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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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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时挺严重的,医生说心脏受到了贯穿伤,老天,我们当时都以为他活不成了。”维多利亚用指尖捏住了桌上的茶杯,像是从中间汲取温暖似的捏紧了:“后来他在ICU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整个人状态很糟糕……但奇怪的是,一星期以后他自己拔掉管子起来了,我们去看他的时候,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那不是很好吗?”严起亭笑笑,他能看出来这位漂亮的女士对项飞有好感。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他厌恶的,反而觉得这女孩子敢说敢做的样子很可爱。

“是很好,但那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朋友也不来往了,也拒绝我们的探视。没过多久,我就听说他回到了中国。”说到这里,这位可爱的姑娘又拈起了刚才被她放在一旁的水晶包,咬了一口,郁闷地说道:“那天在保龄球馆突然碰见他,我还想说可以再和他聊聊天什么的,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的嘛。你们中国人难道不是这样吗?”

严起亭忍俊不禁道:“没错,是这样。但每个人都不一样,这在中国有一个成语,叫做‘因人而异’。”

“因人而异?好吧,我今天又学到了一个新词语。”维多利亚抱歉地笑了笑:“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吓坏了,一个人在这儿絮絮叨叨的,惹严先生心烦了吧?”

“怎么会?”严起亭优雅地笑着:“美丽的女士无论说些什么,都是值得被聆听的。”

维多利亚感激地看着严起亭:“严先生,您可真是个好人。”

严起亭哈哈笑道:“维多利亚,我今天可能要再教你一个词汇,叫做‘好人卡’……”

*

一顿晚饭下来,严起亭收获颇丰。

他一开始只想从维多利亚身上打探些消息,有多少算多少,但却没想到竟然挖出来一个这么有趣的秘密。

严起亭先前便留意到,项飞心口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伤痕,只是被一个J开头的纹身给遮住了。严起亭本以为那是原来就有的,但现在看来,那个伤痕很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很有可能是为了遮掩什么而特意纹上去的。

严起亭坐在解宇之的保时捷上,眼睛盯着中控台上香水座反射出来的微光,心里盘算着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一个濒死的人,自己拔掉管子从重症监护室里面走出来,而且一出来就性情大变,从不务正业到接手集团,再到想方设法拔掉李亦,借着合同接近自己,又设计将启初引入资金链断裂的困局。

这些且先放着不谈,单说项飞对自己的邮箱密码和檀香山里设置的秘密电梯了若指掌,就足够让人怀疑的了。

现在再加上心口相似的伤,几乎差不多的出事时间,再加上两个人的生日,都是11月4号。

从第一次见面时眼里蕴含着的深意,到忽然间连上的热点,再到邮件、土地、电梯、荣天,一串一串穿在一起的破碎残片指向的是……

呼之欲出的东西终于渐渐露出了模糊的棱角,严起亭摩挲着左腕上的黑色腕带,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如果项飞就是解宇之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

严起亭盯着不断打在车窗上的大颗雨花,拿起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电话接通,项飞慢悠悠的笑音从对面传了出来:“严总,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儿?”

果然如此。

严起亭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三个字,嘴角缓缓上扬。

“项飞,来春芳歇,有事儿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字是什么?





(五)
第52章 DAY。43
严起亭挂断电话,发动卡宴,开出了有间山庄的停车场。

天雨路滑,他开得并不快,但开了一段之后,后面似乎跟上来了两个车,一路滴滴按着喇叭。

喇叭声刺耳难听,像是十几只尖叫鸡被掐住脖子所发出的唧唧声,严起亭听得心烦,看了一眼后视镜。

山道虽然不宽,但借道超车还是能做到的,路中间也没画实线,要超便超,滴个屁啊滴。

虽然心里不爽,但他早就已经过了被人滴滴两声就跳下车跟人撸袖子的年龄了,于是卡宴依旧不紧不慢地靠着山道的边缘龟速滑行着。

于是后面俩车滴得更起劲了,不仅滴滴,还一个劲闪着远光,一看就是来挑事儿的。

严起亭被滴得有点烦躁,在他眼里,这行为绝对是一种挑衅。严总的字典里没有退缩二字,他在一个泥坑附近故意踩了一脚油门,转速瞬间飙高,车轮猛然溅起的泥浆泼了后面的车一脸。

后面那辆车立刻减了速,司机打开了雨刮,一边喷水一边指着前面骂。

严起亭关着车窗,听不见对方在骂什么,也没兴趣去听,一边加速一边打开了音响。

这一开不要紧,《流浪者之歌》那骇人心弦的曲调响起,严起亭差点没吓得把泪给飚出来。

解宇之一天天的都他妈听些啥?太他妈有悲剧色彩了。

严起亭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切歌,万一切过去,下一首是《二泉映月》怎么办?

