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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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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医生为他做了紧急处理,但由于并没有专门的血清可以治疗这种神经毒素,医生也只能开了些药,让他们回来自己休养。

那只蛰伤严起亭的蝠鲼已经被项飞挂到了游艇最高的旗杆上,暂时替代了小蓝旗的位置。未来的三天之内,它将在那里脱水变干,直到它成为一只光荣的蝠鲼标本,这是对它惹到不该惹之人的惩罚。

项飞把严起亭放回大床上,伸手探了探温度,有些发烧。

严起亭的眉毛微微地蹙着,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贴在脸上,紧闭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项飞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在心里感叹一声好看的人真是会受到时光的偏爱。

十年过去了,他前世的面容已经有些衰老,而严起亭的侧颜却依然如同当年在飞机上惊鸿一瞥时那般明朗俊逸。他的皮肤依然细腻光滑,鼻梁高挺,羽睫纤长,眉骨和鼻梁之间的那道深壑的弧度近乎于完美。虽然近段时间的操劳让他的眼下多了些许乌青,却并不让人觉得违和,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和性感。

项飞想起那个冬日的下午,在飞机上的第一次见面,微微弯起了嘴角。

一对清澈明逸的眼睛,一张字字珠玑的薄唇,一双修长挺拔的长腿,一个干净明朗的少年人。

这个人一出现,全世界的光都亮了。

从此,解宇之的眼眸再也没有离开过他。

项飞的手越来越紧,严起亭呜咽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项飞猛然回过神,松开钳住严起亭的那只手,低下头,高挺的鼻尖轻轻划过严起亭的脸颊。

“你知道吗严总,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受不了。”

严起亭显然并没有听见他的低语,比平时更加温热的肌肤正在兀自散发着诱人的温度。项飞深受蛊惑一般将嘴唇印在上面,很快便落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红紫瘀痕。

严起亭,你简直就是撒旦送来勾引圣徒的礼物,让我在上一世堕入泥潭之后,这一世继续陷落其中。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如此执着?真想把你拆开来看看,究竟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项飞搂着人的手再次不自觉地收紧了,直到身下的人下意识地发出抗议般的挣扎,项飞才猛然清醒过来,转身进了卫生间,拧了条湿毛巾出来给严起亭擦拭身体。

海水早已蒸发,只在严起亭的皮肤上留下一层薄薄的盐分,项飞避开他的伤口,为他擦拭完身体,又褪去严起亭早已被风干的泳裤,用湿毛巾为他清理。

半昏迷中的人显然还有些模糊的意识,感受到身上温温热热的触感后口齿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项飞早在为他清理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忍得辛苦,听见这一声之后直接甩开毛巾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沿着皮肤流淌,严起亭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样子浮现在了眼前,项飞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他深吸一口气,干脆将水温调节成冷水模式,把逐渐攀升的欲…望强行压制下来。

在遇到严起亭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还因此而把自己好不容易理顺的人生再次弄成了一团乱麻。

如果要说自己不怪严起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解宇之的一辈子全栽在了这个人手上,到最后也没能摸着他的真心,叫人怎么能不恨?而这一世的项飞,已经不再执着于什么真心,严起亭……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真心。

得到他的人就好。剪断他的翅膀,把他困在自己身边,让他逃不出去就好。

人在就好。

浴室有可视电话,项飞关闭可视功能,拨通了一个号码。

“伊登,邮件发了吗?”

“发了,项总。”

“嗯。很好,国内的计划加紧实施。”

“好的。”

严起亭的意外昏迷,虽然在某一方面来说让项飞感到遗憾,但在另一方面反而让他的计划更容易得到实施。

大到启初的所有一切资产、负债、公司的人事和财务,小到严起亭的电脑和邮箱密码,他无一不知。下午他已经让伊森用严起亭的账号给国内发了一封邮件,再加上严起亭打不通的电话,足够那边猜测一阵的了。

只要严起亭一直不醒,伊森就可以用手机故障做借口,用严起亭的邮箱发邮件遥控国内的动向,这比让他每天想办法缠住严起亭不让他碰手机还要简单易行。

项飞从浴室出来,带着满身的水汽走到床前,在严起亭身边半躺下来,伸手把玩着他微微蜷曲的额发,在严起亭轻蹙的眉间落下一枚轻吻:“严总,生日快乐。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
水下接吻的滋味必定不会太好,建议各位看官不要尝试。

