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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儿子反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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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肉香,引得人食指大动。
专心烤肉的宋祁渊见俞柯来了,刷完最后一遍油才起身,语气平静的问道,“师父可是又去喝酒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曰头早在刚才俞柯回来的路上便下了山,如今只是仗着点儿余晖让天色不至于全暗,俞柯心道这已经不是之前白日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宋祁渊了,本想今晚便将要出发去擎苍派的事情告诉他,现在只觉得嗓子眼儿发紧,完全说不出□。当初没发现异常的时候尚且能平静对待这孩子;现在倒是连正常交流都是慎重的不得了了,实在是难受。
“不,不对,”宋祁渊皱了皱秀气的眉毛,向着俞柯走了数步,直到靠的不足一步的距离才停下,将鼻子凑到俞柯胸前动了动鼻翼,道“您并没有喝酒,师父这几日总是早出晚归,前日还提了两壶好酒醉倒在谷外。”
宋祁渊只觉得自己火气忍不住上涨,之前那极寒之境本该喜欢自己的若若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师父的身上,还与师父定下了什么十年婚约!重活一世;想明白了很多,他其实是知道的,自己在少年时期就对叶妄之有不一样的感情,这个在他最懦弱的时候帮助自己站起来的人,这个虽然表面冷漠却真正懂得心疼他的师父是当时他……最爱的人。
他从十二岁上擎苍派那日与师父分别之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叶妄之却始终没有结果,叶妄之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俞柯死后甚至连仇人都没了,空有一身修为他却显得那么可悲。如今他逆天而行,虽是没能挽救宋家,但是好歹赶上了与叶妄之的重新相遇。
这_世,我绝对不能放手!
宋祁渊眯了眯眼睛,克制了几遍才让语气不显得过于犀利,“师傅莫不是去见什么人了?”
俞柯心中警铃大作,赶忙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两步,斟酌了下用词,“只是去外面逛一逛罢了,你莫要多问,”他留恋的看了眼烤架上烤的喷香的野兔,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摆摆手,“今晚我就不吃饭了,你自己吃了便好。”说完转身就走,摆明了是不想给宋祁渊挽留他的机会。
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危险,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是好好的兔肉!那么香的兔肉!就这么从嘴边飞走了!
宋祁渊啊宋祁渊!你怎么就不白天烤昵!
宋祁渊眼见着俞柯快步离开自己,最后消失在木屋的门后,眉毛皱的更紧了,自那日师父醉酒之后便一直对自己很疏远,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想到这个可能,宋祁渊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算算日子,不出三日,师父便会将自己送去擎苍派,到时候就会再次从自己的世界消失。
“嘭!”宋祁渊向后一挥手,那烤架上的兔子便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而炭火和木棍却丝毫未损,可见他对真气的控制已经到达了多高的地步。
“本就是烤给你的,既然你不吃,留着也没用0
宋祁渊将手放在胸口,语气冰冷,“宋祁渊,你听着,不要再欺骗自己,你我本就是一个人,”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五指更抓紧了衣服,“我的心思你读不到,但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都应该有记忆,我拜托你留住师父,千万不可让他离开“如果让他走了,你便再也寻不到他了。”
他这句话说的飘忽,散在空气中,很快便被晚风吹散,竟让人觉得有些凄凉。
作者有话说故事开始转为第三人称,不然太多伏笔怕大家看的迷迷糊糊,好久没写第三人称,不知道大家看的习不习惯,可以在评论里提意见,我都会回的,如果觉得不适应第三人称,我可以再换回来。
还有我没想到今天还是画了一天作业,所以抱歉才更了这么点儿,但是大概再往下发展就要黑化了,所以先在这里顿一下~
第七章 那你便跪着吧
俞柯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完全睡不着,一是因为被宋祁渊吓得,二是脑记着那只烤野兔……馋了半宿,期间还偷摸的开门出去瞅了一眼,发现野兔早就没了,就剩光秃秃的木棍和化作灰烬的炭火堆在那里,看的他贼心酸。
