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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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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想说……我……可不可以……求个作收,嘤嘤嘤o(╥﹏╥)o
第11章 DAY。3
项飞像是难以置信似的看着人,哈哈大笑道:“严总坦率的时候还真是可爱,要不是现在亲你得啃一嘴泥,我绝对要把你按在车窗上好好亲个够本才行。”
严起亭还是不太习惯这种被调戏的说话方式,瞥了他一眼就不再言语。他的心还在工地上悬着,就这一会儿工夫便回头看了好几次。
项飞左手握着方向盘,伸出右手拍了拍他头发上残留的水泥粉:“怎么?不相信我?严总尽可以放宽心,什么也不用管,交给我就好。”
严起亭心道那些媒体的笔从来不放过任何人,这件事连自己都束手无策,这小子能想出来什么好办法?他摸了摸口袋里嗡嗡作响的手机,觉得还是先问个清楚比较好:“项总究竟有什么办法?我可是这件事的最高负责人,出了事你让我什么也不管?你觉得我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项飞看了看他,无奈道:“我都说过全权交给我了。在严总心里我就这么不靠谱么?”
严起亭被他问得顿了一下。
在今天这件事发生之前,项飞在严起亭心里的确是个极其不靠谱的人,尤其是第一次见面时的眼神,直到现在严起亭想起来都还有些犯嘀咕。再加上合同的事和每次见到他都会莫名连接的热点,他就更加无法确认这个人接近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就这样莫名地出现,又一步一步强行闯入了他的视野,搅乱了他的生活。
纵然如此,严起亭又不得不承认,项飞刚才的举动的确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如果放任事态发展的话,他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所以项飞究竟靠不靠谱,严起亭一时也说不上来。
项飞看着他叹了口气,轻点刹车减速,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没有躲着严起亭的意思,严起亭也就大大方方地旁听了。几个电话下来,严起亭紧锁的眉毛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可以啊项总,没想到你还有这手!”严起亭一时高兴,看见项飞伸出来的手掌就忍不住和他对击了一下,直拍得车厢里水泥烟尘四下纷飞。
项飞咳了一声,屏息打开了净化系统,严起亭顾不上掩鼻,兴奋道:“通过各个报社的股东向各个报社施压,这还真是只有你们合晟这种大财阀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项飞看着他,微微弯了弯唇角:“怎么样?终于肯相信我了?我的形象是不是瞬间拔高了?”
两个人现在都灰头土脸的,哪还有什么“形象”可言,严起亭却抚掌大笑道:“是,必须的!这件事我得好好感谢项总才行。”
项飞的笑容逐渐变深,没有戴眼镜的眼睛显出了极强的侵略性。他晃了晃手指,从裤袋里摸出两张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机票道:“严总如果真想感谢我,就应该让我的钱不白花才好。”
严起亭看着项飞若有所指的眼神,收敛了笑意,心中泠然。
他伸手接过了机票,捏在手里,指腹无意识地反复搓揉着皱起来的边角,就好像在搓揉自己此刻纷繁复杂的思绪。
严起亭烟灰色的眸子在窗外的雨雾中忽明忽暗,项飞的暗示实在太明显了,他不可能不明白。那边豪掷五个亿外加一个巨型人情,就为了买他一夜春宵,这个面子太大,他拒绝不了。
但他是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混成这样了。
如果没有那个人情,那五个亿严起亭还能狠狠心全数砸回去,但这次的人情太大,往小了说公司上上下下几百员工都承了他的情,往大了说,就连股市望风而动的韭菜们也得着了他的惠。
这两样,还不够买他一晚么?别说他那块儿只是肉做的,就是金子做的,也卖不了这个价格。
想到这里,严起亭长出一口气,讽刺地笑了笑。
所以,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卖了个好价格?
项飞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有些冰冷的指尖:“严总考虑得如何?”