铺垫了好久的黑化终于要上马了。我们说好了哦,无论项总做出来什么事都不要惊讶~因为他本来就很黑XXD。







第18章 DAY。6
第六天,国内时间清晨6点,澳洲东部时间早上8点。

《MerryChristmas Mr。Lawrence》的曲调幽幽响起,正在客厅享用早餐和纸质报纸的项飞听见这个曲调,走到床头看着严起亭的手机出神。

“想不到你还没换。”项飞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喃喃对躺在床上的人说话:“我可不可以把它当做你仍然在顾念旧情?”

严起亭的身体素质不错,经过一个晚上的自我休整,他的情况看上去似乎已经好了很多,听见悠扬的曲调,他的睫毛明显地动了动。项飞眉心一跳,果断按下了停止响铃。

“抱歉,严总,现在还不是时候。”项飞贴了贴严起亭的脸颊,感觉到仍然有些发烧。他把人架到洗手间去放了水,又给他吊上了吊瓶,吊瓶里是一些营养液和安定的药物,严起亭紧蹙的眉毛松开了,因为静脉滴注的作用很快地陷入了沉眠。

项飞看着人心情大好,干脆把笔记本和手机都搬到床上来办公。

在批示了一些繁琐的公务之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餐时间,项飞拿起座机正准备打给前台订餐,忽然接到项正允打来的电话。

“启初的合同签了?”

“是的。”

“你小子随口就把五个点让出去了,现在还跟人跑到外面去度什么假,严家那小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让你随手一拍就是五个亿?”项正允的声音听起来显然并不高兴。

项飞笑道:“项董,之前谈好这件事由我负责的不是吗?我敢保证那五个亿绝对物超所值,不仅可以值回票价,而且还能有更大的回报。”

项正允沉默了一下:“所以你不打算向我汇报什么吗?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这合同并非儿戏,作为真正的投资人,我想我有权利知道我的首席执行官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项飞蹙眉,从这些天的相处中他能发现这位父亲似乎并十分不放心他的好儿子:“好的项董。我已经开始用严起亭的名义拖延拿地的时机,我的助理伊森也已经回国。而接下来,那块地皮因为合同到期的原因,将会从启初的嘴里落入招拍挂,届时我会用名下的空壳公司和他进行角逐……”

项正允不等他说完,打断道:“等会儿,我们现在和启初在一条船上,你想搞启初?这样做对我们的投资有什么好处?这就是你所说的回报?”

项飞等他吼完,才继续道:“您先听我说完。启初八年前白手起家,发展如此迅速,各方始料未及。但我相信以项董的眼光,必定曾经觊觎过这块肥肉。”

项正允顿了顿道:“不错。启初的确很招人垂涎,但你以为严起亭是那么好惹的?即便被你一次得手,今后的报复也绝无尽头。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你有没有想过启初这块肥肉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人敢碰?他有后台,项飞。他父亲严为峰,我敢保证你不会想惹上他。你以为他和严为峰胡闹,严为峰就真不管他?没有哪个父亲会真不管他自己的儿子,项飞,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还有,你岂知当年启初起家的时候不是严为峰默许的?如果他有心打压,严起亭能在这块地皮上站稳脚跟?他不过是因为自己儿子不承父业而恼怒罢了。”

项飞认真地听完,道:“你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但启初我一定会拿下,就当做我掌管公司后献给你的第一份礼物,感谢你的知人善任,项董。”

项正允恼火道:“你给我等等,项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背后捅人刀子,业内会如何评价我们?这对合晟的名声绝对是有损害的,这件事我不同意!”

项飞也有些恼火,但他知道不说服项正允,资金就到不了位。他只得耐心道:“放心吧项董,我会把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不是一直想检验我的能力吗?这件事我保证一定滴水不漏,如果我真的惹火烧身,我一定一力承担,绝不牵扯到公司。”

“混账东西,我是在跟你说公司的事吗?我是担心你,你这样太冒险了,严起亭是条毒蛇,你惹上他,自己少不得也要脱层皮!”

