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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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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精彩绝伦的花式炫技吸引了另外半边的人群,有人认出了两人,借着他们俩下场休息的契机上前攀谈。平时约都约不到的两届NO。1同时出现,自然引起了这群闲人的极大兴奋。就算不能立刻谈到合作项目,在这两人眼前晃悠晃悠,也是有好处的。说不定他们这次记住了自己,今后再约球约饭什么的机会必定比寻常人大得多。
严起亭心中有事,大多敷衍,而项飞却与几个同为圈里人的后辈谈笑风生,惬意非常,严起亭忽然有些后悔没有清理全场。
九格下来,两人势均力敌,第十格的第一个STRIKE就变得至关重要。因为如果第一个球能够全倒的话,后面就可以加赛两球,而如果第一个球不能全倒的话,接下来就只能加赛一球,输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了。
而周围那群叽叽喳喳的围观群众更是给比赛的人增加了太多无形的压力。今天这局比赛,不管结果如何,明天必定传遍B城太…子…党们的小圈子,究竟是老骥伏枥,还是后来居上,最多再三球便能见到分晓。
不得不说,项飞的心理素质很好,毫无悬念地打出了STRIKE,接下来便轮到了严起亭。严起亭看了看项飞神色轻松的样子,心里稍微有些打鼓。
即便是严起亭,也不能保证每局都耍着花式还能拿到STRIKE,但他看项飞的神色,好像是准备耍着花式拿满300分的样子。
若是平时赌个球陪个跑什么的,他倒是也不虚,但只要一想到今天的赌局关系到合同的推进程度,严起亭就觉得手里的球似乎变得有些沉重。再去看项飞,那人已经坐在椅子上与人谈笑风生,看见他投过来的目光,还微微地向他笑了一下。
严起亭知道自己心态乱了,举手示意工作人员过来,把球换成了14磅的,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投了出去。
STRIKE。
周围一阵欢呼,所有人都兴奋得不行。这场比赛还剩最后2球,两人的技术完全不用质疑,就看谁心理上压不住先垮了。
严起亭轻轻吁出一口气,面色微松。他平时用14磅的习惯了,今天跟项飞赌着气用的16磅,到现在为止还没出现失误已经堪称奇迹了。
再次轮到项飞,他笑了笑站起来,经过严起亭身边的时候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轻笑了一声,道:“严总临阵换球,小心洗沟哦!”
严起亭心里咯噔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这家伙在打心理战术,沉声回敬道:“项总只管正常发挥就好,招式太过绚丽才容易CLEAR…GAME,项总的打法看得我可是为你捏了好大的一把汗。好了,但愿下一球你的好运仍在。”
项飞哈哈笑了一声,潇洒走步掷出一球。
再次STRIKE。
围观群众更加兴奋,纷纷祝贺,项飞弯起唇角向周围人群点头示意。
嘚瑟。
严起亭捏紧了拳,嘴角微微抿紧了。他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出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却落入了返回休息区的项飞眼里。
项飞一边走一边笑道:“严总的初步合同我早上看过了,只要你能赢,我会直接在早上的合同上签字。”
严起亭心里一惊,早上的合同比起修改前更加倾向启初,如果能赢的话……
那可是5个百分点,价值好几亿,李亦好不容易才从他嘴里撬出来的。
这么一想,严起亭立刻意识到糟了。他的心跳已然无法控制地加快,而手里的球也似乎变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fall down from the sky”,意为“从天空落下”,出自卡朋特兄妹的《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原句是Why do stars fall down from the sky,Every time, you walk by?
祁扔了一颗地雷
祁扔了一颗地雷
红月扔了一颗地雷
天马行攻扔了一颗地雷
可追扔了一颗地雷
感谢金主大大~~~(乖巧)
第5章 DAY。1
严起亭对项飞这个人阴险狡诈程度的认识上升到了新一轮的高度。
公司这几年高速发展,摊子铺得极大,因此他的资产虽然足够多,但现金流却不可避免地有些吃紧。
严起亭看着手里的球,感觉到现在手里托着的不是保龄球,而是那五个价逾千金的百分点。五个百分点,那就是好几个亿的投资,对公司的现金流无疑是一剂强心针。
嘴唇再次抿紧了,他感觉在谈判桌上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
周围人群的喧闹已经听不见了,严起亭将感觉集中在了指尖和手腕,专心投掷出这一球。然而球一脱手,严起亭就知道坏了,力道不对。
果然,记分牌上显示出“…”的符号,严起亭甩了甩手,黑着脸从场上下来。
拜这家伙的乌鸦嘴所赐,他竟然真的洗沟了!