回忆两人在这山谷里度过的两年时间,俞柯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刚开始的时候他尝试着做过几次饭,结果都是不出意外的以惨败告终。但他能不吃饭,宋祁渊可不能饿着,他便每日都要去龙魇域买现成的饭菜再带回来。每日都要至少去三次。
宋祁渊不想麻烦他,就开始学着自己做,最后竟然做的有模有样,尤其是这晚饭做的相当好吃,慢慢的就把俞柯的胃给养刁了,使得这家伙即使去外面暍酒也绝不在外面吃饭,顶多了带点儿酱牛肉当下酒菜。
自那日醉酒起俞柯已经好几天没吃到好吃的晚饭了,虽不至于饿,但很多时候憧比饿更难受。所以当他敏锐的鼻子闻到那熟悉的烤肉香的时候,这家伙几乎是立刻停止了在床上打滚的幼稚举动,蹭的一下坐起身打开门就出去了。
一打开门,烤肉的香气瞬间将俞柯包围,他定睛一看,发现昨日那光秃秃的烤架再次架上了野兔;而坐在火堆旁边熟练刷油的不是宋祁渊还是谁?宋祁渊见他出来了,放下手中的活,向俞柯行礼,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师父,祁渊知道您最爱吃这些用木炭烤的东西,昨日不吃只是因为没胃口,所以今早我便上山又打了一只。”少年垂头看了看那金灿灿的烤兔子;接着道,“这烤肉就快熟了,师父先去那边歇一会儿,我马上弄好给您端过去。”
俞柯听得一愣,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宋祁渊,他只觉得无比的亲切,果然还是现在的宋祁渊好相处多了,晚上的宋祁渊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他忍不住把上个世界那个可怕的宋祁渊联系到_起整个一个深藏不露满肚子坏水的狐理。
“嗯。”淡淡的回了一句,俞柯便走到那凤凰木下的石桌旁坐着,抬头看向已长了近十米高的凤凰木,只见青翠色的树叶间隙中已经隐隐能看到小小的花苞了,俞柯心念一动,从扳指中取出十几颗火晶石,运了些真气送进树下的泥土中,再将火晶石在地底全部震散。
一时间巨大的热量将整棵凤凰木包裹,紧接着那树就开始急速生长起来,青翠的绿色变作碧绿,而那花苞则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最后竟一一开放,繁多的火红色花朵将绿叶都挤了下去,当真是满树如火,富丽堂皇,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美得热烈。
俞柯伸出手接住一朵掉落的凤凰花,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感伤。当初还是阿九说的非要种上这棵树,结果却也没回来看上一眼这如火的凤凰花。
宋祁渊端着盘子停在原地,视线却凝在了树下的人身上,如何都移不开眼睛。
火红的树,素衣的人,少年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跳的更快了些,心里突兀的冒出一个想法,也许这就是雪妖族公主那样求着嫁给师父的原因。
“我拜托你留住师父,千万不可让他离开。”“你不说我也知道。”宋祁渊皱了皱眉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里会有另一个人的灵魂,但那人对师父的心思却是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宋祁渊无法想象自己没有了师父之后要怎么生活。
“师父,别动。”宋祁渊将盘子放在石桌上,伸出手将落在俞柯发上的一朵凤凰花轻轻拿下来,不着痕迹的收进袖子中。
“怎么了?”俞柯不明所以。
“刚才有花落在师父头上了。”宋祁渊坐到另一边,笑了笑,“现在没了。”
“没了便好。”俞柯的视线自从那盘子落桌就一直定在上面,随口答了就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宋祁渊将兔肉细心的分成均匀的小片,撒上他自制的香料,吃起来满口留香,以至于俞柯吃的太投入而忽略了对面的少年看他的眼神已经悄然改变0俞柯心满意足的吃完烤肉,抬起头却吃惊的发现宋祁渊竟然就这么一直坐在这里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么长时间,不自在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当着这孩子的面他忍住没敢习惯性的挠脸。
顿了半晌才想起还有正事没说,俞柯摆正脸色,轻咳两声道,“祁渊,现在是阳春三月,也是仙界第一修仙门派擎苍派招收弟子的时间。我想将你送过去拜你父亲的朋友阮十酒为师,这也是你父亲所托与我的第二件事。”
宋祁渊神色一怔,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就是那人昨晚说过的话。
师父难道要离开我了吗?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心中满是酸楚,猛然起身冲着俞柯双膝下跪,行了一个大礼,口气是无比的决绝,“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祁渊这辈子只有您一个师父,不愿再拜他人为师!
