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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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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得不轻。”豹子双手负胸,给项飞的神经病属性下了定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三次元实在太忙了,作者码字本身就不快,再加上现在只剩下一些鸡零狗碎的时间,每天实在撸不出来3000字,所以今天这章发出来之后,会暂时停更一段儿。
复更时间视作者的繁忙程度而定,以现在这种每天1000字的速度来看大概会在下月初。
(>人<;)对不起各位追文的小天使们,大家养一养再看吧~
第47章 DAY。42
回公司的路上有些堵,严起亭索性靠在后座上打了个盹儿。
一路晃晃悠悠总算是到了公司,严起亭踏进办公室之后就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告诉程渡自己到公司了。
程渡应了,告诉严起亭有人找他,严起亭也没问是谁,嗯了一声:“行,带我办公室来。”
所以当李国星随着程渡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严起亭颇为意外。
“国星来了?快坐。”严起亭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这人是他大学时的一个后辈,人倒是聪明,也勤奋,就是入行太晚。
他们这行,蛋糕就这么大,各方大佬自然是不乐意带他玩儿的,因此小伙子虽然努力,但发展了几年效果确实不佳。严起亭给了他一个转型的建议,让他用这些年的利润转行做投资,成立了国星投资之后,这货倒是混得风生水起,听说最近刚完成了A轮融资,准备上市了。
对于这个后辈,严起亭总体上还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在这次的项目上带着他玩。虽然后来被项飞给强行挤出去了,但后来严起亭又给他介绍了别的项目,所以这小子现在应该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好时候。
果然李国星这小子一进来就乐得跟朵花儿似的,直接掠过沙发,往严起亭桌上拍了几张东西:“哥,一定来啊。”
严起亭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乐道:“产品发布会邀请券?瞧把你高兴的,我还以为红色炸…弹呢。”
李国星哈哈大笑:“这可比红色炸…弹有意思多了,你知道现在的游戏多圈钱吗?这可是本年度最具前景的产业。”
严起亭笑了笑,挖苦道:“没错,本年度最具前景的发布会开完,就直接进入明年了。”
“艾玛,哥,您可别咒我,就指着这玩意圈一波然后上市呢。你知道这玩意儿周期快,割韭菜似的,一拨一拨儿的。”
严起亭看见程渡依然站在那里,以为有事儿,抬起头问道:“程先生,是有什么情况需要汇报吗?”
程渡闻言回神似的推了推眼镜,将手里刚补办好的手机卡递给严起亭:“没什么要紧事,那个,我先出去了,严总。”
严起亭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继续和李国星说投资案的事儿。
程渡从办公室退出来,回头从即将合上的玻璃门缝中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那之后方知墨黏得死紧的,让程渡觉得很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以方知墨的家庭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他无后的,当然程渡并没有考虑得那么长远,只是他习惯了一个人,现在突然多出来一个人,还是一个管东管西的人,让他觉得很烦。
方知墨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对程渡的要求更甚。每天下班之后必须给他打电话,出去应酬,尤其是有严起亭在的应酬必须报备,剃须水和香水被要求和他用同样的牌子,甚至他已经开始要求程渡搬过去和他一起住。
这样的人,如果早一些出现的话,程渡可能是很开心的。可是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他有自己的思想和工作态度,对别人的指手划脚,他要么选择爆发,要么选择隐忍。
但是在这段关系中,程渡已经没有了选择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方知墨的一切安排,他独立自主了34年的人生,在那一晚之后,彻底陷入了一片泥沼。
电话响起,程渡看了看来电显示,选择了接听:“喂。”