周围一片哗然之声,看来胜负已分,项飞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地提前获得胜利了。
项飞哈哈笑着站起来,道:“还要继续吗?严总?”
严起亭抓起文件,虽然对这人的卑鄙已有体会,但仍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不了,项总技高一筹,严某认输。我吩咐后厨准备了便饭,不知项总愿不愿意赏光,移驾楼上西餐厅?”
项飞笑道:“严总怎么这么快认输,万一下一球我洗沟呢?”
严起亭心里暗骂一声,摆了摆手:“项总玩笑了,但如果项总想打完这局,严某倒是可以奉陪的。”
项飞也不跟他客气,抓起最后一格加球,掷出,又是全中,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在周围人群的祝贺声中挥了挥手:“项某承蒙严总相让,侥幸得胜,让大家见笑了。我和严总接下来还有点儿事,各位都散了吧。”说完向刚才聊得火热的几个小朋友点头示意,回身对严起亭道:“这才算是完整的300分。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有点完美主义,严总不会介意吧。”
严起亭心里骂他装逼,面上山水不显。优雅笑道:“当然不会,项总实力非凡,严某甘拜下风。项总请。”
“严总请。”
两人正谦让着向外走,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是保加利亚著名小提琴演奏家Diana Boncheva的《Purple Passion》(戴安娜·鲍切维亚的紫色激情),严起亭听见熟悉的铃声摸了半天口袋才记起来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把手机放在更衣室了。
那么这首歌是……?
严起亭抬起头,果然看见项飞用手指划动接听键,将手机放在了耳边。低沉性感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严起亭拍了拍脑袋,心道自己真是糊涂了,《Purple Passion》是解宇之的手机铃声,因为太熟了,所以容易搞混。
项飞说话间已经大步走了出去,严起亭只得跟上。
走出场馆之后,严起亭随便叫来了一个服务生,把手里的感应钥匙递给他,让他把手机送到西餐厅的专用包间里去。
项飞很快地接完了电话,对严起亭道:“老头子叫我回去吃饭。”
严起亭变了变神色,心道不好,这小子想跑。他立刻换上一副理解的表情,笑道:“既然是项董的命令,那项公子就回去吧。我这没什么大事,明天中午再设宴宴请项公子,这样,我再多找几个相熟的老总作陪,项公子刚回国,应该需要这些人脉资源。这次可不好再推托了哦!”
项飞闻言扬了扬手机道:“放心吧严总,我已经跟老头子说了,今天和严总谈事情,明天再回去。”
严起亭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好,我这就吩咐楼上准备出菜,项总要不要趁这个空当洗个澡,刚才打球好像出了不少汗。”
项飞推了推眼镜,做了个虚心受教的姿势道:“一切听从严总安排。”
严起亭笑着招来一楼的大堂经理,让他吩咐楼上准备出菜。
一楼的场馆大多自带淋浴间,二人返回保龄球馆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球馆里多了不少人。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正和她的女伴在一号赛道上玩,看见项飞的时候,惊叫一声:“Oh My God,项?”