“你这是做什么?”俞柯只觉得头都要大了,原着里可没有这么一出啊?叶妄之当初是直接就顺利的把宋祁渊送去了擎苍派,然后就是从剧情中彻底消失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宋祁渊竟然如此抵抗再拜师,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好办法劝导他。
“我能传授与你的术法有限,肯定不比擎苍派的藏书阁丰富,并且那阮十酒身为擎苍派的几大长老之一,定能比我强上数倍。你大仇未报,若是一昧待在我这里便永远也无法变强,更别说为你的父母族人报仇了。”
俞柯开始瞎说八道,自己都不晓得这些话能不能让宋祁渊“回心转意”,只是把能想到的都讲出来,可谓是苦口婆心。
只是当事人却并不领情……
宋祁渊低头,双手前伸,又行了一个礼,说出的话气的俞柯头顶都要冒烟了,“若师父不改变心意,我便在此长跪不起。”
俞柯怎么都想不通白日里那般懂事的宋祁渊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钻牛角尖了?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俞柯索性直接起身,将衣袖一甩,冷声道,“那你便跪着吧,但擎苍派你是必须要去的,你不愿去我便等你跪晕了将你带去!”
第八章 做戏
_般小说中只要出现主角在外面跪着之类的情节,百分之八十这天气就得骤变,现在也不意外,俞柯进到屋里不到两个时辰,这本是晴空万里的春曰便突兀的下起了瓢泼大雨……噼里啪啦豆大的雨点向下砸,力度大的将木屋的屋顶都砸的嘭嘭作响,俞柯盘腿坐在床上,想靠冥想来打发时间,顺便强迫自己忽略外面还跪着一个死拧的宋祁渊。
你说说这贼老天不是添乱吗?当时他虽然嘴上说的硬气,什么等宋祁渊跪晕了把他带去,但终归是心疼的,就比如现在他坐在这里就想着外面跪着的宋祁渊是不是撑不住,会不会难受。
他想到宋祁渊方才好像都是在看着自己吃,那这孩子是不是没吃饭?之前老人总是对俞柯说春捂秋冻,如果受了春寒,病根很可能陪着人一辈子。
他搞不懂宋祁渊的执着点在哪里,那阮十酒当初在天河一战的时候不是叫嚷着救他叫的最真情实意的吗?这些场景宋祁渊当时虽然看不到,但听总是能听到的吧?现下竟然不想拜那个真心待他的阮十酒为师I卩要赖在自己这个真?仇人身边不走……屋外的雨下的越发的大了,不夸张的来说都能赶上木屋旁那个小瀑布的水流声了,俞柯忍不住坐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一条门缝,不出所料,门外的宋祁渊跪的格外老实,也没用真气护体,低垂着头,发髻被雨水冲散,紧紧贴着他苍白的脸,让俞柯想起了刚从天河边捡他时的情景,看着分外可怜。
好嘛,这是要用苦肉计了?似乎是觉察到了这边有动静,跪着的人抬起头看向鬼鬼祟祟扒门边的俞柯,伸出手一弯腰便就着这姿势给俞柯确了个头,再抬起头,嘶哑的声音从半张的苍白嘴唇中传出,语气还是如之前一般坚决,“请求师父成全!”
俞柯见他这副模样,心跳莫名开始不稳,嘭的一声关上木门,靠在门后,长舒一口气,才觉得好一点儿,刚才宋祁渊看他的眼神让他无比的别扭,里面包含了太多他不懂的东西。还有他那躬身一拜;都让俞柯忍不住软了心肠。
雨_直下到深夜,俞柯躺在床上强迫没有丝毫困意的自己睡觉,耳朵却是一直竖着听外面渐渐变小的雨声,只是这之中还伴着宋祁渊几声低沉的咳嗽,大概是雨淋的多了,又作死的没用真气护体,让这个平日里健康的不得了的少年吃了不少苦头。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雨停了,但宋祁渊的咳嗽声却一直响个不停,又低又哑,在重归安静的夜里尤其的明显,一声接一声的直往俞柯耳朵里面钻。
“妈的!”俞柯蹭的起身,没控制力度的一掌拍出,木门应声破碎,露出门外用手掩着嘴巴低沉咳嗽的宋祁渊。
他快步走到宋祁渊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怒道,“我当初拼上性命帮你治好的身体,你竟如此糟蹋!若知道有今日,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任由你自生自灭了了事!”
