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拯救儿子反被-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将手放在他的发顶,我说道,“因为我是你的师父。”
第十章 绿石发光
“好了,别哭了,趁着这畜生动弹不得,我要赶紧给你重塑经脉,不然时间长了他难保不会再造出什么幺蛾子。”
身前的小孩儿愣愣的,像是被我之前说的那句话感动傻了,过了半晌突兀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出乎意料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腰,小脑袋贴着我的身子,从上面看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发旋。我僵了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半响,在我想打破这鹏尬局面的时候,小孩儿却提前撒开了手,定定的看着我,伸出两指举到额顶,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郑重,“祁渊对天发誓,以后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师父分毫!”
然后就那么和我擦身而过,非常自觉的又踏进了兽血池,盘腿坐好之后,冲我说道,“请师父继续。”
胸口阵阵发闷,第一次被人说这种要保护我的话,对象还是一个屁大的小孩儿,我这心情确实相当微妙。抬头看了一眼嗷嗷叫的穷奇,我摇摇头,脱了外衫,同样踏进了兽血池。
与宋祁渊面对而坐,我将真气外放抵御着池中血的侵入,因为我现在有伤在身,又需要静下心来帮他,绝对不能受到这些凶煞之气的感染。所以这对于宋祁渊来说的好东西换到我这儿只能是个麻烦看到我和宋祁渊进到血池中,上空的穷奇吼得更加愤怒了,我怕宋祁渊耳朵受不了,便说道,“闭上眼睛,假想自己有丹田,集中精力不断回忆之前的真气流转的过程!”
说完就挥手再次封了他的听力。自己则是开始调动全身的真气运到掌心再贴合到他的前胸两寸之前,同时催动着池中的兽血向着宋祁渊涌来,几乎将他围成了一个圈。
真气进入他的体内,合着兽血中的精气同时引动他体内的轮回果药力,不断的洗刷着他暗淡如普通人的经脉,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却凶险异常,我的真气稍微调控不好尺度,他脆弱的经脉就会再次破碎,后果不堪设想。
宋祁渊面色通红牙关紧晈,却是不曾发出半点声音。
我将眼睛闭上,放出自己的神识小人,进入到宋祁渊身体内,与我打入他体内的真气一同强化他的经脉。
人的身体复杂至极,经脉更是如同密密麻麻的渔网,数不胜数。我集中精力耐心的一根根强化,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穷奇的吼声我都不大能听清了。眼见着大部分经脉都变作了金色并隐隐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我稍松一口气,却在下一刻将神经绷得更紧了,因为接下来才是到了最关键的一环要重新为宋祁渊造出一个丹田。
我将掌心收回,双手快速结阵,池中的血水都开始了剧烈的翻动,随着我手上的动作纷纷覆在了阵图上,我猛地睁开眼睛,低喝一声,将这手上的阵法快速打入了宋祁渊的体内,只见这孩子的身体突兀的爆出血先,血光混着煞气升腾到半空,渐渐凝结成一个五米高的凶兽,身形似虎,生有一双巨大的翅膀,不是穷奇又是谁?
“吼………”还不待我惊奇,这栩栩如生的穷奇虚影便气势汹汹的朝着洞顶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吼叫。
心头一喜,我知道这是成功了,宋祁渊终于获得了强横的体质!
精神一放松,周身用来抵御兽血的真气消散,煞气见缝插针的进入我的身体,欢快的横冲直撞,我面色陡然_白,之前胸口的憋闷感瞬间被放大,不自觉的就喷出来一口血,正好洒在这孩子胸口处一直挂着的那块绿石上,只见那之前不曾有过特别反应的石头在这时竟然开始发光并且将我吐在上面的血委实吸收了个干净。
好想瞪大眼睛仔细瞧瞧那石头,视线却变得模糊,临昏过去之前我似乎是听到了阿九的惊呼。
想必是洞口的结界散了吧,真不知道阿九看到这样的我会作何感想?