项飞顿住脚步,礼貌地笑了笑:“嗨,维多利亚。”
“项,你也来这里玩?”金发美女拉过旁边的娇弱小姑娘道,“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文曦,high school的时候住在我家的交换生。”
项飞哦了一声,和小姑娘问了好。
金发美女又热情地和他聊了几句,直到严起亭邀请她们一起共进晚餐,项飞才一把拽住他,对两位美女道:“抱歉两位漂亮的女士,我和这位男士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说完也不管两个美女脸上露出的失望表情,拉着严起亭出了保龄球馆。
严起亭本来也只打算客套一下,并没有邀请那两个人进餐的意思,那份合同还沉甸甸的压在他心上,哪还有心思对美女想入非非。
然而项飞却不这么想。他知道严起亭之前是个直的,就是和他在一起之后也常常会和女人玩,那两个妹子长得都挺好看,尤其是那个文曦,完全是严起亭的菜。他又是极了解严起亭的交际手腕的,他可不想吃个饭还得看着这人如何招蜂引蝶,左右逢源。
檀香山会所建在山上,是一幢五层楼的庄园式建筑,其中有一部观光电梯位于大厅正中,但项飞却径直越过了电梯,向走廊尽头走去,在末端一部隐蔽式电梯旁停了下来,向严起亭扬了扬脸。
严起亭有些诧异,这部电梯是他专用的,可以通向一些普通观光电梯没有权限到达的地方,只有他的虹膜可以识别。除了带贵客上楼会用之外,就只有解宇之一个人知道。
严起亭站在电梯前验证了虹膜,门便随着一声电子音打开了。他古怪地看了项飞一眼,作为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他知道的是不是也太多了?
二人很快到了位于顶楼的西餐厅,有侍者带着他们走进了严起亭专用的那间包间。
包间是纯欧式的,很有些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不为什么,只是因为解宇之喜欢这个,而他又是这间会所的设计者。
解宇之给这个包间留了一个风景最好的位置,这个时间点,天幕正在渐渐变沉,从半圆形的纯欧式阳台看出去能窥见整片城市的星空和初露端倪的华灯,美不胜收。而房间里按照严起亭平时的习惯摆放了鲜花和烛台,长条的饭桌浪漫温馨得像情侣约会。
严起亭走进来的时候微微蹙了蹙眉,颇有些尴尬,本想解释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思,但又觉得反而欲盖弥彰。
走在前面的项飞却似乎并不觉得过头,反而啧啧称赞道:“这里不错,我很喜欢。”
严起亭只得顺着话茬笑道:“承蒙项总不弃,希望一会儿的餐点也能对上项总的胃口。”
项飞带着笑容按着主宾的顺序落了座,眼神里却始终带着些嘲讽。
严起亭可以对任何人浪漫,唯独对他不曾有过半分温柔。每每念及此处,他就从内心升起一种冲动想要把人给毁掉,彻底的。
严起亭现在就坐在对面,琉璃般的烟灰色眼眸在烛台的映照下闪闪发亮,带着动人心魄的魅惑。他的嘴唇色泽浅淡温润,手指修长干净,展开餐巾的时候优雅得像个十九世纪的贵族。
项飞推了推眼镜,加深了笑容,心里警告着自己冷静、克制,现在还不是时候。
开胃菜很快上来了,侍者为两人揭开盖子,是一例小巧精致的法式鹅肝酱。
“运动过后摄取适量的脂肪,项总不减肥吧?”严起亭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等项飞拿起开胃菜的专用刀叉后自己才动手。
“当然不会。”项飞笑笑,看不出情绪地吃了一点,很快便放下了餐具。
严起亭看了一眼,发现对方只动了三分之一。
侍者接着上了第二道菜,是一道美式蛤蜊周打汤。这道菜本来应该是另外一款法式汤品,但严起亭知道项飞从美利坚回来,可能对法国菜不那么感冒,特意嘱咐厨房试着烹制一些那边的口味。果然,第一道菜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笑着解说道:“咱们的大厨是法国人,这道汤是听说项总大驾光临特意学的,不知道做得如何,项总赏光尝尝罢。”
项飞拿起精致的勺子,舀了一勺品尝,客气地说道:“非常地道,严总要是不说,我会以为大厨是美国人。”
言下之意,好像也不是太喜欢。
严起亭皱了皱眉,对一旁的侍者低语几句,侍者听完施礼退了出去。
由于第三道副菜被严起亭临时更改了一下,稍微迟了些才上来。这道三文鱼味道不错,项飞显然比前两道动得多了些,严起亭的心这才放进了肚子里。他抿了一口颜色纯粹的香槟,烟灰色的眼眸熠熠发光:“项总有没有吃出来这鱼是从哪里空运过来的?”
