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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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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把把人捞住了。
“路易,帮我调几杯饮料送给那边的大学生团体,告诉他们早点回家。”严起亭一边把软成一滩烂泥的陈泽往怀里带一边低声道:“明明不会喝,还非要装得和老玩咖似的,早知道你这么不经灌,我可不会来招惹你。”
陈泽不明因由地笑了两声,揽住了严起亭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气:“严哥这么帅,你送的酒我当然要喝。谁说我醉了,失身酒什么的,我还能喝好几杯,不信我们回去再……再喝!”
严起亭无奈地架起了人,半拖半抱地把人弄出了酒吧。
老赵已经被严起亭打发走了,他本来打算在酒吧里找个MB,然后在楼上随便开个房间拉倒,谁知道摊上这么个小雏儿。琢磨着对方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正式点儿好,于是伸手招了个出租,去了离夜色最近的一处联排。
这个房子是他们公司开发的,开盘之前他在中庭位置留了一处最好的,本来打算送给解宇之,结果那家伙死活不要,闹得双方都不愉快,后来他就再也没提过送房子的事儿。
他拽着死沉死沉的人往里走去,顺手按亮了墙上的灯。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虽然经常有人打扫,也敞开窗子散过味儿,但始终觉着差点什么东西。
或许是人气吧。
陈泽一路上竟然吐了两次,现在已经只会出气儿了,严起亭把人扔到了浴缸里,洗吧洗吧扔上了床。他真是不明白,像这种一杯倒的酒量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来酒吧玩咖?
伺候好了这位,严起亭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床头琢磨着项飞的事儿。不是他不想做,而是他实在不太喜欢奸尸的感觉,陈泽这种睡得跟猪似的情态真是太煞风景了。
想着想着他也不管现在几点,划开手机打了个电话。
“豹子,查到什么了?”
被称作豹子的这位是混道儿的,消息灵通手脚利落,和严起亭不可谓不熟,因此深更半夜接到他的电话也没有什么抱怨地说道:“严总放心,三日内,这两个人的资料我一定给你送到桌上。”
严起亭嗯了一声扔开手机,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陈泽叹了口气。
要是他还能回到这种无忧无虑的时候该多好?
如果这时候严起亭能敏锐一点,留个心眼,起身向窗外看一下的话,就会看见一辆布加迪威龙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的大门口。
车窗摇了下来,项飞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光,那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有如乌云压境一般的深黑色光芒。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在这里恰巧有产业,门岗自动识别了他的车牌号码,项飞一路上没受到半分阻碍地开了进来。
他就这样静静地盯着那间卧室里昏黄的灯光,一直到凌晨三点多,卧室的灯终于被人拧熄了。项飞这才打着发动机,把车子挪进车库,又凭着原主的记忆打开了密码锁,进了房子。
他重生之后拥有了原主的所有记忆,甚至连原主个性里的乖张任性和骨子里的桀骜不羁都与他完全融为了一体,这让他原本阴暗逼仄的性格更添了几分不可捉摸。
洗洗涮涮之后他躺回床上,身体很累,但却全无睡意。
在他的眼前,始终晃荡着那间卧室的灯光,他甚至一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到卧室里的光景。
严起亭在这方面的需求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对他,对其他人。
上一世,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不同楼层上的灯光,指甲深深陷进肉里,让他发狂。
从心脏位置猛然传来一阵抽痛,项飞猛地坐起身,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他的眼前忽然闪现出金色黑色的花火和各样妖异的人影,呼吸不畅,一种强烈的嗜血欲望让他猛然间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呜……”
项飞能感觉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知道再不吃药他真的会把自己掐死。
他剧烈地喘息着,另一只手摸摸索索地探到了桌上的抗抑郁药,颤抖着抗争着吞咽下去。
