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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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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起亭总算知道那些被他死皮赖脸软硬兼施的工夫拿下的老总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差点憋到内伤的他深吸一口气,攥紧电话,咬牙切齿道:“明天,春芳歇公馆。项总别来太早,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电话那边再次传来一声轻笑:“谨遵严总教诲,我11点到。”

“别带医生。”

“遵命。”









第9章 DAY。3
早上6点。

严起亭按掉闹铃,起身洗漱。这是属于他的早晨,他可不想被项飞那个混小子破坏掉。

解宇之当初购置的是一套复式公寓,但由于根本不打算在这里会客的原因,底层被两个人改造成了健身房,有氧、肌肉训练的器材尽都齐备。严起亭在器械上练了一会儿,又慢跑一阵,这才冲了个澡,下楼给自己买了份早餐,路过店里的阅读区时被报刊夹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眼球。

《今日财经·最具有潜力的新任CEO——合晟少东家项飞随访》。

今日财经是一家极为没品的,喜欢把企业家YY成明星追踪报道的小众报纸,满足那些对企业家的私生活充满好奇,伺机从中取经的人们的猎奇心理。严起亭撇了撇嘴,对“最具有潜力的”几个字表示不屑。

他把已经打包好的早餐放在了靠窗的位置,又从报刊夹上取下那份夹得整整齐齐的无聊小道消息,边看边吃着早点。

Jab,22岁,毕业于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热爱户外运动,尤其喜欢冲浪和徒手攀岩等极限运动。

严起亭嗤笑一声,22岁,演技倒是不错,装精英装得像模像样。

等等,什么?伯克利?

严起亭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着,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把报纸一扔,拿起钥匙上了楼。

他在解宇之留下的文件里到处翻找着,终于翻出来一张毕业照,下面郝然写着几个大字——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xx级全体毕业生留念。照片的左上角,青涩的少年正在面对着镜头微笑。

严起亭感觉到心间一阵气血翻涌,站起来冲进卫生间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来不及细想,掏出手机直接打了过去。电话一接通,严起亭红着眼睛就开始骂人:“项飞你个小王八蛋,你他妈的现在在哪?”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传过来一个低沉的男音:“在家。严总已经起来了?不是要多睡一会儿么?”

严起亭恨不得现在就顺着电磁波冲过去掐死对面的小王八蛋,骂娘的话几乎是冲口而出:“小王八蛋……你还装?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人?是不是?”

那边又静默了两秒,这才道:“严总的人这么多,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位?”

严起亭笑了两声,发热的脑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冷静而稍微降温:“哪一位?当然是你的好校友,你敬爱的好师兄,解宇之!”

这一次那边直接由沉默变成了哈哈大笑,仿佛这是他这一生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严总是不是昨晚喝多了还没醒?大清早的和我开这种玩笑。严总可还记得,我现在仍是你的准合作方?如果我今天非要就这件事和你论长短的话,你打算如何处理?”

严起亭怒道:“项飞,你少在这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就要你一句爽快话,究竟是动了,还是没动?”

项飞又是许久没有说话,严起亭正打算直接挂断电话去项家大宅找人时,那边忽然幽幽叹了口气:“严总,你对解宇之到底是什么感情?”

这话若是放在平时,严起亭势必会思考半天,然后抛出其他话题引开对方的注意力,但他现在实在没心思和他打哑谜,哑着声音说:“我和他的事不足为外人道。项飞,半小时后,春芳歇见。”

严起亭抓起钥匙和手机就出了门,在春芳歇的户外停车场停好车后给项飞打了个电话,接着就站在停车场入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一辆阿斯顿马丁风驰电掣地开了过来,独特的引擎声引得早起的人们纷纷侧目。

接了站在车场门口那个年轻人两根和天下的清洁工打扫完另一侧,再次转过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走了,路面上只剩下一堆废烟头凄凄惨惨地躺在那里,烟屁股上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仿佛烟主人要将它们生生嚼碎,吞进肚子里一般。

“哎,现在的年轻人,火气真是旺。大冬天穿那么少,抽烟又抽那么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哎你看看这烟怎么样?”清洁工拿出和天下,在保安面前晃了晃。

“好烟啊,一百多一包呢!”保安啧啧道,“来的时候开的宾利,走的时候上的阿斯顿马丁,你说这些人的钱是天上掉还是怎么的?是不是家里养着几棵树专门长钱?”