项飞拿起一旁的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道:“严总真会玩笑,我只知道吃,又怎么会知道它的家乡在哪里呢?”
严起亭笑了一声:“倒是我的问题问得不好了。这是从阿拉斯加空运过来的鲑鱼,送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对了,这个消息是我刚才在后厨和它们用鱼语对话的时候得知的。”
项飞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席间的氛围总算缓和了不少。
严起亭松了一口气,将话题带到了别的地方。
“项总的球打得真是不错,好久没有这么尽兴过了,项总要是有想法向这方面发展,压根就没职业赛那群人什么事儿了。”严起亭半是恭维半是认真地说。
项飞摆了摆手:“严总抬举了,其实今天你的水平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吧。改天咱们再赛一场,把场地清空了的。”
严起亭欣然应允道:“项总若有兴趣,严某自然奉陪。说起来,项总的外表还真是具有迷惑性啊,我是真没猜到项总竟然会是个高手。”
项飞笑了笑,运动果然可以增进感情。严起亭已经放下了架子,把自称从“严某”改成了“我”。
两个人懂得都很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第四道主菜上来之后,两人的话题显然已经不再局限于眼前,而是拓宽到了世界范围内的各种热门冷门消息。严起亭把话题从纳斯达克指数带到了白银期货导致的金融风暴,又从项飞的原生家庭带到了本次合晟与启初的合作。就在严起亭刚要准备提起合同之事的时候,那个反应弧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周的服务生终于把他的手机给送来了。
严起亭微笑着接过手机放在桌上,手机现在是静音模式,但屏幕上的几个字还是让严起亭变了脸色。
——您的手机连接上了‘宇之’的热点。
作者有话要说:
都五章了,还不收藏的你是在想什么呢?难道是在等我手把手教你吗(喂!)?
第6章 DAY。1
服务生出去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严起亭看着手机上丝毫没有减弱意思的信号,联想起白天见面的场景,他已经可以确定解宇之的手机就在这个人身上。
为什么?他会有解宇之的手机?
解宇之的突然死亡,真的是意外?还是说,是这个人……
他摇了摇头,很快地否定了这个答案。有哪个杀人犯会蠢到把受害人的手机随时携带在身上,是嫌警方蠢还是嫌证据不够硬?
那么这个人和解宇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严起亭的眼神开始变得冷冽,尽管他自己经常在外面胡天酒地,但却始终不明原因地相信着解宇之只有他一个人。今天这个人一出现,就响亮地给了他两记耳光,李亦的事他认了,毕竟生意场上瞬息万变,谁也没权利绑着谁,但解宇之的事,他觉得有些不能容忍。
他一直认为那个人是他的家花,他的专属,项飞这个耳光,一下子打得他晕头转向,拳头在桌下捏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捏紧,忍了半天才没有当场挥拳相向。
倒是项飞看着他忽红忽绿的脸色弯起了嘴角。
严起亭,你在想什么?
不管你在想什么,有什么招式,都尽管使出来,我解宇之一定奉陪到底。
——我不会再让着你了。
严起亭起身去了洗手间,在里面打了个电话。
“豹子,去给我查项飞这个人,五年,不,十年之内的所有动向,包括他去过哪些地方,接触过什么人,把他接触过所有的国内关系给我梳理出来。然后……把姓解的认识我之前的所有动态一并查了。”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严起亭感觉连呼吸都有些生疼。收起手机,他连洗手台上未干的水迹也再顾不上,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沿,把头抵在了镜子上。
解宇之,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也不知在洗手间里呆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叩门声:“严总,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把你的甜品一并享用了。”
严起亭回过神,这才发现衣衫下摆和裤子被水迹沾湿了。他在干手机上随意吹了吹,走了出去。
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再应付项飞,连客套的话都懒得再说了。但项飞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好,一双眼睛在他脸上和指间来回打转。
严起亭食而无味地用完了甜点和红茶,对项飞的态度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在心里盘算着出了这个门之后打电话联系另外的投资商,获得与合晟同样的投资金额和分成比例的机会有多大。
项飞端着红茶,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人的反应,觉得这人还不算太糟,如果他能继续保持这个情态下去的话,说不定他会手下留情放他一马。
两个人用完餐,天色已经全黑了。严起亭打起精神把项飞送上车,自己也坐上了他的黑色唯雅诺。
他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老赵已经把财务总监和艾琳送回去,又开着这辆商务车回来接的他。
“严总,是直接回华府吗?”老赵见他面色不好,小心翼翼地问。
严起亭闭着眼,揉着太阳穴,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一直到老赵开下了山,他忽然敲了敲前座道:“老赵,去酒吧。”
老赵应了一声,道:“夜色?”