上一世他患有很严重的嫉妒妄想,后来发展成了严重的抑郁症,治疗无效后,终于在某一天精神恍惚的时候,用一把剔骨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不能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严起亭……”项飞恶狠狠地咀嚼着这个名字,一边温习着他在夺取这副身体以后的唯一念头,一边用强烈的求生欲望掰开了那只想戕害自己的手。
“严起亭……”项飞咬着牙关,仿佛要把这个名字拆碎了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眼前闪过那个人的一幕幕画面,像一个个精彩绝伦的缤纷泡沫。
这是他唯一的执念,是他苟活于世的唯一光亮。
彻底摧毁你之前,我不会死的。
严起亭。
第7章 DAY。2
严起亭起来的时候,程泽仍然睡得跟头猪一样。
他看着这个心大的玩意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严起亭起身洗漱,顺便打了个电话给老赵,让他给自己带两份早餐。
昨天晚上他到底还是没动程泽——他找不到感觉。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他只是找不到感觉。
严起亭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决定找个时间再试试。至于合晟那边,在项飞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他决定先行搁置与合晟的合作,今天先去另外几个工地察看进展情况。
然而他不去找人,人却找上了他。
中午和施工方吃饭的时候,严起亭接到了项飞的电话,问他怎么不在公司。
“我在七平桥的工地上,项总找我有事儿?”饭店有些嘈杂,严起亭的声音有点大。
“没事儿,就是打算邀请严总喝个茶,”项飞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当着项正允的面跟严起亭闲扯了一会儿,最后才聊到正经事上,“项董今天问我合作的事儿来着,要不下午我们聊聊?”
严起亭大着嗓门道:“喂?项总说什么?我这信号不太好,工地上嘛,项总谅解一下,电话快没电了,长话短说……哎?喂,喂……?听不见了……项总?”
严起亭面无表情地喂了几声,挂断电话,随即把来电转接到语音信箱,然后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艾琳,过来一下。”严起亭招呼道。
艾琳穿着高跟鞋一路当当当地跑了过来,抱着个本子拿着笔,一副聆听会议记录的模样:“严总,什么事儿?”
“打电话回办公室,给他们说我脚扭了,要在家里休息两天,没什么大事就不要来打扰我。”
艾琳看了一眼严起亭的脚,虽然觉得好像并没有大碍,但出于关心还是问道:“严总,你脚扭了?”
严起亭扶额道:“对,通知老赵,两小时午休时间,两点半跟我去下一个工地。”
艾琳哦了一声,心道不是要在家休养么?看严起亭的脸色,她也不敢再多问,立马把老板交待的事情办妥了。
严起亭和施工方又交待了一些材料和安全的问题,这才去施工方安排的休息室眯了一会儿眼睛。
一整个下午关了机的严起亭过得颇为悠闲,甚至拿出IPAD看起了启初的股票。启初的股票稳中有升,他一边看一边琢磨着眼前这几个项目已经步入正轨,给自己几天休假倒也是无妨的。
于是他从文件包的夹层里拿出一片像钥匙一般的小取卡器,把现在的卡取下来,装上另外一张SIM卡,给一个发小打了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那边水流涌动的声音,接着才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哟,严总,您老人家日理万机,竟然还想得起我来,真是荣幸之至啊。”
严起亭嘁了一声:“刚忙完。简立,你这么白日宣淫,哪天突然上了头版可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啊。”
那边呸道:“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我不过是来泡个温泉罢了,老爷子盯得可紧了,我现在泡温泉都得约几个老总一起才不算游手好闲。”
严起亭看了看身上灰扑扑的外套,突然间来了兴致:“你倒是懂得享受。在哪泡呢,我来找你。”
简立道:“瑞士,正被阿尔卑斯山女神踩在脚下,享受SM的快感呢。”
严起亭操了一声,骂道:“你慢慢享受吧,当心满足不了女神被扣下当一辈子压寨男人。”
这个发小是当年严起亭和父亲严为峰闹翻以后唯一一个没有落井下石,还屡次出手救济的好友,也是帮助严起亭认清形势,迅速摆正心态进而东山再起的功臣之一,二人的关系就有如焦赞和孟良,谁也离不了谁。正是因此,严起亭唯独和这家伙说话无所顾忌,尽显粗俗本色。
两个人又吹了一会儿,严起亭挂掉电话,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睡神,也不知道人走了没有。
他在通讯录里翻了翻,拨通了联排别墅里的座机。
座机为了接听方便,每层楼都有,不过为了不打扰主人睡觉,卧房里并没有装座机。若那小子还在睡的话,估计打过去也没人接。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座机很快就有人接听了。那边传来一个精神百倍的声音:“严哥!”