现在是夜里,宋祁渊早就拿回了身体的主导权,他暗自为白日自己的做法感到庆幸,虽然年纪小;但两人到底是有相同之处的,专挑师父的嘴硬心软下手。
这老天也是帮了大忙,再加上他刚才特意装出来的逼真咳嗽声……宋祁渊悄悄抬眼看了看俞柯的神色,看来只要再加把火就能将这事搞定了。
想至此,宋祁渊再次冲着俞柯磕了个头,弯腰时特意让身体晃动了一下,做出一副病怏怏的姿态;在慢慢直起身的时候,运了道真气将一口血逼到嘴边,最后在俞柯的注视下猛地吐了出来。总体来说看着吓人,但本人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吐完之后,宋祁渊顶着俞柯震惊心痛的眼神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边的血丝,说道;“既然师父如此说了,我便将这条命再还给师父。”说道这里,顿了一下,他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下俞柯的脸色,加重了语气,“若是不能留在师父身前报恩,我要这命有何用?”
俞柯在看到他吐血的时候就弱了气势,也没仔细想这血是真是假,当即服了软,忙伸手去扶宋祁渊,“你且起来,回屋里好生调养,既然你不愿自己去擎苍派,那我便同你一起去,和你一同在擎苍派住下怎样?”
俞柯心里明白按照剧情来走,宋祁渊上擎苍派是必然,不然这本书是进行不下去的,打乱世界法则会有什么后果俞柯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现在看着宋祁渊这么抵触,他总是要先稳住他,大不了真的与他在那里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偷溜出来也不妨是一个办法,总好过现在看着他将身体搞垮。
宋祁渊心中发笑,果然师父还是心疼自己的吗?这么快就同意了,本来后面还有更大的苦情戏等着,这下倒是全都省了。
现在他本就有着之前的记忆,知道擎苍派那里有能让他增强实力的东西,所以他演这一出,最想要的结果就是让师父跟着他一同到擎苍派,不再让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视线,等到自己能力够强将仇报了之后就向师父表白心意,若是不答应……宋祁渊抬头看了一眼俞柯,眸色转暗,那就把这人关起来,时间长了总会生出感情。
“谢师父成全。”宋祁渊虚弱的朝着俞柯拜了一拜,便要起身,谁成想脚下一个不稳便要摔倒,俞柯赶忙扶住他,这下宋祁渊正好倒在了他怀里。
宋祁渊将头贴着俞柯温暖的胸膛,嘴角忍不住翘起,好好享受了几秒才装作才清醒的模样,忙撑起身体,声音带着点儿惶恐和抱歉,“对不起师父,祁渊刚才失礼了,恳请师父责罚。”
俞柯一愣,皱了皱眉毛,心里疑惑,难道之前我都是误会了这孩子?这明明是深夜,为什么他这么知道尊师重道了?
虽是这么想着,他却还是摆了摆手,道,“不用拘泥礼数,你快去休息吧,明曰不用晨起了,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再出发去擎苍派。”
“是,师父。”
宋祁渊行了一礼,便转身要走回了木屋,只是大概是跪的久了,膝盖疼,步伐实在是缓慢虚浮,看的俞柯直叹气。
等到上:了擎苍派他要怎么脱身啊?他可不想真的在那里待着,毕竟是仙界第一大门派,他又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尊俞柯,早晚是要露馅的啊。
第九章 承诺
宋祁渊压根就没毛病,但为了不让自家师父猜疑,便硬生生的在床上躺尸了两天,这可把俞柯内疚的啊,天天到宋祁渊屋里照顾他,白日里还上龙魇域城中给他买些补品和他爱吃的东西,可谓是相当疼他。
宋祁渊心里偷着乐,面上却是丝毫显露不出来;还是一脸苦色,时不时的还得装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只是虽然他很想就这样让俞柯照顾下去,但他也知道去擎苍派的正事不能耽误。于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卧病在床”的宋祁渊终于站了起来,面色真诚的对俞柯说自己已无大碍,他们这就可以收拾收拾出发了。
俞柯见他确实好了不少,也不枉他这么尽心、的照顾。这次拉车的还是那头火翼双头狮,但马车上的黑凤凰标志却被俞柯特意的抹去了,不然这么一个带有魔宫标志的马车就这么大刺刺的行进仙界,被明眼人看到了岂不是多了很多麻烦?