“嗯。”
老赵在前面的路口掉了头,超了一辆布加迪威龙的同时啧啧道:“Black系列,听说全球只有三台,想不到其中一台会在中国。”
严起亭连眼睛都懒得睁,自然也不会发现后面那辆车看见他们的牌照过后悄悄跟了上来,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夜色,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一家盛开在暗夜里的声色场所。严起亭常来这里的原因是这里的MB口风很紧,不像外面那些,攀比心特别重,去一次第二天整个圈子里都能给你传个遍。
他悄无声息地越过人群坐在了吧台,屈起手指在桌上叩了两下。
酒保的眼睛比谁都尖,老远就看见他过来了,给他调了一杯玛格丽特,顺着光滑的桌子推了过来。
严起亭啜饮一口,龙舌兰的激烈刺激让他皱起了眉,但随后而来的青柠香气又很好地安抚了味蕾。他转了转杯子,一仰脖把里面的酒喝干了。
酒保是个来自意大利的大叔,为人颇为豪爽,和谁都能混熟。看他今天情绪不太对,给他调了一杯安神的牛奶。
严起亭看也没看抓起来就喝,一口下去差点喷了出来:“路易,这是什么?”
路易大叔豪爽地笑着:“牛奶。William,鸡尾酒是给绅士喝的,你这样不好。”
严起亭嗤笑一声:“多谢关心,我就是来买醉的。你直接给我来杯白兰地就好。”
路易看了他一眼,低声道:“William,从你一坐下来开始就有好多人看着你,你知道吗?”
严起亭环视一周,果然发现不少火辣辣的目光。他笑了笑,对路易道:“帮我调一杯长岛冰茶送给那边的黑发小帅哥。”
路易啧啧道:“William,你这样可不好。”
严起亭抿了一口牛奶,向路易举杯道:“他可以选择不喝。”
路易看他一眼,半是无奈半是认真地说:“他会喝的。”
严起亭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果然,酒一送过去,那孩子就端着杯子过来了。
“哥,你送这么烈的酒给我,是想考验我的酒量么?”
严起亭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长岛冰茶喝了一口,又递还给他:“我帮你试过了,这酒不烈。”
小帅哥看着他那双暗夜里蕴含着神秘光芒的眼睛,把杯子转了过来,嘴唇贴住严起亭刚才碰过的地方,一仰脖子把酒喝干了,顿时眼里有些迷雾蒙蒙。
严起亭看着他,想起多年前那个懵懵懂懂的自己,心情忽然变得好了点。
“叫我William或者严哥,都可以。”
小帅哥放下杯子,撑着下巴:“严哥,你真帅。”
严起亭忍不住嗤地笑了一声。
“真的,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了,腿……好长。”他十分认真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嗝,“那边好多人都在看你……真没想到你会送酒给我,还是这种号称‘失身酒’的长岛冰茶。你,你是不是对我也有点那个意思?”
严起亭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接过路易推过来的白兰地,抿了一口,用几根长指捏着杯口晃了晃。
澄明的液体在杯中和着冰块一起旋转,像一个诱人的致命漩涡。
“如果我说是,你会跟我走吗?”严起亭的嗓音低沉又华丽,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小帅哥点了点头,呼吸开始变得绵长起来,显出了几分醉态:“那个,我叫陈泽,大二,今天第一次来酒吧玩……”
严起亭愣了愣,没想到他放着这么多人不挑,一挑就是个雏儿,顿时有些头疼。
陈泽看他不挪窝,把身体靠了上来。
“严哥,我好像有点醉,我们先走吧……哦对了,我同学,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再走。”陈泽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脚下有点发软,严起亭只得一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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