严起亭的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间晃了晃,最终定格在机票上油墨打印的名字上:“行,我留到晚上。确定事件解决了之后,我一定把这两张机票给项总补上。”
项飞挑眉,得寸进尺道:“不光是机票,还有我订的套房也损失了一整天。晚上的飞机总比白天慢些……”
严起亭连忙打住话头:“损失的这一天我帮项总续上,这个答案项总可还满意?”
项飞得逞地笑了笑:“这哪好意思,严总的一天可是价逾千金,我哪敢耽搁。”
严起亭对着他那句极没诚意的“哪敢”笑了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他靠回座椅上,眯缝起眼:“项总不必太过自谦,这些都是项总应得的。”
下午三点,风平浪静。
严起亭几乎已经能够确信这件事已经被压下来了。以现在的新媒体的传播速度,如果事件没有被压制下来,他的手机现在应该已经被打爆了。他看着坐在休闲区交叠着长腿看新闻的项飞,给自己的下属打了几个电话,确认了合晟那边已经将合同提上日程的事儿。
项飞很快注意到了严起亭的目光,偏过头向他笑了笑。
严起亭毫无心理障碍地回以一笑,转回来时却已经变了颜色。
他其实对于自己把自己卖给项飞当“应得的奖励”这件事颇为不齿,但碍于人家的确帮了启初一个大忙,又觉得自己当一回三陪也没什么。
这件事如果真的曝光,不管是主动召开新闻发布会也好,危机公关也好,短时间内那些趴在墙头闻风而动的韭菜们必然不计因由地抛售,那么启初的股票必定暴跌,这一夜间蒸发的市值就绝对不止五个亿。再加上这次出的是安全事故,虽然是施工方的问题,但启初必定落下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对今后启初的招牌恐怕也有巨大的影响。
他又看了一眼那双长腿,心想着这人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好歹身材不坏,如果能做个炮架也是极好的。但现在的问题是,即将被人当成炮架的是他……
严起亭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男,但好歹也从来没被人碰过后门,这种事儿光是想一想就让他觉得头皮发麻,而沙发上靠坐着的人好像也变成了会吃人的野兽。
“项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出去一下。”严起亭拿起手机和车钥匙,想出去晃晃。
“严总去哪?”项飞从沙发上半坐起来,降低了电视的音量。
严起亭怕他跟来,几乎是落荒而逃:“散步。”
“我陪你去啊。”项飞刚换下脚上的拖鞋,就被迎面而关的实木门给堵在了里面,等他穿好鞋开门出去的时候,严起亭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搞什么鬼?”项飞被外面灌进来的北风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起刚才跑出去的那货就穿了一身薄薄的线衣,连外套都没拿,这么冷的天去哪散步?
还真是会给自己找罪受。
项飞耸了耸肩,关上了门。
*
严起亭脚上踩着绒布拖鞋,把宾利开成了法拉利,在无人的车道上风驰电掣。
尽管他心里有许许多多的娘要骂,但这时候都被直线上升的速度化成了一种Everything is under ntrol的快感。
他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项飞的出现或多或少地打乱了他的节奏。这个人,只用了短短的三天时间,就把他自己整个打包扔进了严起亭的工作和生活。
大概飙了五分来钟,眼睛开始有些酸涩。严起亭轻点刹车,单手甩过了前面一个弯道,然后慢慢降速靠边停了下来,从储物箱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嘴角弯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被人捅一下怎么了?最后什么也不会改变。他还是那个潇洒恣意的严起亭,往后左不过是多了个床伴而已。都是男人,谁比谁吃亏呢?
这个太子…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所做的这一切,难道真是因为喜欢?
喜欢什么?我吗?