就在这个令人纠结万分的时候,后面挑事儿的俩傻子又追上来了。严起亭无奈地看一眼后视镜,还是选择了切歌。

好嘛,《出埃及记》。

严起亭瞥了一眼,心想出埃及就出埃及吧,回到自己的国度总比在外面做个流浪者好。

他刚从中控台上抬眼,迎面便射来一束氙气大灯亮到刺眼的远光。

严起亭冷不丁眯起了眼,本就色彩不多的夜晚变成了一片灰白。他的脚反射性地一脚踩下了刹车,ABS防抱死系统启动,卡宴的车身在经过一段短短的滑行之后稳稳地停了下来,而后面一个劲滴滴滴的傻子来不及刹车,喀锵一声追上了他的车尾,把卡宴又往前推出去了几米远,在一个水坑附近停了下来。

严起亭啧了一声,拉开门下了车,看这架势,这俩傻子是非要找事不可了?

迎面而来的氙气大灯停了下来,后面两个车的车主也各自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聚集到了面包车和卡宴追尾的地方,操着一口天南海北不知道什么地方腔的面包车司机嚷嚷道:“怎么回事儿你?没事儿乱刹什么车?”

严起亭心里呵呵一声,正要说话,那人突然撸起袖子,亮出白花花的一片大油膀子,指着上面纹的一小坨纹身道:“兄弟,蛇虎堂的你也敢惹?”

黑漆抹乌的,又下着雨,严起亭瞥了一眼,压根看不出来纹的个啥。他懒得多说话,捞住大油膀子的膀子往身后一扭:“什么糖?兄弟我不吃糖。”

大油膀子被他拧得哎哟哎哟仰天直叫,大雨哗啦啦落进他嘴里,这哎哟哎哟的杀猪叫声很快变成了呛住的咳嗽。

“牛哥,牛哥救我!”大油膀子对着后面车上下来的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喊着,“救命啊,杀人啦!”

怂的一逼。

严起亭抹了一把脸上的雨,一脚踹上大油膀子膝弯,这人哎哟一声,就地一滚,滚到了一旁的泥坑里。

严起亭看一眼后面车上下来的四五个汉子,心里盘算着这下雨天没事找碴儿的,只怕不能是什么好人。

“兄弟,你这车可是好车啊。”后面那个身形魁梧的汉子叼着一支烟,看上去酷酷的痞痞的,如果有喜欢古惑仔的看见他多半还得尖叫的。只可惜这会儿雨太大,把他叼着的烟打歪了,焉哒哒的烟叼在他的嘴上,看上去有点喜感。

严起亭听他这话,心道多半遇上劫道的了,这小山沟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算报警也没什么卵用。

“怎么?兄弟看上我的座驾了?”严起亭没有什么太多的心情和这群人在这大雨里扯皮,闹明白这人到底想干嘛之后,他用眼睛掂了掂这几个人的份量,估算着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撂倒这几爷子。

这几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帮街头混子,如果在平时的话,他是可以豁出去拼上一拼的,但在这种雨夜,眼睛看不清楚,听觉也受到干扰的情况下,以一对多显然是吃亏的。再加上他的肌肉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动手的话,胜算非常低。

“座驾不错,衣服……也挺值钱,”被称作牛哥的汉子呵呵笑了一声,“一看就是大老板。”

严起亭懒得和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行,不就是劫道吗。要多少,开个价。”

牛哥笑了笑:“抱歉了兄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蛇虎堂有组织有纪律,从不做那见利忘义的事儿。”

说完,他吐出嘴里的烟,往后退了一步。

严起亭虽然没听说过什么蛇虎堂,但却看得懂这个动作,在混子圈里,领头人往后退一步就代表着该兄弟们上了。严起亭抹了把脸,果然看见牛哥身后的几个人提拳向他挥了过来。

严起亭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评估着他们的战斗值。他们的动作都没有什么技巧,但胜在人多,一人一拳的话,严起亭可吃不消。