至于双头狮作为整个修真大陆几乎通用的车夫,大多是不会被怀疑的。
俞柯特意从天河的边缘不起眼的地方渡的河,使了个法子瞒过了河边的魔界守卫,到了仙界的时候还特意挑的大半夜才得以做到没被两方发现。
不然他可是没办法解释这个中缘由了,毕竟叶妄之本就是散修,没什么名气,仙界没几个人认识他,而宋祁渊作为一个“死了”两年的人在这时候突然冒出来,还是从魔界偷渡过来的,搁在谁那里都不好说。这样悄悄的过来也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闲事。
只是让俞柯憋屈的是白日里还能自己在车里好好坐着的人,到了晚上就总是“旧病复发”,自己不好好坐着,车一颠簸,他铁定就晃悠,还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往他身上倒,俞柯也摸不准他这是装的还是真的,便也不敢躲,只能任由宋祁渊倒在自己身上,最后理所当然的将头枕着他的腿睡觉……这对于不愿与人过度亲近的俞柯如坐针毡,只觉得这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整个一个度日如年。索性到了仙界之后又行了两日便到了擎苍山下,俞柯这才得以解脱。
阳舂三月,万物复苏,擎苍山下已经是满片的绿色,而高耸的山体笼罩在云雾之间,站在底下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仙气。俞柯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便带着宋祁渊……老老实实的排在了几百人的后面。
妈个鸡!怎么这么多人!
俞柯叹口气,其实这不能埋怨人多,毕竟他自己写的《仙魔劫》中擎苍派招收入门弟子是仙界一等一的大事,一派三门六大家虽都有入门弟子的选拔,但作为领头的擎苍派却当之无愧的被列为人们最想进入的仙家首选。所以每隔三年的小阳春,这擎苍山下就会无比的热闹,排队报名的人不夸张的说能绕着擎苍山转两圈。
俞柯他们这还是避开了高峰期,前几日的人更多……等了得有一个多时辰才轮到宋祁渊,那坐在椅子上的弟子也不过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印着祥云纹的白袍,神色倨傲,上下扫了宋祁渊一0艮,问道,“年龄。”
“十二。”
白衣弟子神色一怔,调侃道,“倒是没看出来啊,发育的真快。”
宋祁渊笑笑,不置可否,“吃的好。”
“噗。”这边宋祁渊刚说完,俞柯身后便传来一个怪声,看过去却见是一个身高与宋祁渊差不多的少年,好看的丹凤眼,笑的弯弯的很是赏心悦目,身边没跟着别人,想必是一个人来的。
少年见这么多人看自己,赶忙拱了拱手,笑道;“对不住各位,我一时没忍住,多有得罪。”
宋祁渊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没事。”
“咳咳”那白衣弟子轻咳两声,看着宋祁渊说道,“我擎苍派招收弟子只招收十五岁以下的弟子,分内外两门,练气十级为最低标准,可进入外门,而筑基期则可以进入内门。”说完指了指桌上放的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晶石,“将手放上去,将真气注入,我自会知道你的修为。”
宋祁渊点了点头,将手放上去照做,晶石一时间光芒大盛,比之前面几人都要耀眼,引得后面排队的人全都看过来。
白衣弟子蹭的起身,脸色有些震惊,喃喃道,“十二岁,筑基后期接近金丹……”他终于是收起了之前据傲的神色,看着宋祁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已经在擎苍山下招收了很多天的弟子,早就不耐烦了,所以刚才轻视了宋祁渊,也没问名字,现如今知道宋祁渊的修为,当然语气也郑重了许多。宋祁渊想起来时的路上俞柯对自己说过的话,宋家的宋祁渊已经死了,他如果不想让俞柯知道他还活着必然不能再用这个名字。
“祁渊,姓祁单字一个渊。”
白衣弟子皱了皱眉毛,觉得奇怪,如此年岁这般修为,如果不是名门下的人是不太可能啊,他可是没有听过有祁姓的修仙世家啊?
虽是如此想着,但他终究是不敢怠慢,语气更加客气,看了眼跟在宋祁渊身后的俞柯,心头一惊;转而瞅向宋祁渊说道,“那小兄弟你便算是过了我这最初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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