不想了,太累了,放任自己睡会吧。
第十一章 粘人的宋祁渊
以前不管是看电视还是自己写文,其实对于什么拍一掌就吐血,受了伤就得吐血的剧情我都是不太信的,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带感。现在轮到我自己,才发现原来那些剧情并不是在开玩笑。
浑身酸痛,后背连着胸口也是阵阵发疼,穷奇那一爪子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五脏六腑被震伤,身体被兽血反噬再加上真气和神识消耗过度,这下没个两三年是恢复不了了。
真的没想到给宋祁渊重塑经脉竟然会让我伤成这副德行……难道当初叶妄之就是因为受伤太重才在此处住下的吗?这么一说他俩在这里呆的两年时间倒是情有可原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感觉脑子都要睡傻了,虽然神识不似之前敏感了,但是身边有人我还是能知道的。
睁开眼睛,我慢慢起身,屋内被暖色的灯光照着,外面则是漫漫夜色,一侧头,果然见宋祁渊坐在个木凳子上飙在我的手边,灰色的抱子,面色有些憔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看着乖巧的让人心疼。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黑发,宋祁渊的发质偏硬,以前听我妈说发质偏硬的人生来就是偏执倔强的性矛;。只要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倒是与这孩子挺配的。
我的手刚碰上他的发顶,这孩子就醒了,黑沉沉的眸子像极了外面的夜色,直直的瞅着我,然后不待我反应过来就猛地反握住了我的手,紧接着就凑了上来,再次抱彳I:了我,非常自然的将脑袋搁在了我的肩膀上说话的语气却不像是欣喜,更像是无比的眷恋,缓慢的念着,“师父,师父师父……”
他这一连串和叫魂一样的话听得我毛骨悚然,难道是我这一受伤把孩子吓傻了吗?
我浑身僵硬,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轻咳一声,我斟酌着用词问道,“祁渊,你这是怎么了?”
整个扑在我怀里的孩子偏了偏头,正将口鼻对着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温热,我克制半天才没躲开,“师父,我找了你好久。”他收紧了抱住我腰的手臂,又在我肩颈处蹭了蹭,软软糯糯的问道,“以后师父都不要离开祁渊了好吗?”
这孩子中二病犯了吗?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他?我受了个伤的功夫,世界就变了吗?
我被他这两句话搞得实在懵逼,只得梗着脖子死命的忽略颈间的麻痒,打算沉默到底。
宋祁渊半天没听到我的答复,终于抬起头来,扁了扁嘴,衬得整张脸都可怜兮兮的,“师父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放手。”
我长这么大,忽略婴儿寸期,还从没让人抱我这么长时间,现在身上的汗毛竖的根根笔直,只怕是再让他抱下去,我就得留下心理阴影了。
小孩儿不情愿的放开手,下了床,眼睛却还是跟长在我身上一样,一刻不离。
脱离了桎梏,我松了口气,这才接着说道,“我是你的师父,自然是要教导你,陪着你,你且不要多想,放心便是。”
扫了一眼面露喜色的宋祁渊,见他虽然脸色憔悴了点儿,但却已经能够感觉到他体内有丝丝真气在流动,“我见你气息沉稳,应是体质已成,今日你先去休息,等到明日我便授予你新的功法。”
本以为宋祁渊会听话的答应,却不想他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同师父一起睡,我想照顾师父小孩儿凑近了些,眼圈发红,“师父您沉睡了整整五天,我好怕您再也醒不过来了,便一直守在这里。现在您终于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赶我走吗?”
?????是我的脑回路不够还是怎么的?这这这是什么说法?我的脑海中在这一刻突然闪现出很多狗血剧情,什么可怜小媳妇遭渣男丈夫排挤,懂事小男孩费尽心思却得不到大人关爱……“……我没有要赶你走,”再次瞅了眼嘛里啪啦掉泪珠子的小孩儿,我叹口气,“你想留下便留下吧,我不管你便是了。”
听了我的话,宋祁渊原本满是泪痕的小脸顿时笑成了朵花,跟刚才可怜巴巴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谢谢师父!”
再次躺在床上,感觉到背后躺着一团小东西的时候,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写的可能是一本假书,叶妄之和宋祁渊相处模式冷漠?两年说不上几句话?
扯淡吧!就冲着宋祁渊这个粘人劲儿,我能预感到这两年的时光过得绝对不会轻松!