严起亭狠狠地抽了一口气,觉得这个想法真是莫名奇妙。一个直了22年的钢铁直男,突然告诉你他看见你就不直了……这种事儿,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手上一阵痛感传来,严起亭回过神一看,原来烟已经自己燃完了。他狠狠地把烟蒂扔到了地上,低骂一声。
狗屁的不吃亏,妈的。
一个是捅刀子的,一个是被捅的,不吃亏?全他妈是自己骗自己。
严起亭狠狠在地上碾了几脚,又点起一根,暴躁得无法自已。
妈的,妈的。
他不由得想起了小林,想起了陈泽,最后又回到了那个绕不过、避不开的人身上。
他……在那种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想起那个人的神情,想起他口里所谓的“爱情”,想起他那双清亮的眼睛蒙上情…欲色彩的样子,想起他的喘息和有意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想得他下腹发紧,心脏生疼。
路边萧瑟的梧桐树在冬雨中颤颤巍巍地落下了最后一片叶子,随着扬起的山风飞下了堆满红黄落叶的山坡。
如果有人在这时候开车经过麓溪山,就会看见这样一副画面:盘旋蜿蜒的山道旁站着一个俊逸帅气的男人,男人倚在护栏上,长腿随意地交叠着,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烟灰色V领线衣和休闲裤,他的双手插在兜里,身后停着一辆沉默的香槟色跑车。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在灰蒙蒙的天气之中显得有些单薄,微微前倾的身体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在下一次风起时像那片落叶一般飞下山坡而去。
男人发白的嘴唇间咬着一支香烟,那支香烟其实早已经被清冷的雨雾给润湿了,男人却浑然未觉。
一直到山岚在冬雨之中被淋成了薄薄的一团,瑟缩进泥土里,那个男人才如梦初醒般接通了口袋里响个不停的电话。
“……喂?”吹了小半天山风,饶是如严起亭这般的体质,声音也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严起亭看了看腕表。
五点,是时候该去机场了。
他扔掉了不知何时已经熄灭的香烟,上车、点火、挂挡、油门一踩到底。
宾利的四个轮胎和地面产生了巨大的摩擦,怪叫着冲了出去,在那个冬日阴沉的下午给附近居住的人们留下了一连串的噪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日更。
(二)
第12章 DAY。4
澳洲东部时间下午3点半,两个长相相当帅气的亚裔高大男子并肩出现在了昆士兰首府布里斯班机场。
两个人都穿着一身休闲随意的装扮,戴着无框眼镜的那位看上去斯文有礼,全程噙着礼貌适度的微笑,而戴着黑超的那位则全程都在面无表情地接打电话。他的脸上带着些掩不住的疲倦,未经打理的额发有些俏皮的微卷,但下颌锋利的线条和紧绷着的唇线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有些凌厉,难以接近。
这两个人全程都走在一起,但互相之间却没有搭过一句话,仿佛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似的。
北半球的冬季正是澳洲的旅游季,机场并不缺乏金发碧眼的或帅气或靓丽的身影,但这两个人刚一出现就吸引了机场众多工作人员的眼球。有几个漂亮女孩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然而一直到两人离去,也没有人拿出胆量上前递上任何一张和自己有关的信息卡片。
项飞的助理已经先一步过来了,租了一辆普雷,严起亭刚上车,就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电话关机16小时,他本该好好睡一觉的,奈何脑子里东西太多,和过电影似的一幕一幕放过,长得好像一辈子都过不完似的。
他的眼睛由于眼疾的关系,呈现出不正常的烟灰色,而且比普通人的眼睛更加容易产生疲累感。睁了一晚上的双眼这会儿已经叫嚣着想要流泪,他现在只想好好靠会儿休息一下。
车里很宽,沙发也很多,但项飞故意挨着严起亭坐了下来,把手搭在了严起亭身后的靠背上。严起亭人很高,上身靠在沙发背上露出来一大截,他这么一借位,就像是把人揽在怀里似的。
助理伊森本已经跟着进来,看见这情况瑟缩了一下:“我……我还是去前面吧。”
项飞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伊森收到自家老板的眼风,立刻麻溜地出去了。
严起亭闭着眼,他能感觉到身旁的座位陷了下来,也知道项飞在他旁边坐下来了,但他不想起身应付,不想再虚伪逢迎。他现在只想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也给自己的假面具一个休息的机会。