他闪过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拳头,将人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拉,那人收不住脚,栽了过来,后面几个人的拳头纷纷落在此人身上。严起亭再用膝盖往上一顶,这小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基本废了。

后面几个人显然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精英男还挺能打,一看自己兄弟倒在地上直哼哼,都往后退了一步,毕竟谁也不想当下一个倒霉鬼。

严起亭扫了一眼剩下的三个人,又扫了一眼站得远远的牛哥,放弃了擒贼先擒王的想法,决定从看上去最弱的那个小光头下手,逐个击破。

就在他撂倒了小光头,一个风骚走位把对面的金链哥按在车上磕了个头之后,猛然听见重物破空的声音。

该死的雨,扰乱了他的视听,躲不开了。

*

严起亭来电话的时候,项飞正在山庄外的小山坳里猫着,眼睛盯着屏幕上的小蓝点儿。

他早就已经从家里偷溜出来了,项正允的那些手段根本关不住他。

小蓝点是他上一世就已经安装在严起亭手机上的定位装置,只要他想,随时都能看见严起亭在哪里,停留了多久。当然了,这个装置有利也有弊,有时候它反馈回来的信息会让他抓狂。

不过今天,他心情很好,因为从他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见下方的停车场里,维多利亚和严起亭上了两辆不同的车,前者早已经离开了,而后者在他的卡宴里坐了快两个小时,一直到阴沉的天下起了大雨都没离去。

他耐心地坐在自己的骚蓝色座驾上,眼睛望向下方的停车场。虽然雨帘已经隔开了他的视线,但只要听见电话里那把低沉性感的嗓音,项飞的心情就变得莫名的好。

“项飞,来春芳歇,有事儿找你。”严起亭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性感,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想要顺着声波穿过去抱住这人的感觉。

“哟,这么晚约我见面,严总该不会是……”项飞一边暧昧地调笑,一边愉快地摸着兜里宾利的钥匙,想着一会儿见了面是直接还给他,还是等着他开口跟自己要。

心高气傲的严总还从来没开口跟自己要过东西吧?

……这样一定很有趣。

“项总来了就知道。”严起亭的语调听上去很平静,甚至还有点儿严肃,倒让项飞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么严肃的语气,难不成打算找自己谈天聊人生?项飞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乐了,心情极好地说道:“行,那你等等,我现在在外面,可能要2、3个小时才能到。”

他故意说长了时间,因为这种下着雨的小山路晚上很危险,严起亭没带司机,本身又是个色弱,他担心这人开快了把车开山下去。

“行,我等你。”严起亭说完直接掐断了电话。

项飞弯着唇角看见卡宴的灯光亮起,接着平稳地离开了停车场,靠回了椅背上。他打算等严起亭开出一段儿再跟过去,免得他发现自己的车。

但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山坳里亮起来的两束光引起了项飞的注意。这个地方挺偏的,这个点儿除了来山庄吃饭的人,基本上不应该有什么散落在外的车辆,更何况这两辆车前后脚离开了山坳,跟随严起亭的卡宴而去了。

雨很大,项飞好不容易借着后车的灯光看清楚了前车的车型,是一辆银色的最普通的7座面包车。

这辆车可能严起亭不知道,但项飞却是眼熟的。前段时间,荣天还没成型,他没事晃晃悠悠开车跟着严起亭的时候,发现过这车好几次。因为这种车实在太普遍了,所以他当时也没太放在心上,但这会儿在这种地方又看见它……

项飞忽然觉着事情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他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打着发动机,连车都来不及暖就开了出去。

前面的几辆车开得很快,跟着严起亭一路消失了,而项飞的阿斯顿马丁却并不太适合这种小山道,虽然有间山庄已经在小道上铺上了石子,但这雨一下,泥浆和泥坑也不少,光打滑了。

等他费半天劲哐哧哐哧地开到半道上的时候,竟然被自己的卡宴拦住了去路。

卡宴孤零零地停在路中间,暗色的车身上有撞击和重物击打的痕迹。项飞冒着越来越大的雨下了车,点开手机上的小蓝点,发现严起亭已经下了盘山路,上了省道,马上就要上高速了。