回忆起重塑经脉之前的宋祁渊,那个一不小心跌进我怀里都会脸红害羞的宋祁渊,每天都沉默寡言的宋祁渊,我说往东他不往北的宋祁渊……难道我给他重塑经脉的时候连脑子也重塑了?宋祁渊大概是真的守了我五天五夜,累的够呛;躺上床没多长时间就睡着了。听着背后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种安心的感觉。难道我这是寂寞了?
摇了摇头打消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瞪着眼睛看外面漆黑的夜色,精神的不得了,本来就是觉不多的修真者,睡了整整五天,现在还能睡着那就是猪了……
“大人,大入,大人!”
就这这时,阿九的传音突兀的响在识海中,我愣了一下,倒是疑惑了,之前问过宋和渊阿九的去向,他说不知道,只说是早晨就出去了,现在阿九既是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屋?
虽是这么想,但我动作却没慢下来,起身快步走出了屋子,向前行了一段路才见着阿九,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受了伤,杂乱的羽毛之下难掩一道狭长的血口。
阿九看到我,细长的眼睛更红了几分,直直的撞进我怀里,我忙揽住他,心里头疼的不行,你怎么伤成这样?
“鸣鸣鸣……大人,您终于醒了!”阿九嗷嗷哭了半夫,才回道,“我,我去给您报仇了……”他这话还没说完,我这眉毛就皱起来了,反问道,“然后就被穷奇打成这副模样了吗?”
“晤,别看我这样,那穷奇可比我惨多了!”
被我戳穿,小家伙急忙替自己辩解,语气透着得意点了下他的尖嘴,我都气笑了,“你啊你啊,以后万万不可再去招惹穷奇,我虽然将他封印,但难保他不会再闯出来。我对付他尚且吃力,更何况是你。”
“再说了,你不是之前连穷奇的残影都怕,现在怎么胆子变大了?竟然敢去教训他了?”
说到这里,阿九赶紧抬了抬小胸脯,骄傲道,“我才不怕他!谁让他伤了大人!只要是为了大人,我谁都敢打!”
阿九到底是我最亲近的人,这话说的我心窝子?都绿;上了暖意。
“大人……”“嗯?”
阿九扑棱着翅膀从我的怀里飞出来,飞到与我视线平齐的地方才停下,神色古怪,“那个小鬼是不是在您的房里?”
“嗯,怎么了?”
“大人,你有没有觉得那小鬼变得有些奇怪?”阿九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些怕他。”
听阿九这么说,我想起刚才小孩儿确实挺反常,但是让阿九感到害怕?是不是有点儿言重了?不久前还冲我撒娇的宋祁渊怎么会让人害怕?
将半空中的阿九再次揽进怀里,顺了顺他的乱毛,手腕一翻,从扳指中拿出一瓶伤药洒在他羽毛下的血口上,我随口说道,“大概是你想多了,一个孩子有什么能让我厉害的阿九感到害怕的。”
第十二章 又变回来了
俞柯的修为毕竟够强,身体自行调节就能调节的不错,再加上我自己晚上顺了半天的内息,等到早上的时候,胸口的疼痛已经不似之前的剧烈了。只是这后背的伤口着实是个麻烦。
我自己看不见,涂药的话大概得找个人帮忙。
我此时是坐在床上的,身旁躺着的小孩一动我便感觉到了,睁开眼看向他,正好对上他吃惊的视线,然后就见这小孩儿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迅速把头低下去,说的话都是结巴的,让我哭笑不得,“师师师父,您醒了?我……我怎么睡在这里?还有……”说到这里,他小心的抬眼瞟了我一下又快速低头,连耳朵都红了,“您怎怎……怎么不穿衣服……?”
之前阿九帮我换过衣服,面具倒是没动过,因为后背有伤,长时间闷着对伤口不好,阿九又笨不会处理,我从昨晚回屋就脱了上衣,现在竟是将他吓着了。我见他突然变得这么害羞,忍不住调侃道“不是你自己说睡在这里的,难道睡了一觉就忘了吗?”
宋祁渊听了这话,身子_僵,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来变去,不等我再问便跳下床,对着我双膝跪地,发出好大一个声响,双手作揖,低下头说道,“昨夜祁渊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师父,恳请师父责罚!”
咦?这是又唱的哪一出?昨天和今天倒不像是一个人了,但是他却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难道是青春期提前了,变得喜怒无常了?我也懒得计较他;摆摆手,回道,“你且起来吧,我没有怪你。”
“恳请师父责罚!”小孩儿还拧上了?