严起亭听见这个声音,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睡得怎么样,小懒虫?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睡得特别好,在学校都没这么好。当然是因为我看见严哥留在桌上的纸条了,所以知道是你啊。”
严起亭忽然想起自己在纸条上随手写了一个等我电话,没想到这小子还蛮听话。他是一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有一个听话的人呆在身边会让他觉得省心舒适,再加上这家伙还没有人染指过,严起亭忽然觉得可以考虑一下把这个小家伙留在身边。
“那就好。你今天没课么?晚上有什么安排?”严起亭想了想,觉得可以把昨天的事情继续发展一下。
“早上有课,但是我睡过头了,”那边的声音有点沮丧,严起亭甚至可以想象出来现在那个人是一张皱成了什么样的脸,“听说早上点名了,而且要计入期末的考核……哎,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背。”
严起亭低低笑了一声,再一次发挥了他的低音炮优势:“不要紧,晚上严哥带你去做个SPA,洗一洗,去去晦气。”
那边立刻被他哄得愣一愣的,心花怒放地答应了。
“行吧,水疗之前一小时不能进食,你先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在别墅等着我,我一会儿过来接你。”严起亭叮嘱完程泽又给老赵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自己送回华府。联排那边因为不常去的原因,没车,他得先去华府把车取出来才能去接人。
到了车库,他在自己的宾利和林肯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了解宇之的保时捷。这种时候,还是低调出行比较环保省心。
才上路就有些后悔。这封闭的小空间里全是那个人的气味,包括座香和把套的质感,无一不让他想起那个人,那张脸,还有看着他的时候那种忽近忽远的忧郁眼神。
那种眼神常常飘散在他周围,像是一种无形的丝线,要把他整个人都缠起来似的,却每每在他回视的时候霎时间烟消云散。
到了门口,程泽打开副驾的门准备上来的时候,严起亭犹豫了一下:“坐后面吧。”
“哎?”程泽愣了愣玩笑道,“严哥这是要给我当司机?”
严起亭话已出口,也不好再改,只得随口道:“滴滴顺风车竭诚为您服务,请问这位乘客要去哪儿?”
程泽坐在后座,脑袋伸到前面跟严起亭说着话:“司机先生,麻烦你,一日游线路来一套。”
严起亭笑了:“夜间一日游?你明天又不上课?”
程泽道:“严哥你忘了?明天可是星期六!”
严起亭一拍脑袋哦了一声,心道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已经没有周末的概念了。
程泽倒是十分兴奋,一路上和他谈论着最近上映的电影和电视,说着一些他喜欢的小明星。严起亭一听,这里面倒是有几个他的入帐之宾,于是只点头示意,但笑不语。
水疗中心离联排不算远,大概四十多分钟就到了。严起亭虽然不常来,但却有这家的会员卡,开了一个VIP的专用包间后,侍应生就出去了。
两个人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严起亭发现程泽一脸扭捏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怎么了这是?”
更衣室的灯光并不强,但也能明显地看出来程泽的脸上已经飞起了红霞。
主要是因为他昨天喝断片,以为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了,看见严起亭就不免有些脸红心跳的。他的眼睛黏在严起亭身上,手却僵在自己胸前的扣子上,半天都解不开。
这样生涩的反应让严起亭觉得有趣,笑容也慢慢变得邪恶起来。他慢慢地把嘴唇贴上了对方的耳朵,低声道:“怎么了,手脚不听使唤了?要你严哥哥帮你解开吗?”
程泽咕嘟吞下一口口水,说不出话,只好点了点头。
严起亭不自觉地被这个小东西撩起了火,低声道:“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做想做的事,半小时之后水疗师就会进来,怎么样,想不想?”