“妈的!”项飞头皮发紧,一拳捶在了卡宴的车窗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人是个控制狂无误,不光这一世是,上一世也是(斜眼笑)。





第53章 DAY。44
严起亭的头很疼。

后脑勺上的伤口好像被什么东西胡乱包扎了一下,材质粗劣,在车厢的底部磨来磨去的,疼得他提前清醒了过来。

眼前很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呼吸困难。严起亭想张嘴喘口气,却发现嘴也被什么东西给封住了。

身上传来的困缚感让他明白,他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而且以身下载体的颠簸程度来看,这应该是一辆除了喇叭全身都在响的面包车。车上一股烟灰和方便面的臭味,令人作呕。

严起亭在心里破口大骂,这什么鬼地方,连个脚都伸不直。死人尚且有个棺材躺躺,老子好歹一大活人,连个死人的待遇都不如。

正骂着,却听见有人声从不远处传来,听上去有三四个人。他立刻停止了活动,仔细去听这些人的对话内容,想试着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也好看看这帮所谓的蛇虎堂到底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首先钻进耳朵的是牛哥的大嗓门,一听就是叼着烟的:“出啊瘪三,老子出个飞机你他妈也想半天,会不会打牌?不会换老六来。”

“不是,牛哥,我就是在想一个问题。”这声音听上去,应该就是刚才被严起亭一脚撂翻的小光头,这小子只挨了一脚就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不起来,估摸着应该是个鬼灵精。

“哟,你小子还会想问题,说吧,难得哥哥我今天心情好。说起来这小子可真够鬼的,到哪去都带着一帮人。好不容易今儿逮着他落单,踩他妈一个月点总算没白费。”

“没错没错,咱们这回可是立大功了牛哥,不知道回去堂主会怎么奖赏我们?”瘪三的声音听上去油头滑脑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想要啥奖赏,”牛哥吧唧一口烟,憋在肺里,随着吐字一个一个的崩出来,“吃香的喝辣的,包房公主任你挑,会所嫩模随你选,这奖赏够不够慰劳哥们儿?”

牛哥话一说完,车厢里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前排的座位嘎吱一响,似乎有人爬起来往后看了一眼。

严起亭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

他此刻如果看得见的话,就会看见自己躺在面包车后座本该有一排座椅的地方,和一大堆铁管钢条片儿刀钢斧躺在一起。

那人看了一眼猎物还在,似乎终于放心,又转了回去。

笑声渐落,瘪三道:“哎牛哥,这老板……看上去挺有钱。”

座椅再次嘎吱一声响,严起亭感觉到前排三个人的视线都投了过来,在心里冷笑一声,老子的钱,就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

牛哥哼了一声:“废话么你,没钱能绑他?”

瘪三嗫嚅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不是,牛哥,我的意思是咱们兄弟几个不都是出来求财的么,既然他这么有钱,为啥咱不直接吃下来,还得老老实实回去复命,这不傻么……”

啪的一声脆响,瘪三一声哀嚎抱住了光头,却是牛哥赏了他一颗爆栗子:“扯淡,咱是那样人么?这不是砸了自己招牌?”

瘪三扁了扁嘴,不说话了。旁边另外一个人道:“牛哥,三哥说得有道理,蛇虎堂是啥啊,就一小破堂口儿。咱们这行,说白了那就是刀尖上舔血,干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现在国内抓的这么严,咱们兄弟这回还不如捞他一把,然后跑缅甸去,再弄个青龙会,弄个牛虎堂,不比他牛气多了?”

“扯淡!你们几个小王八犊子,见钱眼开的东西,他再有钱,能比得过咱哥儿几个的义气么!”牛哥眉毛一挑,眼睛一棱,顿时没有人说话了。

几个人沉默着打了一阵儿牌,司机忽然对后面道:“牛哥,上高速了。”

牛哥哦了一声,情绪不高。几个人一见,不敢多说别的,跟着他闷声出牌。

又打了几把之后,牛哥赢了不少,得意地在几人面前甩了甩票子,心情渐好。

气氛慢慢松动了起来,瘪三又忍不住开口道:“那女的说的是实话么?你说他真能给钱?”