“瞧你说的,真有这种树我就是卖了老婆也得养一棵。”清洁工从保安手上抢回自己的烟,开玩笑道,“行了,烟还给我,这可是我劳动所得,你想抽自己找人要去!”

“切,谁稀罕。”保安闻了闻手指上的余香,不屑道。

严起亭坐在项飞的副座上,捏了捏掌心的指虎。他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揍人一顿,却被项飞的一通奚落给骂醒了。

解宇之24岁进入xx公司;28岁当上高管被派往海外,那时候项飞才12岁,压根只是个还在读初中的小孩子而已。他就读的中学在国内,和解宇之相隔了整整一个太平洋。他除了能在伯克利的学生年鉴上查到前辈资料以外,跟解宇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交集的。

严起亭这才如梦初醒,心道仅仅凭着那支失踪的手机和一个荒诞无稽的梦境就断定对方必然是个阴谋家的自己,还真是病得不轻。

项飞把人载回了自己家。严起亭这才注意到他家离春芳歇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来的时候显然超了速。

项飞学的本来是建筑学,但听说这家伙不务正业,学业期间跑去玩什么雕塑,还把家里弄得带出来一股子莫名的文艺乡土气。赭红色的石膏墙,复古风格的大厅,挂满了影星黑白照的艺术长廊,在角落和过道上还摆放了很多扭曲变型的奇怪造型体。或许是有意展示这些“奇思妙想”,设计师将玄关做得很长,两人一路进去,直到转过一个转角之后才豁然开朗。大厅里有茶桌有沙发,靠里面的地方还专门隔出来一个吧台。项飞安排严起亭在吧台前坐下,自己进去给两个人煮了一壶咖啡。

上好的咖啡豆连蒸汽都带着一股令人舒适的香气,项飞为了不沾湿镜片,已经取掉了眼镜放在桌面上。不戴眼镜的他显出了些野性的张力,只可惜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性感并没有人在认真欣赏。

项飞的眼角一直跟随着那个坐在吧台前若有所思的男人,尽管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却比做了什么更让项飞感觉到愉悦。他用手指点了点那人面前的桌面,友好地向对方提示:“Sugar or not?”

严起亭回过神,在吧台下悄悄捋下指虎揣进兜里,歉意地笑了笑:“Two lumps please。”

项飞故作惊讶道:“严总吃得很甜啊,不怕胖?”

严起亭笑了笑,重新拾起了他儒雅有礼的假面具:“抱歉让项总看笑话了。”

项飞用小镊子夹起两块方糖丢进去,一边搅拌一边道:“严总的脾气可要改改,这也就是遇上了我,如果是别人的话……”他故意拉长了声调,弯了弯嘴角道:“可保不准不把这些东西拿出去为严总做做宣传。”

严起亭的神色僵了僵,如果是别人,他可能会把这句话当做是在威胁他,但是项飞……他似乎从来没有在这个人身上做出过正确的推断。

“是。这次的确是我行事太过鲁莽,我愿意郑重地向项总道歉,项总可愿大人大量,与我一笑泯恩仇?”严起亭接过项飞手中的咖啡,故作轻松地做出举杯状。

项飞啧啧两声,摇了摇手指,将自己的那杯咖啡放在吧台上,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走出来,严起亭就从他的身高和胸前鼓囊囊的肌肉上感受到一种压迫的气息,刚刚才放松下来的手指不由又摸进了装着指虎的裤兜里。

然而项飞只是绕过了他,走到他旁边的吧台椅上坐了下来:“我个人没有散布别人隐私的爱好,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对严总早上的辱骂听而不闻。我呢,现在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如果严总愿意答应,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并且还会在严总最开始拟定的合作合同上直接签字。怎么样,这个条件足够优厚吧?严总觉得如何?”