“搬过来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方知墨那边似乎刚刚才闲下来,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放松。
程渡的手却紧了紧:“我还在考虑,另外,现在是上班时间……”
“程渡,你跟我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紧绷绷的,我们之前相处得不是很好吗?”方知墨打断程渡的话,“搬过来离你公司也近一些吧?早上我可以开车送你,正好顺路。”
程渡叹了口气道:“公司有司机接送。”
方知墨那边不说话了,似乎有点生气。程渡已经领教过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本事,怕他又闹什么幺蛾子,只得道:“等我一个星期,下周给你答复。”
方知墨啧了一声:“行吧,那今晚一起吃饭,我家。”
说完啪一声挂了,完全没打算征求程渡的意见。
程渡坐在桌前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秘书:“小张,给司机说,放一个月的假。”
他因为担心自己晚上应酬太多,平白让司机加班,所以本来就用车比较少,这下直接给人放一个月的假,还不知道人家司机怎么想,恐怕会以为自己对他有什么意见吧。
挂上电话,程渡轻轻叹了口气,将头深深靠进身后的柔软的椅背里。
*
本想着约美女一起共进午餐的严起亭,被李国星拉到外面的闽菜馆吃了一顿闽南菜。
李国星是福建人,一边吃一边给严起亭评说这道菜正宗,那道菜缺点儿火候,两个人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地回忆一下大学时光,一顿饭倒也吃得颇为惬意。
酒足饭饱之后,严起亭起身去了洗手间,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时从镜子里看见了一个人影。这人正抱着胳膊,抬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项总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虎视眈眈站在人背后了?”严起亭心里咯噔一跳,接着若无其事地扯出一张纸巾擦干了手,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项飞笑了笑,凑得更近了些,把下巴搁在了严起亭的肩上:“和学弟聊得很开心嘛,为什么对我就这么凶巴巴的呢?”
严起亭看着这人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忽然惊觉到一个问题——这人好像很喜欢看自己因为他而情绪波动的样子,所以处处刺激他,故意把话题往敏感度上撩拨。意识到这一点的严起亭哼笑一声,平静无澜道:“毕竟学弟对我比较推心置腹,从这一点上说,项总可是差远了。告辞。”
项飞一听,果然上当,顿时恼怒道:“严总这样比好没意思,李国星和我怎么能一样呢,他有我这么高大英俊吗,他有我这么财色双丰吗,他在床上能满足你吗……”
严起亭闻言有些生气,但转而灵机一动,微微一笑,挑了挑眉:“项总想满足我吗?”
项飞刚才也只是一时气恼,脱口而出,却没想到严起亭的重点落在了这里,顿时喜出望外道:“当然,严总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严起亭嘻嘻笑道:“那么如果我现在想要的话,项总也会满足我了?”
项飞一听,以为自己大脑发烧,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严总是认真的?”
严起亭伸出一只食指挑了挑项飞的下巴,笑得更加灿烂:“项总刚才不是说过,我想怎么玩都行吗?”
项飞眨眨眼,忽然觉得画风有些刺激。他可是从来没体会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严起亭竟然会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
“行,当然行,严总想怎么玩我都奉陪。”项飞从一开始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之后,终于恢复了平时的吊儿郎当相,笑嘻嘻地靠在墙壁上看着他。
这家餐厅卫生间的卫生条件还是不错的,黛色的仿石砖墙,光洁的大理石地板,还有淡淡的熏香让人闻不见里面的异味。项飞看着严起亭明亮的烟灰色眼睛,竟然对接下来的事情产生了些许期待。
严起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项飞一眼,挑起唇角道:“现在听我的命令,把手放到你自己的皮带扣上。”
项飞不知道这是玩的哪一套,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老老实实把手放到皮带扣上。
“解开。”
严起亭看着项飞一脸诧异的样子,恶作剧得逞似的挑了挑唇角:“我叫你解开。”
项飞的眼里闪动着热烈的神情,呼吸有些急促:“严总,不如你来为我代劳?”