项飞笑了,抚摸着枕边沉睡中的侧脸。熟睡中的严起亭看上去那么纯粹无暇,毫无防备,这样的人是毒蛇吗?

手中温热的皮肤散发着温度,那双一睁开来便勾魂摄魄的眼睛正紧紧地闭着。

项飞轻轻叹了口气,白蛇那么美,就算有剧毒,我也必定要再做一回许仙。

“一年。”项飞说。

“什么?”

“我只需要一年,项董,我有信心,请你相信我会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

“……”项正允在电话那端沉默着。

“请你相信我,爸爸。”项飞改了对那边的称呼。

“……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任性,也希望你有足够的实力,不要闹到最后让我来给你收尸。”项正允最后道。

“好的,感谢信任。”项飞微笑,按下了挂断键,转而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订餐。

“可惜严总不能一起享用美餐了。”项飞看着丰盛的两人份午餐,搂着人惋惜道,“严总饿了吗?要不要我喂你吃?”

严起亭如果醒着,必然要骂他恶心,不过现在碰巧他睡得人事不省,倒遂了项飞的愿。

项飞倒了两杯红酒,叮地碰了一声:“第一杯,为严总没过好的三十岁生日。”

“第二杯,为启初那帮急昏头的智囊团。”

“第三杯,为咱们俩的未来,严总,三杯我可都喝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动?”项飞嘻嘻地笑着,端起严起亭面前的酒,“果然是在等我喂你吧。”

“严总之前喂过我,今天我就吃点亏,权当知恩图报了。”项飞笑着含了一口杯中的琼浆,贴上严起亭的嘴唇。

红酒从唇间溢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和枕头。项飞意犹未尽地瞧着人,啧啧道:“哎呀呀,浪费了好多。严总不是最心疼酒吗,该怎么惩罚你呢?让我想想……就罚你吃西兰花好不好?”

严起亭以前不喜欢吃绿油油的蔬菜,唯独西兰花他会勉强吃一点。项飞将西兰花切得碎碎的,放进严起亭嘴里。

“严总啊,你这样是不行的,这样怎么吃得下去呢,要咀嚼啊。难道这也要我教你吗……”项飞自娱自乐地看着人,用餐叉叉起一朵西兰花放进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想着严起亭这会儿要是醒着,场面一定颇为有趣。

“'我不是项总想动就能动的。'哎严总,我记得前天晚上你是不是这样说过?现在,有没有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满?”项飞一边喂严起亭吃,一边填饱自己的肚子,“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想动就动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严起亭的眉毛真的皱了一下,项飞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放心吧,你都这样了,我解某人虽然不才,但好歹也算个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

说到此处,项飞看了看严起亭,伸手揉开他的眉心:“不过皮肉之苦您就受着点吧,谁让您欠我的,您说是不是?”

项飞的手指触上丝质的睡衣系带,轻柔的布料很快便期期艾艾地落在了地上,悄无声息。或许,它们本来,就是多余的……

吃完午餐,项飞心情变得很好,决定搂着人美美地睡上一觉。

严起亭的呼吸均匀绵长,手上的伤也渐渐不那么肿了,只是伤口依旧吓人。

严起亭睡着的样子实在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太多,就算是随意地摆弄也不会遭到任何反抗,项飞把人搂在怀里,像对待一只大型玩偶一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真是奇怪,这个人,不管过了多久,还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上一世这种安静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数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等待着严起亭回来。有时候他彻夜不归,就会在清晨6点左右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

他的房产很多,常去的有绿野地、红枫庭、春芳歇、梧桐郡,常常陪在他身边的有小林、韩玥、Angle、Vivian、最近又多出来一个陈泽;他最喜欢的车是Black限量款,因为全球只有三台;最喜欢的颜色是烟灰,因为那是他不用费什么神就能分辨出来的颜色;最喜欢干的事是在闲暇的午后泡一杯茶躲在阴凉处看书,最喜欢吃的东西是包裹着奶油的甜腻大福,最喜欢的人是能够把优雅的小提琴拉得激情四射的Diana Boncheva,但他知道他没有最爱的人,他也从来不把任何人当爱人。