严起亭蹙眉看着项飞的神色,心里推测着是什么“小小的要求”,竟然值得他动用五个亿的资金来和自己交换。这个“小小的要求”如此值钱,只怕是小不到哪里去。

严起亭的神色在霎那之间变换了好几下,项飞嘴角噙着笑耐心地看着他,似乎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这个小小的要求是什么,项总不若先透个底,严某也好做出个心理预期。”严起亭的神色变换只在那一瞬间,很快他又重新换上了那副波澜不惊的虚假微笑,抬眼看着项飞。

他漂亮的烟灰色眼眸明亮动人,相比于八年前的锋芒毕露,他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些克制和隐忍,这种属于他的特质一时之间竟然晃得人有些眩晕。

项飞笑着舔了舔唇,逼近了些:“我改主意了。我决定在前面的小条件上临时追加另外一个小要求——我要求一个法式的深吻。”

严起亭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着,琢磨着项飞可能提出的要求和应对的方案。很可惜,项飞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提出的要求总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就被人一把捞住了后脑勺,接着,一股强势的灼热气息覆盖下来,简直让人猝不及防。

项飞的唇齿之间还残留着咖啡的香气,很好闻。他显然是个久经欢场的老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严起亭的牙关,缠绵地吮吻着,又伸出舌头邀请对方一起舞蹈。

严起亭也并非什么贞洁烈男,感觉味道不错就直接放了人进来。这种法式的深吻非常讲究技巧,于是两个人吻着吻着就开始了一场激烈角逐,仿佛要和对方比赛谁比较会带动气氛似的在口腔中争夺起了控制权。

这个吻既缠绵又充满了各样的挑逗,吻到最后两个人气息都已经乱了。更重要的是,严起亭惊讶地发现最近挑食得厉害的小严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严起亭有点儿凌乱,不是吧,小严你最近口味很重啊?清秀型的还伺候不了你了?专门跟你哥反着干是吧?

然而小严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仍然在叫嚣着膨胀着。严起亭正在无奈的时候,却听见项飞贴着自己的嘴唇轻笑了一声:“严总有反应了哦!”

严起亭心里一惊,随即瞥了一眼项飞同样支起来的小帐篷面不改色道:“彼此彼此。”

项飞深深看他,本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转向了面前的咖啡。许久他才舔了舔唇,回味一般地说:“严总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有机会继续切磋。”

严起亭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Jab(雅各,有“取而代之者”之意)。
出自《圣经·创世记》,雅各用一碗红豆汤买下哥哥以扫的长子权,取代以扫成为父亲以撒祝福的人,最后成为以色列的先祖,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






第10章 DAY。3
两个人忽然陷入了短暂而诡异的沉默里,严起亭在想事情,而项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从以前开始就非常喜欢观察严起亭的一举一动,现在这种嗜好也没有减轻,甚至上升到了癖好的程度。他看着严起亭心不在焉喝着咖啡的样子,忽然生出一种想把人揉碎了之后和自己黏在一起的冲动。

严起亭似乎终于感受到了身旁快要把他烫穿的视线,抬眼道:“项总现在可以告诉我,先前那个小小的要求是什么了吧?”

项飞笑了,变魔术似的从裤兜里摸出来两张机票:“大堡礁潜泳之行,万望严总赏光。”

严起亭拿过机票一看,是中午12:40的飞机,乘机人一栏赫然写着项飞和自己的名字。他蹙眉道:“潜泳?这就是你‘小小的要求’?还有,项总怎么会有我的证件?”

项飞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想要严总的证件还不简单?有个那么好骗的助理,严总完全有可能被卖到大洋彼岸都闹不清楚状况。”

严起亭沉下脸,心道果然是艾琳坏事,这几天忙得不着边,倒把这小妮子给忘了。他掏出手机给艾琳发了条信息:“下周一去人事清算工资”,然后扬了扬手机对项飞道:“项总卖下线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

项飞呷一口咖啡,抿了抿唇道:“为博严总一笑,她牺牲一下也是值得的。”

严起亭倒是真看不懂这人了。不择手段是真的,但他竟然没有借着这个漏洞继续腐蚀敌人内部,还出言提醒,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严起亭眯着眼盯了项飞好一会儿,也没从他那张泰然自若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试探道:“项总为何对潜泳之事这么上心?”