想了想,我忍不住笑了,“那我便罚你、给我上药吧。”
宋祁渊吃惊的抬头,却是赶忙伸手接住了我扔过去的药瓶。刚褪去的红色又爬上了两颊,诺诺的回了句是。
啧啧啧,俩男人有什么害羞的?
覆在背后的小手温热,仔仔细细又小心翼翼的将药抹上再研开,伤口大概不浅,他这么轻的抹,我还是觉得疼,索性在上个世界早已习惯,这时候还不至于疼的出声。
只是等到上完药回头看过去,小屁孩的眼睛竟是又红了,我一阵头疼,怎么孩童时期的宋祁渊这么爱哭?
“我去给师父打水梳洗。”他应该是也觉得不好意思,忙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
我从扳指中带出一件中衣,顺便将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天辰诀》残卷和其他几本普通功法拿了出来,堆在身边。
没穿越以前我待在家里面赶稿子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大裤衩子大背心踢踏着拖鞋满屋子转。自从来了这复古的修真世界,总是把自己包里的严严实实实在是难受。
如今我大抵是将宋祁渊的身体治好了,虽然受了伤但是心里对这孩子的愧疚倒是少了不少。不呆在死气沉沉的魔宫,身边没有监视我的顾锦城,不用面对纷扰复杂的人际关系,我何必要束缚自己?
赤着脚穿着中衣走出木屋,望向云雾缭绕的平静湖面,阳光从雾气的缝隙中洒下,折射的雾气都变成了淡金色,煞是漂亮,轻吸_口清新的空气,只觉得身心舒畅。
“大人,大人阿九扑棱着飞到我的肩膀上,趴在我耳边偷笑着,“那小鬼头看您的模样都看傻了!我就知道大人的魅力可不是一个面具能挡住的!”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我侧头看过去,果然见得宋祁渊端着一个木盆,直着眼,对上我的视线,吓得赶紧转过去。
我快步走过去,将几本功法拿在手上,在他面前站定,将功法摊开在半空中,笑道,“你如今的体质当配上一门上等的功法。这些都是我珍藏已久的,你从中选一本吧。”
宋祁渊回过神,将木盆放在地上,神色庄重的看着面前的一排书卷。
而我却开始走神,当初写《仙魔劫》的时候,给《天辰诀》定义为真气和体质双修的绝强功法,既能修炼出沉稳厚重的真气,还能锻体,大成者都可以与天地星辰斗上一番。只是对修炼者体质的要求极为严格,也就是说一般人修炼不了,而宋祁渊现下的体质堪比凶兽穷奇,这套功法显然是对他再适合不过了。
不知道这个节骨眼会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让剧情有所改变。
“师父,我选这本。”
听到他说话,我回过神来。却发现宋祁渊的手早已经稳稳的放在了残破不堪的《天辰诀》上,神情坚定,一如书中的描写。
看来剧情兜兜转转到底是不会偏离主线,只不过这次我不仅是俞柯,也是叶妄之。
第一章 时隔两年重出江湖
“哎哎,你听说了吗?咱们的魔尊大人已经失踪了快两年了!”
“这事谁不知道啊?前段时间顾大护法还满世界找昵!我有朋友在仙界那边混,说那帮修仙的把这件事传的可离谱呢!”
“怎么个离谱法?说来听听?”
这两人坐的桌子就在我身后,我正暍着酒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如今刚好讲到了自己,实在忍不住便打算坐过来一起听听。
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挺热情的招待我坐下,两只眼睛扫了扫周围环境,神色放松得意道,“没想到这位小兄弟也对咱们魔尊大人这些传言感兴趣。你这问题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换作别人还真不一定敢说出来。”
他这话说的我差点笑喷,竟然管我这个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老妖怪喊“小兄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带了两年的面具,真不知道他若是晓得我就是那个消失了两年的魔尊会怎么想?
“哦,大哥这话怎么讲?别人怎的还不敢说了?”我自然的坐在两人身边,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那人压低声音,“这一阵子关于魔尊大人的传言越来越杂,顾大护法正派人四处惩治人呢!”他大概是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接着说,“其实更可怕的是被亡策域域主听到,那就不只是惩治了,那是真正的掉脑袋啊!”