但是这些都不能够成为他不爱严起亭的理由,甚至连死亡也没能够停止他对他的渴慕。

他只想一点一点抽丝剥茧地打开这个人的心,从此把他拴在自己身边。

如果没有心,那么身体也可以。

项飞嘻嘻地笑着,用指腹描摹着手中嘴唇的形状,贪婪地吮吸着那里美好的味道。

良久,他抬起头,越过严起亭的脸颊,在他耳边低低道:“严总,大厦将倾,你准备用什么办法撑起一片天?”







作者有话要说:
喂酒什么的也是够了(炸毛掀桌的严总),不过今天倒是遂了项总的恶趣味(拍桌要求加薪)。

顺便在这里说一句,担心虐的小伙伴们可以放心,就算虐,以咱们亭大的实力也绝壁是互虐(所以这到底放的是哪门子的心啊喂),还有就是严总的菊花暂时安全,不过究竟能保多久我就不敢打包票了23333,唯一能够保证的就是严总的人设——非解宇之即百分百心因性ED综合征患者(我是不是再次把亭大得罪了个透彻?哦和~)。





第19章 DAY。9
严起亭感觉到自己在大海里浮浮沉沉、漂来摇去,流离失所,甚为难受。

他忍不住伸出手四处探索,直到抓到一块浮木,紧紧握住,才感觉到一股力量从交接处向全身涌来,当这股力量汇聚起来涌向头顶时,他终于找到支点睁开了双眼。

首先入眼的,是项飞弯着嘴角微笑的模样。

“严总,你终于醒了。”项飞瞥了一眼被严起亭紧紧抓住的右手。

严起亭的头晕晕乎乎的,难受得厉害,全身上下也酸疼不已,他放开了项飞的手,哑声道:“几号了?我睡了几天?合同进展如何?我的手机呢……”

项飞在空气中伸展了一下眷恋不舍的指尖,将输液架从床边撤开:“严总真是个目的明确的人,醒来第一句话竟然问的是合同进展。”

严起亭听见这句话,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一只手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撑着床垫,似乎想从上面坐起来。

“抱歉项总,我忘记了照顾我的人是你。真是万分感谢,但愿我这次的意外没有扫了你的兴致。”

项飞听完,唇角泛起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他大步上前,按住严起亭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床上:“严总客气了,照顾严总是我的分内之事,毕竟严总这次的意外和我脱不了干系。你现在还很虚弱,再休息一会儿吧。”

严起亭挣了挣,发现手脚酸软的自己现在完全不是项飞的对手,只得放开了手,看着项飞的眼睛:“我的确还想再休息一会儿——如果项总能替代我去卫生间放水的话。”

项飞一愣,哈哈大笑道:“甘效犬马之劳。”说完过来搭起严起亭的一只手托在肩上,另一只手在膝弯下一抄,就要把人往怀里抱。

严起亭眉头皱了皱,想出声拒绝,但他这些天未曾进食,人已经瘦削不少,未等他出声,项飞已经毫不费力地把人抱了起来,向马桶走了过去。

走到马桶跟前,项飞把人往地上一放,就开始熟门熟路地给他宽衣解带。严起亭见状眉头拧得更紧,看见自己胸前腰际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便猜到这几天没少被人上下其手。

项飞站在严起亭身后用身体抵着他,看着他疑虑的表情,贴着人耳际笑道:“怎么?不好意思?找不到感觉?严总前几天可是很放得开的。”

严起亭略微头疼,想开口请人出去。

项飞想作弄人的心更甚,又道:“还是……严总需要我帮你扶鸟?”

