有严起亭,绝对是他的本能,无时无刻他没有不想着这件事的。
严起亭的脸色早已经变得苍白,原本明亮的眼眸染上了氤氲的血色,双手无力地低垂着,喉咙里痛骂出口的话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呜咽声。
这画面实在有些刺激,是他连臆想都不曾造次过的。项飞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再次服从于自我意识,紧抱着冲撞着虚弱却美丽的人。
浴缸里的水龙头还在不断向外放着热水,助纣为虐地升高着浴室里的温度。不知过了多久,严起亭已经紧闭着双眼,对项飞的动作完全失去反应了。热水从花瓣的间隙中溢出,流到地上,掺杂着一丝丝的血迹。
项飞停下动作,蹙眉看着,捡起地上的手机,拨通了助理伊森的电话。
“伊森,带杨医生来檀香山。”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伊森一脸懵逼地接听了电话后,从床上弹起来,驱车砸开了杨医生家的大门,两人呼哧带喘地赶到了檀香山。
“项总,我到楼下了,怎么上去?”伊森转了一圈都找不到项飞所说的办公室,会所的最高一层是西餐厅,而那里早就已经打烊了。
项飞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进入监控系统,看见伊森和杨医生正在西餐厅门外转悠。他对电话那边道:“西餐厅已经打烊了,你下一层楼,不要坐观光梯,从走廊尽头的隐藏电梯上来。到了之后按键提出申请,我放给你权限。”
“我去,还隐藏电梯。老板,你玩007呢?”伊森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听得项飞眉头一皱。
“少废话,赶紧上来。”
“是是是,小人遵命。”
当伊森带着严起亭的手机和外套从电梯中出来的时候,上面显示有7个来自程渡的未接来电。项飞瞥了一眼,直接选择了删除,对伊森道:“你回避一下,杨医生在这里就行。”
伊森看了一眼陷在床铺中央的严起亭,弱弱地问道:“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儿?”
项飞瞥他一眼:“你作为一个资深的专业受,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儿?少废话,跟我到外边去。”
伊森又瞧了一眼,苦哈哈道:“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您怎么会这么冲动啊,严总是很帅没错,要搁我也控制不住……不过您这好像太过了点儿吧,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项飞没理他,伊森又继续问道:“老板,虽然很八卦,但我还是想问,您戴套了吗?不戴的话容易……”
项飞这会儿脾气正不好呢,偏偏伊森一张嘴吐出来的词儿没有一个好听的。他火大地踢了一脚伊森的屁股:“赶紧滚!”
伊森一边捂着屁股往外跳,一边道:“老板您脾气太大,应该多跟严总学学!看看他就从来不会发火!”
不发火?那得看看是对谁!项飞黑着脸摸了摸小腹上的青紫痕迹,严起亭看人下菜碟的工夫他可没少领教。
这一夜可真够折腾的,等项飞终于把啰嗦精伊森打发走,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早上6点了。
《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如约响起,项飞按掉按键,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期望不要吵醒正在熟睡中的人。
这人真是奇怪,说他无情,他却又念旧得很,说他念旧,他又四处留情,像个无心的浪子。
这么个捉摸不透的人,偏偏像一颗璀璨绚烂的钻石,任谁看见了,都想占为己有。
项飞把严起亭手上的手环取下来,和自己钥匙串上的手环并在一起。两只手环靠在一起,从右往左推移出X&Y的图案。
项飞揉了揉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严起亭,你真是撒旦送来勾引圣徒的礼物。”
*
“怎么回事儿?就出去了一会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程泽的母亲李敏熙的脸黑得比外面的夜空还要黑上三分,“我说,你这个当大哥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连自己弟弟受欺负了都不知道给他主持公道的吗?真是没用!”
程泽站在包间门口,底气不足地盯着脚尖,抗议道:“妈,这根本不关大哥的事,是那个人他……”
李敏熙啐了一声,指着程泽道:“那个人怎么了?是龙王三太子还是托塔天王三公子?瞧瞧你那副怂样!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程泽缩着脖子看了程渡一眼,程渡对他微微点头,示意没事,程泽这才缩手缩脚地走到他溜出来之前的位置上坐下。
程渡推了推眼镜,不卑不亢地看向端坐在座椅上的后妈:“李女士,我想作为一个母亲,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计划如何报复,而是应该关心一下您儿子的健康情况比较好吧?”
程清平对程渡的重视程度本来就让李敏熙颇为忌讳,因此她处处挑刺找茬儿,就是担心这个儿子抢了她那不成器的小儿子的家业。虽然后来程渡已经明着表态不会涉足政坛,但李敏熙仍旧看他不顺眼。
这会儿程渡都撞到她枪口上来了,岂有不刁难之理?
李敏熙闻言直接拍了桌子,冷笑道:“你说什么?现在是你翅膀长硬了,开始教训自己母亲的时候了吗?吃水不忘打井人,你跟你爸爸要钱那会儿怎么没见你这么牛气呢?”