项飞收回严起亭随手放在桌上的机票掸了掸:“如果我说我喜欢严总,这个理由严总愿意接受吗?”

严起亭嗤了一声,显然有些不信。他轻佻地笑了一声:“我一直以为,项总是直的。”

项飞晃了晃手指,倾身靠近严起亭,严起亭既没躲也没闪,只是一直蹙着眉瞧他。项飞静静地与他僵持了好一会儿,终于笑了笑,伸手挑起严起亭的下颌,暧昧地在离他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喷吐着热气:“曾经是直的,在看到严总的那一瞬间就不直了。”

严起亭听出话里的意思,立刻变了颜色:“你想上我?”

项飞挑了挑眉退开,算是默认了。

严起亭怒极反笑:“你从哪看出来我是被上的那个?”

项飞正待说些什么,一段熟悉的旋律忽然响了起来。

《Almost Lover》。

这是严起亭的手机铃声,项飞的第一反应就是帮他接听,手伸到一半才忽然想起来现在自己已经换了身份,不再是他的助理了。

严起亭看着他伸在半空的手,诧异地瞟了他一眼:“项总莫非还有帮人接电话的癖好?”

项飞顿了一下,手在空中变换了一个姿势,做了个“请”的动作,面上依旧处变不惊地微笑着:“哪里哪里,听到电话铃响的条件反射罢了,项某唐突,严总莫要见怪。”

严起亭呵呵笑了一声,拿起电话走到玄关去接听。
  
项飞在刚才已经看见了来电显示,是严起亭下面的一个项目小组负责人的名字。他本来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儿,但听见大门锁响的时候,他心道不对,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严总这是去哪?”项飞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知道怕是出了大事。

严起亭正在往车库走,边走边道:“项总,来的正好,我车还在春芳歇,劳烦项总送我一程,去七平桥的工地。”

项飞着急出来,只随手抓了阿斯顿马丁的钥匙,心道开跑车去工地,怕是回来得做报废处理。但时间紧迫,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上来吧。”

严起亭犹豫了一下:“开这个?”

项飞点头:“就这个,行了别磨叽了赶紧上来吧。”

严起亭点头上了车,一路上都在打电话。项飞则把阿斯顿马丁开得和飞机似的,不多会儿就到了工地。

刚到现场,项目小组负责人和施工方的负责人都已经到了,见到两人像见到救星似的扑了上来。

“事态控制得怎么样?”严起亭一边向工地里走一边问道。

“初步确定是工人操作失误引起的。现场已经来了不少记者,被我们的人挡住了,但毕竟是大事故,工地上的工人们如果拍了下来卖给记者,传出去对我们很不利。”施工方负责人道。

严起亭点头:“行,继续控制,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控制事态继续扩大。公关小组的人来了吗?让负责人来见我。”

启初这边的项目小组负责人道:“刚才联系了,马上就到。”

“好。带我去事故现场看看。”天上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蒙蒙细雨,晨练完穿得单薄,又刚从车里出来的严起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严总您就别去了,脚手架现在可能还有没搭牢固的,一会儿把您伤着了咱们可就没法交代了。”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劝着,严起亭却执意要去。

几个人拗不过,只得带着严起亭和项飞上了另一栋施工中的大楼,从六楼的窗户看出去,可以把出事大楼的整个情况看得非常清楚。

那栋楼才刚刚起了三层,坍塌的脚手架占了整面墙一半的面积,好在事发当时站在脚手架上的工人并不多,第一时间发现并送往医院的人数约有七八个,至于下面还有没有被埋的人,所有人心里都没数。

这算是一起严重的安全事故,从施工员到安全员再到项目负责人全部都逃不了干系。严起亭被几个人围在中间,一边察看救援情况一边调度调控,沉着冷静的样子影响了现场的所有人。

“伤员的安抚和家属慰问必须派专人跟进,这件事交给小罗我比较放心。”严起亭一边说,几个人一边点头表示赞成。严起亭看了一眼被人墙拦在外面的记者道:“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记者那边,咱们得抢在记者前面召开新闻发布会,做好危机公关,把这件事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项飞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严起亭皱起了眉,心道大堡礁那边是早已经计算好的行程,可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倒不如借着这件事,让严起亭欠自己一个人情。想到此处,项飞推了推眼镜,沉声道:“新闻发布会做得再好,只要民众知道了,启初的股价必然稳不住,这件事还是捂紧了比较好。行了都别讨论了,媒体那边我有办法。”

严起亭有些讶异地回过头:“你能有什么办法?”