项飞则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他太清楚这个人了,这样冷漠的、任性的,甚至做事有些冲动,不计后果的严起亭才是真正的严起亭。他就是要撕掉他的精英壳子,露出里面柔软的、甜美的馅儿。
项飞看着严起亭轮廓分明的侧脸和起伏的喉结,勾起了唇角。
四天。
这才第四天,就已经露出一半的本性了。
他有道理相信,接下来一定会更有趣。
*
项飞所说的“套房”,竟然真的是一间“套房”,两间卧室的保险设置看得严起亭长出了一口气。
所以当他洗完澡吹干头发系着浴袍出来,发现项飞正在自己房间归置行李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吓了一大跳。
“项总这是?”已经准备蒙着头好好睡一觉的严起亭,不得不停在浴室门口,倚在门框上问道。
“本来并不打算这么快暴露我的目的,想着先从朋友做起,”项飞把自己的衣服从防尘袋中取出来,抖开,和严起亭的衣服并排挂在一起,“不过既然严总欠了我一个这么大的人情,我觉得我有必要好好行使这次出行前所获得的权力。”
严起亭快走两步,一把撑在衣柜门口,阻止了项飞继续往里放衣服的动作,虽然他知道这样做也挽回不了什么,但还是想在最后关头做一下垂死的挣扎。
“项总,我大你八岁吧?好歹您也直了22年,能不能别一朝弯了就玩这么重口的?你这样的,应该去找那些小鲜肉和小鲜果,而不是我这样的大叔。再说了,我们未来可是将要成为合作伙伴的,你也不想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是一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人吧?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真的喜欢大叔,你也可以找一个社会关系单纯一些的,省心省力,将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也不至于闹得两败俱伤。你又何必非要死缠烂打,在我这儿找不自在呢?”
项飞皮笑肉不笑地取下了眼镜,双手撑在柜门上,把严起亭圈在中间,然后整个人慢慢地贴了过来。
他一贴过来,严起亭就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不仅仅来自于项飞那双深邃得像会吞人似的眼睛,还来自于越发靠近的呼吸。
当项飞的嘴唇离严起亭仅仅只有不到五公分的时候,严起亭偏过了头。项飞嗤地一声笑了,停了下来,伸出手指撩了撩严起亭敞开的浴袍衣襟:“严总这样的姿势,只会让我联想到一种变相的邀请哦!”
严起亭放在身侧的拳紧了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项飞见他如此,更加觉得有趣,又往前靠近了一公分,他倒是想试试,究竟要多近,这拳头才会忍不住落下来。
然而直到他的嘴唇贴上柔韧的肌肤,并在那里烙下一吻为止,那只手都始终静静地垂在身侧,没有任何要向他招呼过来的意思。
项飞笑了。
这多有意思啊,像严起亭这样风流恣意的人,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这样羞辱地闭着眼睛,屏着呼吸,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等待着另一个人的任意妄为。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就好像一道可口的美餐,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嘴边。
只可惜他还没玩够,偏不如他的愿。
项飞停止了动作,就这样饶有兴味地近距离观察着眼前的人,好像在观察着什么被实验的动物。
严起亭慢慢睁开眼,从项飞眼里读出来了嘲弄的意味,有些恼怒。
“项总玩够了吗?”
项飞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地舔了舔嘴唇:“不够,当然不够。假期才刚刚开始,严总还是赶紧养精蓄锐吧,免得应付不了我。”
这句话和那个“心因性ED”的效果无疑是相似的,听在严起亭耳朵里确实不怎么舒服。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怒意,几乎是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道:“笑话,谁应付谁还不一定呢。项总应该知道,Money boy也分两种。一种是被上的,另外一种,是上人的。”
这话实在是出乎于两人的意料之外,严起亭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说,项飞则更加惊讶:“照严总的意思,你想做后者?”