母亲?程渡皱着眉,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个女人一番,道:“您说得对,不过那时候我还不满18岁,父亲是我的法定监护人,他每个月打过来的生活费是和我母亲商量好的不是吗?”
李敏熙听见这句话更加不依不饶,双手负在胸前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这个照顾你吃穿的母亲,还不如那个撒手另嫁,完全不管你的母亲在你心中更有分量,是吗?”
听见这些,程渡的脸微微涨红了,身侧的拳头也捏得紧紧的。当年要不是因为这个人的插足,父亲和母亲可能还会维持着形式上的婚姻,他也不需要在一夜之间从一个少不经事的懵懂少年成长为一个万事都必须靠自己为自己筹谋的小大人。
他的良好素养不允许他在这个法定意义上他必须称呼其一声“母亲”的女人面前口出秽言,尽管他非常想质问这个女人破坏别人的家庭究竟让她获得了什么样的满足感。
程渡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最后也只是向上而去,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腿:“我不想和李女士在这件事上产生太多的争执,请恕我先走一步,失陪了。”
“失陪就失陪,要走赶紧走,别一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样子。我巴不得你……”李敏熙还没说完就住了嘴,程渡回头一看,原来是程清平来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程清平一边进门一边用洗手间的纸巾擦着手,看见程渡微微有些惊讶:“程渡?你怎么也在?正好,咱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过来坐下吧,一起吃个饭。”
李敏熙看见程清平,立刻像变脸似的换了一副和气生财的神态,巴住程清平的胳膊对程渡道:“是啊,小渡,来来来快坐下。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圣诞节坐在一起吃个饭还是很有必要的嘛。”
程渡皱了皱眉。
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后妈这种司空见惯的变脸依旧让他感觉到恶心。他打起精神对程清平笑了笑:“不了程先生,我和别人还有约,先走一步。”
程清平对他这个称呼显然很不满意,正准备张嘴说些什么,程渡却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多留,屏住呼吸,头也不回地从那个弥漫着虚伪和恶心臭味的包间里走了出来。
第42章 DAY。40
程渡回到刚才和严起亭吃饭的包间,里面已经在经理的吩咐下清过了场。
西餐厅经理看见程渡,立刻走过来道:“程先生刚才一定没吃好吧,我再吩咐厨房给您……”
程渡摆摆手道:“不用了,谢谢你。严总那边状况如何?”
经理只看见自家老板扶着合晟集团的太子爷上了电梯,并不知道后续进展情况,只能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程渡对他点点头:“辛苦了,今天出现的这个小插曲没影响到客人吧?”
经理道:“影响不大,包间的隔音效果一流,客人们几乎都没听见里面发生的争执。”
“嗯,那就好。”程渡对经理点点头,拿出手机,按下了严起亭的电话。
那边传来嘟嘟的拨号声,却始终无人接听,程渡挂掉再拨,还是如此。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程渡有些担心,又拨了几通,仍然无人应答,他只得按下了通向负一楼的按键,发现严起亭的宾利还停在车库里,并没有离开。
难道是开的项飞的车?程渡这么想着,在车库里转了几圈。可惜他并不认识项飞那辆骚蓝色的阿斯顿马丁,就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土耳其进行曲的声音突然响起,把程渡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上面的人是方知墨。
“喂,知墨兄。”方知墨比程渡和谭小波大几个月,程渡现在开始跟着谭小波叫他‘知墨兄’,再皮一点的话,按日本那边的称呼方式叫他‘知墨君’。
“程渡,忙什么呢?”方知墨那边清清静静的,像是在家里。
“没忙什么,刚和严总吃完饭。”程渡绕了几圈也没摸到头脑,只能坐上了自己的途锐。
方知墨哦了一声,又道:“过来坐会儿呗?今天圣诞节。”
程渡看了看腕表,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虽然距离方知墨表白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程渡还是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间节点和方知墨在这种过分私人的场所见面。
他果断地拒绝道:“算了吧,今天挺晚了,明天我请你喝酒。”
方知墨啧了一声,又道:“过来呗,有东西给你看。对了,如果你是担心和我单独相处的话,大可放心,谭小波和覃垣也在,就差你了。”
程渡一听,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他很快答应道:“那好吧,来个定位,我导航过来。”
方知墨很快发了个定位,又发了一张他和覃垣、谭小波在圣诞树前的合影,上面用POP字体写着几个大字:赶紧过来,三缺一!
这种东西,一看就是出自于谭小波那厮的手笔。
程渡乐了,发动车子,一路导航到了方知墨的公寓。
程渡敲开方知墨家大门的时候,屋里正黑灯瞎火的。隔着玄关,程渡看见里面光影变幻,似乎正在放着什么电影。
方知墨端着红酒,穿着随意的V领羊毛衫,打开了门,顺手打开了玄关的顶灯。
程渡穿上拖鞋,将手里的礼品盒递给他:“圣诞快乐,那俩呢?”