程泽的呼吸显然变重了,软软地靠在严起亭身上,点了点头。
严起亭三下五除二把人剥壳似的剥干净了,草草进淋浴间冲了一下。又嫌架着他走浪费时间,干脆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在蒸汽浴室里的长凳上放下来,打开蒸汽之后关上了雕花的玻璃门。
冷冰冰的蒸汽室很快被填满了白雾,严起亭本来想说干脆在这里面办事,但眼瞅着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一半,剩下十来分钟是绝对不够的了。虽然被看见也没什么,但想起他白天跟简立开的玩笑,心道还是收敛点好,免得明天上了头版。
正思索着这个战略性问题,小家伙大概是看他太久没动静,竟然自己坐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过来。
蒸汽房里视线不太好,程泽成功勾住严起亭的脖子之后一下子亲在了他的下巴尖上,把严起亭逗乐了。
“怎么?急了?”严起亭虽然情急,但毕竟理智还在,一边调笑一边伸手覆住对方已经昂扬的某处,既邪恶又经验老道地一下一下,将对方急不可耐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应该有一辆假车。
但!关于开车的问题我也很愁啊现在抓得这么紧就委屈大家发挥一下想象力自行脑补啦么么扎!(瞬间跑没影的作者)
第8章 DAY。2
过了好半天,程泽仍然没有从这种放空的佛系状态里回过神来。
严起亭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把人弄进浴室冲了个低温浴,系好浴巾,撂到了SPA床上。全程这家伙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严起亭心道这哪是小情儿,这明明是个小主,天生被伺候的命。
程泽的皮肤接触到SPA床略微柔软的表面,这才回神般眨了眨眼:“严哥……”
严起亭正要说话,却看见水疗师掐着时间进来了,笑眯眯地问二人需要什么香薰精油。
严起亭打算借着这段时间眯一会儿,便点了薰衣草的,随后转身趴躺在床上。
程泽看不出来他的情绪,不由为自己刚才失败的表现感到有些愧疚,但碍于两个水疗师已经开始动作,他便把想说的话给压了下去,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薰衣草的香味随着雾气飘散开来,水疗师的力道也足够温柔舒缓,严起亭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陷入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沉睡。
就在这短暂的沉睡之中,他恍惚中看见一只金色的大鸟飞在他的左右,他想伸手碰触,那只鸟却忽然振翅飞向了河对岸。他迈步去追,刚蹚到河中间,那只鸟却忽然变幻成了一个人影,那个人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锋利无匹。
严起亭顿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人挥镰向自己砍来。
虽然是在梦里,但梦主人对自己的保护意识显然盖过了对镰刀的恐惧,两个人就这样在奔流的河里打了起来,目的似乎都是在争夺那把镰刀的控制权。
在镰刀被两个人失手打飞之后,这个本该血腥可怕的梦就不知怎的演变成了撕衣大战,两个人在小河里翻滚着,像野兽一般互相噬咬着,衣衫破碎,血沫横飞。严起亭只记得梦的最后他被那个人锁住了咽喉,从那人眼里透露出来的残忍和嗜血让他喘不过气。
而在他满头大汗地喘息着醒过来的时候,惊讶地意识到梦中那人的脸就是项飞。
严起亭摆摆手,挡开连连道歉的水疗师和一脸关心的程泽,坐了起来。
他很少做梦,这个突然出现的梦是自己潜意识的体现,还是预示着即将发生些什么?鸟和镰刀分别代表什么?项飞又为什么会在梦里出现?
严起亭顾不上两个女水疗师的讶异目光,赤着身体站起来进了淋浴间,冲掉一身的精油。
程泽走了进来,弱弱地说:“严哥,还没完呢……”
严起亭对他笑笑,擦了擦身体走出淋浴间:“今天不做了,我得回家一趟。”
“哎?为什么?”程泽忐忑不安道:“严哥还有事么?”