严起亭啧了一声:“现在是我在玩你,你只管服从命令就是了。”
项飞的小腹被这句话勾了一下,起了点物理反应。
“脱掉。”严起亭扬了扬下巴。
项飞更为诧异,但很快便会心一笑,将西裤脱下来往地上一扔,不要命地拉起严起亭的手,放在自己身下:“严总果然也想我了吧?我就知道……”
严起亭笑了笑,也不躲闪,就着这个动作拍了拍项飞的脸,手上用了点力,接着朝墙角扬了扬下巴:“现在,站到那边去。”
项飞随着严起亭的力道慢慢地退了过去,期间严起亭紧握的手能感觉到这头蠢熊好像变得异常兴奋。他心中讽刺一笑,挑了挑唇角:变…态,一会儿让你爽个够。
随着二人的步伐,手上产生了些许摩擦,项飞的呼吸越发急促,催促道:“原来严总喜欢玩这个,行,我一定奉陪到底,只是洗手间的门好像没锁,严总要不要……”
项飞还没说完,肚子上就毫无准备地挨了一记重拳,项飞感觉正好打在上次他挨的那一膝盖上,顿时痛上加痛,哎哟一声,俯身捂住了肚子。
严起亭拍拍手,转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西裤,朝着人晃了晃:“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还能活得这么舒爽的,大概也只有项总一个。对了,衣服和内裤我好心给你留着,项总就好好铭记我的大恩大德吧。”
说完,他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项飞抛了个临别礼,拿着他刚刚缴获的战利品迈着大步走出洗手间,哐的一声甩上了门。
“……操。”
项飞光着腿捂着腹部半跪在地上,低骂一声,接着突然又笑了起来:“严起亭,你这人……可真他妈的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我回来了,这几天理了一下严总的感情线,感觉顺溜多了,舒坦。
改动的地方有33和37章,小改动,不影响剧情。
第48章 DAY。42
打发了这头蠢熊,严起亭转过背就给项正允去了一个电话,这下他有理由相信这只小兔崽子可以消停几天了。
摆平了小兔崽子的严起亭心情不错,以至于李国星问他下午去不去打球的时候他随口嗯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给人解释,说自己这几天老寒腿犯了,走不动道儿。
李国星疑惑地看着这人刚才还精神抖擞的两条长腿瞬间变成了走不动道的老寒腿,只得作罢。谁知刚出了闽南菜馆,半道上又碰上了嚷嚷着要泡温泉的简立,于是老寒腿也保不住他了,强行塞进车里直奔温泉度假村。
B城的温泉资源匮乏,大部分的温泉都集中在北边儿一个度假村里,这个天气,正适合出来泡温泉。李国星另外又邀约了几个朋友,各人订好了休息的房间,披着浴衣坐在汤池旁边小声交谈。
严起亭本身腰酸背痛的,的确是很想泡一泡温泉放松一下,但脱掉上衣的瞬间他改了主意,打电话到前台告诉他们自己在房间里泡,让前台准备药汤。
众人出来泡温泉向来都是聚在一起的,或交流资源,或三两为伴,一时间都觉得稀奇,只有简立心里清楚因由,向豹子使了个眼色,把好奇的众人拦了下来。
托这二位的福,严起亭总算是泡了个清净的药浴,浑身的酸痛似乎都得到了纾解。他本来想找个技师按摩一下,看了看身上的痕迹还是作罢了。
项飞那小子真是气人,严起亭在心里琢磨着,下次得把人给整服了才行,得让这小子知道,老子的枪可不是摆着看的。
嗯,没错,还得教那小子两手,那小子技术太差,除了蛮干还是蛮干。
严起亭这么想着,突然不知怎么的笑了出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
这是在乐啥呢?
有啥可乐的?
还没等严起亭想明白这个问题,便听见门铃叮叮响了两声。严起亭估摸着简立和豹子差不多该来了,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这俩小子。
他向里边儿让了让:“你俩泡完了?”
简立嗯了一声,看见桌上的红酒,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拿了两个杯子出来,给自己和豹子都倒上了。
严起亭琢磨着这俩单独过来故意不带李国星,肯定是有事儿要问他,于是往桌边的软椅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慢悠悠道:“问吧。”
简立看看严起亭的表情,用胳膊肘戳了戳豹子:“最铁的哥们儿,你问吧。”
豹子看一眼简立,心道不就是一句话吗,至于你记这么久的,真行。顺手又戳了回去:“你问。”
简立啧一声道:“你问!”