瘪三发好了牌,牛哥一边看牌一边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不给钱咋的?剁几根手指看他给不给。对三。”

那女的?

哪女的?严起亭心里犯起了嘀咕,Angle?Vivian?韩玥?还是那谁谁?

他侧耳听着,感觉到前面的几个人都不再关注自己,便借着车身的颠簸挪了挪位置,试着摸索车厢里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把手上的尼龙绳挑开的。

“对四。那要是剁手指也不给呢?”

“剁手指也不给?那就剁脚趾,剁命根,给不给?”牛哥咋呼道,“对二要不要?不要?顺子,四五六七八。”

“嘿,顺子!五六七八…九!”瘪三咧着嘴得意地笑,整个秃头都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发亮。

“兔崽子,老子的牌也敢吃,”牛哥甩了四个10出来,“还他妈要不要?”

“喿,要不起要不起,”瘪三瘪了瘪嘴,“那多半是要给的,就怕这小子有什么靠山……”

“呸,那就不是该你我考虑的事儿!”牛哥呸了一声,“跟你这破…逼玩意儿说话真是扫兴,妈的,老六!”

老六在前座期期艾艾地回了一声,他被严起亭踢伤了命根子,这会儿正魂飞象外呢。

“得得得,你养着吧,”牛哥扔了一对J,骂道,“有靠山管屁用,衣服一扒,扔床上跟那女的来一段不可描述,再找几个兄弟拍下来,你看他给钱不给钱。”

严起亭在后备箱一听,顿时气得眼冒金星,于此同时,他反缚在背后的双手终于从堆放在后备箱的管…制工具里摸到了一把消防斧,口有点儿卷刃,但以他现目前的活动范围来说,已经是最趁手的工具了。

瘪三眼睛一亮:“高,实在是高!这帮有钱人啥也不怕,就怕这个。说起来那女的也是他妈的欠埋,骗谁不好,骗到咱们蛇虎堂来,那不找削呢吗!”

另外一个扔了对Q:“确实,蠢得一比,听说是股票套牢了,着急翻本。”

股票套牢……严起亭大概猜到是谁了,顿觉无力吐槽。

女英雄,拜托你换一家坑行不行?你不能因为我是你爹就一个劲坑我啊!

“嘁,就她那水平,球本事没有,拿什么翻本?就一傻逼!”牛哥抖了抖烟盒,空的,啪一声甩到了地上,“烟没了,谁还有?”

“我有,我有,牛哥,抽我的。”另外一个极有眼色地递了烟,点上火,向严起亭的方向努了努嘴道:“可不是,就她那样的,能勾搭上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管她怎么勾搭的,给钱就行。”牛哥眯着眼抽了口烟:“瘪三,你他妈出不出牌,不出牌老子可出了,就他妈剩一篇儿了,麻溜点儿行不行?”

瘪三还没说话,一直没说话的司机却突然按了喇叭,高声骂了一句:“他妈的,这几个破车是怎么着,这高速路你们家开的啊?”后一句是对着窗外喊的,喊完他又开始猛按喇叭——滴滴滴,滴—滴!

“妈的!这几个傻逼!”见按喇叭没用,司机骂骂咧咧地减了速。

车厢里打牌的几个人这才抬头一看,发现刚才没注意的时候超过去的几个车全部并行在了面包车前面,好好的四车道高速路,愣是被他们封死完了。

刚才追尾严起亭的面包车滴滴了几声,和他们的车一样被堵在了四个车子后面,大油膀子探出头来道:“牛哥,不对劲儿啊。”

“啥就不对劲了啊不对劲?”牛哥摇下车窗,对那边道:“扯啥蛋呢?你他妈瞎咋呼啥?哪儿不对劲?你小子哪只眼睛不对劲?”

大油膀子正准备说话,开氙气大灯闪了严起亭一下的那个小车司机也开了过来,大声道:“牛哥,你看前面那个卡宴!”

牛哥抬起头,车窗反光看不清楚外面,他按掉了车顶的照明灯,扒开前座的脑门:“操!这不是那小子的卡宴?谁开的?”

低调漂亮的卡宴,屁股被撞凹进去一块儿,车尾后面的C柱上,球棒猛敲的凹痕还残留在上面,正是严起亭刚才开的卡宴。

严起亭仔细想了想,刚才下车的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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