“是啊。你也收拾一下吧,我送你回学校。”
把程泽送回学校后,严起亭开车回了华府,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始终挥散不去。也许是他太久没有长时间关机的原因,一旦断开与外界的联系就会感觉到坐立不安。他装上电话卡,打开手机,Check有没有什么错过的电话和短信。
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一切正常运行,手机里除了艾琳发过来的几条信息之外,就是几条约饭的语音留言。其中还有一条简立发来的彩信,里面是他穿着泳衣,大马金刀地站在阿尔卑斯山下摆出一个秀出智商底线的造型,皮肤上却明显已经冷起来一层鸡皮疙瘩的照片。
严起亭看着照片笑了一声,心情略微轻松了些。
正准备给人回拨过去,接听的界面忽然弹了出来,被碰巧正在划拉界面的他顺手划成了接听。
严起亭强忍着挂断的冲动,对着电话那边“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终于接我电话了?”
严起亭皱了皱眉,这种听起来像在逗小情儿的口气让他十分不愉悦。他是用惯了这种手段的人,如今被人反其道而行之,观感实在有些糟糕。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他并不打算和对方撕破脸,毕竟双方都是要面儿的人。
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严起亭用一种微笑的姿态对电话那边说道:“真抱歉项总,我今天去现场看了一下,信号不好,电话又碰巧没电了,失礼得很。这不,我刚回来就充上电了,正翻开通讯录,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严起亭说得万般诚恳,但事实如何项飞心里非常有数。但他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而是话题一转道:“严总工作真是繁忙,想必已经很久没有出去放松了吧?”
严起亭不知何意,只得笑称一声是。他的心不知怎么的老在刚才的梦境里转悠,眼前好像还残留着那种近在咫尺的,如同野兽般的嗜血目光。
项飞继续道:“不知严总可还记得,昨日在游泳馆相遇之时,我曾经邀约严总去南加州浮潜的事儿?”
严起亭以为他打来是继续谈上午的事,没想到是来约他去浮潜,一时没准备好什么措辞,下意识嗯了一声。
项飞爽朗笑道:“当时严总跟我打太极敷衍过去了,现在我准备正式向严总发出邀请,不知严总可愿赏光同在下去大堡礁散散心?澳大利亚那边现在正值盛夏,珊瑚海必然美不胜收哦!”
严起亭现在只想拖进程,并没有心情和他出去散心。他对项飞的观感实在不好,与其说是合作伙伴,不如说是警惕更多。想了理由正要拒绝,却听见对方先一步道:“严总先别急着回绝我,毕竟严总还欠我一个彩头吧?愿赌服输,如果严总找不出什么强有力的理由来说服我的话,我可是不会放弃行使这次权利的哦!”
严起亭闻言皮里阳秋道:“嗐,项总,瞧你说的,我严起亭哪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呢,只是你应该也听说了,我下午在工地上扭了脚,这几天确实不方便出门,要不下次?下次我做东,请项总出去玩,就当做赔罪了。”
项飞早就知道严起亭的算盘,一丝机会也不给他留:“严总脚伤了?哎哟,这我可不知道。严不严重?以咱们现在和将来可能有的关系,我觉得我必须来探探病,严总现在住在哪里?我明天一早就过来,对了,我认识一个骨科医生,非常有经验,明天我带他一并过来瞧瞧你吧。”
严起亭心道一个项飞就够烦人了,再来个医生一唱一和,这场戏也就不用演了。他连忙推辞道:“不用不用,扭个脚罢了,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没有伤到骨骼,项总不必如此大惊小怪。男人嘛,粗糙一点没什么的。”
项飞几乎是立刻就否定了他的看法:“严总这话就不对了。好多小毛病都是一开始没什么,最后拖久了成了大问题。不要以为不疼就是没有伤到骨骼,这个东西还是要拍个片才保险。要不我现在就过来吧,严总这种对待自己漫不经心的态度很是令人担忧啊。”
“真是多谢项总关心,我真的很好。”严起亭压制住想骂人的心情,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无澜。谁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项飞对身边人说话的声音:“去给我查一下严总名下所有的住所,你们挨个给我找一遍,一小时内给我结果。另外,联系杨医生,让他准备一下,跟我一起过去。”
严起亭总算知道那些被他死皮赖脸软硬兼施的工夫拿下的老总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差点憋到内伤的他深吸一口气,攥紧电话,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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