一个是呼风唤雨的太子爷,一个是吆五喝六的大混混,这会儿在严起亭面前都成了小学生,推来搡去的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严起亭无奈,坐在椅子里看着抓抓扯扯的两个人:“两位爱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你们继续,朕先休息了。”
简立闻言连忙推开豹子道:“别,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和项飞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严起亭就知道简立一来必须问这个,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笑嘻嘻问道。
简立放开了豹子,坐到严起亭旁边的软椅上,拿起自己那杯牛饮了一口,龇牙咧嘴道:“你平安夜那天给我说过,你俩只是玩玩儿,对吧?”
严起亭晃杯子的手顿了顿,嗯了一声。
简立看着严起亭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但那小子好像不这样想。”
这回轮到严起亭不淡定了,红酒也不晃了,脸上也不笑了,双眉拧在了一起:“他不这样想?什么意思?”
简立想了想:“我不知道,反正我看那小子有点神叨叨的,下午我警告他不准缠着你的时候,他还挺来劲,说不是玩玩儿,还说要公开什么的……话说,亭大,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喜欢他吗?”
严起亭听完这话有点儿犯愁。
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个问题要是搁在以往,严起亭恐怕是不屑一顾的。他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心里过,也从来没有费神去思索过这些问题。
对于他来说,那种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日子早已经让他麻木,既然唾手可得,随手可弃,又为什么要去珍惜?
在过去30年的历史长河中,严起亭好像并没有感受到什么诸如“害羞”、“心跳”、“动心”之类的东西,即便是他用各种浪漫手段对付小情儿的时候,也只是带着捕猎的心态,看着他们如同乖巧的驯鹿,一只一只主动跳进温柔表象织成的绵绵细网。这在很多时候带给他一种极大的满足感,他喜欢这种感觉,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喜欢那些让他产生这种满足感的对象。
他喜欢的应该是……更加聪明一点儿的,更加难缠一点儿的,更富有挑战性的,更能让人产生征服欲的……
严起亭想到这里皱了皱眉,突然发现他的这些无理要求某人完全满足。他啧了一声,慢慢抿了一口杯里的红酒,抬起眼睛,看着简立道:“什么样的算喜欢?”
简立这小子也是个花心成瘾的,闹不明白这种深奥的问题,最终挠了挠头,把皮球踢给了豹子:“这个……豹子你来说。”
豹子想了想,结合自己为数不多的恋爱经验分析了一下,总结出以下三点:“大概就是见不到就会想,偶尔想起来了会傻笑,见到之后什么病都没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严起亭波澜不惊地抿了口酒,哦了一声,心道好险只中了一条。
此时的严起亭还没有发现,其实只这一条,就已经和别人不一样了。
*
当打不通伊森电话的项飞抢了服务生的裤子,好不容易从闽菜馆逃难出来的时候,被满大街找他的项正允的手下逮了个正着。
“项总,董事长请您回家一趟。”一身黑西装的保镖毋庸置疑地说。
项飞看了看腿上被他穿成九分的西装裤,啧了一声,盯着和他身材差不多的黑西装保镖道:“脱裤子。”
保镖:“……”
项飞到家的时候,项正允和祁连华都坐在客厅里一脸严肃地等着他,连不问世事的项老太爷都出来了,全家人按长幼辈分顺序正襟危坐着等他。
项飞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看见这副升堂审案的阵仗,明智地选择了远离风暴中心的小沙发。
项正允难得地点燃了一根烟,祁连华也难得地没阻止他,项飞不知道这是唱的哪出,坐下来之后就自觉地保持了沉默,屋内的气氛一时间诡异非常。
就这样面面相觑地过了不知多久,德高望重的项老爷子终于开口了:“小飞飞回来了。”
项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见老爷子笑眯眯看着自己,这才恍然大悟道:“啊对,我回来了,爷爷好。”
项老爷子笑道:“乖了。听你爸妈说你最近学好了,看样子不是骗老头子的。”
项正允怒道:“学好个屁!这臭小子净跟外面瞎搞事儿,也就是你爷爷在这儿,要是他老人家不在这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项老爷子还没开口,祁连华先心疼了:“老头子,你少说两句,儿子都生病了。”
项飞眨了眨眼,不明白严起亭跟项正允说了些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看向祁连华道:“生病?我生病了么?是谁乱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祁连华怜爱地看了一眼自家一表人才的儿子,拍了拍身旁的沙发:“来,儿子啊,过来坐。”
项飞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犹自生着闷气的项正允,坐到了祁连华旁边。
祁连华把儿子揽在怀里,拍着他的头心疼道:“乖孩子,生病了就好好治,别瞒着家里,爸爸妈妈不会嫌弃你的,啊。”
项飞更是纳闷,抬起头莫名其妙道:“谁跟这儿造我谣了?我好好儿的咋就成病人了了呢?”