方知墨一边带着他向里走一边道:“啊?哦……他俩已经走了。”
程渡看着屋里整整齐齐的摆设和装饰,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谭小波和覃垣要是来过,这屋里能这么清净?还不知道得被糟践成什么样子。但他不便明说,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走到休闲区,那里正播放着以上世纪20年代为背景的黑白爱情默片。
程渡瞥了一眼,这部电影好像叫做《The Artist》,法国佬拍的,刚出来的时候他也看过。由于没有对话,剧中的演员肢体语言非常丰富,表情里也全是戏。他走到方知墨身边坐了下来,不知不觉地欣赏起了快节奏的配乐和演员极富张力的表演。
方知墨静静地看着他,看见他的眼神追随着男主角的身影,渐渐皱起了眉,抬手拿起几上的遥控器。
“很有趣,是么?”方知墨一边调低音量一边道。
“是,这部电影很有意思,虽然是默片,但比现在的很多电影节奏都好。”程渡笑着靠进沙发,露出了难得的放松姿态。
方知墨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了荧幕上:“是啊,很多时候,语言都是苍白的,身体的语言反而更能够表达人类的情感。”
程渡笑着表示赞同,眼睛盯着荧幕中的人物悲喜,却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已经贴近了自己。
“程渡,我知道,要是我不主动,你永远都不会属于我。”
“你说什么?”程渡闻言一惊,转向方知墨。与此同时,他的眼前一花,连荧幕里最动人心弦的一幕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人按倒在沙发上。
程渡就这样被迫近距离看着方知墨的眼睛,从那双眼睛里发出来的光芒非常可怕,像一只要楔进他身体里的楔子。
程渡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对于方知墨,他始终没有想法,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弯的。因为他除了对严起亭有冲动之外,并没有其他心理上可以接受亲密行为的对象。他有些难以接受,推开了方知墨站起来道:“抱歉,我想起来公司还有点事儿,先回去了。”说完,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就开始往外走。
像是害怕身后的人忽然扑过来似的,程渡走得非常快。谁知就在此时,方知墨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程渡,你现在回去的话,明天……顶多后天,你要见严起亭,就得带着律师到纪委去协助取证了。”
“……什么?”程渡顿住脚步,脑子里把可能和纪委沾边的东西全部捋了一遍,脑中如同划过一道闪电。他回身看向身后的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你利用我?”
方知墨笑了笑,眼中的光芒隐没在黑暗里,愈发像一只捕食的猎豹:“这话不对。我不是利用你,我是在威胁你。”
程渡对这种毫无意义的抠字眼感到厌烦,推了推眼镜,冷笑道:“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
方知墨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竟然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当然有。如果我利用你,说明我的最终目的是别人;而如果我威胁你,说明我的最终目的是你。”
程渡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方知墨这种钓鱼执法的手段实在太高,全程只有韩巍和严起亭两个人处于漩涡中央,而他这个真正的幕后主使却得以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你……有什么证据?”程渡的手已经在身后微微发颤,如果方知墨真的是为了自己才把严起亭往火坑里推,那么他绝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证据,当然是有的,如果你还记得那个陪席的小朱的话。”方知墨倚在沙发背上,对程渡笑了笑:“他是我的人。”
程渡的瞳孔猛地缩紧了。
那个小朱,每次席间都跟着韩巍,进进出出,勾肩搭背的,人也热情。他还以为这人是韩巍的心腹,所以没太过多留意。但他没想到……
程渡抬起头,直视着方知墨的双眼,只感觉到一阵阵头皮发麻。
有句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程渡虽然身不在江湖,却没想到也会在一个看上去和平常毫无二致的圣诞节里,在自己人生的第34个年头,挨上自己曾经的小学同学那么一刀,就因为他拒绝了他的求欢。
“考虑得如何?”方知墨知道自己的威胁已经起到意想中的作用了,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摸出一支录音笔对程渡道:“只要你答应和我……交往,我现在就可以把这个交给你。”
录音笔里可以清晰地听见严起亭和韩巍对话的声音,显然是在离两人极近的地方录制的。
程渡想起那时候他和小朱都“喝”醉了,趴在桌上。而现在看来,喝醉的两个人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是真的醉了。
“我……”程渡看着渐渐向自己靠近的人,不自觉地开始往后退。
“嗯?”方知墨顿住脚步,站在原地挑了挑眉。
程渡看着那只录音笔,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方知墨,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备份?如果我今天答应了你,你明天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威胁严起亭,我能拿你怎么办?”
方知墨笑了笑,露出的犬齿在黑暗中泛着森寒的光:“道理是没错。但现在,除了相信我,你已经别无选择。”
程渡缓缓地低下了头。
他知道方知墨说得没错,现在的局势,严起亭完全处于被动,控制权已经全部落入了方知墨的手里。
现在的他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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