项飞笑了一下,深邃的眼睛在镜片背后光芒闪烁。他凑近严起亭道:“看来大堡礁得推迟了。不过严总可以放心跟我先回车上,我保证这件事情今天之内一定给你解决。”说完这句话,他拍了拍严起亭的肩膀,朗声对众人道:“至于善后的安抚工作,你们几个盯着就行,别什么事儿都来烦你们严总。”

几个负责人面面相觑,这么大的事儿,还叫“什么事儿都”?这位项总未免也太自负了吧。

严起亭正要说话,却听见下面一声高喊:“启初的CEO来了,在那!”

几人往下一看,原来是其中一个记者发现了他们,底下的记者们顿时激动起来,推推搡搡之间人群中突破出来一个口子,接着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纷纷向几人所在的大楼涌来。

“糟糕,他们过来了。”施工方负责人道:“严总,快走吧。”

严起亭点头:“走吧,都先离开,记者这边交给公关部处理。”

几个人飞也似的跑下了楼,一个个在泥瓦烟尘横飞的楼梯上弄得狼狈不堪,施工方的胖大叔还不小心扭了脚,哎哟哎哟直叫唤。

刚到楼下,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就怼了上来:“严总,启初这次出现如此大的安全事故,是安全疏漏还是管理不善?”

“严总,听说启初投标的时候报出的价格并不是最优的,为什么会被招标方选中,是不是中间有何猫腻?”

“严总,您可是咱们市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之一,相信您的社会责任心是非常强的,对这件事,您打算如何处理?受伤的工人和家属将得到什么赔偿?”

严起亭黑着脸,在几个人的掩护下匆匆向外走。

或许是难得在这种重大安全责任事故中扭到最高负责人的关系,记者们见他要走,情绪都激动了起来,有的甚至伸手拉扯严起亭的衣服,试图阻挠他离开的步伐。

严起亭的手上被人抓扯出几道红印,连衣服也扯得松松垮垮,狼狈得很,却又不好发作。他从一个女记者手里拽回了自己的衣袖,忽然被后面一个扛着水泥袋的人撞了一下:“劳驾让让啊,都让让,干活呢,别挡道行吗!”

严起亭回头一看,项飞扛着一袋烟尘飞舞的水泥从后面撞了过来,袋子上有一个小洞,小洞里不断向外漏着水泥粉末,直呛得众人涕泪横流。

严起亭刚捂住鼻子,就被项飞一把抓住了手腕。

“跟我走!”项飞说完,把水泥袋往地上一扔,那玩意立刻像颗小型爆…弹似的在地上砸开了花,升腾起一片水泥蘑菇云,离得近的记者们无一幸免地全数遭了殃。

严起亭毫无防备地被拽得一个趔趄,他的眼睛本来就有些色弱,这样的烟尘飞舞中更是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磕磕碰碰地跟着项飞一路狂奔。

两个人一路跑到车上,都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项飞的眼镜上更是灰尘扑扑,他索性摘了下来,立刻露出两个轮廓分明的界限。

严起亭有些好笑,一边抓着纸巾擦眼泪一边道:“可以啊项总,你这个生化武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项飞发动车子,哈哈大笑道:“不然你打算怎么出去?”

严起亭看着他轻松的样子也跟着笑了,心里略感轻松。他一边打开遮光板上的小镜子擦睫毛上沾的水泥粉,一边说了一句什么。

项飞噗嗤一乐:“严总说什么?我没听错吧……能再说一次吗?”

严起亭无奈地转过头,看着他大声道:“我说,谢谢!多谢项总今日的救命之恩!这样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想说……我……可不可以……求个作收,嘤嘤嘤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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