一不做二不休,严起亭忽然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他勾起唇角笑了笑,攥住项飞的衣领,用力一推,将他推到了身后横呈着的大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项总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严起亭居高临下地瞧着项飞道。
项飞一个没站稳,被严起亭用力一推就跌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对着严起亭回以一个笑容,将手伸进了敞开的浴袍里,抚摸带着柔韧弧度和十足弹力的腰线。
严起亭的表情变了,从刚才的蓄意挑逗转而变得攻击性十足:“项总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项飞的笑容更加暧昧,指尖从腰际缓缓游移至胸前,引得严起亭的呼吸乱了一拍。就在此时,他的眼神倏忽一厉,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一个锁喉扼住颈间动脉,另一只手在床上一撑,两个人的位置立刻颠倒了过来。
“严总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吗?太容易掉以轻心。”项飞用一条腿压住严起亭的胳膊,鼻子贴上他的鼻子,呵气如兰,“这样的情况,严总打算如何逆转?”
严起亭本来想骂人,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试着向上挺了挺腰,想把人掀下去,谁知项飞的力气竟然大得可怕,像称砣一样压在他身上,他的挣扎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腰。
严起亭不敢再乱动了,他已经可以想象出来现在呈现在项飞面前的是一副什么样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严总,我本来想忍到等明天你过生日。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什么都不发生。”项飞的呼吸愈发粗重了,难以自持地隔着布料轻轻蹭着严起亭的身体。
眼前的人脸忽然无限放大,严起亭的大脑在极度震惊之下产生了一瞬间的罢工,一直到湿润柔软的感觉传达到大脑皮层,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被亲吻。
一个和上次角逐般的吻完全不一样的,带着柔情和甜蜜的吻。
这个吻轻浅、柔缓,却如同在对待珍宝一般细水长流。
操,这货玩真的……
严起亭的脑子里懵懵的,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舒适和安心。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泡在一汪温暖的泉水里,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困得睡着了,但这种舒适的感觉又让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睡着,总之就是随着另一个人的牵引在泉水里浮浮沉沉。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太过于飘飘然,总之关于这个下午的记忆严起亭已经有些模糊了。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回应项飞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他唯一所记得的只有那个辗转悱恻的吻,这个吻仿佛跨越了一整个世纪,跨越了物种和性别的距离,跨越了时光和死生的洗礼,像两只破蛹成蝶的灵魂,在空中互相叫嚣着、纠葛着、缠绕着、渴求着。
“我真的爱过你。严起亭……”
这一吻的末了,严起亭好像听见项飞如此说。
爱……过?
这是什么意思。
第13章 DAY。4
项飞是什么时候走的,严起亭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
他只知道那个人陪他躺了好一会儿,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睡困得实在是撑不住了,那个人的视线也一直没有离开过。
等严起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已经全黑了。
靠,这样都能睡着,睡美人附体啊你是?
严起亭在心里低低地骂了一声,半撑起身体,看见从门外传进来一丝光亮,和光亮同时传进来的,还有一股甜甜的香气,像是烤曲奇或者烤面包的味道。
闻见这股味道,严起亭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叫了,他站起身拉开门,看见项飞穿着围裙在敞开的厨房前忙碌着。
桌上摆着一盘曲奇,旁边放着五颜六色的水果沙拉,而项飞正拿着一个裱花袋给一个三层的蛋糕裱花。那个蛋糕只完成了一半,底层是蓝色的大海和礁石,中间是两只活泼可爱的绅士兔子,而最上层是彩虹和白云。
严起亭双手负胸站在项飞背后,看着项飞裱完花,认真给兔子上色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看不出来项总竟然如此童心未泯,做出来的兔子竟然还会穿衣服戴礼帽。”
项飞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很快稳住了。他微微抬头,对着严起亭笑了笑:“严总走路都没声音的么?”
项飞说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幽深的双眸在灯光下显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神色,让严起亭一时没能挪开双眼。反应过来之后,严起亭轻咳一声:“项总怎么知道明天是我生日?”
项飞一边转动蛋糕,一边用小工具修改细节,眼神专注而深沉。修改完最后一处,他满意地拍了拍手,像欣赏杰作一般
“严总又怎么知道蛋糕是做给你的?万一是我今天心血来潮想做给自己吃呢?”
严起亭指了指彩虹上的大字,啧啧道:“FOR MY DEAR WILLIAM。这里一共两个人,一个叫William,一个叫Jab,难不成项总什么时候改名了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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