说完也不等严起亭开口,直接帮人托了起来,还对着马桶吹起了口哨。

事实证明这招还真有效,严起亭精神一松,低哼一声,还真就着项飞的手放了水。

项飞得意,口哨吹得更为嘹亮。

看着他那副自得其乐的样子,严起亭估摸着项飞这几天肯定没少伺候他如厕。他躺回床上,寻思着以这人项氏太子的身份地位,竟然亲手伺候自己做这种事,也不知道究竟该感激还是该头疼。

项飞见他精神好了,便张罗着要给他弄些吃食,严起亭看着他忙前忙后,悄悄掀开被子察看身体,一边看一边暗暗惊心。身上青红交接的那些暧昧痕迹看着就让人面红耳热,但他试着探了探后…庭,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严起亭长出一口气,看着这人端茶倒水,床前床后的孝子模样,心里倒免不了生出来几分动容。

毕竟自从那个人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照顾过他。

项飞将弄好的小菜和牛奶麦片粥给他端来,在床上支了个小桌板,自己在旁边装模作样地捧着书,偷偷看着严起亭一口一口吃掉碗里的东西。

严起亭察觉到目光,向他笑了笑:“项总吃过了吗?”

项飞没想到他会问自己,有些惊讶:“吃过了……不对,还没吃,严总打算喂我吃吗?”

严起亭看了看碗里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粥,无奈地抬起手里的调羹:“一觉醒来,项总还是如此喜欢这个游戏。”

项飞更为意外,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探严起亭的温度:“严总到底退烧了吗?还是说我现在在做梦?”

严起亭乐了,晃了晃手里的调羹:“吃不吃?不吃拉倒。”

严起亭还没说完,项飞已经一口咬住了调羹,含含糊糊道:“吃!当然吃。严总喂我的,就算是N…二甲基亚硝胺,我也一滴不漏地照吃不误。”

严起亭有意恶心他,故意说道:“N…二甲基亚硝胺倒是没有,淀粉酶和溶菌酶只怕是少不了。”

项飞被他说得一愣,接着咳了半天:“好啊,我倒是可以和严总交换一下溶菌酶,促进咱俩的共同健康,不知严总怎么看?”

项飞这话说得像是征求严起亭的意见,但他的动作却显然没有丝毫征求意见的意思,手直接越过严起亭的后颈,托起后脑勺压了过来。

“……”

严起亭终于被这人打败了,不管你和他说什么,他都有本事给你绕到那件事儿上去。不过现在他对项飞的观感改变了,除了亏欠,还夹杂了些说不清的东西,所以他对项飞的吻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抗拒。

其实平心而论,项飞的吻技算是他的一大优点,但缺点就更加明显——容易起火。

吻到最后严起亭的大脑都已经有些缺氧了,放松了力道躺在床上喘气。

项飞眼底燃烧着的暗色小火苗愈发高涨,他收开小桌板,悄悄地抚上了对方的睡衣系带。

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意外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出现,项飞颇为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动作竟然没有遭到拒绝,难道……?

“可以吗?”项飞有些压抑不了自己的呼吸,尤其是看见对方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各种痕迹时更是兴奋得难以自抑。

严起亭没有回答,只是用他烟灰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项飞。他的眼眸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透明得好像一汪易碎的秋水,那双眼底里映衬着项飞现在的模样,让项飞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他多希望此刻出现在那双眼睛里的是自己真正的样子,而不是今生的这幅皮囊。

“严总,可以吗?”项飞的头皮跟着心脏一蹦一跳的,脑子里嗡嗡直响。有一个声音在说:就是现在,这是最好的时机。

严起亭阖上双眼,长长吐出一口气,低低嗯了一声。

项飞几乎就要一蹦三尺高了,连忙将床头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往手上倒了一大堆。

严起亭看一眼他毛手毛脚的样子,噗嗤笑了一声:“您会用吗?那玩意儿。”

项飞乐呵呵道:“这有啥不会的,跟女人不一样的么。”

严起亭心道反正横竖得挨上这么一刀,死便死吧,早死早超生。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道:“您说啥就是啥吧。”

说是这么说了,但当项飞湿滑的手指碰到他的时候,严起亭竟然无法抑制地颤抖了一下,紧咬住牙关。

项飞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扔了东西用脸贴上他的额头:“怎么了?”

“冷,有点冷。”

项飞心道不好,本身病就没好全,空调又开得太低,这一番折腾只怕是又烧起来了。他赶紧找了张纸擦了擦手,把空调关掉,又把被子给人捂上了。

“您这哪是有点儿冷,您全身冷得像块冰好不好。”项飞钻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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