项正允黑着脸拿出一板没吃完的药放在茶几上,数落道:“你说说你,咱们这种家庭,又没亏着你又没逼着你的,你咋就……哎……”
项飞扫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中枢神经抑制剂,不由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空的。他这时候才猛地回想起来,在檀香山的时候,严起亭好像翻过他的西服口袋。他大概知道严起亭跟自己老爸告了些什么状了,而且他估摸着这家伙肯定没说自己想监…禁他的事儿,否则今天的□□会重点肯定不在这儿了。
祁连华接着叹了口气:“儿子,程家小儿子没事儿吧?严不严重?”
项飞心道果然如此,严起亭可真是条毒蛇,滑不溜手的,一个没抓稳被他溜了不说,还偷偷摸摸咬自己一口。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没事儿,要真有事儿程清平早就找家来了。”
项正允的火气依旧没压下来,听项飞这一说,更是不依不饶:“你还好意思说,幸亏人小严机灵,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把这事儿给压下来了,还不眠不休的守了你两天,这才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才行。”
项飞听完心里好笑,心道这人还真是会撇,择东挑西的把自己给撇干净了,合着坏事儿全是他一人儿干的。他也不多解释,只问道:“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项正允眼睛一瞪,桌子一拍:“走哪去,坐着!”
祁连华被他吓了一跳,拉着儿子抚着心口道:“行了行了老头儿,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别老跟见了仇人似的。爸,这事儿您得管管,迟早有一天我得给他吓成心脏病。”
项老爷子但笑不语,项正允指着站起来的项飞道:“你哪儿也别去了,禁足一周,不对,禁足到你认识到错误为止。李管家,带少爷回房。”
第49章 DAY。43
严起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的睡眠很浅,入睡很慢,但像今天这样烙饼烙了接近三个小时的,也算是一种突破了。
被窝里热烘烘的,身体里也翻腾着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严起亭估摸着怕是晚上的药浴加红酒活血活得过头了。
再次翻了个身,严起亭拿起枕头旁的手机一看——2点半了。
他蛋疼地坐了起来,寻思着这个点儿找谁过来陪自己。
小林?算了,刚打发走。
Vivian?Angle?韩玥?严起亭思索了半天,把这几个选项一一否定了。
算了,这些都是猎物,而且都是一群已经过了新鲜期的猎物,小严已经没兴趣了。
严起亭看了看自家极有思想和独立意识的老二,摸索着这货的口味。行,不就是新鲜的吗,海了去了——下午过来的时候,坐在水池边的妹子团体怎么样?身材和外型都符合你哥我的要求。
小严爱搭不理。
泳衣美女不喜欢……严起亭啧了一声,又回忆了一下最近接触的高矮胖瘦,男男女女,最后实在没办法,连简立和李国星都上场晃了一圈充数,差点没把严起亭自己给恶心吐了,而小严依旧跟他玩心因性软绵绵。
严起亭无奈,那么……项飞?
一想到项飞的脸和充满爆发力的流畅线条,小严立刻跟严起亭玩儿蹦高,极为严肃地对着自家老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兴奋。
严起亭无奈,心道你个小玩意儿不是跟我闹绝食呢吗?不是非你解哥不行呢吗?怎么这会儿不讲原则了,不跟我玩心因性那什么了?
严起亭往枕头上一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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