我一愣,脑海中自动播放王多菊用扇子削掉别人脑袋一百遍,狠狠咽了口睡沬,尴尬的笑笑,“那还真是够吓人的……”那胡子拉擦的汉子见我被吓到,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才继续说道,“所以啊,小兄弟你在大哥这听得的话千万别传出去,不然没人保得了你!”“知道知道,大哥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面上这么说着,我倒是很觉得这个大汉有趣,那么装/逼的警告我,自己却传的开心,果真是个作死的人才。
“言归正传,”大汉清了清嗓子,“那帮修仙的啊,说咱们魔尊在天河一战受了重伤,所以找地方躲了起来一直不肯冒头,还说什么咱们魔界群虫无首,要不了多久就能被他们一网打尽,尤其是擎苍派那个叫阮十酒的疯子……”“阮十酒说什么?”听到阮十酒的名字,我这兴趣瞬间拔高了几个档,过不了一月时间我就要将宋祁渊送去擎苍派了,到时候自己就能做个甩手掌柜,让阮十酒接班了,想想就高兴。
大汉咂么了下嘴,道“他说_定要扒了魔尊大人的皮,然后扔进天河喂鱼,还还还……”“还怎么样?怎的不说了?”我正听得高兴,却见大汉跟瞧见了鬼似得神色大变,紧接着就撞倒了长木凳,直接跪肌在青石地上,张开手臂冲着我身后,哆哆嗦嗦的一个劲儿磕头,大叫着,“域主饶命啊!!!”
他这一叫,吓得整个酒楼一层的人一机灵,十几双眼睛看过来,接着便纷纷行礼,恭敬的说上一句“参见域主。”
我揉了揉额角,生出一种无力感,伸手向后一挥,便止住了王多菊想要杀人而甩出的劲风,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头也不回的叹道,“你怎的总是打断本尊的兴趣?”
“罢了,既然来了就过来陪本尊喝一杯。”我的声音虽轻,桓在满屋寂静的氛围中耷然是_颗惊雷,众人这下都变了脸色,齐齐跪地喊道“恭迎魔尊!”
感觉到脚边的大汉浑身一震,估计都吓傻了吧?
王多菊不客气的坐过来,正与我面对面。瞄了他_眼,发现他脸上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一身素净抱子,比之上次见他好看了许多,大概是莫清原谅他了,不再分房住了吧。
想起一月前这人胡子拉擦一脸色急熏心的模样跑来找我暍闷酒,暍醉了还一边抱着我莫清莫清的叫个不停,_边用硬/了的下半身蹭我衣服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哆嗦,一阵恶寒。
王多菊摆手,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和善的叫道,“小二,上壶茶!”
然后才看向我,挠挠脸,“大人,实在抱歉,阿清不让我暍酒了。”
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这个妻管严!
我消失一年的时候,王多菊满世界找我,最后还真被他给逮到了,这人记性贼好,当即戳穿了我,将之前他在尸骨域客栈碰到我的事全抖了出来,但相对的他和莫清那点儿破事也被我门儿清了。我当时脑子就跟抽了似得,莫名信任这个人,将自己救了宋祁渊的事一股脑的告诉了他,听得他懵了半天最后却选择站在和阿九同一立场,也就是说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书中的王多菊本就是一个爱恨全凭喜好的人,但是说的话却是言出必行。他当时这样对我表忠心,说不感动是假的。之后我俩就时不时的一起喝个小酒,彼此都觉得挺对胃口,时至今日我都将他当成了半个兄弟。
我放下酒杯,冲着跪在地上不断德头的大汉笑道,“你且抬起头来,继续说那阮十酒还骂了些什么?”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魔尊大人铙命啊!域主饶命啊!”
我叹口气,登时觉得没了意思,这年头想听个八卦都听不踏实,瞥了眼笑眯眯的往茶杯中倒茶的王多菊,无处发火只能自认倒霉。
“我要你的命有何用?都散了吧,只是,”我话锋一转,整个一层的空气瞬间凝滞,“你们且记住,我俞柯好的很,修仙界那帮老狗若是敢打过来,便叫他有去无回!”
嗯,气势到位,语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